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骚人师和校长父子激情3p,爆肏双穴
季听嘴里吮着俞景的阳具,身后的菊穴紧紧吸咬俞天的鸡巴,形状丰腴的屁股被男人撞得水面波纹那般抖动。 他被两个男人来回地顶弄——其中一个严格意义上来讲还算不上一个男人,最多是个十分年轻的男子:这样听着就没那么成熟、刻板了。 俞景显然还是个青春期的男孩,尽管季听知道俞景已经满了十八岁,但还是无法将他和男人这样的词汇连接起来;又即使俞景有着这样粗长、硬胀的沉沉性器,比他的父亲还优越上不少:他那布满紫红青筋的柱身像什么正在灼烧着的热烫棍子,牢牢把季听从头这边顶着,俨然普里阿普斯的现世。 这对父子将他两头夹击,让他变成一条被人绑在架上的雌兽,用情欲的火焰反复烘烤。季听前后都挣脱不开,渐渐被两人掌控着开启了某种隐隐有默契般的拉锯和节奏: 俞景那粗大的肉棒又往前伸了好些,终于正式而彻底地把自己又圆又硬的龟头挤进季听的喉咙,连着之前暴露在外的一小节柱身也一块儿操进了骚货绵软湿滑的口中。 他胯间同样发热的肌肤挤压着季听已经被磨得有些发麻的唇瓣,囊袋的最上端触着对方的下唇,连着许多粗硬卷曲的耻毛乱糟糟地抵划着季听娇嫩的面颊,搔得发痒。 先开始俞景还没适应过来。他只觉得性器有些胀痛,季听的喉管又热又紧,年轻的学生还不适应自己的肉棒进入到这样一个比老师那小巧的嘴巴还要窄细的肉道里。 他皱着眉,不由自主又低沉地喘着粗气,光见季听脸上憋得好像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就觉得鸡巴更加膨硬起来,完全不受控制了。 俞景明明是不高兴的:不只不高兴,心里还有点儿酸。 之前在楼下听到保姆说话,他的心中就已经有了大概猜想,当他真的朝俞天的卧室渐渐行近,听见并没有关严的房门中传来的动情喘叫,又看见季听被干得难耐舒爽的模样时,在经过短暂的茫然怔愣后,反而忽然就没什么伤心难过了。 他只觉得季听就该如此,这才是他应有的样子;而俞景也不想显出任何心理上的胆怯,没法后退,只能慢条斯理地和自己的父亲开启这场拉锯战。 他们将季听从中间一分为二地“切割”开来,一半是格伦迪,一半是哈尔皮埃,只要他觉得自己操着的那一半是纯真洁净的,那他就精神胜利了。 季听于性爱方面,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没脸没皮,只懂寻欢作乐: 他对旁人也没什么大的不同,最开始那天就算不是俞景,而是什么其他学生,季听对待他们的方式也不会有丝毫转变。俞景想:但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从来不在这些情事中受到伤害。 等俞景反应过来时,他裤子里那东西已经十分凶狠地在季听的嘴里快速抽动起来,隐约间还能听见俞天轻轻哼笑,好像早就有所预料,一点儿也不惊奇意外。 他这便宜老师一张小小的嘴不得不被他的粗壮性器填充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一丝空隙,晶莹透明、又丝丝缕缕黏连着的涎水接连地从他的嘴角滑落,就如一头已经被调教和驯养出条件反射的纤细母犬,体内的所有液体都对男人们特殊供应,是取之不竭的。 俞景听着俞天在季听后穴里搅弄、猛捣出来的咕吱响动,胯下的挺动速度也逐渐加快,不再凝滞。他的每一下抽插都将柱身狠狠操到最深,两个囊袋猛地拍打在季听小巧精致、宛若精工雕造才能刻出的凝润下颌上,竟也弄出轻微的声响。 