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之后 被拖走纹上淫纹遭内射后被迫孕卵的绿茶(蛋:产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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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走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啊。” 伊尔向魏迟告了个别,拿上自己的物品准备离开。午夜的图书馆依旧灯火通明,学生们都在通宵达旦地怒卷,为即将到来的考试做准备。 伊尔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出了门,还从自助贩卖机那边买了一瓶咖啡。今天是周五,也是个特殊的日子——他和科尔文每周固定的打炮日。科尔文要求他不准再联系另外两个人,他本来有点不太高兴,但最近忙于准备保研的事宜,实在没空和三个人一起掰扯,加上科尔文确实人帅年轻鸡巴大,他被对方搞得很爽,于是也真没和另外两个人联系。 伊尔深知,以另外两个人的性格,必然是不会主动低声下气地来讨好自己的。自己如果不主动去联系,这关系大概也真就断了。他有点遗憾,毕竟他还挺喜欢那两人的。棕眼睛青年是他高中同学,是个待人温柔的帅哥,情绪一向很平静,和他在一起不用担心被骂;白衬衫青年是他在维多利亚学院认识的学长,性格有点阴郁,但活是真的很好—— ……这样一断联系,估计他们会很生气吧,不过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也没说要跟他们一直好下去嘛。 他边走边想着,忽然听见自己的光脑传来一声消息提示音,提醒他预约的悬浮车已到位,让他尽快上车。就在这时,一辆悬浮车恰到好处地停到了他面前,他头也不抬地坐了上去,却见驾驶位上有一个人影。 无人驾驶技术普及多年,很少有司机会自己手动驾驶车辆。他有点疑惑,却骤然在镜面里对上了一双棕色的眼睛。 ——那是…… 他来不及尖叫,直接在车厢间弥散开来的昏睡剂里失去了意识。 棕眼睛青年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发动了车。车身无声地擦过黑茫茫的夜晚,驶入了一个带着小院子的别墅里。 伊尔是被痛醒的。 或者说,不是纯粹的痛,而是疼痛里混杂着一种若隐若现的瘙痒感,像蚂蚁缓慢挪过皮肤,或是虫豸轻轻舐咬的感觉。他微微一动,却看见穿着白大褂的棕眼睛青年戴着护目镜望着他,而他正被牢牢地捆绑在手术台上。棕眼睛青年手中握着一根针,针尖锋锐无比,此时正缓缓地穿入他小腹上的皮肤之中。 伊尔脸色霎时惨白。 他惊恐到话都说不出来了,疼痛与惊惧让他几乎丧失了语言能力。他这才意识到,上次三个人在密室里捆一捆他只算是玩个小py,而这一次长时间的冷战,大概率让对方彻底动怒了。他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只得瞪圆了双眼,看着那锋锐的针尖直直地刺进他的肚子里。 对方感受到皮肤的抽搐,意识到他醒了。棕眼睛青年抬起头,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弧度和当年一分不差,仿佛仍是那个温柔待人的好学生。而他的动作却毫不含糊,针尖轻而易举地扎穿了表皮,来到了表皮和真皮的分界处,仿佛下一秒毛细血管就会尽数破裂,流出鲜红的血。 而此时推进的动作却止住了。紧接着,伊尔感觉一股热烫而辛辣的液体顺着针尖扎入的地方流进来,灌入浅浅的针孔内。青年继续用针在他小腹上划了几道细长曲折的线条,深红的药液随之而至,让他的小腹上倏尔绽上了几分艳色。 伊尔瞪大了眼睛,勉强从奶子的间隙里去瞥自己的腹部,发现自己的小腹上有用石墨勾勒的隐约轮廓,形状看上去像是一个繁复而怪诞的图腾。已经描摹完毕的地方则因为药液的灌注浮上了艳丽的桃红色,在嫩白的皮肤上显出一种惊人的绮丽。 棕眼睛青年的手很稳,用做科研般严谨的态度,慢慢地在伊尔小腹上勾画出淫靡的纹路。伊尔被弄得连哭带喘,却被毫不留情地塞入了一个口枷,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二十分钟后,一个桃红色的淫纹绽在了伊尔的小腹上,笔画遒劲漂亮,就像打印在了他皮肤上一样。