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军营露出走绳惩罚,边走边肏当众发春
这批“箱奴”被安置在军营边角之处,温容在箱中仍能听到众多士兵的高呼、喊叫,远处篝火烈烈,混在凉风之中的声音格外清晰,有人喝酒划拳,有人大声谈论自己才刚操过的淫妓有多么销魂放荡,贴心可人,叫声让人浑身舒坦,下身那物更是急急勃发,百磨不射,直把人操得呜呜直叫、颠倒狂吟,把那穴儿近乎磨得红肿软烂,逼水止不住尿水一般地流泻,这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射了。 酒席之间,大抵都是这类荤话,更何况这群士兵本就刚刚在那事儿上吃饱喝足,可不得吹嘘一番?今日这番,并不算完,只因众人都憋闷久了,一个月才盼上这么一回,若只是这般发泄完短短一个午后,就偃旗息鼓,岂不相当可惜? 于是一众人酒足饭饱,补上了先前驰骋宣淫的空虚,又作半个时辰休息,便都重新活跃起来,寻了一处军营当中、帐子旁边的宽阔空地,将一排排箱奴从箱中释放而出。 箱子只能从外部开启,竖箱的一侧可以完全叫人扳挪开去,三个不着地的边角都用一种极为精巧的搭扣铜锁别弄着,要花一分巧劲儿才能解开。 从箱子当中释放出来的箱奴不无衣不蔽体,衫摆攒乱,什么都遮不住,双手被钳,直直露着一个光溜溜的屁股,上边挂满精水骚液,泛出骚味儿,湿漉漉一片,各自神情迷乱,已被操得痴了,叫来释放他们的人裤裆里的灼热肉棒又难免硬邦邦地膨立起来,不待将人带出箱外,便当即解了箱奴们手上的锁链,将其身子猛拽着扭转过去,径直按在箱中,又把裤中的屌物拨弄出来,对着湿软的、早就填满了精水的屄穴捅操进去,深深浅浅地猛力抽插,尽数将其余事情抛到脑后,这时还要等着其他兵士走到箱边,吹个绵长戏谑的口哨,再用剑鞘对着木箱猛击数下,故作恶狠狠道:谁吃独食!——嗯? 于是又都大笑起来,那笑声粗犷豪迈,径自传出数里之外,叫温容听见了,难免心神一震,忽从恍惚的意识中清醒过来,耳边尽是一阵各种不同的呻吟浪叫,外加男人特色鲜明的低沉粗喘。这声音稍微激起了些他脑海中的记忆和身体上的习惯,迷迷糊糊间下身燥热,竟又被箱外的淫靡之声刺激得女穴洞眼连连翕动,从中倏然滚落一股黏黏细流。 “唔……”温容发出一阵轻低的细绵喘息。 他先前缓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那受尽奸淫的肉臀从箱洞之外收回,一直在闭眼小憩,睁开眼后仍旧迷惘了一会儿,隐约能从那大开的洞眼中看见一阵光影舞动的火光。一阵似乎有几人阵容的脚步渐渐朝着他这个方向走来,仿佛提前有人跟旁人通知过不许挪动他—— 旋即一道带着谄媚的男声响起,那声音对于温容来说也有些熟悉,似是之前曾经享用过他那淫软屁股当中的一个,此刻稍微捏软了声调,好像正对着身旁更高一级的大人物说话: “就是这个。先前下官尝过一回,那滋味儿——回味无穷!虽然已是被人用脏了的,但胜在皮薄肉嫩,那个怎么说——肤白胜雪!这是我今天见过最漂亮的当中之一,叫起来么,也不差的,您让他浪,他就浪,叫他骚,就可劲儿骚,乖巧得紧。只有一点,这浪妇是个双儿的身子,前边有个男人的屌物,不过长得倒是粉粉嫩嫩,也不叫人看着恶心。” “唔。”旁边那军官不做评价,“到底如何,我且看看。” 对方说罢,先前那兵士便挥动刀柄,朝温容所在的箱身上敲击两下,亮声笑道:“淫奴,休息够了没?又来客人了!还不把你的骚屁股露出来,给我们大人瞧瞧成色?” 周围众人低笑,眼睛却都聚精会神冲着箱中看,一开始只隐隐可见幽深箱中一抹缓缓挪动的白腻软肉,很快,那里边的箱奴得到了指使,动作起来: 只见一只叫人剥去外皮的蜜桃儿般的屁股从洞中慢吞吞地伸探而出,两瓣圆小的肥淫骚肉不断轻轻震颤抖动,上边各印片片艳红掌印,从红痕当中渗出软腻汁水,果然雪白撩人,仿若两团推挤出来的云朵。 而那整团骚臀之下,又沿着洞边滑落出一根嫩生生的男子阳具,整根东西蔫软秀气,白嫩得可爱,许是因为叫人操射过了几次的缘故,看着湿黏发颤,从柱头顶端更泛出几分过度使用后的艳色,一片淫浪风光叫在场的人霎都屏住了呼吸。 那长官凝神观看片刻,走上前去,用双手将两瓣桃臀掰开,不加用力,两团软淫浪肉便似已习惯了被人这番玩弄,兀自颤颤地从中分去,一瞬间敞露出一朵软嫩透粉的菊穴洞口,还有下方叫人磨操得狠了的脏污女逼,整朵肉花上边凝着块块将要风干的花白精斑,两边的花唇肿软湿红,被操得萎靡外卷,仍在阵阵抽搐,上端最靠近屄眼处有一块圆圆的湿淫痕迹。 似是感受到众多如狼似虎的男子正盯着自己腿间畸形的屄穴猛瞧,以视线不断奸淫,再被军官伸出手指,拨开两边肥软黏腻、被逼水黏合在一块儿的小小阴唇,这箱奴骚淫的肉穴更隐忍不住当中涌动的骚热浪意,叫温容瞬时从口中发出嘤咛般的声响,便见骚货腿间的双唇一阵弹动,蓦地从那艳红肿软的肉穴中淌出一股淫流,浸染和包裹住男人两只触着嫩逼的手指。 