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你是想我对你凶一点吗? h
书迷正在阅读:年轻的男校老师、*:在*文里抢主角、肉身横推你管这叫亡灵法师、不要给情敌看批、电竞圈的*、以为是A结果分化成、被绿茶情敌墙煎的日、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戏、美人诈骗犯翻车*【、被植物人老公给宠坏
临近年关,客人特别多,甚至等到餐厅打烊时,公共交通已经停运了。 柯宁叹了口气,他回不去了,这里走回学校的距离可太远了,去员工宿舍将就一晚吧。 却想不到会接到纪深的电话,“还没回来吗男朋友,要不要我去接你?” 那头的声音带着笑意,“我路过你寝室门口,见到里头没着灯,你也没那么早睡,那你估计是困在外面了。你发个地址等着,我马上就到。” 没等柯宁拒绝,那头已经挂了电话。 纪深开着车,见到了马路对面等他的柯宁。 冷清的街道上连路灯的光都带上了凉意,半明半暗地洒在柯宁精致的轮廓上,那张脸没有一丝瑕疵,像是只在深夜出没的妖精。 哪怕没有到他面前,纪深也能想象到他殷红的唇和无辜明亮的眼睛。 纪深自嘲地笑了笑,这么无害的长相,怎么会做出这么让人心寒的事呢?更可笑的是他居然认为自己可以骗过柯宁,甚至俘获他的心。 回想起和解游的对话,纪深很快反应过来如果散布谣言的既不是解游,也不是自己,那就只能是柯宁自己说的。 真是好谋划啊,把自己推上风口浪尖,逼得解游对他放手,不放手反倒是在害他。 解游怎么舍得让他受苦呢? 而和他公布交往关系的自己,就算不主动提出帮忙,最终也会被柯宁暗示引导着走向他希望的结果吧? 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想到自己在柯宁面前做了那么久的跳梁小丑,纪深就气得连手指都在发抖。 可他只能一次次告诫自己要忍耐,柯宁的身边现在一个男人都没有了,不管柯宁之前对他怎么误解,总归没有撕破脸皮不是吗?他总是有机会挽回的。 “上来吧。” 透过半降的车窗,柯宁对上了纪深的眼睛。眼神深不见底,带着病态的占有欲,仿佛恨不得将他连骨带血彻底吞吃入腹,柯宁晃了一下神,恍惚间他甚至以为自己看到了解游,这和解游看他的眼神一模一样。 可等他回过神来,又发现纪深的眼神依旧温柔,唇角甚至带着笑意。 是了,纪深怎么会这样看着自己呢?柯宁想,纪深根本就不喜欢他,也一直在他面前演戏。 纪深为了自己亲民的形象可以来他来往密切,成为“好朋友”,为了舅舅的声誉甚至可以和他交往。 正是因为纪深对所有事情都带有这么强的功利性,他才能放心地把纪深留在身边。 柯宁不介意纪深和他各取所需,只要他不要像其他人一样失控,妄想永远缠着他不放。 纪深送柯宁回到寝室,两人现在的关系已经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自然是可以进去喝杯茶的。 纪深慢条斯理地抿着茶,他自然是不贪恋这口茶的,但他想和柯宁多待一会儿。 手机亮了一下,纪深漫不经心地打开,却在看到上面的消息时瞳孔骤然紧缩。 他的朋友群里正在传着一个小道消息,泽浩和辛左闹了很大的不愉快,甚至在宴会上当着别人的面互甩脸色拂袖而去。 大多数人只当这是个谣传,都是贵族,最基本的涵养还是有的,怎么可能会当面撕破脸皮。可纪深看到这两个名字,甚至不需要一秒就猜到了他们能吵起来的原因。 他的视线看向正翻着书页的柯宁,霍泽浩和辛左知道了对方的存在?他们必然过不了几天就要来找柯宁算账,他不想给柯宁任何和他们重归于好的可能性。 “对了,”纪深说,“现在你和我舅舅也分手了,谣言也平静得差不多,我们可以看看什么时候安排一下分手的事。” “我该走了,三更半夜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上床呢哈哈。” 分手?柯宁抿了抿唇,他并没有急着和纪深分手的意思,一个不是真心喜欢他的公开的男朋友可太好用了,不仅可以为他在学校提供诸多裨益,还是帮他拦住那几个男人的绝佳挡箭牌。 柯宁不合时宜地想到,如果把纪深勾上床,他应该能更好地为自己所用吧?毕竟他虽然不喜欢自己,却迷奸过他一次,对他的身体显然是有兴趣的。 “好吧。”柯宁喝了一口茶,仰头看着纪深,他舔了舔唇角的水渍,粉嫩的舌尖一闪而过,像猫舌头,让人恨不得捉住了掐在指间揉玩。 “谢谢你送我回来,路上小心点。”语气柔软,带着恰到好处的不舍,就像情侣间亲昵的撒娇。 果然,纪深眸色深沉,盯着他水光潋滟的红唇,征询般问了一句,“你觉得男朋友之间接个吻过分吗?” 柯宁勾起唇角,本就精雕细琢的五官更是生动无比,“应该是不过分的。” 