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翻车挨肏I:打屁股/精液要含紧,不然就把你肏烂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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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弥漫着迟晏细细软软的啜泣声,声音里带着生动勾人的沙哑,任谁听了都会骚乱心软,他可怜兮兮地一声声叫着, “哥哥……是我错了……” “哥哥……你不要这么凶,温柔一点呜呜……” 像是已经被逼到了极致的小兽,只能选择主动露出白白软软的肚皮讨好别人,以祈求得到温柔一些的对待。 可关皓明明享受了他的讨好,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撒娇,丝毫没有哄他的意思,甚至用坚硬的膝盖残忍地抵在他腿间顶弄,磨得两只肉穴都发酸发麻。 淫水多得透过迟晏的裤子,将关皓的裤子一并打湿。 关皓甚至有些嫌弃地批评了一句,“淫荡。” “不是……呜……哥哥……不要顶呃啊……不、不淫荡……” 迟晏经常坐在他腿上,这次却被他像骑马一样顶着私处颠弄个不停,颠得迟晏整个人都在摇晃,嘴里呜呜咽咽地喊。 好刺激,整个私处被顶得又酸又酥,还有丝丝的疼痛,随着男人的顶弄,两只肉穴都被磨得狠狠陷进肉里,又被颠弄得左右摇晃。快感如同潮水般将迟晏覆盖,他骑在男人腿上,被快感侵蚀得连脚趾都在颤抖。 “啊啊——!!”迟晏仰头发出无助的哀鸣,骑在关皓腿上身体猝然僵直,指尖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衬衫不松手。 迟晏拼命地夹紧,却无济于事,下一秒大股大股的汁水如同失禁般流出,落在关皓的大腿上,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迟晏无助又畏惧地看着关皓,不知该如何是好。 关皓似乎没有要和他计较的意思,他认定迟晏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终于松开了按着他的手。 男人舔了舔唇,“这就潮喷了?那该我了。” 抵在迟晏腿间的那根东西前所未有地大,而今天的关皓似乎已经彻底认准他就是个荡妇,对他一点怜惜都没有。 被干烂的恐惧让迟晏强行挣扎着从他腿上跌落,四肢并用地想远离这个像饿狼一般的男人。 他被关皓身上骇人的气势吓得腿软,一心只想离他离得远远的,再考虑站起来的事情。 迟晏的速度哪里比得上关皓,男人挑挑眉,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跟在胡乱爬走的迟晏后面,看着挺翘的圆臀因为爬动而摇晃不已,分外勾人。 “你真的很喜欢爬,”关皓不紧不慢地说,就像找到了新的好玩的事,“那你自己爬到卧室里去吧。” 迟晏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一心一意地向着门口爬去。 可下一秒肥臀就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啪!”清脆响亮的响声,甚至连空气中还有细微的回想,臀肉被大力带得颤抖不已,屁股火辣辣的疼,剥下裤子,里面肯定已经熟透了。 “啪!”又是一巴掌。 这下迟晏彻底没力气了,抖着屁股软在地上,疼得呜咽不已, “别打我了,哥哥……呜呜……错了,不要打屁股……好疼……哥哥坏……” 关皓对他的控诉丝毫不放在心上,冷淡地命令道,“自己爬到卧室去。” 关皓的巴掌扬得高高的,稍不满意就会落下来,他就像在驱赶一匹淫荡的小母马,逼迫得迟晏不得不往卧室爬。 迟晏屁股挨了打,心里又气又委屈,哪里肯乖乖地爬,但不爬又怕挨打。 于是他只肯慢吞吞地在在地上磨动,一双眸子氤氲着湿润的水汽,可怜兮兮地看着身边的关皓,委委屈屈地控诉自己的屁股被打疼了。 关皓本来就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此时对他这种撒娇并不想宠着,而且,他已经知道该怎么治迟晏这只又娇气又爱撒娇的坏兔子。 “水性杨花。啪!” “呜……!!关皓……啊……疼……别打了……混蛋……”迟晏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在爬了,关皓还扇他。 “奶子太小。啪!”关皓的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意思,越说越生气,扇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呜……我爬……我爬……别打了啊啊……疼……” “不耐操。