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木讷美人老师在宿舍中枕头磨逼,被刚搬进来的新同事拽下内裤肉棒操进骚穴,害羞迎合,舔奶内射
季听还是搬出来了,离家的时候没收拾得了什么,就是几套衣服和笔记本电脑。他做好了早餐,老公还在浴室里刷牙,听见他那小小拉杆箱在木板地面上摩擦发出来的声音,什么也没说。 季听想了想,还是到浴室去看他,倚在门边,身材瘦长,脸上戴着一副金丝框的眼睛,看上去清秀、瘦弱,且木讷。 大多数时间还是木讷多一些。 厉盛转过头来看季听,只说:“要走了?” “嗯。”季听轻微地动着嘴唇,半晌才说,“早饭还热,记得趁热吃,这段……这段时间刚开学,会很忙,就先不在家里……” 他最后一个“住”字没说出口,厉盛就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叫季听像是受了惊吓一样往后仰,厉盛好像没看见,说:“不送你了,马上我也要上班。” 季听和厉盛结婚两年,倒是没有什么浓情转淡的变化,一直淡着,从没浓过。 他那时候二十七岁,并不算大,但太不懂人情世故,连朋友都少有,他妈担心他往后一直孤家寡人,身上又和普通人不一样,是有些“畸形”的——就想方设法推他去相亲,这才认识了现在的老公。 结了婚后,他们也很少做那事。季听先前觉得厉盛家里是书香世家,在这方面比较保守,并不太重性欲,也没什么,加上他从小被他妈嫌着,总也觉得自己这身子配不上好的,怎么能强求太多? 季听是双性人,身体上这方面的欲望强些,每次鼓足勇气向老公求欢,对方都勉勉强强,草草结束就睡。他很老实本分,怕老公以为自己只在意性爱,平时常常悄悄自慰,也没想过要和厉盛离婚,原本以为就这样过下去也就算了,没想到居然撞上厉盛和别人做那种事…… 还是在他们的家里、他和老公的卧室床上。 他伤心异常,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事。是当面揭穿,和厉盛谈清楚,还是假装不知道?季听还没想明白,第二天先收拾好东西跑了,厉盛也不拦他。可能也就这样了。 季听到了学校,先把行李放好。他以往一直住自己家,这会儿再申请教职员工宿舍的位置,还要再批好半个来月,好在他有关系好的老师最近家里有事,刚好和他相反,要一直待在校外的家中帮衬,空出一个房位,可以借季听住上一个月。 季听浑浑噩噩了一个上午,下午才稍微缓过来了些,别的老师问他怎么了,他也只能说没什么,一天工作过去,晚上在校食堂吃晚餐,然后回到员工宿舍洗了个热水澡——他才发现自己忘了买新的床单被罩,想着干脆在沙发上凑活一晚,反正也没别人。 学校的教职员宿舍也分男女,宿舍楼上三层女的,下三层男的,每两个人共用一厅一卫浴,进了门分两个单独卧室,没厨房。 他这个朋友屋里的另外一间房一直是空的,没人住,到时候还要看学校调配。季听在手机上看了几条新闻,迷迷糊糊中又想起厉盛当时的样子。 他前一天晚上在家中改完学生暑假里的试卷,到第二天中午才想起是落在书房里,匆匆赶回家,想要取来给下午上课用。他家门是新装的,开起来还没什么声响,又或者是房里人干得太舒畅淋漓,自己的叫喘都把其他声音盖过了。 季听愣愣的,一步一步慢慢走近,发现他们连门都没关严,赤裸裸的两人露着全身肉色,厉盛下边那性器粗大煞人,对待季听时从无这般耐心,一下又一下凶猛而快速地往身下那人的腿间撞,操干出连绵的啪啪声响,好似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从头到尾没慢下来过。 