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无法满足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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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生物具备实体的阴茎不同,这团由阴影化成的,有如流淌的焦油、成团的烂泥一般的污黑粘稠的事物,在模拟性交的动作时,甚至不需要将自己从夏清池的体内拔出来—— 它就好似一只能够自由变形的史莱姆、一根可以随意改变自身尺寸和水力的水管,它可以化作头发一般的细丝,在不给予任何额外刺激的情况下,就通过那窄嫩敏感的宫口,也可以在那附近形成一个巨大的鼓凸,反复地撑挤奸操那个身体深处的娇嫩器官,甚至可以在通过那个小口时膨大自身的体积,强硬地将其顶挤开来——让无法从梦境中挣脱的双性骚货哭着弓起背,从屄穴里泄出一道接一道清亮黏热的骚液,将他自己的腿根和阴户浇得湿亮。 可除了那种强烈的撑挤感之外,这团东西带来的其他感受,都是虚幻而缥缈的。宛若从腿间滑过的游鱼、在腕上扫过的水藻、自脚趾缝里掉落的细砂,在带来一瞬间被触碰的细痒之后就消失无踪,令人无从捕捉,更无法切实地去体味。 如同一瞬即逝的幻梦。 夏清池呜咽着张开双唇,被牵扯着下坠的意识仿佛有刹那的清明。 ——他在被一团液体奸淫。 当这个念头在脑海当中成形的瞬间,夏清池的小腹就不受控制地猛然抽搐,带动得内里被侵犯的阴道也一阵绞缩夹咬,蓦然往外喷涌出一大泡暖热的骚液,在身下的床单上留下大片的湿痕。 可那种逼得人发疯的空虚与渴切非但没能舒缓分毫,反倒蹿高的火焰一般,更为汹涌地灼烧上来,催得夏清池难以自制地从喉咙里溢出断续的哽咽,泛红的眼尾也往下渗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不……啊、难……呜、受、哈啊……好、难受……嗯……这样……呃、呼嗯……哈……” 似乎挣扎着抢夺回了少许身体的控制权,闭着眼睛的双性美人小声地抽噎着,艰难地挪动自己被玩弄的舌头,吐出含糊的字句,从腰间滑落的手发着抖攥紧了泛着潮意的床单,覆上了一层薄汗的身躯小幅度地扭动挣扎,在晕开水痕的床单上压出更多凌乱的褶皱,“痒、哈啊……胀、嗯……啊啊、不……哈、要、呃……满……呜……” 不甚清醒的意识让他的的话语也变得混乱矛盾,不具备任何具体的含义,那满是哭腔的颤音却裹满了蜜糖一般,稍微嘬上一口,就能拉出粘腻的甜丝儿,盛上满口的芬芳。 同样也被这润着情欲的声音给刺激得兴奋,那团黑影在夏清池的胸前胡乱地扭动了一会儿,蓦地分别勒住了那里两颗肿胀挺立的乳粒,毫不怜惜地往中间用力——然后陡然在尖端张开一张吸盘似的口子,就和之前包裹住阴茎一样,一下将两边的奶头整个吃入,配合着下边勒挤的力道,恶意地往上揪扯。 “哈啊……!”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夏清池的屄穴蓦然夹紧,死死地咬着其中忽然变细的黑色黏浆,软韧的腰肢却是不受控制地扭动摆送,试图从那个玩弄自己身体的东西那里,获取更多的快感。 可那东西却仿佛故意作弄一样,整个儿地都蜷进了甬道最深处的宫腔内,只留下细细的一道,涓流似的缓缓流淌,既不会令他忽视那里面存在的事物,又没法获得任何切实的刺激触碰。 ——而胸前玩弄着他乳头的那几条触须,动作却更加粗暴。 圈住乳头底端的黑线将那点软肉勒成细细的一束,啜住顶端的吸盘却无比强硬地吸吮拉扯,折磨得那两颗可怜的肉粒足足胀大了一圈,连上面的乳孔都舒张开来,引诱人更进一步地窥觑。 