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 母羊(强制破处)
滴答。 有什么从渺远处传来,然后逐渐清晰。 Omega的眼睛霍然睁开。 滴答。 在一片冰冷之中,檀泠的睫毛微动。 他高贵又娇嫩的身体,从来没有像这样一般被置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虽然能感到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但这已经让他的四肢和腰部都隐隐约约的僵硬酸痛起来。 脑袋嗡嗡发响,就像是一把散架的钢琴。眼前一片黑暗,朦胧的有星点黄色光晕。 眼睛被蒙上了。 但檀泠仍然能听到声音。 耳边逐渐清晰的脚步声,就像有面鼓塞在他的心脏里,像有回音一样,逐渐的被放大。 檀泠抿了抿唇,似乎敏感地闻到了一丝隐隐约约的、奇异的香气。 在这一瞬间,昏迷前的事情涌入檀泠的脑海——108号,戴维消失…渔民... 就像有冰流灌入身体,檀泠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 强烈的悔意在心间徘徊,几乎让他手指发颤。背上寒毛不知觉的倒竖,是某种omega的直觉。檀泠用力掐着自己手心,直到尖锐的疼痛传来。 声音的主人似乎正在踱步,脚步声压的极轻。 但是由于他正躺在地板上,声音又传的很清楚。 ——是个男人的脚步声。 以及,应该是个alpha的威压感。即使双方都没有释放出信息素,但天性可以让人的分辨变得相当敏感。 那个人伪装成隔壁船的渔民,观察他们一举一动。戴维的去处显而易见。 事已至此,暂时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已经醒了。 檀泠调整呼吸,竭力不让那人感受到他变得杂乱的呼吸声。但此时,脚步声却突然停止了。 然后,不紧不慢的逼近,越来越响。似乎停留在了他的耳边,撞在了他的耳膜里。 不过两秒,omega就感觉到了危险的降临。 陌生人的气息在很近的地方,温热的鼻息从他的颈间传来。 虽然无法看见,但他能强烈感觉到,是男人凑近了他,并且正在观察他的脸部。 时间如同被拉长了,一点一滴的变成了丝状。 檀泠尽了最大的力气装作沉沉睡去。 猛然地,他身体一轻。 男人用手把檀泠轻易地托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这是一个alpha,檀泠可以确定。 怀抱相当宽大,可以把他的身体全部塞进怀中,能感觉到紧贴的衣服底下有肌肉的精实坚硬,气息也是年轻而滚烫的。 檀泠无声的嗅着空气里的湿度。看起来像在地下室一类的地方。 身体很快地碰到了柔软的触感,大概是alpha把他放在了某个床褥上。 突然之间,有只手摩挲着檀泠的脸颊,接着,把他蒙眼的布取了下来。 “醒了?” 陌生而低沉的男声,从他的耳边响起。 檀泠的心一跳,他条件反射地闭上眼,但迎接他的仍然是参杂了一些亮光的昏暗。呼吸一窒,再睁开的时候,檀泠眼底印出了这个房间的模样。 这是个地下室差不多的空间,只有不远处一扇小门是唯一的流通处。房间全是灰暗的颜色,只有远远的角落里吊着一只灯照明,而他身在地上铺的唯一一张床榻上。 滴答。 他听到的响声来自哪里呢? 床边,alpha完全舒展开了身体,盯着他看。 由于凑的太近,檀泠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 男人不再是他刚刚看到的那个落魄的、驼背的渔民样子,他挺直了背,完整的展现了高大而挺拔的身体,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只是换了一个姿势,不再乔装,气质便顿时像换了个人,平凡的床沿被他坐的如同王座一般自在。 对方浑身散发出一种强alpha侵略性的气息,让檀泠错觉自己如同被猎人盯上的猎物。由于逆光,檀泠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他锋利的轮廓。 一个陌生人。 “你是谁?” 虽然看不清完整的面容,但即使是这样也能看出来,这是个成熟的alpha男性,即使没有信息素,他仍浑身散发着那种特殊的荷尔蒙和气场。 