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女皇之梦,临行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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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饮锋做了一场漫长的春梦。 梦里他搂着当公主的老婆,从前抚弄到后,乳房,股间,孕肚,全都那样美妙。 不觉有异。 后又梦到妻弟。 小王爷的身子,虽不如女子那样窈窕,但操起这身份高贵的男子,别有一番得意滋味。 特别是将他翻来覆去弄了七回那一晚,他叫都叫不动,声音快断了,脆弱的模样,真是令人疼惜。 这梦忽被打断,让霍饮锋颇不高兴。 紧接着霍大将军想起来,自己中了毒箭,正在那军队中的奸细查到一半、间谍要露出马脚之时。 他忽然非醒不可。 ——军医和药郎闻讯赶来,晓得大将军躺了这样久,喉咙干渴,嘴唇开裂,一定很不舒服,于是连忙给他擦身、喂水。 这般缓了一个时辰,霍饮锋才算勉勉强强睁开眼睛,能说几个字。 模糊的视野里,头一个瞧见的,就是梦里抱着的小舅子。 “……殿……” “——姐夫不必多礼。”方琼亲昵地叫着,身后围满了人,“见姐夫苏醒,我就放心了。请各位好生照料。今日捉了细作,又逢姐夫醒来,是个好日子。姐夫慢慢歇息,余下的事,咱们过几日再谈。” 霍饮锋眨眨眼。 他关心那细作。待方琼走后,勉力唤来个亲信,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讲给他听。 过了三日,霍饮锋终于能起身,又有了些人样,立刻将方琼请到床前。 二人在重整前线一事上,不谋而合。 斥候送来据点防御的情报。霍饮锋早有攻打之意,只是那会儿蛮夷来势汹汹,己方后患未除,不便立即反攻。 现在时候到了,他早早布置了进攻的路线,方琼自是全听他的。 “……我还有一事不明:姐夫身中之箭,究竟从何而来?” “恐怕是伊里苏的三王子苏胡尔缇。此人年纪轻轻,天赋异禀,文武双全,一箭动辄数百尺,准度惊人,是王位最有力的争夺者。唯有他能在那种距离下射中我。” “那他现在何处?” “应已回到王庭,邀功去了。此人不在,我们反攻便不须太多顾忌。” 方琼点头。 “都交给姐夫。” 霍饮锋劝他: “我已恢复,战乱之地,殿下千金之躯,不要多停留,早日回京,好好照料你皇姐吧。” 他同卢绍钧是一个意见。虽然对方琼不无垂涎,可惜眼下时间地点、自己身子的状况,都不合适。 方琼十分惭愧。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暂瞒令晗滑胎一事,以免霍饮锋担心。 至于回京,万万没有那么简单。 从卢绍钧那儿来的情报,一部分与斥候传回来的类似,另一部分则耐人寻味: ——三王子苏胡尔缇,月前假扮平民,在迄山镇停留,不知为了什么。 霍饮锋醒后,北沙关士气提振。七日内收回向北的通路,又花了三个月,与敌军来回拉扯,陆续收复丢失的据点,重新修筑防御工事。 方琼自然没有等那么久。 道路一通,他就带着卢绍钧、鬼手等人,和那白发药郎,统统扮作富商,往迄山镇去了。 可知卢绍钧并没有拗过他。 出发前夜。 风沙稍停。 卢绍钧一言不发。 几日来思前想后,他渐渐理解殇帝对方琼百般呵护,身后留下这小子一脸天真的理由。 他也有过那高谈阔论、养尊处优的日子,尽管后来此梦破灭,咬牙染了满手荤腥,才得回今日境地。——空谈做梦固然不好,可风雨里来去的滋味,一向更难忍受。 现在连方琼自己都不怕。卢绍钧原本笑话方琼自作自受,等到目睹方琼横空出世,却反而怕他脏了身子、脏了手。 边境的风沙,不适宜那张面孔。他该在京中舒舒服服地过日子。 这便是殇帝护他太过的原因吧。 方琼靠在榻上歇息。发尾被风吹得有些枯干,神情不无憔悴。 尽管白日里总是神采飞扬的模样,遇事又打十二分精神,维持不可质疑的姿态,但这一路屡次遇险,难题频频,时常悬心担忧,是累的。 他不肯流露,唯恐被人察觉内心的隙缝,有些事对卢绍钧也不说。 ——真的是纯粹的天真、不晓得迄山镇凶险么? 也未见得。 