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偷情情趣内衣珠磨嫩逼,貌美人父被巨屌总裁凶狠打桩奸到潮喷
时夏最近愈发觉得,自己需要再找一份工作。 其实距离辞去上一份工作时才过去一个多月,他本不需要那么急。但时夏忙碌惯了,彻底空闲下来之后,每天也不过只是在自己家中与邢渊的别墅之间两点一线,中途额外去些超市、商城之类的地方采购物品…… 虽说不用每天早起上班的日子是很不错,不过时间稍微久了,他又有些闲不住。 时夏说到底还是时凌的父亲,需要承担起养家的责任。上一份工作带给他的收益很好,时夏不常登录网站查看,但也隐约有听工作人员说过,自己的视频的购买人数与播放量都极可观。 如今他和公司解约,不知道在赔付过违约金后,还能剩下多少钱。时夏手头上还有些存款,所以能够容忍自己暂时放纵,可也不能长期这么游手好闲,只顾着眼下和邢渊贪享一时之乐: 尽管不乐意,有些事情,时夏也还是要去面对和考量。 他觉得自己应该要有一些危机意识,不管自己现在和邢渊有多么柔情蜜意、性事和谐,他们终究只是床伴。 二人看似确实打得火热,但时夏想,其中大部分的功劳都要归结于自己与常人有异的特殊躯体。 邢渊或许短时间内会觉得他的身体新奇好操,然而一旦等对方的热情褪去,再没了一开始那般浓烈的兴趣,时夏也必须要回归日复一日的现实生活。 他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这个时候还沉湎于旧日情愫当中,本就是一种极其愚蠢的行为,但时夏不能再任由自己变得更蠢——由此看来,防患于未然是绝对有必要的。 因此那天被时凌看出了自己和邢渊之间的关系,时夏不可谓不慌张惊讶,当然,更多的是心虚与窘迫。 ——“至于吗?” ——“你以为我没看出来?他是你男朋友吧?” 当晚,在依旧只有父子二人的餐桌上,面对着时凌满怀好奇的逼问与催促,时夏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倘若真的是那样,或许他就不会这么烦闷了。 在定义与邢渊的关系这一方面,时夏着实没法厚着脸皮,说出一些明显不符合事实的情况来欺骗时凌,抑或是他自己本身。 如果短短两三个月后,邢渊和他结束了这段持续不长的荒谬关系,时夏又该怎么和时凌解释,他和对方本来就是约定好互相发泄欲望的炮友? 所以,时夏也只能顶着时凌充满八卦的灼灼目光,硬着头皮含混道:“其实,其实也还不算是……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始终想不明白对方是怎么发现的。 假如他经常带邢渊回家,时凌找到些蛛丝马迹倒可以解释,可直到那天为止,时凌也不过才见了邢渊一面而已。 ——时夏自然不知道,那一大、一小的亲生父子二人已经背着他偷偷进行过私密谈话,自己早就被卖了。 时凌对他的措辞不以为意,只以为时夏还在害臊,闻言,不由得哼了一声,又叉起一块水果,递到时夏眼前。 “我只是学习不好而已,又不是真的笨。你当我没发现?你给他切水果都那么认真……”他嘟嘟囔囔,语气愤愤,“平时给我平时吃的水果块儿都没这么小,也没见你对谁这么热情过……你见色忘义!” 时夏哑然。 他本来想说,对方是自己的老同学,又是家中难得的客人,他上点心是应该的…… 转念一想,又觉得时凌心里如同明镜,自己再怎么掩饰都阻碍不了青春期少年的第六感,只得悻悻地闭上了嘴,试图为自己留些颜面。 同时,竟也真被时凌说得稍微愧疚起来,开始思考自己这段时间是否的确将太多注意力都放在了邢渊身上,导致反而忽略了时凌。 见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本只是说着玩玩的时凌也别扭了起来。 “……你不会当真了吧?我就是随便一说。我可没不同意你谈恋爱——当然了,我也管不了你。