军官见箱奴的屄穴果然淫荡下贱,整个屁股也是白白嫩嫩,雪色灼人,当即目光深沉,将双指并拢,丝毫不待淫奴反应,猛将双指挤进那镶嵌在洞中的雪白屁股下端,于尽是男人浓精灌溉的骚穴之中狠狠勾着手指搅弄起来,将内里的媚肉磨得再次痉挛阵阵,以至淫奴整个肉臀都晃颤不止,从箱中发出绵腻带水、足以将人的鸡巴勾得高高挺立的哀软浪叫: “唔……啊!不要,骚穴已经被操肿了、唔哈……好奇怪……嗯!——” 箱奴倏然叫穴内糙硬的手指抠磨到骚处,急急地喘叫不止,话音的尾音弯成一个小巧的钩子朝上扬着,正如他那忽被刺激得前挺,不断颤抖着顶弄箱面,甚至又汩汩地泄出几滴腺液的肉棒。 温容那被军营之中多人操弄遍了的屄穴虽然酸软肿痒,却仍抑制不住地显露媚态,穴道中的媚肉难耐地将其中的手指紧紧夹吸,把男人粗硬的指节咬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时不时伴着温容断续的喘息和呻吟,待军官的手指欲将伸出之后,那几寸淫肉竟是恋恋不舍起来,狠狠用力吮舔,叫对方心下诧异,花了些力气才抽拔出来,口中不由得笑道:“果然是个名器,不错,将这箱奴带出来,收拾收拾,带去准备吧。” 这群兵士久居军营之中,平常少有什么以供娱乐的活动,箱奴更是其中之重,除了叫人专用来泄欲以外,众人又常想出些好玩的下流游戏,准备一连两三天都玩个痛快,又常常以看着尤有姿色、身娇姿媚的淫奴当众淫行为乐,这样叫众多兵士凭着记忆拣选一阵之后,便挑中了温容在内的近十个人。 温容面容皎丽,很有雌雄难辨的意思,因而当他被人奉命从箱中捏着软腰搀带出来时,顿时引起了四周一片混杂的口哨与惊呼,以及许多下流的笑骂,好些刚才曾经“临幸”于他的,绝想不到自己操过的竟是这般的美人儿,当即心中更加飘飘然起来,几乎掩盖不住自己的得意,又有些失落: 要是能一边看着那张娇滴滴的脸,一边将鸡巴操干进去,该有多么加倍的舒适爽利,绝对能将那荡妇操得一天一夜都下不来床! 温容肌肤娇嫩,叫人在箱中用锁链箍着双腕,已然在上端勒出了淡淡的红痕。他的身体更有些娇弱无力,被人从箱中带出之时,便已被兵士半强迫地将亵裤完全从腕足上扒扯下来,下身完全光裸,一只粉白微肿的性器在身前毫无掩饰地半翘起身,可怜兮兮地滴吐汁水,上下晃颤,许多之前不曾知道这样一个骚奴的,这会儿也全都看见了他的样貌与骚态: 只见这箱奴的背后挂着两只肥软翘挺的臀瓣,随着行走时的脚步而不住轻微晃动臀波,双腿内侧一片湿黏滑腻,好不引人遐想。 而他前身那屌物细嫩,如同什么精致玩物,下端本该是男子囊袋的地方也空空如也,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两片肥软阴唇的圆润弧度。于那步伐交替之中,一只胀肿淫红的尖熟蕊果儿禁不住地从骚唇当中伸探出来,叫温容不得不时时将那敏感骚淫的阴核躲避不开地用力夹挤。 他每走一步,便有一股崭新的酥麻痒意从肉豆之上腾地窜起,泛泛麻麻地顺着花道和小腹向上攀爬,叫他忍不住接连发出闷哼,无处可逃,两条腿时而紧紧在上端夹紧,试图缓解那股痒意;又时而尝试向两边稍微分开,使得自己的行动诡异,步伐软乱,最后不得不靠在那搀扶着自己的兵士身上。 温容被他不怀好意地将一手从骚软美人的腋下挤弄进去,一只大掌用上了力气,将一边的奶子猛地抓握在粗手之中,缓缓揉玩淫弄起来,将本就在这过程中被渐渐重挑起淫欲的温容惹得又是一阵身子抖颤,从口中发出不小的浪喘:“……呜,奶子被揉了……” 兵士看着怀中的浪货眼中积蓄起一层雾气,眼睫快速轻颤,更加把持不住了: 这淫奴身上简直跟没穿没什么两样,亵衣的前襟早就松了,散散地垂在温容的身子两侧,半盖于他的一对儿嫩乳之上,将本就一片白嫩平坦的小腹和奶子内侧的软肉全都袒露出来—— 那半边的乳球晃晃荡荡,直是为了勾人男人才长出来的两团骚肉,即使没有彻底显出乳团中间艳红发胀的奶头,却也已十分勾人,偶然叫路上的一阵微风将轻薄的衣衫吹掀而起,便要把亵衣下端的淫艳景色直接暴露出来,使得周围旁观着的众多男人裤裆肿胀,一遍又一遍地用自己那几乎要将人直接剥光、把身上的衣料尽数灼烧干净的目光就地奸淫着眼前的娼妇—— 温容又如何察觉不到? 他被那些豺狼般的眼神激得愈发身体燥热,等到走完全程,已是浑身酸软绵腻,径直在背上淌出一层细密的薄汗,然而温容面对的更只是个开始—— 在他面前,架着一条足有四指并拢那般粗细的麻绳。一根绳子由数根细小的分支编绞在一块儿,每隔将近一丈,便有一个从那绳子上端兀地凸起的硕大圆形绳结,足有拳头大小,看着便让温柔腿间一阵酸软胀痛,好像已然尝到了那种滋味。 