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间试穿比基尼,双性冷美人主动勾引巨吊弟弟露奶揉逼当场开干激烈偷情爽到狂喷
宽敞明亮的门店里,楚琸坐在白色的皮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看着一本从桌上拿起来的杂志。 杂志是品牌为店内顾客提供的当季LOOKBOOK,可以浏览店内目前在售的大部分商品。楚琸目光挑剔,面色平和,无所事事地翻完大半本杂志,楚郁才终于在导购员的陪同下走了过来—— 走到楚琸身边的第一眼,就瞧见他手中拿着的书籍纸张翻开,露出纸页上白花花的肉体翻涌。 模特们穿着热辣,性感从容,冲着书外的人微笑。楚琸一页一页地观摩过去,书页间发出了哗啦啦的翻动声响,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到身边人的脚步声,甚至没抬头看一眼自己的哥哥。 楚郁面无表情地陪着楚琸看了三四页,终于没忍住,轻轻踢了他一脚。 楚琸抬头,就见美人哥哥正垂头瞧着自己,脸上的表情说不出好坏。 “挑好了?”他扬起下巴道,“去试试?” 说着,他双手继续捧着那本杂志,好整以暇地换了个坐姿,就像个随处可见的、在一旁等着给妻子或者女朋友拎包的男人,虽然兢兢业业,但却又看不出什么兴趣,就算问其到底喜欢哪件,恐怕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四。 旁边导购员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走,脸上虽然还保持着职业化的表情和笑容,眼神中却也隐隐带着好奇和打量。 楚郁不轻不重地瞪了他一眼,什么话都不说,径直转身朝更衣室的方向走去。导购员跟在他的身边一路小跑,恭恭敬敬地帮他将挑选出来的泳衣款式挂上隔间墙上的挂钩,默默退了出去。 楚琸坐在原地神游天外,看腻了杂志,就低头瞧手机。导购员中途给他换了杯茶,出去接待别的客人。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隔间忽然被人从内打开了一条小缝,楚郁在里边弱弱地唤他:“阿琸——你过来。” 宽敞的VIP室内没有别人,静的吓人,让楚郁这句话变得清晰可闻。楚琸扬眉朝对方所在的方向靠近,最终走到了门缝边上,说:“怎么了?” “我后边扣上解不开了,你帮我一下。”楚郁的脸颊上红晕弥漫,说不出是愠色还是羞怯。他整个躲在门后,只露出小半张漂亮的脸,见楚琸要进来,连忙又朝后退了两步,将自己藏得更深,与此同时把门拉大,让楚琸得以侧身步入。 “你……”楚琸开头只说了一个字,视线便率先一步地在美人哥哥的身上从头到脚浏览了一遍。 楚郁修长清瘦,看上去是不怎么长肉的类型,腰身薄而纤细,胯部微显丰满,是十分苗条的男子体型,身前那两只小巧却又浑圆的奶子如今愈发叫楚琸玩得肥肿,渐渐膨胀起来,变成一对嫩生生的半圆水球,成熟而绵软地挂在他诱人的身躯前端。 他的乳房此刻正被一件白色的比基尼上衣包裹着—— 楚郁自小便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极少穿得如此大胆,饶是那比基尼说不上有多么暴露,也还是让他在弟弟面前有些局促地吸了吸鼻子,光裸白皙的双足就那样踩在冰凉的瓷砖地面,朝楚琸无声地迈近了两步。 楚郁张开双臂钻进楚琸怀里,黏黏地搂着弟弟的腰说:“这套好看吗?你喜不喜欢?” 他先是将头侧贴在楚琸的胸膛前端,随后才微微抬起头来,刚想说些什么,对方高大的身躯就紧紧压了下来,抵住美人柔嫩的双唇用力亲吻。 