那双绿宝石似的眼睛里,写着的是幽微的渴望,要将过去留下的空白和未知全部填满,否则便不信任自己有那般能耐,真能负担起广袤土地上的人心。 ……他自是不愿做那任意妄为的卢太后,或一无所知的昀。 这般理想,该去。 方琼翻过身,睁眼望着他: “……做了个怪梦。” “什么梦?” 卢绍钧问。 “一个女孩儿做了女皇,许多人因她是女子而反对她,她也杀了许多人。” “不是太后?” 方琼摇摇头。 “……好像是我们的女儿。” 卢绍钧轻笑: “……还没生个孩子,就梦起人家做女皇来了。你确定是我们的女儿,不是哪个好弟弟好姐姐给你生的?” “确定,也不确定。” “为何?” “曾有个江湖方士说,我只有生过三个孩子以后,才能脱离受人桎梏的困境。但这三个孩子的爹,只能是命定之人,否则我根本无法怀孕。……所以你瞧,我费过心思避孕么?” “难怪小皇帝强迫你,你一点儿也不着急。” “嗯。” “……三个,太多了吧?”卢绍钧轻叹,将方琼的衣衫脱去一旁,“要你受三回那罪,我真不忍心……” “……这么相信是你啊?” “当然。” “……若是你,多生一些我也情愿。” 方琼很平静地说,神情没有一丝犹豫或刻意的妩媚,卢绍钧不由得咬起牙来: “……别这么一本正经地诱惑我,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会怎样?” “会操到你明天起不来床。如此便遂了我的愿,免得你去那迄山镇。” “那你悠着点,”方琼眨眨眼,“因为我万万不会死心。” 他像一头渴望君临大地的豹子,却躺下来邀请同行者的征服。卢绍钧握起他的发丝,慢慢吻湿,让它恢复在高门深院里的光泽。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但是他要说: “……闹完这一回,你看风景看痛快了,咱们就回京享福,你爱生几个生几个。” 方琼淡笑。 “……成交。” 玉体渐渐打开,将他那有些过分的阳物渐渐容纳。方琼搂着卢绍钧的脖子,闭着眼睛,不确定自己是否要许愿怀孕。 离回京还有一段时日,若月份差得太多,定会引起昀的怀疑。但他察觉到身体越发汹涌的渴望,漫溢上来的、生育的本能,同时又存有一丝侥幸: ……世间哪有那么容易怀孕的人……钧哥只对我正儿八经射过那一回,就算许愿,也未必能成…… “嗯……唔……” “……这回不嫌大了?……” “……谁说不嫌……” 欢愉渐渐夺去他的思绪。他抬起屁股,让卢绍钧进得更深,宫颈贪婪地咬着对方的柱头,那发自小腹深处的折磨,和压迫在穴口的、密密麻麻的快感,令他的小穴哆哆嗦嗦地吐出一片水光。 “啊啊……嗯……” 高潮的身子渐渐绷紧,只凸显出体内昂扬的存在感。他期待着精液注入子宫,却没有等到。 卢绍钧忍着没射。直到方琼痛快了,才拔出来射掉。 他考虑的,和方琼自是同一件事: 不能让小皇帝察觉里面有什么差错,否则会令方琼功亏一篑。 方琼难免有些寂寞地瞧着他。 想象稍微破灭了,这次怕是不能怀孕。 “……呼……” “……那么想要?” “……想要。” 卢绍钧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 “……这不是怪你非要出来?别太贪心了。” 方琼“嗯”了一声,身子贴着他休息。 为方便混入迄山镇,鬼手送来伊里苏人的衣装。 方琼穿上了,十分合衬,望着镜中,甚至有些怔忡。 “……怎么了?”卢绍钧问。 “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可以不是中原人。……难怪受人非议。” “确实,你也像那蛮夷人里长得美的。” 卢绍钧帮他编成蛮夷的发型,方琼忽然想起稀薄记忆中的母亲。一种可怖的可能性从他的心头升起:……若自己身在那片土地,或许会有截然不同的命运。 一阵摇头,解开头发,驱散这份念想。 “……我去瞧瞧宁朔。” 换回衣服,他说。 “你已将他移到镇子上暂住了吧?” “嗯。”方琼露出一丝笑容,“你在这种地方也有客栈,真不愧是黑心商人。” “那当然,边关的生意很是好做,酒水的价格可以翻三倍,我图的是利润。” 卢绍钧颇为自得地回答。 “……既是你的孩子,由我的人保护,也是应当的。我看那小护卫身体极好,想必胎相安稳。不必太过担心,教他安生住着,等我们回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