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马化身生日礼物逼灌奶油炮机打发任儿子爆奸玩弄激烈发情,品尝奶油吮吸肥乳彻夜打桩
学校节日放假的当天,恰好就是叶述的生日。刚好撞上这样一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叶存星难得花了点心思。 “他回家了?唔,还真是够早的,如果问起我来,该怎么说你心里有数……什么?啊,我懂了……” 男人的声音时高时低,飘忽不定,上一秒还在和白宣隔着手机对讲,下一秒就又不知道在和哪个身边的人低语。 背景音略微有点杂乱,伴随着类似于碗碟的碰撞声响,半晌后,终于又转回来:“不和你说了,去吧。” 一直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的手机被人从旁抽走,叶存星得以将头摆正,兀自在空盘中尝试着奶油裱花。 这是一家向顾客提供自制蛋糕体验活动的高级烘焙店。 当然,整个过程依然由专业的糕点师主持大局,叶存星只负责帮其中一部分小忙。 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许久没碰过厨房里的东西。就算也曾为了讨好小情人下过几次厨,也都是记忆中很久之前的事情。他的地位随着年龄上升,如今除了在性事上欲求不满的时候,早就不需要特地为了什么目的而去讨好别人—— 除了那个臭小子。 脑海中浮现出了叶述的模样,让他情不自禁地轻哼一声。 一旁协助的女服务员轻轻微笑:“蛋糕是给您太太做的吗?你们的感情真好。见到的这么多顾客里边,还真是少有看见您这样的男性来为家人做生日蛋糕的。” “啊,不是。” 叶存星温和地笑了笑:“是我家里的小孩。毕竟只有小孩才喜欢这种有仪式感的东西,不是吗?” 其实也不是没想过更偷懒的做法,比如随便叫个蛋糕店甚至是家中的厨师做好蛋糕,自己象征性地往上边插颗樱桃就行。反正从前每一到这天,基本上都是这样度过。 ……不,遇到那小子叛逆心大,两人又不凑巧地刚好在前几天闹矛盾吵了架,对方也会直接从家中溜走,跑出去和朋友们一块儿过。 总而言之,他们是个没有什么亲子氛围的家庭。 鉴于对方这段时间的种种恶劣行径,叶存星本不想这样花费周章,否则会有助纣为虐的嫌疑,反而让叶述得意起来,从今往后更加不知天高地厚。 不过……如今他们毕竟有了那层特殊关系在,若是什么表示都没有,恐怕也不太行—— 天知道那小子有多记仇。 既然如此,他抽出点时间来,做些能哄骗青春期高中生的东西倒也不是不行。大不了到时候看叶述表现,如果又惹他不高兴,不给就是了。 蛋糕做好后不急着拿走,让蛋糕店过两个小时再送上门,权当是某种惊喜。 叶存星回公司又处理了点事务,然后才叫人驱车送自己回住处。打开门的时候,却意外地没见到叶述的人影。 在电话里听白宣说,叶述今年打算直接在家中和同学们过生日,这或许是他们父子之间逐渐和好妥协的信号。 佣人们从下午开始便在装点整个一楼内部的空间,和准备精致的餐品点心、水果零食,猛然看到眼前佣人匆忙走过的影子,甚至让叶存星产生了一瞬恍惚。 家里之前好像还从没这么热闹过。 叶存星随便叫住一个从他身前经过的佣人:“叶述呢,不是说回家了么?” “少爷的确是回来了,但是十分钟前又出去了一趟,不知道是做什么去了……” 学校虽然已经放假,但一群正值青春期的男女高中生们显然不满就这么穿着校服来参加生日派对,要先各自回家准备好了再来。在这期间,叶述完全有足够的时间去做别的事情。 “……真是奇怪。”男人不由得咕哝一声,在玄关处换好拖鞋,心中竟不怎么高兴。 之前只要他没回家,对方就会一直在楼下坐着,手里拿着游戏机或者书籍等他回来。尽管不喜欢对方不依不饶的诘问,但当他习惯了叶述对他的关注,乍然又原因不明地受到冷落,难免叫他感到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郁闷。 