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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哥哥女穴上药,闯入亵玩冷美人骗奸(下

    楚郁这时看着果真跟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很苗条,很骚软,他撩起的衣角下的小腹显得平薄细嫩,一根形状姣好、甚至还有些分量和长度的性器直挺挺地翘立在空中。

    楚郁见状,哑着声音低低叫了一声,被楚琸含着笑将那勃起的阴茎抓在手里揉挤几下,于是他的嘴中只剩下了模糊的咿呀叫喘。

    他半支起上半身,两条白嫩的长腿还大大分敞着,露出中间嫣红的肉逼,胀硬的骚核一下接着一下动情地抽搐。

    楚琸已经拿起旁边扔着的药膏,重新挤了一堆在自己的手上。他的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手指长而有劲,手掌宽大,光是看着,楚郁就已经能想象到那样的指节塞到逼里会有多么舒服。

    而事实也确实像他所想的那样。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稍微变换了姿势,楚琸懒洋洋地在床上坐着,而楚郁则跪立了起来,两只从短袖里伸出来的雪白手臂轻轻攀住了弟弟宽阔的肩膀。

    楚郁身上套着那件T恤,看着比平时西装革履的装扮年轻了好几岁。

    他在工作时为了减少外貌所带来的麻烦,常常要刻意把自己往成熟稳重的方向打扮,现在放下了些许凌乱蓬松的刘海,活像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学生,嘴唇湿红,唇珠圆润,两条从宽松的衣物下伸探出来的光裸大腿颤颤地在楚琸那手指噗嗤、噗嗤的捣弄下不停打颤,两腿之间的间隔越分越远,逐渐体力不支,几乎要完全坐到楚琸的手指上。

    两人之间的气氛沉默而又暧昧,楚郁红着脸,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忍住不去看着对方,可是他又能看向哪里呢?

    楚郁甚至连楚琸这个时候想干他都不知道。这个会扭着屁股朝下沉坐,不断主动套弄着男人手指的骚货,真真切切、确确实实的是他哥哥吗?

    楚琸甚至开始不确定了。在他的记忆中……楚郁并不是这样的。

    对方绝大部分的时间中都很沉默冷淡,若说两人稍小些的时候还有温情可言,那么等到楚琸长大后的楚郁基本上就已经能用“严厉”来形容。楚郁长得漂亮,但刻板禁欲,对待楚琸也少留情面,叫楚琸每次和他待在同一空间中,都像被人关了大牢一样,也从来没见过楚郁有过什么情人。

    楚琸先前一向以为楚郁其实是个性冷淡,后来被对方抢了小男友才意识到不是如此。现在再回想起来,其实他当时看到楚郁和他前男友勾搭在一块儿,并没有很多的恼怒愤懑,反而是惊讶更甚——

    他惊讶于楚郁的“老”树开花,更暗中不解对方的品味。

    楚琸总以为楚郁那副“全世界都欠我”的架势,看待伴侣的眼光一定挑剔高明,不想竟然看上了一个他楚琸用过的人。

    他更惊讶于楚郁竟然是个双性人的事实。这样的人——应该还是在下面更有快感吧?可是楚琸也是直到这时才发现楚郁的秘密,那么他之前呢,他之前——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

    楚郁既然藏得这么好,说不定私下里也有那么几个固定的情人炮友,毕竟看对方现在这幅熟练地扭腰摆胯、将他那几根手指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实在骚味儿外泄,忍一时就算了,怎么可能忍到快三十岁还是处子?

