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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醉酒挨草,窗前门上被大几把狠很疼爱

    “为什麽瞒着我?”单睿用布把季子谦的身体擦拭乾净之後,把他抱到床上去,动作轻柔小心,像是在抱一个珍宝一样。

    季子谦还是头一次看见单睿为他做这些事,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有好几夜,他都被直接做晕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是乾净的,他虽然想过或许是单睿亲自帮他清理的,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一直不太敢相信,直到现在亲眼所见。

    “怎麽这样看着我?又想要了?”

    季子谦立即羞红了脸:“才、才没有……”

    “但你这样看着我,我会误会的。”

    “我……”提起误会,季子谦才想到单睿问他的事,“我只是怕你不相信我。”

    “你连说都不说,就认罪了。要我怎麽相信你?”

    季子谦该怎麽回答呢?要说因为父皇从小就不在乎他的想法,所以他也不太相信别人肯信任他。这种话听起来显得幼稚,更像是个藉口。

    但就算他不说,单睿还是能猜得到,季子谦什麽事都写在脸上了,只是他以为别人都看不出来。单睿说:“不管以前怎麽样,我都跟他们不一样。”

    这句话说得很隐讳,但季子谦听懂了,单睿明白他在宫中的处境。但他们和亲之前分明没有见过面,他现在才想起来要问:“你……为什麽会娶我?”

    季子谦先前没有问,是因为他听从父皇的安排,他自己其实也已经死心了,只打算乖乖当颗棋子。如果不是单睿处处都照顾他,他还不太相信这世上有人肯对自己好。

    单睿笑着道:“我一眼就看上你了,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季子谦不太相信。像他这样怪物一般的身体,照理来说早就把人吓跑了才对。

    “只不过不是和亲那一天。”

    季子谦讶异地看着他,他能出宫门的机会少之又少:“那是什麽时候?”

    “大概在三、四年前左右,有一次发生旱灾,我远远地看见你在分送食物给百姓……”

    季子谦记得那一天。那一年灾情严重,民怨四起,百姓过得民不聊生,宫中却还是奢侈无度。如果不是服侍他的宫女对他哭着说宫外家里人都要饿死了,要他救命,他也不会知道这件事。季子谦性子软,脾气又温和,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他向父皇请求赈灾,却被一口回绝了。季国皇帝当时说:“天灾无可避免,要是年年都这样,季国不就破产了。你心地这麽好,不如拿你自己的钱去救济吧。”

    结果季子谦真的拿自己的钱去救济了。每个宫都有分配固定的钱财,他拿的是兄弟姊妹之中最少的,但他也不奢侈,一点一点的存下来,却在这次赈灾的时候一次花光光。所以外头的百姓才会知道皇宫内的家务事,还知道季子谦是最不受宠的小皇子。这些话便这样落入单睿的耳里。

    当时季子谦自己的钱其实不够,正愁得要命,是後来听说有好心人分发了大量的粮食,才度过这次的难关。

    季子谦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事情真是意外的巧合:“所以送粮食的那个人是你吗?”

    “是我。”单睿承认道。他原本对季国皇室就没有好感,要不是发生了这件事,他还不知道季子谦这个人的存在。当初就那样远远一瞥,这个小皇子就在他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和亲的那一天,他想也不想就选中了季子谦。

    “可是……可是……”季子谦不是不相信他,只不过山贼给人的印象太过恶劣了。

    单睿笑了一下:“是山贼又怎麽样?许多人打着正义的旗帜,做得坏事远比我们更多。好与坏不是从表面来看的。”

    季子谦无法反驳,是因为他身在皇室,也见过自家那些龌龊事。

    单睿又问:“如果我不揭穿的话,你打算要怎麽办呢?”

    季子谦也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现在好像也只能拖了。季国皇帝根本不想履行和亲的义务,还把自己的儿子当作棋子来用。如果只有季子谦自己知道就算了,现在连单睿也知道了,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家务事了。但他是个明事理的人,就算再恨再无奈,他也不可能坐视双方反目成仇,战争受苦的只是百姓而已:“那是我的母国,纵有不对,我……我也不能明目张胆地背叛。”

    季子谦说得很委婉,但他是希望单睿网开一面的,至少不要引发更大的冲突。

    单睿为他抱不平:“所以你就要一直忍气吞声吗?”

