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剧情)小傻子被骗到会所,同父异母的哥哥成为客人,给哥哥口交,用湿乎乎的小穴磨鸡巴
江晚整个人缩在房间角落的一张椅子上,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最终被长得像混混一般的男管事叫起来,上下打量几眼,往他身上扔了一套衣服——像房间里的其他人那样,然后对他提高了粗哑的嗓门说话:“去换!” 江晚像惊弓之鸟般跳起来,抱着那裙边缝了一圈又一圈花褶的露肉装扮,脸上表情还正常,口中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这个、我不能……不穿……” “谁由得着你挑三拣四?”那男的越说越大声,引得满屋子里的人都来看他,“来这儿工作,还想穿什么?再不快点,我先替你把衣服换了!懂吗?” “不、不用……”江晚缩了缩脖子,实在没明白“来这里工作”怎么了。 他找到这份工作不容易,很多地方看他脑子不太好,就不要他了,江晚脑子比较笨,有智力障碍,别人话稍微说得隐晦一点,他就不太明白了。之前在镇上的时候,好歹还有好心的邻居帮他找散工做——他长得白净,是招人喜欢的长相,小地方没那么多规矩,餐馆服务员之类的都做过,有健康证就行,很少有人刁难他。 大城市的空气不欢迎他,江晚的每个预备举措都要通过那颗不太灵光的漂亮脑袋考虑再三才做决定。他坐了七个小时的普通动车,在晃晃悠悠、半梦半醒的睡眠中抵达了他曾经短暂存在过的家。 两年前江晚也是这么走的,江林说要送他,江晚局促地绞着手,说不用了,对方就真的没再管过他。江晚在信号断半个小时才能连上五分钟的动车上按亮手机,好半天才打开微信。这东西那时候才刚刚开始流行,江晚还是看江林玩才开始学用手机的,他认识的人也大多是江林朋友圈里那几个,通讯录里的好友撑死不到二十。 江晚刷开朋友圈,看见有人发了他们出去玩的照片,江林在图上的一角里夹着烟,低头看着手机、翘着二郎腿,也很随意潇洒。眉目英俊的人怎么照都很上相,且不显得做作,更何况江晚每次打开朋友圈,目的也只是为了得知江林的动向,看见江林在干什么能让他安心,对方做什么他都觉得好看。发图的人配了一句话:出来爽爽。 江晚不理解什么是爽爽,只知道江林从来不在自己面前抽烟——也许哥哥是真的很高兴送走了他。江晚哭得像火车上的信号一样断断续续,坐他对面的大妈看他脸埋在包里,哭得可怜,口中唏嘘:谁舍得欺负这么漂亮的娃儿哟,不哭!说完给他递了个苹果。 江晚手里捏着苹果,茫然又呆滞地从梦境走回现实,被江林丢了回去。 时隔两年,江晚又来到了这座城市。他来了两个星期,在卫生条件一般的宾馆里住了两个星期,之前打工存的钱都要用光了,有一次茫然间走到江林的大学母校,想进去看看,居然就在门口碰到了陈谅。江晚记得陈谅之前和江林玩过,又听对方提起江林近况,所以并不防备,陈谅说要给他介绍工作,江晚还很高兴,被对方领着带去转了一圈,只觉得环境很好,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场所。 江晚被人赶鸭子上架一般地穿好了衣服,浑身都不自在,战战兢兢跟着一群年轻的男子走到了包间门口,只觉周围的人各色各样,有的装清纯,身上穿着校服,里面的短袖薄得被顶出激凸的形状,有的恨不得把整个圆屁股都露出来给人瞧。江晚快缩成一只蜗牛,他想说我不要工作了,江林很早以前就告诉过他,自己的身体要给喜欢的人摸和看,其他的都不行——可转眼间,包间的门就开了,他被人从身后一推,就踉踉跄跄地走了进去,同时一眼就见着了江林。 