季听透过门缝往里看,只见和厉盛偷情的那淫妇臀肉骚红一片,竟然全是被男人公狗一样的抽插给干出来的,来回操弄间大腿上的软肉不停抖动晃颤,嘴中发出娇媚的声响:“舒服死了……你怎么这么厉害?啊!嗯……你老婆真有福气,肯定天天缠着你做爱,你怎么还没被榨干?竟然还找我呢……啊……轻点,逼都给你干坏了,到时候还怎么操啊……” 厉盛的笑声传了过来:“他怎么比得上你这么骚浪听话?木头一个,平时根本做不了几次,见着他的脸就腻了。” 那人又嗤笑:“好可怜,怪不得这么猛,唔……你这精水也太浓了,怎么还来呀?别搞了,骚货要被肏死了!臭流氓……” 紧接着又是阵阵淫言浪语,季听听得头皮发麻,一时间竟然只想逃走。他是……木头?厉盛居然也有那样激烈情动的样子,从来不是对他这般的不痛不痒。 最让他伤心的是他自己,居然在那种情况下也能有感觉。 季听当时太惊讶了,在原地站了好一会都没走。他常年在性爱方面得不到男人的爱抚,又是这样一幅淫荡的身子,常常看着黄片,下边那肉逼就痒了,那时看着自己丈夫和其他人的活春宫,见那平时他也曾见过的、但从未被满足的肉棒如此凶悍地把别人干得汁水乱喷,居然当下便盈盈地从花穴的洞口流出好多淫水。 及至全身发热、双腿瘫软,他才想起来自己究竟是来干什么的,匆匆拿了试卷便往学校赶,临走时不小心将大门碰得大声了些,心中忐忑不安,居然觉得是自己坏了别人好事,等到第二天早上,厉盛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再想那时看到的场景,仍然还会面红心跳,不知不觉地在沙发上摩挲着双腿,微微闭上眼,胡乱从一旁拿起一个沙发靠枕塞在腿间,让枕头上的一处侧边抵着私密处的阴户,腿间的三角缝隙被撑得满满当当,稍微一夹紧腿,枕头就将那肉阜挤压得下陷。 季听来了感觉,肉唇中包裹着的阴蒂不甘寂寞地探出头来,被外物的碾压顶出一阵阵的酥麻爽意。他从口中发出小声的喘息,忍不住变换了姿势,整个人翻过身去,趴在沙发上,腿间夹着的枕头让他的臀部架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去,腰身软软地塌陷,搭在身上的短袖睡衣也滑落下来,露出他半截白皙的腰肢。 季听的身下本来就为凉快,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薄短裤,这时更难耐地挺动起来,上下摆弄身体、胡乱地扭动,一边不停地嗯嗯啊啊乱叫,发出急促的叫喊。 他像发情的动物一样来回用自己的肉阜和上边的淫浪肉粒儿磨蹭着枕边儿,绵软的细腰像蛇般起伏,颇有些肉感的臀部一旦耸动起来,就抑制不住地晃颤不停,把他的骚核碾得死死的,随便一动,内里就传来酸爽无比的快感。 季听越动越快,好像失了神志似地和那枕头厮磨,淫水颤巍巍地在这过程中溢出花洞,不一会儿便将他的贴身内裤蹭湿。 “唔……再快点,里面好痒,骚核也……好舒服,还要……”季听眼神迷茫,一颗肉豆被腿间的枕头很快碾得肿胀充血,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敏感的一点,触电一般的快感让他的下半身震颤不已,时时回想起厉盛胯下那根膨大粗黑的东西,回味它好似不要命了一样地往那淫妇身下冲撞的景象。 