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异种生物发情期抚慰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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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一路经过的、走廊两边的,总是大大小小地摆着数种实验生物的实验室不同,位于走廊尽头的这间实验室当中,只有一个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巨大玻璃房——那不知道该不该算作培养槽的玻璃房底部,铺着一层有些泛黄的滑腻黏液,天花板上也能看到一些类似的干涸痕迹,四周的墙却是干燥的,连一点脏污都见不到。 根据夏清池手中感到记录,这似乎是上一任负责人在进行某项粗暴的实验的时候,造成的破坏痕迹。按照记录,这会儿在他眼前的四面墙都是新的、在原本防弹的基础上,进一步进行过加厚,强度甚至敌得上某些战争中的反穿甲弹坦克外壳——原先的那些,这会儿不知道正躺在哪个垃圾处理站里。 将视线从手里的记录本上移开,夏清池看向那个巨大的玻璃箱当中,仅有的一只生物。 ——那是由一大堆触手组成的肉团,看起来有点像章鱼,但那从触手的簇拥、包裹之中露出来的部分身躯上,却有着足足六只眼睛,绕着那个圆圆的脑袋围了一圈,覆盖了所有的视野。而它们此时已经变成了血红色,那些竖瞳都紧紧地盯着逐渐靠近的一行人。 最外圈那些光是这样紧缩着,就比夏清池的腰还粗的触手除了底部生着大小排布的吸盘之外,背面中央也长着一条蔓延到末梢的肉鳍,随着呼吸的频率似的细微地抖动,发出嗡鸣一般的声响。 刚刚在那面巨大的玻璃墙面前站定,夏清池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观察这个被标记为X。的生物,那团紧紧地圈在躯干周围的触手当中,猛然弹出一条,重重地甩到了他的面前——触手底部的吸盘牢牢地吸附在透明的玻璃上,呼吸一般细微地张合着,距离夏清池仅有不到一只手的距离。 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惊得后退了两步,夏清池不由地微微睁大了眼睛,心脏也由于这陡然的惊吓而跳动得有些过速。 “博士,你没事吧?!”另外两个人显然也被这个状况给吓了一跳,有些慌乱地上前扶住他其实并没有不稳的身体,“怎么回事——前两天明明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性的!” 夏清池愣了一下,有点不自在地抽出了被握住的手臂,重新看向玻璃箱里的怪物。 或许是知道没有办法突破这层透明的阻隔,触碰到站在外面的人,那条触手在玻璃墙上贴了一会儿,就缓缓地滑了下去,缩回了原来的位置,玻璃墙上留下的些微黏液水渍,就在这样短暂的时间内,飞速地变干消失,就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 “还好换了玻璃……这东西也太恐怖了吧?总感觉它随时都能从里面跑出来……”被夏清池拉开了距离,边上的那个研究员也不在意,收回手看着那团又恢复了安静的触手咋舌,“明明博士刚发现它的时候,也就巴掌那么点大……” 总觉得这几句话里面,蕴含着不少的信息,夏清池略微侧了侧脸,稍稍沉吟了片刻之后,就和之前对待那只变异梭子蟹一样,朝着这团触手使用了一次技能。 【鉴定判定:夏日清池,11/10,失败。】 【编号:X。 种族:????? 介绍:或许是【███】的███,身上残留有【███】的气息 当前状态:发情】 【很遗憾,凭你目前的知识储备以及太过浅显的研究,暂时无法得知太多与其相关的信息。但多年对海洋生物的研究,依旧让你敏锐地察觉了祂此时情绪暴躁的原因。】 夏清池最先被那些突兀的黑色方块给吸引了注意力——想来这部分信息,只有技能成功,又或者大成功之后才能得知,但很快,他就注意到了另一个令人在意的地方。 “发情……?”不自觉地呢喃出声,夏清池望着那团已经恢复了最先那种蜷成一团的状态的触手,眼中浮现出些微的茫然。 他甚至没有办法分辨这东西的性别。 