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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夫弟代替病夫当场鸡巴验逼开苞人妻

    司机为他拉开车门,方情略微俯身低头,一手按在胸前,另一只手抓捏在胯间,将一团很有分量的的婚纱裙摆努力攥在掌中。他从车内先探出一条腿,脚上穿着才换上不久的白色板鞋,蓦地从婚纱裙摆层叠交覆的下端展现出一节雪白纤细的脚腕,让那给他开门的司机不由得又多看了他一眼。

    方情的神情略为绷紧,这一生的二十多年来都没穿过这样繁琐复杂的、女人结婚时才会穿上的东西,婚纱上身设计成无带的包胸款式,不算保守,衣料的边缘将将扒着他胸乳上端几公分的位置,男人但凡用视线俯视下去,便能看见方情胸前另外一对儿理应在女人身上才能出现的酥乳——那是两团同样和他浑身的肤色别无二致的雪白绵肉,叫人一看就知道,方情那婚纱之下裹了两只不大不小、浑圆翘挺的小巧奶子,随着他转动身子的动作而不停发生微小的变化,像两团柔软甜蜜的奶油一样,在他原本纤薄平窄的胸膛上来回堆挤滚碾,又如两堆颤颤摇晃的云团。

    方情显然更没穿过这样暴露的衣服——这叫他不得不时时刻刻都将自己胸前那几两嫩肉放在心上,匆匆撇了那司机一眼,轻轻说了句:“谢谢。”

    他的声音温和清亮,整张清秀的面庞在摘去了头纱之后变得更为清晰,两只线条偏圆、却又在眼角拉出狭长距离的眼睛含泛些湿光。司机看见了方情的脸,但见他那两瓣花瓣般饱满的嘴唇上同样饱含水液,被方情自己的上齿咬挤片刻,叫那唇肉更加显得红艳湿润,艳色异常,使得司机异常讶异地想:这骚货……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像女人,怎么还涂女人的口红?

    方情自然不知道对方想些什么,眼见一抹高挑的身影从眼前掠过,赶忙匆匆快步,跟在周致闻的身后,步行入了医院的大门。

    周致闻今年二十八,是他和周思睿共同的爹在外边乱搞出来的私生子。但明眼可见周致闻是商业奇才,比他哥更适合当公司里的一把手,因此在周家活得不算难看,甚至趾高气昂:他长得风流翩翩,英俊高挑,此时身着一身剪裁得意、十分衬身的黑色西装,俨然是一副新郎官的打扮。

    方情正儿八经的新婚丈夫周思睿,年长他整二十岁,原本是方情曾经在大学当中跟过的教授,对他师恩无限,照顾有加,得知方情生活的艰难境况,更多次向他施以援手,然而周思睿两年前突患疾病,每况愈下,曾有前妻,却无子嗣,周家思量再三,一为他们这种大户门庭,到底多少有些迷信,想给周家现任的家主靠新婚冲喜,二觉周致闻到底是外边捡回来的野种,而周家仍理应给“正室”血脉留后:

    周思睿曾经的那个贫穷学生,恰好就是最佳人选。他们经过调查,察觉方情身家干净,家庭条件困难,当初是靠学校提供奖金,加上他自己省吃俭用,这才读完了大学本科,恰逢方情家中唯一的单亲父亲也身患重病,需要大笔医疗费用,因而以此作为交换条件,叫方情一为师恩,二为钱债,拿了钱去给父亲治病,不想方父最终于三个月前病重不治,终于走了,周家人间方情先前长期守在父亲病榻之前,这回终于可以抽身,当下长松口气,提前数月策划婚礼,等到今日——

    方情于四个小时之前,让周家的司机送到婚礼场地,和代替自家大哥出席婚礼、伪做新郎的周致闻走过花毯,举行仪式,交换戒指。周致闻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而他亦是绊手绊脚,被许多人夸“周夫人好漂亮”、“周先生有艳福了,马上就应好起来!”——

    周致闻出了婚礼场地,看都不多看他,叫司机将两人送去医院,走起路来姿态潇洒,长手长脚,只留一个冷硬的背影。方情身上穿着婚纱,行走之间并不方便,又没有周致闻高,因此只能勉强小步快走,尽量跟上对方的步伐。

    他拽着腰间的婚裙,身上连件遮挡的外套都没披,一路薄肩裸露,胸前的软肉在脚步迈动间不住摇动和晃颤,引来许多迎面的旁人侧目。两人走进刷卡才能进入的VIP电梯,方情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不施粉黛的脸上泛起一层薄红,嘴唇更为红润湿泛,额前几缕碎发凌乱歪斜,从狼狈当中显出一点儿惹人怜爱的美来;视线下移,又见他那两只娇嫩得绵绵软软的圆白乳肉半半跳脱着,随着方情略有些喘不过气来的身体起伏而上下软颤。

    电梯两侧的门“叮”了一声,自周致闻按动楼层之后徐徐关合,男人挑剔得几乎将他浑身剥光、有如激光扫过的视线朝他看去,使得方情喘息得更为厉害,只和对方对视两秒,便不由自主地将目光移到电梯的墙面的角落,旋即听到周致闻一声嗤笑:“嘁。”