太过强劲的电流从胸前的乳头上流窜开来,甚至刺得夏清池内里的血管骨肉阵阵发疼,而与之相对的、被彻底冷落的屄穴阴道里的空虚与酸痒却愈发明显强烈,海潮一般一阵一阵的,刺激着夏清池脆弱的神经,让他不受控制地摆送腰臀,做出挺拱套弄的姿势,拼命地挤磨夹紧的双腿。 可身体的状况仍旧没有得到任何的缓解。 不住绞蠕的屄道里在那细小黏浆的流动下,好似在进行一词太过持久的排尿,宫腔里的坠胀感却变得越来越强烈,简直就跟那里面被放进了种子,正快速地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一样。 夏清池眼角溢出的泪水更多了,扑扇的蝶翼般的鸦睫都被染上了洇湿,从喉咙里溢出的抽泣断断续续的,混杂着几个含糊的、意义不明的字音,很快就被口中变着花样动作的触须搅成破碎的呻吟。 好想要—— 无法控制的渴望在那灼烧之下,一点一点地变得热烈,直至最后彻底侵占他那一丝被刻意留下的清明。 想要更粗,更硬,更滚烫、更有力的东西—— 蹂躏着胸前乳头的触须忽地松了开来,那陡然截断的疼痛与快感,让夏清池的哭声都停了一瞬——紧接着,他更加难耐地挺胸磨蹭,寻求那失去的玩弄折磨,从口鼻间泄出的哭音甚至都带上了一丝细微的委屈。 “不要、停……哈……难受、呜、痒……啊……哪里、都……哈……全……呜……”他带着哀求的声音就跟梅雨天的湿毛巾一样,哪儿哪儿都能轻易地掐出水来,“我、想……呜……想、啊……给……呜、胀……哈、给我……啊……” 回应他的请求一样,盘踞在子宫里的那团阴影猛然从那窄嫩的宫口当中蜂拥而出,将不断绞缩的骚贱穴道填充得满满当当的——还被强迫着又往外撑开了一圈,挤碾得哭着求操的双性骚货一阵无法自制的哭叫和扭动,崩溃地又从被侵占的淫穴肉口当中,吐出一小股骚黏的浆汁。 而那东西似乎对此仍旧不感到满足。 它像蚯蚓、活蛇一般地在夏清池湿黏火热的屄道当中扭动钻游了一会儿,忽地停顿下来,分裂出粗细不均的几条小束,分别对准了他的阴茎马眼、阴蒂与阴道之间用作摆设的尿道、和屄口一同夹缩绞挤的屁眼,兴奋地在自己分到的地方摩擦了两下——然后一齐飞速游了进去。 “……!”像是被陡然射入了有力的水柱、钻进了细长柔软的蚯蚓肉虫,身体的几个地方同时传来诡异的、难以具体描述的侵犯压迫感,令夏清池一瞬间就绷直了身体,仰头张开了双唇,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而这甚至还不算结束。 依然盘踞在夏清池胸前的黑色污团蠕动着,倏地分裂出数十道头发丝儿一样的细小丝线,在空中蠕动摇晃着,凑近了两颗被蹂躏得肿胀艳红的奶头,对着上面舒张的乳孔,飞快地钻了进去。 夏清池纤细匀称的身躯陡然扑腾了一下,而后紧紧地绷起,像一张被拉到了极限的弓——他的双唇依旧张着,却只能从中溢出抖得不成样子的气音,被不断地拉扯拨弄的舌头上缠绕着黑色的、游动的花纹,像是某种特殊的标记印痕,昭显着物有所属的信息。 占据了夏清池屄道的阴影也开始动作起来。 就和在他嘴里游玩的那一部分一样,它故技重施地分泌出无数像是手掌、吸盘一样的细小触须,随着主体柱身的抽送,反复地在穴道内壁的骚肉媚褶上戳顶抠吸,每每找寻到最能够令这个骚货给出热烈回应的地方,就欢呼着簇拥过去,给予更为密集强烈的刺激,有时甚至会嘬住那处的软肉,恶意地往里或者往外拉拽出一小段距离。 那种在正常的交媾当中,绝对不会出现的,强烈诡异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感受,令夏清池全身都一阵阵地颤栗,连嗓子眼里都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尖叫——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清醒了,可无论他怎样努力,他的眼皮都如同被强力黏胶给黏住了一样,怎么都无法睁开。 