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湿身诱惑处男竹马,主动骑乘,窗边做爱被鸡巴干进子宫射精,蛋:桌下足交/楼梯间做爱邀路人摸奶揉yd
章楷生气了。 就算对方不说,任臻也能察觉出来。周末去章楷家吃的那顿饭沉闷极了,要不是一直有章楷的妈妈活跃气氛,任臻也未必吃得下去。 周一早上上学,任臻不仅没有迟到,还比往常还提前了十分钟下楼,却半天也见不到章楷的人,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对方丢下,自个儿上学去了。任臻和章楷从小认识到大,除了牙都没换完那会儿还会因为争抢一个两人都想要的玩具而闹脾气之外,显少能遇见章楷真的为了什么事情和他生气。 连着周一、周二两天见不到章楷的影子,任臻再也忍不住,周三临近下午放学前的一个小时,外面就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这在这个季节是很正常的事。雨下到下课铃响起时都没停,甚至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雨滴拍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他们班被拖堂,凭空多了另外二十分钟的课堂时间。教室内躁动气息明显,空气中一片潮热。任臻坐在窗边开小差,透过床上不断变换的水痕向外看去,刚好能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身下骑着自行车,单肩包斜挎在身体的侧后方,飞快地从视线中灵活地窜出去,拐了个弯儿便出了校门,没拉上的校服外套被风吹得向后扬起,衣服里灌了风一样,很快就不见了。 任臻愣了一下,心中更不开心,好不容易等到老师终于说了下课,别人都急着离开教室,他却慢吞吞地收拾好背包,并不着急的样子,一路出了校门坐公交车, 在还有一站地才到的时候下了车,辨认了一下方向,背包顶在头上,一直走回了小区。 这时的雨点已如豆大,不一会儿就把任臻露在最外面的校服外套和裤子打得几近湿透,里面的衣服也湿了打扮,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他没回自己家,反而进了章楷家所在的居民楼里,躲在一楼的楼梯间里哆哆嗦嗦地脱下了短袖校服里面的内衣,又把湿淋淋的外套拿在手里,重新背上包,这才上楼按响了章楷家的门铃。 任臻隐隐听到了有人逐渐走到门边的脚步声,似乎在门边停留了一会儿,他知道对方是在透过猫眼看他,于是调整了一下姿势,也盯着门上那个孔眼看,身上衣服皱皱巴巴,还在往下滴水,却更显得他有些可怜。很快,面前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章楷站在门口端详着他。 章楷还没想好以后该怎么面对任臻、和对方相处,乍见到对方,浑身都不对劲,总想到那天任臻站在自己家的门边,一脸被男人满足过后的春情,让他窝火又郁闷了好几天。可看到任臻淋过雨后的样子,他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那校服短袖的料子本就不怎么厚实,甚至有些透明,再被雨这么一打湿了,很轻松地透出下面的肉色,特别是胸前两颗奶头,仿佛因为凉意的刺激而抬起了头,被贴在身上的衣服包裹出了圆润诱人的形状,颜色更粉;两团乳肉也已显出规模,鼓鼓囊囊端着,连边缘都能看得清楚,衣服就跟没穿一样。 章楷喉结滚动着,看了两眼,飞快移开,差点没忍住:“你来做什么?” 