    他的脸唰地红了,觉得自己简直无地自容。方情出身贫寒,什么高档东西通通都不晓得,浑身上下除了一张漂亮的脸、和他藏在衣服之下的畸形秘密,着实没有什么好叫周家看上的。他对自己的唯二的优势认知清晰,因此不意外周致闻对他看不上、瞧不起,事实上,整个周家都未必有几个真的瞧得起他的人。

    人人都知道周思睿德高望重,目光高远,是大学当中的荣誉教授,更是相关专业当中的协会主席,就连曾经的前妻,也是M城有头有脸的富家小姐,只不过两人最终还是因为理念不合,这才和平离婚,在周致闻眼里看来,自己的大哥怎么会看上这种庸脂俗粉?而且还是个同时有着女人性征的双性人。想也能大概猜到方情究竟使了何种把戏,在周思睿生病期间趁虚而入、百般讨好,这才终于让他大哥软下心来,受了诱惑,同意将方情娶入家中。

    周致闻因而对方情愈发嗤之以鼻,见到对方这天在婚礼上经常表现出来没有见识的窘迫情态,又时不时好似故意提醒别人往自己胸前看似的提捏住婚纱胸口两边,朝上拽弄衣料,引得周旁的宾客目光时时往他身上经意或不经意地瞟看,看着好似害怕那婚裙太过暴露、被人窥见春光,实则明明就是享受被男人视奸与欣赏的快乐。

    一等电梯门开,周致闻就睹若无物地径自走了出去,方情继续跟上。两人一同进入周思睿的单人高级病房,门外有四个保镖装扮的人看护,房内的周思睿看上去比方情上次来看他之时好了不少,正倚在床头看书,见到方情和周致闻,脸上便露出了微笑。方情面对着自己新婚的丈夫,当即面庞微微红了起来。他和周思睿之间本来没有情爱成分,最多只是师生关系,然而一等确定他要嫁入周家之后,周思睿便一反往常态度,对他真如对待自己的年轻妻子,每当方情每两周前来探望他时,总要教他做些亲密事情:

    诸如玩弄方情那一对儿圆嫩饱满的乳房,又或者让方情自己松开裤子,将大掌从那布料的边缘伸探下去,用几根略有些粗糙的手指在美人双腿间熟练挑逗着摩挲。

    方情那处隐秘的畸形肉缝绵软而圆鼓,相当敏感,身体仍然相当生涩,虽然自己也曾悄悄玩过身下的女逼,却从来没有过男人带着热气的大掌亵淫阴处时所能带来的那般强烈感受,常常只是叫人抚弄几下屄唇,揉掐一番骚蒂,便把方情玩得喘叫不止,被触摸到的几片骚肉全然充血肿胀,骚痒难耐,直觉一股股热流朝着身下不断涌去,最终从他穴间的肉洞当中缓缓流泻,被周思睿逗弄着笑道:“小骚货,这是什么?只被我摸一摸就流水了,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方情常常被周思睿说得哑然无语,玩得动情呻吟,光是狠狠揉按半晌阴蒂,便汩汩地从屄穴当中泄出高潮后的淫流,半松着裤子、露着一对儿被周思睿扒掉了胸罩的奶子,身躯瘫软地靠在丈夫的胸膛之上,因为对方曾经是自己敬畏的老师而倍觉羞耻,又悄悄为对方人前与私下里的反差倍觉刺激兴奋,叫尚且还是处子的方情几乎沉迷,每次去病房前都带着悄悄的期待,自然也知道周思睿说的“到时候”是什么时候。

    周思睿先冲着自己的弟弟打过招呼,这才冲着方情招手:“过来——今天的婚宴办得怎么样?”

    方情红着脸,如实照述,说自己没有见识,怕给老师丢了脸面,好在有……有阿弟帮忙撑场结尾,才不至于太过丢脸。

    方情说到“阿弟”这个称谓时,着实有些心虚,只因他知道周致闻这样的人,肯定不喜欢他拿身份压着自己。

    周思睿顿时也大笑起来,两只即使在病中也仍不缺乏力气的手将方情于床边更挪抱得近了些,说:“叫阿弟是应当的,你又这么看他做什么?致闻又不会吃了你!我这阿弟,可还是心肠不错……”

    方情不信周思睿的话,他们是兄弟两个,周致闻当然在他面前老实服帖,心中却已经砰砰地热烈跳动起来——

    周思睿那双掌粗热,烘烘地散发热气,自从捏过方情的腰后,便再也没有将手从那上边移开,反而逐渐向上挪动,放至方情饱满白嫩的胸脯上,隔着裹胸形状的婚裙上身揉弄几下,顿时把方情从嗓子眼里激出几声猫叫似的呻吟来。他的目光有如在空中攒动的树叶,飘忽着数次想要看向身后,整个上身已经绵绵地软了,叫周思睿的双手扒着衣料边沿,几根指节挤进婚服和软肉之间的空隙,再蓦地往下拉扯——

    “啊……”方情难为情地转动几下腰身,尚且还顾及着旁人,想着周致闻还在房内,下意识地抬起双手,想要将裸露出来的乳峰给遮住,“老师、等一下……唔——”

