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毒缠身,冷美人强忍羞耻被师尊掐奶抠逼直流淫水,爆肏嫩逼惩罚浪荡弟子反成激情合奸
经过几个时辰的翻云覆雨,孟枕书早已昏昏沉沉,强撑着一口气才没彻底晕厥沉睡过去,隐约只觉在一阵令人极为酣畅的情潮快感中,自己的小逼叫两个徒弟操得又酸又麻,胀痛肥肿。他那屄口软黏,胸前的两只奶子让人舔吸得滚圆发颤,快要破皮,整个像要爆出浆汁似的晶莹剔透。 孟枕书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暧昧指痕和牙印,娇嫩脆弱的肌肤更是一时半会儿不能好全,叫他在自己的寝殿内呆了足足好几天才敢出门:不敢去见宗门内的众多子弟,怕被他们看见不该被瞧的痕迹,也不想再瞧自己那两个好生叛逆的、不听话的徒弟,竟把自己折磨成那副模样: 孟枕书被他们俩操过了头,最初的两天连腿都合不拢,走起路来的姿势尤为别扭古怪,只好成日呆在榻上,偶尔被徒弟按着大腿、扒开阴唇查看穴眼,好像那女逼还没好透似的,竟又忍受不住地往徒弟热烫的掌心里喷吐出好几股难耐的穴水。 反复几天下来,孟枕书恼羞成怒,将二人从殿内赶走了。好不容易清净之日,又遇着方知有前来看他。 对方始终对他放心不下,赶来时神色里含有隐晦的担忧与匆忙,见到孟枕书似乎一切如常,这才肩膀松动地舒了口气。 “你这些日子一直没有联系我。”方知有重又恢复往常端持庄重的模样,上下打量着自己这命运多舛的师弟,“现在看来,一切都还不错?我本还以为……以为你很快又会第二次发作。” 孟枕书才与自己的两个徒弟行过一场荒唐床事,心中有鬼,不敢多说,更不能叫师兄知道,只是微微闪动着眼睫道:“确实尚可。师兄大可不必如此将我挂怀,枕书……枕书的毒也没有那么严重。” 方知有拧眉,似乎并不赞同他说的这话,不过也没有反驳孟枕书,话音微微一顿,说:“我半个月前就曾给师尊传信,告诉他你已经回来的消息。只是师尊正忙于突破成圣境界,一直都在宗内封闭地界中打坐修炼,许久不曾见人,更没有回应我……掐指算来,师尊出关的日子应该就在今日。” 孟枕书听到一半,就将自己懒倦地眨着眼皮的双眸瞪大了一半,这下更是从榻上坐直了身子,眸光渐渐清明起来:“这么的快?也是,我离开宗门那会,师尊也早已距离成圣只有一步之遥。只是——”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恹恹地说:“只是我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又该怎么面对师尊?” “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都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师弟。”方知有轻柔地拍了拍他薄而瘦削的肩膀,想了想,安慰道,“对于师尊来说,想必也是一样的。你流落魔界两年方才回来,已经是死里逃生,十足幸运,师尊又哪会苛责你些什么?” 忧心忡忡思绪并没有完全散去,孟枕书微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还是冲着方知有点头道:“师兄说得对。” 半盏茶的功夫后,孟枕书整装完毕,与方知有一同化作两道流光,飞出了他所在的小连峰,往碧微宗东边最偏僻的山峰处掠去。 原本晴空万里的头顶忽然间变得乌云密布,所见之处皆是黑压压的天幕。云层笼罩得越来越低近,像是马上要触及人的头顶。一道光亮得能径直刺破黑夜的闪电忽然伴随着雷声轰鸣,骤然斜刺着降临在整座高耸的山头—— “刺啦!” 惊雷当空劈下,仿佛要将整座山都从头到脚劈断。然而正在这时,一道突然出现在山顶上方的力道却化作强悍而无形的大掌,隔空捏住了那闪着跃动光点的雷电,合掌一握,就把那即将降下的天雷捏碎于无形。 “师尊!”悬停在山峰一侧的二人看到眼前景象,同时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当口,形势已发生了逆转变化,天地间顷刻阴霾消散,无风也无雨。方知有、孟枕书二人飞掠到一处山洞前的平台上静静等候,须臾后,一道他们无比熟悉、却又因为太久没见而陡生出陌生感的身影渐渐穿透黑暗,踱步至他们眼前: 九重州发如银雪,只在脑后穿了个简单的发冠,剩余一头银丝瀑般飘然垂落。 修真界内不曾见过他的世人一提起他的名字,脑海中大概会生出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形象——岂知九重州因为得道时年纪轻轻,相貌也一直停留在了本人最为风流倜傥的年龄阶段,若非那一头雪色的长发,看上去几乎和两个徒弟没有任何差别。 