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不开车

    而影和室友祝清卿一边讨论着数学题，一边吃饭，而影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

    “你就不吃啦？”

    “没有胃口，也没有心情。”

    “没关系的，就是模考，你只是发挥失常了而已。”

    不仅仅是英语考差了的问题，上次之叶上次走了以后，她们已经一个月没见了。之叶知道她不喜欢吃食堂的饭，还给她寄来了牛奶和维生素补充片，她倒不知道能给之叶准备些什么东西。

    吃完饭，两人在校园里散步。

    “学姐好。”迎面走来两个女生，其中梳着马尾的那个向她点头致意。

    而影语气冷淡，但又带点关心地问：“方亚婷，你还在学校呀？你什么时候去集训呢？”

    “等这学期把新课上完，下学期再去了。”

    两人道别后，祝清卿悄声问道：“这谁呀？”

    “高二的，和季之叶在一个地方上舞蹈课。”

    她们路过一幢楼房，里面传来乐器叮叮咚咚的声响。

    祝清卿说：“应该是钢琴社的，他们趁着这个时候在排练。”

    而影抬头打量这栋楼，这栋楼的五楼有一间荒废了很久的舞蹈室。季之叶是舞蹈特长生，常常代表学校参加的市里演出。她以时常练习为由，向学校领导申请到舞蹈室的一把钥匙。

    练习是真，只不过不是练习舞蹈技术，那里面有个狭小的更衣室，成了她们秘密欢爱的据点。

    她想起上一次在这里做的时候，还是她去集训前在学校的最后一天。

    下午第一节课是体育课，体育老师提前说了自己有事，让她们在操场自由活动。之叶跟班长关系好，点名时可以糊弄过去。午休时间结束前，她们各自找好借口，提前起床，偷溜到这里来。

    而影脱之叶校服外套时，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太妃糖，她随口一问：“你不是不喜欢吃甜食吗？”

    “方亚婷给的。”之叶说完来亲她，而影却避开了，她皱起眉头：“方亚婷？”

    之叶只好蹭蹭她的脖子：“嗯，怎么了？”

    “她不是高二4班的？”

    “对啊，她和我在一个集训机构呀，带她的老师和我很熟，就认识了。”

    “你上次给我带奶茶的时候，是不是也给她带了？”

    之叶总算听出她言语中的醋意，急忙解释道：“她托我带的，我们就是比较……不是……有点熟的那种师姐师妹的关系，她有男朋友，和她同班。”

    之叶戏谑地笑着看她：“你吃醋啦。”

    “谁吃醋啦，我吃糖。”而影气鼓鼓地把糖纸撕开，塞进自己嘴里。

    之叶被她的孩子气逗笑了，她把而影搂过来，温柔地撬开她的嘴唇，糖块在两人的推舌交换中变得柔软，也更加甜蜜，最后慢慢消融。之叶抹了抹而影唇边粘稠的糖液，而影含住她的拇指和食指，慢而仔细地舔，时而用舌尖包裹挑逗，眼神炙热魅惑，之叶的小腹被撩拨得像有虫子在爬，她把手伸进而影的上衣里去，隔着胸罩揉捏。

    而影也把手探到她的裤子里去，在濡湿的内裤表面潦草地滑了几下，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阴蒂，幽幽地说：“是不是觉得没到位啊。”

    “嗯——”之叶从嗓子里挤出长长的叹息。

    “那你要把脚抬起来，我才好给你，”而影手指心不在焉地搅动着，另一只手打开第三层的一个储物柜，“我知道你们学跳舞的柔韧度很好。”

    之叶听话地抬起左腿，像平时压韧带一样把脚搭在格子上，而影把手抽出来，站到她身后去，让她躺靠在自己身上。

    之叶对这个姿势有些缺乏安全感，她回头示意而影吻她。而影并不接受，而是像猫一样，在她的脖子下面周围拱来拱去，手则在之叶的翘臀上揉搓一番后，才触及到之叶大开的阴道，向里捅去。

    之叶一手撑着柜子，一手和她十指紧扣，随着她出入的节奏，不断握紧放松她的手，而影看着怀里的她长发凌乱，衣衫松垮，汗水浸在她绯红的脸上，忍不住深深吻她，吞下她所有的娇喘。

    那天两人大汗淋漓地走出舞蹈室，路上遇到同学，都只能谎称她们刚刚打完羽毛球回来。

    而影整理完错题，一看已经12点了，她撩开床帘，看到大家的灯都熄了。她手脚轻轻的关掉小台灯，收起小书桌，躺在床上。思念如此时凝固在寝室中的安静，隐秘却又让人疯狂地感受到一种窒息。

    而影像抱着之叶一样抱着被子，想起那天之叶又把自己的腿掰到身后，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而影抱住她的脖子，之叶一只手伸进她的衬衫里隔着她的内衣摸她，另一只手，手心向上包住她的阴蒂，用劲挤压，手指直直地停在里面：“小妖精，你不是最会骚了吗？想要就自己动。”

    她一边上下起伏，不断抬臀夹紧，一边喘息。之叶单手解开她的校服衬衫，把她的胸罩推上去，露出大半酥胸，手转而双手握住她腰，埋头在她胸前吮吸。

    而影夹紧被子，阴部受到压迫后，肌肉微微痉挛。她想象之叶的手指和舌尖在那里的感觉，回忆起之叶当时眼中的深情。

    最后时分，她把而影搂到怀中，手指快速有力地勾动，言语却十分轻柔：“你不能因为一颗糖就吃醋。”