    他这天为了使婚服穿着服帖合身,内里什么内衣都没有穿,被新婚的年长丈夫一剥衣服,便突地从胸下肋骨处堆叠着的裹胸上端跳脱出两只皎白弹嫩的奶子,一对圆乳晃晃颤颤,形状十分挺翘漂亮,比周思睿头一次将它们从方情的衣物当中释放出来时大了整整一圈,想来已经被男人淫亵和调教惯了,乳肉上的两颗奶头才被抓揉出来不多久,便已经在丈夫的热切注视下急切地抽颤数下,羞怯又大胆地从颜色粉嫩的乳晕当中挺立而起。

    方情的肉豆不经男人的爱抚淫玩,就已经肿成小指粗细,越来越涨出樱红的色泽,让周思睿只看了几眼,就爱不释手地揉弄下去,两只宽大的手掌覆上各自一片浑圆骚嫩的乳肉,将其整个抓在手心当中绕着圈地捏挤,鲜红的乳头时不时从男人使了劲儿的手掌指根中突地蹭动出来。

    方情止不住地被丈夫老套熟练的手掌玩得呜呜喘叫,用手背抵住嘴唇。他这对儿骚软的奶子已经被四十多岁的成熟丈夫给调教玩弄得熟透了,只稍微被人盯着、感受到了渴切的欲望,就忍不住骚情四溢地情动发痒,再被男人玩到手里,更是浑浑地将整团乳肉都憋涨一圈,根本抑制不住口中即将迸发出的舒适淫叫:“唔、呜……老师可不可先不要……不要玩奶子,哈、啊……被老师捏奶头了……”

    一想到自己的夫弟还在背后,说不定正看着自己被他大哥不住玩弄的景象,方情的面色就更潮红得厉害,与此同时,心中却隐隐涌上一阵难以言说的兴奋之感,叫他忸怩着,愈发将身子前挺,把一对儿在病房灯光下莹润得浑泛玉色的奶子递送到年长的丈夫手上。

    方情轻轻晃动身体,让两团浑圆饱挺的乳肉在周思睿的手掌上不住蹭弄,更把突立的敏感奶豆磨得骚痒难耐,突然被周思睿用两根手指并夹住艳红发颤的乳粒,指腹用力蹭动,径直将一颗淫艳的奶头挤碾得圆扁,可怜地在男人热烫的指缝中感受到阵阵电流窜过般的酥麻爽意,又痛又爽地几近痉挛和颤栗,让方情觉得自己那小小一颗骚肉都要被拧挤得坏了。

    他叫周思睿拧着那骚奶头拉扯出去,径直将整团乳云都扭得尖尖晃晃,又忽然放了手,使得方情跟着闷哼一声,淫嫩的圆乳弹晃着复归原位,仍在兀自颤颤悠悠,两颗奶头却都已被掐肿成硕圆的花生米大小,从乳孔当中蔓延出淫靡的红艳,间或仍被爽意刺激得痉挛数下,衬在方情雪白一片的嫩乳之上,更显出色情妩媚,好似亟待让人采撷的红果。

    “哈、啊!……”

    方情喘息片刻,重新被周思睿将胸前那对儿长出来就天生要被玩弄的骚乳拿捏在手中,开始快速地用指尖狠狠捏搓起来,这下没有酸痛,只有酥麻,稍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红红奶豆叫男人拨动得左右碾倒,几乎要被顶陷进乳肉当中。

    方情被玩得愈发双眼迷离,嘴唇虚张,一截软嫩的小舌隐隐在口腔之中游动轻颤,听见周思睿对他道:

    “怎么就不要玩了,嗯?你先前不是很喜欢被老师玩这里,还常常求我多掐一会儿奶头呢——你既然进了我们周家,和我、致闻就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需要避讳害羞的?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再过来些,老师把小骚妇玩得舒服些没有?……”

    方情听见丈夫说着,不禁有些怔愣着需要消化,还未理解话中的完全含义,又担心这年长的丈夫是在不满他不够知情会趣,懂得取悦,当下连忙点头,轻声地吐露周思睿曾经教过他的淫话:

    “唔……嗯,知道了……骚、骚妇被老师玩得爽死了,啊啊……奶头也被掐得好爽,喜欢被老师这么玩骚奶子,下边的小屄都被玩湿了……”

    方情原本身子斜侧地坐在病房的床上,两条被长长的婚纱裙摆遮盖住的细嫩长腿弯曲地搭在床边,这会儿听见了周思睿的要求,更面颊红润地从床上跪立起来,两只脚互相挤着,将其中一只白鞋蹬离了足面,“啪嗒”一声摔落在地上,径直露出一只被蹭到半卷的白色足袜,还有小半截倏然从裙摆下方露出来的圆润腿肚。

    这年轻的人妻维持着一个爬行的姿势,高高翘起自己圆鼓的屁股,两只手撑在床面,将那块儿被子和床垫都压得些微软陷下去,下身仍还穿着完好,身上却已经裸露出了大面柔嫩的肉色,一对儿圆嫩的绵乳兀自顺着重力垂坠下去,像两只晃颤不止的饱满水球。

    他整个人又如同一只嗷嗷待肏的纤细母猫,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受孕,甚至身后那屄穴都没有被男人真正的粗物插入过,便已经长出这么两只母猫发情、抑或即将给幼崽哺乳时的淫软模样。

    周思睿的目光逐渐深沉,双手更为用力和富有技巧地在骚嫩的母猫那胸前两团软肉上狠狠掐玩,顿将温容激得又是阵阵断断续续的腰身抽搐,两只红肿的奶头已然完全绽开,圆肥的屁股更是不住抖动,偶有一丝急促的电流瞬间顺着脊柱下窜到臀尖的骨节上,便要叫他猛然哭喘,软软的肉臀一个紧绷,好似石化了般地挺翘着定在原处。

    人妻的腰身塌软成了一座倒挂的弧桥,渐渐察觉越来越多的淫热暖意从自己的腹腔中顺流而下,一路淌滑过花穴蜜道,最后堆积成一串串水色晶珠似的朝外涌渗滚落,几乎是几个瞬间,就将方情自己身上穿着的内裤给沾得湿了。

    新婚丈夫听了他的话,当即又问:“哦?——骚逼又被老公光靠揉奶子就玩湿了?有多湿,难道把内裤都打透了?”

