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听你舅母叫春听得这么入神/电击子宫,连续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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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接近十点,纪深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回到了楼上,却没有见到柯宁的身影 柯宁已经走了吗?纪深整个人被说不清的失望和沮丧笼罩,他忽然觉得不做爱也可以,只要再看看柯宁就能满足了。 他正准备招来下人问个明白,却看到解游的房门并没有关严,里面漏出亮光。 解游是今天天刚亮的时候回来的,风尘仆仆连夜赶路,下人说他进门的时候身上甚至沾着晨露。 中午解游找了纪深过去谈话,重点自然是两所学校的联合军演。纪深说了一些收获与体会,又分析了两所学校各自的优势与差距,展示了收集的可以招揽的学生资料。 纪深自认为在深山除了用教官的通讯器给柯宁打过电话以外,表现得无可挑剔,该完成的任务也完成得一丝不苟。 果然,解游还算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的手撑着额头,灯光下眼底淡淡的青色分外明显。 纪深实在不解,是什么让他夜以继日地工作,硬生生挤出了两天的假期,连夜迫切地赶回了帝都。 但他不会好奇去问,贵族之间,哪怕是甥舅,感情也没有那么亲密。只是作为外甥,他提了一句,“要我去给你倒杯咖啡吗?” 解游点了点头。纪深端着咖啡的时候,清扫的佣人正好从他房间出去,似乎只是来请示什么事情。 解游听纪深汇报的时候,表情一直是冷淡的,不说满意,起码没有挑剔。不过是倒杯咖啡的功夫,似乎发生了纪深没留意到的大事。 解游的表情变得严肃,看着纪深的眼神里带着浓重的审视和警告意味。纪深不明所以,只当没有看见。 但解游今晚应该是不在家的。下午时解游穿得十分得体,眉目也打理得愈发英俊,似乎要赴一个非常重要的约。 大家都是贵族,纪深认为解游今晚只会睡在他见的那人身上,不会回来。 可解游房间的灯怎么亮着,而且门也没有关好。纪深忍不住皱了皱眉,柯宁进错房间了? 纪深推开了门,粗粗扫了一圈却没有见到人。 他正准备退出去,却听到床上传来窸窣的动静,很细微,就像被折磨到极致时,柔嫩的皮肤在床单上无助地摩擦,雪白的小腿拼命又无力地乱蹬发出来的动静,缓慢而颤抖。 纪深愣了愣,此时才凝神看向床的方向。厚重的床幔遮住了他的大部分视线,仔细搜寻他才发现层层床幔上露着一只白净的脚。 那只脚很白很嫩,在灯光下如同白玉般泛着莹莹的光,脚趾无助地蜷缩着,足弓紧绷,时不时剧烈颤抖,就像承受不住过分的玩弄。 露出来的脚腕很细,纪深甚至怀疑自己一手就能把它掐断。 解游床上有人。纪深抿了抿唇,想要退出去。 “啊……”那只手却猛地抓住了床幔,手指痉挛般攥紧,手背紧绷,黛色青筋根根分明,床上传出融化般的呻吟。 纪深瞳孔猛缩,这是柯宁的手,柯宁的声音。他怎么会是这副模样? “很喜欢吗?”一个声音打断了他,原来解游一直在昏暗的露台,他没有开灯,姿态优雅地坐着。 他走了进来,眼神冷淡,嘴里却说出粗鲁的话,“怎么听你舅母叫春听得这么入神?” 解游将手上的遥控器随意地扔在桌面上,冷冷地看着纪深。 看着这个眼熟的东西,电光火石之间纪深忽然明白了柯宁为什么叫得这么可怜。这是军部审问犯人用的刑具,把电流开到最大的时候,足以瞬间让人失去神智,变成在地上翻滚的可怜蠕虫。解游从容地控制着电流,把这残忍的刑讯用具当成玩具逼问柯宁。 那几枚小巧的电极片,被全部塞进了柯宁的身体里吗? 解游并没有理会纪深愤怒的神色,他指间夹着一枚袖扣,在桌面上不紧不慢地敲。 “这是柯宁的袖扣,下人从你的床底捡到,今天请我转交给你。我审了那小家伙很久了,可从他嘴里什么都问不出来,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说着他又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床上瞬间传来柯宁颤抖破碎的哀鸣。 