季听的肉穴翕动,口中的呻吟愈发遍布情欲,想象着有根硕硬的东西便像那样插进自己的肉逼里,一下、一下地捣操,没一会儿就呼吸加快,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苦苦叫道:“进来,进来,里面好湿,要喷了……” 他才说完没一会儿,便觉得身下一阵恍恍惚惚、倏地弥漫开来的燥热情流,季听不再动胯,撅起来的揉屁股还停在空中,双腿依旧紧紧夹着枕头,只觉整个甬道内的淫软骚肉都一齐有规律地、整齐划一地收缩痉挛,一下下地让他酸软的腰和屁股向上弹跳,震晃不止,如同正在迎接什么人的抽插。 穴内的汁液猛地涌流而出,不断冲刷季听那许久不被男人进入的洞口,一下便让季听觉得腿间更加湿黏,身边的空气中都是淡淡的骚甜味道。 季听瘫软下来,但也没有把枕头拿出来。他重新换成侧躺的姿势,细嫩的腿肉依旧夹着东西,好半天仍在轻轻磨蹭,想要维续那份快感。 他昏昏沉沉,心里想着事情,身心一块儿疲惫了,居然就在沙发上半梦半醒地昏沉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隐隐听到一阵钥匙在锁眼里转动的声响,季听也没在意,总觉得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没过几秒,他所在的客厅侧旁的门忽然被打开了。男人拎着行李进来,四处打量,很快就将目光在面前的沙发上定住。虽然事先已经被告知宿舍里都是两人合住,但乍看到一具白皙纤长的身子躺在面前,他还是会有些吃惊。 特别是当这个人明显是刚刚才自淫完睡下的样子——季听平时常戴眼镜,回家也是除了要休息时才会摘下,这时那副金丝眼镜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略显厚重笨拙的刘海也被他自己蹭弄得往旁边翻去,露出一片光洁的额头,倒显得他文静秀气。 可这样看上去文绉绉的人却如此淫乱,居然还敢在公共的客厅内自慰—— 季听两条腿像嫩藕,身上的短睡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到了腿根,露出下边被沾湿了的内裤底部,那下方的女阴高高鼓起,好像一座小小圆圆的山丘,中间凹陷下去的肉缝痕迹明显,随着平稳的呼吸一起一伏,如同一只丰润多汁的肉蚌张合着自己诱人的嫩肉,又被薄薄的、已经被季听自身的淫水打湿了的面料透露出下边浅淡的肉色,淫穴的样子已十分清晰可辨。 这是一个双性人。 当男人的视线再往上去时,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季听的胸前也是鼓鼓囊囊的两团乳肉,看上去分量还不轻,沉沉地朝着一侧坠去,顶端两个乳珠更激凸出来,挺出两块小小的浑圆凸起。 他最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双性身份,每每上班、上课都要用裹胸衣紧紧缠住乳房,以免让别人看出任何多余的曲线,这样虽然有效,却让他十分憋闷,奶子每每被缠裹出难消的红印,只有到家后卸下束缚的那刻才能让他真正松一口气,但即使是在梦中,那奶肉也是发疼的。他的乳量本就不小,天天绑着也没能让他习惯那样紧的禁锢。 季听有些难受地哼哼,忽然觉得有一只大手从衣服底下伸了进来,时轻时重地揉捏他的奶子。 他酸软的乳肉得到了安抚,居然觉得十分舒适轻快,绵软的嫩肉被男人的大掌握在手中抓揉玩弄,刚开始还是酸胀,慢慢地就只剩一片酥麻温热,更何况对方还时不时用手指刮擦他的乳头。 季听这俩乳豆也很敏感,被男人的指尖抠挠得像有虫蚁在往里钻,很快变成肿胀硬立的两颗,让他整个人都被男人撩拨得呼吸发乱。 “唔、嗯……痒……”季听往后躲,反而被对方突然狠掐了一下奶尖,他一个激灵,就醒了,醒来前一秒还在想,他不是一个人在房里吗,怎么做梦还会梦得这么真实? 结果一睁眼,就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在眼前出现了。 对方也在沙发上坐着,见他醒了,也毫不惊讶闪躲,反而更将身子俯下去,按住季听的两条细长的腿,鼻间的呼吸一下完全洒在季听的肩膀上,手上更肆无忌惮地去揉捏沙发上这个双性人嫩豆腐块儿一样的乳尖,感觉那淫软乳房都要在自己手间化了。 “你做什么……唔!……”季听无处可躲,后背已经贴到沙发靠背上,胸前的双峰早被玩出了感觉,就连身下的淫洞都再次渗出了骚水。 季听本来就缺少男人爱抚,虽然平时看似禁欲古板,双性人天生淫荡的身体却让他吃了不少苦头,才被男人爱抚一下胸前的敏感部位,就全身酥麻得不得了了,两只眼睛慢慢蓄起了点情欲笼罩的眼泪,想用脚去蹬,抬不起来;想用手去扒对方伸到自己衣下亵玩的大掌,却又扳不动—— 他反而还似乎激起了对方征服的欲望,几下就把季听的两只手全都反扭到身后,只用一只手掌就能牢牢抓握,另一只手已经抽掉他腿间的枕头,又伸到他的腰上,把那勉强还包着屁股的内裤和松松垮垮脱落在大腿处的睡裤一并剥下。 “啊、别,求你……”季听只觉得自己的臀部一凉,两瓣嫩生生的软肉便一块儿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里,连带着的还有那隐秘的女穴肉缝,只要稍微拨开上边丰满的臀肉,就能看见季听身下淫乱骚软的洞口,大小阴唇相并夹着,一颗泛红的肉粒又肿又蔫,下边的穴口透出内里艳肉的骚红熟粉,仍在小股小股地淌着花汁。 季听从小到大,除了亲密的家人,也只有老公会在做爱的时候看他那玩意儿,这会儿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肉逼瞧,快把季听臊坏了。 他的双颊顿时涨红得像熟虾的颜色,又因为某种隐秘的快感而从身下分泌出更多的淫液。眼前这人看样子是有宿舍的钥匙的,季听也知道学校这年招了许多新老师老补充师资力量,但又怎样?这个男人力气太大了,他根本抵抗不过他。 男人笑了:“我还能做什么?你玩得好高兴啊,居然还敢在沙发上自淫,骚水还流了这么多,我看看,不仅仅是流满了内裤,外边的裤子和枕头上都是从你逼里喷出来的水吧?装什么纯情,你光是夹个枕头就能满足了?” 季听被他口中的话语说得满面通红,愈发艳色迷人。他从前和厉盛做那回事,对方哪会说这种话,那日听见奸夫淫妇说着淫言浪语,季听才意识到自己从前和厉盛做的都不算是性爱,从没有这样又羞耻、又激动的感受和情态。 他没法回答对方的话:他当然不会觉得满足,也从来没被老公真的满足过。 ……既然厉盛可以找别人,为什么他不可以? 这个想法一从心底冒出来,季听自己都愣了。不等他再仔细多想,对面的强健男人见他似乎乖了些,竟直接低头解了裤子,突地从那本就鼓胀的裤裆里蹦立出来一根粗大极了的家伙。 季听被男人露出来的性器惊呆了,那是很长、很壮硕的一根鸡巴,上边青筋密布,一条条、一道道都是凸起暴胀的,更别提整个凶狠的柱身,颜色深红发紫,十分狰狞可怖,刚被释放出来的时候,还在兀自轻微晃动,上边的柱头呈偏圆的伞状,有半个鸡蛋大小。 少经床事的双性男人忍不住吞咽着涎水。 这也太大了,一看就是一根驭人无数的家伙,季听本该害怕,却又隐隐地从心底生处渴望来,好像已经能感受到那上边热烫的温度,也能想象到当它操入自己的体内时会有多么凶悍能干。 