而边上两个货真价实的研究员在听到他的话之后,一起盯着玻璃箱内的怪物看了一会儿,似乎得出了同样的结论:“这么说的话,还真的有点像……” “不过这东西,怎么给他找交配对象去?”眼角抽搐了一下,一个研究员拿手比了下平常章鱼——先不论这两者是不是同个物种——的大小,显得很是无语,“不然试试发情抑制剂?” “这玩意儿对绝大部分药物都有抗性,我不觉得有用,”两个正经的研究员开始正儿八经地讨论了起来,“而且就算有用,就这体型和体重,你是打算用多少?按哪种鱼类的标准来用?” “那难不成还要用人工安抚吗?你去?”只不过这内容,听起来实在是有那么点不正经,“这大块头,一根触手都比我大了,我感觉它射出来的精液都能把我淹了。” “……前提是它能射精,到现在都还没确定它的种族呢,”另一个人停顿了一下,语气稍稍兴奋了起来,“不过这确实也是一个不错的观察机会,生物在交配的时候,总是会暴露出更多信息,也更容易采集一些特殊的体液——” 于是两个人争论的重点,又变成了“该由谁去完成这个任务”。 “虽然知道这是在正常讨论……”但那种带着兴奋的语气还是让人觉得好变态。 默默地远离了那两个满口“精液”和“交配”的白大褂,江原小小声地嘀咕,稍微犹豫了一下,转头看向了夏清池:“博士觉得该怎么办?” 一瞬间,另外两个人争论的声音都停了下来,转头一齐向夏清池看了过来。 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出现的文字提示上,夏清池少见地没有因为成为在场目光的焦点,而感到尴尬和窘迫,在停顿了片刻之后,简短地给出了回答:“我去。” ——根据游戏特意展示给他看的记录,这只生物对机械有着非同寻常的厌恶,一旦有任何类似的东西靠近,就会在第一时间被摧毁。所以无论是注射药剂还是采集细胞、体液,都得由人工进行操作,甚至进行这些操作的人,为了不引起对方的应激反应,还不能穿戴太多的防护装备。 而又因为该生物的未知性与不确定性,这项工作又充满了不可知的危险——尽管目前还没有出现过人员死亡,但直接被触手抽断了脊骨,得在床上躺一辈子的人,却实实在在的有那么一个。 于是,理所当然的,听到了夏清池的话,那两个显然对他抱有高度尊敬的研究员立即表示了反对:“那怎么行,太危险了!” “果然还是去找其他人,又或者——”忽地,研究员的声音一顿,转头看向了江原。 江原:??? 欺、欺负新人? 非要说的话,作为玩家,其实他并不介意去做一些能够增加自身任务完成度的、有那么一点危险的工作。 ……如果这工作不需要他用手去摸其他物种的阴茎,并且还很有可能会被对方的精液浇一身的话。 就算游戏里有感知钝化,这种事也还是会造成心理阴影的好吧? 他又不是那种会意淫这种长满触手的东西操自己的变态。 果断地拒绝了这个跳出来的支线任务,江原求助地看向看起来最好说话的夏博士:“我觉得我还是新人,不适合承担这种重要的任务……” 夏清池沉默了片刻,又重复了一遍:“我去。” 事实上,从刚才使用完鉴定技能——虽然技能失败了——之后,他就一直觉得自己和眼前的这团触手,有一种无法具体用语言形容的牵连感。就好像他们之间,存在着一条看不见的细线,令他能够隐约地感受到对方的想法。 想来之前即便技能失败了,也仍旧得到了部分信息的原因,也在这上面。 这种放在现实,该被称为“直觉”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的感受,在游戏里,就是再直白不过的提示了。 ——而夏清池能够凭借这一点明确地知道,如果放了任何除了自己之外的人进去,待会儿这里肯定就会多出一具尸体。 生怕自己多说几个字,就会出现控制不住的结巴,夏清池吐出那两个字之后,就移开了视线,努力不让自己露出惯常的怯意:“开门。” 边上的两个人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劝说,但大概是想到了什么,相互对视了一眼,讪讪地笑了一下,乖乖地按照夏清池的要求,为他打开了侧边的小门。夏清池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猛然从门里伸出的触手就缠上了他的脚腕,一把将他拖了进去。 “博士!” “博士!!” “操!” 接连响起的三声惊呼还没落下,夏清池就跌进了一片触手组成的海洋当中。他的身体还没从那陡地被甩高,又倏然跌落的失重感当中反应过来,第二条、第三条触手就爬上了他的身躯,覆上了他的胸膛和腰腹。先前在玻璃墙的另一边就能听到的嗡鸣声,变得更加清晰了,还混着一种湿润、低沉且粘稠的古怪声响。