然而他身上那股令人生畏的、沉甸甸的气势又是年轻的小辈所学不来的。九重州神情一直似笑非笑,好像他天生长了个不正经的笑相,乍看上去春风和煦,仔细端详,才能品出两分与生俱来的邪气与威严。 他的目光才轻轻扫来两眼,孟枕书便觉自己后背微微发凉,仿佛师尊已然从那意味深长的几眼对视中看破了他的秘密,叫他顿时有些心烦意乱。 但九重州又如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照旧像曾经一样,笑眯眯地与自己的大小徒弟寒暄、打趣。方知有举止得体,从一开始便是九重州信任并看好的弟子,当初他成为碧微宗的宗主,其中就有师尊的授意。至于孟枕书—— 相比起方知有的谦和得体,他更像是个无情的修炼机器,不理宗门琐事,不管人情世故,连徒弟都是随便捡了两个来教。 九重州对他也素来苛刻,往常最多训诫他的,就是修道练剑要心无旁骛,不能涉及情爱。 孟枕书全程心不在焉地立在一旁,像株默默生长的暗夜香兰,引人注目而不自知,耳边只闻那两人聊了许多,却什么都没听进去,最后还是九重州的一番话唤回了他的心神: “好了,宗门如今发展如此昌盛,都是你的功劳,你肩上担子不少,不要在我这里虚耗光阴,回去料理公事吧。枕书倒是可以留下和我好好叙旧,我也好查看他体内的伤情。” 男人这样一说,便是不容拒绝的意思了。方知有完全没有怀疑九重州的想法,只觉得师尊见识广博,说不定有破解之法。他轻轻看了孟枕书一眼,冲他颔首,快步离开二人视线。 孟枕书则不得不站在原地,冲着九重州低下了头:“师尊。” 方知有的身影远去在山峰的另外一头,彻底不见了。九重州声音很淡,含着极浅的笑意,不怒自威:“进来吧。” 九重州如今就在这专门为他收拾出来的山峰上闭关修炼,山洞中怪石嶙峋,竟被宗门内的人打造成了一个格外宽敞开阔的山间寝宫,里面装饰干净素雅,时不时有小童前来清理洒扫,为九重州送来需求之物。 山洞内莹灯较其他大殿内相对幽暗,九重州头也不回地走到石床边坐下,方招呼着跟在他身后进洞的孟枕书到近前去,就坐在他的身边,捉住其一只清瘦的手腕探寻式地把脉。 九重州眼瞳中有飞光闪过,嗓音依旧平淡:“怎么不抬头看我?你师兄什么都想着和我说,你倒好,站在那儿跟个哑巴一样,难道是不想见到为师不成?” “师尊哪里的话。”孟枕书闻言,只好抬起头来与他对视,语气略为僵硬道,“只是太久不曾见到师尊,枕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料九重州听了竟冷哂一声,似在咂摸着每个字的滋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看你是不知道该以什么颜面来见我。为什么要和知有说你不曾再犯过淫毒?难道也怕他知道你与那两个小子苟且?” 孟枕书被自己的师尊亲自拆穿,顿时大惊,连忙站起身来,就要跪下:“请师尊谅解。师尊如何得知……” 九重州眼也不眨一下,伸手将重新托起:“客套话就不必说了。你我师徒多年,你身上的气息变了,融入了那两个小子的痕迹,我怎么会不清楚?” 孟枕书不禁窘然。也是,师尊修炼至今,已然可以感知天意,自然稍微掐算就能推出他曾做过什么。 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着实有些羞臊得不行。孟枕书感觉自己什么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而他却还在侥幸地幻想着能将师尊如师兄般掩瞒过去。 九重州瞧着他,轻轻抚掌,意味莫名,话音中竟隐隐带着点需要人仔细辨认的笑意:“好啊,我的乖徒儿,许久不见,你竟也学会撒谎了。我还以为,孟枕书是从来学不会这种东西的。” 孟枕书一时思索不清师尊这句话的含义,只是不想师尊迁怒责怪于季郸、宿思远二人,当下便想都不想地将责任全权揽下:“师尊息怒——此事确实是徒儿的过错。枕书身中淫毒,心性不足,受了淫蛊的诱惑,一时无法自持……刚好两个弟子都在身边,又担忧枕书的境况,才……才与我行了床事。枕书自知破戒,羞愧难当,所以不敢同师尊、师兄道出实情……”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声调也放得愈发缓慢,耳边只听九重州叹了口气,也不知究竟信或没信他那番言辞:“你自幼以剑入道,讲究人剑合一,本是不应心有杂念的。但你现在不仅是男女双身,还已品尝过性事的滋味……” 长发如雪的男人略作沉吟,忽然又低沉开口:“过来,脱了衣服,让为师看看。” 孟枕书蓦地睁大了眼睛,须得拼命压抑,才能让自己面上的表情显得不那样惊诧和呆滞。