男人身量比一般的同类还要高大不少,修长而挺拔。 和很多耀武扬威的典型alpha不同,这一个的周围仿佛有某类诡异的强大的气场,就像一只手伸入黑暗的深渊那样。 更可怕,也更冷静。 信息的缺失让檀泠烦躁。 如果是几年前那个alpha,他们预想的人…那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 …虽然檀泠没有像戴维参与的那么多,但他也模模糊糊的记得,那些人没有一个能和现在他眼前的人相像。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上位者,而不是那个苍白的贫民。 除非‘他’已经改头换面了。或者,这个只是那人请来的杀手一类的人物。 “…说话。” 男人没作任何回应,继续悄无声息地看着他,像一个机器一般死寂。檀泠对上他的视线,却发现那眼中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如深渊一样暗沉的漠色。 在黑暗中,omega的手指一根又一根焦躁地蜷缩起来。若男人仔细看,会看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颤。 檀泠说:“你想要多少钱?我家可以满足你。我知道是谁请你来的。” 他挣了挣手上的绳子,“....如果你现在放了我,多少钱都可以,后续我们不会追究你的责任,行吗?” 听了这话,男人突然轻轻地笑了一下。 他伸出手,精确地摸上了檀泠的脸。 对方的手很大,在粗糙火热的掌心里,檀泠剧烈颤动了一下,像是极为排斥接触,反应极大地向后躲开,却被铁钳一样的手禁锢住下巴。 “你…” Alpha置若罔闻,极为缓慢地抚摸着他,手指顺着优美的脸部线条下滑,勾勒,一丝一毫皮肤都没有放过。 “不要碰我。” 檀泠语调带着冷冷的厌恶。他能闻到他的气息,但看不见他的全貌。 但不可能,不可能是。 “你是谁?连告诉我你是谁都不敢吗?” 感觉到omega的睫毛在手心微颤,男人终于笑了笑。 他突然释放了信息素。 Alpha富有侵略性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就好像烈日下被擦上白兰地的伽罗木,黑蜂蜜,首先就是蒙头盖脸的侵略性,像证道一样高调而狂热,仿佛一点既着,所有情绪都浓到了极致。 然后反差极大的过渡,逐渐变成很淡但极其沉重的海洋调,相当的漫长,幽沉,如同潮水一样,一点一滴的覆盖进每一寸皮肤。 檀泠的瞳孔放大了,手开始颤抖。 他瞬间躺倒在了床垫上,腰肢僵硬。 条件反射地去摸后颈,抑制贴却不在了,留给檀泠的是赤裸的腺体。光洁的皮肤,正因为异性的费洛蒙,而在按耐不住地跳动。 感觉到指尖扑了个空,檀泠不敢置信地抬起眼。 气味是熟悉的。 那正是纸条上残留的一星酒味,极其浓郁。若有若无的一丝熟悉感,也正是那日卫生间的那个背对着他手淫的alpha。 ——可笑直到现在他才明白那不是清洁人员的失误,而是人为的控制。 一想到男人早就预谋着接近他,甚至到了这么近的地方,檀泠的胃下坠了。 他挣扎地闭上眼睛。 “…” α和Ω两种第二性别之间,浅淡的信息素释放是调情和试探。如同情话,社交中正常人都能够控制信息素不去释放,就和控制生理反应一样。除非是发情期,才需要帮助控制。针剂,或者抑制贴。 没有人会突然释放所有的信息素,这是隐私,也是种冒犯。 …在统治一般的信息素下,omega有短暂的几秒钟动弹不得。他甚至无法张嘴说话。他能感觉男人一直盯着他,目光几乎像钩子一样,像是要将这一刻牢牢记在眼里。 在气味释放出的某一瞬,这个alpha的存在感达到了顶峰。如果在场还有另一个alpha,会感到冒犯的一蹦三尺高。 檀泠的大脑短暂的一片空白,全部被这种从甬道到生殖腔被填满的存在感淹没。他只能迷迷笼笼地想,原来这人是高级的alpha,信息素这么复杂。 瞬间,他被一分为二。 作为正常人的警惕心,让檀泠想要尖叫着逃离。而作为omega的那个部分,让他不由自主地匍匐。僵直的腰软塌了,就像被挠到了软肋处,腺体开始发热。 不愿意承认的是,他极为喜欢这个信息素气息。甚至因为太适配了,大脑开始出现排异的反抗,仿佛正在抵御某种堕落。 即使知道被盯着,床上躺着的美人仍然难堪地夹紧了双腿。 Alpha勾起嘴角,居高临下地开口了。 “我有很多佣金。只要你听话,就没事。” 