我又不是什么不开明的人,非要你为了我保持单身,怕你和后爸再生第二个小孩儿什么的。我就是怕你这么久没谈过,别让哪个男人哄得团团转,到时候被骗了……” 时夏哭笑不得,又不禁红起了脸,结巴着道:“什、什么啊,哪会有那种事……再说了,他也没理由骗我。” 时凌嘁了一下:“你自己看着办吧。” …… “在想什么?”冰凉醇厚,如光滑丝绸般的嗓音在身后突然响起,将时夏惊得打了一个小小的激灵。 “嗯……在想,在想一点事情。”他压低了嗓音,答得没头没脑。 片刻怔愣后,时夏陡然反应过来对方是谁,乖乖地任身子向后靠倒,如同家养的猫般,灵巧地钻入男人温热的胸膛下端,顺手将手中的平板抛了出去。 即使只有片刻功夫,还是不妨碍邢渊在短短几秒内看清了那发光屏幕上显现出来的界面内容。 男人低头,在身前的母猫光滑白皙的脖颈上亲了亲:“……在找工作?” 声音中难免夹带上一点讶异。 “嗯。”时夏从鼻间轻轻哼了几声,被男人亲出了情动的颤音,雪白优雅的胴体悄无声息地酥软下来。 邢渊道:“很急?” “我是觉得,不能总是这么闲着。”时夏先前偶尔也和对方提过一两次,对此没有什么好忌讳的,只是说起来时,依旧有点不好意思: “而且很多时间你都不在,我一个人白天住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不过,也不是那么急。毕竟如果找了工作,肯定也没办法经常过来找你了。” 眼下,他还是更想享受和邢渊在一起的时光。如果重新找了份忙碌的工作,恐怕又要顾此失彼,反而没法经常和邢渊见面。 邢渊工作很忙,回别墅的时间都是不定时的,最好是找一份清闲的差使,能让他随时赶过来…… 不过,世上哪里有这种好事? 想了又想,在招聘栏里看了一圈,感觉自己果然还是痴心妄想。 “算了。”时夏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先把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抛到一边,“不说这个了,我就是随便一提——还是先做吧。” 做得多了以后,时夏也渐渐在性事中放开自己,会直白地提出“想要”“想做”等等词汇。 他的声音又轻又软,仔细一听,里头还有些不难察觉出来的撒娇意味。 尽管时夏一直在心中警醒自己,不应该太过沉浸在短暂的“逢场作戏”里,但当他真的面对邢渊、和对方在同一空间中独处,甚至要发生远远不止一次的性爱关系时,时夏又总是很难能忍住不去展露内心当中的真实情绪,甚至是主动向男人讨要一些额外的甜头与关心。 他颇富淫熟风情的饥渴躯体像是怎么也无法叫人完全填满,被邢渊调教开拓得愈发开放热切,趁着男人好似还在思索着什么的功夫,就如同条热情的水蛇一般缠绕上去,飞快地揽住了邢渊的脖颈。 衣物下方不加遮掩的丰腴胴体仿佛刚刚出炉的新鲜糕点,绵软香甜,浑身都散发着暖洋洋的热气儿。时夏酥嫩的乳房挺拔高翘,立刻热滚滚地扑送到了男人炙热坚硬的胸膛上端—— 邢渊才刚从浴室中出来,身遭犹还带着淡淡的水汽与沐浴露香,当下只觉自己的身前撞上两团肉乎乎的甜腻布丁。 窝在他怀中的母猫闷喘一声,小心翼翼、又极大胆地抬起头来,主动去寻他那在昏暗的室内光线中令人不太看得清晰的英俊面庞。 花瓣般娇嫩的薄薄嘴唇先是撞上了男人线条锋利的下巴,稍微避开之后一鼓作气,才重新吻到邢渊湿热柔软的唇瓣。 时夏冲着他的双唇重重一吮,发出一声拉长的叹息:“摸摸我……” 肆无忌惮地发出了邀请。 和邢渊厮混了一段时日,这天性淫浪的荡妇早就形成了不分白天黑夜发情的习惯,不管对方什么时候回来,他都能及时做好准备,在短短几分钟内被男人扒得精光,迅速投入到绵长而没有止境的性爱中去。 和邢渊做爱这种事情,好像怎么都不嫌多。 时夏的身子飞快地热了起来,炙人的火苗不知从何处开始,渐渐化作一张蛛丝织成的大网,顺着引线点着了他体内的每一寸血管与筋脉。 