季听被学生粗暴而带着腥味的屌身顶得想要干呕,呜呜咽咽地勉强从被挤塞得很满的喉道中发出求饶般的呻吟,但这几乎让他窒息的堵塞与沉闷却又给予了他某些隐秘的快感。 他真实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这时是完全被男人主宰的,他们想让他吞鸡巴,他就得吞鸡巴,想操他哪个洞、哪张嘴,季听都没有拒绝的机会,只能被男人们带着在欲海里来回沉浮,如一叶扁舟般找不到来回的去向。 他是如此渺小,却没有人真正意识到这一点。以身体而言,季听向来任由摆布;在心理上看,不通情爱的他的确是个铁打且婊气冲天的货色。 俞景和俞天轮流在他身上使劲——有如已经达成共识。 学生那年轻强壮的悍然阳具一往前狠顶,季听就忍不住些微往后退缩,与此同时,俞天埋在他屁股里的鸡巴也稍微抽离出来,再向俞景的方向猛地撞去。 丑陋的鸡巴深深嵌进季听的穴中,那股力道强大得季听支撑不住身体,呜呜地将嘴里带着膻腥气味的肉具重新深含入喉。 季听眼角含泪地被学生的东西捅得一个实质性的音节都发不出来,稍微失了会儿神,那张得累了的嘴就忍不住松懈下来,编贝一样洁白而整齐的牙齿边缘轻轻磕在俞景的茎身表面。 俞景略一皱眉,一手便下伸着将指节插进人师的发间,按住他松软的发梢,带着季听的头微微向后仰动,像逗弄小猫小狗一般抚摸他的头顶。 于是季听不得不重新顺着学生的动作张大了嘴,用被摩擦了数次的柔软肉壁轻吮,一对儿唇瓣被操得湿红,黏腻而连贯地从唇边溢出口水。 “唔、呜……”季听囫囵不清地闷叫,间歇地摇动修长的脖颈。 如果他这时能说些话,头一句出口就该是“对不起”,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好像动物一样细细地喘。 俞景才运动完,粗涨的阴茎硬烫得厉害,里边的精水十分活泛——又或许是他头一回和别的男人同操一个骚软的雌兽,而那个人又是他一向不怎么喜欢的父亲,叫俞景一时被各种上涌的情绪弄昏了头,鸡巴头一回这么没有怜悯地深插进去,又刺激、又恶恨恨的,动了两三百来下,就阵阵地从马眼里喷射出精液。 那些精液很厚,还浓,像米糊似的,却有腥咸味道,堵在季听的嗓子眼里,一时间鼻子、嘴巴都不会呼吸了。 俞景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体谅地给予了季听半晌的调整时间,让他很凶地咳嗽个不停,差点又要干呕,几缕精液被他咳得喷流在自己的下唇上边,一块软软的艳红唇肉上淌着乳白的精流,看样子还要往下坠,倒很细致的好看。 季听匆匆吞咽掉学生的精液,软嫩的舌头轻轻舔去嘴周的稠蜜液体。 他的后穴被老男人的鸡巴操得爽了,前边的淫穴禁受不住地自己吐泄骚水。那淫软的肉口事先已经被操开,圆圆的一张粉红的嘴止不住呼吸那般收缩,两瓣小嫩阴唇顺着肉穴对着的床面垂下肉身,像护着花蕊的薄瓣。 肉花的中心泄出花蜜,因为不被任何男人的性器阻挡而自然而然地往外流淌,盈盈的逼水涌动着,和季听正被不停操干的后穴中被插得涌溢出来的肠液与润滑剂混在一块儿,时不时附带上一片由数块细小碎沫黏合在一起的凝结物体,把季听的股间和两条腿沾湿得透亮。 季听的菊穴头一回被开苞,整个人被初次感受到的奇特快感冲击得又痴又愣,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 那感觉和男人用鸡巴磨他的女穴时并不很相同,是另一种能被区分开来的酸软爽麻,激得他两边的肉臀紧紧夹着,连着被俞天的粗屌顶上几十几百下,男人的性器便在穴道更加进出自如,连续的快感积攒到一起,纷纷地顺着他的臀尖、背脊和颈椎向上攀爬。 