    “你不是说,会对我好吗……”季子谦越说越羞,到最後一句几乎都要听不到了,“这样就够了。”

    单睿满腹的怒火全被季子谦简单的一句话给化消了,他忍不住又把人压着亲,亲得双眼湿润,气喘吁吁的。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想,就算他是山贼也过不了了。他可以不出兵攻打季国,但季子谦所受的委屈,他得帮他讨回来。

    翌日,单睿带季子谦去送信人那里,跟他解释原由。他防外敌防得严,所有进入深山中的传信鸟都会经过检查,所以他才知道季子谦跟季国往来的消息,也不是故意要监视他的。季国也曾经派人想跟着传信鸟进入山中,但中途就被他们的人拦下了,所以没有成功。

    季子谦完全不知道这件事,这只鸟是跟他跟到大的,会循着他的气味找来。如果不是单睿早有准备,他或许早就无意间把山寨位置给泄漏了。

    单睿告诉他这些的用意也不是要他内疚,只不过就算是亲近的人,也不可以太过信任。他带着季子谦来到山顶一处视野良好的地方,问他说:“你知道我为什麽出门戴着面具吗?”

    季子谦确实不知道,单睿要是不戴面具,就算他是山贼,说不定还有很多姑娘愿意嫁给他。但既然不是颜面受损,那就是另有苦衷。

    果然,单睿说:“我是个逃犯。”

    季子谦看着他没有说话。

    “怕吗?”

    季子谦摇了摇头,单睿对他太好了。他反而比较怕他在床上一副想把自己给吃掉的模样。他想歪了,不由得红了脸。

    单睿忍不住又想逗他:“知道我是逃犯为什麽脸红了?想起什麽了?”

    “没有。”

    单睿笑了一下,开始说自己的事。他原以为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了,毕竟知情的人全都死光了。他不是在深山里长大的,他原来还是个将军,四处征讨,为国家扩张版图,所以带兵打仗才会这麽熟练。但就是太功高盖主了,引发当国皇帝不满,在一次出任务途中派刺客去暗杀他。当时他身边仅有三名心腹,却要面对数百人的围剿,他的手下冒死为他杀出一条血路,连一个活着离开的人也没有。他满身是伤地逃到这座山脚下,被山贼所救。山贼并不是全都是坏人,他们有些人不过就是年轻犯了事,被人群驱逐,连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都没有,不得已才住在深山中的。

    天不收单睿的命,单睿运气好,遇上了好的山贼。他们劫富济贫,偶尔遇见不公的事也会帮忙,大概是知道年轻时候做错了事,於是便有了这样的补偿心态。他们在这里定居,谦卑低调,反而教养出良好的後代。单睿便在这里养了一年的伤,反正他也无家可回了,最後决定加入他们,当上他们的头目,将这里好好整顿一番。这都是外人不知道的事,也不怪旁人误会。

    单睿当上头目的第一年,本想回去报仇,他自认为忠心,没想到竟落得这样的下场,还害了他手下的性命。但他见到寨里和乐融融的模样,又放弃了这个念头。隔年打探到原来国家的事,才知道这个国家已经灭亡了。当国皇帝昏庸无能,善妒又爱惹事,最後被其他国家给并吞了,成为人人鄙视的阶下囚,也算是他应得的报应。他回到战场上,收了三位心腹的屍骨,埋葬之後每年都会去祭拜。

    单睿戴着面具原本只是怕被原来的皇帝给追杀,给寨里的人惹事。但国家灭亡之後,他没有了这个顾及,却已经戴习惯了,也当作是给自己的警惕,就不拿下了。他有过一次惨痛的经验,便不允许再发生第二次。

    山寨里的人对他而言就像家人,季国皇帝提出和亲时,他不是没有犹豫过,但一想到季子谦的处境,就有点心软。於是他还是答应了。季子谦刚来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想过要防备他。只是季子谦太单纯了,单纯到反而让他不知道该怎麽防备才好。他喜欢他的脸,喜欢他的身体,也喜欢他这种柔软的性格,就没有不喜欢的。一见锺情是真的,但他後来也慢慢陷进去了。

    而现在,他跟他说这些话,只是不希望季子谦重蹈他的覆辙而已。就算是至亲,也难保不会有害人的念头,更何况季国皇帝已经不配当个父亲了。

    与单睿相比,季子谦觉得自己已经幸运很多。他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只好主动抱着他,就当作是安慰。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单睿并没有太多的愁思,反倒有闲心调戏小美人:“你要是在床上也能这样抱着我就好了。”