    一旦这么想着,楚琸的心里就浮上一层说不出的不悦。

    他捏着楚郁那张薄薄的肉胯的手用力了些,叫对方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原本正上下起伏着的身体渐渐停顿下来。楚郁面露潮红,那具布满淫欲的躯体显然还没有吃够,以至他面颊上的热度久居不下,被楚琸用手指捣弄了一番之后,呼吸反而愈发急促,倏地从身下被宽大的T恤半遮挡住的腿间喷出一股淅沥沥的逼汁。

    楚郁像是做坏事被抓包的小孩一样,眼睫不断闪烁着,才刚散去没多久的耻怯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他一直虚虚搭在楚琸肩上的双手使了点劲,磨蹭着将两团软白的臀瓣从弟弟的手上抬起,多余的、还没完全流干净的淫水复又滴答着砸在对方的掌心,盛出一个浅浅的水窝。

    “唔……好了,药、药也都上完了——”楚郁没怎么看他,心里多少有些心虚。

    光是阿琸用手指在插他那个地方……对楚郁来说就已经够刺激的了,他一直恍恍惚惚的,连楚琸那几根手指的动作有异样都没发觉,完全不知道对方一直刻意而用力地对着他那处敏感的骚点下着功夫,还以为自己的女穴已经骚得坏了,才只被楚琸抽动上几十下,就动情地涌出了那么多蜜汁,才塞进去的药膏说不定也早就被冲出了大半。

    楚郁继续磕磕绊绊道:“谢谢……阿琸。你要是没事,就可以……”

    他才说着,就被楚琸干脆直接地打断:“不可以。”

    对方比他高大些许的身影挨靠了过来——楚琸的声音低哑暗沉,内里包裹着浓浓的情欲,牵引着楚郁一只无所适从的手,摸向了男人胯下的部位。

    楚琸那儿鼓囊囊的一团,看着形状、大小惊人,楚郁的手才贴在上边,就隔着裤子感受到了那根蛰伏待发的肉屌上传出来的沉沉热气,几乎要把他的手心给烫伤了。

    楚郁那只被拉住的手挣扎了一下,只不过力道很小,好像只是个象征性的过场,旋即又被楚琸用力地按着,对方被包裹在裤子里的性器一下下地胀跳不已,被他的手掌抚上之后,更若有所感地膨大了一圈。

    楚琸抓着他的手腕低声道:“哥哥的那里真的上好了药吗?明明又流了那么多水,我无论怎么想用手指把它们塞住都做不到,反而还越弄越多……看见哥哥这样,我的这里就胀得好厉害——实在硬得不能再硬了,我也好难受——那个人也是用这个东西操你的吧?哥哥逼里流出来的水这么多,他的东西能把哥哥的逼完全堵住吗?”

    楚郁被弟弟一连串的问话给堵得说不出话来,他半是惊慌,半是呆滞,才终于迟迟地意识到楚琸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他吐露出来的话语如此直白,让楚郁身上的高温一直就没降下去过,手掌一旦触碰到对方胯间正十分憋屈地勃起着的性器,就忍不住在脑内幻想出它该有的样子——

    一定很粗,很大,还要更烫,这样的肉具干到他的女穴当中,会比光是用手指要舒爽畅快得多,甚至极有可能把他直接操成一个婊子。

    楚郁纯洁懵懂得一无所知。他只是带着呜咽,轻轻地说:“我不知道……”

    “我也想试试看。”楚琸持续地进攻,“哥哥的逼里之所以流出来那么多骚液,一定是因为深处有个手指够不到的地方出了问题,被操坏了……我可以换个方式帮哥哥吗?”

    对方究竟在说什么,几乎可以说是不言而喻。

    楚郁也不是完全没有发现过一点楚琸身下的异样……可是怎么会?

    楚琸会对他有感觉吗?这是楚郁已经很久都没有想过的事情。他呆呆地坐在那里,仍旧维持着跪姿,只是已经将身体坐了下去,两边的膝盖互相并拢,身后的屁股碰着小腿肚,全然没有了楚郁平时半点的雷厉风行、说一不二。

    他的脸颊由苍白中透着的潮红,不说话时常常显出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或许是他沉默和纠结的时间太过长了,楚琸也感觉到了一股诡异而叫人不耐烦的气氛,以至于年轻英俊的男人皱起眉头,复又迅速地散开,轻轻地嗤笑了一声,无所谓地说给楚郁听:“就当是我犯浑了,你就装没发生过好吗?哥哥。药都涂好了,你注意休息,我就……先走了。”

    年轻男人顺便在心里想:果然,清醒的时候还是清高得很,没意思。

    说罢,果真一点停顿的意思都没有——就连楚郁都没有看清他怎么行动的,对方便已经在他短暂的怔愣中下了床。

    楚琸的一条腿刚刚踩到地面,楚郁却忽然倾身过来,抓住了他的手。

    他这美人哥哥的手很软,但到底是男人的手,骨骼舒展,还有点力道,指甲尖儿的地方憋出了一圈用力后显出来的白色。

    楚琸低头看他,挑眉示意:怎么了?