他好歹也是曾和一众狐朋狗友共同厮混过的,对这种玩法更有所耳闻,叫他整张漂亮的面颊上都顿显出一股难以消退的红粉颜色,身躯中的性欲更蠢蠢欲动,还未说些什么,便已无其他出路可选,叫那送他一路走来的兵士和另外一人合力将他挟带着送到粗绳这一端的尽头。 一人扶着他的上身,叫他不至于歪倒跌落,另一人则将温容一边细长白嫩的腿抬将起来,跨过粗绳上端,再放到绳子的另一边去,就此扶稳这淫奴的身子,叫他努力站稳了。 两边持绳的人瞬间会意,把绳子抬高得比他身下肉穴的位置还更高些,直将温容一双白嫩的腿根猛地分顶开去,粗糙的绳面狠磨上美人腿间肥软淫湿的屄穴,不待温容多做准备,便前后摇动粗绳,迫不及待地用那遍布糙硬纹路的表面碾动起来。 “……唔!啊、太粗了……呜……”温容忍不住惊喘出声,“痛……” 他那声音绵软细腻,像被欺负狠了。 自他在那粗绳上站定之后,先前搀扶和摆弄着这淫奴的两个人就全都松开了手,又十足恶意淫亵地将温容两只皎白细腻的手腕抓到身后,用布绑着,更使温容难以掌握身体重心,小巧的口鼻之间不断抽气。他的双足因为那被人抬得太高的粗绳而不能完全踩到地面,只用两只嫩足的前掌有些慌乱地蹬动个不停,即使身下的软肥淫阜已经酸麻得不像话了,也只得将身子沉沉下坐,不得已把全部重心都压在粗绳之上。 ——淫淫蠕动的女穴登时更猛烈地抽搐着,两片早被玩弄操干得发肿的肥软肉唇外分着翻卷开去,随着他下沉的动作紧贴在满是细小绳刺的绳身上,将这淫奴腿间的骚嫩浪肉顶得软凹下去,好似一只被迫着张开淫嘴的牡贝,用那沾满汁水的双唇夹在上端软绵的吸吮,几片大小肉唇被刺扎得更加肥腻潮黏,酸酸涨涨。 从那当中胀立出来的一颗骚豆百般敏感脆嫩,小巧的女蒂被粗绳前后狠蹭得四处碾倒,愈发被蹂躏得肿圆挺胀,颤生生地从蕊尖传出一阵刺痒酥麻——温容哪里还承受得住? 他当即挺动自己的软窄的腰身,将自己两只尚且还被亵衣勉强遮蔽包裹着的奶子挺送向前,引起一阵绵绵荡荡的乳波晃动,肥腻雪白的臀肉却牢牢贴固于绳子之上,两瓣软湿得桃瓣儿似的屁股尖沾着自己穴间流下的淫水,一下、一下承受不住快感般绷紧收缩,同时从口中发出蜜汁儿调和出来的黏音:“嗯……唔!太高了,稍微放下来些……啊、呜……” 哪里有人愿意听他的乞求? 一群军士目光淫猥,饱含欲意,一只只眼睛全都直盯骚软美人身下的光景,不远处,还有个看似是个小官儿的男子正狠狠挥舞一根长鞭,鞭头抽打在地面,激起一阵云雾般的尘土飞扬,口中高声道: “好了!那么,诸位都可以看看——嗯,在场的一共有一十二个淫奴,各个都是我们兄弟们专门拣选出来的上品,又骚又漂亮,下边的屄嘛——自然是极其会吸的。但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今日各位便可以做个猜想,下个赌注,究竟哪位的屄嘴儿更能吃耐操。 “规则也很简单,看看你们面前这排排的绳子——但凡谁最先第一个走到那一端的,就是赢了,赢了的不仅有钱可拿,还能和你们下注时所选的淫奴共享春宵——即刻便要开始了,都选好人没?” 那人话音一落,场面顿显杂乱起来,又是一片连续不断投掷钱币的清脆之声。 这群兵士长年身处军营之中,受得了许多镇恭侯的丰厚赏赐,但除却寄往家中之外,也常常少有花销之处,因而到了这般难得的欢愉时刻,自然出手大方,又暗暗摩拳擦掌起来: 众人虽然带着些许玩兴,但他们岂又真是在这事上贪图钱财?当然还是为自己看中的淫奴去的,只因他们这个玩法,也有个暗自认定的规矩,那便是为自己所选淫奴投掷更多注金的人,便可以头一个抱得美人归,尽情交欢享乐,唯独图个爽快。 温容如何知道这些?一瞬间只听自己身后更是一片济济嘈杂之声,他的心思却全聚集在了身下的粗绳之上,趁那最后一小群人尚在犹豫该投注哪处之际,先前宣布规则的男人便已再次挥动长鞭,宣布游戏正式开始——而不仅仅是那小官手中有鞭,每一条长绳之后,也都各有一位专门监督、不允许淫奴们偷懒的人在。 温容之前尚在箱中挨人操弄的时候 ,因他那屄穴格外汁鲜味美,不知道多受欢迎,更被奸淫得绞他人更肿蔫软烂,因此这时坐在绳上,免不了吃些苦头愈发觉得酸麻难耐起来,但凡挪动一步,都要费上好些时间和力气,叫他身后那执鞭的人看不惯了,倏地一记鞭打摔在温容近前的地上,鞭声嘹亮脆响,尾部最尖软的一点儿鞭头巧合般抽在温容右侧的肉臀双端,霎只听:“啪!——” 伴着一声惊软痛叫,绳上的美人眼角瞬时渗出一丝无可抑制的泪珠,盈盈晃晃,眼尾红湿,骚淫的屁股更是被抽得猛力晃动起来,上边的嫩肉软白豆腐块儿似地不住抽弹,几乎立时于娇嫩的雪白肌肤上显出一道一指长的红痕,周围一寸的臀肉都跟着浮起轻浅的肿块儿。 温容一时把不住力道,一条腿错动一下,整个身躯猛地完全压坐在粗绳之上。 