即使如此,他还是无法完全满足,又从被男人反客为主地吮到发痒的唇缝中溢出一声软绵绵的:“你、你让我穿上的衣服,我都穿好了,你来看看……” 仿佛准备了惊喜后特地等着男人夸奖的小猫。 “嗯?”邢渊的尾调是上扬着的。 对方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等捕捉到时夏话音中一闪而过的那丝羞臊,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些什么:“你穿上了?” 邢渊的目光一瞬间变得专注,像是黑暗中闪烁着眸色的鹰隼,早已锁定好了狩猎的目标。 “不,不是你说要看的吗?”说到这里,时夏的话语中难以抑制地涌上些羞赧和耻臊,似乎搞不明白,邢渊这样表面冷淡、衣冠楚楚的男人,私底下竟也有着这种爱好。 “先说好,就算觉得不好看,你也……不能笑我。” 穿上这套衣服,花费掉了时夏许多勇气与决心。 虽然说情趣内衣这种东西,他在拍摄任务中就试戴过不少次,两人前段时间再次相见的时候,他也穿过一套女仆服,但细说起来,那次直到到达目的地前,他都并不知道自己所要面对的是邢渊。 ……这还是他头一次在邢渊的主动要求下特意打扮。 尽管对方的“主动要求”也不过是朝他递过来一个袋子,轻描淡写地说上一句:“好像很适合你。” 所以,邢渊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时夏娇嫩的脸上红晕弥漫,已经热得快要爆炸了。当他打开包装,看见那看似一本正经的男人递给他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时,便已早早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他故布疑阵地在穿好的情趣内衣外套上了额外的宽大T恤与短裤,却又都在短短片刻内被男人悉数剥去脱下,仿佛拆开精美礼物前需要卸下的缎带与礼花。 双性美人轻声哼吟,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哆嗦着细微打颤,表面宛若被特意打磨过的珍珠一样光滑洁净,甚至在略暗的光线下微微地泛起亮色。 这是一具堪称完美、雌雄同体的白嫩肉躯。 此刻的时夏通身雪白,仿佛一块即使在黑夜中也照旧能够发光的莹莹美玉。 他躯体丰润,肩薄腰窄,富有肉感的身形微呈凹凸有致的沙漏形状,胸前的一对儿奶子就如洁白的棉花或者云团—— 饱满浑圆,滑腻骚嫩,浑然如同两座拔地而起的高耸雪峰,顶端还缀着嫣红鲜艳的小巧浆果,剔透而又滚圆。 诱人的乳云随着主人的呼吸而悠悠起伏晃颤,艳丽的酥胸上端此刻竟只罩了一件半透明的薄薄乳罩。 小巧的内衣完全由几根长长的细带,以及两片面积甚至比不上拳头大小的软纱构成。 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之下,时夏肉乎乎的骚圆奶子无所遁形,欲盖弥彰似的情趣内衣不但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反而更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 几乎没有重量的薄纱被双性人圆鼓翘立的奶头顶得突起,敏感红艳的乳粒儿同样被那上方覆盖着的面料摩挲至骚痒酸麻,然而同一时间,备受情欲煎熬的部位却远远不止这里: “哼、啊……” 成熟的双性人夫轻声呻吟,叫得如同母猫的爪子在轻轻抠挠男人的心扉。 他顺着邢渊剥去衣物的动作向后跌坐,两人原本碰触在一起的湿软唇瓣跟着因此分开。美人双腿张开,圆滚滚的屁股止不住地向前挺送,在男人面前摆成一个松懒的M字。 时夏的下身即使与上身相比,也显得格外清凉裸露。 ……他那蕴有薄嫩软肉的胯部上端赫然穿行着几道闪着银光的细细链子。 银链顺着他的腹股沟一路向下滑动,最终汇聚在双性人这根尺寸中等、秀气挺拔的浅粉阴茎周围,靠一个围成的三角形状将其拢束在其中。 