大包间,软皮沙发,绕着方正的房间围了大半圈,房中间有人半跪着倒酒,几个富贵家的少爷零零散散地在沙发背上,各自吞云吐雾,显然是常客。 旁边的管事见江林呆站着不动,心想:还真是个傻子!要不是那位陈总非要他们收了他,还非点了他来伺候这群金贵的客户,管事才不会要这傻货,再漂亮有什么用?又不会讨人欢心,还不一定会伺候人。 可人家老总想要教训什么人,他是管不了。于是当下催促道:“还不快去!” 不想他还没把这四个字说完,就见江晚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几步快走,将其中一个马上要走到江林面前的人推开,似乎还看了对方一眼,好像底气不足的警告似的。 他这一举动一下便迎来众人的笑声,江晚脸上瞬间烧起来了,在原地怔愣了两秒,一见江林似乎也抬起了头,又连忙低下脸去,学着旁边另一个一起来的人的动作,在江林的腿边半跪了下来,柔软的乳肉无意地蹭着男人的小腿。 那管事心中开始骂江晚不懂事,又觉得他不是真傻——这不是还挺会抱大腿的!江林恰巧就是这群大爷当中的头儿。那是什么意思?别人还在老老实实当官二代、富二代呢,江林就已然熬出了头,干倒了自己的爹,斗过了叔,当上了当家作主的老总。 他打着哈哈解围:“新来的,不太懂事,各位见笑了,见笑了。还是个雏儿呢,江总试试,长得也很漂亮!” 江林淡淡地嗯了一声,并不在意反倒是他身边的人笑道:“我看也是,这长得确实挺好,哎,江林,你看看,像不像你之前那个便宜弟弟?侧脸太像了!” 江林闻言,视线稍微在那跪着的人脸上扫过。江晚的刘海长了,从江林这个角度看,连眼睛也挡住不少,他这两天累得头疼,看得也不仔细,有人请他过来一块“放松放松”,江林破天荒的没拒绝。 ——光笼统一看下半张脸,倒是很像。这鸭子看起来细皮嫩肉的,身上穿一件短到大腿根的女仆装,女仆装还是无袖挂脖的,胸部设计成有弧度的抹胸形状,这设计显然是为了让客户好上手扒的,柔柔地托着里面一对儿柔软的、堆集得像奶油团一样的乳房,奶子不大,但却挺,形状也好,腿上还穿了丝袜,露出点盈盈的光泽来。 江林没多想,倒起了点儿兴趣,哼笑道,“像什么?”一边用脚上的皮鞋轻轻踢了踢对方大腿外侧,“呆着干什么,到底会不会?我可不和雏儿浪费时间。” 江晚也是才意识到旁边那人到底是为什么要跪下来——那男子拉开了自己那位的裤裆拉链,掏出里面一根紫黑肉棒,不住地用舌头细细舔弄,被男人用手掌抚摸着后脑勺,时而露出乖巧的笑。 这话却好像触到了江晚体内的开关,他的睫毛快速地颤动几下,如同为了证明自己一般,连忙将身子前倾,投身到江林打开的大腿中,一对绵软的乳房抵在沙发上,一只手有些生疏地拉下江林那西装裤的拉链,又挑开内裤的边缘,露出底下已经半勃的、散发着热气的粗大性器。 江晚心如鼓擂,脸上红得发烫,小心翼翼地将江林的阳物捧到手心里,两只柔软的手一齐握住,心中想着之前看到的那种片子,咬着嘴唇想:只要哥哥高兴就好了。 他笨拙地拿捏着江林的东西,虎口被男人尺寸惊人的肉棒挤得很满,上下撸动了几十下,就叫那柱身挺挺地直立起来,对着江晚的脸,顶端的龟头暴胀,整根阳具都散发出一种腥膻的男性气味,并不算好闻,却让江晚悄悄扭了扭身子,觉得下边腿中间的地方发了痒。 他被那私密的腥臊味儿熏得浑身燥热,又怕江林再赶他走,于是很快地低下了头,伸出颤巍巍的软嫩舌头,在江林的龟头上轻舔一下,又一下,逐渐大胆了些,绕着男人发烫的肉冠一圈圈地扫舔,又怯怯地将那整个头部吃进嘴里,薄薄的嘴唇抿着,对着顶端中间的马眼口吮吸,舌尖仍然不住地在那孔眼上猫一样地舔来舔去,顶着小孔,刺激出许多腥咸的腺液,口中还不自觉地呜呜闷叫。 江林觉得自己就是贱的,连找个鸭子解决一下,都更喜欢和江晚长得像的。