季听的下身僵硬,好一会儿都不再敢动。 他那用力而修鞋地夹缩着的后穴贴合了俞天的心意,鸡巴被吸得比捅插女穴时还更密更爽,一时间爱不释手,屌也不愿意拔出来了,两只略微粗糙的掌心用力握住季听的腰侧,变换着冲撞的频率捣弄小母狗肠道里的小圆凸点。 “啊!……唔、校长……”季听一度差点以为自己的穴口要被男人的东西捅烂了——他这时的菊穴周边光滑平整,没有一丝原先的褶皱形状,完全顺着俞天的屌身大张着淫洞。 要是让他看见自己屁股中间的小小洞穴吃进这么大根鸡巴的模样,肯定要把季听给吓坏了,可他这时却只有爽快,肛口的一圈嫩肉麻木起来,反倒是内里湿软的肠道被操得欲仙欲死,叫他嗯嗯啊啊地胡乱叫唤个不停,腰胯一起软蛇一样扭动。 “好爽、啊……”季听叫得娇滴滴的,一边叫,一边从嘴角流下涎水,里面还掺杂着来自俞景的、丝丝缕缕的白色精水,马上又被俞天狠干数下,故意问他:“哪里爽?” 季听可怜兮兮的:“后边……被操得好爽,骚货的屁股第一次被鸡巴操,呜……” 他不过张开嘴呻吟几下,说了几句话,站在他前边的俞景就不乐意了,柱身的前端又去顶着季听的嘴巴,用龟头磨碾老师比花瓣还更娇嫩的嘴唇。狰狞的性器与那娇滴滴的柔嫩肌肤并不相称,俞景从中获得了快感,更用力地逗弄季听可怜的小嘴。 俞景的肉屌依旧精神昂扬,没有丝毫软下去的迹象,从季听的嘴里拔出来后,马眼内里的精液仍旧断断续续的。 学生像品尝开胃菜一样继续撸动自己的阳具,让那龟头正对着季听的脸蛋,紧接着又是几缕细长成条的精水喷射出来,在漂亮清秀的老师脸上打出道道白痕,蒸熏出精液腥咸的气味。 季听下半张脸沾上的性液最多,有一条极长的精液顺着他右边的眉尾划过他的眼皮,一直连到鼻梁。男精喷射出来的瞬间季听便闭上了眼睛,他不敢睁开,只觉得眼皮上那浓稠的液体时热时凉—— 只因他这时脸烧得太厉害,连感知能力都不作数了。 俞景用指背擦下季听眼上的精水,又在他面颊上多处刮蹭,弄了一指的精液淋漓。那上边年轻、浓厚的男精似乎已经开始凝结了,季听面前都是那股膻腥味道,简直像只摇尾乞怜的母狗,凑过去慢吞吞舔起俞景的手指。 兴许是学生的手指比那鸡巴仁慈许多,从不把他脆弱的嘴巴顶得又满又痛,季听含吮着它的动作几乎说得上心满意足,母犬般的淫性发作,摇首摆尾、迎前顾后,纤细的腰肢塌陷下去,两边的乳首止不住地蹭着床单,兀自抚慰自己痒胀的奶尖。 俞景看见他的动作,竟然伸出双手,将季听从床上捞了起来。 他的两只手掌紧紧掐着老师的腋下,就像把着小猫小狗一样,试图让他在床上跪立。季听的身体和他之间的距离还是有些远了,只能软着腰将一边的侧脸贴在俞景的肋骨上,要到他的胸膛还有些位置—— 直到俞天也顶着他,握着他的腰和胯,将他送上前去,季听的上身这才连着大腿一同直立起来。 他身上宽松的短袖顺着重力重新滑落了,俞景只用一只宽大的手掌就轻易抓住老师一边的大腿,让他一条腿仍然跪着,另一条腿则侧弯着踩在床上。 季听的大腿内侧绷得厉害,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完全脱掉了,腿间的淫穴像一口被扯得张开的肉蚌。季听像已经预料到什么似的,激动得面上的嘴唇和下边的穴肉一块轻抖,身体又被身后的俞天干得乱颤,那从后穴传来的快感时断时续,让他的屄口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坠崭新的穴汁。 季听一手攥着俞景身上穿着的运动服,一手软塌地伸下去揉自己的阴核,好似诚实地搔首弄姿。 