随后,三角形尖端的链身又继续下滑,傲慢而野蛮地竖直穿过双性人女阴私处间的深深沟缝,一路牵连到后方的臀缝中去。 整个下身,竟是连一块多余的面料都没有。 围绕在双性人臀间与私密处肆虐折磨的链条簌簌作响,冰凉的触感不断刺激着他娇脆金贵的肌肤,将时夏惊得浪喘不断。 ——尤其是那勒在穴间的一道长达十来厘米的细长银链,上方居然还串着六七颗硕大晶莹的浑圆珠子。 它们质地透明,尺寸不一,就如同某种刻意要折磨娼妇的淫器,随着时夏敞开大腿的动作而越发用力地深深陷进他湿红嫣粉的女穴肉鲍。 “嗯啊啊……啊!” 狭长饱满的珠链毕竟只是死物,做不到一分一毫的怜香惜玉,更不会去听时夏那一声高过一声、带着春意的惊吟与叫喘。 同样无比冰凉的珠串徐徐滚动,越发狠戾地顶开美人靡丽肥穴上的柔润鲍嘴,将一片片滑软的苞瓣碾得花唇犯卷、尽情开绽。 时夏浪荡骚艳的蕊豆不止一遍地被一枚正抵在蒂尖的珠子磨得肿红,整个怯生生地在空中硬胀翘立起来。 酸软酥麻的快感宛若一圈圈荡开的平稳涟漪,早已随着淫流的波动而遍及到了他的全身各处,也调动起了这早已品尝过情欲滋味的美人的全身淫性。 时夏更加的想要了。 面对着邢渊时所迸发的胆怯与羞恼仍在作祟,让他在摆出一个如此大胆放浪的姿势、几乎将自己身上的所有淫私骚处都暴露给对方看的境况下愈渐羞耻,一瞬间又不忍心看了,赶忙偏过脑袋,只从余光中悄悄望向邢渊的反应。 对方一定是在捉弄他玩。 时夏张口,说出来的话中不自觉地带上一点湿漉漉的绵软抱怨:“你是什么眼光……这个东西,哪、哪里适合我——哈啊、啊!轻点……” 话音未落,那方才一直没说什么话的男人就动起了手。 邢渊显然对时夏身上这两小件他亲手挑选的装扮很有兴趣。 男人温热的手指覆盖上来,攥住那根陷落在嫩鲍穴缝中的珠链,挑逗又猥淫地上下拉扯,任这根本就叫时夏滚泄出来的动情逼水浇灌透了的珠串更加自如地在对方不禁逗的女逼肉唇间来回滑动。 硕大的圆珠毫不客气地挤入双性人掀开的两片小小屄唇,一个劲儿地直朝着他熟红渗水的鲍穴肉眼中钻探碾磨。 “啊啊、啊!……” 时夏身前的男性阴茎跟着受到刺激,在漫天无处发泄的欲望下饥渴而又不满地高高充血翘起,并于他平坦光滑的小腹前竖起了旗。 星星点点的稀薄腺液呲、呲地小声滚落,一路飞快地绕过柱身、滑过阴阜,和那从他的肉穴洞口涌出的淫水交叠聚合,在双性人的身下汇成潺潺的溪泉。 邢渊的双手触到湿意,丝毫不觉得奇怪——操了时夏这么多次,他早已知晓,对方的身体简直宛若一只淫壶,只要摸索到正确的开关,就会源源不断地淌出香甜而又丰沛的花径汁液。 他反问道:“哪里不合适?我觉得很配你。” 邢渊的嗓音冷感,吐出来的音节像是在冰水内事先泡过的冰凉钢珠,一个接一个地沉沉砸在时夏心上。 一切事情的万恶起因,还要归结于邢渊的那位损友——同时也是时夏前公司的老板兼顶头上司。 对方不知道从哪得知了些风吹草动,知晓他们二人关系不简单,竟像是恶作剧似的,往邢渊的别墅里接连寄来好几个包裹。 邢渊囤积了几日,只觉得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一直放着,懒得去动。 直到有天时夏实在看不下去替他拆了,打开包裹后一瞧,才发现里面居然全都是些令人难以启齿的情趣用品。 邢渊破天荒地对那些用具来了兴趣,似乎早就忘了当初那个在时夏面前说“并不需要那种东西”的男人是他自己。 他低沉地轻声嗤笑,沉静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面前的时夏,似乎是在欣赏一件收藏在家的所有物。 这会儿的时夏骚气外露,浑然一副淫模浪样,像是被猎物玩弄到掀翻肚皮、躺倒在地的瑟瑟幼兽。 白软的大腿根甫一被男人暖热的手掌触碰,他就禁不住地颤颤发抖,呵声呻吟,任由对方抓住自个儿如兔子般白花花、嫩生生的雪白大腿向前一拖—— 这苗条却又丰满的人父惊呼一声,白润的身子紧跟着向前滑行一截,上半身同时向后躺倒,彻底摔落在软绵绵的床笫之间。 “唔!……” 时夏眼花缭乱,脑袋里晕乎乎的,甚至还没看清对方撩开身前浴袍时的动作。 下一秒,男人胯下那勃硕粗硬的屌器便随之重重抵了上来,尤为大力地摔打在他肥润弹软、仿若果冻的女穴上端,将他娇滴滴的嫩逼立刻扇打得真如某种柔软的点心一般细细地弹晃摇颤,溅出一簇晶莹无色的细腻水花。 “——啪!” “……呵、唔!” 时夏倏地一仰脖颈,只觉那根猛然贴顶上来的肉具是如此滚烫灼人,简直如同烧得正红的淬火铁棍,又粗又硬,几乎要将自己娇嫩脆弱的可怜小逼给烧灼化了。 他蕊心骚动,一阵狂痒,只恨不得立刻叫邢渊按着奸淫。 然而对方偏在这时克制起来,仿佛就是故意要看他笑话一样,拨开双性人穴上这早已将他骚淫的肥穴磨得充血的珠串,分到一边,转而用自个儿硕如肥李的紫红肉冠去肏时夏彻底红肿起来的胀圆肉蒂。 “啊啊……嗯啊!” 时夏爽得双眼涣散,但又始终觉得那力道只是隔靴搔痒,并不能触碰到真正的骚处。 他急而焦躁,几乎在邢渊的逗弄下化作一滩雪水,无法再阻挡住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与不耐,冲着男人哼哼唧唧地发出请求。 “不要、不要一直玩那里——” 母猫的嗓音黏黏糊糊,如同吸饱了水的海绵:“直接插进来,玩我……” 他的眼神湿润,眼尾酝着也不知道是由着急抑或难耐逼出来的小颗泪珠。 没有比这更直白又放浪的邀请了。 时夏的嗓音是如此坦诚,听得邢渊不禁喉结滚动。 下一刻,男人便满足了这内心欲望仿若无底深渊的荡妇,火热粗烫的性器蓦然如同一柄巨大而锋利的灼人肉刃,直直破开双性人穴口处的娇软媚肉,发出极为响亮淫荡的“噗嗤”闷声。 男人胯下的巨物通行无阻,那层叠紧贴在一起、缓缓蠕动着的穴径骚肉对于它来说更是算不得限制,一路深捣进将近一半的柱身长度: 这段时间以来,时夏的女穴阴道早就叫邢渊奸肏得彻彻底底,完全成了只软媚痴缠的肉棒套子。 他熟媚的女逼内里受惯了对方的操弄,俨然已被干出了惯性与记忆力,整朵肉花都尽数向面前的男人打开绽放,仿佛已叫邢渊圈成一处只应允自己踏入的私人领地,无私地包容邢渊的每一下开拓挺送。 只消男人轻轻摆胯抽插,它就自个儿囫囵地张大淫穴肉嘴儿,将其缓缓整根纳入,连带着它的主人也一起慢慢发出猫叫似的轻声哼吟。 “嗯……呵啊!好、好烫……小穴都被操满了,动、动快一些……” 层层嫩粉的软肉即使已被肏得松软,质感却依然柔韧,颇具弹性,真犹如叫邢渊调教成了某种既定的容器。 蔫软淫热的肉腔甫一含住男人操探进来的肥壮阴茎,便立刻迫不及待地蠕动抽颤、以一个极快的频率收缩夹吸起来。 时夏觉得自己的体内像是埋入了一根骇人的粗壮肉桩。男人那硬胀的鸡巴遍体猩红发紫,长得粗俗狂野,表面还蔓布着从柱身根部蜿蜒而上的青紫筋纹,如同某种狰狞的咒文与图腾,让人看着无端心惊。 这凶器的样貌与邢渊的冷淡外表是如此格格不入、大相径庭,所展现出的对比却又那么奇妙且迷人,叫时夏忍不住在床单上乱蹬着自己洁白柔润、早已被邢渊剥得一丝不挂的双腿,哭得抽噎。 过了两秒,他又欲罢不能地夹紧了男人精悍健美的有力腰身,愈发像条无骨的蛇般攀颤在对方脊背后方,颤颤地挺起腰肢,抬高自己肉滚滚的雪色软臀,主动跟着男人律动的速度而前后迎合。 “……啊啊!操……操到骚点了、呜!多磨一磨那里,喜欢死了……” 双性人情不自禁地惊声呜咽,从嗓子眼中发出甜腻的湿濡颤音。 他一动,身上的银链就跟着发出极轻的晃动声响。 颤巍巍,又哆哆嗦嗦,美人夹紧了的臀瓣宛如雪白的嫩水蜜桃儿,一抖、一抖地随着穴间这庞然巨物的挺操速度而难耐至极地用力夹绞,向内收紧。 淅沥沥的逼水淫汁从他被撑塞满当的滚圆屄口源源不断地淌泄出来,完全将男人紫红的粗勃屌器打湿浸染上一片湿漉漉的淫亮水膜。 粗胀的阳物进进出出,不断有透明的淫液顺着勃硕的茎身向下滑淌滴砸,落入身下那丛茂密卷曲的浓盛耻毛之中。 