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霍沉继续欺负邵奕南,霍殷上沈遇家门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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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啊...装不下了...求你了...霍沉...放了我...” 静谧的密闭房间里,只有水流的咕咚声,还有邵奕南的哭声。 他的膀胱几乎要炸裂了,通过导尿管流进来的水带着冰冷的刺激,疯狂的尿意蔓延开,然而他的尿孔被堵住,甚至还在源源不断地被注入水流。 霍沉终于关掉了水,然而他说出的话,对邵奕南来说,却宛如恶魔:“憋着,两个小时。” “不要......不......”邵奕南崩溃地哭出声,然而他没有换来男人丝毫的怜惜,反而换得男人极具侮辱性地抽臀。 “啪啪啪啪!” 本就疯狂涌动的尿意,被刺激到想要狂泄而出,但是他的尿孔被狠狠堵着,邵奕南只觉得自己的膀胱都要爆炸了! “求你了...不要这样...我听话...二爷...饶了我...啊...” “叫主人。” 邵奕南的脑子清醒了一瞬,抿紧了唇。 “三个小时。” 加码让少年的情绪瞬间崩溃:“不要...主人...呜...要坏了...求你了...” “在你学会做一个奴隶之前,这是必修课。”霍沉说完,就走出去了。 空间恢复静谧,邵奕南所有的注意力根本无法分散,只能聚集在他的膀胱,他的阴茎似乎要憋到烂掉。 “不要......” 邵奕南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只有下身剧烈的尿意不断涌动着,他的浑身都冒出了汗水。 等到霍沉回来的时候,邵奕南已经奄奄一息,嘴里颤抖着带着呜咽呢喃:“不要...求你了...爸爸...我知道错了...呜呜...不要惩罚我...” 霍沉把他身上的束缚解开,只见少年的嘴唇苍白得几乎透明,浑身都在发抖痉挛。男人抽出了少年身上的导尿管,但是那阴茎好似废了般,一丝反应也没有。 “想不想尿?”霍沉问。 邵奕南仿佛看到救命稻草,哭着哀求:“想...主人...让我尿吧...求您了...呜...” 密室里浴室厕所一应俱全,霍殷抱着邵奕南走到厕所里,对着马桶用婴儿撒尿的姿势扶开他的双腿。 “尿吧。”霍沉说。 然而邵奕南的阴茎一点动静也没有,他慌张地扭头看着霍沉,颤抖着问:“怎么办...主人...怎么办...” “一分钟之内尿不出来,就再堵一个小时。”霍沉的声音温柔,却仿佛死神的屠刀。 少年崩溃地哭出来,狠狠按着自己的小腹:“怎么办...呜呜...尿啊...尿出来啊...啊...” 那阴茎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邵奕南发疯了似的,狠狠捶打着自己的小腹,那雪白的小腹瞬间被打得发青发肿。 霍沉挑挑眉,他把邵奕南放到地上跪着,邵奕南只以为霍沉要用新的法子折磨他,哭着哀求:“不...不要...我可以的...我可以尿出来的...” 然而霍沉却蹲了下来,一只手握住了邵奕南不断捶打的手腕,另一只手握住他软趴趴的阴茎,轻轻揉动着。 男人的手法仿佛带着魔力,伴随着一阵刺痛,尿意瞬间涌上来,尿液从阴茎抖着射出来,带来剧烈的快感。 邵奕南尖叫了一声,脱水的身体往后瘫倒在霍沉怀里,那阴茎一抖一抖地射了足足一分多钟。 终于排泄出来之后,邵奕南在持续的折磨过后,体力不支地昏倒了过去。 霍沉仿佛也不在意满地的狼藉,把狼狈不堪的少年打横抱起,带进浴室里,亲自给他清洗。 ? 岁岁年年在小城里流淌。 除夕,或市的家家户户起了个大早,这里没有大城市那样严格的燃火管控,于是从天蒙蒙亮,就到处都是鞭炮声。 沈遇在邻居们时不时的鞭炮声中,迷迷糊糊地睡了醒,醒了睡,他的枕头好似攒了他一整年的睡意,终于在九点多时,他睡足了,才慢慢清醒过来。 