他有些贪婪地闻着对方身上的味道,神情近乎称得上迷恋了。年轻学生的肉屌就在他的大腿上磨蹭,如同挑逗,用硕圆的龟头去顶老师淫烂的肉阜,从阴核一直滑到那潺潺泄着逼水的肉口。 季听想坐下去迎合,两边的腰侧又被俞天紧卡着,只好一边被身后的老男人那依旧壮硕精神的阳具撞得淫叫,一边恳求俞景:“啊 、啊!……插进来好不好……老师的逼好痒,前面的骚洞也想吃东西……” 他还想带着俞景的手去摸摸自己湿润得堪称骚贱的水穴,不料对方却掀开他身前的衣料,将下边的两只乳房显露出来——季听只好乖乖地自己按着被撩上去的衣角,让俞景好用空余下来的手抚弄他娇嫩脆弱的乳尖。 那两颗乳头连着一圈乳晕都被嘬得艳红了,一看就知道俞景的父亲在吮咬他们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气。季听缓了一段时间,胸前的胀痛感总算减弱了些,乳球还是发热,被俞景用手指揉捏了几下,居然觉得那指尖也微微地发着凉。 季听被学生玩得爽极了,两颗淫红肉豆颤颤,只有当对方有些坏心眼地将整个乳豆都按进绵软雪白的乳肉之中,才会觉得奶头深处的内核是隐隐作痛的。 他叫喘了几声,听见俞景低低地问他:“老师的这里怎么肿得这么厉害?” 季听忍着脸红:“奶头刚才被校长吃过了……呜——是因为校长咬得太狠了……” 俞景只用手玩他的乳头,季听猜他不愿意用嘴吸被俞天吃过的奶尖,心中难免觉得尴尬,正胡思乱想,又听俞景说:“嘴张开。” 他顺从地照做,又想起自己之前才吮过俞景的鸡巴,里面还有不少没仔细搜刮的精液,便伸出舌尖,在嘴周端端正正地舔扫一圈,继而于口腔内搜寻、吸嘬自己的涎水,反复吞咽了两次,这才颤颤地张开薄唇,主动地将一条嫩舌搭在下唇,展示般地给俞景看。 高大的学生低下了头,将他的舌头含着,又渐渐包裹住他的双唇,把湿滑的粗舌伸探进去,慢慢勾住季听的软肉玩弄。 季听仍被俞天操得上下晃颤,叫俞景必须用手捏揉他的下颌来固定。对方的鼻尖顶在季听的脸侧,炙热的鼻息扑打在他的面颊上,让他不得不受迷惑了似的努力伸长舌头,方便俞景的淫亵和亲昵。 俞景胯下的性器就在这时终于对准了季听身下空余出来的肉穴。老师身下那块床单面料持续地被他自己不断滴落下去的淫水砸出了一块淫湿的不规则水痕,骚液多得像从丰满的果肉里挤出的甜腻汁水。 俞景掐着他的大腿,将粗热的肉棒顶进季听的嫩逼里。 他这老师的肉穴激动坏了,虽然事先已被操得松软,却又抽搐得发紧,狠狠吮着学生操干进来的硕大阳具,内里一圈骚肉一下接着一下地收缩个不停,把俞景缓慢捅到深处的鸡巴吸得甚至更硬了一分。 季听淫贱而放荡的女穴和学生的性器肉挤肉地贴着,比那还隔着一层套被操的后穴更爽一些,里面有着连绵凸起的肉壁又软又厚,被俞景那柱身上暴起的青筋磨得既烫还痒,迫不及待地分泌起丰盈的汁水—— 才被年轻的鸡巴捅进大半,那些淫液就纷纷顺着俞景的性器表面涌流下来,湿乎乎的液体将三人的身下沾湿得不分你我,季听的前后都被男人挤着,肌肤被烘烤得热烫,那眼角也潮红湿润,爽得能随时掉下眼泪来。 俞景在骚软人师的女穴内缓缓地抽动上片刻,也慢慢加入了俞天的节奏。 这对父子在这方面倒有些诡异的默契,换着玩法去操小小母犬的两处嫩穴:刚开始是一进一出,好像接力赛似的接连捣弄,两种全然不同的爽感交替传递和行进,竟将季听直接干得射了。 他身前秀气粉嫩的阴茎初始起就不断泄着腺液,一被两个男人接连抽插,更激动得马眼翕动,柱身硬邦邦地抵着俞景的腹部,在他身上乱七八糟地摩挲,稍微让俞景些许怜悯地揉弄一下铃口、抚慰几圈柱身,就迫不及待地在学生干燥温暖的掌心中尽数喷射干净,性器兀自抖动和微颤,软软地垂落下去,又马上被毫不停歇的操弄与冲撞顶得继续发着胀地勃起了。 ——然后再是同进同退。俞天和俞景两人同时将硬胀的鸡巴捅插进去,再几乎同时拔出,能将骚货操得乱叫的东西在相同的时间攻击和顶操着季听体内的两处骚点,叠加在一起的双重快感几乎将他的上下身都一起震麻了。 季听模模糊糊地从正与俞景绵绵纠缠的唇舌空隙中发出断续的吟叫,又突然满足地喟叹,被学生年轻强硕的鸡巴将薄薄平平的窄肚填得很满,连肚皮都被撑出凸起的龟头形状。季听不知道那是哪根性器造成的结果,也许两根都有—— 他的身侧总共就那么薄,肚子里只有那么点位置,俞景和俞天的东西难免要在冲撞和碾磨的过程中磕碰到一块儿,隔着几层肉壁一起粗鲁地打架。俞景似乎感受到了他短暂的麻木与呆滞,好心地松开美人教师的口舌。 “啊……”季听发出来惊呼一般的声音,纤长的眼睫羽翼似的上下抖动,“两个骚穴都被操满了……慢一点,唔、啊……” 季听不仅是第一次被开苞菊穴,更是头一回叫两人前后夹击、同时干他两处骚洞,那爽麻的后劲让他脑海中倏地一空,下意识地夹紧身下和臀间的穴道,整个肉肉的肥软屁股受了巨大的刺激,不受控制地快速抖动。 等他反应过来时,入耳的都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淫言浪语,两个男人加起来的喘息也没他明显。 “唔、呜呜……要被操坏了,好爽,肚子被大鸡巴撑大了……啊……” 季听在恍惚间重新抓住了对方身上的衣服,一对淫乳继续难耐骚痒地蹭动俞景身前的衣衫。 他脑海中虽然模模糊糊,身下却已经不自觉地淌起连绵不绝的淫靡性液,敏感饥渴的阴道簌簌地涌动着春潮,甬道里被不断挺动进来的肉具顶得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将他的淫水陆陆续续地尽数榨出体外,汇成数道分流的汁液,好像喷出来的不是逼水,而是尿。 他的菊穴也非常湿润黏滑——季听这才惊讶地意识到双性人的屁股也这么容易出水,这一点事实让他变得近乎羞惭了,尤其当饱阅肉体的俞天也十分满足愉快地评价他道:“——季听老师的骚屁股也很好操。”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知停歇地摆动胯部,一下又一下撞击季听颇具肉感、又有弹性的臀肉:“小母狗的后边也这么容易喷水吗?我还从没见过这样下贱的屁眼……” 那些湿黏的肠液无处可去,被俞天的肉屌小股小股地挤干出穴外,将季听的臀上溅出一块块湿润的淫迹,季听有些磕磕巴巴的:“嗯、啊……后面没有喷水,只是流了、流了很多……唔……骚货的贱穴就是要骚一些的……” 这两人每齐心协力地各自在季听的穴中狠撞一下,他们性器下垂挂着的两对儿囊袋就要猛地贴搡在一起。季听被他们两面夹击,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下身一前一后都被狠力的操干顶出响亮的啪、啪声,两处的交合响动重叠着盘绕在整个房间内部,更显出他同时吃着两根鸡巴的淫贱放荡。 俞天早在俞景进房加入之前就已经抓着季听干了好一会儿,射精也更快些,不知道是不是那里面的精水都积攒了好几天的缘故,触感显得十分稠密厚重,浇灌在季听的菊穴里,更像堵塞和凝滞在其中的软黏烛油。 他射完精后并不急着退出,反而继续在季听的屁股里换面搅动。 季听的后穴里热乎乎一片,前边还被操着,两处嫩穴都舒爽极了,半天过后,又被俞景用更烫的男精浇在淫壁上。 年轻学生那柱身胀大整圈,将他的淫逼塞得满满当当,精液大股大股地喷涌出来,把季听甬道里的褶皱与肉粒更浇打得一阵抽搐、痉挛。 