粗糙刺扎的绳面彻底狠顶入阴唇之间,将他的屄唇碾肏大开,绳上纹路更直接贴上淫穴肿红的屄眼,在那些微翻卷、媚肉外露的穴口不住耸动,混着臀瓣上热烫一片、几乎要烧灼起来的暖痒痛意,渐渐化成一股奇淫的舒爽,从温容那被折腾遍了的淫穴当中传散成阵阵涌动聚散的热流: 其中一片洋洋地顺着背脊向上挪动,另一片则化成了一泡更为直接的盈盈汁水,盘旋着从他临近宫口的绞卷媚肉中冲刷而下,瞬间抵达至微微抽颤的屄眼,于那张缩的甬洞中倾泻而出,将身下的粗硬糙物瞬间打湿淋透,浇上一股黏乎乎、湿亮亮的骚甜花液,竟是已经被磨着屄穴,挨着鞭挞,便猝不及防地爽喷出水。 那水液太过饱满了些,以至泉泉细流绕过弯曲的绳索两端,重新在粗绳的两边汇聚成一条细微黏连着的淫丝,向下滴滴答答地坠去,啪嗒、啪嗒凝着黏珠儿,悉数在温容身下的泥土之上滴溅出星点水液。 “唔、哈啊……” 温容不禁扭动臀胯,从口中发出刻意压制过的呻吟来。 他身下那粗绳总共有近十丈长远,看着显然已不是第一次被人拿出来做这等游戏,且也不知道有没有叫这军营之中的人拿去清洗、刷扫过,长绳上附着一层泛着让人不得不怀疑多想的深色脂膜,唯独有那么一两处确实从来不曾被肌肤软肉碰触过,方才露出原本的浅麻色,更揭示出这粗绳现如今的成色是经由一张张骚淫的肉嘴儿一遍遍磨蹭、吞吃过的。 而现在,温容那湿淋淋的穴液又在上边覆盖上了一层崭新的漆水——看见他身下滴答淌落的黏腻汁流后,周边一群兵士无不发出一阵带着深意的戏谑低笑,口中愈发荤话不断,有的更怕温容听不见自己心里那点儿淫浪心思,要极其大声地喊叫出来,什么夸他骚,骂他浪的,还有的这时就已经忍不住了,想将这淫奴从绳上抱下,将性器怼操进温容的屄里…… 温容无法从耳边摒弃这些淫言浪语,整个人更被激得情欲泛滥,几乎要在粗绳上站立不稳,身下的汁水越涌越浓,像一处不知枯竭的水泉。 眼见身后那负责监督的兵士又有要举鞭抽打的态势,温容当即吓得从那红云堆聚似的面上透出一丝半点的白来,听得对方高声道:“还呆愣着做什么呢?难道这就已经被磨得爽到不行了,连这几步路都走不动了不成?!” 温容忍着双腿之间极为强烈的酥麻爽意,慢慢朝前试探地挪动一步,两条细白笔直得藕节般的腿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笨拙地交替扭动,于一对儿软淫泛红的臀肉之下,仍可见两片湿红熟黏的小唇紧紧贴附其上,而在肉唇贴挤绞吸之下,那粗绳糙粝的表面径直被拖出一道长直的淫猥湿痕。 这哪里是仅仅几步路? 可温容无法多说些什么,只缩了缩他雪白修长的脖颈,一捧乌黑散乱的长发凌乱地半偏着,斜搭于他一侧的肩上,显出一分茫然的脆弱与引诱来。他回过头去,继续咬着双唇,使得那两朵花瓣般形状姣好的嘴唇同时也显现出了花瓣一样的色泽,艳红欲滴,几乎渗出血珠。 温容的双足勉强全然够到身下的地面,那硬耸的绳面被他硬是坐得下凹出了一个沉陷的弧度,将这美人的屄穴几近碾磨得麻木,却偏偏从中察觉出痛爽交杂的奇妙快感,每多走一步,便要身形摇曳得如同苇草。 他那淫唇、骚核,全都是不知满足的骚贱货色,被粗麻的长绳亵玩出无限的酸麻爽感,常常乍如一道突如其来的春雷夹电,密密麻麻而又酥畅得叫人震颤的春流耸动起来,猛地集中到被碾操得颠来倒去、几欲磨脱一层薄嫩果皮的蕊豆之中。 急流冲着格外敏感淫贱的骚核使劲卷挟夹击,叫他突然变了调地呻吟一声,酥麻之意径直顺着阴蒂爬过肥淫肉唇,一路窜入他不断抽搐、倍觉空虚的花道中去,直击这天生的娼妇内里的数寸软褶浪肉,叫温容止不住地摆弄自己快要脱力的腰肢,接连数声呜咽,唇间的骚豆抽颤多下,又是一股汁流淅淅沥沥地涌流而出,终于迎面而来第一只绳结。 绳结呈圆椭形状,上边的颜色比一向平直的绳身更为发深,显然在平日里惯常被多加吞吃吸吮过,因而摩挲得更厉害些,上端被磨出一片扁圆的、几近隐去粗绳股纹的小小圆面。 温容原就身子燥热,这回面对着这样一个对于他那娇嫩的屄眼几乎可以说是硕大的东西,就连双颊都禁不住泛起一阵腾腾的热气,几乎将他的面庞给烧着了,涌动上一阵难以消掩的动人潮红。他担心身后又有人来催,将他本就吃不住疼痛的肉臀鞭打几下,到时候径直将他骚淫的身子鞭出爽意、当众发骚,那又怎么得了? 于是不得不转动自己渗出一层细汗的窄腰,朝前挪移。 绳结比绳身还要高上好几寸,叫双腿本就有些踩不住地的温容更觉麻烦。他身前的性器翘翘挺立着,将近顶在小腹之上,两腿颤颤之间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踮起各自一边的足尖,使得阴户前端的淫软肉唇将将顶上绳结的表面,继而咬着牙一鼓作气,将整个雪色的柔腻屁股都一个劲儿腾坐上去,本想一口气直接跨过,不想那执鞭的兵士竟一路跟着他身后行至此处,当即识破了温容的意图,从口鼻中哼哼冷笑—— 男人又一扬手臂,去了一半的力气,挥扬起长鞭,技巧娴熟地使那鞭头绕卷,恰好缠住眼前这想要讨巧的淫奴一边的脚腕,朝着外处用力一拉!