任臻有些讷讷:“我今天没带家里的钥匙……” 言下之意就是你让我进去吧,我来主动找你和好了。 章楷皱起眉头,看任臻真的一副被冻到的模样,睫毛轻轻颤抖着,两瓣薄薄的嘴唇几乎苍白,于是便不自然道:“那……你进来吧。” 说完又看了任臻身前一眼,“给我遮上。” 任臻眼见他转身走了,偷偷抿嘴笑了一下,将校服外套抱到胸前,挡住了暴露的春光,跟着走进了他们家,回身把门关上,看见章楷的妈妈走上前来,咦了一声:“小任怎么来了,身上还这么湿,淋雨啦?没带伞吗?” 任臻道:“阿姨晚上好,我家门钥匙和伞都忘带了,来您这里找章楷换身衣服……” 章楷妈妈自然欢迎,又和任臻说了几句话,任臻眼见章楷已经回了自己屋,也快步跟上,刚一进房间,就转身锁了门,章楷听到了声响,回头有些惊诧地看了任臻一眼,就见他随手卸了身上的包,将它和校服外套一起扔在地板上,不等章楷说些什么,整个人便如鱼一样钻进了他的怀里,两只手抱住了章楷的腰。 柔软的乳沟隔着冰冷潮湿的衣服抵在了章楷的胸前,他感觉到身上一片凉意,衣服已经因为任臻的触碰而沾上了大量的雨水,任臻的乳头硬硬地顶着他的肌肤,又整个人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乳肉被挤压着,变幻出不同形状,蹭动章楷散发着热气的身躯。 章楷几乎要骂出声了,张开口,却不知道又该说什么,他从来不懂得如何对任臻下重口,空气里愈发静谧,只有他渐渐变得沉重的呼吸。 任臻静静抱了章楷一会儿,不老实地在他怀里撩着火,章楷的鸡巴渐渐被任臻唤醒了,硬硬地顶在对方的小腹上,大脑停止思考,自己都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已经带着任臻踉踉跄跄倒在床上,把对方压在身下。任臻呻吟一声,衣服上的水渍把身下的床单弄湿了,却没人在意这件事情。 任臻轻轻地、又急促地说:“章楷……我好冷。我们做吧,做完了就不冷了……你有没有和人做过?就是……就是把你的鸡巴插到我的逼里……啊!” 他还没说完,就被章楷泄愤似的掀起身上的衣服,那绵软的肉便倏地跳了出来,在空气中抖动两下。 即使日常中也总能偶尔窥见任臻衣服下挺拔的嫩乳,即使早就在某个晚上看见对方身体的全貌,便像现在这样真实、贴近地看着任臻身上不似男人的浑圆乳房,充满了色欲又纯真的丰满之美,他才第一次真切的意识到:任臻是个双性人,身上、腿间都有着原本不属于他的东西。他狡猾,色欲熏心,什么都想要,甚至专门跑到章楷的家里求欢;再过一会儿,章楷就会把自己硬胀的肉棒捅进那湿软的女穴肏他……他的样子一定漂亮极了。 章楷心中激动,对着其中一颗乳头咬了下去,用牙齿叼着碾磨,吸吮着往外拉扯,舌尖湿漉漉地在乳孔里扫来扫去,激起任臻一阵汹涌的、带着痛意的快感。 “嗯、啊……你轻点……”他的腰微微向上拱起,腰侧的线条漂亮得不像话,那饱满白皙的奶子在空中微微颤动着,另一边没被临幸的奶尖急切地胀红了,脸红地喘息着,“还有这边也要,章楷……舔舔我这边,唔、唔,好舒服,奶头好痒……” 章楷什么时候见过任臻这样?就算目睹过对方自淫,见过任臻和别人做爱过后的情动模样,但那不是属于他的,他也无法理解,任臻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会在别的男人身下雌伏,甚至也会像今天对待他一样地勾引别人,把身下的那个地方给别人操。 只有亲自把任臻的敏感点玩弄着、掌握在手里,听着他压抑不住的呻吟,说着淫言浪语,章楷才亲自体验到这种让人欲罢不能、喘不过气的快乐,心中的愤怒才能稍微平复下来。 章楷吸着任臻的奶子,用大舌挑弄着他淫荡的情欲,一边将双手伸下去,将任臻那湿透了的校裤褪到一半。 