    方情抽动鼻尖,颇不好意思地答:“呜……哈啊……没有全打透,只弄湿了、弄湿了靠近肉逼的一块,湿嗒嗒的,好难受,骚逼也……也痒得不行了……啊、老公,我的女穴里边好奇怪,又有更多的逼水流出来了……唔!……”

    方情近乎呜咽地说着,几近在摇尾乞怜,双腿之间夹挤着的肉穴不住地颤颤吐泄细丝淫水,下一秒,便听周思睿含带怜悯地道:“小糊涂虫,是因为你的骚穴想吃男人鸡巴了,身子这么淫贱,偏偏长了个女逼,怎么会受得住?既然是这样,嗯……那就让致闻来代替我帮你看看,好不好?是不是前边的贱逼难受坏了?”

    他那年轻的、不过才二十多的妻子当即被吓得睁大了眼,那对儿眼珠圆滚滚的,似乎不相信周思睿的话,但又已经猜出了对方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因而就连原本舒爽难耐极了的喘吟都顿地降低不少。周思睿十分精明,将几个问题并在一起说了,叫方情不住地先点头,再摇头,时而迫切地同意,又时而犹疑起来:“难受、哈……想让东西插进来……可是、老师,我嫁的人是你啊……其实,其实我们也可以再等……”

    他虽然和周思睿之间没有真实的夫妻之情,但当时答应条件、准备嫁给对方的时候,也确实是想着自己既然已经成了对方的妻子,就应该将身子都献给对方,为什么……为什么这第一次反而要给了别人?这超出了方情的思考范围,让他短暂地大脑当机,一个音节还没说出来,周思睿便开口打断他:“你知道,周家这么急着想让我娶你进门,就是希望能早点有个子嗣。其实于我来说,这个孩子不管是我的,还是致闻的,都没有什么差别,他又常常在外边贪玩,总定不下来……且我现在也确实不太方便,没法给你什么。”

    他说罢,当真伸手下去,将自己的一根鸡巴捞探出来。周思睿和方情好歹狎昵止渴过,方情也不是没见过丈夫的那根东西,这时更瞪大眼睛看着,见那一根紫黑的丑陋肉屌蔫蔫地半垂,颤晃着吃力地挺于低空,虽然不勃起时也有一定的粗壮围度,看着却也着实算不上精神,叫周思睿用手撸动片刻,最多只升到半勃。

    周思睿见面前的小母猫吞咽涎水,显然也知道这东西满足不了自己,愈发从面上显露出隐隐的失望与茫然来,当下更道:“我自然不好违背我母亲的心意,最重要的是,身为你的丈夫,我想要你舒服,好么?”

    方情呜咽一声,说不出话来了。

    他被周思睿伸手抓住下颌,把对方那虽然不如周致闻英俊,但也长得周正的脸贴了上去,厚实的嘴唇含住美人两片薄软的嫩肉吸吮起来,反复用牙齿啃咬碾磨,直接咂出了细密的啧啧响动,将方情舔得嘴唇周围也竟是潮湿的水意,喉咙间尚还闷闷地呜呜叫着,就又觉一条湿热的粗舌轻易顶开了他本就着力不重的唇缝,撬开牙关,一路猛地伸探进去,逐渐变得愈发激烈地挑逗起了美人尚还有些稚嫩的粉艳软肉,更用自己肥湿的大舌将那小小一条的嫩肉狠狠卷吮,湿黏地在温热狭小的口腔中不住搅缠。

    周思睿直直逗弄得方情整根粉舌都不住发软发颤,本就敏感脆弱的双性身体被男人身上的灼热气息牢牢笼罩,愈发像发情的雌兽般躁动着晃动软白的身躯,不一会儿便痴迷起来,同面前比自己大了二十多岁的丈夫口水津津地舌吻纠缠,肉舌搅动间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一边在被对方那粗舌淫亵的过程当中断断续续地浪叫:

    “呜……啊、轻些……老公……老公把、唔——把小骚货的舌头嘬痛了……嗯……”

    方情如此说着,实则相当投入,没过多久,就被技巧熟练的丈夫亲成软瘫的一团,双唇分离之时,仍见一条细腻的淫丝牵挂在两人的唇角之间。方情面颊上的红晕更加明显泛滥,便被周思睿返回去狠狠嘬吸了一下美人软颤的舌尖,这才将一根口水丝线给吮断了,又把方情逗得嘤咛一声,好似已经完全任由摆弄和指使,轻轻靠在丈夫的胸前,不再说话地默认了。

    周思睿旋即抬头,冲着周致闻的方向道:“你在等什么——还不快过来?”