季听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十分微弱地挣扎:“你……把它放回去、这层楼都有人,呜……”季听本来想说他要叫人了,对方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的,口上居然顺着答道:“那你小声点叫,他们就听不见了。” 说着,反而更把那冒着腥气的阳具往他跟前凑,季听躲闪不及,便被男人粗热圆烫的龟头硬邦邦地顶上肉穴,在那淫缝上来回滑动,逗弄得季听又呜咽起来,穴口止不住地蠕动收紧,流出来的淫液把男人的柱头都涂上一层亮色。 他不戴眼镜时,那双眼睛显得尤其的大和水润,和平日里古板的季听全不相同。男人都有些 看呆了,一根滚烫的鸡巴这回只在肉缝最下端的淫肉翕动处来回徘徊,时不时将硕圆的冠头浅浅顶操进去,又紧接着拔出来。 来回数次,愈发抵入得深重,眼见整颗龟头马上就要全部插入,季听的双腿抽动,屄口浅处的软烂红肉情不自禁地开始缓缓起伏,吸吮陌生男人的肉棒,口中也断断续续喘叫起来,忍不住梦呓般地开口:“要操进来了……唔、哈啊……!不要,我……我是有老公的……” 他十分纠结犹豫,身体却很诚实,只觉对方那粗屌一点点往里推,把自己里面的淫肉挤得又胀、又难受,还舍不得,每一颗绵软的肉粒儿都贴着男人极其雄伟的东西往上献媚,一条条肉褶争抢着要围裹讨好入侵的凶器,就连那肉乎乎的骚软臀肉也忍不住遵循了主人身体的淫欲,悄悄抬起来,去够对方的紫黑鸡巴,迫不及待地要把那柱身完全吞吃进去。 男人看着、听着季听淫浪又口是心非的言行,嘴上更不留情,“有老公还在宿舍住、自己躲起来自慰?是你老公那东西不行,满足不了你下边这张骚嘴,还是他根本不理你?” 干脆又把自己暴胀的肉屌往里挺上一截,季听身子一软,甬道里那最敏感淫贱的骚心忽地被顶擦而过,叫他腰身乱颤,更加说不出来,嘴唇软软地张着,一时竟想不到什么话可以反驳,只弱弱道:“没有,我老公……没有……” 他这时快三十岁了,长得还像二十刚出头,两条腿也相当细嫩白皙,一直维持着弯曲侧躺的姿势,又被男人拉着腿,带着整个身子都被扯过去。 对方跪坐在沙发上,直挺挺的鸡巴已然半插入穴中,捏着季听柔软的腰肢,再用力往前,一鼓作气地顶开里面层叠骚肉,一路操到最里,胯骨也贴上双性人肉多绵软的屁股,这才道:“你老公没有,还把我夹得这么紧干什么?骚货是看见男人就想挨肏了吧?刚才还说不要,不还是乖乖让我插了,我的鸡巴是不是比你老公的更让你爽,嗯?是不是?” 男人一边说,一边挺动腰胯,让那嵌进骚货体内的肉棒缓缓插动戳操起来,季听双腿合着,又相当于让男人侧着操了,肉穴紧得不行,更不要命地吸着对方的粗屌,被男人鸡巴上的青筋一遍遍磨着,顶得他甬道内的艳肉一抽、一抽地皱缩,又忍耐不住地贴合上去,淫水好似流不完似的往下溢出季听那被撑得浑圆薄嫩的肉洞边缘,圆鼓的花穴不断被男人硕粗的肉棒榨出花汁。 那龟头又总往深处操干,硬圆的一颗胀得吓人,把季听穴内翻绞得天翻地覆,男人还正兀自试探着季听的骚点,就已经把他这性事上的生手折磨得骚液不停,只觉一根烙铁似的东西一直在自己的女穴里捅,激得他整个下身都是麻的,屄道内又热又暖,叫他不住呜咽,偶尔被粗热的性器操到一处,他便又惊叫起来,圆圆的丰满屁股被男人揉捏得变了形,一下、一下地冲着那单一的骚肉粒儿上狠操。 “呜、啊啊!……太用力了……” 季听羞臊极了,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任由一个还不认识的男人操了,可是这感觉又这么好,他从来没在和老公一起的性事上经历过。 