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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视奸意淫/被诱导发情/哭泣筑巢/儿子表明心意)

    傅际川休假结束,即将回校进行新的实验任务。谢枝洲送他出门,言语间都是不舍。

    “你和闻渊都不在,就剩我一个人在家了。”

    傅际川自然也想待在家里,但实验起始阶段总是忙碌异常,纵使有心归家,也要等待重重审批。他抱了抱妈妈,柔声道:“等审批下来了,我每天都回来陪妈妈。”

    “我就是随口一说啦……你要是每天回来,第二天还得起早回学校,太累了。好好休息,照顾好自己。”

    “那我每天晚上都给妈妈打电话。”傅际川温声道。

    两个月一瞬而过。傅际川的实验生活颇为单调,前一个月他连周末都无暇回家,只能依靠每晚与妈妈通话的时间,让爱意疯狂生长蔓延。

    他听着妈妈娇声软语地同他分享自己的一天。笨笨妈妈忽然对烹饪起了兴趣,却好像天生没有点亮这个技能,做出来的料理总是味道很奇怪。

    妈妈在电话那头撒娇抱怨,傅际川的心都快被融化了,欲望却不合时宜地泛滥。他躺在单人寝室里,一边哑着嗓同妈妈聊天,一边却在借着妈妈的声音自慰。粗硕的性器反复肏弄紧窄的倒模,却完全无法与妈妈湿滑嫩软的花穴相比。

    半身相似血脉,却带来无尽狂念、痴迷和占有欲。他大概真的没有继承一点妈妈温和良善的品质,而是像极了父亲——即使他并不愿意承认。

    审批通过后,傅际川迫不及待地回了家,面上却不显,只流露出与妈妈许久不见的思念。妈妈在厨房哼哧捣鼓新学的料理,还把想要帮忙的他推了出去,却正方便了他用狼眸肆意地视奸。妈妈还是那么漂亮娇艳,嫩得像能掐出水来。他不在家的一个月,妈妈一定偷偷自慰了好多次,不然怎么会这样娇骚,屁股也又肥又翘。

    大概是傅际川眼神里的欲望过于浓重,谢枝洲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本能生出一股危机感来。但回头看到傅际川,他又倏忽安心下来,朝傅际川一笑,低头继续笨拙地处理起食材来。

    妈妈一颦一笑间都是风情,仿佛是在蓄意勾引他。傅际川把娇妈妈为他准备的料理尽数吃完,等到夜深,又餮足地享用了另一顿以妈妈为主食的大餐。

    傅际川的动作很温柔,却仍以不容抗拒的力道肏开了娇嫩的生殖腔口。二十多厘米长的粗鸡巴全根没入,把妈妈的小腹都插得显出了肉棒的形状,活像个免费的鸡巴套子。妈妈无知无觉地在他身下发骚,小逼紧紧绞裹着硬硕的大肉棒,淫水似乎比一个月前更充沛了,稍微抽动就能听见淫靡不堪的湿黏咕啾水声。

    傅际川贪恋着与香软妈妈温存的时刻。拿到审批后他每天都回家,与昏睡的妈妈共眠。傅际川渴望亲密的身体接触,此时却更迷恋灵魂交融的悱恻缠绵。他现在不一定要用做爱的方式来宣泄满腔爱意了,拥着妈妈就能轻易得到满足。早上妈妈会像他的小妻子一样送他出门,而夜晚他就化身忠实的信徒,虔诚地亲吻他的阿芙洛狄忒。

    两个月过去,前线战场只传来零星消息,一切清剿行动都在顺利进行。恰逢首都星要召开一年一度的联邦庆典,虽然傅闻渊不在首都星,但身为上校夫人的谢枝洲依然收到了宴会请柬。这不仅是娱乐性的晚宴,更是一场极具政治意味的活动。谢枝洲没有推拒的理由,他与傅际川商量过后,决定一同赴宴。

    谢枝洲已不是第一次参加庆典宴会了,但和傅际川一起参加却是头一回。因是正式场合,谢枝洲今晚装扮得格外庄重漂亮。他挽着傅际川的手走进宴会厅,不经意抬头看到傅际川棱角分明的侧脸,竟愣了愣神。

    际川越来越像闻渊了。

    “妈妈,怎么了?”傅际川察觉到妈妈直愣愣看着他的眼神,温和地偏头问道。

    不待谢枝洲回答,就有人走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来人是傅闻渊军部同僚的夫人,正笑意盈盈地邀请谢枝洲同他们闲聊。于是谢枝洲与傅际川分开,各自交际起来。

    宴会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一派和乐融融的庆典喜气。谢枝洲与夫人们谈着天,端了杯酒浅浅抿了几口,神情放松。

    “啊——”

    一声尖叫打破了宴会的祥和气氛,香甜的Omega信息素味在大厅内迅速传播,引得在场众人纷纷面露愕然。竟然有Omega在庆典宴会上发情了!