那根东西说不定都还没有抽送十下,夏清池就又一次潮吹了。透明骚热的淫液从被填充得太满的屄道当中挤泄出去,发出噗呲、噗呲的细微水响。 被插入的阴茎尿道也传来了强烈的射精欲望,却又因为带来这种感受的东西堵在其中,而无法达成这一渴求——那从未被使用过的女穴尿道中的东西似乎碰上了什么阻碍,正一伸一缩地试探着扭动,勾磨出微妙的、像是小腹坠胀,又像是膀胱充盈的轻微尿意。 “不要、呜……啊……别、顶……啊啊……我……想、尿……哈啊、射……呜……”肠道内壁上的前列腺被轻轻地扫过,又在下一刻被折回来的触须吸盘吸拽,以各种人类无法做到的角度挤碾揪扯,夏清池难以自制地把屁股往后撅送,连双唇间的哭音都变得断续——而这时候,那些在他口腔里游荡的细须似乎终于玩腻了他的舌头,汇聚成一团,四处顶磨了两下之后,忽地顺着他的咽喉滑了下去。 于是夏清池连哀求推拒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本能地做出吞咽的反应,连哭声都被截断。 那些黏液一样的东西仿佛永远不会枯竭,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往胃里吞入了太长的长度,那东西却仍旧在顺着喉管往下。就在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会被这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东西,给撑破的时候,这条状的物体终于停止了往喉管里游动的动作,尝试一般地转动了两下之后,开始以一种无比缓慢磨人的速度,一寸一寸地将被吞咽下去的部分往回拉扯。 近似呕吐,却又截然不同的感受让夏清池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本能地大张着的双唇间泄出大量无法吞咽的口水,将他的嘴唇和下巴弄得湿漉漉的,反射着粘腻的水光。 而其他在他身体里的触须,仍旧在进行着性交一样的抽送——女穴尿道里的那一条细线在尝试着顶撞了许多次之后,终于成功地破开了某个禁锢,侵入了后方那个暂时无法通过阴茎进入的地方,兴奋地钻游扭动起来。 夏清池又潮吹了。 他能够听到自己的潮吹液从屄穴里喷出的声音。 紧接着袭来的快感没有任何的削弱,夏清池只感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性器官,所有的机能都在为了交配服务——如果这真的也能算得上某种交配的话。 未能从睡梦中抽离的意识,却反倒因为这特殊的状态,而能够持续地保持清醒,即便身体在接连不断的高潮当中濒临崩溃,他也仍旧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些东西在自己体内的每一个动作。 像是算准了夏清池身体的极限一样,在乳孔、尿道、后穴当中抽送的细丝在快速地进出了十数下之后,蓦然一同抽了出来—— 浊白的精水和淡黄的尿液分别从两个小孔当中激射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落在了夏清池自己的身上,又贴着皮肤滑落到身下的床单上,在那发皱的布料上留下新的污痕。 夏清池的身体还在小幅度地抽搐着,张开的双唇之间已经没有东西堵塞,却仍旧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凝集成条状的黑色物体爱怜似的蹭了蹭他唇边的唾液、小腹上的精水、大腿内侧的骚水和尿液,而后退潮的海水一般,一点点地缩进了被撑开的屄道之内,连最后一点尖尖都彻底没入其中,再看不到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