季听趴在俞景的肩头喘息。 他没了眼镜,只能视线模糊地盯着床边和地面的交界线瞧,也不知道俞天和俞景这对父子进行了什么样的眼神交流,又或者什么都没有。因为俞天就是这样的人,自以为很运筹帷幄,自以为身为父亲,要给予俞景稍许的退让,于是十分大度地先从季听身上退出来。 那鸡巴一被抽出,季听后穴肠道里面的浓郁精液更没有了阻碍,双性人的身体虽然比普通人更放荡,有如就是被造物者捏出来享受性爱的,但那穴眼到底不是专门用来性交的器官,被一通猛烈地操完,比花穴的模样还更惨些,被撑得又圆又胀、一时半会很难合拢不说,内里的些许嫩红肠肉都被阳具来回的抽插操得稍被拖拽出来。 季听的菊穴被磨得麻了,自己没什么知觉,但也察觉到下身股间一片清凉,谷道内的性液畅通无阻地排泄出来,淅淅沥沥地将他的下身淋得湿透。 他的两处穴口还在各自收缩、轻颤,尤其前边的女穴,正依依不舍地含咬着还埋在里边的、属于俞景的鸡巴。季听身软无力,如果不是有人扶着,这会儿只能软绵绵地在床上躺倒,于是更将身体的重心压在对方身上。 俞景皱着眉,没多说话,就着这个姿势将季听两条腿都捞起来,让季听像只无骨猫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他抱着季听出了房门,将对方带到走廊深处属于自己的房间里,这才将老师放倒在床上,性器抽拔出来,里边汹涌溢出的东西将季听本就还在滴答着各类性液的下身再次冲洗了一遍,更多的骚水在高潮的余韵中由甬道的肉壁分泌而出,将内部被学生灌满了的热烫精液卷挟着带出体外。 过了好一会儿,季听的呼吸才慢慢平息了。期间俞景又出门一趟,将他落在俞天房里的那些衣服、裤子都捡了回来,季听既心虚又羞惭,甚至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就莫名地开始为俞景难过,好不容易简略擦掉身上的湿迹和污渍,刚刚提上裤子,俞景嘱咐了他一句“到楼下等着”,就自己又走了。 俞景才想起来季听似乎还有个包没拿,又折回去取。 他本来不想和俞天多说什么,可俞天显然不这样想,一边在旁边看他的动作,一边故作不解地沉思:“好操是好操的,可这种货色谁都能操,你和他在一起图什么呢?……你这个年纪,太容易被哄,玩玩也就算了。” 季听在楼下的客厅里坐着,些许焦虑地等待了五六分钟。整个一楼只有他和先前那个保姆两人,对方在厨房和餐厅之间进进出出地摆放饭菜、餐筷。 季听怕被她发现自己的异样,又来“看不起”自己,因此讷讷地低头,半晌,只听楼上传来“砰”地一声,好像什么人大力地闭合了房门,很快,俞景就出现在了二楼的楼梯口边,手里拎着件外套,和他带来的挎包,径自快速下了楼。 季听有些吓了一跳,从沙发上站起来看他。这位美人老师被折腾过头了,鼻尖上还渗着几滴细小而密的汗珠,两边的脸颊红扑扑地发着热,细长的手指互相抓在一起。 俞景将外套半仍半披地套到季听身上,他只好愣愣地抓住衣服,俞景又说:“走。” 年轻的学生一手拎着季听的包,示意他出去。季听跟在对方的身后,临到门口时偶然回头,发现俞天这才慢吞吞下了楼,旁边的保姆不知道这都是怎么了,看着有要追上来阻拦的意思,俞天反而说:“随他便吧。” 于是那保姆又回过头来打量季听,几乎以为他是什么勾引年轻男孩的狐狸精。 季听差点被对方的目光烧出洞来,急忙转身去追俞景。俞景身高腿长,一头扎进外边的夜色里,季听腿还软的打颤,几乎追不上他,好在俞景走了几步又停下来等他,季听连着几步小跑上去:“我们去哪儿啊……” 他的声音也是打颤的,像一块在架上被烤得一点点崩塌融化了的蜜糖。