叶存星将手中的公文包和外套都拿下来,递给一旁等待着的佣人,径自松开领结上了楼,赌气一样地说:“如果他回来了,也让他不要上来烦我。” 高中生放了假,他可还没有放。为了给叶存星做这个蛋糕,他还特地在上午多赶着做完了几份工作,才把下午的时间挤出来:在蛋糕房站了好几个小时,双腿都有些酸软,身上还有一股甜腻的香气。 叶存星自觉已经仁至义尽,不想再管叶述的事。以他这个年纪和身份,也懒得在叶述那些同学面前拉下脸来招呼陪笑……既然如此,晚上干脆不下楼,让他们自个儿疯去就好了。 打定了主意,叶存星飞快地洗了个澡,爬上床,不出两三分钟,思绪变得模糊,伴随着睡意如浪潮一样卷来。 “少、少爷,叶先生正在补觉,您……” “嘘——我知道,没关系的。去忙自己的事吧。” 一道冷淡又不失礼貌的声音。 轻轻的“吱呀”声传来,高中生挺拔高挑的身形出现在了房内。 卧室正中间的大床上静静侧卧着一道熟睡中的人影,叶存星自臂弯往下盖了一层薄薄的软被,露出半片白腻丰软的酥胸,一双笔直的长腿吝啬地被被子牢牢包裹遮盖起来,只在尾端露出几处浅白透粉的趾尖。 他瘦白的肩膀上挂着细细的吊带,想来这骚货依然一如既往地爱穿那些暴露情色的服饰。 叶述步伐从容,走到床边坐下,将手肘下一直夹着的盒子扔在旁边的床头柜上,一点儿也不收敛地伸手摸摸叶存星的下巴,睡梦中的男人登时迷茫地惊醒了:“……你干什么?” 叶存星嗓音发沙,有点黏黏糊糊,还有点被惊扰后的不高兴。对于见到来人是叶述这件事,倒是一点都不意外——毕竟整个别墅中敢这么对他的,也只有他这亲生儿子而已。 叶述居高临下地瞧着他:这刚睡醒的年长美人眼神迷蒙,从眼尾各自挤出一滴生理性的泪珠,因为被叶述打扰而不得不平躺下来瞧人。 白得发亮的软圆胸脯随着他打哈欠的举动高高鼓起,嫩豆腐块儿一样悠悠晃颤,却很快又不耐烦似的调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的儿子,懒洋洋地道:“没见我正睡觉呢吗……” 带着抱怨的尾音,又懒又欠操。 叶述审视着他白嫩的后背:“你干什么去了,这么困?” “不关你的事。” 叶述又问:“那,我的礼物呢?” “什么礼物?”叶存星微一激灵,险些要以为白宣是不是和对方透露了些什么。 往年,他也一直都有给对方送生日礼物,大多都是些叫秘书提前几个月就去预定的昂贵奢侈品,但叶述似乎全没什么反应,转头就拿回房间里,随便找个角落塞了起来,好像他们两个都是“例行公事”。 ……倒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有主动索要礼物的时候。 叶存星掩饰性地咳嗽一声:“还以为你不想要我的礼物呢,往年送的东西也没见你戴过,今年就没准备了。怎么?” 说到这里,他才又回过脸来,冲着叶存星微挑起半边眉毛,好像挑衅似的,就要看见叶述不舒服的模样。 叶述只是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下,玩味地加重音调:“没怎么。” “……”感觉这人有点奇怪。 虽说叶述向来都是这种叫人难以捉摸的风格,不过今天的那种味道似乎格外强烈。 仿佛感受到了些许危险降临前的征兆,叶存星没来由地觉得心悸。在身体力行后他早已接受了现实,如今的自己无论是体型、力量还是年龄都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他将脑袋重新缩了回去,只给叶述留了个后脑勺,嗓音既轻又闷,像捂在被子里,心口不一地下达着隐晦的逐客令:“没有别的事就走吧……你难道不需要为晚上的生日准备一下么?反正你的生日派对,我可不去掺和,之后就别来找我了……啊!” 话刚说完,就觉得被子内灌进了风,一直盖在身上的遮挡物陡地被人掀开,叫他掩藏在下方、接近完美的雪白胴体立时暴露无遗。 “你……”叶存星一咬下唇,平坦窄薄的腰肢旋即被叶述热烫的双掌用力攥住,箍着他猛然向床边的方向滑行一截,两条白嫩的大腿也受惊似的弯曲起来,先是蹬在床面,接着一下踩在叶述的胯间,又说了一遍,“你干什么!” 薄薄的睡裙边缘从大腿上翻卷着滑落,像开放得彻底的外层花瓣,露出其中最为娇嫩香甜、诱人吸取花蜜的骚靡蕊心。 “唔——” 粉嫩的阴户干净漂亮,像柔软饱满的蚌肉一样娇肥圆鼓,富有弹性,又小得惊人,好像能随随便便被人含入口中。 透明蕾丝质的细长丁字内裤从他的女逼肉阜上端浅浅地勒陷穿过,差点连那两瓣纤细修长的小阴唇都包裹不住。 双性人那多余累赘、尺寸可观的肉棒显然没法容身于明显只能用作装饰的小小衣裤内部,沉甸甸地甩在他白嫩丰满的大腿内侧,看起来淫靡而又好笑。 察觉到儿子的目光正无比自然、大大方方地落在自己的双腿中间,叶存星的面颊一下便涨出了浅浅的红润:“谁准你看了,放开我——” 这臭小子也太没规矩了! 被他一脚踩上去之后,又毫不在意地直接临空抓住叶存星纤瘦的足腕,揪着他那两只脚踝不断前推,直到叶存星的双腿在身前摆出个大大的M字。 大腿内侧的软肉因此变得紧绷,连带着正中央的一只鲍逼都愈发肥鼓开绽,露出其中细湿的淫红肉缝。 窄窄的丁字内裤被叶述轻松地拨开,恶趣味地朝那肥穴上方吹出热气。 “啊!……”腰身往下的部位倏地整个一抖,叶存星难耐地蜷缩紧了自己的脚趾,嗓音更为含混,瞬间染上明显的骚意,“痒……” 情欲被调动起来,如春泉一样向外翻涌,也叫叶存星立刻明白了对方要对自己做什么。 他不受控制地做出了吞咽的工作。 要、要舔那里了吗? 尽管深知自己这半路出现的肥穴肉逼对男人的吸引力,也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用嘴巴伺候下边饥渴的骚屄,但那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意义多少还是会有些不一样。 “等、等一下……啊——啊啊、啊!” 粗略一算,距离两人上一次做爱也有好一段时间了。 这混账小子不知道究竟在打什么算盘,后来再也没干过他。叶存星已经习惯了对方若即若离的恶劣性子,甚至就在半分钟前,也根本没指望对方此行来到他的房间,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没想到—— “呜呜、啊!好……好爽,儿子的舌头……舔到那里了、啊……啊!” 叶存星猛一偏过头,用背过的手掌捂住脸颊的下面部,似乎是不想让自己满面春情浪叫着的模样被叶述看得太过清楚。 少年湿漉漉的红舌厚滑强劲,深深地在骚货父亲的黏腻淫缝中来回穿行游走,火热地一次次破开那几瓣肥软娇嫩、奶油般光滑绵柔的屄唇蚌肉,顶戳到上方那颗渐渐充血胀立起来的尖尖阴蒂,随后又绕着那敏感的菱形肉粒儿接连打转舔吮,大力嘬吸,不断从他湿润的口中发出尤为响亮的啧啧水声。 叶述半阖着双眼,一对英挺的浓眉认真地微蹙着,继承自娼妇父亲、却明显要更锋利英俊的面庞用力埋在双性人肉乎乎的双腿当中,下足了力气地将叶存星的嫩穴含在嘴里、用力包裹吮磨,带起一阵阵浓烈强悍的淫潮。 “嗯啊啊、啊!咬……咬到了,骚豆、骚豆变麻了……唔啊!——”快感袭来的感觉仿若触电,将叶存星一遍又一遍地击中。 他爽得仰颈叫春,在一瞬间抛弃掉了所有口是心非的伪装姿态,转而如发情的母猫,百般婉转淫喘惊叫,先前对叶述积攒起来的不满与埋怨,全都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抵消殆尽。 他又羞臊又爽快,身下湿淋淋的肥黏肉花被亲生儿子用炙热的大舌彻底舔软吮红,羞答答地向外开绽,饥渴无比的肉嘴儿早就准备好了要接纳男人的进入,一张一合地翕动不止,从中咕啾、咕啾地涌出股股清亮透明的穴汁。 “受,受不了了,哈……进来……把肉棒插进来——”叶存星情动不已,娇嫩的肉逼更受不了这样被儿子玩弄折磨,不一会儿就噗呲呲地在叶述的嘴中不知羞耻地喷灌出了一泡逼水。 他被情欲逼得双眼更为湿润,甚至还未等待叶述的进一步行动,就自个儿努力地向上抬起屁股,似乎想要继续去够叶述那已从他的粉穴上撤离开的双唇。 少年湿漉漉的唇瓣上犹还覆着一层极浓的淫液水光,顺着他的嘴角拉出一丝晶莹的唾液线条。 叶述随手将其擦去,又舔了舔唇,在叶存星迷茫的眼神中从床边站了起来,转而去摸那之前就一直搁在床头柜上的、由他带来的盒子。 叶存星瞪大了眼睛。 在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内,他都一直处在震惊的状态之中。 “等、等等……混蛋,你在做什么——” 身上本就不多的几件薄薄衣物被人不加解释地粗鲁扒去,瓷器一样娇嫩脆弱的白皙皮肤在空气中赤裸着微微发抖。 前凸后翘的柔软身躯被宽幅近两指的红色丝带缠绕住,勒得在肌肤表面轻度下陷,两手在身前被束缚着,就连两边足腕都被红绳捆绑起来,让他根本动弹和反抗不得,像初生的纯白羔羊一样任人放置在床上,随意摆弄。 叶述甚至轻轻吹了声愉悦的口哨。 另一根红丝带从他被紧紧捆住的一对手腕当中穿过,一路高高吊上床头正上方的挂灯,将他的整个上身牵引起来。 叶存星因此不得不在床上跪立,双手高举,两腿则大大分开,浑圆的臀瓣向后撅翘,做出一个骚浪的挨肏姿势。 两枚嗡嗡作响的小型跳蛋不住跳动,各自被叶述用不伤肌肤的医用胶带贴附在双性浪货的嫣红乳头上方。持续而稳定的震颤带给年长的淫妇绵长无尽的酥麻的快感,全都顺着那两处硬胀红肿的奶尖儿钻探到了肉躯深处。 “嗯啊啊、啊!快停下来……”身前所受到的刺激与挑逗越是强烈,身下的淫蚌肉逼就越是空虚饥渴。叶存星启唇喘息,急促地惊吟,眼前很快便只剩一片恍惚和迷离。 然而,就在这时。 “……唔啊!” 有什么冰凉的金属尖嘴器皿突然浅浅地挤进他敏感窄圆的小巧屄口,大量绵腻光滑、膨软香甜的柔软物体竟就顺着那尖嘴汹涌灌入叶存星娇嫩的屄穴花径,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音响,不出片刻,就将他的小穴内部填充得严严实实。 “哈嗯……这、这是什么……” 他努力地扭头,看见了一只叶述举在自己身后的、握着奶油裱花袋的手掌。 对方的神情是那样专注,好像顽皮的孩童正在亲自装点自己晚上要拆开的惊喜礼物。 冰凉香甜的流体疯狂涌入他空间有限的阴穴肉道,渐把双性男人的肚子灌得外凸,也将他肥润桃臀下的嫩逼顶得整个骚嘴儿外咧,好似一只吃饱了的滚圆粉鲍,从它被撑开的穴眼中露出里面满满当当的奶油填充物。 “既然没给我准备礼物,那我也只能自给自足了——相信你应该也不会反对吧?” 叶述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悠闲懒散,还带着不加掩饰的顽劣。甚至很难说他究竟是一时兴起,还是早就提前预谋许久,只是临时找了个幌子,要让叶存星尝尝自作自受的滋味。 被奶油撑得滚圆的可怜小嘴儿早就填不下更多的流质物体,马上就要十八岁的高中生少年遗憾地唔了一声,将裱花袋扔到一边,转而换上了终极武器。 ——一架他不久前才在晚上购买来的炮机。 方形的底座可以固定在床边,安装着可自由伸缩转动的仿真假阳具的支架随着叶述的摆弄与调试而拉伸延长,直到完全对准了双性人腿根间肥圆娇粉的小小鲍嘴。 “嘀。”那是叶述按下启动开关的声音。 几乎完全仿照了他的形状、大小尺寸,甚至连上边的青筋位置都丝毫不差的假阳物顿时如同自沉睡中惊醒的野兽般轰然运转,开始了极为精细的抖颤震动。 它运作的速度越发加快,摆动的幅度也在开机几秒后逐步提升,俨然真是只悍然可怖的机械巨炮,嗡嗡轰鸣着“噗嗤”数下,便极度响亮清脆地凶狠捅穿了双性娼妇娇淫湿肥的紧致甬道,不受任何阻拦地一路直挺,插到最里。 “……呃啊啊!” 叶存星陡然掀起自己修长柔软的脖颈,在空中扬出濒死般的弧度。他控制不住地摆动自己肥润丰腴的雪白下身,两团肉嘟嘟的软臀宛若云团似的悠悠抖晃。 在那对紧弹的臀瓣下方,正有雪白鲜嫩的甜腻浆水因着外部入侵的巨大冲撞力而承受不住地向外飞溅。 星星点点的淡奶油顺着双性骚货那被奸肏开的女穴屄口四处甩晃,不一会儿就在叶存星自己的大腿、乃至身下的床单上都撒落不少圆点污渍。 粗勃吓人的仿生阴茎还在如电钻般持续向内深捣,并在抵达至双性人的花穴底部后立刻变换了律动模式,开始无比灵活地进进出出、前后抽插。 噗啾、噗啾! 火辣辣的粗鲁触感传递开来,硅胶制成的粗长阴茎一遍遍无情且猛烈地激剧操磨着叶存星娇小的穴口和那内里谄媚淫浪的骚红媚肉,将年长男人的花穴内径完全开拓服帖,成了个软滑肥厚的乖巧容器。 ……也把叶存星顶撞得胡乱放声淫叫、浪喘不止,肥圆的骚肉屁股一下、一下地因为太过迅猛的快感而难以自制地向内夹紧,分泌出的穴汁骚液迫不及待地和淡奶油搅拌混合在了一起,化成一道道稀薄的汁水,从叶存星外翻着的蚌唇中滚泄而出。 “哈啊啊……嗯啊!小逼、会被捣坏的!拿……拿出去——” 炮机轰鸣的声音越发响亮嘈杂,当中又混杂了许多黏腻模糊的暧昧水声。 机器律动时的冲撞太过大力凶悍,甚至要比十七八岁的还更精猛雄壮,却又比不上其滚烫的肉感所能带给人的满足酣畅,叫叶存星在滔天的情欲中又是爽快、又是惊惧,害怕这正在穴间重重操干着的玩具要把自己的嫩逼给插烂了。 然而任是他无论怎样斥责或是求饶,叶述看上去都没有丝毫要放过他的意思,反而还抱着双臂站在一边,得意地欣赏着眼前自己所亲自创造出来的完美工艺品。 “刚好,家里的厨师还没来得及做蛋糕,今晚生日蛋糕要用到的奶油,就靠父亲你的骚逼作为容器来进行打发了。咦——” 他忽然侧头,仔细听着楼下的声音。 时间一到,他的同学们似乎都一股脑地涌过来了。 叶述若有所思地笑笑:“好了,那我就先走了,等过一会儿,再来看看奶油的情况。你也要注意别叫得太大声,免得被我的同学们听到……父亲。” “不,不要那个……呜啊、呃!别把我扔在这里、嗯啊……呜!叶述!” 咔嚓。门关上了。 “呜……呜嗯、啊!”穴间传出的巨炮钻凿声愈发清晰明显,粗鲁狂野的酣畅快感化成铺天盖地的情欲大网,顷刻之间就将他从头到脚、整个包围,让叶存星彻底迷失在性欲的浪潮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以叶存星的角度,根本看不见身后正对着床头的挂钟,自然也不知道距离叶述离开究竟过去了多久。 或许是三十分钟,或许是一个小时。 叶存星只知道自己腿间的肥穴遭受了太久炮机强大凶狠、不留余力的持久捣操,娇脆的肉逼早就变得骚麻酸软,红肿不堪。从穴间传来的触感分明是那样鲜明巨烈,激爽酣畅,然而当过量的快感累积到了一定程度,也会让人唯恐避之不及。 “嗯……呜啊!不……不要了……小逼、真的不行了……” 此时的他分明已在昏厥的边缘,声音也变得无比低哑微弱,倘若不仔细听,绝对听不清楚。 ……叶述走后没有多久,叶存星就因为对方竟敢将自己一个人扔在房里而将其咒骂了数百遍。楼下传来的音乐声简直有震天响,根本不用担心有人会听见这双性男人放肆又浪荡的淫叫、以及恼羞成怒的责骂。 只是不管他怎么逞口舌之快,叶述显然都不会因为在冥冥中和他起到什么心电感应,而突然良心发现,上来将他解救。 叶存星的精力很快消耗干净,嗓子也因为没再继续补充水分而变得干燥嘶哑,渐渐没了实质的声息,只剩一串串时断时续、嗯嗯啊啊的哼吟叫喘,短促而又甜腻。 ——整点了。 坐在大厅沙发正中间的叶述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盘,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手中的冰水。 生日派对还没开始多久。