然而师尊的语气实在太过平静自然,让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既然是师尊的要求,那么就必然有他的道理——孟枕书只得这样安慰自己。况且九重州的声音听上去分明有些不快,想来是对他十分失望。 自小带大的弟子如今沉沦于情欲之中,变得不男不女,早已背离了师尊曾经寄予的期望,又如何会对他如从前那样和颜悦色?想到这里,孟枕书又觉得什么都不奇怪了。 他听了师尊的指使,强忍着满面的羞涩,慢慢靠到了石床上边。这石床一片平坦,早已由宗门中人改造成一般寝殿那样舒适宽敞的模样,上头铺垫着十足柔软的貂绒锦被,倒一点都不让孟枕书觉得硬硌。 但当他在师尊幽深如池水的目光中缓缓卸下身上的宽松素白的衣袍,渐渐露出那底下一片足以令天底下任何男人迷乱的雪白肉躯时,却还是从暴露在空气下的肌肤表面汲取到了一丝冰凉的触觉。 孟枕书一向在外人面前矜持端庄,冷淡强硬,对两个徒弟严厉中带着纵容,只对师尊和师兄最为柔和乖顺,师尊还要更甚一些—— 世人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孟枕书倒没有这种感觉。他从小见到九重州时对方是什么模样,如今就照旧还是什么模样,时光没有在对方的身上刻下任何痕迹,九重州仍然是个出奇俊美的男子。 想到此处,孟枕书不知为何,轻轻瑟缩了一下。他光裸的肩头明显地的耸动抖颤了两下,愈发显出这双性美人的楚楚可怜: 这样的词汇本不能用在从前的孟枕书身上,但现下的他正因羞怯而不自然地双肩内扣,微微弯腰,一对柔润丰软的、只有女人才会拥有的浑圆乳房极为诱人地垂挂在他胸前,甚至连双腿都不得不在师尊的叮嘱与指导下无奈地向外分开,露出那当中最下流淫贱、早已被男人操弄奸淫过的嫩粉肉花。 “唔——”孟枕书腰身一颤,险些要在师尊那令他看不懂的目光下落荒而逃。 真是奇怪,明明只是被师尊这样什么也不做地看着自己赤裸的身子,他好像就隐隐有了动情的感觉,下腹突地涌上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热流,马上就要顺着他敏感的肉体下落到腿间淫乱放浪的肉穴中去。 孟枕书顿时慌乱起来,下意识地想要在九重州面前遮掩自己的身体,然而他才将将举起手来,还未挡在自己那春光泛滥、光凭一只手臂完全遮挡不住的胸乳前端,便被九重州低声呵斥道:“不许动。” 孟枕书身子一僵,果然不敢再有动作。 ……淫毒的威力果然强大。感受着体内汹涌澎湃的淫潮热流,孟枕书心中暗道不好,想着千万不能在师尊面前出丑丢了脸面,于是赶紧紧咬牙关,努力将依然顺着他浪荡的双性躯体涌泛上来的欲意强压下去,方才有些支支吾吾道:“这便是徒儿如今的模样,师尊见笑了……唔、啊!师尊——” 他的声音突地染上哭腔,当中带着浓浓的讶异:“别……别掐这里……” 他不曾料到,九重州居然会对他伸出手来。 男人劲瘦而有力的手臂从宽大袍袖的下端伸探而出,几根指节修长坚硬,目标明确、轻而易举地夹捏住了弟子那其中一侧滚圆艳红的肿胀乳粒,饶有兴趣地搓弄揉动。手上一边淫玩,一边仍还用一种孟枕书难以形容的语气说道:“这便是叫我那几个徒弟徒孙都抵挡不住的模样了,嗯?” 男人语气悠闲,嗓音听上去薄而发凉,带有促狭。孟枕书的脸红成烧熟的虾子,连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不是……唔!好难受,师尊别玩了,我会……哈啊、啊啊!” 一阵电流似的触感倏地从他那被师尊把玩着的奶头上激烈窜过,顿时激起孟枕书一串极为骚情难耐,且无法自制的连声浪叫。 即使至今不过也才和几个男人做过那档子事,孟枕书淫浪敏感的身体却早已习惯被男人所抚慰而禁不住感到战栗哆嗦的深深快感。同样是一双手,明明自己饥渴地抚摸揉弄时只能勉强压住的情欲,怎么就能被对方轻易地勾引起来呢? 九重州微微挑眉,似乎对他剩下的半截话很感兴趣:“会怎样?” 孟枕书哪里懂得怎么拒绝对方?他抽噎了几下,即使百般羞耻,也仍然只是十分诚实地道:“会……会被摸得很有感觉……哈啊、唔呃!好舒服,师尊……师尊别掐了……” 他的嗓音无比柔软潮湿,一旦想到自己此时此刻正在被师尊亵玩挑逗着,孟枕书就止不住地轻声呜咽个不停。 背德感所带来的刺激如此浓郁香甜,远比孟枕书所能承受的还要令人兴奋,饶是那份太过充足的羞赧耻怯让他无法承认,他这更为诚实放浪的肉体却也已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在九重州那因常年握剑而带有茧子的手掌抓握下情不自禁地腰身抽搐。 