鼻尖已经有食物的香味,他支起身子伸腰去拉开他的隔帘,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愣。 只见沈春穿戴着老旧的围裙,从厨房里端着菜出来,窗外的阳光正好,明媚温暖。 “妈,你怎么自己起来做饭了,”沈遇赶紧起身,“你身体还没康复呢,我来。” “没事,这点伤死不了人,”沈春说完这话,一愣,赶紧补了一句,“呸呸呸,新年不兴说不吉利的字。” 除夕这天有很多人家需要祭祖,他们这边也很兴拜神。 不过沈春不信神也不认祖,母子两人一起忙活完贴对联和打扫这些活计后,倒也没什么可做了。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相处过了,今天的沈春似乎偃旗息鼓了,她让沈遇陪着她看电视,他们的电视还是老旧的款式,画质也不甚清晰,但一起看电视总比相顾无言要没那么尴尬。 等到晚上,他们又一起包饺子。 橙黄色的灯光洒在母亲脸上时,沈遇想,这样平凡的一天,就是他像要的生活。 仅此而已。 吃过饺子当晚饭后,沈春带着几分不自在地说:“我回房间了,你自己想给谁打电话就给谁打电话。” 沈遇猛然愣住,盯着母亲蹒跚着走进房间的背影,眨了眨眼。 但是沈遇尚未来得及拨通霍殷的电话,霍殷的电话就先打进来了。 “喂?”沈遇一接通霍殷的电话,就忍不住嘴角荡出一抹笑意。 “除夕快乐!”霍殷的声音好似有点喘,仿佛刚刚运动过后。 “除夕快乐,你怎么这么喘,大过年的,跑去哪里了?”沈遇轻笑着问。 “跑到你家了。”霍殷说。 沈遇听着他不正经的胡话,咯咯地笑了一会儿,然而下一秒,便听见霍殷说:“真的跑到你家了,开门吧,宝贝。” 沈遇的笑声一顿,盘着的腿迅速蹬到地上,拖鞋都来不及穿,哒哒哒就跑去了窗边。 推开窗,屋外的空气寒冷,但是沈遇似无所觉,他只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楼下的身影。 他们才分别不到两天,思念的滋味就如影随形,他匆匆跑回去穿拖鞋,拿了件外套就冲出门了,一路踉跄匆忙,直到扑进那个温暖的怀抱。 耳边是男人低沉而熟悉的轻笑,霍殷灼热的气息将周围冰冷的空气都上调了一个温度。 “你......你怎么来了?”沈遇哈了口气。 “来拜年啊!”霍殷理所当然地说道。 “不是让你陪着爸妈吗?”沈遇问。 霍殷:“我不是给你拜年,我是来给沈阿姨拜年的。” 沈遇双眼微微瞪圆:“你疯了吧,我妈对男人的恶意,你又不是没看到过。”说起这个,沈遇就会想起几天前那不美好的一幕。 霍殷忽然收敛了嬉皮笑脸的神色,严肃问道:“阿遇,我问你,你在意你妈妈吗?” 沈遇怔神了片刻,抿着唇低下了头。 霍殷也不着急,他抱着他,耐心等待着沈遇的沉思。 冬夜的风似山野里的草,又韧又细密。 “她......很不容易。”沈遇轻声说。其实这种话他不愿意在霍殷面前多说,因为被霍殷爱过,也就知道沈春的爱里掺杂着太多懦弱和自私。 对那些不够诚意的爱意的留恋,是对那些纯粹爱意的蔑视。 不过霍殷并不意外,沈遇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爱他,自然爱他的全部。 如果作为沈遇的男朋友来说,霍殷是没办法原谅沈春的,因为无论如何,那些日积月累的打骂存在过。 可是如果沈遇在意沈春,霍殷就算做不到爱屋及乌,也并不希望让沈遇为难。 “好,我知道你的态度了,那上去吧。”霍殷揉了揉沈遇的头。 沈遇以为霍殷让他一个人回去,呆呆地看着他:“你......你生气了?” 霍殷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无奈笑道:“我没生气,我不是让你一个人上去,我是说我们一起上去吧,我去见见未来婆婆。” “你......”沈遇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眼里惊疑不定。 “我有备而来的,不用担心。”霍殷说着就提了提手中拿着的一个类似公文包的小包。 