但他本来便醉翁之意不在酒,心思最初就没放在派对上边。 也有人偶然戳中他的心事,满面好奇地问他:“哎叶述,怎么没瞧见你爸?他不出来见见我们么?” “他生病了,身体不太舒服,在楼上躺着。”每到那时,叶述就会抬起头去,瞧着二楼叶存星卧室的方向默默思忖。 不知道那人怎么样了。 不知道他那生性浪荡的父亲是否有一句没一句、有气无力地斥骂着他,还是舒爽到早就忘了他的存在。 一想到叶存星被束缚在床上,又爽又痛、难耐得止不住涟涟落泪的模样,一股欲火就直朝他的小腹下方窜去,叫叶述坐立难安。 “叮咚。”门铃忽在这个时候响了。 叶述走了过去,看见门外站着的派送员:“这是什么?” …… “你们继续玩,还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跟厨师和保姆说,我上楼一趟。” 叶述拎着新外派过来的蛋糕盒子,无视了同伴们的吆喝与叫喊,脚步平稳地上了楼。没人看得出,他此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二楼的走廊静悄悄的,只有那扇深酒红色的卧室门后,正规律地传出阵阵不合群的嗡嗡噪音。 越是走近,噪声就越是明显。一道又湿又黏的泣音也紧随着冒出水面,缠绵地萦绕在少年耳畔。 “……叶述、王八蛋……啊!” 轻浅且细,叫得像猫一样,挠得人心里发痒。 才打开门,甜腻浓厚的腥骚之气就翻滚着扑上叶述的脸,熏得他脚步都顿了一顿。 整个房间内全是叶存星身上那股独特的性液气味,可想而知,他的娼妇父亲究竟在这期间喷了多少淫汁。 床上的男人通身赤裸,唯独被缠了许多鲜红的缎带。那专门用来装饰礼物的丝带衬得他的肌肤加倍洁白晶莹,像是被人彻底剥去外层蚌壳的剔透贝肉,软乎乎,水汪汪。 白嫩光裸的年长美人不住地抽泣呜咽,鼻尖早已泛起了红。他修长的脖颈朝下低垂,无力地搭在自己仍被高吊在空中的臂弯之内,整个身子也已摇摇欲坠,却始终因为那固定在手上的礼带和几乎将他钉死在原地的炮机而无法挪动半分。 倘若不是开门前还听见对方带着哭腔的恨恨低骂,叶述恐怕会以为对方已经被身后频率过于强烈的炮机给捣操晕了。 即使如此,叶存星此时此刻的境况看着依旧没有好到哪儿去。 他的身下一片狼藉,从穴口喷出的淫乱水液胡乱地洒散四溅,将浪货自个儿的下身处浇得仿佛刚从水中打捞出来,白桃儿似的臀尖往下全是水淋淋的一片。 湿亮的水光附着在他圆润的大腿上方,与淡奶油混合在一起的淫汁依然还在炮机的急速打桩下淅淅沥沥地连连涌泄。 奶油并不如预期中的那样打发成功,变得粘稠蓬松,反而因为掺入了太多逼水而化得无比稀薄,在双性人白生生的大腿上拉出不断下滑的纯白乳线。 他的逼穴更是叫巨大的仿真阳物抽打鞭挞得软烂肥黏,蔫湿翻敞,彻底沦为个殷红的松肉口袋。 叶述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轻轻嗅闻空气中越来越浓稠的骚腻香气,不由用手指揩下一抹半挂在父亲淫花肉阜上的奶油,放在口中细细品尝: 相比与寻常逼水的滋味,这汁液明显多了份醇香的沁甜。 “味道倒是不错,只是可惜,父亲的骚穴喷水太多,明显不能再拿去用在蛋糕上了。” 他轻微啧嘴,似乎仍在回味那留甘许久的余香,又好像是真的在惋惜些什么,伸手再去拨叶存星濡湿肥软的蚌唇,引得身前的男人控制不住地腰身抽颤,在他眼底将一截细窄的纤腰陷得更深。 “看来是工具用得不对。不过瞧我发现了什么?既然你已经订好了蛋糕,倒也不用叫厨师费心去做了。接下来……是我拆礼物的时间。” “……哈啊、啊!” 身后那足足狠捣了至少四十分钟、将他插得淫水狂喷的罪魁祸首终于被人撤走,陡然拔出的巨大硅胶茎头“啵”的一声脱离肉道,转而又抽带起一连串小型瀑布似的哗啦水流,噗嗤嗤地沉闷砸落在腿间的床单面上。 