    周致闻同方情起初的反应差不了多少,心中同样惊异,但在面上表现得并不明显,原本看着自家大哥和他的娇妻在面前亲亲我我、玩春宫图,就已经有些躁烦,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儿了——

    方情那小骚货不愧有些手段,在床上只脱了那么半边衣服,就又浪又骚又听话,叫起来声音略微发哑,听着却还是嗲兮兮的,呻吟出来的颤音直往男人的心里乱勾,还总恬不知耻地甩动胸前那两只女人似的奶子去逗引男人,得亏周思睿这会儿还病着,否则岂不是真的要被这骚货直接扒掉裤子,将男人内里的精水全都榨干不可?

    周致闻不可能承认自己被方情的淫态勾得下身燥热,竟连腿间一根蛰伏深埋的肉具都蠢蠢欲动地有了抬头迹象,当下颇为了掩饰般地咳嗽几声,皱了皱他那对英气浓眉,脚下没有挪动半步,说:“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先前可没有答应过——”

    周思睿又打断他:“你先前不还总说担心小情在跟我之前和人乱搞、私生活不检点,叫我不要娶他么?反正你也爱玩,上过的那些个也未必干净,既然这么怀疑,就亲自来试试看,小情既是我的正牌妻子,就不应该被你用有色眼光看待,今天专门给你一个验证的机会,怎么,难道你还不乐意?”

    周思睿说得板板正正,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却把床上还正跪着的方情讲得一愣一愣的,也才知道原来周致闻那般看他,当下十分别扭,却无可抑制地依旧蠕动着女穴。那处下贱的穴肉似乎知道自己马上就有新鲜的肉棒可以尝吮,当即更为兴奋欢快地紧紧抽绞,使得肉道之内的水液更加泛滥汹涌,带着一丝轻微的耻恼与期待,果然听着周致闻“啧”了一声:“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说完,终于迈开脚步朝床边走来。

    方情只听得身后一阵脚步响动,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他原本靠在周思睿的身上休息,身子已经斜斜地滑落了,这会儿却马上叫另外一对滚烫宽大的手掌捏着屁股上的软肉,直接又将这小骚货的躯体扶正,随即又是一阵沙沙地撩动纱裙的声音,很快,温容便觉自己肉臀上端蓦地一凉,原本搭在那上边的重量全都被男人的手掌挪走、移开,将那些繁复厚重的纱料向上撩起,径直在方情的腰间堆搭出层叠的白色波浪,露出一只被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雪白屁股。

    这新婚人妻的屁股不仅雪白,而且肥腻软浪,之前藏在裙下时不曾看出,直到这会儿,周致闻才彻底看清了它的骚浪淫贱:

    方情的身体似乎知道正有人在对那腿间的女屄施以目光的注视,竟不由自主地将那只骚嫩屁股更加高高抬起,显露出下边一只粉嫩湿黏的肉逼。这位人妻知道新婚夜无比重要,专门提前挑了一件自认还算性感的内裤款式穿在下边,面料少得可怜,几乎只剩几根带子,唯有一块儿半片巴掌大的白色蕾丝面料盖在阴户上端,却又透明得遮不住什么东西,反而效果近似犹抱琵琶半遮面,愈发显得春色撩人,从薄薄的蕾丝下端露出美人颤颤红肿的阴蒂。

    那可怜的嫩肉鼓胀充血,被上端盖覆着的面料憋挤得变了形状,周旁四瓣大小肉唇全都泛上动情的潮红,大唇肥软弹绵鼓,小唇幼嫩长薄,看着显然还未被开发,是细细小小的两片软肉,却也已经被情欲催发得些微发肿;下边肉逼的入口处更是骚汁横流,于男人视线之下,浑如一只不断张口呼吸、吞吐的肉鲍,从艳红软肉淫淫蠕动的穴眼中一缕接一缕地泄出晶莹汁水,真的就是方情刚才自己描述的那样,已经将一小块蕾丝打湿得湿淋透彻。

    周致闻一只手掌抚弄上去,手指隔着蕾丝内裤狠揉几下方情的嫩穴,带着细微粗糙纹路的面料径直用力擦上小小骚货放荡下贱的女穴淫肉,瞬间把他骚浪敏感的肥腻软逼擦磨得瘙痒难当,屄核更加颤跳不止,从口中呜呜咽咽、同样声音颤颤地叫:“啊!……被阿弟揉骚穴了……呜、更痒了……哈啊……”

    方情被周思睿摆弄着身体,将自己两只纤长的手臂压在年长丈夫的肩上,一边撅着身后的屁股,不断不由自主地扭动软臀,朝夫弟硬热的手掌寻觅快感,主动用自己湿漉漉的肉逼将对方的手指触得尽是逼水骚汁,一边又将腰肢紧紧前挺,一对儿半圆的饱满的胸脯压在丈夫的胸前,仍然被周思睿时不时地用唇舌夹住嫩肉,狠狠嘬吸几口,听见周思睿低声问:

    “小骚货被我弟弟揉出感觉了,是不是?是不是比我亲自玩还要舒服?”

