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眠奸吸奶头、插在穴里睡觉、性冷淡、留点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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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正惊骇地瞪大眼睛,过于真实的绝妙触感犹如真实,他慌慌张张地想把性器抽出来,只稍稍一动,怀里的人流发出了软绵绵的呻吟:“不要……嗯……” 花穴受惊般地缩紧了,如一张湿热的小嘴包裹吮吸,把勉强退出一寸的大鸡巴又吸了回去,袁正只觉得头发发麻,从身体到灵魂都剧烈地震悚起来。 这是何等美妙的梦境,明知是虚幻的,也如海市蜃楼一般,引人飞蛾扑火。或许正是因为是梦,他才能毫无顾忌地放纵自己的欲望。 袁正往日里都是靠自己的双手纾解欲望,长年累月地下来,欲望之火被压抑了太久,一旦得到发泄的出口,早就迫不及待地躁动起来。他昏沉的意识被情欲点燃,噼里啪啦如鞭炮般炸开,不由自主地挺动腰身,把一丝不挂的少年按在身下,猛烈地进攻着。 “嗯呜……不要了……老公……”少年困倦得连眼睛也挣不开,哼哼唧唧地拒绝,身体被顶撞得不断往上,红扑扑的脸色如春晓,唇瓣微微开合,含糊地喘吟着,语气中却充满熟稔和亲昵的抱怨,像是在和爱侣撒娇。 袁正越发燥热,“老公”两个字叫得他愈发欲火焚身,下身又鼓胀了一圈,一手无意识地搭在少年敏感的腰上,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尤其在那凹陷的腰窝处流连,把少年摸得直颤,扭动躲避着。 “好痒……唔……”长长的睫毛努力挣扎着,眼帘睁开了一条缝隙,琥珀色的瞳仁茫然失神,柔韧的双臂无处安放,放在了袁正的肩膀上,仿佛想推他,却在下一瞬间的狠狠肏动中震颤不已,失措地抓着他的肩,仰着头呜咽出声。 “别……太深了……啊……”他语无伦次地摇头,眼里闪动着朦胧迷离的水光,膝盖忽地弯起又放下,蜷缩着脚趾浑身颤抖。 “这里就是子宫吗?水好多……”袁正直白地说,从身体到灵魂都沉浸在灵肉合一的舒畅与欢喜里。 大鸡巴循序渐进地抽动几次后,毫不费力地插到了底,享受着被宫壁死死绞紧的绝顶快感。袁正体力极好,没什么技巧,一边留心身下人的反应,一边尽情地肏着又湿又软的花穴。每一次都抽出大半,再整根没入,速度很快,大开大合,甚至花穴都来不及反应,懵懵懂懂地反复收缩着,潺潺流着水,完全跟不上他猛烈的节奏。 “慢一点……呜呜……太快了……”急促的啪啪声环绕在他们耳边,少年在过于强烈的快感里软成一滩春水,泥泞的花穴春潮涌动,一股又一股淫液浇在粗大的龟头上,给袁正带来前所未有的爽快。 前所未有的爽意回荡在袁正血液里,酣畅淋漓地流窜在四肢百骸。他连续插了上百次,抱紧痉挛啜泣的少年,把滚热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宫腔里。 少年软软地垂下手,喘吟不定,毫无焦距的眼睛疲倦地合拢,头一歪又要睡去。 袁正发泄过的性器还插在里面舍不得拔出来,把被子一扯,盖到两人的肩膀,意犹未尽地撬开阮清欢的唇舌,温柔地品尝了半天,把里面的每一寸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他埋在少年体内的欲望蠢蠢欲动,看着少年香甜的睡颜,不忍打扰他安眠,便小心地抽送起来。双手拢着阮清欢的腰,揉着他屁股上润泽的软肉,温香软玉在怀,浑身暖洋洋的,舒服极了,忍不住埋在少年胸前,含住了一颗红艳艳的奶头,嘬吸着甜丝丝的乳汁,爽得浑身发麻。 “唔……”少年无意识地轻颤,眉头还未皱起就跌入更深的梦乡,任他怎么作弄都没有醒转。 袁正抱着他温存了许久,恋恋不舍地插在花穴里,把他搂得紧紧的,迷醉在阮清欢的奶香味里,几乎舍不得从梦里醒来。直到少年的奶头被嘬吸得红肿不堪,被吸干了最后一滴乳汁,在睡梦中发出可怜兮兮的低吟,才意犹未尽地暂停。 阮清欢神清气爽地享受着被延长的温和刺激,空虚的身体被完全占有插弄的感觉太舒服了,以至于他一直维持着这个真实的梦境,甚至依恋地蹭了蹭袁正弹性十足的胸膛。 虽然在袁正看来这只是一场梦,但阮清欢知道,一切都是真实的。 莫名有一种温暖的安定感,就像风雪夜的旅人终于来到了一间亮着灯的小屋,扑面而来的烟火气,让人感动得几乎想落泪。 归根结底,他还是臣服于温柔。 【宿主,紧急情况,秦沧回来了。】 【哦……回就回吧……】阮清欢睡得迷迷糊糊。 【他好像中了春药。】 【他中春药找我干什么?】被打扰了美梦的阮清欢气不打一处来。 【唔……大概因为你是他的情人?】 【更正一下,我们是包养关系,我最多算是他的床伴,不是情人。】 系统从善如流,很是无语:【好,床伴关系。他来找你,很合理。】 【那我让他奸尸,也很合理。】