纪深双眼发红地扯开了床幔,床上的情景终于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柯宁赤裸地在瘫软在床上,浑身洁白的皮肉都泛着汗津津的水光,艳色逼人。忽然,他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猛地浑身紧绷,跪坐着,绝望般将手伸进自己的肉穴里,手指在女屄里拼命翻搅,淫水失禁般涌出,粉嫩的穴口被他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撑开,不顾疼痛地露出樱桃大小的肉洞,纪深甚至能看到里头疯狂颤抖抽搐的嫩肉。 柯宁仿佛理智全无,对自己毫不怜惜,几根手指残忍地将自己的肉穴尽力剥开,手指不断往里头捅,试图将什么东西抠挖出来,又像只是想自慰,用那几根纤细的手指把自己肏烂。 “啊……”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反倒将自己的穴口玩弄得又红又肿,发出像负气的小猫一般委屈又娇气的声音。 他转而去剥紧紧贴在阴蒂上的那一枚,可作为审问犯人的刑具,电极片的生物附着性非常强,一旦黏上去,除非遥控接触,是无论如何扯不下来的。 早已被电得通红的阴蒂被几根手指狠狠拉扯,几乎又肿了一倍,像是通红的小指般高翘着,再也缩不回阴唇里,被电流残忍地一次次肆虐这么快。 “不……停下来……不要再大了,太多了啊啊……子宫……受不了啊啊啊……”柯宁忽然失控般尖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拼命乱摇,最终能无助地蜷成一团,下身一抽一抽地抖,红肿的阴蒂疯狂抽搐,纪深亲眼看着他身下的床单逐渐变得湿润。 柯宁被玩弄得潮喷了,汁水弄湿了床单,他连尾椎骨都在颤抖,眼神涣散地蜷缩着,手指痉挛,不知被折磨了多久,床单一处一处的潮湿,浑身都泛着情欲的淡粉。 哪怕被纪深咬牙切齿地看着,也没有分给他半丝注意力。 纪深双目血红,刚想上前将他抱走,床上的人却骤然紧绷,白生生的身子如同虾子般蜷成一团,发出压抑不住的哀鸣。 “不要碰他。”解游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你害得他子宫口的电极片也打开了。” 柯宁崩溃般哭泣着,身体被玩得烂熟,流窜的电流让他屈服,敏感至极的宫口根本受不住这种折磨,流窜的电流带来疼痛也能带来致命的高潮。不过短短几秒,他就被再次强制送上了高潮。 阴茎已经射不出东西了,软绵绵地耷拉着,身体一阵阵抽搐,粉嫩的女屄却再一次淫水喷发,流得满床都是。 “饶了我吧……呜……不行了……不要再……我真的没有……求您了啊啊……”他失神地呢喃着,双目彻底失去了焦距,满脸泪痕,甚至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可怜兮兮地求饶,手指在床上痉挛乱抓。 纪深喉结滚动,隐晦地咽了咽口水,一时看得入神了。他一直觉得柯宁是朵娇花,只能被小心翼翼地呵护疼爱,在床上打他几巴掌已经是猥亵了,原来还可以对他更残忍,把他玩得汁水淋漓,鲜艳糜烂。 “你愿意说实话吗?”解游的声音拉回了纪深的注意力,“你舅母这样也挺可怜的。” 他指了指桌面上的遥控器,微笑着说,“五颗全部进去了,两颗在子宫里,一颗在宫颈,一颗在阴蒂,还有一颗在后穴。” “他哭了一整晚,潮喷得我的床都快湿了。小家伙被电得很可怜,碰一碰就发抖,哪怕不开电流,只是摸一摸他的阴蒂也能潮喷。” “电极片全部打开的时候,他一直在求饶,哭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一句话没说完,就又高潮了。跪在床上求了我很久,说真的没有和你偷情,却总是解释不清他的袖扣怎么会在你床底。” “纪深,你能帮他解释一下吗?”解游眯了眯眼,近乎苛刻地审视着他,“你舅母年纪小,要是不懂事勾引了你,我自然会教训。你呢?你看上你舅母了?” 纪深握了握拳,他没想到柯宁和解游居然有关系。 甥舅又如何,求偶的时候可不分尊年尚齿。他也看上柯宁了,他早已羽翼丰满,绝不会将心爱的人拱手让给解游。 而且,柯宁还不一定是自愿跟着解游的。 纪深直视着解游,只觉得柯宁一直以来的退缩胆怯和欲拒还迎都找到了原因。 “他是自愿跟着你的吗?” “我真的没有……” 纪深和柯宁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柯宁断断续续地试图说话,他的声音颤抖,因为过久的呻吟,连嗓子都有点哑了,他呜呜啜泣着,“我和纪深什么都没有……” “啊——!!”