    方情眼神闪动着,不敢看他,却常常从口中发出根本禁受不住的叫喘,那从他湿凝的嗓子眼里发出来的声音愈发变了声调,化成一滩滩湿漉漉的春水,支吾着,最终诚实地答:

    “嗯……啊、啊啊啊!阿弟又在掐阴蒂了,呜……舒服,小骚货的水逼被玩出了好多水,哈、唔!……好奇怪,一边和……一边和老公亲嘴,一边被阿弟玩逼,嗯、啊!骚水就止不住地流……哦、唔……阿弟的大手好会抠……”

    这漂亮清秀的美人眼神迷离,叫出来的腔调叫人头皮发酥发紧,下身发麻,腿间的鸡巴止不住地勃立挺起,硬邦邦地将身下的西装裤裆出顶出一个高耸的帐篷,当下叫周致闻不得不承认他哥找的这个双性妻子确实身子漂亮,腿根间即使覆着一层白色布料,也依旧显得方情的肌肤更为白嫩柔腻,如同高山上终年未化的冰雪。

    男人终于不再停顿,一手抓住方情胯间那块可怜的白色面料,恶狠狠地扯到了一边——

    方情身为双性人,本就天生淫贱,虽然女穴还未被男人开过花苞,却已经被丈夫提前光靠手指玩弄阴穴,便潮吹过数次,更加恬不知耻,骚不当羞,一旦得到了被抚慰的快感,就饥渴地扭挤着臀肉,不住张着一朵湿淫潮黏、白白嫩嫩,未曾有一点色素沉淀的泛红肉花:

    那肉花上端的肉唇急急随着呼吸一张一合,下边的逼口翕动不止,从一次次剧烈难耐的抽动中淌下一股滑腻缠绵的淫汁,顿把周致闻看得面红耳热,心中莫名地生起气来,眼见那窝在他哥怀里的骚淫美人意识到自己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人掀去,颤巍巍地扇动眼睫,将半张即使不做表情也惹人爱怜的潮红脸庞微转过来,张了张口,又好像只是喘息。

    美人那原本要落回去的嘴唇却在紧随而来、扇在他屁股上端一声“啪!”的脆响而重新蓦地大张,内里一条细软的粉舌轻轻晃动着半探出口,从当中发出轻吟:“唔!……”

    周致闻打完那一下,终于觉得出了口气,转而快速地解开西装裤的拉链,将自己胯下的粗棒释放出来。那是一根极为粗壮笔挺的肉具,整根鸡巴高翘威风,在空中昂首站立,雄风尽现,看着总有二十多厘米的长度,柱身相较周思睿更为肥硕惊人,同样深肉棕色,隐隐发紫,上端青紫的青筋盘布缠绕,根根凸起暴胀,一颗龟头圆膨胀硬,竟有鸡蛋大小。

    方情本以为自己好歹还能矜持片刻,不想一回身看到夫弟的鸡巴,内心深处的淫性就怦然心动,身下肉口更为凶猛地绞动媚肉,同时在口腔当中分泌唾液,禁不住轻轻吞咽,神情发痴,转眼间周致闻已经上前一步,将自己的肥圆肉头顶上屄口,用热烫得在火上灼烧过的柱冠在方情早就水泉穴眼似的溢出汁水的洞口滑磨几下,口中道:“哼,既然如此,我就代替我哥,验验你这骚穴还嫩不嫩,是不是处子屄——”

    紧接着,男人的身躯突地向前狠挺,随着“噗哧”一声,硬烫的龟头笔直破开了方情的女穴洞口,一路挤顶过肉道内里层层起伏不平、褶皱相叠的肥软环肉,直接将整根粗长的性器插入了一半。

    “……啊!”方情不得不闷闷地痛叫出声。

    他虽是双性体质,淫穴十分的耐操能干,但方情到底还是第一次,肉穴的花径只让男人的手指进去抚慰过,而周致闻的胯下粗屌远超手指粗度,更不是平常男子可比,当时就把方情插弄得腰身软塌,只觉屄口穴眼被一根极为壮硕强健的肉棒撑得几乎要被顶破,阴穴的内部更被对方资本雄厚的鸡巴径直操插出肉具形状,甬道壁上的穴肉无不酸软地张开一张张骚淫小嘴儿,服服帖帖地挤吮在周致闻的屌物上端,叫他不由得发出些哭音来:

    “唔、啊!……太粗了,阿弟的鸡巴……太粗了……呜——”

    周思睿安慰他道:“虽然是粗了些,可是小骚货不是已经吃下了吗?唔,我看看,而且还吃了不少,看样子非常高兴,淫贱得屁股都在一抖一抖地吸着鸡巴呢。”

    方情连眼周都红了:“可是太撑了,哈……粗鸡巴把小屄里面撑得好满好胀,小情好难受……也不、不是在吸鸡巴,是屁股自己在动,被阿弟的大肉棒干进去之后,骚穴里边就一直在抽搐,怎么也停不下来,哦、唔……啊!——等一下,为什么动了,呜……啊、啊啊啊啊!不要现在就操……”

    方情原本和周思睿说着话,不料引起了周致闻的不满,心想明明是自己再用鸡巴捅他,怎么这骚货就连哭痛都还要跟他哥讲?