季听迷迷糊糊地就说了真话:“唔……不知道,里面好舒服,鸡巴太大了……老公、老公没有你操得爽,别出去……嗯、啊……想要……” 季听高度近视,不带眼镜,超过二十厘米意外的东西对他来说就已经是模糊的了,这时也只见一个人影跪在自己身前,挤在沙发上,拉着他猛操。季听被男人公狗般的腰胯顶得浑身都晃,头顶一下、一下地撞到沙发侧边柔软的扶手上,身下和男人交合的位置啪啪作响,还隐隐有些咕吱、咕吱的水声,好像男人那肉刃非要把他娇嫩的蚌肉操开插坏了才罢休。 “太舒服了……”季听带着浓浓鼻音,“逼里面、怎么会这么舒服,唔唔!啊啊啊……太快了、别……” 男人在他身上打桩机一般不知道疲倦、也没有停歇地来回冲撞,奸淫着季听头一回经历这样激烈又舒爽的性爱的身体。 季听有点儿怯,这时淫性全被勾起来了,口中胡乱尖叫,两边的脚趾都蜷缩着,脚指甲盖儿是白的,脚趾肚却粉嫩潮红,凝出也不少汗,他的脚腕搭在沙发边上,膝盖抵着膝盖,必须要半侧过身才能看着男人。 那男人也看着季听,觉得自己来这学校上班真是值了,还能随房分配一个又多汁又软的小骚货给他干。季听奶子也大,还很饱满,随着他被操得颠来颠去的身体在睡衣下打着圈地飞晃,两个凸起的圆点荡得让人心痒。 于是男人将季听的双腿掰开,身体半转,变成正面向上仰躺的姿势,两条藕节般皎白细嫩的腿往上推:一边的腿侧贴着沙发靠背,一边搭在沙发坐垫上,有一半在边上悬空了。 季听出奇的柔韧性很好,都不用男人将自己的东西退出去,那两条腿和身子就像没有关节的布娃娃似的让他随便摆弄。 他也跟着调整了姿势,继续在双性人娇嫩水盈的湿穴凶猛地抽插,把季听干得咿咿呀呀地淫叫,声音短促极了,又带着媚,那穴口敞开了些,更方便男人的进入和淫亵。 随着对方的操干变得越来越快,季听的喘息也愈发急促不安,只觉那女穴内又爽又麻,像过电一样一下、一下地让他爽到不行,狂风暴雨般的快感要把季听淹没了,他的身体多纯真,被人操几下就怎么都受不了了,喉咙间发出来的声音听着要哭了,软绵绵的,又轻又哑,还有点惊恐。 “你怎么还没完啊?……你怎么还没完啊?”他一句相同的话说了两遍,第二句被男人操得变了声,在尾音提高了音调,把最后一个“啊”变成一个轻飘飘的、几乎是被操得欲仙欲死的呻吟来。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好不惊诧地笑了,一边笑,一边毫不留情地继续挺着胯,用自己粗壮的鸡巴狠狠往双性人泛着水的淫穴中捣,调戏似的学季听,也重复了两遍:“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嗯?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以前都是什么男人在上你啊,这么娇气,我才刚开始呢。” 说完就低下头来,就着新摆的姿势去够季听一边的乳头,那奶尖一被男人叼住,季听就忍不住从喉间发出绵长的软音,他的双手仍然被对方箍着,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一根胀痛的肉棒被男人操干得精神抖擞,颤颤地往外喷吐清液,却得不到爱抚,更急切地涨成熟红。 他的腰肢挣扎般细微地扭动,又求男人:“鸡巴难受,让我,唔、摸一摸……我都这样了,随便你操、啊……可以放开手了吧……” 他话也说得一顿一顿的,性器上那点红色似乎要一路上延到肚子,再覆盖到全身。 