啪!” “啊……” …… 迟晏软倒在床边,双目发直地喘着粗气,而关皓已经脱掉了衣服,将他抱上了床,毫不客气地压了上来。 他恍惚间听见了低沉的男声,带着满足的笑意,“果然小母马就是要挨了打才肯爬。” 屋里回响着肉体碰撞的激烈声响,啪啪啪……每一下抽插都有黏腻的水声,滋滋作响…… 噗呲噗呲……淫乱的身体流出的汁水太多,甚至随着抽插而四处飞溅…… 男人强壮高大的身材上下起伏,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漂亮的背肌被抓得血迹斑斑。 走近了才能看到他身下还压着一个人,莹润如玉的身体此时已经布满了斑驳凌乱的吻痕,甚至连皓白的脚背都被男人添了不少吻痕。 迟晏双眼发直地看着男人压下来的肌肉,伴随着肉逼里狠狠地一下顶撞! “啊……轻点……关皓……太……啊啊……太深了……” 迟晏微弱可怜的呻吟声就像小猫崽在哭泣,他浑身都被情欲逼得泛起了淡淡的粉红,手指连抓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无助地在床单上蜷缩着。 男人凶狠地肏干、顶撞,就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饿狼,迟晏好几次被他干得身子差点撞上床头,又被男人抓回来,按在身下继续享用。 “唔……不要……不要捏乳头啊啊……好疼……别……别掐啊啊……” 迟晏狂乱地摇着头,嘴里无助地哀求反抗着,眼角溢出的泪水将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 关皓又在玩他的乳头了,夹在指间残忍地揉搓、旋转,甚至一缩一放地挤奶…… 迟晏委屈地吸了一口气,明明没有奶,唔啊…… “不要……不要这样捏乳头……求你……啊啊……哥哥……乳头要被玩坏了唔啊啊啊……” 关皓指尖的肉粒已经被玩得大了两倍不止,根本就不像是男生的小乳头,红彤彤的,像是枝头熟透的浆果。 迟晏羞耻得说不出话来,而关皓还在恶劣地逗他, “奶头已经这么硬了啊……骚兔子的身体真淫荡……” “很快就可以喂奶了。” 说到‘喂奶’时,关皓亢奋无比,狠狠地顶了一下,硕大的阴茎顶得前所未有地深! “啊啊啊……!!”迟晏无助地尖叫着,满脸的迷离失神,双手在关皓背上胡乱地抓,换来更加残忍的对待。 “啊……太深了……真的……不行了呜呜……” “你不要这样……哥哥……要被撑烂了……太大了……呜呜真的太大了……” 关皓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怜惜地吻他脸上的泪水,胯下却在狠狠地操弄享用,打桩般狠狠深入。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欲望得到充分满足的慵懒,“撑烂……呵,你不就喜欢大的吗?骚兔子。” “撑坏了你才爽。” “哥哥……你疼疼我……”迟晏实在受不了了,声音哑兮兮的,主动撅起小逼去迎接男人的性器,软绵绵地讨好他。 “不是正在让你疼吗?” “呜……哈……啊啊……慢点……慢点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啊……!!” 在凌乱的大床上,迟晏被肏得喘不过气来。 强壮的男人在他身体里肆无忌惮地掠夺,狂插猛干,他被干得浑身都在颤抖,想要反抗却被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地镇压,除了敞开腿挨操,被干到两只嫩穴都烂熟,他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迟晏的手指在床上痉挛乱抓,身体抖得接近抽搐,连脚趾都无力地蜷缩着,无可奈何地又迎来了一次潮喷。 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连半分慢下来的意思都没有,丝毫不顾他不应期敏感到极致的身体,恶劣地趁着肉穴抽搐般收缩,眯着眼大力抽插享用。 “唔……啊……啊……不要……等一下啊啊……不行……真的不行了啊啊……求求你哥哥……呜呜……” 迟晏的声音又细又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在男人的身下可怜地抽泣着,渴望得到一点点的怜惜。 可他的男人不仅不疼他,还恶劣地骂他骚, “骚货,才刚开始干,就潮喷多少次了?” “你找了新男人,是不是要被他们轮奸得活活晕过去?” 刚开始干……?迟晏嘴角的口水都咽不下去,胡乱地流,呆呆地看着他,他明明已经被干了很久了,三个小时,五个小时,或者更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你这种骚兔子,活该被干得合不拢腿,下不了床,才会乖。” 