    不巧的是,谢枝洲正好就站在那位发情的Omega旁边。高浓度的信息素陡然冲击,谢枝洲猛地一颤,勉强支撑着想要远离,腿却软得根本没有力气。他两个月前才经历过一次发情期,按理说不会这么快再次发情。可是那Omega的信息素太强烈了,激得他的腺体也隐隐发热。

    傅际川虽在和别人交谈,却一直注意着妈妈那边的动静,见妈妈脸色不对,连忙拨开混乱的人群冲过去扶住了他。感受到怀里滚烫的温度,傅际川低头焦急地问:“妈妈,你还好吗?”

    “我…我好像要发情了……际川,带我回家……”

    汹涌的情潮自内部疯狂升起,谢枝洲面色绯红,浑身都泛着不正常的热度。他勉力压抑着信息素的逸散,葱白手指紧紧揪住傅际川的衣服,整个人都软倒在了傅际川的怀里。

    傅际川眼神一凝,打横抱起晕软的妈妈,步履匆匆地离开了宴会厅。他将谢枝洲放到副驾位上,温声安抚着说:“很快就到家了。”

    “嗯……”谢枝洲的声音里都不自觉带了抖颤和哭腔。花穴汩汩地流着淫水,翕缩着想要被Alpha粗大的肉刃反复侵犯。甜腥的味道混着小苍兰香在车里弥漫,娇娇Omega绞紧了腿,咬着手指蹙眉呜咽。

    好想做爱……好想吃鸡巴……

    身边就坐着一个顶级Alpha,可是囿于亲缘关系,却不能来抚慰他。发情期的Omega被情欲侵蚀了理智,竟然在车上就忍不住悄悄自慰起来。他摩挲着双腿,自以为隐秘地隔着布料揉着小穴,还不时发出低低的娇哼声。

    傅际川将妈妈的行为尽收眼底,却不得不忍耐,并假装视若无睹。宴会厅离傅家并不远,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家。傅际川停好车,打开车门抱起软成泥的妈妈,不经意看见了座椅上的一大滩水迹。他低骂一句,完全勃起的性器硬得发疼。

    傅际川遣退了所有的佣人,抱着妈妈到了主卧。沾到床后,晕晕乎乎的谢枝洲短暂地清醒了些。他不愿让儿子看见自己发情的痴态,于是微弱地出声,把傅际川赶去了门外。

    谢枝洲对抑制剂过敏,一直都只能依靠Alpha的信息素来熬过发情期。如果傅闻渊在,一次生殖腔内射便足以平息翻涌的情潮。可现在,傅闻渊却出征在外。幸好傅闻渊留下了信息素浓缩瓶,虽然效果可能没那么好,却也能满足他对信息素的渴望。

    谢枝洲跪坐在地上,颤着手拉开床边的柜子,细长如试管的信息素瓶静静地躺在那里。他松了口气,虚脱般靠在床边,闭上眼睛打开了瓶塞。然而预想中的雪松味却并未席卷而来,只余一阵淡淡的香。

    “怎、怎么会……”

    信息素浓缩瓶里几乎空了。谢枝洲这才想起来,在上一次傅闻渊不在的发情期时,他就把信息素用完了。这次傅闻渊走得匆忙,谢枝洲自己也不记得这回事,导致浓缩瓶里根本没有信息素补充。

    容不得谢枝洲再多想,发情期已然愈演愈烈,本能地寻求着Alpha的慰藉。衣服早已脱掉,散乱地扔在了原地。漂亮的Omega通体赤裸,手里握着信息素瓶,呜咽喘息着爬进了傅闻渊的衣柜里。

    “闻渊……老公……呜……”

    嫩白手指费力地扯下整齐挂着的军部制服。谢枝洲将自己埋在傅闻渊的衣服里,拼命嗅闻着其中淡不可寻的雪松香。花穴湿热得像是快化掉了,登时就染湿了一件布料硬挺的制服。

    然而发情期的Omega并没有亵渎了制服的罪恶感,而是只顾自己快乐。他在黑暗而幽闭的衣柜里放荡地呻吟着,细长的信息素瓶变成了自慰的用具,被贪吃的肥逼柔媚地含住。浓郁的小苍兰香在衣柜里游荡,把空气都弄得湿黏而暧昧。