    他连说句话都不肯。楚郁小心地观察着对方的表情,有一瞬间一口气儿都提不上来。

    他不想让楚琸就这么走了。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忽然一反常态,对自己有了兴趣……但是楚琸能去哪里呢?他正上着火,随时随地出去和那群狐朋狗友找人玩玩都说不定,楚郁不想他在外边乱勾搭些他根本不清楚底细的人,想也不要想——而对方的火又正是他引起的。

    如果只是让弟弟舒服一下,有什么不可以呢?更何况他前一天晚上不过才和别人鬼混过,难道他宁愿被随便一个什么人操了,都不愿意叫楚琸碰他吗?

    于是楚郁几乎鼓足了身上的所有勇气,这才抿了抿嘴唇,低声道:“哥哥愿意……你——你别走,留下来好吗?”

    楚琸又笑了一下,楚郁看不懂他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楚琸的笑里包含着的胜利意味。对方回到了床上,慢慢地将自己胯下那凶器从拉开的裤腰下释放出来。

    那粗勃硕硬的鸡巴上边已经是湿漉漉的了,一颗饱满偏椭的龟头像颗汁水十足的嫩李,又足有鸡蛋那么大,断断续续地从马眼里喷吐出一滴滴晶莹湿黏的腺液,柱身更几乎有普通人的手腕粗细,直挺挺地昂扬冲向天花板的位置,时不时轻轻晃动,精神极了地抖颤着雄伟强悍的柱身,而在那下方的耻毛旺盛,有如灌木丛集,当中沉沉坠着两颗形态圆滚的储精囊袋。

    楚郁屏着呼吸,窘迫得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里,身下不知不觉地溢出湿意。楚琸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那原本绝没有机会向他展露如此羞耻媚态的哥哥的表情,实则自己也受不了了:

    他哑着嗓音,一手带着楚郁的腰,让他重新在床单上跪爬着双腿并行,两足分开,架在自己的身体两侧。楚郁肉眼可见的非常紧张,裸露出来的腰身在小幅度地颤抖,又好像只是因为他先前消耗了太多力气,所以从大腿到腰窝全都是一派的疲软娇气,而他现在还要撅着肉臀,在空气中晾着——

    凶器的硕圆柱头已经顶上了哥哥湿濡黏腻的屄口,那圈媚肉又骚又软,不需要男人费力,就自发自觉地蠕动着嘬吮对方光滑坚硬的龟头。

    楚郁呼吸不稳,两只手各抓着一侧的软嫩屁股朝下轻轻磨蹭,试图与楚琸的鸡巴互相嬉戏,可对方每次都堪堪躲过,用大掌扶着自个儿壮硕极了的粗大肉棒,使得楚郁那骚穴馋嘴了很久的肥硕圆头不住地在美人娇嫩泥泞的肉缝上来回滑动顶碾。楚琸甚至对他说:“看,哥哥,这就是待会儿要操你的肉棒,来摸摸它——”

    楚郁于是眼睛红了,直勾勾地、可怜兮兮地对着对方看,就是不说话。

    他在性事上沉默内敛,一片空白,按理来说听不得楚琸口中这种对他来说已算是粗俗的荤话,但却不可抑制地因为楚琸而屄穴湿透,奶子鼓胀,俨然化身成了个发情的骚妓。

    楚琸最终还是没让跪在他身上的美人哥哥去真摸他那根鸡巴——只用手摸有什么意思?