他每说一个字,都盯着迟晏的眼睛,就像恶龙盯死了自己的珍宝,不让他有任何丢失的可能。 专注得像是要剥夺迟晏自由的视线,让迟晏的身体更加的敏感,快感更是成倍地增长。 迟晏的眼角已经因为沁出太多泪水而绯红一片,他连腿根都在颤抖,私处一片泥泞,两只穴没一只能合拢的,无助地流着浓精。 小逼被玩弄得连阴唇都无法合拢了,可怜地向两边耷拉着。 肉眼可见的地方泥泞一片,被干得又红又肿。而肉眼看不见的地方,里头柔软娇嫩的穴肉,已经被肏得烂熟,堕落得只要有阴茎插进去,就不管不顾地缠上来大口吸,拼命地挽留伺候它。 关皓坐在床边惬意地抽着烟,见迟晏清醒了一些,就干脆地把烟掐了, “休息好了吗?继续。” 他胯间的东西半硬着的时候就已经很可怕了,紫黑深沉的颜色,淫秽吐汁的龟头,完全硬起来的时候比迟晏的手腕还粗。 迟晏被肏得脑子都转不过来了,居然敢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的胯下发呆 这么大的东西,他到底是怎么吃下去的? 而且……这么长,给他一种下一秒就连小子宫也要被肏得烂熟的错觉。 关皓又压了上来。 男人的精壮的身体遮住了他的视线,眼前一片空白,只有淫荡敏感身体甚至会廉不知耻地主动地晃动着屁股来迎接肏干,攀上无法承受的高潮。 男人干得凶狠无比,修长笔直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柔韧有力的公狗腰顶得啪啪作响! 明明后穴已经快被肏烂了,连那块最敏感的软肉都被碾压了一次又一次,可那根如同毒龙一般狠厉的东西还在往里钻,恨不得把已经撑得一丝皱褶都没有的小穴再撑大一些,连囊袋都彻底插进去。 关皓仿佛今天不把他干怀孕了就不会停下来。 迟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越来越鼓,原本吃饱了午饭都不见凸起的小腹,逐渐涨起了幅度,三个月大,五个月大…… 直到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小肚子圆圆鼓鼓,里面都是腥臊无比的精液和黏腻的淫水。 肚子很鼓,乳头也又肿又大,两只穴更是已经被干得合不拢了……就好像已经怀上,奶子有奶水了,可以开始给那个恶劣的男人喂奶了。 迟晏仿佛看见了自己在床上被他干得高潮到了极限,淫水和奶水一起喷,关皓又在批评他浪费奶水,狠狠扇他的奶子,他只能乖乖地捧着奶子,挤奶喂他喝。 关皓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迟晏缩在床的最角落里,躲在枕头后面,委屈又可怜地哭。 关皓走过去扯掉他的枕头,一只手就将人抓了出来。 迟晏抽噎了一下,主动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在他颈间缠人地蹭, “哥哥,不要了好不好……小逼肿得好厉害,后面也肿了,不能再插了,哥哥……” 关皓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拿着杯子喂他喝水, “乖,喝水。”迟晏哭得太多,淫荡的身体还潮喷个不停,别待会儿肏晕过去了。 直到空空的杯子放回桌面上,关皓温柔的表情也荡然无存。 他伸手去摸迟晏的腿根,满手都是他的精液,黏腻一片, “骚兔子连精液都含不住,生不出孩子来,怎么让你的野男人们满意?” “精液要含紧,不然就把你肏烂。” 他说得煞有其事,仿佛迟晏已经找到了新的男人们,开始每天被他们轮奸灌精,一个接着一个生孩子。 “呜……混蛋……王八蛋……关皓……呜啊……胡说八道……” 迟晏哭着摇头,想离开他怀里,却被关皓一把抓住了手腕,去摸那根又硬了的东西, “来,叫哥哥。” 他的手死死地抓着迟晏的手,声音也很严厉,像蛊惑又像迫胁,迟晏不敢不叫, “哥哥……” 迟晏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清晰地感受到手里那根东西就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重重地跳动了一下,烫得差点将他的手灼伤。 他耳边响起关皓低沉的笑声, “小兔子这么喜欢气哥哥,今晚叫了多少句哥哥,就肏你多少次。” 迟晏又被推倒在床上,他乱抓的手指被男人握在手里亲。 哭得喘不上气来的小兔子心里迷糊地在想一件事,如果身体彻底被干坏了,异能可以治好吗? 随着身体的摇晃仿佛永无止境,一次次被迫沉溺在快感中尖叫哭泣,一个念头逐渐清晰。 他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个男人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