俞景看着他反问:“是啊,我们去哪儿呢?” 他们在公寓区前的道路上停下来,花了十分钟拦到一辆出租车。季听在车里报出自己家里的地址,已经十分规整服帖地穿好俞景给他的那件外套。 车内安静得出奇,以至于季听不是那么习惯。他用肩膀顶了顶俞景的手臂上端,不想俞景忽然侧伏下来,躺在他的大腿上——季听绷紧了神经地调整姿势,感受到对方故作成熟的外表下仍然小孩一般的脆弱。 如果俞景还只是五六七八岁——但凡他没超过十岁,肯定要团成一团,伤心地哇哇大哭,可他这时只是慢慢地思忖,什么话也不说,像是睡着了;一直等到出租车慢慢在一处小区门口停下,才终于抬起头来。 季听正扭脸看向车窗外的景象。 车外的画面单调,有冷白的路灯灯光、围绕在旁边的飞蛾,白色的光点如雪般洋洋洒洒落到半空。 怪不得后来找不到了。俞景心想:原来早就搬家了。 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似的,季听回转过面颊,微微低头看他。车内光线昏暗,唯独季听面对车窗那一边的面颊被勾上一圈亮白的侧线,他脸上有不自觉的笑意,声音十分柔和:“不困啦?我们到了。” 出了车门,小区两边一溜亟待出售的空荡商铺中有那么一片是发着光的,走近了看,才发现是一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租出去了的店面已经装修好了大半,宽敞的玻璃墙左边紧贴着摆放了个巨大的水族箱: 箱内灌满了大半的水,上边两条长长的LED灯映出水族箱内清晰的样貌,内里满布小小的鱼苗。 季听似乎觉得有趣,站在原地稍微看了一会儿,指尖跟着贴近玻璃这侧的一只彩尾鱼慢慢滑动,神情专心致志。 鱼缸里的鱼都是小小的。小拇指粗细,却还没小拇指长,同样小小的身体是半透明的,能看见里面细细的骨骼,每一只都好像无需用力就能被人随手捏死。 俞景一边的脚尖碾着地面,双手插在兜里:“你在看什么呢?” 季听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想要分享,转过头去看他:“好多小鱼啊。” 说完,又缓慢地思索着,重复了一遍:“小俞。”他的眼睛亮了,好像他就是这样容易获得快乐的人,会为了这种发现而沾沾自喜。 “小俞。”季听又叫,一边冲他勾了勾手,让俞景也站过来看玻璃水箱里那群色彩斑斓的小东西。 他说:“你不要生气啦……” 俞景弯下腰,曲着腿,把身高压成季听的同等高度,让两颗脑袋凑得很近。他假装自己看得很用心的样子,眼睛全盯着玻璃墙上他们快挨到一起的身影。然后他偏过头,在季听的嘴角亲了一下。 那清秀漂亮的老师被他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把脸转过来,用湿亮的眼睛看着比自己还高上快一个头的学生,再被俞景按着肩膀,推到墙上,重新从正面含住他被自己反复舔过的嘴唇。 学生的双唇又湿又热,舌头一路顶进季听的嘴巴里,把他的口腔舔开了,努力张大唇瓣去迎合,任由俞景细细密密地轻吮他的舌尖,好半晌才放开他。 俞景说:“你一点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是不是?” 季听支吾着,十分的羞愧惭然,还不待他说些什么,俞景就又重新垂下头去吻他,非要把他亲得气喘吁吁,才算有半点好受。 如果他可以聪明一点就好了。他这么敏感,想要猜测谁的情绪都可以百发百中,却唯独无法知道原因,这是最遗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