    “你……”季子谦红了脸,但还是没有松开手。

    单睿觉得这样的季子谦真可爱,大白天的忍不住亲了他一口。

    两人後来又讨论过一次,单睿要替他出这口气,他也保证不伤他们的性命。但就是要季子谦以後不要想念他们了,也见不到他们了。只有这样,季子谦才不会再被这些杂事给困扰。他已经嫁过来了,应该全部的心思都要放在自己身上才对。季子谦答应了,只要单睿对他好,他也一无所求了。

    於是到了季子谦应该回信的第三日,季国皇宫遭遇突袭,一群夜贼闯入皇宫里,把季国皇室一家人全都绑走了。季家人全都养尊处优惯了,也习惯发号施令,对着他们骂骂咧咧,还语带威胁,後来吃了苦头,便没骨气地开始求饶,一点也没有皇室该有的样子。

    单睿派人把他们软禁在几百里外的山中,不给钱,只给他们基本吃食,饿不死就够了。即便是这样,这一群毫无作为的人怕饿死了,也不敢擅自离开。

    季国皇室一夜失踪,隔日百姓竟然群起欢呼。有人记得季子谦几年前赈灾的恩情,想簇拥他为新皇。

    本来这场和亲就只是季国皇室单方面的主意,眼下就没必要了。但季子谦自知不是这块料,他也无心做皇帝,便对外传出已死的消息,跟单睿一起隐姓埋名,在山寨里生活。据说後来另立的新皇贤明有德,换了国号,把国家管理得很好。而季家一家人最终不是饿死的,而是不满衣服食物的分配,互相抢夺打死的。这些都是後话了。

    事成的那一晚,寨里摆了酒席庆祝。

    即便季子谦跟大夥还不算熟,也已经能融入这样的气氛了。他也是这一晚听人闲聊时,才知道共妻制度原来都是要双方都同意的。所以季子谦就算不同意,也不会有人强迫他。不过其实单睿原来的国家也是一夫一妻制,所以大夥都没有把主意打到季子谦身上。这也是一种互相尊重。

    季子谦只觉得懊恼极了,竟然还被单睿骗了那麽多次。但他难得露面,一晚上被灌了许多酒。他不太会喝酒,最後是被单睿背着回房的。

    单睿喝得比较多,但没有醉。他看季子谦醉的时候也那麽乖巧,就想逗逗他。

    山上的酒都是谷物制成的,有一种天然的植物香气。

    单睿把舌尖伸进去季子谦口中时,也觉得自己被迷醉了,勾着他舌头吸吮,吻得啧啧有声。

    季子谦乖得很,还主动把舌头伸出来,双手抱着单睿的脖子,没有说话,但好像是要单睿继续吻他,让他不要停。

    单睿求之不得,吻了一遍又一遍,把他的唇都吻红吻肿了,却还舍不得离开。他一边亲季子谦,一边脱他的衣服,大手从衣摆底下撩上去,贴着肌肤去摸他纤细的腰身,再摸他胸前的乳头。

    季子谦低低地哼了两声,但没有拒绝,呼吸急促,身体软得像水一样。

    单睿立刻就被他叫硬了,他脱了季子谦的上衣,大手还不安分地往他裤子底下摸去。

    季子谦叫得更软更诱人了,竟然还主动把腿打开,让单睿的手指去碰自己身下那处已经湿润的穴口。

    单睿觉得要疯了,季子谦喝醉酒的模样怎麽诱人得要命。他看着自己的小美人裸着上半身,双腿夹住自己的手不断地扭动,自己把自己给蹭湿了。

    单睿忍不了了,立即扒了他的裤子,指头往湿透的小穴里抽插。

    “嗯……”季子谦发出愉悦的呻吟,口中低喃着什麽,好像是在说着舒服,还要的样子。

    单睿的慾望硬得发疼,他也脱光了衣服,把季子谦抱了起来,让小美人对准自己的阳具坐下去。季子谦爬起来的时候还有点晕,单睿扶了他一把,就看见他乖乖地把自己的小穴掰开,却因为醉酒一直对不准位置,左摇右晃的。

    单睿很乐意帮他一把,粗大的龟头顶进穴口里,扶着他的腰让他把自己的大东西全部吃下。

    “唔……好大……”季子谦一边皱着眉一边往下坐,小穴里的水都流出来了,沿着单睿的阳具流到根部,这画面淫靡极了。要是平常时候的季子谦早就羞死了,但现在的他又放浪又大胆。

    单睿拍了拍他圆润的屁股:“小美人,快动一动。”

    季子谦便像骑马一样上下晃动身子,自己动,口中还叫了出来。

    单睿简直要爽死了,不只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层面的。他看着季子谦胸前那两颗不断在眼前晃动的乳头,立刻下嘴含住其中一边,以舌头逗弄,另一边则用指腹捏着揉压。

    “呜……唔……”季子谦这次没有喊不要了,只是不断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大概两者都有。

    单睿一边弄一边问他:“是不是很舒服?”