下一秒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身体里的电极片疯了一般忽然被全部打开。他脚趾蜷缩着,试图抵抗身体里乱窜的电流,子宫里,宫颈口,甚至阴蒂,后穴,短短几秒,身体已经是全然的酥软与瘫麻,灭顶的快感让柯宁尖叫,吐着猩红的舌头,瘫软在床失神地流口水。 解游温柔地看着柯宁,仿佛打开电流的不是他,“宝贝,我让你插话了吗?” 他将遥控器扔到一边,不容拒绝地对柯宁说,“全部打开,二十分钟,希望你能学乖一点,既然不说实话,就不要再插嘴。” 柯宁几乎崩溃了,他的手指在床上乱抓,胸口粉嫩的乳头摩擦着床单,试图缓解下身严苛的电流。每一处敏感至极的地方都有电流在流窜,可无论他怎么抠挖挣扎,电极片都根本扯不下来。 解游根本不听他解释,也不容他狡辩,每次暂停只有短短的几分钟,慢条斯理地叫他解释,只要说不出实质性的内容,就会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再次将电极片打开。 “你别为难他。” “这就护上了?”解游笑着看他,眸色更冷。 纪深没有隐瞒的打算,袖扣掉在他的床底,无论如何是解释不清楚的,“我睡了他,袖扣应该是我不小心弄掉的。” 解游眼神凌厉,“他自愿和你睡的?” 作为一个将利益刻在骨子里的贵族,一旦和解游作对,纪解两家的关系必然会受到影响,此时纪深最正确的做法是认下来,将责任分出去。可这是柯宁,怎么可以把责任推给柯宁呢?纪深只恨不能把所有责难都揽在自己身上。 可他几乎没有犹豫就否认了,“不,我迷奸了他。把电流停下,你逼他没用,他什么都不知道。” “有什么就冲我来好了。”其实纪深心里的愤怒半点不比解游少,但现在不是跟柯宁算账的时候,以后再教训他。 “你迷奸他?”解游嗤笑出声,就像听见了什么幼稚的笑话,“你可真看得起自己,你知道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吗?他玩迷药的时候,你还在和朋友背着家长偷酒喝吧。” “滚出去,纪深。我会再找你算账的。”解游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自然知道该先教训谁,他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扣子,“还是说,你想留下来看我睡你舅母?” 纪深冷笑一声,分毫不让地看着他,“舅舅,您有没有想过,如果是柯宁主动勾引的我,那可能他并不想当我舅母,而是想当您甥媳妇?” “纪深……你走……”柯宁声音沙哑,因为情欲而甜腻无比,他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撒娇和祈求,让解游的脸色更难看,“你走,我求求你了……啊啊……!!” 他突然发出绝望而高亢的尖叫,而解游冷冷地把遥控器扔到一边。纪深咬牙切齿地意识到,自己在这里,只会让解游更加为难柯宁。 “求求你……你走好不好……对不起……我不该故意勾引你的……我控制不住……”柯宁哭得可怜,语气是隐晦的撒娇和可怜,纪深的心揪得死紧。 下一秒他就解游被打断了,“纪深,滚。” 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解游狼一样的眼里充满尖锐的怒意,“好样的柯宁,当着我的面,就敢和他卖乖撒娇,你是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柯宁被欲望折磨得狼狈不堪,又一次潮喷地软倒在床上,他倔强地没有看解游,“先生……我以为我们在两年前就结……” “柯宁!”解游严厉地打断了柯宁的话,他似乎因为柯宁这句话触怒不已,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了摸柯宁的小腹,“向我道歉,这样我才会勉强考虑到底让不让你生孩子。” 两年前,呵,两年前他为这小家伙费尽心思安排好了一切,而他却在自己离开帝都的第十天就彻底失去了联系。柯宁还敢在他面前提两年前!? 解游气得额角青筋暴起,他不想要柯宁的道歉了,不乖的小家伙就该好好管教。 “宝贝,”解游语气温柔地问他,“你想生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