孟枕书雪白柔嫩的饱满胸脯上下起伏,胸前两只形状极为漂亮的圆乳随着他明显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而轻微晃荡挺动,乳尖处的两颗肉豆愈发叫他的师尊玩得红肿肥硬,颤颤地在冰凉的环境中探出了头—— 在他的身体变得如此怪异畸形前,孟枕书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乳首竟会是这样的骚浪敏感,被抠一抠就会刺激得一个浪货全身发麻酸软,完全不自觉地想要浪叫。 九重州似乎对他这对儿甚至比大多数女人还要丰满柔软的、白中透粉的淫贱奶子十分感兴趣,饶有逸致地冲着两团绵滑弹嫩的肉球变着花样地颠动揉捏了许久。 美人沉甸甸的乳肉坠在他温热得接近滚烫的掌心之上,几乎将男人的手掌完全堆满。九重州声音里含着调笑:“长这么大,唔……怪不得连知有都心性动摇了。那么,这样呢?” 他嘴上说着,那捏紧孟枕书两颗奶头的手指指腹越发地凝聚力道,用起劲来,揪着对方娼妇般硬挺圆突的樱红肉粒向外狠狠地拉扯碾挤,直把孟枕书的两团颤颤雪峰都牵扯得变了形状,于他娇嫩的肌肤上显出指印和红痕。 “……唔啊、啊啊!”孟枕书陡然弓起腰身,被九重州这突然的几下激得如一条缺水的一般转动身躯,两条白嫩光滑、看不见一丝瑕疵的大腿根也跟着猛地抽搐,内侧一圈薄嫩的软肉轻轻抖颤,险些就要像口娇湿的蚌贝一样啪地合上自己娇羞的蚌壳—— 然而一想到师尊极有可能不高兴,孟枕书便倏地抑制住了自己这个念头,甚至颤颤地将双腿打开得更大,只为了让九重州更加清晰地看清他那淫穴的模样。 九重州眼睁睁看着双性徒弟身下隐秘的女逼在自己带着打量的恶趣味玩弄中渐渐变得湿润淫濡,整朵湿淋淋的粉软肉花像亟待被男人的精水灌溉般阴唇颤颤,肉瓣外敞: 但凡是个男人见到了他这骚逼,都该明白这是一只尤为难得的销魂极品。 孟枕书的女穴虽是后天长就,看上去却和他这个人毫无违和之感,一口嫩穴剔透圆软,没有一丝糙杂的耻毛阴发,颜色是淡淡的浅粉,过渡到肉缝中心时是偏深的嫣红,整只小巧的肥逼相当干净漂亮,和它那主人精致冷淡的漂亮面庞无疑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之感,仿佛这骚货天生就该长这么一个粉粉嫩嫩、含着男人鸡巴的小逼。 他一对儿纤长的小阴唇此时向外绽开,赫然露出了下面淫红的浑圆穴洞。这嫩逼一下、一下饥渴而激动地翕动张合不止,浑然像个渴水的肉鲍,湿亮晶莹的逼液小缕、小缕地从美人黏滑细窄的穴缝中汩汩滚溢而出,浸湿了孟枕书自个儿的大腿根部和臀尖。 一枚小小的艳红肉粒肉粒怯生生地翘立在双性人的蚌穴上方,从那两边的屄唇中伸探出来,看起来小巧可爱,惹人蹂躏。 察觉到师尊正低头端详着自己腿间的穴缝,孟枕书呼吸都乱了套,圆鼓的肉逼接连极为用力地抽搐缩动了好几下,竟又从那骚洞中滚泄出一小泡无色的逼汁。 “师尊……”他向后退缩了几寸,声音因为不好意思而压得很低,几乎要听不见了。对方突如其来的沉默让他有些无故心慌,而那从男人口鼻中喷吐出来、洒落在他穴上的热气又让他禁不住地动情发痒—— 双性浪货身下的骚穴越发淌出充沛的骚浪汁水,荡漾出逼液独有而明显的骚甜气味。 孟枕书心中惴惴,生怕师尊嫌恶自己腿间的女穴,有些别扭地开口:“这是、是弟子下边长出的东西……哈!师尊,揉轻点……” 饶是先前已经被九重州玩过奶子、早就有了预料,孟枕书一时间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他身上这几处新长出来的玩意儿都无比骚淫浪荡,哪怕只被男人轻碰一碰都舒爽至极,往往令他难以自拔,春潮涌动,几次极为餍足的性爱更是叫他的身体自动起了条件反射,骚情的身体提前做好了被男人操弄奸干的准备。 美人那因为动情而充血胀立起来的可怜肉蒂在男人毫不怜惜的大力搓揉之中彻底被压扁挤低,大半陷进了肉里,下边淫红的骚嫩鲍嘴儿也跟着对方手上的动作而一张一合地咧开阴唇。 “舒服吗?”隐约之中,他似乎听到九重州这样压低了声音问。 剧烈的快感从孟枕书小小的蕊尖上传递到他的身躯各处,激得他小腿肚都开始打颤。 他的身子瘫软下去,浑不自觉地朝师尊所在的方向挺了挺屁股,递得离九重州更近了些,口中发出些没有意义的哼哼喘叫,相当艰难、迷迷糊糊地回答对方:“舒……舒服,师尊快要弄疯枕书了……哈唔……” 岂料他才将话说完,九重州就仿佛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冷冷一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毕生修为,授于恩师。我从前是怎么教你的?色欲是人的本性,却并非不能压制,如今你不过身上多长了几个女人才有的东西,破了色戒、尝到甜头,便飘飘欲仙,不能自制了?