白皙的手臂主动勾住了纪深的脖颈,红润的唇只是若即若离地划过他的唇角,最终停留在凸起的喉结,湿软的舌头舔了一下又矜贵地退开,挑衅地看着纪深,像一只需要被狠狠教训的猫儿。 忘了两人是这么滚到一起的,等柯宁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软倒在了床上,而纪深居高临下地半压着他,膝盖撑在他腿间色情地磨蹭,不让他合拢腿。 淫水沾湿了纪深的膝盖,阴影在布料上逐渐晕染开,于是柯宁的裤子被解开,露出了粉嫩的下身,坚硬的膝盖骨狠狠地抵着嫩肉碾压了几下,直将柯宁折磨得咿呀乱叫。 “骚货。”纪深显得有些犹豫,“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柯宁无辜地眨了眨眼,“你不敢碰你舅母?” 不知道是哪个字彻底摧毁了纪深的神智,他咬牙切齿地将柯宁压在了身下,丑陋狰狞的性器抵着穴口滑动,飞扬跋扈地试探顶弄。 每次都浅浅地探进半颗龟头,在柯宁剧烈的痉挛中又抽出来,穴口被反复折磨,不让他吞,却又一直塞进来。 柯宁被折腾得抽泣出声,只得软着嗓子哀求他肏进来。 “啊……”柯宁好一阵子没有做爱,哪怕只是吞入性器都让他忍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哀鸣,手指颤抖着深深陷进纪深的手臂里,抓出可怕的血印子。 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纪深抓着举到唇边亲了两口,玩笑似地警告了一句,“别抓,我不怕疼,但这很刺激,再敢乱抓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 柯宁迷茫地看着纪深,他有着一张清纯的脸,却在床上主动伸腿缠着纪深的腰,像妖精一样肆意妄为,是个男人只都会想狠狠教训他,让他知道在床上谁才是主宰,再也不敢趾高气昂。 尖锐的咬着柯宁的乳首,粉色的奶尖被他叼在齿间,残忍地磨牙,啃弄,逼得柯宁阵阵颤栗,抖着胸脯妄想逃脱,反倒被咬得更加可怜。 直到奶尖肿得比喂奶的妇人还要肿胀,才终于从男人嘴里被吐出来,柯宁泣不成声,手指痉挛着在床上乱抓。 性器却已经将他的雌穴肏得烂熟,甚至已经趁着他失神,顶在了紧致的宫口,猛地用力,蛮横地顶开了紧致的腔室。 “不……不要插进那里……”柯宁惊恐的话还没说完,柔软的小嘴已经被迫张开,粗得狰狞的巨物撑得他近乎失声,顿时连小腹都在抽搐,无法承受被奸淫子宫的淫刑。 “好软,这里已经被肏透了。”纪深发出满足的叹息,“小宁好会吸啊,怪不得可以伺候那么多男人。要不是你足够骚,怕是要被肏烂吧?” 柯宁嘴唇发抖,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哭泣。 他虽然隔三差五地接受内射,甚至几乎每次都会被他的男人虐奸子宫,但依旧紧致潮湿。 而且他那么久没被碰,现在更是如同处子一般敏感又脆弱,不过被纪深狠狠肏了几下,宫口已经肿了一圈,肥嘟嘟地夹着阴茎,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嫩屄酥麻酸胀,被肏得除了汩汩吐水,再也给不出任何反应。粗长的阴茎把他插透了,在娇嫩的子宫进出肆虐,柯宁疼得直打颤,却也传出让四肢百骸都酥软的愉悦感。 他第一次醒着被纪深肏弄,才知道他这个向来装模作样的“朋友”这么恶劣。他总是假意温柔,轻轻抽插,骗得他放松了警惕,再狠狠地顶一下,身体好不容易习惯了细密连绵的快感,却被突然暴怒的捅弄硬生生送上高潮,顿时潮喷不已,柯宁更是哭着被干得瘫软在床上,呓语不断。 他被反复蹂躏,身体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只能颤颤巍巍地夹着他的阴茎,乖巧地吞吐,一边享受着难得温情的抽插一边,却又心惊胆战地等待着不知何时又会来临的暴戾奸淫。 纪深的手把玩着他的腰,连深陷的腰窝也被逗弄。 柯宁被干得只会呜呜咽咽地抽泣,嫩舌搭在唇上,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恶劣得明知道柯宁被肏得说不出话来,还是要挑刺,“怎么不叫,不舒服吗?上次我见到你被舅舅……” 柯宁仿佛也想到了什么,身体骤然紧绷。 纪深自然感觉到了,他笑得更意味深长,语气却丝毫不显,他斟酌了一下用词,“上次见到你被舅舅刑讯的时候,明明叫得很可怜,很骚,而且潮喷得根本停不下来。现在怎么不叫了?我干得你不够爽?” 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忽然问,“不喜欢这样做爱吗,是想我对你凶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