见底下这个小鸭子真像生手一样地吃着自己的鸡巴,那废物东西就抑制不住地越来越胀,撑满了对方狭窄的口道,顶得江晚费劲地张着嘴,两颊凹陷下去,仍然努力地吸着哥哥的肉棒,却有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了出来。那些银丝一条一缕,顺着他小巧的下巴一路滑落,到了最下沿,便再也承受不住,在空中拉成一道极细的水线,随后不堪重负地滴落到下方还没被吃进去的柱身上,看着十分淫靡。 这小鸭子以后还会给别人这么舔鸡巴。江林一这么想,看着对方那脸,就觉得愈发烦躁,连这人给自己吸鸡巴都不该给别人看到。最后干脆将旁边扔着的外套捞起来,整个一甩,搭在对方的上半身,将他的头也笼罩在里面,叫旁边的人只能看见江晚一起一伏的动作。 江晚愣愣的,只觉得就连自己眼前的景象都被挡住不少,他现在只能看见两只手上的那根性器,连江林脸上的表情都见不着。 难道哥哥还是不想看见他?江晚没来由地又怕了,匆匆舔了几下江林柱身上狰狞盘错的青筋,将那肉棒周围涂上满满一层湿漉漉的口水,舔得自己的嘴巴和舌面都麻了,茎身上的血管还在一跳、一跳的,带动着整根鸡巴也一块儿轻颤起来,拍打在他的嘴唇上,烫得江晚直发抖。 他又赶忙重新将硬热的鸡巴从柱头开始吞吃进去,一直到自己觉得再塞就要吐了的程度才停下来,努力地用口腔内壁和嘴唇包着哥哥粗大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抬头,再俯下去,用自己娇嫩的嘴去按摩眼前的壮硕东西,几根细长手指也不住地在吞不进去的肉棒根部搓弄揉捏,手心都出了汗,混合着之前自己抹上去的口水 ,黏黏腻腻。 江晚的嘴多娇嫩,又从没做过这种事,没一会儿就被阳具上的粗硬凸起磨得发起了疼,况且这时江林也被他伺候得感觉不错,只觉得这雏儿虽然有些发笨,但是给他口的时候小心翼翼的,还知道包着牙齿,嘴巴里也湿滑温软,心中起了念头,想象这真是江晚在给他舔鸡巴,口中呼吸越来越粗重,对那小鸭子这时倒没先前那点怜惜之情,隔着一件西装外套,按住江晚的脑袋,一下、一下地挺着腰,朝他的喉咙深处捅。 江晚又呜呜地开始叫了,却一点也不反抗。他一开始被肉棒捅得难受了,条件反射地想躲,一想到这是江林,又舍不得了,自己重新靠上去,主动地顺从地承受着男人的鸡巴在他的嘴里反复捣弄,一连好几百下,把他插出了眼泪,一不注意,就往下掉了两三颗,抽抽噎噎地被江林一股接一股地射在嘴里,那男精浓郁,腥膻发咸,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算完。 小傻子愣愣地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从男人的胯间抬起头来,精液止不住在他吐出性器的过程中往外冒。江晚慌忙接着,流了许多在手上,就那样捧着男精不动,两片嘴唇染成艳粉的色调,水光盈盈,丰润得能往下滴。 还是江林见这小鸭子怪傻的,低眼觑他,轻轻用手掌拍了拍对方的脸颊,说:“去吐了。” 江晚这才匆忙转过身去,在旁边的小桌上拿了备好的湿毛巾擦手,将嘴里的白精吐到纸巾里,又擦了擦被磨红的嘴角和唇瓣,终于重新转回身去,身上还披着江林的西装外套,里面有淡淡的香味,让江晚像小动物一般地轻耸着鼻子闻着,自个儿乖乖坐上沙发,缩着脑袋,遮遮掩掩地趴到江林身上。 江林还以为他是害羞了——自己胯间那肉棒射过一回,还没消下去,依旧精神抖擞地挺立着,下边的裤裆松松散散,露出其中些许硬卷的阴毛,整个阳根又粗又长,资本雄厚,毫不在意地敞亮着,上边湿乎乎的,都是江晚的涎水。 