    楚郁的身体看上去也确实没有力气了,他的两瓣肉屁股那么软软地颤动,好像只要伸手一掰,就能从水蜜桃似的淫肉下端淌出一股甜腻的汁液。

    楚琸精准地找到了那还在向外溢着逼水的肉洞边缘,将肉刃顺着对方肉鲍似的来回张合吮吸的骚嘴儿逐渐顶入,又把美人哥哥的两瓣圆软肉臀拿捏在手里,按着他缓缓向下沉坐,楚郁则在这期间小声喘气,母兽一样地哼叫。

    他那腿间的淫穴经由几次手指开拓,不久前也才刚刚让相同一根鸡巴操进逼里,因此十分顺滑好进,内里的肉又绵又紧,布着深浅不一、层叠相接的环环褶皱,和男人柱身上的青筋相互摩擦勾弄,肉褶都要被楚琸格外壮硕的鸡巴给撑顶得平了,几近一点缝隙都没有。

    年轻的男人喘着粗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这种绝顶美妙的触感,什么废话都不想再多说,就那么掐着楚郁的骚臀顶撞起来。

    他这哥哥的肉逼里潮湿温暖得像个天然水泉,让男人的鸡巴一旦插入就不想再拔出去,楚琸只默默忍耐了百十来下,便再也按捺不住身下律动的速度,轻车熟路地找到两人之间最契合的进入角度,飞快而大力地在楚郁的淫逼中接连肏干了直有两三百下。

    楚郁没想到楚琸如此急切,大脑中接连爆发出一阵长久地、让他根本缓和不来的强烈空白,和楚琸肉器相贴的地方更被擦磨得简直能飞出火星,肉道壁上一片燎燎灼热,好像正在奸干着他的是一根烧烫的钢棍。年轻男人把楚郁操得不清不楚地哭叫不停,急剧强烈的快感比醉酒更让人上瘾,楚郁一边断断续续地呼痛、小声地埋怨弟弟操得太狠太快,下边那张诚实的小嘴却更谄媚讨好地将对方的鸡巴紧紧含着。

    楚琸刚开始只是一言不发,一个劲地用自身的阳具狠狠抽鞭身上的美人,后来又在楚郁的一次哭斥后突兀地停顿两秒,提出一个他早上就想问出口的问题:“哥哥,这样没问题吗?”

    楚郁的双眼迷茫,眼睫和薄薄的、还在快速眨动的眼皮间充溢着动情泛滥的湿润水意,好像没听清楚琸所说的话,亦或是没听懂——

    他泪眼朦胧地和弟弟目光相接,花瓣似的嘴唇轻轻蠕动,身下那只软烂艳红的屄口将对方粗勃硕大的阳具深含在内,肉柱上爆突的筋络的每一下搏动都让楚郁感知得一清二楚,整个屄穴叫人操得痴痴泄水,楚郁的目光也被那女穴肉缝里插着的屌具干得越发迷离,从嗓子眼间发出断续却又连绵的低声呻吟。

    楚琸于是又颇有耐心地问了一遍:“没有问题吗?”

    他炙热的手掌抚上楚郁薄薄一层的肚皮,感受到那层娇嫩的肌肤几乎要在他的掌心中颤抖得皱缩起来:“我是不是应该换个说法——哥哥这里有没有子宫?”

    楚琸低沉的声音顺着他来回游移的手而像水流一样缓缓涌动,一个字、一个字地吐露让楚郁羞臊得几乎不敢看他的话:“哥哥会不会被男人操怀孕?”