邢渊的性器太过粗长笔挺,如同一只凶悍的塞子,柱身表面爆突屹立着的根根青筋全方位地刮擦狠碾过双性人阴道间的骚嫩穴肉与凸起圆粒儿,直抽打鞭挞得时夏连声浪叫,发出近似于抽泣的断续哭音。 他急速地喘息着,饱满的胸脯如同荡漾开的乳云,在邢渊逐渐加快变重的耸撞操弄下一晃、一晃,如同即将融化开的奶油。 而双性人身下的这口小穴亦如同某种有灵的饥渴蚌类,两瓣被磨肏到逐渐红肿起来的肥软屄唇紧紧包裹着男人壮悍的性器,一下下贪婪而富有规律地重重吮吸着那正在他屄眼中迅猛抽送着的粗长肉棒—— 那世间难得的极品肉壶内部是如此销魂湿热,竟引得邢渊也跟着无法自制地低喘起来: 无论他究竟操干进来多少次,时夏双腿当中的这口骚穴都是如此狭窄紧致。 肥厚的肉茎套子的表面布满了无数堆叠在一起的细长褶皱与淫软肉粒,就有如一只只紧密盘布在穴径上端的吸盘肉嘴儿。 肉器摩擦间产生出的吸力实在太过巨大,甚至令邢渊也无法与之抗衡,直拉扯着这一向对自制力引以为傲的男人情难自已地不断摆动自己强健结实的胯部与下身,一次次凶狠至极地猛烈撞肏,笔直地往双性人水汪汪的淫穴底部重重擂去。 修长健美的男人甚至不需要刻意发力,便能次次精准无比地击中双性人敏感异常的淫靡骚点,在美人满是暖热淫汤的穴间奋力地横冲直撞、狂捣黄龙,直把对方奸得浑身抽搐,痉挛不已。 邢渊逐步提速,整个腰胯乃至下方的臀部都有如镶嵌在一起的精悍机器,又仿佛他的下半身中正安装着一架功率强大的电动马达,彼此牵带着飞速律动,狠戾打桩。 时夏那嫣红肥肿的湿淋肉花侵犯得貌似失禁,从一片狼藉的下体淫缝中喷溅出一泡泡小型的动情淫瀑,噗嗤、噗嗤地洒落在两人身下的床单之上。 肉体侵犯的响动是如此强悍热烈,密集的操干频率所带出的啪啪脆声宛若夏天骤然袭来的狂风暴雨,猛地席卷遍了房间内的每个角落。 饶是质量再好、再为昂贵的床也承受不住正值壮年的男人在情事中如此激烈的翻云覆雨、颠倒交合,不禁在二人的身下发出轻微的晃动声响。 貌美成熟的双性人就宛若无无边海际上航行着的一片雪白小舟,止不住在大力且悍然的激荡交媾中颠簸晃颤、来回浮沉。 他酣畅淋漓,胸前、背上都出了不少薄密的细汗,爽到全身上下都抽搐不停,一截弓在半空中、始终无法下落的软腰更是仿若缺水的鱼,接近癫狂地大幅震颤,上下翻腾。 邢渊动得越来越快,到了最后,更是稳定在了一个贴近于闪电速度的进攻频率。 情动的男人如同发情的野兽或公犬,肆意地趴伏在美人身上索取耸动,并时不时地低下头来,极近暧昧且用力地冲着双性人那被薄纱包裹着的硬翘乳头嘬吮两下—— “哈……骚、骚穴要被操烂了……呜啊!” 时夏欲仙欲死,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从张开的唇瓣间吐出一条粉润的淫舌。 他在骤然拔高了的叫春声中按紧了男人正伏在胸口的脑后暗自发力,仿佛恨不得被对方吸一辈子奶头,嗓子眼间更是哭腔不断: “再舔一舔好不好,爽、爽飞了……呃嗯、啊!下边也好,好快!小逼已经麻了,马,马上就要喷了……呜——” “啊啊啊、啊!” “操了这么多回,还是这么敏感。”在邢渊低哑的叹息声中,时夏的高潮转瞬即至。 大量盘桓在他小腹深处的逼水提前聚集成一汪连绵汹涌的淫流,于短短两秒内尤为飞速地奔流而下,浩浩荡荡地从头到尾、冲刷遍了双性人的整条细窄花穴,也重新打湿了邢渊深插在他屄间、依然勃翘高挺的酸胀茎身。 “呼、唔!……”时夏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几乎要被铺天盖地袭来的高潮快感整个吞没。 他晕头转向,眼前花白模糊,还没来得及再看清对方的脸,就又立即用双腿夹紧了男人线条紧实的腰身:“别,别走,你还没有射……” 他舔舔下唇,嗓音含混地嘟囔:“再来一次吧,我还想要——啊!嗯……就是这样,继续用力……” …… 情爱过后,时夏就如同被性事喂饱后的餮足淫兽,懒洋洋地在男人的怀中翘起了尾巴。 邢渊中午过后就回来了,等到这会儿他们做完,也不过才是下午四点多。 