    “我喜欢的是现在我手中湿了一片的女孩，只喜欢她一个，永远都喜欢她，永远只喜欢她一个。”

    高三的时间过得又快又慢，快是因为学习节奏紧张，慢是因为之叶几乎不回学校，两人只能偶尔视频一下，聊慰相思之苦。之叶频繁地收到而影给她买的东西，从暖手宝到痛经贴，从内裤到帽子。

    “我们同队的人都笑我，我去上个厕所，她们都说看，季之叶又去拿快递啦。”

    视频里之叶和而影抱怨，却笑得很甜。

    “你要好好吃饭。”

    “你也是，你每天那么大的训练强度。”

    之叶凑近镜头，轻声说：“我们都好好吃饭，免得高考完了硌得慌。”

    高考结束的那天晚上，之叶被同届舞蹈队的人拉出去喝酒，而影有些担心，吃完了散伙饭便等在了酒吧门口。

    十一点多，之叶被两个女生扶着出来了，她脚步虚浮地摆手：“不喝了，不喝了，我女朋友来接我了……”

    迷迷糊糊之间看到而影站在门口，飞扑到她怀中：“这是我女朋友，嘻嘻，长得好看吧……是我的女——朋——友——哦——”

    “她要带我回——家——啦——”之叶尴尬地和同伴们笑笑，大家简单聊了几句，就把两人送回回家的出租车上。

    上了出租车，喝得面红耳赤的之叶靠在而影耳边说：“而影，你跟我回我家，我爸妈回老家了，去我家。”

    之叶把钥匙塞到她手上，然后一下昏睡在她腿上。而影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拖下车，塞进家门。刚走了没几步，之叶就倒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我没力气走路了，”她开始扒而影的连衣裙，因为解不开拉链，她就硬生生地从肩头扯开，“我好想你啊，我们都好几个月都没见了，是不是。”

    “哪里，我们前天才见了面的呀，快起来，别动我衣服，万一你爸妈在家呢……”

    “爸——妈——你看嘛，没有人，”之叶的力气格外大，而影没有招架之力，只得任由她一边扯坏裙子，一边在脖子上吮吸，“我是说我们几个月没有做了，我好想你的奶子，想你的小豆豆，想你的手指狠狠爱人家嘛——”

    “你明天酒醒了，听到这些话自己都会抽死自己的。”

    “我不管，我今天就要强上你——”之叶把而影的抹胸拉到腰上，在而影摊开的胸脯上一阵乱吸，掐她的乳头。

    而影叫起来，之叶用充斥着酒味的嘴巴制止住她，含糊地说：“不准叫。”

    “我就叫。”而影气喘吁吁地把之叶的衣服叶脱下来，就地操作起来。她边咬之叶的耳垂，边猛搓她的乳尖。

    在酒精的刺激下，之叶娇喘得激烈而响亮：“而影，快点摸我的下面，下面好痒——”而影一摸，果然已经湿了，她试着揉了几下。

    “好舒服，而影——我还要——”

    “还要的话，不能再躺在地上，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好——”之叶一听就立马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抱起只穿了内裤的而影，跌跌撞撞地走向卧室，把她摁进床里。

    而影让之叶在床沿上坐好，自己跨坐她在身上：“要不要舒服？”

    “要。”

    “那你要抱紧我，抱得死死的好不好？”

    “好。”

    而影打开她的两腿，前后摇摆碰撞起来，时而又上下起伏，卧室里响起肉体撞击的清亮的啪啪声。

    “喜欢吗？”

    “喜欢——老婆——要亲亲——”

    “你叫我什么？”而影在忘我的欢愉中听见着两个字，更加兴奋，她捧着之叶的头亲下去，两人上下两处的嘴唇紧紧融在一起。

    “老婆——快亲亲——”之叶摸到了私处滋生的爱液，她沾了粘稠液体的手在而影的身上游走，“唔——打倒水了，好黏——”

    这个回合做完，而影已经全身瘫软，她想给之叶穿上衣服睡觉，结果她一直缠在身上，索取更多。而影不理她，她就在而影的下半身到处乱摸，边摸边亲，而影被挑拨得欲火重燃，让她的下半身悬空，骑在她的阴道上，抱起她的左腿摩擦。

    而影无奈地问道：“这下舒服了吗？”

    之叶躺在床上荡漾着腰肢，嗯嗯啊啊的叫起来，听得而影心潮澎湃：“嗯，舒服了——好舒服——”

    “老婆要亲亲——”之叶又把她拽下来，正在性头上的而影只好把她挂在自己脖子上让她亲，一只腿跪在她身侧，双手抬起她的屁股。

    “老婆，你好美啊——”之叶揉着她的头发，含糊不清地说。

    而影被她气笑了：“看都看不到，还说美呢。”

    “老婆……老婆～老婆——”

    卧室地板上是乱七八糟的衣物，床上一片凌乱，床单和浴巾上满是褶皱，被子拧绞成团，枕头歪七倒八地扔在在地上，空气中的情欲气息在整个房间里翻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