    “不会的。”楚郁哆嗦着嘴唇,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说出来这话之后,楚琸顶弄的速度愈发地加快了,叫他后面半句话不得不染上一阵更为浓重的哭腔,“不会怀孕……”

    他的声音夹带着啜泣,那张面对外人时冷淡得如同雪山的面颊忽然透出一种类似于积雪融化后的郝然春情。他觉得羞愧惭然,因此费力地从嗓间带出一股黏腻含混的腔调,十分小声地说:“有子宫。”

    楚郁顿了又顿,又接着道:“有子宫……但是哥哥的子宫怀不了孕,也、也生不了小孩,所以阿琸不用……”

    楚琸挑眉,对于这一点倒是觉得不出意料。

    双性人本来就很罕见,无非是男人或者女人的身上多张了那么一两处不属于自己的器官,而楚郁自从了解了这方面的生理常识之后,就有自己悄悄去医院检查过,得知自己身体健康,就是属于女性器官的子宫发育得并不完全,不具备生育功能,好歹让楚郁松了口气——

    他那时完全没有办法想象,有一天会有一根男人的器具插在他那畸形的肉穴洞眼中,而那个人又刚好是他的亲弟弟。

    现在这根性器的主人还要变本加厉:楚琸听了楚郁的话,呼吸不由得变粗沉了些,塞在哥哥屄穴里面的灼热肉棒又腾腾地粗勃了一圈。楚郁被体内那根肉屌的变化顶得小母猫一样软绵绵地叫唤,眼泪都要被顶出来了,不明白为什么做爱会那么……舒服。

    而且对方还是楚琸。

    楚郁觉得自己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样在勾引阿琸,他说出那样的话后,有一瞬间后悔得想咬自己的舌头——感觉好像是他催着弟弟放下心来去操他似的。

    他双眼迷蒙地看着楚琸那张英俊年轻的面颊,身下的嫩逼被捣弄奸肏得越发热烈。楚琸性器下方的卵蛋不断随着他悍然摆腰上挺的动作而向上跳动,一次又一次地顺着冲撞的频率拍打着楚郁的腿和臀尖。凶恶狠戾的肉具在美人哥哥紧致湿软的水穴当中快速地抽搅冲撞,阵阵清晰的啪、啪声中并杂着连绵细密的汩汩响动。

    楚郁那两天之内又被接连操了两次的湿淫肉蚌当中骚水阵阵,缠绵作响,又是好几百下胯身挺动之后,那些汁液径直被楚琸的鸡巴插干得粘稠浓密,化成一股股细小黏腻得精珠似的白沫,混杂着楚琸在交合过程当中泄溢出来的精水和腺液,鱼籽一般湿滑勾人地挂在阴阜周旁。

    “阿琸,阿琸……”楚郁禁不住地叫着弟弟,浑然被腿间那根不断进出的粗大肉棒操出了浓厚的淫性,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粉扑扑的色调。

    他的双唇轻轻开合,忽然半阖着眼睛,朝着楚琸愈发靠近,两瓣花一样的软唇蝶翼般颤动着,居然是想要去亲他。

    楚琸愣了愣,眼见着楚郁那张几乎没有任何缺点的美人脸蛋越靠越近——他近距离地看着楚郁樱红娇嫩的唇瓣,估计是被对方自己反复地啃咬过了,因此十分红艳动人,还含着湿漉漉的水光,看上去口感很好。

    其实如果就这样亲上去也没什么。

    楚琸没有洁癖,下边那张嘴都操了,上边还不能碰吗?可楚琸就是觉得奇怪——他凭什么要去亲楚郁?他们可不是什么铁打的相亲相爱好兄弟。就算是在这个年纪,楚琸也早就对楚郁的事事过问感到不爽,暗中受着那群同样是什么富二代的狗屁公子哥撺掇着打算夺权了。

    楚琸原本记不起来这回事——都多久以前了?可他这天下午没事出去在周围逛上一圈、打算重新熟悉一下环境的时候,却又莫名地回忆起些事来——就说之前被他差点推墙上揍的那哥们儿怎么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原来楚琸早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准备造反了。说好要一起当反动派的盟友忽然又和他平常一向咬牙切齿的霸权家长站起了统一战线,对方不觉得他是傻逼才怪。

    造反也不是不行,可他——不,年轻时的楚琸的脑子呢?跟谁联合不要紧,居然找了这群还要更没脑子的东西,他要是真能靠那群平常一起瞎鬼混的人夺权成功,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楚琸思绪飘移了一会儿,眼见着楚郁的嘴唇马上就要贴附上来,他想也不想,下意识地便将脸微微侧开。