    与此同时,却又觉得面前这软白美人的嫩逼确实好操极了,他那灼热勃发的肉棒一挺操进去,就觉得自己原本胀得酸痛的性器落入到了一处天然的温泉水眼当中。

    这只淫贱的湿逼里边到处都是暖洋洋、热烘烘的一片,将男人的肉屌用力且谄媚地包裹、吸吮,触及到的穴壁媚肉尽是肉嘟嘟、软弹弹,尤为紧致狭窄,将他的鸡巴用力挤压依附,牵引着直要操向最深的蜜口,好像上边长了一张张能嘬会吸的骚嘴儿吸盘,不断肥淫地蠕动,绞弄着自身骚软的肉躯,一旦扒上了男人那能将他们奸淫得欲仙欲死的粗大肉棒,便再也舍不得离开。

    周致闻胯下的巨器驭遍众多淫男浪女,却少吃到过这般纯然骚贱泛浪的极品肉器,好像方情这身子天生长出来就是要用来盛放和容纳男人的阳具的。他听着方情不断呼痛,声音委屈得饱含水意,就连那小巧的脸上也蹙紧了眉头,更明白对方这娇嫩软淫的女穴确实没被其他的肉棒操过,当时面上虽然不做表示,心中却已然觉得暗爽,两腿间的滚烫粗物甚至又胀硬一圈,把方情吓得更变了调地呻吟,一只雪色屁股软软嫩嫩,紧接着便被男人突然开始接连挺动的腰胯撞得前后乱晃。

    穴内的火热硬棍十分富有频率地抽插个不停,立刻将方情干得在丈夫的怀中耸来耸去,两只绵软的乳房一下、一下地跟着周致闻操弄他的速度,在周思睿的胸口反复弹动,霎时只见一对儿雪白的奶子不断水波般起伏翻涌,上面的樱红奶头硬硬前顶,每回都直接被丈夫坚实的胸膛反撞进乳肉当中,惹得两只骚嫩奶乳豆愈发酥麻胀圆,散发着说不出的爽痒交织——

    更不提方情的女穴和他的肌肤一样都是娇滴滴的,当下被周致闻并不一插到底,只用那干进去的半根使尽花样地来回碾磨,不多时便将小小母猫的一半肉道奸肏得弹软淫湿,十分方便滑操进入,又很快叫周致闻用一根经验丰富、气势雄浑的肉屌四处顶戳,搞得方情哼哼乱叫,真的像只头次叫雄兽破了处穴的软淫雌兽,屄穴内里已经被渐渐奸出了感觉,却又不敢承认。

    方情的目光透着迷茫与痴缠,被自己津津有味观看着的丈夫抓着腋下干干净净的嫩肉,掐得他上身近乎直立,胸前的嫩乳直接对上周思睿的面颊,冲着那两只格外绵白诱人、好似甜点般能发出香味的奶子轻轻嗅动,接着便张开嘴巴,把其中一只骚硬的奶头用力含进口中咂吸起来,一边模糊不清地说道:“唔——小骚货的奶子怎么看着又大了一些,奶头也这么骚,这么红,闻起来香喷喷的,有股奶味……”

    说完,又将那骚豆从口中吐出,一颗沾满丈夫湿黏口水的奶尖在灯光下泛着莹润水光,好不淫靡色情,上端的奶头叫周思睿一番唇舌顶咬吮舔,愈发胀红得小樱桃般滚圆熟红,随即又被一条湿肥大舌缠上,快速地在那上端用力拨弄、绕起圈来。

    “哦、哦唔……啊!因为,因为一直都在被老公玩骚奶子,玩得好舒服、好爽,当然看着会涨大一些,之前的内衣,好像也都有点穿不下了,唔……”方情被丈夫玩得胸前的淫乳骚爽极了,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浪叫,同时又忍不住臊红着脸纠正,“小情没有怀孕,是不会有奶水的……啊!——”

    他的声音忽地提高了音调,顿时变得酥酥麻麻,尾音悠长,马上又被周致闻紧随而来的快速捣干抽动得悉数破碎:“……被阿弟奸到骚心了,嗯……啊啊,越干越快了,不要一直操那个地方,呜呜……肉逼抽搐得更厉害了,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小骚货要被阿弟干坏女屄了,怎么办……”

    方情的声音忽高忽低,时而像浸了水的海绵那样覆满湿哒哒的腻液,有时又变得相当清亮,好像忽地被身后那在他腿根火热进出操干的肉棒顶得腰身也跟着痉挛起来,引得方情不禁扬起修长光洁的脖颈,从薄软的双唇中发出更为浓重的颤音。

    周思睿也忙着品尝美人浑挺雪白的乳肉,试图从当中真的咂出什么甜腻的乳汁来,好一会儿才不舍地松开方情右胸尖端被他舔吮得乳孔肿绽的可怜奶尖,并带着得意的敷衍和哄劝道:

    “老公先前也带着小骚货玩过骚点的,对吗?这是很正常的,只不过小情的嫩逼太敏感了,要多忍一忍,马上就会觉得很爽了……是不是?”