不但如此,你竟还与自己的两个徒弟苟合——” 九重州嗓音愈发的凉,手上进攻淫亵的姿势却没有丝毫改变,反而加快变重,揉得孟枕书连声惊叫哭喘:“你说说看,为师该如何对你?” 一时之间,孟枕书白嫩修长的双足只知道踩在石床表面的锦被上到处乱蹬,全然没有了人前清冷高傲的模样,接连喘叫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苦咬着下唇闷闷作答:“请……请师尊责罚!” 九重州满意地点头,声音重又柔和下来:“那么你说,我要怎么责罚你才妥当?” 孟枕书一愣,脸上紧接着烧红一片,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九重州却已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并不期待孟枕书会说些什么,便在一片沉寂中兀自卸下腰间的袍带,层叠衣裳褪去之后,径直露出底下精悍健美的赤裸腰身。 这男人年轻时候据说也是个风花雪月的风流人物,但后来专心于问道修行,似乎收敛不少,至少在孟枕书的记忆中回溯,自对方收了自己和方知有做弟子后,便没怎么听说过他的情场之事。 男人体型匀称,所敞露在孟枕书面前的肌肉形态无不修长饱满,既不显瘦削,也不会过于壮硕,双腿间翘立着的那根阳具倒是相当巨大雄伟,足到了令人望而生畏的地步。 九重州胯下的鸡巴着实尺寸惊人,活像是一柄肥硕的肉刃凶器,威风凛凛地朝孟枕书展示着自己少见的围度,与那能将双性娼妇操得欲仙欲死的挺拔柱身。 这玩意儿高高地翘向空中,犹如狰狞虬结、刚刚破水而出的龙头,上边布满了粗细大小不一的爆突青筋,青紫色的鼓突脉络顺着男人强壮骇人的肉棒柱身攀腾而上,尚在一跳、一跳地朝阴茎全身输送着新鲜而健康的血液。 孟枕书看得双耳发热,只觉一股极度滚烫的燥热之感正从自己的双腿之间升腾而上,转瞬间就把他勉强还保有一丝理智与清醒的头脑彻底淹没, 叫他难耐地呻吟出了声。 “唔……”又是一股热流自小腹向下滑至穴间,孟枕书哆嗦着夹动腿根正中间的肥软肉逼,一缕黏腻的淫丝缓缓自那骚洞中敞泄而下,滴坠到他身下的被褥上方。 九重州并不急着挺进,转而自己在榻上悠闲地坐了下来,半靠在羽枕之上,冲另一头的孟枕书轻轻勾手:“过来,知道为师要你怎么做吗?” 孟枕书在原地呆了一会儿,跪在榻面上,步履蹒跚地朝自己的师尊爬了过去。他知道这是九重州给他的惩罚,尽管这惩罚对此时欲火焚身的他来说更像是一种奖赏—— 双性美人双腿虚浮,腰身酸软,好不容双膝跪着爬到师尊身前,一条腿颤颤跨过男人壮硕宽阔的胯部,将自己私密而淫靡的腿间私处正对着九重州 身前那高耸笔直地晾在空中的粗勃阳具。 孟枕书气喘吁吁地低头看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将自己正在激动地抽搐张合着的屄口抵上师尊火热如烧红铁棍的肉棒柱头,因为滔天的性欲而夹带着浓浓的鼻音:“知、知道——唔啊!好大……” 耳边隐隐听见“噗嗤”一声,那是九重州硕大滚圆的肉冠蓦然捅操进美人屄穴肉口的声响。 孟枕书甫一放松下全身的力道,整个软绵绵的身子便完全不受控制地向下沉坐坠落,径自把师尊悍然精壮的紫红龟头吞吃了个干干净净。 他娇小的肉逼入口被男人的鸡巴柱头撑得浑圆大张、边缘紧绷,一圈粉嫩的淫肉都因为过度的变形而透出了白色,犹如只骚鲍被巨物撑得狂流涎水,打湿了下边紧密相连着的勃大柱身。 眼见着孟枕书的身躯晃晃悠悠,像要跌倒,九重州还是伸手扶了一下。男人硕大的手掌掐住双性人软嫩内收的窄窄腰肢,不出片刻就在上边留下了深刻的指印,掼着他往自己的胯下狠坐。 孟枕书呜咽更甚,在甜蜜的折磨中一寸寸将男人的屌物吞咽含入,窄小的屄道被撑得满满当当,蠕动着的肉径比未被插入时颇具弹性地扩张至平常的数倍,俨然真成了个合衬的鸡巴套子—— 那里面的嫩褶全叫九重州粗壮的阴茎操撑得紧绷酸胀,娇嫩脆弱却又骚淫绝顶的粉穴肉壁更被师尊阳具上高突的纹路刮磨得洋洋抽搐起来,甚至还没有上下挺动抽插,便已叫他舒服迷乱得穴内咕啾、咕啾地冒起淫水,湿润的黏液不要钱似的从他高低起伏的媚肉褶壁中分泌而出,尽情浇淋湿了九重州巨大的肉刃,一直流淌到他的阴茎根部,没入那片茂密的卷曲毛丛中。 “哈……啊!——”有了淫水做润滑,孟枕书下落的速度非常快,不一会儿就将师尊的鸡巴完全含了进去,一对儿嫩生生的臀瓣如今已很有女子丰润的饱满线条,像桃子瓣儿一样肉嘟嘟、软绵绵地彻底坐上男人坚实有力的胯部,两边小小的阴唇纤细狭长,皆被男人肥硕的肉棒撑得向外绷张开绽,用那粗糙杂乱的耻毛刮蹭得骚痒难耐。 “吃得下吗?”九重州假意地问。 “吃,吃得下……唔,师尊,全吃进去了……”孟枕书眼睫颤颤,眼尾此时已隐约渗出了透明的水光。 