虽然不知道霍殷所说的有备而来是什么意思,但是沈遇莫名就是相信他:“好。” 两人一直走到门前的时候,沈遇还是有明显的紧张,发抖的身子也不知道是紧张所致还是因为冷。 当两人小心翼翼打开家门时,本以为母亲在房间的沈遇,却看到了沈春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女人扭头看过去,脸上没什么表情:“我在窗边看见你们了,先进来吧,屋外冷。” 霍殷挂上无懈可击的笑容,温声礼貌地打招呼:“沈阿姨好,除夕快乐,新年快乐!” 沈春没什么反应,甚至连点头都没有,她看着儿子和他的男朋友坐在了沙发上,他的儿子像个小鸡崽似的乖乖坐着,但是儿子旁边的那个少年,年纪虽小,气势却沉稳凛冽。 霍殷坐下来后,就直奔主题:“沈阿姨,今天我过来,最主要的目的是向您表达我对沈遇的真心实意。” 他盯着沈春,但是那个女人只是垂着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霍殷提起公文包,拉开拉链,从里头拿出了一叠厚厚的文件袋,足足有十几个,都是透明文件袋,不同的文件袋里头放着不同颜色的东西,有本本,也有白色的A4纸。 “沈阿姨,这是我到目前为止,所拥有的所有个人财产。”霍殷说。 沈春挑挑眉,冷笑一声:“这是什么意思?我看过很多会做戏的男人,你忽悠错人了。” 霍殷没回应她,反而又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小叠类似合同的白色纸张,他说:“这是此前我进行过的一些财产转移。从我,转移给沈遇。” 沈遇的脑袋不断转动着,跟着霍殷和沈春轮流交叉发言的节奏。 他们说起一些手续办理、财产转移、资格认证,这些东西,得益于沈遇所学习的专业,在理论知识上他全都听懂了。 但在谈话的内容上,他全都听不懂了,不过他可算是后知后觉地知道了,他的男朋友好像背着他,闷声干了件大事。 最后这场谈话,是被窗外骤然传入的烟花声打断的。 “啪”的烟花盛放,光一直从窗外洒了进来,他们三人不约而同看向窗外。 墙上的挂钟适时敲响,“咚”足了十二下。 新的一年到了。 邻居家的烟花放了好多炮,足足持续了十分钟,烟花的声音才慢慢消弭。但沈春依然看着窗外,定定地看了好久好久。 没关紧的窗飘进来很多烟雾,熏得沈春眼睛疼,这疼像是虫子,会钻人心,一直钻到心里头。 人生对她来说是一场闹剧。 她偏激地坚持了半生的东西,最后有人告诉她,是错的。 她唯一拥有的孩子,终有一天,离开她了。 “家里睡不下第三个人了,你们去外面住吧。”沈春忽然说。 沈遇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看见霍殷笑了,霍殷朝着沈春重重点了点头,说道:“谢谢沈阿姨,我会照顾好沈遇的。” 说完,霍殷就腾地站起来,朝沈春端端正正鞠了个躬,然后对着沈遇伸出手:“跟不跟我去外面住酒店?有暖气的那种。” 沈遇大概是被烟雾熏得有点迷糊,下意识就伸出了手,然后他就被带了出去,一直走到狭窄的楼梯间,他才反应过来。 他忽然想起初见那个晚上,他糊里糊涂就跟着霍殷走了。 他站定了脚步:“等一下,霍殷,这是怎么回事?” 霍殷回头,朝他笑:“就是沈阿姨松了口,但是没完全同意,还需要我后续表现。” 沈遇纠结地蹙起眉,耳边是霍殷的催促:“快走吧,去吹热乎乎的暖气。” 沈遇总感觉有点奇怪,但......管它的,反正和霍殷在一起后,就什么事都莫名其妙的。 他也笑了:“好吧,走,去酒店!” 昏黄色的狭窄楼道里,回荡着少年人们悠悠飘远谈话声。 “霍哥,我没明白,你们刚才讲的是什么意思?” “按你们专业的理解是什么意思?” “按我们专业的知识理解就是你要给我好多钱,可是我的嫖资不用这么高的。” “哈哈哈哈,按我的理解就是以后家里你管钱的意思。” “我不会管钱。” “你会。” “我不会。” “你会的。” ...... 这些谈话声随着新年的烟花余韵,尽数消散在漫漫的烟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