他早就被捅开肏松的肉蚌淫唇让机器无情地操出惯性,鞭得痴傻,两瓣肥润的屄唇以及下方的嫣红肉嘴儿都仍还停在原处,并不急着朝内靠拢,毫不见外地展露着肉径浅处的骚淫穴肉与细细褶皱,整只娇小的圆鼓软蚌更是胀红变形,仿若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可怜嫩苞。 粗大的硬物才离开不到两秒,新一轮的难耐饥渴就又涌上心头,飞速地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没有生命的机器终究只能满足最表面一层浅薄且点到即止的生理欲望,即使在这过程中潮喷过无数次,也依旧不会觉得完全满足。直到—— “唔嗯、啊!……终、终于……” 富有热度、宛若烙铁一般的硬挺性器表面犹还冒着热气,就那样顶着满身狰狞虬结的盘错青筋,极其清脆的噗嗤一下,重重地深插进叶存星被冷落许久的空虚穴道。 叶述轻轻松松地靠坐在床头,需要仰望才能看见叶存星涨满红潮的面颊,面前视线正齐平处,则刚好直冲向对方那对儿丰腴饱满的骚圆乳房: 这两只圆滚滚的奶子形状挺拔,近似桃型,尖端的乳头原本樱粉娇嫩,此时一瞧,却也已是被那上方固定着的跳蛋刺激得高度充血,成了两颗肉嘟嘟的花生米粒儿。 浆果般娇滴滴的肉豆接连随着跳蛋震动的频率瑟缩发抖,正中间细窄的乳孔难耐地翕张开来,往空气中散发出极淡的香甜骚气。 “嗯啊、啊!”才被儿子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触碰,扯开上端黏着的小巧玩具,叶存星就止不住地哆嗦打颤。 胸前红彤彤的乳豆肿成最初的两倍大小,早就承受不住那样片刻不停的折磨蹂躏,已是爽得麻木酸痛,稍被刺激几下,就又惹得双性熟妇不受控制地浪叫出声:“痒……痛!” 也说不清究竟是爽还是不爽。 他只是泪眼朦胧地睁眼瞧着叶述宽阔的大掌随意一伸、一抓,就攥住了自个儿仿若奶油堆积而成的酥软嫩乳,再用另一只手从旁边拆开的蛋糕上挟下一抹厚重的奶油,玩乐心极重地抹在男人嫣粉漂亮、却也备受玩弄的乳尖、乳晕上方,涂碾均匀。 ——随后重重含进对方口中,叼住其中一颗通红的硬翘奶头,津津有味地嘬吸啃舐,舔咬不止起来。 “哈啊……嗯、呜!”叶存星登时如蛇一样受惊地狂扭腰肢,双手因为依然受缚而悬在空中,无谓地挣动。 抹在乳峰尖端的奶油触感冰凉,而那旋即将它们都吞入口内的口腔与唇舌则滚烫灼热,很快将最后一点凉意也完全吞没。 灵活的滑舌飞快地拨弄娼妇翘立的乳粒,叶述呼吸粗重,埋在叶存星香软的浑圆双峰间嘬舔得鲁莽热切。 ——与此同时,也没忽视叶存星身下这可怜诱人的销魂女穴,双手转而向下扶着父亲光裸滑腻的腰侧,掐得他莹白的腰胯肌肤上都渗出了浅浅的红色指痕。 叶述按着叶存星本就疲乏脱力的身躯,让他狼狈地不断向下跌落,一坐到底。 光滑浸水、覆满细碎泡沫与汁流的肉鲍又一次松软地敞开屄唇,大方热情、咕啾作响地将它日思夜想许久的粗热屌具整个纳入,一下吞吃到那肥硕阴茎的最根部。 “……唔!”软白的桃臀摇颤起耀眼的波纹,被高中生坚硬结实的胯部撞掼得发出仿佛破碎的扇打响动。 那声音起初还很沉闷单调,随后又很快如同骤然降临的豆大阵雨一样爆裂开来,频率飞速提升。 在这个夜晚马上就要跨过十八岁门槛的少年狠掐着父亲光滑平坦的腰身,嘴上和胯间的巨硕阳具同时发狠地用足力气,将身上跪坐着的双性浪货奸肏得如同海上的小舟,上下颠簸,胴体摇晃。 对方雪白的酥乳不住顺着冲力打转飞甩,红艳骚肿的奶头却始终都逃脱不出儿子唇舌的禁锢缠绕,直被拉扯啃咬得小半片顶端的乳云都拉伸变长,成了只尖尖的肉锥。 叶存星臀缝下的淫穴肉眼俨然习惯了炮机的大力冲撞,根本无需多余开拓,便能把叶述尺寸骇然的雄壮肉棒轻轻松松吞吃入肚。 内里的绵肉比绸缎更加黏滑,较奶油更为劲韧,穴壁上的媚肉肥厚紧致,即使经受了那样长时间的一段猛力奸干,也依旧颇富弹性。 