男人身上炙热的体温与气息交缠着传递到了楚郁的全身各处,突然顶开唇关挤耸进来的舌头更把楚郁搅得呼吸紊乱,他“唔”了一声,因为承受不住力道而连连后退,直到后背都贴到了隔间墙壁上。 美人无比羞怯而放浪地默认弟弟的膝盖顶进自己意志薄弱的双腿当中,一直抵探到他那处敏感的肉穴外边挤压摩挲。 “嗯……啊……”熟悉的快感乍然涌动上来,楚郁舒爽得两腿颤颤,在亲吻的间隙张嘴喘息。 楚琸稍微抬起点头,吮了吮美人花瓣似的软唇:“好看,又骚又美。是故意骗我过来的吗?” 男人滚烫的手掌绕到楚郁的背后,用手指轻轻勾住他背后的比基尼长带—— 那只是两条并在一起、系成个蝴蝶结的细带,轻轻一扯就能让这双性美人上身的衣物飘然松垮开来,由此可见,楚郁的“解不开”显然只是个借口。 楚琸手指一动,两条带子就自然而然地分散、向下垂坠,导致他穿着的这条比基尼胸衣俨然成了个没用的装饰物,薄薄地挂在美人丰润饱满的胸前: 而男人的手掌早已无比熟练地抚上双性人其中一团娇嫩乳房,调情似的抓揉掐捏,格外恶劣地抠弄楚郁那颗嫣红硬圆、渐渐充血凸起的骚淫奶头。 楚郁的脸更红了一些,矜持冷淡的美人脸蛋上照旧没有太多表情,只是咬住嘴唇苦苦忍耐,看上去无比生动诱人。 他故意忽略了楚琸的问题,理所当然地向对方控诉:“你刚才都不看我,就知道看他们店内的手册。有那么好看吗?” 似乎对楚琸的行为十分不满。 楚琸又是挑眉,好像对哥哥提到的这个话题感到惊奇:“你怎么会这么想,嗯?” 他顺着楚郁的嘴角吻到耳垂,胯下的巨物逐渐苏醒过来,毫不知耻地向前顶去,硬邦邦地硌耸在美人柔软的身躯表面,一边为自己喊冤:“我只是在想,你穿上那些衣服会是什么样子……真的很漂亮,哥哥还记得喊我过来看,是觉得我不敢在这种地方对你做什么吗?未免太高估我了。” 楚郁有所预感地呜咽了一下,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的羞耻让他战栗个不停,嘴上却磕磕巴巴地乖乖道:“那你可不可以轻点……别让别人听到,我也尽量不会叫的。唔——” 话音才落,楚琸就又狠狠地吻住了他。楚郁脚下踉跄,双手用力地搂住弟弟的脖子,热切中依旧带着点不好意思与生涩,闷闷地回应着对方。 这几天这片商业区刚开始试营业,到处都是开业优惠,吸引了很多游客前来游玩观赏,他们所在的店内人也不少,导购员忙内忙外,把楚琸他们引进VIP间后便默默退出,不再打扰二人,楚郁却仍旧担忧还有别人进来,将自己呻吟和喘叫的声音压得很轻。 双性人的腰肢极为柔韧地向前弯曲着,一条腿被男人单手轻松地捞起。 男人的手掌宽大有力,指节修长,十分有行动的富余。他那几根手指飞快地探到美人最不容人挑逗和染指的私处,勾着一片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同色面料向边上拨弄。楚郁只觉得自己身下蓦地一凉,他那无比神秘骚淫的女穴便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突如其来的异样温度让楚郁禁不住低低唔了一声,身下娇嫩脆弱的花穴下意识地向夹缩抽动,一枚莹红的蕊豆怯生生地从圆软微鼓的屄唇中向外微伸,才刚触到冷空气就哆哆嗦嗦地充起血来。 楚郁这几瓣肉唇像才刚刚绽放初生花瓣一样柔软纤细,只被楚琸随手一拨,就无法自制地左右软倒,露出中间湿红的淫缝。 美人哥哥整个人像块融化的奶油般没了力气,趴在男人的胸膛前端。他颤颤巍巍地单腿立着,眼睁睁看着楚琸松开自己胯前的拉链,把那根他已经吃过无数次的鸡巴捞握出来撸动揉搓,直逼得那粗壮的肉冠柱头朝外吐泄腺液,整根肉棒更加雄伟勃发,甚至比之前还要肥胀几寸。 楚郁看得面红耳赤,只觉自己见到弟弟稍作自慰的画面都情动不已,下身处的一朵肉花早被刺激得性欲高涨、饥渴难耐,汩汩地从肉道深处涌出了湿润的淫汁。 虽然早就见识过楚琸这根鸡巴的凶悍威力,楚郁至今也仍还有些吃不消弟弟那着实有些过于巨大的腿间肉刃。 