男人却一点也没心软,就喜欢看他脸都憋红的无助模样,从他胸前稍抬起脸,更笑:“这么想摸鸡巴,现在就射了?照这个速度,等我射之前你能来上三四次,到时候能难受。这样,我给你把东西操出来好不好?给骚货舔舔奶子好不好?” 季听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眼睁睁看着男人重新低下头去,粗糙的大舌隔着睡衣的薄薄面料去舔刚才那仅被撩拨一下的乳豆,绕着圈地用舌尖顶按下去。季听的乳晕直接被碾得凹陷进乳肉里,没几下,就把周围一圈布料舔得湿出一块深色印记。 他被男人玩得更动情,不自觉地收缩了好几下甬道内的淫肉,只觉得胸口被男人又湿又热的舌头顶弄得酥麻极了,此时竟也顾不上别的事,口中哭喘个不停:“好、嗯……要给骚货舔奶子,两边都要……” 男人的舌头暂时地离开了他的胸前,却又用牙齿叼着季听身上的衣服往上拉扯,不一会儿就将他胸前两只嫩乳全扯露出来。季听有些色素沉淀,但不严重,乳头是浅浅的褐色,看上去也十分饱满可爱,上面还沾着些许口水印渍,亮晶晶地闪着光,一圈乳晕偏大,又薄又嫩,是和乳肉上肌肤不一样的触感。 男人只看了几眼,就将那整个乳尖包含进嘴里,用唇舌狠狠地夹弄,好像要吃出奶水来一样地吮吸不断,口中嘬出咂砸的声响。 从季听的角度看去,更见对方的脸颊鼓动,时时内陷,蠕动嘴唇,偶尔能隐隐看见舌头在里面搅弄时的动态,那糙热的舌尖不住抠弄他敏感怕痒的乳孔,好像想要就那么顶进去淫玩。 季听又怕,又觉得十分舒爽,反而挺起胸脯,把奶子更送到男人嘴里狎亵,惹得他苦苦哀叫,觉得胸前的肉豆都要被吃坏了,下身的冲击却越来越明显凶狠,仿佛要将他就地钉在沙发里。 也不知道究竟被男人按着操干了多久、多长,季听的穴肉绞来弄去,一瞬间只觉得眼前一白,脑海中空空如也,身前的肉棒颤颤巍巍地抖动片刻,连着淫逼中那些汇聚起来的连绵快感一起喷发出来,许久不曾释放过的精液黏腻极了,带着浓重的膻腥味道,射在他的小腹和男人的胸膛上。 与此同时,他那浪穴里的肉粒儿嫩褶也一块抽动、痉挛,季听难耐异常,叫春一样地尖叫出声,只觉得自己的胯部狠狠颤动,那插在穴里的膨硬鸡巴也愈发加快速度,始终不觉疲倦地在他的湿热紧穴内来回冲刺。 季听爽得眼睛都有些翻白,眼睫不住晃动,像被风吹拂的枯叶残蝶,淫水唰地冲刷过他整个高潮中的甬道,包裹住男人在里面不知疲倦抽动着的性器,随着被快速抽插操干出来的乳白细沫流出体外,将他腿间的景色弄得更泥泞不堪。 “喷了、啊啊!……”季听许久没缓过来。他还在余韵中飘飘悠悠、欲仙欲死,耐不住男人还跟公狗似的不停捣弄他那地方,磨得季听的穴口又红又痛,只好求他:“小逼酸死了……射出来吧,唔……哦,怎么还这么大……” 等到男人终于准许了季听的恳求,狠狠掐着他的腰肢,无论如何也不让季听移动一点儿的时候,季听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口不择言惹下的麻烦。他一个劲儿地摇头:“别射进来,会怀孕的,求你……” 可是没用。 男人摸了摸他看上去相当有点姿色的脸蛋,道:“来不及了,你忍忍吧,到时候记得吃药。” 季听抽泣似的低叫了一声,便觉得那紧紧卡在屄内的阳具终于大发慈悲地左右晃颤,猛然从龟头上端的孔眼中喷射出大股的热烫男精,那些稠密的乳液灌满了季听的甬道,填满了他每一道深深浅浅的艳肉红褶。 他十分恍惚,好像马上就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