阮清欢懒得睁眼。 【行吧,宿主你开心就好。】佛系的系统无语道,【秦沧在洗澡。】 【让他洗。】 五分钟后,系统接着转播:【……他在脱你衣服。】 【让他脱!】阮清欢很烦。 又过了五分钟,系统提醒道:【秦沧怀疑你昏过去了,正准备叫救护车。】 艹 阮清欢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不得不换上大号,阻止那个打救护车电话的神经病。 云端月忽然睁开了眼睛,秦沧立即挂掉刚拨通的120。 窗外秋雨潇潇,隔着窗户传来闷闷的滴滴答答。芭蕉叶硕大的影子在灯光和雨帘中,显得陌生而新奇。雨夜的景色,与明亮的白日完全不同,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柔和暧昧。 “你在干什么?”云端月面无表情地问。蜷在枕边的猫咪被惊醒了,优雅地踱着猫步换到床尾去睡,就是不去舒适的猫窝。 “很显然。”秦沧动了动被药性催得涨痛的下身,理所当然地说,“我在干你。——不过,你今天的状态怎么和平常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云端月不解。 “说不出来……总觉得更敷衍了。”秦沧沉吟,“你接着睡吧,我不小心中了个交际花的招,起码得泄两回。” “你这样我怎么睡?”云端月皱眉忍痛,肉眼可见的嫌弃。因为润滑匆忙,肠道深处有些干涩,火辣辣地疼。云端月又不是双性,肠道又窄又紧,秦沧过分的尺寸和这具身体从没贴合过,每次做爱都得靠漫长的前戏才能适应。 “要不你帮我快点解决?”秦沧挑眉,不抱什么指望地调戏道,“比如用嘴?” “出去,换个体位,腿疼。”云端月依然皱着眉,不接他的话茬。 “我已经很小心了。”秦沧意料之中地叹口气,不情不愿地拔出去,润滑液拉出长长的细丝,颤巍巍地滴下来。 被折叠的右腿钝钝地泛着酸疼,好像有一把凿子在不停敲打着他的膝盖,从骨髓里蔓延着密密的痛楚。云端月慢慢地翻过身,修长优美的身体趴在墨绿的床单上,头贴上枕头,闭着眼睛,一副听之任之,请君自便的随意感,好像被操的不是他自己的身体。 秦沧:“……” 其实早就已经习惯了。 莫名有点心酸是怎么回事? 刚在一起的时候,秦沧曾经试过很多法子,但除非是用药物刺激,否则云端月是不会给予什么反应的。他简直就像一个没有电源的机器人,无论怎么摆弄琢磨,没有电源就是无法开启。秦沧又不可能不在乎他的身体,每次都靠下药来做爱。 那也太不是人了,万一出现更严重的问题怎么办? 他就着背入的姿势,揽着云端月劲瘦的腰,迅速地抽插,紧致的肠道早已被插成了他的形状,费力地吞吐着。秦沧有意摩擦着前列腺点的位置,肠肉本能地收缩含吮,一副老夫老妻的默契感。 然而……秦沧看了一眼云端月,对方的性器毫无反应,若无其事地昏昏欲睡。 “听说你接了个新本子?什么时候开拍?”秦沧不甘心就这样唱独角戏,明知故问。 “……唔。”云端月困倦地蹭了蹭枕头,迟钝地开口,“好像是明天——现在几点了?” “一点半。” “哦……那就是今天。”云端月提醒道,“不要射在里面,会影响我的状态。” “怎么会?”秦沧笑道,“潜意识电影又不需要你做什么动作,身体里的精液也不会带到电影里。况且——我喜欢你含着我的东西。” “占有欲太强是病,得治。”云端月漠然地瞥他一眼,“要不要我帮你联系心理咨询?” “相信我,没有把你关在屋里每天操得你下不了床,我已经很克制了。”秦沧的身体完全压下去,小心避开他的右腿,与云端月毫无缝隙地贴合,修长有力的五指倏然收拢,抓住他纤秀的手腕。 云端月被压得动弹不得,不明所以地挣了挣,拧着眉头,不太喜欢这种被束缚的感觉。 秦沧察觉到了他的不悦,反而攥得更紧了,直到在云端月右手腕上留下一圈明显的红痕,才满意地放开。 “你有病吧?”云端月挣不开他的钳制,有点恼。右手的手腕不能戴手表遮掩,握手也好吃饭也罢都有可能被人注意到。他冷冷地讽刺道:“谁不知道我是你的金丝雀?非要留下标记证明一下,你心里才舒服吗?” “你可不是我的金丝雀。我随便参加个宴会,都能碰到三个问你怎么没来的,两个打听我们分没分手的,还有一个tmd想和我玩换妻游戏的!”秦沧憋了一肚子邪火,咬牙切齿道,“艹!不留点标记我心里不爽!” “换妻游戏?”云端月莫名其妙,“你为什么不换?” 秦沧比他更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把你换给别人?” 云端月:“?” 秦沧:“?” 咦?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小剧场: 两人对彼此关系的认知不同。 云端月:包养关系,连情人都不算,最多算床伴。 秦沧:嗨,老婆! 我媳妇儿真漂亮,看这脸,这腰,这屁股……吸溜,除了性冷淡没有别的缺点了。我要砸钱去全息电影里日老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