江晚一趴到江林的身上,那对儿大手就攀了上来,对着江晚的屁股时轻时重地揉捏,又托着他的臀根往上推,叫江晚下边的肉缝贴着江林雄壮的棒身,捏着小鸭子小小圆圆的屁股,和他肉乎乎的大腿根,一下、一下地带着那软塌的腰身往自己胯下的阳具上撞,顶出江晚难耐又撩人的鼻音来。 他底下没穿内裤,只有一条薄薄的丝袜,根本算不了什么。江晚少经情事,最初的几次还是江林教他自慰,后来自己也偶尔弄几次,却从没有这样和男人的玩意儿亲密相贴过,只被江林颠着、用粗硬发烫的鸡巴顶着肉穴,就舒服得嘴巴里小声喘气,整个身下都发起灼人的热。 江晚只觉自己的肉蒂酸胀得厉害,每被江林连着顶上十来下,那颗小小的阴核就酥酥麻麻,让他忍不住要夹紧双腿,只是自己稍微动作,就被江林的双手拦着,拉住他的大腿根,反而更向外拉扯。江晚被男人摆弄得肉阜舒展地张开,薄嫩的阴唇像会呼吸般一开一合,下边的小小淫洞也张着嘴,滴滴答答地渗出些晶莹的汁液,先在丝袜的面料上形成一层黏连不断的水膜,随后才慢慢渗下去,崭新的水润触感触碰着男人的粗大肉棒,随后愈发不可收拾。 他的两瓣唇肉被男人的柱身顶蹭得向外翻开,露出底下更娇嫩的艳色软肉。江晚的肉阜圆鼓鼓的,弹性十足,又很绵软,沾上自己的淫汁以后变得水淋淋的,便成了丰满多汁的蚌肉,轻轻张合着吮吸江林的肉棒,又被那硬邦邦的凶刃顶得软陷下去,舒爽得屁股和大腿一起轻微地抖动个不停,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迷乱。 他本就将侧脸贴在江林的肩上,这下更把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压着江林的上半身,在不断的蹭动中暴露出来的乳肉毫无保留地顶着男人的胸膛,硬硬的乳豆抵着江林胸前的衬衣面料,又被男人成熟热烈的体温和气息熏得更加涨红发痒,叫江晚带着哭音,用自己小巧的奶尖去汲取那点热度和快感,下身更是自觉地沉下细腰,抬起胯来,随着男人挺腰的频率和速度一起互相碾磨。 江晚雌伏在哥哥的身上,对他迷恋极了,好似一条无骨的鱼,只要能在江林身边,他就算没有水也能很快乐,不用呼吸也能成活。 “嗯、嗯唔……”他发出了小小的喘息和呻吟,一点点的难堪和十足的快乐包围了江晚。他享受这种慢慢的、整个人仿佛身处云端的感觉,他被自己的哥哥的那个东西淫亵得全身发烫,不得不张开嘴巴,才能维持正常的呼吸。 壮硕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的整个肉阜上狠狠碾过——先是会阴,江林捏着他的屁股,按住他的腰,叫江晚止不住地下沉,而江晚也配合地让身子和男人紧紧抵着,使那圆头的形状如此清晰地被他淫浪的穴口容纳、记忆,他一兴奋,稍稍地惊叫,瑟缩,甬道内浅处的肉褶就会情难自禁地层叠蠕动,向内收进,不住地吮吸那抵在屄口的柱头,好像要让那根可怖的东西直接插进来。 江林察觉到身上的人的动情,便更用力地将龟头顶在穴口,一次又一次地模仿性交的频率,往里戳操和顶弄,他一顶,那骚肉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口,从里面泄出更多润滑的淫水,反反复复地将那硕硬的圆头染上腥甜的骚味儿,肉身之间隔着的一层薄丝更让那感觉加剧,磨得穴洞周围一圈嫩肉软烂,又让江晚带出了难耐的鼻音,终于开口求他:“不 ……唔啊、里面……里面好、好难受,袜子也,磨得、好痒,呜……里面、好多热热的……” 江晚说得断断续续。他变声期也比一般人晚些,声音沙脆,带着甜腻的尾音,又有了些平常男子的浅浅磁性,和以前并不大像。江林听着小鸭子说话,知道他光是被鸡巴在外面顶一顶,就要到了,于是不再逗他,继续向上,隔着那层黑色的丝袜,用冠头顶开泛着水的阴唇,一直碾到肉核的上面去。 