他低低地惊叫和喟叹起来,叫得像猫一样骚而黏软,甚至挤出了几丝哭音:“太粗了……嗯啊、啊!你怎么这么大……要、要操透了,轻点……” 他实在是太娇嫩了,即使早被弟弟操得熟透,在性事中也依旧承受不了太过刺激的折磨。 笔直硕大的性器像根重重的肥杵,一寸又一寸地接连深捣进双性人湿濡肥腻的肉穴,把楚郁细窄紧致的嫩逼慢慢捅开操顺,肉乎乎的阴道紧紧锢在弟弟的阳具外侧。 因为两人都站立着的缘故,楚郁的身子总是因为吃不住力而朝下用力垂坠,导致楚琸的性器操入得尤其快且深重,不一会儿就将大半根尺寸惊人的狰狞肉棒顶进美人哥哥湿乎乎的小逼,再掐着哥哥的胯部向上一撞,那一整只青筋爆突的屌具就紧跟着噗嗤一声,彻彻底底、一丝不差地完全干进美人湿滑的骚蚌肉口,把楚郁的女穴内里搅得水声乱响。 楚琸很快挺身抽动起来,强有力的下身和大腿串联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部精力十足、功率爆表的马达,接连不断、深深浅浅地朝着双性人腿间粉润精致,没有一丝毛发的小巧肥蚌中用力操探,直把楚郁撞得目光涣散,整具白嫩的身子更是跟随着弟弟律动的速度而不断上下晃动—— 楚郁出门前才冲过一会澡,这会儿就又渐渐出了点汗。他长久以来从不曾暴露在外的大片肌肤无比细嫩,光滑得有如从小被牛乳浸泡到大,那手感说不出的香软旖旎,简直让人联想不到男人身上。 这双性美人浑身雪白,一看就没吃过什么生活上的苦,被弟弟操起来时也叫的婉转缠绵,哼哼唧唧,明明是他故意挑起了这场性事的开端,却又被楚琸过于悍然雄壮的阴茎操弄到承受不住,一个劲地从嗓子眼里挤出和他的外表截然相反的湿腻哼吟。 “轻、轻点……呜啊!”楚郁迷乱地紧紧抱住楚琸的身躯,整只被弟弟养得极好的圆胯正以极快的频率疯狂耸动乱颤。 巨大且响亮的啪啪肉声肆无忌惮、毫不遮掩地溢出了更衣室的隔间,弥漫在静谧的休息室各处。即使知道此时这个地方并没有除他们两个之外的其他人在,这种仿佛是在偷情般的感觉也让楚郁忍不住地感到心神激荡,倍为羞赧。 他隐隐有点为自己先前的莽撞感到后悔了。楚琸像是只年轻气盛的野兽,哪里知道哥哥的行为中包含着怎样的小心思,只是刚好被楚郁勾引了一下,便顺水推舟地做了,也完全没想过要去压抑或者按捺些什么: 反而一个劲地将自己精瘦健美的上半身压在美人渐渐渗出薄汗的胴体上猛烈冲撞,仿佛拥有源源无竭的精力般不断摆胯,也丝毫不为自己所发出的巨大交合声响感到不应当,或者有所收敛。 楚郁双腿中间的一口小穴很快就被弟弟操得湿润肥软,成了个只知道痴傻地来回吞吐男人屌器的饥渴淫鲍。 他们二人的身体早在数次的性爱与肉体交缠中变得尤为契合,楚郁那隐秘下贱的多汁女穴更在这过程中变成了个完全与男人肉棒搭配的鸡巴套子,尺寸、形状无一不紧贴合衬。 他的嫩蚌备逐渐叫楚琸给操开干软,如今已是相当动情饥渴,里头充斥满了大量咕啾、咕啾的充沛汁水,就像个天然形成的温热水泉。 那隐没在肉嘟嘟的花径最深处的泉眼接连分泌出饱满清亮的透明黏液,把楚琸这根精悍壮硕的肉棒浇淋得彻头彻尾,整个遍布筋纹的深色阳具上都布着一层湿腻透光的淫淫水色。还有不少汁液量多到没处可去,纷纷顺着男人强壮的茎身向下流淌滑落,打湿了他胯间那丛旺盛卷曲的黢黑毛发。 淅沥沥的淫水滴滴答答地从半空中坠落到地面,发出令人脸红的轻微撞击声。 楚郁两边的大腿内侧也被那属于他自己的鲍汁骚水沾染得一片湿润,液体顺着重力一路下滑,在美人光洁笔直的腿节上划出细细的亮线。 “嗯唔、哈啊!你别,别这么放肆……”楚郁最终还是有些受不了了,他伸出单边手臂,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楚琸那抵得很近的宽肩一侧,声音却又黏又腻,带着止不住的颤音,“我听到外边有人过来了,会被、会被发现的……” 楚郁到底还是棋差一招,脸皮薄得不行,在自己的弟弟面前轻易地败下阵来。