    “舒服……好舒服……”小美人诚实地说着,下面那张小穴受到刺激把单睿咬得更紧了。

    单睿忍不住按着他的腰用力地肏了几下,季子谦发出像是呜咽的声音,好像腿软得晃不动了,软软地倒在单睿身上。

    单睿稍微挺起身,从他的脸吻到脖子,又问:“喜欢被这样干吗……还是喜欢什麽姿势?”

    “喜欢……都喜欢……”

    “那都来一遍好不好?”

    “好。”

    於是单睿立刻把他掀翻在床上,让他躺着双腿往外大张。他看了一眼已经被肏开的小穴,双手按着他的腿根,再一次把肉刃埋了进去。

    “呜……”季子谦被压制在床上动弹不得,穴口被肏得不断的收缩开合,体内更多的淫水被挤压出来。

    单睿让他低头看自己挨操的模样,季子谦眼中含着泪水乖乖看了。单睿还抓着他的手指,让他去摸两人激烈交合的下身。

    季子谦的身子颤了一下,被自己的手指碰得更有感觉了。

    “乖,叫出来。”

    “唔、嗯……啊──”

    单睿又抓着他的手握在自己阳具的根部,下身还不断的侵犯着他:“喜不喜欢这根东西……”

    “喜欢……”季子谦已经被快感给逼哭了,双眼有一瞬的失神,好像是快要到了。

    “喜欢就用大肉棒多疼疼你……”

    季子谦被顶进更深的地方,爽到哭了出来:“呜──”

    单睿看见他哭就便得更兴奋了,猛插了数十下,把他弄到高潮了。

    季子谦躺在床上动不了。单睿又把他抱起,走到窗边,把内室里对着树林的那一扇窗户给打开了,让他的双手撑在窗框上,从他身後干进去。

    “唔……”季子谦全裸着面对窗外,外头虽然只有树林而已,但谁也不保证那里没有其他人。他的眼神似乎很茫然,好像没有意识到可能会被人看到,依然撅着屁股,让身後的人不断地进出他的小穴。

    单睿感觉到季子谦夹得更紧了,一边肏一边伸手去摸他的乳头,口中还故意道:“小美人这麽骚,要是被人看见了怎麽办?”

    季子谦叫了一声,好像被单睿的话给刺激到了,腿间流出更多的水来。

    单睿把他的一条腿抬高到窗框上,对着外头露出两人结合的下体,他侧着角度把龟头顶进更深了,把季子谦肏得呻吟出声:“啊、太深了──”

    单睿就喜欢他这样受不了的叫出声音来,他没有停下来,反倒是肏得更狠,让季子谦趴在窗子上哭着高潮了。

    单睿也没有再关窗户,只是又把季子谦抱到外室去,把他顶在门上干。

    季子谦的双腿夹在单睿的腰间,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被他抱着上下顶弄。他用小穴高潮了两次,双腿颤抖个不停,都还没适应下来,就又立刻被肏了。

    “啊……不要了、不行了……”

    “明明夹得这麽紧,怎麽会不要了……?”

    “呜……累了……”

    “小美人高潮了那麽多次,你夫君连一次都还没射呢……”

    “那……就……”季子谦不说话了,居然是肯继续挨肏的意思。

    单睿只觉得季子谦太可爱了,恨不得一整晚不睡觉就好好疼爱他:“帮我生个孩子吧。”

    “唔……”季子谦好像思考了一下,才慢慢反应过来,“好……”

    “答应了就不能後悔了。”

    “不後悔……啊──”季子谦被按在门上,被干到第三次潮吹。

    同时,单睿也射进他体内。他不让自己的精液倒流出来,继续用大肉棒堵了一会。

    这一夜并没有这样就结束,单睿疼爱完他的小穴之後,又去疼爱他的後头。季子谦一整晚就被翻来覆去的肏,但是很乖,都没有拒绝。

    他明天肯定下不了床了,但是无所谓了。单睿帮他把烦恼都解决了,他们往後一定会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或许还可能会有一堆孩子。

    〈和亲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