他低沉的声音充满着男性成熟的魅力,尾调却又尽是猫抓老鼠一样的愉悦。这让檀泠的心直线下坠,无论那个人怎么找到这个alpha的,看上去他都也非常热衷于残杀。 “多少钱我家都给得起,”檀泠强撑着理智说道,涌上的高热让他脆弱眼皮半闭,整张脸粉白,“…你如果能放过我,绪家愿意给双倍,甚至三倍。” 男人笑了一下,极为短促,“你给不起。” 檀泠感觉alpha再次凑近了,仔细欣赏他被信息素控制的反应。 “但是你可以付点别的。” 檀泠面无表情闭上的眼,却在下一秒兀然睁开了。 因为他的耳朵,正在被男人咬在齿间轻轻舔舐。 耳廓被挑拨的湿漉漉的,含在唇齿间吮吸,甚至发出“啵”的声响。 Omega的眼睛睁大了。 耳垂被舔吮,然后急往直下,被alpha亲的地方都似乎染上了他的热度和气息。 “别…别碰我…” 檀泠的语调里失态地暴露了难堪和绝望,他猛地开始挣扎,却被一把撕开了上衣,被迫露出白皙的胸脯。 男性omega在没生育前乳腺并不明显,檀泠却有乳肉的形状,在纤细清瘦的骨架上格外明显。微微鼓起的乳肉因为大力在颤抖着,粉嫩的两个乳粒正随着身体被抚摸,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他看着是一位清冷而高贵的男性贵族,但只要脱了衣服,却是一个再典型而诱人不过的omega,腰线柔软而纤细,往下露出丰腴的臀肉。 “这么快就翘起来了。” 对挣扎置若罔闻,alpha欣赏地看了一下乳尖,然后伸出手指,覆在乳孔上,夹拨捻弄着。 “唔…不要…” 男人的指腹极其粗糙,还有乱七八糟的茧和伤痕,像是经过长年累月的锻炼或者别的什么,更让檀泠确认了,这个人一定是派来的杀手身份。 粗糙的指腹在敏感的乳尖上打转感觉犹为强烈,让檀泠一下子就难堪地蜷缩起来。 身体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人这么碰过,更别说是一个alpha,檀泠除了不敢置信,更多是恐惧感。 …这双手杀了艾克和十田,现在却在他身体上肆意妄为。 就如同那个春梦成真一样,但完全没有梦境中隔一层纱的朦胧感,杀人者和尾行者的形象合二为一,唯有最真实的掌控,让他头晕目眩,条件反射地做出防御的姿态。 面色涨得通红,檀泠试图去咬男人的手腕,下巴却被轻松地卸脱了臼。 “!” 美人漂亮的眼睛里顿时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再也没有咬人的力气。口水从唇角无力地淌了下来。 对方是真的开始施暴了,一时檀泠脸色苍白。 显然他连这种轻度的疼痛都没有受过,所有嘴硬不过是外在的乔装,身体脆弱得几乎可以在手心里揉化,雪白的皮肤极其敏感,一使劲就透出红色。 疯狂挣扎间,嘴唇却被粗暴地塞入了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性交一样的出入着。 “唔…啊啊…” 修长手指轻佻玩弄着他无力的唇齿,像在操一个松垮的穴一样粗鲁,手指并在一起不间断地抽插着,弄得檀泠口水滴答,银丝从唇角尽数泄了出去。 男人的视线没有离开过他,迎着檀泠不敢置信的视线,兴味地笑了一声。 “真漂亮。我都有点不舍得了呢。” 一连串的赞叹从alpha口中倾泻出来。手指很快被撤开,换上了更粗壮的器官。 他将裤子脱出一角,半掩在上衣结实的腹肌之下,赤裸的阴茎就这样直直地被释放出来,对着檀泠的脸。 这根肉棒很符合作为alpha的本钱,几乎像个粗壮怒涨的凶器,柱身青筋起伏,颜色不深,顶端硕大的龟头却已经涨得猩红,带着雄性特有的麝香腥气,几乎快拍到了他颊边。 ! 真实见到,比想象中更大。 像冷不丁被扇了一巴掌一样的侮辱,檀泠脸颊泛起难堪的粉潮。 他竭力地躲避着那根东西,却被死死扣住柔软的后脑勺,男人低笑了一下,没有给太多时间,大掌陷入了檀泠的头发,随着手部逐渐用力,omega张不开下巴的唇舌被迫迎接了那根肉棒,在嘴里粗鲁进出。 “唔…唔唔…” “以后还要吃,不习惯可不行。” 男人语气很淡定,甚至有种诡异的温柔,动作却是毫不留情的粗鲁,压着omega优美的后脑勺抽动。 口部像鸡巴套子一样被使用,火热滚烫的阴茎挤压着檀泠细窄的喉道,鼻尖都弥漫着略带腥膻的雄性气息。 咸腥在唇舌里蔓延,羞辱的姿态让檀泠双眼发黑,即使亲耳朵的时候,已经隐约猜到这人会怎么趁机羞辱他,但等到真正发生,檀泠的脸上还是全数染上了通红的羞耻之色。 