青年松开伊尔上半身的束缚带,让他得以好好打量自己的成果。伊尔细细地看着这奇怪的图案,心下一寒,一种不妙的猜测浮上心头。他咬着口枷,说不出话,只能看着棕眼睛青年,双眼的泪干了又流流了又干,看上去好不可怜。 “伊尔,”棕眼睛青年开口了,声音依然温和:“给你介绍一下,这叫淫纹,是今年刚做出来的研究成果,能够赋予双性不同的淫乱特性,想必你也了解过。不如你来猜猜,这是什么淫纹?” 伊尔无力地扑腾了扑腾,示意自己的嘴还被堵着,想要把口枷取下来。棕眼睛青年抱歉地看了他一眼:“对不起,忘记你现在不能讲话了。那我就公布答案了——” 他假装没看见伊尔想摘下口枷的请求,对着伊尔笑了笑:“是生殖高潮。射到你最里面之后,你就会立刻怀孕,假孕形成的胚胎会在你的胎腹迅速成熟然后卵化,再被你一点点分娩出来,不会很痛,会很舒服的。蛋被打破之后,还有小惊喜哦,想知道吗?” 伊尔的脸白了下去。 果然是淫纹……救命……看这淫纹的复杂程度,他就知道肯定是什么离大谱的淫纹……至于会有什么惊喜,他压根不想知道!而且,如果一直被干最里面,他岂不是要一直生下去……? 伊尔泪眼汪汪地看着青年,企图唤起对方一点恻隐之心,而青年的良心早就被他磨没了:“这么眼巴巴的看着我,让我更想干你了。” 伊尔浑身赤裸地贴在冰凉的手术台上,身上骤然覆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让他唔唔叫了几声。青年并没有拿开口枷的想法,而是饶有兴趣地观赏着他下巴都合不拢的模样,任他的涎水流得到处都是。 “还是这样子乖一点……我真期待蛋在被敲破之后,会发生什么了。” 他摁着伊尔胸腔和肩胛,用舌尖舔舐过伊尔全身各处的皮肉,吮得啧啧作响,最后停在了他的腿间。伊尔的下体由于恐惧还十分干燥,没有任何兴奋的征兆,呈现出淡淡的粉色。青年的神情愈发病态,他痴痴地盯着伊尔漂亮的肉穴,伸出舌头,迷恋地舔起伊尔腿间的阴蒂。 敏感至极的肉被含吮在唇齿间,伊尔双腿一阵痉挛,被他吸得立时情动,水汁从肉穴里喷溅出来,将下体弄得又湿又滑。对方的舌尖却并未收回,而是舔开了紧紧合拢着的小阴唇,将舌头深深地捅进了阴道之中。 伊尔抓着手术台边缘的手用力攥紧了,胸腔一起一伏,剧烈地喘息着。舌部肌肉力量很大,被用力舔过的感觉让他酥麻到几乎当场高潮。而此时对方也解开了裤子,将硬热肉棍抵住了他的嫩穴,狠狠一插到底。 他翻着白眼捂着肚子,感受着对方在他的阴道里抽送起来,阴道的肉壁哆嗦着夹紧了对方的柱身,任龟头一下一下撞击着宫口的软肉。一股股水液从两人交合的位置上溅起来,溅到伊尔还穿着长袜的细长小腿上。 “唔、唔唔——!” 伊尔惊叫着,感受到子宫口的软肉骤然被对方撞开,硕大的龟头挤到了宫腔里,快速地碾动着子宫腔内湿滑嫩软的薄壁。又是数十次抽插过后,青年精关一松,将精液射入了他的子宫深处。 伊尔浑身抽了抽,只觉小腹表面上的皮肤变得又热又麻,一阵异样的电流蹿过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全身发抖。他感觉随着精液的射入,他的身体里正发生着快速而微妙的变化,紧接着,他的小腹迅速地鼓了起来,毫无停下的意思。他吓得几乎尖叫,却被口枷严严实实地堵住,眼泪从眼睑里喷涌而出,像是被吓得失了魂魄。 青年失笑。他把口枷从伊尔口中取出来,伊尔立刻呛了一下,抓着青年的衣襟开始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我真得错了,下次绝对不会让你生气了,放过我吧,呜呜呜……好可怕,肚子被撑得这么大,救、救我……” 青年脸色依旧是波澜不惊的神色,抚着伊尔的头发,不发一言。伊尔的哭腔渐渐微弱了下去,颤抖的尾音消失在了空气里。他的肚子终于停在了怀胎五月左右的样子,青年看了一眼,面露失望,用手指慢慢摸过对方肚皮上要涨裂开来的皮肉,似乎是在遗憾为什么不能再大一点。 伊尔没空看青年的神色,他现在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感觉他的肚子里正发生着恐怖的变化,一些粘稠的物质在他娇嫩而敏感的子宫腔里翻滚、扭转,渐渐凝成半固体。这怪异又陌生的感觉让他吓得浑身发软,却见肚皮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抽搐,大股淡黄色的羊水骤然从他下体里喷溅而出——他要生了。 他脸色惨白地意识到了这一点,而对方却不紧不慢地用掌心蹭他汗湿的下颔:“时间差不多了,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