此刻外边光线昏暗,浓稠的乌云黑压压地排列在城市上空,将天色压得无比阴沉,乍一看去,竟让人觉得此时好像已至夜晚。 这个季节的市内就是这样,大小雨连绵不断。时夏望着窗外的景色,不由生出一点侥幸心理,心中那些总觉得自己在和邢渊白日宣淫的愧疚感也少了许多。 ——这样凉爽的天气,稍微犯些懒也没有什么,反正他一时半会也不需要出门。 然而没过多久,室外就又下起了瓢泼大雨。 时夏本还安心地在邢渊身前窝着,他眨了眨眼,却像突然想起什么,“哎”了一声:“小凌今天出门没带伞……” 正是多雨之季,时夏每天早上都会要求时凌带上雨伞再出门。 但那小美人是个丢三落四、对什么都大无所谓的性子,早上又经常偷懒,一直拖到临近迟到时间的前二十分钟才爬起来匆匆洗漱,有时候连早饭都未必来得及吃,便飞快溜出家门,时夏连想叫住他都找不到机会—— “叫他拿伞也不听,果然,今天还是下雨了……” 沉浸在情欲尾声中、仍有些迷迷糊糊的美人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安地在男人面前翻了个身,想了又想,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快放学了,等下我得去接他。” 听到这话,原本侧躺在床上的邢渊也不由半坐起来。 男人赤裸着上身,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透出情欲的意味与气息。被子窸窸窣窣地从他胸前滑落下去,一直坠到邢渊的腰际。 “现在出去?”邢渊认真地打量着他,神情自然得像是完全不觉得自己是个外人,“我送你。你又不开车,去接时凌太麻烦了。” “……这样好吗?”时夏抿唇。邢渊主动提出要求,本来是件值得高兴雀跃的事,但是…… 站在邢渊的角度,对方是不是对时凌太过于关心了? 虽然这段时间以来,每次性事结束、时夏需要回家的时候,邢渊只要不忙,基本都会坚持开车送他,可接送儿子上下学是时夏自己的私事,以他们之间的床伴关系,以及邢渊目前的“外人”身份,又为什么会想要参与进来? 邢渊似乎并没看出他的纠结之处:“有什么不好?只是为了送你,顺便载时凌一路——上次又不是没有见过。” 这人难道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就算时凌已经猜出二人并不是什么所谓的普通“同事”或“朋友”,但邢渊按理来说是不知道的…… 面对着邢渊,时夏实在没有办法把拒绝的话宣之于口。只是,如果叫时凌看见来接送他们的人是邢渊,肯定又要偷偷笑话他了。 时夏的脸红了起来,自暴自弃道:“那,那好吧。” 邢渊笑了一下,如同已经看穿了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说。 等到换好衣物、坐上对方的私家车,时夏才迟钝地意识到了什么。 “你……” 他慢吞吞地系着安全带,精致白皙的面颊越来越红,其中不难看出尴尬:“该不会那天——你和时凌悄悄说了些什么吧?” 想来想去,也只这一种解释。时夏并不傻,他只是在遇到和邢渊有关的事情时都会缺根脑筋,再加上因为这事牵扯到了时凌而感到紧张,才会一时回不过味来。 果然,邢渊闻言,又是极短促地哂了一声。 “我还在想,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反应过来……”他专心地目视前方,将车驶出别墅区,开上主干道,“看来还没有很笨。” “……”时夏失语了几秒,“我不笨。” 从小到大,除了邢渊,还没有人说过他笨。 时夏有些郁闷:“怪不得,你那天一走,他就气势汹汹地问我……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你到底和小凌聊了些什么?” 亏他那天还胆战心惊了好一会儿。 这样再一想,时夏就都明白了。