任臻乖乖地曲起自己的双腿,搭在章楷的腰上,让对方顺利地将裤子完全扒下来,随后他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章楷的唇离开了他已经被舔得潮湿骚痒的乳头,低头注视着任臻只剩一条内裤的腿间。 “你帮我脱。”任臻轻喘着催促他。 于是章楷微微低下头去 ,两手拉住胯骨边薄薄的布料,往自己的方向拉着。他屏住了呼吸,看着慢慢从地下探出头来的秀气肉棒,任臻早被他又舔又摸弄出了感觉,阴茎挺着,干净极了;再往下脱,便能看到鼓鼓的大肉唇前端,由于任臻的腿并着,并不怎么能看到下面的风景,但仅仅只是如此,就已经让章楷感到口干舌燥,想要占有他的心思成为了此刻的全部。 内裤刚被脱下,任臻便扭动着屁股,大大分开双腿往两边弯曲着,将腰往下沉,调整姿势,几乎让花穴的位置正对着章楷。那肉穴也真的像花一样地慢慢伸展开了花瓣,大小阴唇因为腿间的拉扯而向左右分开,露出其中的阴蒂和肉洞。 任臻还觉得不够似的,又伸手将肉唇掰开,那肉洞被牵连着扩张得更大,甚至能看见里面艳红的骚肉,正因为章楷的注视而饥渴地蠕动着,一点晶莹的液体从肉洞中缓缓冒出头来,顺着股间的缝隙滴落到床上。 章楷不加掩饰的注视让任臻轻易红了脸,对方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在现实生活中观察双性人的阴部,任臻的肉阜边有几缕稀疏、柔软的浅色毛发,看上去可爱极了,整个肉唇的颜色都是粉嫩的,就连性器都不似正常男人那般,整个泛着嫩薄的肉粉。 “章楷……你看够了没有?摸摸我吧,唔 ……” 任臻眼尾骚红地看着章楷,心中骚意已经泛滥,拉着章楷的手覆在上面,按着章楷的手背上下左右地揉弄,自己抬着屁股挺腰迎合。 “啊、啊!爽死了,章楷,你看,我被你揉得流了好多水,嗯……再用力点,小逼好痒……” 章楷见任臻发骚、情动的模样,胯下的鸡巴越是肿胀难受,不待任臻再手上用力引导他,便用大拇指按住充血涨红的肉核,用力揉掐挤按了起来,剩余几根手指向下探去,摸到一手湿滑液体,竟比刚才潮意更浓。 章楷在那肉阜中探索着,找到花液来源的那个小小肉洞,中指微一用力,便将开端那段紧致的肉壁破开,直接进入到深处。 那女穴淫浪极了,他的手指甫一插入,便蠕动着吸附在他的手指上,章楷抽动指节在骚穴里抽插着,不断拨弄、抠挠着穴内软肉,任臻被他亵玩得骚水不停往外冒,直接顺着指根流到掌心里,还觉得不够。 “嗯、嗯……我还要,章楷、章楷……你再往里捅捅……” 任臻扭动着肉臀,声音绵长低软,乞求又撒娇地看着身前的人,章楷见他骚浪模样,心中郁结,又觉得无比撩人,干脆把食指和无名指也一起贴着肉洞边缘顶了进去,三根手指撑着那因发情而变得高温骚热的女穴,章楷猛地将指节全部没入,再抽出到只剩指尖埋在里头,这样快速而大力地在淫水泛滥的甬道内放肆抽插了几十个来回,任臻直觉得内壁上的敏感点被指腹反复光顾,带着力道的冲撞让他穴内一阵酥麻,不自觉地哼吟出声。 “哈、手指操到骚点了,小逼被插得好舒服……继续,嗯……” 章楷闻言,更是用心在他体内搅弄、探索,很快摸到穴腔内一块稍为平坦处上的小小凸起,知道自己刚才摸到了任臻的骚点,对方才会这样舒服,当下对着那一小块软肉狠狠抠过,激得任臻立刻双腿抖动,情难自禁地伸手揽住章楷的脖子,将柔软的乳肉贴在对方胸膛前难耐地磨蹭。 任臻身下已是一片情热潮动,不觉不觉达到了一次高潮,穴口湿润得一塌糊涂,却仍不满足地翕动着。他双腿又去勾对方有力的腰侧,说话的时候带着点鼻音,“章楷、章楷,来操我……我小声点叫,叔叔阿姨不会听见的……” 章楷顺势将他压在床头,低下头,在任臻的嘴角舔了一下,任臻呼吸更快,微微张开嘴唇,章楷的舌头便夹带着热气舔开了他的唇缝,整个探了进去,触着他娇嫩的舌尖试探着,反而被任臻湿乎乎的小舌主动卷住,和他缠绕、逗弄着,唔唔地舔着他的大舌,下身挺腰磨蹭,让章楷的手操得更深。 