—— “……唔——啊、啊啊啊!” 温容如何抵抗得了这般的力气,立时便被横扫而来的鞭风拉扯嫩足,朝下狠狠坠去,软绵的身子更失去了所有控制,瞬间在温容接连数下的惊呼和闷哼之中猛然沉坐,随即便听闻噗嗤一声—— 淫奴白软嫩浪的屁股一阵臀波颤动、腻腻莹莹,狠狠撞上周边粗硬的长绳,而他身下那淫软的、沥沥淌水的嫩逼更不受任何阻碍地将整个圆硬绳结都吞吃了进去。 “哈……啊、太大了……好撑……呜……全都吃进去了……” 温容像整个人都被钉在那硕圆的绳结之上一般,架在两边的一对白腻双腿缓缓抽搐。 若非是绳子两边把持着的人手上用力,使得那长绳仍然保持着一定的高度,温容必定会在此时便狼狈跌落——可正因那两人纹丝不动,这小小娼妇体内的硕硬物体也卡得愈发得紧了。温容的屄穴颤颤软软地含吮着那表面遍布编绞绳纹的硬结,抑制不住地腰酸腿软,被绳结撑大得浑圆肿胀的屄口艰难地吞吐着穴眼当中的东西,仍按捺不住地一下下收缩,将那硬物狠狠夹挤绞湿,内里的媚肉滚滚蠕蠕,好似水浪波纹一样来去来回。 正当这时,又听身后一阵鞭抽尘土的声响,男人复又催促着骂道:“你这娼妇,是长在上边了么,动都不知道动?现在所有淫妓之中,便是你最为懒怠乏力!——怎么,难道又要爷来逼你,给你吃上几记鞭子么?” 温容闻言,面上眼睫又是一番蝴蝶翅翼一般的飞速颤动,数根细细密密的纤长睫毛绞缠在一块儿,凝着一星半点闪烁着的水光湿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泛着熟果颜色的眼尾沾染上去,面颊上尽是一片茫然痴色,时不时从口中发出一阵难耐的呻吟、低低的淫叫,连忙含含糊糊道:“唔……不敢的,但是……但是太大、太硬了,吃进去、就站不起来了……唔哈!磨到骚心了,怎么会……啊……要泄水了……” 对方上下打量几眼这娼妇的骚浪模样,不由得冷笑道:“你不是将这绳结吃得很高兴么,便是这样,把绳结用逼水泡得软了,就好过了,自己且享受去吧!” “呜……嗯、啊!”温容更剧烈地喘息,竟渐渐真被那女逼之中塞挤着的绳结磨出了快感。 他那一点肉道浅处的骚心早被先前的数个兵士操得圆胀,加之这绳结表面糙硬,十分轻易地就被蹭顶到了穴内尤为下贱敏感的骚粒儿。他将执鞭兵士的话信以为真,真的开始琢磨起怎么将体内的绳结泡软。 温容沉吟间不由自主地上下扭动腰身和胯臀,一下、一下,动作轻细地勉强使自己失力的身躯将将抬起,叫那被撑胀得穴肉翻露、汩汩吐汁的屄眼把绳结吐出将近小半,那裸露出来的绳结表皮尽是一层湿漉漉的骚汁,无尽地闪动着淫亵的淫光,周旁的兵士双眼泛红,还未看够,便又见这格外漂亮的娼妓猛地压坐下去,将花径当中的涌涌淫液挤顶出咕啾、咕啾,蜜汁翻动流转的淫靡声响。 他间或叫那粗糙的绳结肏到内里的敏感肉点,舒服地使得肉臀胡乱摆动,更被逼内将他操得舒服极了的硬物激起阵阵团团淫浪情欲,不由自主、更加快速地上下挺动,套弄起屄穴之内的绳结,用圈圈层层不断抽颤的媚肉痴缠又献媚地绞送上去,次次迎合,主动将自己的骚点递送而上,近乎痴狂的母兽般扭动肥嫩屁股,口中断断续续、越来越快地发出骚吟浪喘: “……嗯、唔……啊啊!爽死了……骚点都被磨肿了……唔哦……吃得好深……啊……啊!” 然后,清晰可见一阵痉挛似的软流蓦地顺着那骚货的肉臀向上攀爬冲涌,先是叫温容的两瓣儿滴水蜜桃般的软嫩屁股有如云团般抖抖颤颤,再是他扭得跟蛇一般窄细肉薄的腰肢: 那腰上也并不是一点儿多余的筋肉都没有,相反的,这娼妇的腰侧甚至有一层稍微显得丰腴完美的绵软嫩肉,轻纱似的挂在温容那顺着腰线下去陡然开阔了许多的圆翘屁股上。 便见那软腰一阵轻微地扭转,似有一阵无形的电流顺着温容搭在后背、肩颈上的水瀑般的乌发攒动上去,使得他的前胸挺动得更加厉害,好似想要将自己的双乳送到什么人的手掌中去狠狠地抓玩: 温容那两边的骚乳也确实饥渴坏了。 他身上的情欲一向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身下那嫩逼正将一个硬物狠狠地含着,身上两只骚嫩的奶尖儿就不可能没有反应,众多兵士、军官但见温容身上一阵水浪般的颤动,使得他两团乳云滚滚颤颤、挂在树枝上的成熟果肉似的那样晃动不停,好像但凡有人伸出手指,在那上边轻轻戳弄,那熟果便会倏然绽开皮肉,从当中溅溢出一股夹带果肉纤维的浓浑汁水,叫人只想低下头来,狠狠地啜吸舔咬。 这淫妓胸前的嫩果儿却是一片软腻白嫩的,和他全身上下都是一般颜色,唯独由两端的乳尖点上一圈不大不小的圆润乳晕,并着当中挺立而出的奶头,是一体的软浪艳色,犹如一团雪球之中滚落上去的樱红果粒儿。 