时凌之所以会那么笃定,一定是趁着他还在厨房里的时候,两个人就提早背着他通过气。 而时夏对此浑然不觉,还被二人蒙在鼓里—— 邢渊神色如常,转动着手边的方向盘,刻意隐瞒了某些话题:“也没聊什么。他也问我了,想知道我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又问我是怎么和你认识的。” 说到这里,男人轻轻发出带着鼻音的笑:“可能是想替你把把关吧。还挺有意思的。” 时夏听了,却满心只觉得窘迫,心道时凌真会给他找事做。那种话跟他说说也就算了,怎么什么都敢向邢渊问出口。 “都、都是小孩子不懂,乱说的……你别当真。”他的脸上依旧高热不退,快要从头顶冒起烟来。 他甚至有些不敢与对方对视,只瞧了邢渊的侧脸一眼,就将目光移到一边,目视前方,摆出正襟危坐的架势。 车辆开出去十来分钟,外边的雨依旧大如瓢泼,丝毫没有减轻的迹象。 玻璃上的雨刷器飞快地运行交错,接连刮去不断重新扑袭上来的硕大水流,好让他们看清前边的道路。 暴雨冲刷着附近的街道,在深灰色的沥青路面上砸出跳跃的雨点。路上再难看见人影,行人基本全都躲在路边的店内或者檐下躲雨,偶尔有人神色匆匆地飞快跑过,溅起一路波浪似的白色水花。 “这个年纪,也不算小孩子了。”邢渊似乎觉得他这幅薄脸皮的样子很是有趣,在行驶的路途中回头看了看时夏,“你难道不好奇,我是怎么回答的?” 邢渊不愧是邢渊,总能一句话道中关键。 时夏的一颗心立刻吊到嗓子眼里,但他偏还要做出不甚在意的样子,扭捏了片刻,这才软着声,心口不一道:“我、我有什么好好奇的,反正……” 反正回答他也猜得到。 邢渊却好像没听见他的话,兀自继续道:“我说我不是。” “……哦。”时夏轻声道,不知道邢渊为什么非要告诉他。他垂下眼睑,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并不意外,但也绝对不会让他听了高兴。 他究竟在期待什么?希望对方说“是”吗? ……不,这种问题,就算是换做时夏自己,估计也不会有第二种答案。 可是他也不想听见邢渊否决得如此干脆。 时夏低着头,下意识地玩起了自己的手指。 然而没过两秒,对方的声音又冷不丁地响了起来。 “不过以后说不定。你觉得呢?” 从上车到现在,邢渊所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几乎包含着或大或小的谎言,但也几乎每一句话,都是认真考虑、循序渐进后地发自真心。 “……啊、啊?”足足过了好几秒,时夏才彻底消化完这短短几个字中所包含的意思,惊诧地瞪大了眼睛。他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 心情大起大落,剧情起承转合。时夏甚至花了点时间去思考 ,自己是否有可能会错了对方的意。 “‘啊’是什么意思?”邢渊说。 越开到学校附近,路上停滞的车辆就越多,前来接学生放学回家的家长几乎将周遭的道路堵得水泄不通。邢渊将车速放慢,在学校正对面的街边找到一处空位,将车暂时停在路旁。 他这才有机会回过头来,认真地看着时夏双眸中独属于自己的倒影:“是不想要,还是不满意?——还是你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我们可以在一起这件事?” 时夏像是吓傻了,一时间只知道像个拨浪鼓般摇头。他的嗓子眼里像堵了千斤重的东西,上不去,也下不来,短时间内无法发声,也不能思考。 半晌后,他才如梦方醒地说:“是……是不是太突然了?”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滴接连拍打在车窗上,发出将人心绪打乱的恼人噪音。 天地中的雨幕将他们围在车内,形成了一个没有人能闯入的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