    楚琸移动的幅度不大,因此楚郁那对娇软的唇瓣仍然冲着他的右脸堪堪擦过,一闪而过的触感确实不错,那嫩肉娇软得像果冻一样,就连楚郁的身上都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甜味,只是在错过那个吻后,楚郁的身子明显地僵掉了,虽然他很快也在短短几秒内恢复了过来,但那神情明显看着有点伤心。

    楚郁的肩膀轻轻耸着,将一对儿狐狸精似的眼睛垂落下去。

    其实他也只是忽然脑子一热,什么都没想就冲动了,被拒绝也是理所应当——虽然因为自己正是对方的哥哥的缘故,让楚郁格外觉得不好意思、羞愧又难堪,可他还是忍住了,小心翼翼、尽量不让对方发现地抽动鼻子,继续缓慢地扭起胯来。

    他努力地想装作没事,在几十下试探之后,愈发用力地摇起了两瓣骚软柔嫩的雪白屁股,只是整个人看着就情绪不高。二十出头的楚琸未必能发现这点,但三十多岁的他倒的确可以,不仅可以,还确确实实地生出了一点愧疚心来。

    楚琸看着楚郁,觉得他都有点要哭的架势了,一对儿眼睛周旁潮红一片,模样倒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倘若对方是他那些小情人当中的一个,楚琸倒肯定会很喜欢这种劲劲儿的类型,不仅劲儿,操得舒服了还会主动贴上来缠他……

    操。楚琸这么一想,果真鸡巴胀得要命,甚至还能更胀一圈,再胀一圈,他胯下的那根东西对着这样全然不同的楚郁有着无限膨胀定理——怪不得他这两回一见着楚郁发情就硬成那样。

    楚郁的身子软得蛇一样柔弱无骨,抱在怀中又是有点分量的,一只圆圆的肉臀紧紧骑在亲生弟弟的胯间淫淫耸动,上半身密密地和楚琸贴挤,间或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实在受不了了的淫叫。

    楚琸将楚郁从身上半拎起来,稍微将自己的膝盖屈着,让对方的身体有个大概的依靠。楚郁看着仍是愣愣的,精致的面庞上有着病态的、让人移不开眼的粉艳潮红,稍微张了张口,就蓦地从嘴巴里发出一声始料未及的叫喘——

    楚琸才将他身上的T恤撩到锁骨边上,他那两只暴露在男人眼神底下的小巧奶子就倏然齐齐轻颤起来。

    楚郁这对嫩乳很小,薄薄一层软绵绵的嫩肉,微微挺翘,连A都勉勉强强。

    楚琸听说有些乳房发育得不错的双性人也会像女人一样去买内衣穿,楚郁的乳量着实用不上那种玩意儿,但也有些弧度,尤其是那尖端两颗骚硬的奶头还藏在在T恤底下时就若隐若现的,将薄薄的衣物撑起一对微圆的柔软形状,看着更别有难言的诱惑和风情。

    楚琸揣摩着对方的心思,觉得他这哥哥的两只小骚奶子似乎很敏感怕痒,前一天晚上也被玩得口中哼哼唧唧地直把着两团软肉往自己手上送,旋即用单手捏紧了哥哥的腰肢,一只手仍然掀着楚郁身上的衣物,对着美人胸前两颗红艳的乳豆快速地打量几眼,便将其中一颗突地含进嘴里,颇为用力和挑逗地吮吸起来。

    “唔……啊!嗯、哈唔……”

    楚郁的口中瞬间接连发出数个互相黏连在一起的、抑扬不一的声响,像是从不曾预料到楚琸会给他舔奶子。

    他被弟弟含住的单颗奶头又麻又酸,男人粗粝滚烫的大舌卷住骚淫的乳珠来回拨弄,不断发出啧啧的嘬吸响动,好像对方吃得十分津津有味,没几下便把楚郁的骚奶头给吸肿了,再被吐出来时又圆又胀,红红的野果似地透着湿淫的水光,大了足足一圈,连乳晕也叫人嘬弄得泛起更浓的血色。

