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与卢警官的车上运动
地下车库的灯还算明亮,足以支撑林星看清眼前人。 摘了卢警官的警帽,毛碎被帽子压得有些扁,额头有些红痕,带着尊重,林星端正地将帽子放在副驾。 至此步,都带着温存。 但下一步就是脱他的裤子,解开了褪到膝盖,露出里面的灰色平角裤和一截大腿。 “你,你先别着急。”卢警官慌张的地说:“等我脱下鞋。” 林星继续在他腿间,隔着内裤伸手拨弄他沉睡的软的一团。 身上人又不挪位置,还在那儿玩,卢初咬着牙叫自己先不去关注那处的感受,曲腿,伸着手拉开鞋带,再甩下去鞋子。整个裤子脱掉,手再伸向袜子时,却被林星抢先一步握住脚踝。 袜子什么的,不脱也可以。 应是着装规定,是最保守的黑色袜子。 用警棍为他做开拓时,林星看着没入臀间的黑与白,看着身下人隐忍的脸,看着翘在空中的脚和黑色袜子,觉着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 警棍是冷硬,卢初的后面紧,偏偏是正面的性交,什么也掩饰不住。 乳头被揉捏,略过带来痒却不继续安抚。 身上被脱得干净,卢初低头甚至能看见自己立着的性器。手被扣着,不作反抗地,张开腿任他玩。卢初咬着唇,脑子里昏乱。 如果林星知道他想的这些大概会觉着有点委屈,只是想认真做开拓什么的,也有错嘛。 握着警棍进出,又在每一个下一次将警棍送往更深,由细及粗,穴口被撑开箍住警棍一圈,再抽出时,警棍总有暧昧的液体,再深些,更深些,顶到身下人叫出声来,碰到敏感处时眼前人脖子的颈因用力显显出来,腿夹住林星的腰,像抗拒又像迎合。 身下人的欲望被唤起。彻底抽出换成自己的,龟头顶进去,缓慢向前。接纳更粗的叫卢初忍不住皱起眉,又强行控制着身体,放松臀肌以方便其进入。 卢警官看上去是再正经不过的人。 毛寸,不修眉,不化妆,肤色是经过日晒的,眉骨有一小块疤,真实的、带些粗粝的人。气质中有职业性质带来的部分,冷着脸审视时总带给人以压力,觉着痛苦或是欢愉都习惯性忍耐,哑着,阻拦在唇齿。 可每被顶撞,总有喘和颤。夹的也紧,莫名勾人。 眼前的一切如此真实,林星有些难以相信他可能是虚假。 此时他的手腕仍被箍束在颈后,不能以肘或手维持身体的平衡,被迫地跟随着林星的动作前后,如雨后水洼的落叶,随波荡漾。无比亲密,负距离的,在脖颈留下密密的吻痕,动作间林星在某些时候有些不敢看卢初的眼睛,他不能准确分析,但他总觉着感知到了如山的包容。 可以被依靠的,纵容的。 带着更迫切些想要亲近的想法,有些想说的,没有决定说,只在又一次撞进最深处时,小心地吻上他的眼眸。 在他的身体里。吻他的眼眸。肌肤相亲肢体交缠。用力地拥抱。 在静谧无声里拥抱着,几秒。 耳边是心跳,呼吸以及某种更悠远的安宁感。 林星解开了手铐。获得自由的手臂在而后选择同样紧紧地抱住了林星,牙齿轻咬喉结。 他第一时间拥抱了我。 无比清晰地,叫人确定了包容的真。 喉结上下,按着身下人的腰,开始了更猛烈的进攻。 要应接不暇的快感,要沉溺和迷失,要失控和力竭,擅于忍耐的人忍耐不了,叫,哭,求饶。躲避却被拉回,推拒却会更深,作恶的还温声地哄,哄得人昏着脑袋回应种种。 “卢初,抱紧我。” 撩拨人的嗓音就在耳边,注视的目光叫人难以拒绝。卢初觉着自己被吃的死死的。身前不知道射了几次,身体里硬着的东西还在撞,同训练不同的,温柔乡式的意志削夺,不能清醒。被射入和填满时,那处生理性地绞紧,卢初听见那人嗓子里发出的、带着愉悦的轻哼。 又是吻,肩膀、胸前,身上人的吻总爱带上牙齿,轻碾又以唇安抚。 歇的时候,那人松懈般的将整个身体的重量放在自己身上,自然是重的,压得胸腔有些闷,却也有种别样的亲密。 有一下没一下的吻,像极了怜惜和喜爱,卢初觉着温存比性交本身还要动人。叫人的心也要失控。 做爱后更亲密了,警官先生也更别别扭扭了。 车上放着有便服,穿衣服时,强行令林星转过头去,一叠卫生纸都擦不干净后穴那里,距离着这么近,不想让那人发觉动作,心一横塞几张纸进去先堵住,回家再处理,腿也酸,屁股也疼,正龇牙咧嘴地穿衣服,听见乱七八糟的呻吟。 瞪过去。 被瞪的林星缩回手。勤勤恳恳播放回放的行车记录仪继续发出着声响,画面虽然是车外,声音却是车内的记录地清楚。林星作为攻方发出的声音并不算多,十之八九都是卢初的,差不多表演秀了可以说。 和林星在后视镜目光交汇的警官先生恼羞成怒。 气得快要打人了。 警官先生上身基本整齐,差裤子还没穿上。林星拽着人脚腕将人拖近些,上手捏着人耳垂,轻声说:“挺好听的。” 花言巧语!卢初侧头向车窗,脸在烧。 强装镇定地拿着纸擦拭车座,撅着屁股兢兢业业地收拾,却不知自己此刻在他人目光中是怎样的风景。 包到脚踝的黑色袜子,赤裸的带着青紫的腿,内裤边缘的半个手印,制式恤衫露出的腰。 不是细白的,线条足够漂亮。而这些痕迹又都是自己留下的。触感仿佛仍存留在脑子里,是清晰可见。 分别时,卢警官给了林星一个像兄弟一样的拥抱。 右手握拳捶捶他的背: “林星,不要愧疚。”你没有拯救他人的义务。 “不要害怕。”警察会保护你。我也会。 “不要难过。”罪恶无法被消灭,但光明永存。 你在这次做的很好,你保护了自己,营救了他人,值得我们的夸赞。寻常人可能一生遇不到一起犯罪,你不必自我苛责,他人和社会从不期待一个受害者做到极致完美。 卢初见过不少自私为恶、不知悔改的罪犯,他们害怕法律的制裁,后悔和眼泪只为承担后果,耿耿于怀手段不够完备。那些人是如此,本案的陈宇也是如此,带着傲慢,沉默着抗拒。而卢初发觉,林星的自谴感比陈宇的还要重。成年人的三观和善恶已经很难更改,卢初不会为丑恶失望,但他为这样的林星心动。 林星。 这种心情,矫情些来说是:从前我想要守护的东西宏观广阔,现在再加上一个具体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