VIP休息室外分明地传来了有人在逐渐靠近的脚步声——这是真的,并非是楚郁为了糊弄对方而编造的谎话。 一想到有人会听到这隔间内传来的淫荡声响,知道这里面的人在做着怎样的事情,他表面一层剔透无瑕到近乎反光的白皙肌肤就不禁染上层叠向外晕染蔓延着的情潮艳色。 楚郁那么敏感,容易害臊,皮肤更是又薄又透,很快全身上下就如同烧熟的虾子般熟透发红,连两边的耳朵尖儿都染上了无能为力的愠恼酡色。 然而对方仅仅只是沉默着,发狠般在美人哥哥的肉穴中鞭挞捣操。 楚琸似乎并没有什么要停下来的意思。他手上、身下的动作依旧又凶又狠,笔直粗硕、生机旺盛的肥胀性器毫不停歇、愈发粗莽,像只虬劲丑陋的冲天龙头,一下又一下深猛地朝美人哥哥肥蠕紧窄的狭小屄口中用力捅进,大胆撞入,无比粗俗兽性地打桩重捣。 顺着肉具抽带而出的性液洋洋洒洒地抛在了四周,多得让人禁不住怀疑楚郁的身下到底长了个怎样耐操的神器。 楚郁身前的那枚阴茎秀气极了,却也有些不伦不类地被一件仍箍在他腰间的比基尼内裤半吊着悬翘在空中。那最顶端镶嵌着的一颗龟头粉粉嫩嫩,形状滚圆,十足干净漂亮,简直如同一颗叫人剥去了皮的晶莹荔枝,正上方的铃口里噗嗤、噗嗤地吐出小缕腺液。 “太爽了,等等、唔!……”楚郁湿得不行,心中一边觉得慌乱,那早就习惯和弟弟之间的淫靡性事的浪荡身体又止不住地感到舒畅难耐,甚至还想被填得更满。 耳听着外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楚郁的心脏愈发砰砰地跳得厉害。他沉沦在滔天的欲海之中,某一刻甚至要忘了自己正处在怎样危险的境地之下。 楚郁的嗓子眼中哼哼地挤出被欺负惨了的哭腔,实在受不了地叫:“阿琸……” 脚步越来越近,临到休息室门边时停顿两秒,最终发出“咔哒”一声,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楚郁的呼吸都短暂地停了。 导购员的声音温和尊敬,带着另外一组刚来的客人走到休息室正中间的沙发上坐下,听上去像是一对情侣,一块儿坐在沙发上。 女人和导购员的交谈声隐隐传来,在询问图册上服侍的尺码,中间偶尔夹杂着男人嗯嗯啊啊、不甚走心的敷衍回答,最后女人像是生气了,气哄哄地推他一把,竟然把手中的杂志往桌上一扔,自己一个人走出房间。 男人愣了一会儿,迈步去追,导购员到处行走整理的脚步声也响了一会儿,最后默然地退出。 吱呀的关门声重新响起时,楚郁才感觉自己终于恢复了心跳。他连忙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声音因为不算很长时间的忍耐而变得些许沙哑黏腻:“人、人都进来了你还来……啊——别,别一直操那里……” 声音又渐渐弱了下去。 楚琸好歹不算特别过分,之前虽然不曾在口头上答应楚郁,但在其他人走进来的那一瞬间,他还是立即慢下了身下的动作,改为慢慢的抽送顶磨,尽量不发出任何可疑的暧昧声响。 粗大滚烫、犹如火中淬炼过的铁棍的肉棒在美人的肥穴中来回抽插碾操,一时间周遭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汩汩水声,闷闷慢慢,还很黏腻。 因为速度慢下来了的缘故,楚琸操得比之前还更细致认真——或者说,更像是要刻意折磨自己的哥哥,每每将那粗勃狰狞的阴茎整个抽出到只剩冠头还卡在穴口当中时,楚琸才会接上下边那道将性器推挤回去的动作。 他长得惊人的鸡巴足以把楚郁那本不该长在男人身上的畸形阴道肏得严严实实、满满当当,肉器一遍遍一点又一点地捅干进双性人下贱的鲍穴,把美人哥哥的浪逼反复撑开到松弛肥软。 