那肉粒儿颤颤的,被江林来回绷着大腿、挺着胯往上边戳操十几个来回,就慢慢充血涨红,变得和江晚的脸一个颜色。江晚的花穴粉嫩,只在肉阜上方有些许颜色十分浅淡的细小阴毛,整个阴户也很少有色素沉淀,但凡动情,就变得潮红一片,阴核也不住抖着,被男人顶出猫一样的叫喊声,又觉得江林身下的速度逐渐加快,更用力地在自己的腿间挺动、捣弄。 江晚的肉蒂连着小小的花唇,被哥哥粗壮的柱头拨弄得颠来倒去,淫软的浪肉任人摆弄,一点点搔挠似的快感也由那肉粒上的一点慢慢聚集起来,叫他欲罢不能,又十分痴迷地闭上眼睛,圆圆的屁股夹着,花穴肉口一下、一下地皱缩又舒展,里边的层层软肉更是互相绞紧在一块儿,被那愈发激烈的快感惹得失了神。 江晚的肉逼内里开始疯狂地抽搐、痉挛,薄薄的小腹贴着江林的,甚至让男人也感受到了那隔着皮肉的颤动和高潮,未经人事的肉穴甬道中分泌出大量清澈发黏的水液,冲刷着他懵懂的身体,不一会儿就被江林逗弄得缴械投降,从层叠的嫩肉中涌流而出,一下便打湿了身下的那根肉棍,骚液先是喷溅到龟头,然后才慢慢从那顶端落了下去,一直爬过整个柱身,滴滴答答地落在江林的身下。 “唔……呜呜、喷……喷水了,下边……好舒服……”江晚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内里的甬道仍然发热泛酸,穴肉放缓了速度地慢慢抽动,他忘乎所以,十分羞怯,几乎忘了自己在哪儿,仍轻轻扭动已然发软的腰肢,借着余韵中的一点儿温度,靠在江林身上,又反复磨蹭了好几下。 他小声地叫他:“哥哥……” 这声音让江林正摩挲着他大腿的手停顿住了,半晌,好像终于认出来自己还有这么个弟弟存在似的,再忍无可忍,也先坚持扳正江晚的身体,让他稍微坐起来,替他把之前蹭得露出乳头来的衣服拉好,随后道:“坐正了。” 江晚从从前到现在,还没有不听江林的话的,当下听出对方生气了,什么都不敢多说,双手撑着哥哥的肩膀起身,在他的大腿上坐好,那些从女穴里涌出来的汁水没完没了,一路滴溅到江林原本还算完好的西装裤上。 江林把自己的外套在江晚身前一合,叫别人看不出任何底下的风光来,这才示意他下去。这么一看,果然就是江晚那张男人少有的漂亮脸蛋,此刻脸色酡红,像喝醉了酒,即使还没被男人的精液滋润,却已经显出点媚意。 江晚几年前就接近一米八整,到现在还是这个身高,但相对江林来说,还是矮了不少,那外套宽大,轻而易举地盖住了他的大腿根儿,江晚神情发怯,只因他看周围的人都还没有像他们这样快就结束的,但他也终于敢看哥哥的脸了,江林面色阴沉,不算和善,把还勃起着的东西重新塞回去,合上裤子,对他朝门口扬了扬下巴,说:“出去等。” 其他人都好奇,纷纷停下来打量,江林才不废话,当下按铃叫管事的进来。那中年男人一路从走廊另一头跑到包间门前,看着先前的漂亮傻子在门口站着,听到脚步声,还回头看了他一眼。这傻傻的小美人儿面色泛粉,眼角更红,底下露出来一双漂亮的腿,隐隐从腿内侧流了几丝淫液下来,看来不仅伺候了,还伺候得不错,连江林的衣服都穿上了。 他心情挺美,高高兴兴进了包间,正站定呢,迎面就见江林一脚踹翻旁边的酒台,上边的琼浆玉露、玻璃杯盏,转瞬间噼里啪啦地在地上化成了碎渣,和一滩深色的脏水,但听江林开口,慢悠悠地骂:“傻子你们也敢用,犯法的知不知道?——叫你们老板来。” 一顿鸡飞狗跳,手忙脚乱之后,江林出来了,站在门边,一字一顿地和江晚说话:“你都敢出来卖了?江晚,你跑来这里当鸭子?” 天可怜见,江林自认自己才是个便宜哥哥,当年江晚一口一个喜欢他,最后被江林发现自己弟弟被别的男人压在下边亲热的私密照,他青春期时玩儿叛逆,长大了装成正经的精英,一路上顺风顺水,没吃过这种哑巴亏,想来想去觉得是他强人所难,自以为和江晚是那种关系,最后干脆放他走了。 