一旦熟悉起唇舌之间的交缠,章楷便渐渐占据了上风,也更熟练起来,舌头把任臻的两瓣嘴唇啃咬得发红,又用舌头卷着对方口腔里的小舌拉出唇外,含在嘴里吸得啧啧作响,大舌拼命在任臻的口腔里搅动与肆虐,直把任臻吻得喘不过气来,头向后扬起,全靠章楷一手支撑着他的颈背,发出诱人的喘息。 半晌,两人终于分开。章楷定定看了任臻一会儿,在床上半跪起身,快速脱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赤裸的身体生气勃发。 他是校园篮球队的主力,身上都是锻炼良好又修长、不夸张的肌肉,露出来的阳具粗大极了,上面青筋爆露,整个肉棒都成了激动得充血、完全勃起的深紫红色,胯下两个囊袋硕圆,在他移动过来时于腿间互相摩擦,阴毛茂盛,让任臻光是看着,逼里就再次涌起淫液,潺潺往外流泄,不知道被这东西插是个什么滋味。 他们重新抱在一起,章楷挺着胯,鸡巴在任臻的腿间磨着,任臻握住他粗大的柱身,引着硕圆的龟头往自己的阴蒂上撞,鸡巴在他的肉缝中来回滑动着,很快也被包裹上一层黏腻的蜜液。 任臻又忽然带着章楷翻了个身。他力气没对方的大,但好在他手上稍微一用力,章楷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顺着任臻的意,带着他,让他变成俯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大手揉捏他的屁股,摸得任臻又哼哼两声,眼尾飞红地看他,自己坐到章楷的大腿上,双膝跪在两边。 章楷胯间那暴涨的东西挺挺地向斜上方,根部掩没在毛丛之中,一只手也不能完全握住。任臻又有些恐惧、又期待地握着对方的肉棒,完全跪立起来,将大得吓人的肉柱头部顶在自己的穴口,慢慢往下沉坐。 才吃进去一整个龟头,任臻就抑制不住地从鼻间发出连串小声的呻吟,嘴中嗯嗯啊啊着,急促地问对方:“章楷,你有没有梦到过我?你想着我射过吧?唔……好大,好难吞进去……我的小逼和你想象的一样吗?” 他一边说着,身子下沉得更深,肉穴被阳具撑得很大,洞口被拉扯顶弄得边缘都要被跟着操进穴里,尽管如此,也只是堪堪吃下了一半肉棒的长度。 任臻便不敢继续下去了,提腰让鸡巴稍微退出去一些, 只留下龟头在自己体内,复又重新坐下去,让鸡巴在逼内发出捅插汁水的咕吱声响,来回几次,穴肉被鸡巴上纹路凸起明显的青筋顶着,仿佛甬道全被撑满了。 “唔唔!肉棒插得骚穴好爽、顶死我了,怎么这么粗……” 他浪声低叫着,章楷却没法张口回答任何一个问题,他只是不停看着任臻主动用小穴吞吃大鸡巴,努力想坐下去却因为小逼被撑得发痛而呜咽着,眼角红红,几乎有泪光闪烁,又委屈又充满情欲地看着自己。 他的鸡巴正被任臻的女穴含着,那里面如此温暖紧致,已经被开垦和淫欲刺激过的肉壁使劲地吸着肉棒的柱身,在他的鸡巴上蹭动,用细小的褶皱包围他,淫水到处都是,只要龟头一往深处行进,就有 骚浪的花汁从宫口分泌出来,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章楷的阳具,深色肉棒在穴内不停地进进出出,这些对章楷来说都太刺激了。 他吞咽着口中的唾液,情不自禁地挺腰向上操动,鸡巴在他主动的攻势下一下子操入更深,任臻反应不及,骚穴骤然将肉根吃下大半 。肉棒顶到他花穴深处的骚点,仿佛电流忽然窜过下身,任臻难耐地娇喘起来,穴口仍然胀痛着,让他几乎直不起腰。 章楷这时却用双手握住他两边腰侧,有力的大掌轻而易举地就将任臻托举到半空中,再狠狠往下一按,和自己向上迎接的胯骨猛地相撞,那根鸡巴便完全整根操入任臻的淫穴。 “啊啊!……”任臻不住地扭腰、摇头,想要将这一瞬间后延续的、小穴几乎被撑裂的痛感抛却,伸手从腰间拿起章楷的一只大掌放在胸前,奶子立刻被对方整个握住,软绵的乳肉从指缝中鼓胀着泻出,指腹磨着他的奶头,“嗯!哦……就是这样,玩我的奶子……唔,鸡巴好大,小逼满满的,好爽……” 任臻双性人的淫性作祟,不一会儿又觉得舒爽起来,花汁持续溢出,这回他不需要多用力,整个身子都由章楷支配着,被精力充沛的年轻男孩操得身体一颠一颠,没有支撑点的他只好身子前倾着,全部重心都压在抚摸着自己一边奶子的手掌上,一边伸手抚慰身前滴着清液的肉棒。 他没被章楷握住的那只奶子几乎要被甩到飞起,乳尖晃动着,乳肉沉沉地往下坠。 章楷看着任臻被操得舒爽的淫态,鸡巴的耸动更莽撞大力,把任臻肉感十足的肥厚肉臀操得啪啪作响,口中恶狠狠地说着一些自己平常绝不会说的话:“对,我很早以前就想操你的逼了,你早被不少鸡巴操过了吧,嗯?你就那么饥渴?……你这个贱货!” “唔,呜呜……” 任臻被他疯狂操弄着花心,粗鲁的性爱让他兴奋极了,几乎欲仙欲死,不由得淫叫起来:“啊啊!我错了、我是贱母狗,小骚货……你的大鸡巴最厉害了,操得我爽死了!……唔……嗯、嗯!老公……老公……” 任臻原本只是突发奇想,叫几声老公玩玩,只因他想着这时章楷的父母正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女人总是叫着男人老公,他也起了淫趣,模仿起来,又觉章楷被这称谓也刺激得不行,肉棒更加大肆操干,整个人舒爽极了,叫起来便停不下口。 “老公好棒,骚逼最喜欢老公的大鸡巴了……老公继续操我……” 章楷被他的浪叫折磨得情热不已,嘴上却还道:“小声点,你是想让我爸妈听到吗?” 任臻支支吾吾地收了声,再开口时声音果然小了不少,却仍然发着骚:“听到了、听到了你就娶我吧,老公,女人有的我都有,你射在里面,把我肚子肏大,我给你生小孩……啊、唔唔!轻点,怎么忽然这么用力……哦、爽死了……” 任臻一发情,就忍不住说胡话。他很早以前就去医院检查过,自己是没有生育能力的,这让他在性事上愈发开放。 章楷听着任臻的话,尽管知道不合时宜,脑海中还是情不自禁勾勒出任臻穿着高中校服、小腹微微鼓胀的样子,他的奶子会更加成熟、饱满圆胀,奶尖红红,等到了一定时候,就会涨出香甜的奶水。 章楷被自己的想法激得鸡巴竟又粗硬些许,手上也越发没有轻重,狠狠掐着任臻的腰身往上撞,肉棒在他的穴内狠狠搅弄,一次又一次往骚心上撞去,胯骨和囊袋将任臻的腿间顶得红肿。 这么干着骚货的浪穴,任臻很快就承受不住泄了身,被章楷扭着腰转过身去,后背对着他。任臻还没搞明白对方想干些什么,已经被章楷双手架着两边的膝盖下方举了起来,一路带他走到窗边,行走间肉棒依然插在他的穴里撞击着,直把任臻操得气喘吁吁,又眼见章楷拉开窗帘,将他的细腰按着抵在边沿上,整个上半身都露出窗外,双腿被章楷放了下来,哆哆嗦嗦才勉强触到地面;身后的大屌继续在他的肉逼内冲撞着,奸得他穴内酸胀,快感也更加明显。 这时候天还没黑下来,雨也已经停了,小区院内出来散步的人多了起来;两栋楼的中间有一个小小花坛,旁边是能让人行走的道路。楼下正好有两个人坐在花坛长椅上聊天,远处又有好几个人走了过来,只要他们抬头,便能看到一个人正赤身裸体地被压在窗台上奸淫着。 任臻的脸更加红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心中却兴奋不已,双腿因为这种刺激的感觉而颤抖不止,光靠自己几乎无法站立。 