放得迟缓的交合动作为楚郁带来了更加叫他战栗和哆嗦的极致感受,男人肉棒上高耸凸起的起伏青筋把他娇嫩的肥穴肉壁刮擦得高潮不断、不住蠕动皱缩。 潮水般的快感洋洋地席卷而来,密不透风地将人包裹在其中,让楚郁完全变得失神,连一双一向冷淡的眼眸都失去了焦距—— 四周的一切都好像被蒙在了一层雾中,楚郁目光涣散,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门外的动静,任由身前的楚琸一次又一次地把他填满操实,坏心眼地故意戳顶他穴内那微微凸起的圆软肉粒,和一层层紧密相贴着的高低淫褶。 楚琸压制过的粗沉喘息就那样热烘烘地扑送在他耳边,而楚郁亦是花费了好些精力,才勉强按捺住想要浪叫和惊喘的欲望,如同条渴水的鱼般瘫软在男人的怀中轻吟不止。 他形状精致的双唇粉润沾水,此刻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一条细嫩的纤舌。 过度的紧张、逃过一劫的轻松与马上又被新一轮飞速冲刺惹得心跳加快的复杂情绪交错叠加在一起,让楚郁一瞬间放开了喉咙,情不自禁地放声胡叫,一边埋怨着楚琸:“你是不是闲着没事……这件衣服还没脱就、就做这种事!都打湿了……唔、嗯啊……待会怎么说……” 他说得有些磕磕巴巴的,想来确实是被刺激到了。 公司里的那帮人谁能想到,这一向矜持冷淡的高岭之花也会在别人面前露出如此任性鲜活的神情。楚郁眉梢跳动,两边纤长浓密的睫羽蝴蝶翅翼般飞快扑闪翻飞,莹润水亮的眸光一闪而过,眼角已经积聚出一汪盈盈的生理泪水。 他难得恼羞成怒,不知道是在气楚琸的过分,还是怒自己不争,整个身子仍在情事过程中软成一团任人宰割和把控的春水,被楚琸干得心思飘忽,找不着北。 明显感觉到怀中温热的身躯松弛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紧绷,楚琸这才终于开口:“你怎么这么过分?嗯?” 对方一说话,就是一副质疑他的口吻,差点把楚郁给说蒙了。 楚琸笑了两声,似乎十分乐于见到美人哥哥此时脸上迷茫而又朦胧的神情,继续说义正言辞地说:“一开始是不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我本来在外边坐得好好的,你非要叫我过来,故意勾引我。嗯……邀请的手段非常高明,我一下就上钩了,毕竟来而不往非礼也。不操你,你不高兴。操投入了,你又怪我。哥哥,你可真是太娇滴滴的了,即使是现在,下边还吸我吸得这么紧——我实在却之不恭。” 说话间,楚郁白润的身体重新被男人颠得上下晃动起来。楚琸仿佛就不知道“疲倦”二字该怎么写,像只雄兽似的压在哥哥身上奸肏不停。 “嗯唔……啊啊、啊!”楚郁的口中猛然迸发出拔高了调的浪叫,侧面映证了对方干他干得有多么舒服。 双性美人顿时颇为羞赧地抿紧了嘴巴,用眼神表示抗议。然而没过几秒,马上就又叫弟弟蹂躏得唇关失守,双唇无意识地小幅张开,被高大的年轻男人低头亲吻。 在湿黏的交缠声中,楚琸低喘着用双手托抱住了楚郁浑圆娇嫩的双臀,将他向上颠了又颠。楚郁身体失重,紧接着又是几声惊呼,更加牢牢地搂紧了弟弟的脖颈。 “你别老吓我……”他的嗓音很轻,有点抽抽搭搭的,竟已是被弟弟干得哭了,“唔!……我们得快点出去,别让人怀疑——哈啊!好……好爽,好喜欢你这么操我……” 说到一半,楚郁声音渐小,愈发被楚琸在床事上调教得诚实至极,再次咿咿呀呀、意味不明地急促喘叫出声。 “知道你喜欢了,别夹这么用力。” 楚琸拍拍美人哥哥的骚肉屁股—— 那两瓣滚圆饱满、形状姣好的软肉此刻正在一下下颇有规律地向内夹咬抽搐,直把楚琸深插在双性人屄穴之内的鸡巴夹得青筋爆突、更加肥胀,连太阳穴都隐隐有些发麻。 好在他早已对对方的身体了解透彻。淫浪的啪啪肉声继续在空荡的室内反复回旋响起,间或伴随着时高时低的闷哼浪吟。 