他跪在好整以暇的男人上方,粉艳的水逼被精悍的屌具捅得瑟瑟发抖,只觉自己的小腹内仿佛正被一枚巨大的楔子牢牢占据着,将他钉得动弹不得。 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势让对方的性器进入得既深又重,叫孟枕书感觉师尊的肉棒已经顶到了他的花穴尽头,全身上下都酸软至极。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整根阴茎是以一个怎样的频率在自己的肉逼之中不断搏动跳颤着的—— 孟枕书还没尝试过这样仿佛是在主动索求一般的姿势,在之前的几次性爱中,他都是被伺候的更多。可是这浪货一抬眼瞧着自己的师尊,就知道对方绝对没有帮他的心思。孟枕书于是只得咬着下唇,忍着那从腰心和穴眼处源源不断传来的酥麻骚痒,试探性地抬起自己娇淫浪荡的身躯: 他的双臂撑在九重州的上半身上,纤细柔软的腰身向前毫不吝啬地弯曲伸展,一整只骚肉屁股肉乎乎地向后耸翘,颇有些费力地朝上抬送抽拔,气喘吁吁地吐露出男人小半截雄赳赳、气昂昂的勃发柱身。 对方的肉棒颜色发深,粗硬淫亮,上边裹覆着浓浓一层湿潮的骚水逼液,随着小巧肥鲍的些微抽离而在肉器摩擦的缝隙间发出类似于抽气似的淫靡声响。 双性美人圆滚滚的软弹肉臀在空中吃力地摇颤两下,随后重重落坐下去,再一次“噗嗤”一下地将师尊肥硕的屌具重新含入—— 那滚圆肥李似的龟头好像戳操到了娼货穴内的某处敏感骚点,以至于孟枕书猛然如同触电般连声惊喘淫叫,一对臀瓣无法控制地接连向内狠狠地夹缩抽搐了几个来回,直把九重州也夹得浓眉微拧,仿佛他也不曾料到自己这弟子的骚逼竟有如此强大的威力。 “……啊、唔!顶到了……”孟枕书含混不清地叫嚷起来,神情茫然,目光却又无意识地透出痴迷。 他白嫩的身躯玉一样光滑而剔透,一对儿原本修长精廋的大腿不知何时起竟渐渐变得微微丰腴圆润,手感极佳。 九重州灼热的手掌在他娇润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忘返,反复摩挲,引发起孟枕书一阵敏感的战栗。他呜咽着扭动胴体,身前挺拔肥软的乳房在男人的眼皮底下轻轻晃来摇去,顶端嫣红的奶头像是熟透了的滚圆浆果,于九重州面前散发着香甜的诱人气息。 孟枕书急促地喘息不停,圆润的鼻尖轻轻抽动,因为情欲缠身却得不到足够的抚慰而倍觉委屈。 他才被九重州训斥过,因此更不敢向师尊开口,生怕对方将自己认作成一个会被情欲轻易主宰的轻浮荡妇——即使准确来说,身上怀有淫毒的他完全担得起这样的名号。 更多的痒意和欲望从他被刻意催熟的肉躯深处攀爬上来,如同此刻正有千万只细小的蚂蚁逡巡在他的身体各处。孟枕书只觉身上奇痒难耐,唯有让男人精悍巨硕的肉棒凶狠捣干自己腿间的肉逼方能好受,可他现在还正处在师尊的沉默惩罚当中: 孟枕书终于明白对方口中所谓的责罚究竟是什么。 他狭长水润的眼角不知不觉中变得湿红潮靡,整张白皙无瑕的面庞上都布着一层淡淡的艳色。九重州对他在情欲中所受的折磨袖手旁观、不闻不问,孟枕书便只能抽噎着上下摇动自己那细嫩得仿佛随时都能被折断的腰肢和屁股,一下、又一下自力更生地反复吞吐身下一根足以让所有荡妇和骚货都眼热的粗屌柱身。 白软绵嫩的臀肉在他丰润的胯下跃动荡漾,晃出一圈圈亮得几乎能反光的肉纹,自那分敞开的臀缝下端,隐约能看见一口已经叫男人奸肏得无比淫艳殷红的黏肥小逼: 它两边的鲍唇被九重州坚硬如烙铁的阳具顶操到快要贴到大腿根边,当中夹咬着的肉棒粗得像是小孩儿肥圆的手臂,双性浪货就是叫这根狰狞丑陋的肉棒操干碾磨得死去活来、神游天外的。 那肉塞的尺寸骇然可怖,表面高低不平,更是给孟枕书带来了许多强烈而不容忽视的快感。他一开始动得很慢,然而双性人天赋异禀的骚穴却适应得飞快,不一会儿就已能十分轻松将男人的器具包裹在内,谄媚无比、湿滑粘人地吮吸绞裹起师尊蓬勃的肉棒。 孟枕书动得越来越快,清隽纤瘦的身躯迷乱而不知满足地来回撞在九重州的下半身上,发出一连串颇有规律的啪啪声响。他越发的自得其乐,心中却又隐隐记挂着不能叫师尊觉出自己浪荡,因而总是紧咬着牙关,小心翼翼地收敛住自己母猫发春似的浪叫。 偏偏九重州还在继续问他 :“怎么,这样也有感觉吗?” 他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询问孟枕书的感受,孟枕书却觉得九重州的话别有深意,自己稍一松懈,对方就会对自己流露出来的淫浪本性发火,于是违心地慢吞吞道:“没,没有……呜!师尊——” 孟枕书才吐出两个字,做出了否定回答,紧接着却被九重州按着腰猛然一顶,故意冲着他穴内的敏感骚点戳操而去,接连碾干了数下。 孟枕书身形不稳,险些向前摔去,一时间将双眼睁得极大,又委屈、又不敢置信地哭喘:“别、别操那里……嗯唔!” 