或许是从他身体里的发声器官中发出来的。 ——身体没有任何地方传来疼痛的感受。 就是眼镜有点被撞歪了。 很奇异的,夏清池并没有对眼前的这只巨大的怪物,生出任何该有的恐惧——反倒有种说不上来的亲切和熟悉感,催着他去与对方接触、触碰。 【作为在长久的沉睡之后,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生物,他对你有着全然的信任和依恋。】 想来这就是那种亲近感的由来了。 【通过一些方式,你或许能使祂对你展露出全部。】 本来就没能在面前这个巨大的怪物身上,感受到任何要伤害自己的意志,又通过游戏的提示确认了这一点,夏清池小小地舒了口气。他有些艰难地抽出手,推了推自己没戴习惯的眼镜:“我没事,”他尽量简短地进行断句,“把门关上。” 外面的两个人稍微迟疑了一阵,才依言关上了仅能容一人通过的玻璃门。眼前显得有些焦躁的怪物顿时变得平静了下来,蠕动着触手,往夏清池的身上蹭。 夏清池对着眼前那详细到了每一个步骤的研究了一会儿,果断放弃了把它看到底的念头,就那么对着文字说明,一步一步地操作起来。 “夏博士一直都是这样吗?”看着玻璃箱内被一团触手捆住,却依旧神色冷淡地伸出手,传递友好信号一般地抚摸着那只怪物的人,江原忍不住开口问道。 “也不是,”边上的人回答了他,“其实平时博士还是很好说话的……就是上次和总负责人谈过一次之后,就心情一直不太好。” “上面好像想处理掉这只……”另一个人接口,话语中有几分犹豫,“……怪物。” 江原愣了一下:“不是说没打算终结这个项目?” “研究项目并不一定非要研究对象活着。”说起这事,两个人的脸色都不那么好。 “说什么一直拿不出什么有用的成果……真是笑话,当初博士发现这个小家伙的时候……”说话的人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那个拿一根触手就能压死自己的“小家伙”,略显尴尬地加了一句,“呃,至少那时候还是个小家伙,”他干咳了一声,“那些家伙直接把它从博士手里抢走了,研究不出东西,折腾成这样之后,又丢了回来——然后还要怪博士拿不出成果?” “而且这才送回来多久啊,他们是觉得博士会魔法,能直接变出研究成果来吗?!” “——真的是不明白高层到底怎么想的!” “说到底,还不是担心被人抓到把柄——要说那个小家伙是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我死都不信!” 敏锐地察觉到了和自己的任务有关的信息,江原眼睛一亮,立即顺着这一点追问了下去。 而他们话题中心的人物,则对外面的对话一无所觉,只专注地实施自己压根没有学过的“抚慰”。 “先是安抚情绪,传递友好信号……”在心中默念着眼前那个里的步骤,夏清池有点僵硬地抬起手,贴上面前那近距离观看,更显巨大与狰狞的触手,一下一下自上往下地轻抚——这东西分明看起来仿若覆着一层特殊的黏液一般湿亮,可当手掌真的触碰上去的时候,传递过来的触感却是干燥的,像是在什么东西外面包裹了一层柔软的胶质物体一样,有种介于生物与非生物之间的软韧。 ……让夏清池感到熟悉。 好似在不可触及的记忆深处,还残留着与类似物体亲密接触的印痕。 些微的杂念很快被擦过脸颊的触手所清除,夏清池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工作上来,挨个地抚摸伸到自己面前的触手:“然后是进行类似前戏的挑逗、呃……?” 别说是对这种看起来就跟恐怖电影里的怪兽一样的东西了,就是对于和自己一样的人类,夏清池都没有多少类似的经验。 手上本来就不那么熟练的动作变得更加僵硬,夏清池努力地思考着该怎样完成这个步骤,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擦过触手背面鱼鳍一般的肉棱。顿时,那些缠在他的腰间、腿上的触手一齐收紧,一直在耳边回响着的、好似亢奋一般的嗡鸣声也变得更加强烈。 夏清池顿了一下,试探着又在那些肉鳍上轻轻地抚过——眼前的怪物立时给出了兴奋的回应,从被触手包裹在深处的身躯里发出兴奋的震颤声。 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像海底随着波浪招摇的海藻、湖面倾洒而下的月光、雪后初晴的一角漏出的春色。 夏清池的眼中有一瞬间的茫然,又很快恢复了原本的清明,好似并不存在那片刻的失神。 