性事太过消耗体力,楚郁整个人都仿佛被钉在了年轻男人的性器上端,无处可逃。他身上的温度渐渐升高,连周遭的空气都显得闷热起来。 楚琸持续不断地摆胯上挺,径直在美人的双腿中间操出了幻影。最后的三百来下冲刺撞得又凶又深,几乎每隔上十来下大力操弄,都会激起楚郁一阵完全停不下来、也无法干预的痉挛颤动。 他惊声哭叫,嗓音微微透出沙哑,身下一趟又一趟地涌出新鲜丰沛的逼水淫汁,全叫楚琸凶悍到了极致的抽插捣操耸插得四下飞溅,凝成一泡泡硕大而晶莹的无色水花。 “要、要被干到去了……呜……唔啊!” 随着楚郁最后一记仰颈闷哼,这场仓促开始的性爱终于也落下了帷幕。他平坦的小腹一阵剧烈的上下鼓动抽颤,像是极力想要按捺住什么,却又没有忍住—— 下一秒,楚琸只觉一股极为浓重而大量的暖热汁水轰地从楚郁的花穴深处冲刷而下,眨眼间就把他那根还埋在哥哥屄道里的阳具冲洗浇灌得干干净净、一寸不落。 充足的淫液接连顺着两人性器交合的缝隙中向外艰难滚落滑泄,失禁般的潮吹让楚郁的身下变得狼狈极了,到处都是从他的肉穴中分泌出来的湿润逼水,就连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特有的骚甜香气。 到了这个时候,或许身上只穿着一套比基尼反而变成了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楚琸拧着眉头,在哥哥的嫩屄里射足了一泡浑浊黏厚的乳白精水,隔间内的气息瞬间又变得腥咸膻浓。 “看你流了这么多水,别人进来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忍不住打趣。 年轻男人把哥哥从自己身上放了下来,然而那美人着实不禁折磨得很,双腿一软,险些扶着隔间的墙跌坐下去。 好在楚琸及时把他捞了起来,扶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转而懒懒地简单清理了下自己的下身,将裤子拉链重新系好。目光重新移到楚郁身上时,这才若有所思地说:“衣服弄脏了,确实不好处理。你总共带进来了几套?都买了吧。这套……” 男人认真地将哥哥从上到下端详了一遍,不禁轻轻吹了个口哨:“穿着吧,或者你再挑一套干净的穿也行,待会儿我们直接去海边。休息室里有淋浴间,腿不软了就去洗吧,我打个招呼,没人会进来。” 说完没多久,便打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像是在和人打电话。两分钟后再挤进来,说:“还不行吗?我扶你?” 楚郁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薄嫩的脸皮上透出浅淡的潮粉。一边走,一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迟疑地问道:“你去打什么招呼了?该不会直接跟导购员说,不让人进VIP室吧?” 楚琸确实很有商业头脑。在最初的愕然过后,楚郁倒也渐渐接受了对方现在就想自立门户的态度,以及这整片度假商业区都有他一份功劳的事实。以投资人的身份发号施令,倒的确不愁别人不听,不过…… 楚琸笑了一声:“啊?我让他们下午暂停营业了。放心,从这里到一直走出这家店,你都不会见到任何人。这样可以吗?” “……”楚郁无言以对了两秒,没有再说话。 对方说的果真没错,在店期间,楚郁没再听见任何隐约的、来自第三人的动静——除了中途有商场的工作人员为楚琸跑腿,给他们送来临时现买的崭新衣物。对方相当识趣,甚至没有露面,只从打开的门缝中将包装袋牢牢递过,很快就又消失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