他嘴上在抗拒,却分明是欲拒还迎,虚假得很。孟枕书舒爽极了,以至于他的整个腰身往下的部位都在颤抖哆嗦,两边大腿紧紧夹着男人强健有力、却对他留有余力的胯部,一对赤裸的嫩足更是在快感的刺激下蜷缩内扣紧了脚趾,脚心泛着淡淡的潮粉。 九重州的手指轻掠过他的颈边,将一缕散落下来的碎发重新给孟枕书别了上去,又问了一遍:“到底有没有感觉?你的逼这么湿,为师都要被你的淫水浇透了,想抽都抽不出来。你这样回答,是想让师尊责罚你,还是不罚呢?” 对方的话实在充满了太浓的暗示性,孟枕书听了面色爆红,欲哭无泪地嗫嚅着说:“我、我不知道……哈!啊啊、啊——师尊,师尊轻点!……” 他在九重州面前生涩得像是第一回做这种事情,只知道一个劲地唤着师尊,好像和男人云雨交脔已足够叫他羞耻得说不出话。 可这美人的身子俨然已叫几个不同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操出淫性,那腿根处的小小骚鲍又紧又热,根本不需要人教导,便十分自觉地紧紧吸附在男人粗勃的肉具上端,津津有味地吮咬嘬弄,就像墨鱼爪肢上的吸盘一般难以松口,像要铆足了劲榨空男人的精水。 温热湿濡的骚液永无止境地从淫妇的紧致肥穴中滚涌出来,远远要比孟枕书嘴上的话语更热情坦诚,诱惑勾人—— 不,不如说就是这种交杂在一起的气质和情态让此时的孟枕书显得更加 令人食指大动。 九重州眸光一动,胯下动作不停,反而变得比刚才那几下隔靴搔痒似的抽插更快更猛,攥着孟枕书软绵绵的腰肢向上连着耸撞了数下,这才微喘着气,慢悠悠地明知故问道:“为什么?怎么了,是为师操得你不舒服吗?不是说没感觉吗?可是我越干,你这里就越紧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诚实的小孩要受什么样的惩罚?” 孟枕书本就被情欲折磨得泪眼朦胧,这会儿更是叫九重州欺负到语无伦次,仿佛是在震惊于师尊对待他时的恶劣。 男人用力按着他肉滚滚的淫臀,在双性人的体内缓缓抽动磨操,孟枕书的思绪和注意力顿时被那在他穴中作祟的肉棒夺去大半,双臂更加没有力气,整个上身软软地瘫倒在九重州坚实硬朗胸膛上端,两只绵腻的雪峰也沉甸甸地压将下来,在男人的身前堆积得圆扁。 “因、因为太舒服了……”孟枕书声如蚊吟,反复的挣扎中终于还是淫欲占据了上风,让他颓然地放弃了理智,彻底投身到铺天盖地袭来的情潮中去,“师尊越操、枕书的淫水越多……呜啊!好喜欢……爽、爽疯了!还想让师尊再快一点——” 他不管不顾地抽噎着,骚肉屁股情不自禁地越夹越紧,那当中销魂的嫩逼女穴不要命般紧攥着师尊坚硬强壮的鸡巴不肯松口,直被奸淫捣干到不断痉挛抖动。 明明才被师尊训斥过沉沦情欲,孟枕书也是真心想要认错悔过的,然而对方的鸡巴是那么粗热滚烫,把他甬道壁上的淫肉都操磨得熨帖酥软、异常畅快,男人只是在他的女逼里无伤大雅地挑逗上几个来回,便已经叫他爽到淫水直流,无法克制地想要获取更多,又要怎么在师尊面前假装清高? “所,所以,请师尊惩罚弟子。”孟枕书好不容易停止哭喘,无比乖顺地趴在九重州的胸前,嗓音中不知何时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意,精致柔美的脸上也一片潮红涌泛。 他甚至颇为大胆地收缩了几下腿间的鲍穴,在九重州的耳边湿哒哒地悄声吐气:“唔……师尊的下边好硬——嗯……此事因枕书而起,枕书愿意为师尊纾解性欲,做到什么时候都可以,只求师尊不生我的气……” 他的话音将落未落,眨眼时却听得九重州骂了句低低的“娼货”,甚至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眼前便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天旋地转—— 九重州掐着他的腰胯,竟是径直将他带着上下调了个个儿,孟枕书整个人彻底陷入到身下绵软舒适的被褥之中,笔直修长的双腿旋即被师尊抓着脚腕向上推举,一直压到靠近肩膀的位置才堪堪停住。 他经过淫毒改造和影响后的身体着实是韧度惊人,几近在男人的身下叠成个之字。孟枕书迷茫地眨了眨眼,还没再说些什么,便听九重州哂笑着道:“责罚?我看你这小荡妇分明是被操还高兴不及——” “师尊……”孟枕书饶是早就知道九重州生性不羁,却也从没听他这样说话,更遑论是如此称呼自己,不免呆了。 他有些瑟缩地朝后躲了躲,像是对这样的男人感到陌生,对方却不再给他反应的机会,径直恶狠狠地整个压在孟枕书身躯上方,粗勃高挺、宛若凶器的粗屌又一次粗鲁地“噗嗤”破开双性人那已叫他捅得松软湿滑的肥穴,深深挺操进去,一下干到最里,再也毫无之前所有的耐心和悠闲,直冲着美人娇滴滴的粉嫩女逼啪、啪地大力冲撞律动个不停。 “嗯啊、啊啊啊!”孟枕书陡然一仰脖颈,被师尊突然展开的攻势撞得 声音支离破碎,挤出一阵难耐的吟叫。 他身下的女穴受激地猛烈抽搐皱缩了起来,叫九重州在一下下深重的胯身耸动中干出响亮的交合肉声。晶莹无色的水花在两人交缠紧贴着的肉体之中向外四下迸溅,因为男人极为大力的抽插操弄而飞射出去很远。 孟枕双腿当中的嫩蚌圆鼓湿黏,逐渐被九重州奸肏得越发粉润潮红,那深熟靡红的肉缝叫对方胯下的巨屌撑挤得极为滚圆饱满,屄口紧绷,内圈浅处的一点嫩肉更是叫男人的鸡巴反复地操磨红肿,从那敏感的媚肉上传递出淫淫的骚浪痒意。 “不行……呜、呜!又太用力了……”孟枕书着实娇贵到难以伺候,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着不够,现在又埋怨起九重州动得太过生猛,让他承受不住。 他叫得百转千回,欲拒还应,只觉师尊的肉棒仿佛拥有着无穷的魔力—— 对方如此体力强悍,精力更是充沛,打起桩来足像山林间最为凶猛难驯的雄性野兽,宛如从来不知疲倦一般将孟枕书操得连连惊喘求饶,两条白嫩的大腿禁受不住地挂上男人强悍有力的后背上端,用一对儿纤细瘦削的脚腕勾得很紧,方不至于叫他在剧烈的撞耸律动中摔落下去。 灼热的性器在双性人精致销魂的肉逼中来回地飞快穿梭捅撞,扇打出一连串无比清脆的撞击声响。孟枕书两边的臀尖在这过程中尤被扇打得通红发肿,像是经由男人亲手掌掴,那淫艳的红痕逐渐向外圈扩散晕染,更衬得孟枕书的整只软臀像个被人从中微微掰开的粉水蜜桃。 孟枕书很快在男人凶猛的性爱攻势中败下阵来,叫九重州操得眼前发白,整个人欲仙欲死、神魂颠倒,仿佛身在云端。 他的身子在男人富有规律的、狂风暴雨一样的操弄下跟着一起前后摇颤飞晃,如同雷电暴雨下行在暴虐大海中的一叶小舟般颠簸不止,身下的肉花任师尊奸淫捣操得彻底开绽,几片肉瓣无不肥肿充血,那尤被男人的屌器磨操过的小唇边缘更是熟红蔫软,像是让暴风雨摧打过的湿淋花苞,在情欲的刺激下不断瑟瑟发抖,又爽又痛。 “要被师尊捣坏了……”孟枕书又开始止不住地呜咽胡叫,像只快被让人操傻了的发情母猫,平坦的小腹正因为主人的抽噎呻吟而不间断地一鼓、一鼓,间或被深插在他体内花径中的肉棒顶操出龟头形状的圆圆凸起。 他的表情茫然而又春情泛滥,好像有些难以启齿:“小穴好痒、可是又好舒服……唔!啊啊——不要再快了……” 孟枕书双足紧扣,两腿不知什么时候从男人的身上滑落下来,受惊似的在石床上胡踩。美人指节纤细瘦长的手掌难耐至极地搂上九重州的后颈,尽情发出些只会让男人愈发变本加厉的淫言浪语。 九重州瞧着自己这如此已面色迷乱潮红的美人徒弟,不知是怒意还是好笑更多一些,顿了一顿,竟是直接压了下去,低头含住他那条在微微开启的双唇间轻闪着的粉嫩软舌。 “嘘……”男人显然比他更有经验,更加老道。孟枕书恍惚间只觉一条滚烫柔软的肉舌轻佻地舔开自己的唇瓣,深深插探进他湿润小巧的口腔,勾住他的舌尖卷吮搅动,啧啧吮吸,稍作用力地向外拉扯。 孟枕书迷迷糊糊中甚至没反应过来师尊竟是在亲吻自己,只是觉得这感觉舒服极了,便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不住迎合着年长男人的勾引挑逗。 跟九重州相比,他实在显得太年轻生涩了,甚至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一样不禁玩弄。 孟枕书被玩得唇舌大张,一根粉舌叫师尊吮吸舔咬得舌根酸痛麻胀,禁不住从唇角淌下一丝无暇顾及的湿润银线,一直没过他修长白嫩的脖颈,最终滑落到他身下的石床之上。 孟枕书哪里料想得到,这一天中的最后时光竟是在与师尊之间的荒唐情事中落下帷幕—— 他叫九重州压着操了又操,一只小小圆圆的娇气肥逼被男人粗大的性器鞭挞到肿得吓人,潮喷了足足三四次,就连前边秀气的阴茎也射了有至少两回。 九重州压着他操过整一个时辰,又从后边上了他一次,好像非要应证他自己说过的话一般,真的恶狠狠地教训了孟枕书一通。孟枕书叫到嗓子发哑、口干舌燥,最后径直被师尊操昏了过去,才让九重州堪堪放过,无比仁慈大度地射在了弟子的肚子里—— 那分量惊人的男精厚重黏腻,简直像一泡发酵过的牛乳,咕啾、咕啾地挂满了孟枕书光滑微湿的小腹,将他的嫩穴填操得严严实实。 男人足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勉强射光囊袋中的存货,巨大的肉器塞子般堵在双性人软烂的粉逼中不愿离去,直把孟枕书的女穴塞得滴水不漏,身前的腹部撑起一道圆润的微鼓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