这一片淫浪绵密的风景似乎知道有人试图窥探,愈发骚浪起来,从温容本就松散的亵衣领边中跳脱而出,莹白的乳肉在空中来回打着圈,水球一般晃荡着,霎时勾引众多视线,竟见骚货的奶头全被激得挺立,已有小指那般粗细圆硬。 温容双手皆被束于身后,根本无法自我抚慰,因而更从他那张明丽得叫人惊艳的面上泛出媚色,眉头轻轻蹙起,倍觉难耐憋闷,却同时又被肉穴中一阵汹涌狂乱的快感顷刻间占据了全部心神,目光迷茫,腾起湿淋淋的水光。 他的一双薄唇时而轻轻虚张,从中显出一道柔嫩轻颤的软舌,时而忽地抿紧双唇,似要压抑住什么即将冲涌而出的浪叫呻吟,最终还是忍不住哼叫出来,在一阵腰身与臀胯的快速摆动中,小小的娼妇蓦地有一瞬间,眼前竟是一片空白的茫茫颜色—— 紧接着便是一阵激烈的小腹抽搐,温容那身前的粉嫩性器兀自顶立,正在狠狠抽动,左右小幅摇晃,一股早被操弄淫玩得十分稀薄,湿如凝露的精水便从柱身上端溅射出来。温容躲避不及,竟被自己的精液溅到了些许下巴的边角,星星点点,湿湿凉凉,已经少有正常男子精水的腥臊味道。 与此同时,更有一泡久久聚集在温容宫口当中极为浓厚软腻的湿淫汁水再也抑制不住,自那小小的、因为情欲催发而敞开肉口的环缝悄悄绽开,从蜜肉当中唰地倒浇下一股烛油般浓稠黏腻,已然酝酿储备许久的春潮蜜浪,如同涨退的河潮一般尽数划过甬道内部的寸寸淫软媚肉: 一待温容勉强支着自己绵软的腰肢抬身而起,使得肉蚌淫口与绳结分离当中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那股液流便瞬时毫无顾及地冲泄而下,于淫美人腿间飞溅出数道细长喷射的淫腻水流,不多时,便将温容自己的双腿内侧重新铺上一层潮湿软黏的淋漓水色,蕊蒂更痉挛得如一尾旱地当中挣扎的游鱼,胡乱抽摆数下,蓦地从尖端展出一抹湿亮熟透的骚红。 温容口中接连低喘,终于将身子完全抽拔出来,双腿软颤地朝前又行数步,将腿间的肉蒂、骚唇尽数碾磨得近乎软烂熟透,一跳一跳地蠕动不止。 他那身躯时而轻轻地左右摆颤,叫人看着似乎马上就要斜斜地倾倒过去,却又丝毫无损地步行至下一处绳结之上,照旧打算如法炮制,将那酸软的双足高高踮起,使得臀部高耸着移到绳结正上方,复又探索着坐下去。 那淫穴还未真正触到硬物,便已被温容屄穴之中失禁般淅沥沥淌流下来的骚液浇打出数道深浅不一的湿糜痕迹。 这淫妓微撅屁股,叫站在他后边的男人依稀可见臀缝软肉中泄出的一片湿淫春光,当中两片花唇尽被操得充血肿胀,连着穴眼的小块儿软肉更为红肿脆弱,顺着温容将那湿黑绳结缓慢含入体内的动作而被挟带着肏入肉道之中,夹得温容肉花酸麻,整个泛红的软臀更蠕蠕颤颤地不断扭动,左右别转,已然被同样大小的东西干入过的肉洞熟烂多汁,轻易地将那硕圆粗糙的东西容纳入了花径。 绳结将温容的屄口再次撑成一张浑圆艳肿的骚嘴儿,从两物相磨的缝隙中喷挤出汩汩的骚汁,再在他略微挺腰起身之时将两片小巧错入的淫肉于屄口中吐出,像两片突地舒张开来的幼蝶翅膀,肥软湿泞,沾透露水,透出几乎泛出紫红的软艳。 这般上下耸动十数下,更像是他已然自得其乐起来,叫绳结磨肏出了难耐的爽感,一对儿骚嫩的圆乳晃颤蹦跳,身下愈发自淫出一阵阵噗嗤、噗嗤的细淫水声,十足勾人眼球,直叫那群兵士不住地吞咽口水,粗犷坚硬的喉结上下滚动,早在裤中蓬勃待发的粗屌更加挺立,紧紧顶操裆前那块软绵布料,将其濡出一块儿湿润精痕。 见着这样的场景,哪里还有人能忍耐得住? 然而他们之中自有先来后到的顺序,因而那之前在温容身上投注最多数目的男人有了机会,难以按捺心中燥热,决定不再管那许多—— 男人其实也是个游击将军的官儿,整个人生得便是高大健硕,面目粗狂坚毅,块头极大。他在一众嘲笑他不知忍耐的哄笑声中迈出大步,心中却不以为意,一路走到温容身边,还不待那骚淫的美人反应过来,便将自己极为粗糙的两只大掌径直从那娇软的双腋之下穿过,摸着点儿软肉,把温容从绳结上端拨弄出来—— 他甚至很有些嫉妒那居然能径直将温容给玩得接连潮喷、泄水的死物,但与此同时,更看不起这娼妓的放荡淫贱,竟能将自己玩得当着众多人的面发骚泛浪,好不舒爽痛快,而他也果然被勾得呼吸急促紊乱,从没见过这般能够蛊惑人心的小狐狸精! 于是手上不由得使了点儿带着怨恨的劲儿,将身前那美人挤捏得难受喘叫,身子几乎被男人拎得腾空,一只湿淋淋、软嫩嫩的骚淫屁股湿沥沥地在微凉空气中绵绵弹颤,从他看不见的角度之下淌泄出点点淫靡汁流,更听得屄穴之间一声蓦地脱离出来的“啵”的声响—— 那淫荡的美人稍微转回头来看他,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便被男人十分强壮的双手重新握住腰肢,将他摆送得远离绳结两三步,自己也跨到粗绳之上站好。 