    楚郁哪里受得了这种玩法——

    他知道被人玩奶子会舒服,却从来没有细想过那奶粒儿被人含在嘴里会是这种欲仙欲死的感受,直把楚郁激得头皮发麻,比先前单单被弟弟操着嫩逼时还要快感剧烈,几乎把他逼得疯了。

    楚郁一时间什么都记不确切,只能看见胸前靠着的楚琸的脸。对方的英眉舒展,目光狡黠,端正而又风流的面颊微微被他自己吸得凹陷,竟是又将楚郁的那颗奶头含了回去,换了一种方法继续用肉舌拨弄。

    “哈啊……唔!阿琸、阿琸别舔……”

    楚郁的脸愈发涨红了,好像自从楚琸进到他的房间里来,这美人哥哥脸上的红痕就没消下去过,原本清悦的嗓子里含着湿淋淋的水意,不住地轻叫低喘,急得跟要哭了似的,“好奇怪……唔!”

    楚琸闻言,将口中那红红的肉豆给吐出来,又时不时用两瓣嘴唇在上边轻轻磨蹭吮抿,有些含混地说:“别舔什么?哥哥明明这么舒服,下边也越夹越紧了,把我的鸡巴也吸得很爽……”

    楚郁哪里听过这种淫话,当即就又羞又臊地要从眼角流下泪来,眼尾红得柔情蜜意,抽抽搭搭的,又不得不顺着楚琸的话说。

    他被男人玩过的奶头越来越肿,越来越胀,被弟弟的舌头顶得颤颤巍巍,爽得快要没有知觉,只能不停、不停地忍着怯意浪叫:“呜哈……啊、是奶头……”

    他将那词一说出口,就像打开了一个隐秘的开关,什么话都愿意往外倒,又不住轻仰着脖子呻吟:“是哥哥的骚奶头……唔!别舔它了……哥哥要舒服死了,啊啊、啊——要被吃坏了……”

    楚郁说得可怜兮兮的,确实有种让人忍不下心的腔调。

    他实在受不了男人这样的玩弄,感觉整个人的整具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

    更何况楚琸一边吃他的奶头,下边那正猛烈奸肏着女穴的强悍肉柱也丝毫不曾怠慢,反而愈发地凶猛急促,仿佛直直要把楚郁给顶在那根强壮的性器之上。

    弟弟的鸡巴进得太深了,捣操得楚郁小腹内的花道紧紧绞缩,不断痉挛,到了后边连扭动屁股的力气都没有——

    他简直不知道楚琸的鸡巴怎么能这么大、这么粗,又这么会干,奸得楚郁喘叫连连,连话都说得含混费力,茫然之间嘴巴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一条粉软的红舌不受控制地搭露下来,轻轻在唇关附近探出个小头,整个身子的行动已是完全由楚琸掌控和勘探。

    美人哥哥用他那双娇滴滴的手自发地帮着楚琸卷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完整地露出两只娇艳奶子的全部形状,上半身被正叫他骑着鸡巴的年轻男人撞得不断向上、向前耸动摇颤,就连那对小小的玉乳也跟着这颇大的力道而在空中轻晃起了浅浅的乳波。

    楚郁另一颗还没被楚琸吃过的乳豆也难受坏了,使得他急喘着挺胸前伸,抛掉了应有的羞耻之心,催促着道:“这边、这颗奶头也舔舔……啊、呜呜……奶头被越吃越大了,哈、嗯!阿琸……阿琸的鸡巴也操得哥哥好爽……”

    能让楚郁说出来这些淫话实属不易,就连楚琸听了都稍微愣住片刻,好一会儿才复又低哑地轻笑着道:“没事,我可以帮忙把哥哥两边的奶头全都吸得一样大——哥哥的奶头好甜,还有点奶味,不知道这对小奶子会不会也被越玩越大……哥哥的骚奶子一直就是这么大吗?之前那个操你的人应该玩过不少次了吧,怎么还是小小的。”