    “呜啊……呜…嗯……又吹了……哈……老公……”

    娇娇Omega已经潮吹了三次。被体温捂热的信息素瓶不够粗大,完全无法同Alpha肉棒的尺寸相比,然而里面也已蓄积了近半瓶甜腥的水液。

    缺少信息素的抚慰,纵使高潮再多次也是徒劳。谢枝洲哭得又娇又惨,抽噎着抱紧了怀里的衣服。他把老公的衣物都弄得乱糟糟的,用筑巢的行为试图抵御来势汹汹的情潮。

    衣柜门突然被推开了。谢枝洲迷蒙着泪眼转身望去,却被暖色的光源刺得眼睛疼。一个高大的身影背着光沉在黑暗里,挡住了光线。

    “呜……老公……”

    谢枝洲哭得泪眼朦胧,撒娇般地朝那人伸手要抱抱。他闭上眼睛,感觉自己被纳入到一个炽热的雪松香怀抱中,依恋地蹭了蹭那人的脖颈。

    “老公…小逼好痒呜……要吃老公的大鸡巴……”

    没有感受到Alpha的动作,陷入发情热的Omega有些不满,隔着一层布料,主动用肥软的嫩逼蹭起男人硬勃的性器来。他像惑人心神的欲望根源,甚至凑近了Alpha敏感的喉结,用嫩红的小舌轻轻舔舐起来。

    “老公的鸡巴好大…嗯…全部射进来好不好……把小逼肏烂也没关系的……”

    谢枝洲并没有发现,此刻隐忍地抱着他的人,不是他的丈夫,而是他的儿子傅际川。他像一个淫荡的娼妓,卖逼为生的婊子,极尽所能地用言语与行动勾引着Alpha。仅仅依靠缓慢的磨穴,他便又娇哼着高潮了。在短暂的云端中,他听见男人叹了口气。

    “是我,妈妈。”

    谢枝洲脑中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旋即慌乱地想要躲开这亲密的距离。可男人扣住他背的大手变得更加有力了,他刚高潮过的身体又异常酥软,完全无法逃离。

    “际川…不要…放开我……你想想洲洲……”

    谢枝洲又开始哭起来。他痛恨在情欲支配下做出的无意识行为,更讨厌把儿子带入乱伦绝地的自己。际川明明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啊……他哭着推拒傅际川的拥抱,只想躲回那密闭幽暗的狭小空间里。

    “妈妈,你就是洲洲啊。”

    恍惚间,傅际川捧起了谢枝洲的脸,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妈妈。没有别人,从头到尾我喜欢的都只是你。”

    “我是不是很变态?竟然喜欢上自己的亲生妈妈。”傅际川自嘲地笑笑。

    俄狄浦斯弑父娶母,步步反抗却步步沉入深渊,上演一出命运悲剧。而他仇父恋母,却是出于爱欲狂潮。这样看来,他倒是比俄狄浦斯更为可恨。

    发情期和傅际川话语的双重冲击,让谢枝洲完全愣住了。身为妈妈,他本能地想要安慰自己的儿子。可身为Omega,他又不知该如何面对傅际川。

    “放心吧妈妈,你不愿意,我不会碰你的。我的信息素跟父亲很像,可以帮妈妈度过发情期。只是要委屈妈妈,和我一起呆一晚了。”

    傅际川拨开谢枝洲额前湿黏的碎发,虔诚地吻在了他的眉间。他罪孽深重,只为追随他的生命之光、欲念之火。

    后来的记忆似乎就有些模糊了。谢枝洲只记得自己一直被紧紧箍在傅际川怀里,与傅闻渊相似到别无二致的雪松香在周身环绕。嫩逼依旧贪婪地想要吃Alpha的大肉棒,可傅际川没有肏他,最多只是在他被欲望逼到哭得不能自已的时候,用灵巧的唇舌和手指把肥厚湿软的花穴弄到潮吹。

    兵荒马乱的发情期终于在Alpha信息素的安抚下过去了。谢枝洲早已沉沉睡去,傅际川却不舍得闭眼。他抚摸着妈妈的脸,贪恋地将妈妈的每一处都细细刻画在心里。因为这场意外,他亲手打破了一部分伪装,将丑恶阴暗的真实自己暴露在了妈妈的面前。

    窗外,天光微明,暄日初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