然而章楷宽大的手掌正毫不费力地握着他两边的胯骨,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粗大的肉屌在他的花穴里撞来撞去 ,操得他敏感又淫荡的小逼花水不停地流,在行经肉洞被撑开的小口时再被章楷猛力冲击的肉棒插得淫汁飞溅,鸡巴被包裹在逼内丰厚的骚水之中,一时间 捣弄之声不断,把任臻的骚穴操得又酸又爽,欲仙欲死,小嘴大张着,舌头情不自禁地伸出来,颤颤地舔着自己的下唇。 他身体在窗边前倾得厉害,乳肉朝下坠着,更显形状丰满,被身后的大鸡巴每干一下,那对奶子便要被顶得随着身体飞晃,任臻淫性上头,偏过头,将自己半张脸掩藏在旁边的窗帘中,便不管不顾地浪叫起来。 “啊、哦、哦!好爽,小逼要被老公操死了!嗯!……老公快来干骚货的逼,骚货水多得流不完,啊啊……” 这时的他再也管不上自己是否会被别人看见,只一个劲地沉醉在疯狂的性爱之中,尽情享受粗大的鸡巴在他的体内冲撞带来的快感,不知道被操得穴内高潮了多少次,小逼内酸酸痒痒,骚水往下直流到地板,同时也将章楷的大腿和前胯打得湿透。 “嗯……最喜欢老公操我了,老公、老公……老公的大肉棒好粗好热……”任臻摇动着屁股,呻吟着,娇喘连连。章楷操弄着他,让他脑内一片空白,全身细微地颤抖。那肉棒不知何时已经顶入了他的子宫,第一下的时候疼痛极了,任臻立刻哭叫起来,不让章楷继续,然而到了这时,对方哪听他的,嘴上把他哄了又哄,身下却没闲着,次次都往宫口上撞,直直操开一条小缝。 章楷想:我的鸡巴插在任臻的子宫里…… 这感觉好得让他不敢置信,连声问着任臻:“好老婆,你这里之前有被别的男人进来过吗?嗯?有人射过东西在骚货的子宫里吗?” 任臻被章楷对着宫口狂操上百十来下,居然又有了感觉,并且比先前更加猛烈,忍不住哀哀叫道:“没有、只有老公一个人操进来过,老公好棒,大鸡巴好会插,呜呜——” 在最后的时刻,他感受到章楷停顿了一瞬,龟头前端卡在他的宫口,却并不完全进来,任臻立刻扭着屁股往他身上蹭,被章楷的阴毛扎得外阴骚痒,不管不顾道,“插进来,想要精液、射在子宫里,嗯、嗯啊……快喂小骚货吃精液……” 他一出口,对方也不再犹豫,又是几次大力抽插,顺着已经被操开多次的肉缝顺利顶进任臻的宫口,大片浓郁的男精从前端的孔眼里喷射出来,浇灌在双性人正因快感而瑟缩的子宫里。 “啊、唔!骚货被射满了,好多好胀……好喜欢……” 感受着肚子内那分量饱满而充足的滚烫液体,任臻满足地喘着气,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层薄薄的嫩红,整个肉穴一齐因为身心上无比的快感而抽搐、痉挛着,肉棒断断续续喷涌出颜色稀薄的精液。 章楷这才把鸡巴抽出来,抱着任臻去洗澡。 等两个人再从浴室里出来,出了卧室的门,章楷的妈妈已经开始往桌上摆上这一晚的饭菜了。她没注意到今天任臻在章楷房间里逗留得格外的长,只是看了任臻半天,觉得不对劲,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你是不是欺负小任了,怎么看着跟哭过似的!” 章楷想起自己刚才按着任臻猛操,对方似乎真的掉了几滴爽到极致的眼泪,还射在了任臻的子宫里,顿时有些心虚道:“……没有。” 任臻也冲着中年女人一笑:“章楷没有欺负我,阿姨,他对我很好。” 对方又邀请任臻留下来吃饭,任臻也答应了,转头就对章楷微笑,他一笑,便像某种洁白的、平日里总悄悄沉睡的花忽然开了,生动极了,就算摘采下来后明知有毒,或者很轻易会凋谢,也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舍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