    楚郁结结巴巴,猝不及防又被问到了那个他还不知道名字的男人,一时间又懊恼,又怕楚琸是生气了,说:“唔哈、啊——一直,一直都是这么大的……他没玩过……呜……只有阿琸玩过。”

    楚琸面色停滞两秒,觉得有点好笑,对着楚郁一侧的奶头一拧,让他怀中的美人又痛又爽,即刻扑簌簌地从眼角滚落下两滴先前就在眼眶中盘聚许久的泪珠。

    年轻英俊的男人佯作生气:“说谎,我今天早上去的时候……你才被人操过,是不是?他肯定也玩过你的奶子——就连我看到哥哥的奶头都忍不住要舔的……再说你那时的奶头就又红又大,不知道被揉过多少次了,哥哥当我看不出来吗?”

    “我不知道……”楚郁囫囵地摇着头,回答得倒是真心实意,顿了顿又说:“我不记得了。但是、但是之前没弄过,也不会有阿琸玩得哥哥舒服。”

    楚琸脸上这才由阴转晴,好像编出来一个莫须有的人物来逗弄和欺负楚郁的人不是他似的。

    他就是有这么幼稚,这么无聊,难得遇到楚郁一个他不曾发现过的模样,就围着对方,非要逗得对方团团乱转。

    男人又极轻地转了转眼睛:“那我和他,谁操得哥哥最爽?我把哥哥伺候得厉不厉害?”

    说罢,楚琸又暗示性地顶顶自己的胯,将楚郁撞得颠晃了好几下,带着点不让人讨厌的孩子气。

    楚郁红着脸,盯着他,嗫嚅了一下嘴唇:“当然是你……唔——你操得哥哥最爽了,全天下都没人比你厉害,好不好?”

    楚郁说到最后,竟然真的有点哄小孩的意思,他一说完,两人都有些恍惚,感觉此情此景似曾相识。楚郁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看着对方,不想楚琸沉默过后,忽地腰胯一块使劲,将楚郁直接变换角度压到了床上。

    楚郁的眼前缭乱了一阵,肩膀和腰肢一块重重地砸落到身下的床单里,床垫柔软而有弹性,所以他并不觉得疼痛。

    他们的姿势变了。楚琸压在了哥哥的身上,俨然变成了前一晚一开始的正面进入的姿势,没什么花样,整个过程中插在哥哥屄穴里的屌器也一动未动,像是在里面生根落地。楚郁像个摊开四肢的猫崽一样任由宰割,眼神有点迷茫,两只小而圆的乳房还在翘立,目光始终都很柔和地看着楚琸。

    楚琸动了动嘴唇,又滚了滚喉结,吞咽了一把,两腿之间的凶器继续发力操弄,接着在楚郁湿乎乎的骚穴里连着抽磨了五六十下,随后才调笑似地道:“你什么意思?哥哥还想让别的男人来伺候你吗?”

    “才没有……”楚郁的脸上还有点泪痕,喘息得越来越急促难耐,“哥哥有你就够了——啊、唔……不要别人……阿琸,阿琸再快一点……”

    楚琸果真听了他的话,当下把着美人哥哥曲起来的两条长腿,狠狠地将他身子一拽,叫自己的肉棒直直抵操到深处,如同公狗打桩一般的腰胯毫不留情地插捅起来。

    楚郁被自己的亲生弟弟干得眼泪直掉,纯粹是爽的,最后的几百下操干带来的快感更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样。楚郁让楚琸奸着那只肉穴,生生泄了大泡淫水,直把楚琸胯下那丛浓密的耻毛和囊袋淋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才完,一直过了十来二十分钟,楚郁的小腹还在不断地由高潮余韵带领着,徐徐地、一阵接着一阵地痉挛收缩。

    楚琸最终还是没有把东西射到楚郁的肚子里,虽然他确实很想。

    于是只能从床头抽来几张纸巾,草草撸了几把性器,再随意地擦拭干净。接连两场性事又让楚郁的意识变得模糊起来,整个人昏昏沉沉,几乎在楚琸将他抱起来的一瞬间就陷入了睡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