江晚要是单纯的痴傻,那也就算了,江林当初一个多余的眼色都不会给他。他老子年轻时拈花惹草,是个只会花言巧语的混账货色,不知道在外面种了多少个江晚出来—— 但偏偏江晚又长得太漂亮了,漂亮到来江家的第一眼,就叫江林一直盯着他瞧。起初江林一想到江晚的小三妈,心里就生气,但再转念一想,能怎么办呢?这傻子的妈生病死了,死前求上门来,叫江林的爹无论如何看在这是他的儿子的份上,好歹给他个地方住。 江晚知道他妈是个什么人吗?他连什么叫小三都不知道。江林见着他,心里就痒痒:欺负他吧,不舍得,好好对他吧,又不乐意!那群狐朋狗友一来他家,见着江晚,就一齐哈哈大笑,给江林出谋划策,怎样才能欺负欺负江晚。 要想欺负一个傻子,那实在是太容易了,甚至都不用江林自己动手。他老爹把当时已经十九的江晚重新送进了高中最后一年当插班生——私立的,一年学费二十万,想让他感受一下正常生活的美好,可是没怎么感受着,还是让他被男同学又嘲笑、又调戏地往身上扔橡皮、扔纸叠的飞机、扔各种东西,说他娇滴滴的,像女人,又对他有种恶意的亲昵,要请他喝饮料,要骗他去电影院。 那时候江林刚从国外留学完回来,开始接手公司的事务,有一回外出办事,顺便接江晚放学回家,恰巧见着四个五男同学在堵他,居然什么也没想,就把江晚拉到身后护着了。江林人高马大,足有一米八八,一张老天赏的脸,又俊朗、又带点邪气,还没动手就叫几个才高中的毛头小子怕了,自个儿灰溜溜地跑掉。 从那时候开始,江晚就黏上他了。先前见到这个哥哥,恨不得绕着道走,觉得他看着凶;结果后来又只记得他的好了。江林待在家里的时候,江晚就也跟在他身边,自个儿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穿着薄毛线衣,下边一条宽松又只到大腿中间的条纹运动短裤,脚上套了一双到小腿肚的袜子。江晚的小腿偏细,又有些养出来的肉,线条笔直,不羸弱也不结实,就是一双该被人疼到床上去的腿。 他弯下腰去看那些铺开在地上的杂志的时候,胸前的薄毛衣的领边就轻飘飘地往下坠,毫不掩饰地露出下边两只才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巧乳房。江林大概知道江晚是种什么少见的双性人,只是他从小在乡镇上长大,全由自己的妈一手带大,过得比“一般”这种标准还差些,虽然个子长得远胜许多普通男子,性征却发育缓慢,直到十九岁才慢慢从胸前鼓起了圆团。 那对儿奶子是真的小,顶端尖尖的,一派稚气,上头的乳豆也只有黄豆粒儿那么大,粉嫩嫩的,自个儿颤巍巍地在凉气中硬挺起来,便要再大一圈,随着俯身的动作轻轻晃动。就是那一次,头一次让江林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有了性方面的欲望。 他二十四五岁的人了,第二天起床一看,发现自己内裤湿了,上头满是将近干涸的大滩精斑,叫他自己闻着都觉得臊。江林盯着那物证,一张英俊的脸神色严肃,眉头皱起,头一次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质疑。 他时常想起来江晚鼻梁上一颗小小的痣,想起来江晚耳朵的形状,小小巧巧的,没有什么耳垂;想起来他的腿,穿了袜子的那种;想起来江晚粉嫩的乳尖,豆粒儿一般的乳头,抬起头冲他懵懂地微笑的时候,鼻子里会发出很轻很轻的:“嗯……?” 他一想到这些,就硬,就勃起,他对着江晚反复观察,观赏这女蜗造人时残缺又精美的结晶,最后得出结论:一个人要是又漂亮又傻,还会对你撒娇,围着你转,那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