男人何其高大,胯下仍离粗绳有好些距离,肆无忌惮地对着温容一边的雪白屁股狠拍一下,引得那小狐狸精又乱喘起来,听着男人狠声地骂道:“这娼妇!——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走得这么慢,难道你的逼还比别人更娇嫩、还会被磨坏了不成?你军官爷爷在你身上下了这么多的钱,竟是专门叫你这么拿来浪费的?起来!” 说罢,捏住温容两边的腰肢,将这荡妇的身子捏得向前倾去,更把一只莹莹荡荡的屁股朝后伸探。 那两团肥软的肉仿佛具有灵性,才挨上男人身前的腰胯,便准确无误地顶上对方胯间一团鼓鼓囊囊的硕大肉包。 男人腿间那物什和他的身形相当匹配,同样也是笔直粗肥、十分壮硕的一根巨屌,隔着裤料便高高挺起,散发出遮挡不住的热气。 那小浪货便情难自禁地在那鼓胀凸起上用力甩动软浪臀肉,使得两处臀瓣将男人粗膨的阳根紧紧夹咬,下方光裸而湿漉漉的淫穴愈发情难自已,肉唇紧紧外贴,吸附在那肉棒之上,时不时由着内里的抽搐和绞弄发出滋滋的水声,不一会儿,便将男人身前的裤裆处晕染上一片逼汁痕迹,女穴的阴户更被磨得红肿发情,一颤、一颤地抽动软拧,从小口中发出动情的喘息和浪叫: “唔……这是什么……啊、好烫……好舒服,哈啊……再磨一磨……呜——骚屄被绳子磨得痒死了,里面……好奇怪……” 男人看了,自然忍受不住,从口中复又狠啐数声娼妇、骚货之类的词,一只手腾出来松解身上的衣物,终将热气蓬勃的粗物彻底掏送出来,赫然是一根已然高高膨胀的狰狞屌身。 那东西并不受男人控制,自裤子中一旦脱出,便猛地弹跳向上,“啪!”地一声,鞭打在温容腿间湿泞污脏的女逼之上。 男人的肉棒何其沉重粗壮,龟头更是饱满紫红,硕大得有鹅蛋大小,将整只肉阜拍打得软软震颤,两片肥肿软淫的骚唇更不停抖动,被硕大的阳具扇得汁水飞溅,骚液四溢,叫温容受起惊来:“唔唔!啊……更烫了,被粗屌顶到了,啊、呜——……” 与此同时,淫奴白嫩嫩的屁股更一个劲儿骚浪淫贱地向后凑去,自发自觉地用淫水流泻的肉口找寻起身后那才触着他的肉穴,就叫他内里的媚肉狠绞、淫欲丛生的柱头来。他那发骚的样子无比动人,瞬时使男人的肉屌愈发硬胀,从龟头上泄出腺液,狠咬槽牙,额旁青筋硬露,竟已忍到了极限,当即扶稳自己的性器,对着艳红软洞缓缓操入—— 又因发现温容的屄穴已然吞吃过两个绳结,容纳他那硬圆的柱头和粗器也十分轻松自如,便干脆不再止缓动作,反而一下猛挺粗实耐干的腰胯,将肉具整个没入,把甬道肉壁上的媚肉捅插出一阵咕啾、咕啾着的翻绞蠕动,好似一块烙铁滋滋灼烧着那些艳红褶肉。 小娼妇的肉穴松软潮湿,盈盈盛水,好似一只饱胀蜜壶,内里的穴肉灵活极了地次次绞缩,一只骚嘴儿仍如才刚破身开苞的处子般能吸会吮,阵阵起伏收缩着花径之上的褶纹肉粒儿,又被男人滚烫灼热的鸡巴顶操得呜咽乱叫。 军官那性器极为粗长,一下整根捅入后,几乎将温容的肚子都填占满了,甚至将他的小腹上顶出一处圆鼓的凸痕,两人肉身相撞之间,更发出啪、啪的脆响。男人在温容湿软温热的屄穴之中被绞挤得要喘不过气来,缓和数下之后,终于恶恨恨地摆胯开干,口中更不闲着: “我看你这贱逼刚才吃那绳结,也自个儿发骚,爽得厉害,被那东西肏得欲仙欲死——如何,究竟是那等死物好叫你的淫穴舒坦,还是老爷的鸡巴操得你更快活?真是下贱货色……屄穴吸得这样的紧,怕是再来十个、二十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是不是?嗯?是不是把这堆绳结吃得爽利了,才走得这样的慢?” 于是接连在这娼妇的淫穴中抽动十数下,便已将温容奸得双目泛泪,眼尾、面颊俱透出诱人的湿粉。 他那早被勾磨得性瘾大发的嫩屄根本禁受不住鞭挞,很快便被男人的性器抽磨得尽是水液横流,汁黏肉腻,内外的软肉都被粗热肉棒鞭得噗噜、噗噜地泛出响动,更叫男人口中的话语说得淫性尽现,带着细微颤音地支吾喘道:“唔……啊啊!叫军爷的鸡巴干进逼里了……绳结没有粗肉棒干得舒服,嫩穴、呜!……嫩穴都被插得爽疯了……啊——慢些,又磨到骚蒂了……” 温容说着,有些难耐地扭动了一番腰身。 温容湿红着眼周道:“哈……嗯、没有……是,是绳结太难被泡软了,要用骚穴好好含上很久……嫩逼之前又被奸得很肿了,被绳子磨得肿得更厉害了……唔啊啊!要被军爷的肉棒顶坏了……还是、还是鸡巴最好吃的……” 他的身子止不住地朝前倾倒,被男人抽操得不住颠颤,整个人像一只被人捏着后颈提捏起来的母猫,不由得哀哀叫唤,小腹抽搐,屄穴爽痛,一股股涌动的肆虐快感顺着肉道来回游走,激得内里的媚肉充血肿胀,愈发饥渴地吸吮肉具,突地感觉被男人有力粗壮的大腿顶分双腿,迫使他朝前行去,与此同时,雪白泛肿的绵软屁股更被用力一记冲撞,将他推挤着向前数步。 