已经找寻到了怪物敏感点的双手在那些肉鳍凸起上磨蹭搔刮,激惹出对方更多的性欲,夏清池被触手拽着,又往前拉近了几分——他的身上本就缠了好几条粗壮的触手,这会儿更是几乎整个都埋在了触手当中。 有几条触手顺着他的衣袖、裤管钻了进去,也不做什么多余的举动,只是紧紧地贴附着他的皮肤,拿自己最为灵活的尾梢在上面轻扫磨蹭,张扬地昭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那种浅淡的香气变浓了。夏清池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之间,满满的都是眼前的生物发情的气息。 在夏清池那逐渐掌握了技巧的抚慰当中,那些堆挤在一起的触手相互推挤着、蠕动着,忽地从中探出了一条与周围的形态、颜色都不尽相同的触须——那东西的表面并不存在任何的吸盘或者肉鳍,而是像一条表皮不那么光滑的粗壮肉柱,又或者剥去了坚硬鳞片的长蛇,贴着地面蜿蜒着来到他的面前,又在停顿了一会儿之后如同活物一样直立而起,将那个如同人类勃起阴茎一样的尖端对准了他的双唇。 在那东西顶上来的时候,夏清池下意识地就张开了双唇,想要将其吃进口中,却在最后一刻蓦地想起了自己此刻所处的状况,略微偏过头,让它贴着自己的面颊擦了过去。 些微濡湿的触感从唇角一路滑至耳根,因此而生出的淫猥酥热让夏清池的半边身子都有点发麻。 然而,在对上玻璃墙另一边的三双眼睛的时候,夏清池还是努力地压住了体内不住地升腾而起的热意,握住了那根委屈地重新贴了上来的交配腕足,制止了对方想要故技重施地侵犯自己的口腔的动作,与其紧密相贴的掌心却不受控制地传来颤栗似的酥麻。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下身开始流水,那团早已经在触手的勒磨当中勃起的阴茎也传来了难耐的感受。 明明在现实里根本都不会去想这种事,可一进入游戏,他却总是能够被轻而易举地挑起情欲——简直就好像有什么掌控着他身体弱点的人,操控着游戏将他丢入各种能够让他发情的场景中一样。 这种荒谬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夏清池还记得自己的扮演任务,不敢表现得太过软弱,只努力地绷直脊背,抿紧双唇,眼眶却不由自主地有些泛红——因为羞耻,也因为紧张。 “怎么办,我怀疑有什么非十八岁不可观看的内容要在我眼前上演了,但我没有证据……”江原带着恍惚的声音传入夏清池的耳中,让他的耳朵不受控制地攀上了一层红晕。 “真的,明明就只是个正经工作啊,我以前也干过来着……怎么换了博士就这么、咳……嗯,肯定是那个长得太……的原因,总之不是博士的问题!” “所以我早就说了,博士不去拍电影真是可惜了……当然,我说的是正经电影……” “——你还说你没那个倾向!” “滚滚滚,我说了没有就是……呃,如果博士肯穿女装的话,好像也不是不、靠,你轻点,要是敲傻了你负责啊?!” 不敢再去听外面几个人的对话,夏清池强忍着羞耻,用双手套弄安抚着那根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握拢的粗硕事物,终于勉强让它不再总尝试着去蹭他的嘴唇,往他的嘴里插。 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触手勒着,维持着那种半站立的姿势,为那根交配腕足手淫了多久,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两只手都已经酸疼到发麻,机械性地进行着撸动的动作——然后一股白浊的精液猛然从那根鸡巴一样的触手顶端射出,浇在了他的下巴、脖颈和锁骨上。 还不等夏清池反应过来,又是一股泛着浓郁膻味的精水落在了他的脸上,弄脏了一边的镜片,连后面的睫毛上都沾上了几点白浊。 手上的动作由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停了下来,夏清池微微仰起脸,就看到那条交配腕足从自己已经没有力气的双手当中挣脱出来,抵上他的嘴唇,把最后一点精液射进了他的嘴里——完了还贴着他的唇瓣,撒娇似的磨蹭,把剩下沾在上面的部分也擦到他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