它们甫一感受到庞然巨物的入侵操弄,就谄媚至极地紧紧缠绞着少年的鸡巴不肯松口,于那甬道内部陡然生出成千上万只热情急切、细密排布着的滚圆肉嘴与吸盘,尤为强劲地狠狠吸附在叶述强壮笔挺的膨硕肉茎之上,跟随着砰砰跳动着的粗勃青筋而激烈律动。 “啊啊啊、呃啊!” 叶存星叫叶述抓着啪啪地顶胯侵犯,腿间专门用来容纳男人屌器的穴径早变成只乖巧温顺的鸡巴套子,痴迷而呆傻地不住吞吐着亲生儿子发育到极致的惊人阳物,从而于那层叠的高低淫褶中洋洋分泌出更多动情缠绵的骚浪花汁。 他身前这根浅粉色的阴茎也勃起到了顶点,高高扬起的肉冠随着柱身轻颤哆嗦的频率而不住摔打在叶存星自己的小腹上端。 黏腻清亮的腺液中接连混进乳白色的腥膻精水,从它翕合不止的马眼中汩汩颤颤地喷射流溢。 偶尔忽地让叶述火辣辣地重重擂撞到穴道深处的敏感骚心,叶存星就会蓦然扬起了下巴惊吟数声,发出长串急促中夹杂着绵长的顿挫浪叫。胯前的性器也会突地从惊涛骇浪般的情欲风雨中受到感召,噗嗤一下,射出一支细长的稀薄精水,哗啦啦地溅落在叶述的T恤表面,留下斑驳混乱的污迹。 泥泞的乳白汁点四下滴坠,叫人根本分不清那究竟是从哪儿喷流出来的性液。 叶述健美的身躯精韧有力,年轻力壮,正是拥有大把精力而无从挥霍的躁动年纪。 他仿若体能充沛的公狗或是什么其他雄兽,在自己父亲的身上、和那娇小圆润的肉穴软鲍之中狠戾地宣泄着积攒了足有一段时间的兽性与情欲,直靠那儿臂粗的腥膻鸡巴将叶存星奸淫至唇角流涎、双眸眯起,止不住地翻白流泪。 双性人底下的小小嫩逼明明已被操得酸胀难忍,却总还忍不住要一次又一次地容纳承受年轻男高中生的撞击与迅猛律动,好像怎么都不会感到彻底餍足,甚至还在嘴上那样不知羞耻地浪叫淫喘: “哈!……呃唔——肏得好深!奶头、也被吸得好爽……好厉害……不愧、是我的儿子……嗯啊、啊!” 好像之前那在无人的时候,将对方换着花样骂了一百遍的人不是他一样。 淫靡下流的啪啪肉声回荡飘及在整个偌大宽敞的主卧室中,床上二人一上、一下身影交叠,私密部位的性器紧密牢靠地纠缠相接,彼此嵌套、密不可分,不断发出极其色情的交合脆响,显然也都全情投入到了背德的父子乱伦当中。 肌肤白皙的年长男人卧在体型还要再大上一整圈的儿子身上,简直就像堆了一滩悠悠的雪云,难以启齿的淋漓酣畅化作数股透明的逼汁,扑簌簌地浇满叶述的阴茎和胯部—— 活色生香的现场春宫和楼下另一番嘈杂热闹的景象十足的格格不入。 叶述的那帮同学起初并没料到,他口中所说的“上楼一趟”,竟一下就离开了那么久,后来几乎再没见过人影。 他们也绝对不会想到,这生日派对的原本主人之所以会半途离席,竟是正抓紧了时间,和自己的亲生父亲躲起来翻云覆雨、激烈苟合。 双性人先前已经喷过小小数泡淫水的嫩逼脆弱坏了,承受不了太多次的抽插攻挞。近千下几乎操出幻影的高速打桩之后,叶存星更是叫儿子肏弄得魂飞魄散、神游天外。 叶存星的口中虽然还在呻吟浪叫,却根本不知道自己都发出了什么音节,只浑身扭动着阖上双眸,连几根叫情欲染上粉润色泽的足趾都爽到紧紧内蜷。整个人更像缺水的游鱼似的,唰然抽搐着泄下一大股热烈浓浑的炙热春潮,转瞬间就将叶述阳茎下那丛茂密的耻毛浇淋得软趴趴地坍塌下去。 “啊啊、啊……啊!” 双性娼货的腰身用力前挺,在空中弯出极为柔软的漂亮弧度,像一座立起来的拱桥。湿软的屄唇意犹未尽,且难以自制地收缩夹紧、不断蠕动,继续紧紧磨吮叶述强壮精悍的勃硕屌身。 叶存星大口喘息着,软绵绵地倒在叶述从床头支立起来的胸膛上端,只说了短短几个字,那炙热的鼻息就迅速被低俯下头来的少年重重堵住,勾住他口腔中湿滑的软舌缠绵湿吻。 “还……还想要、唔!——” 这一次的潮喷远远还算不上结束,反而更像是夜晚正式开场的前兆。 娇滴滴的嫩穴非但没有学会知足,反而被调动起了更深层的淫性,在叶述依然凶悍干练的耸撞插肏中继续心满意足地咬紧了儿子健硕的肉棒。 不知不觉,就在整夜云雨中迎来了少年真正的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