他被男人擒着腰侧,身下那被双唇夹击着的肉核自然而然地便叫人按着重新顶蹭上了粗绳硬面,甚至比之前磨擦得更为厉害,叫他那本就被一路碾磨得几乎破皮了的蕊豆更渗透出一股极为浓艳、几近熟透的颜色,好似一枚叫人夹着外壳的底部轻易夹捏,便倏地表皮崩开,露出内里骚红淫肉的野果儿。 因着整颗红蕊实在肿蔫得胀大了一圈儿,这时看着竟有一整颗花生米粒那般圆肿,完全不能在两边的肥淫肉唇当中藏住,一颗蕊尖儿软软颤颤,被粗绳上的股纹刮蹭得时时颤动,似有百千只细小的蚁虫在里面不住啃咬叮舐,竟从一处只有小指般大小的软淫骚肉中透出阵阵难抑的骚痒爽麻来,叫温容恍惚间身躯更加瘫软,只能叫男人的双手勉强把持支撑,止不住发出猫一样的嘤咛与呻吟,臀间愈被一只冲天的紫黑肉屌冲撞得逼水盈盈,被顶撞的娇嫩肌肤上叫那猛胯拍打出潮红一片,每被性器连续插耸上十数下,便有一股湿淋淋的淫流叫人捅操出来,潺潺地浇淋在那军官的肉具之上。 温容被男人捣着水穴,口鼻间全是喘息,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话了,但见两片樱红的嘴唇上下轻轻张合,竟很快让身材壮硕的男人边肏边顶,将他一路送到第三个绳结关口,小小的娼妇面色迷乱,整个人都近乎挂在身后那人的屌上,如何还能自主行动? 接着便叫对方两只粗糙大掌直接抓揉住他两边的柔腻腿肉,直接将这淫奴抬托得双足离地,两只漂亮白皙的光裸小腿上边那点儿肉也是软软腻腻,凝脂似地轻轻抖颤,在空中颇为惊慌无措地来去晃动。 他被人腾空抬起的瞬间,又觉淫穴当中一根原本已经操到相当深处的滚烫肉棒再狠狠挺进了将近一寸,像是马上就要将他的蜜穴捅开搅烂—— 那粗物铜铁一样坚实牢靠,圆滚强硕的肉头在温容的肉穴内壁的媚肉上狠狠滚碾一圈,好像真把这小小的美人直接钉在了一根长楔之上,只听温容忽地哭喘起来,小巧的鼻尖朝外出着轻细而急促的热气儿:“唔……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呜——” 他话音未落,犹带哭腔,军官已然不管不顾地挺腰抽送,叫温容不得不把自己前挺得仿若无骨的腰肢重又收回,改换成弓腰的姿势,上身背靠在男人强健宽厚、冒着滚滚躯体热气的胸膛之上,一对儿浑圆的臀瓣朝前送去,双腿敞开,径自冲着站在绳子对面的一群兵士,展露腿间蔫软湿艳的阴户。 ——但叫那群如狼似虎地用目光隔空奸淫他的粗壮男子兽血沸腾,看着淫奴和军官身下紧密交合之处全然清晰可见,一根青筋暴露的紫黑阳具硕大得犹如婴孩手臂,上边覆满一层湿亮黏腻的晶莹汁水,更和骚淫美人的纤肌嫩肤形成了鲜明对比,一下、一下狠狠钉进那被折磨得咕啾着疯狂泄水的软烂女穴。 温容那肉屄即使被鞭插到了这般地步,仍是白中透粉,粉中渗艳,熟红淫巧,生生一朵被操熟干开的淫花,两条被操肿的肉唇紧紧贴附在肉具之上,时不时叫男人巨大粗肥的鸡巴抽插得软颤蠕动,更显出番叫人忍不住要淫亵羞辱的欲望。 “啊!……唔、哈!都叫人看见了……唔唔……羞……死了……” 温容何尝不知道对面那群人都在怎样幻想、意淫着他,用看待婊子的眼神一样刮剐着他?如今被迫将一只畸形隐秘的女穴完全展露在众人眼前,让别人看见那淫贱的东西饥渴贪婪地吞吃肉刃的场景,更羞耻泛淫得面色涨红,将脸别到一边,被抱握着他的男人加重了语气询问:“叫人看见什么了,竟让你这荡妇如此知羞,嗯?还不快点低头看看,军爷的鸡巴是怎么插干你这骚逼的!” 说罢,那不知疲倦的公狗胯下又是一阵更为猛烈的顶撞抽插,非要强迫温容做出回应来。挂在他身上的淫美人当下又被干得支吾乱叫,软绵的身子浑浑地上下颠颤,胸前一对嫩乳被激得鼓胀泛红,在身前弹弹地飞晃,恍惚间真的听了命令,低下头去,口舌含混、神情痴迷,不得已说:“……嗯、唔——看见骚奴的嫩逼被粗屌插了……啊!被军爷的鸡巴干得骚嘴儿都合不拢,肉穴舒服坏了……呜!——” 那男人抱着他的姿势,正犹如给孩童把尿,剩下的小半路上竟也再未将温容重新放到地上,一直走到了最后。 温容眼见自己双腿大开,被人操得摇摇晃晃,离那群摩拳擦掌的兵士愈发的近,最后甚至离他只有两三步的距离: 一众男人纷纷低头观赏他的软肿屄穴,叫温容更被刺激得浑身痉挛,让那体力极好的军官把着大腿,在里面又狠狠抽磨百来下,便再也憋闷把持不住,腿根软肉狠狠绞弄,并着小腹一块儿快速起伏,一息过后,只见这淫奴于腿间凶狠的持久操干中鸟雀一般地惊叫数下,一大泡暖热淫水宛如一捧半空中叫人飞石击中而打散的激流,分化成数股四溅的骚液,甚至喷射了好些在那靠得最近的一圈兵士身上—— 军官这才终于渐渐停止肉具的冲撞,终将一泡浓精洋洋洒洒地灌洒在美人不住抽搐的肉道之中,使他彻底成了一只精壶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