    周致闻是性爱方面的个中老手,自然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方情肉道当中那一处格外敏感骚嫩之处,一当他顶着一粒格外明显凸起的骚粒儿、软肉,激起身前白腻身躯一阵难以抑制的颤动,和带着哭腔的叫喘,便知道自己来对了去处,当即二话不说,对着一颗圆圆的骚心接连不断地碾操过去,回回将骚粒儿径直操得软陷着塌入肉壁,不住抽搐。

    男人连着百来下快速凶猛、毫不留情的操干,很快就将骚心处的嫩肉干得充血红肿,使那骚粒儿胀圆了一倍,方情也终于渐渐从那一开始就太过激烈,将他折磨得抽泣不止的抽插中渐渐食髓知味,获得了无数快感,数道酥酥麻麻的电流一窜既过,顺着他娇软湿濡、遍布淫水的女阴向上涌动攀爬,一直积聚到了花径深处,攒起一泡浓浓的热流,将方情整个小腹都烘得发起了热。

    他的口中替换为极为急促的喘息与呻吟,时而伴着他懵懂淫乱、叫春似的话语:“唔 ……啊!真的,真的变舒服了,好爽……呜呜……骚心被大鸡巴干,比平时被老公玩逼还要爽,爽疯了……哈啊……奶头也被老公吃在嘴里,前面和后面、都好舒服……啊……老公,玩玩小情的肉棒,唔,前边一直在流水……”

    周思睿闻言,分出一只手来去捞方情身前那翘翘挺动着的性器,果然见一根粉嫩的阴茎龟头鼓鼓囊囊,似乎里面有许多液体亟待射出,可怜得都要憋出红紫的柱头上端马眼翕动,从那当中颤颤地吐泄出连绵不断的透明腺液,间或在当中夹杂一丝乳白颜色,竟是隐隐有着要被两个男人操着肉屄、吃着骚乳,就能被直接玩射了的意思。

    方情的性器被丈夫拿捏着撸动了数下,禁不住又轻启唇瓣,发出舒适极了的哼吟,马上便觉身后凶猛搅动着女穴内部的性器膨膨乱颤,搁在腰上的双手对着美人腰侧的软肉狠掐数下,仿佛方情骚软的身体终于耗尽了周致闻所有有限的耐心,马上又是一记深深地操干,终于将整根粗热的肉屌完全而彻底地捣干进了美人的蜜穴之中。

    “啊……”方情情不自禁地低低惊呼,媚意愈发涌动不止,与此同时,更听见身后的夫弟也从鼻间与喉咙中发出一声粗沉的低喘。

    周致闻再也按捺不下,也不做多余缓和,便大力地猛摆强悍腰身,径直在自己的嫂子身下那本就被捅搅得一片湿泞柔软的女穴当中肆无忌惮地冲撞起来,接连不断地奸肏出了啪、啪的肉体响动。男人劲韧有力的胯骨俨如打桩机那般凶狠而快疾,一下下将方情更为娇嫩偏薄的身体顶得向前晃颤,几乎要在病床上跪立不住,两团淫嫩的臀肉更被挺撞得飞晃开去,肉波攒攒,渐渐将臀尖上几两白软的肌肤拍打出大片泛肿的艳色。

    条条缕缕的淫水止不住地从方情被夫弟大开大合奸淫着的湿逼当中渗溢出来,周致闻那根深色的鸡巴也尽被包裹上一层湿黏的水色,更有许多连绵的汁水顺着柱身滑落而下,一路淌到男人胯间的耻发当中,将一团卷曲粗杂的乌深丛毛打得湿淋淋泛着亮光。

    方情几近被周致闻的肉具抽鞭得掉下来泪,茫茫然地张动嘴唇,身下畸形软浪的女穴将夫弟的屌物紧紧夹绞,两个人越发交合得忘我、动情,让方情不停地从口鼻当中喷出小小的热息:

    “哈、啊——让老公的弟弟用肉棒给小屄开苞了……呜,整根鸡巴都含在了里面……啊、啊啊!慢一些啊,要受不了了……”

    方情之前无论如何都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在结婚当夜,于丈夫的注视和协助玩弄下被夫弟如此激烈地奸淫着他原本打算献给老公的女穴。

    可是情迷欢爱的滋味确实是相当的好,叫他神思涣散,几乎忘了自己是谁、在做什么,胸前的两团盈盈乳峰还正被老公亲手拿捏把玩,用嘴啃咬,便被同样兴奋的周致闻把着下巴,将他捏转过去,也并不嫌弃他那软舌还被另一个男人吃过,便把美人的粉肉含在口中逗弄——

    同一时间,双腿间那精神蓬勃的粗壮东西更为凶悍地操弄捣干着,直把方情顶得从被缠住的湿润口腔中发出惊喘,只觉穴内的冲撞更为热烈刺激,将他肏得双腿颤颤,两片原本薄嫩的屄唇全被进进出出的鸡巴给磨得肿到外翻,于一阵阵噗嗤、噗嗤的肉具捣弄中,周致闻径直将方情身下的淫靡肉蚌内里干出了咕啾、咕啾的翻绞水声。

    当男人最终在方情的身体当中停缓下来时,方情仍然眼神迷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随着粗大的阳物柱身一阵疯狂的抖动和晃颤交替进行,方情终于突地回想起了什么,他轻轻抽动圆润小巧的鼻头,低低地往后推着夫弟的胸膛:“不要……不要射进来……唔、啊!”

    转瞬间,事态已经不容他的拒绝,一股极为强大的浓厚精柱就那样于一息之间猛然从男人的柱头顶端喷射而出——

    周致闻的精流稠密暖烫,量大且足,几乎霎时就将方情狭小的花道尽数灌满,黏白的浓流挤搡着争相下涌,将美人肉穴浸泡得阵阵攒热,顿地涌泄出大泡清腻逼汁,和对方的性液混搅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