他抬起眼,被泪水浸透的视线里,迎上了alpha的眼睛。 ——男人的瞳孔很特别,中心是一圈金圈,如果被他盯着,会感到那相当无机质,仿佛一头冰冷的野兽或者什么机器。 这双眼睛... 一丝令人茫然的熟悉感在檀泠脑中升起,却一时无法从如海洋的记忆里搜寻出准确的线索。 噩梦比他想象的更激烈,由于和性相关,甚至染上了一丝窒息的暧昧。檀泠的呼吸随着动作逐渐急促起来,因为窒息,他睫毛上垂着生理性的泪水,眼皮涨成了晕粉的珍珠色。 也许是为了减轻屈辱,omega放任自己飘远的思考。 ‘以后还要吃…’ 他的脑海,仍然因为震惊而一片空白。 他不会这么快杀了他… 檀泠的视线因为缺氧而飘忽,猛然地,嘴里的阳茎却在此时爆射出了浊液。 他倒吸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闭上眼,思绪被强行唤了回来。 腥涩的精液浓稠,爆得漂亮白皙的美人满脸都是,头发和脸都被弄得一塌糊涂,甚至轻微地堵塞住了他的口鼻。 脸上的白浊一点一点顺着精致的脸部线条淌落,没等反应过来,檀泠重新被男人推置在了床垫上,被迫分开双腿。 “分心了,所以这是惩罚。” Alpha恶劣的声音传来。 “呃唔...” 精液射在脸上,是赤裸裸的羞辱感,檀泠厌恶地干呕着,纤细的腰绷紧了,却被男人一把掐住喉咙,被迫做出吞咽的动作。 Alpha情色地摩挲着他一掌就能圈紧的颈部,在喉结上轻点,语气却相当强硬。 “吞下去。” 他用力掐了一把檀泠大腿内侧、和纤长线条相比略显肉感的软肉,虽然手劲不大,但因为靠近敏感部位,檀泠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已经射过一次,alpha身下的囊袋仍然沉甸甸的,不知道有多少存精。而檀泠那敏感的器官,已经在那双大手来回的抚弄里相当不知廉耻地发出浓重的水声。 “怎么这么骚?” 檀泠喘息着,无法回应这种恶劣的指责,他的头脑昏沉,在alpha持续释放的信息素里腰肢酸软,巨大的不安感和被轻易挑起的性欲同时交织着。男人的举动虽然令他不堪忍受,但却和主人的心思一样,成功地攫取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Alpha的手修长而结实,就像一个血腥的钢琴家在皮做的键面上弹奏,捏住omega的粉茎,在檀泠身下流水的雌性器官外颇有耐心的轻蹭。 自慰和被火热的掌心抚慰的感觉全然不同,对方很轻易的占了统治地位,热度和暧昧就像一条火芯一样,在檀泠的皮肤上乱窜,让他感觉自己在融化,又像逐渐地把他点燃。 这是亲手杀了这么多人的手…也许用刀刨开,也许用方向盘…檀泠不受控制地想,他的思维已经被高热烧的昏昏沉沉,连眨眼都很沉重。现在,这双手在分开微鼓而饱满的肉唇,拨弄花蒂。 Alpha低头看他,在离濒死很远的窒息里,漂亮青年的身体绷得极紧,雪白脸颊上透出潮粉色,细密的睫毛在他清冷的脸上落下阴影,线条漂亮的纤长身体上遍布斑斑点点,看上去粉白而脆弱的惊心动魄。 美人的身体在掣肘之下,沁着一层薄汗,在细腻的光晕下如同蒙着雾一般,仿佛油画里出水的阿佛洛狄忒。 在等待即将到来的暴行里,这个从来高高在上的omega难得露出了彷徨、恐惧而无措的一面,尽管他压抑的很好,但抿的死死的唇角和拉扯的下颌线,都暴露了这位高贵的美人此时内心的难堪。 这样脆弱的表情似乎从来没有在檀泠脸上出现过,此时,他冷淡的乌茶色眼睛已经发空。 即使这样,他也不愿意求饶。 一个下位者。一个认为自己即将受刑的美人。 可能因为生理反应,平日清冷的脸颊都绽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糜红。这样的反差和突如其来爆发的美,让任何人的心头都会猛然膨胀起来,仿佛有万千乌云在卷动,同时催生出毁灭和保护的欲念。 “你...” 话还没有说完,檀泠纤细的脚踝被有力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抓住。 下一秒,Alpha俯下了身,他宽阔的肩膀遮住了室内唯一的光源。 男人一边咬着檀泠纤细的侧颈,一边毫不犹豫地用深顶的肉棒凿开娇嫩的雌穴! 就像要把身下的美人彻底吃透一样的用力。 “不——” 檀泠迸出一声失态的叫喊。如同献祭里被切腹的母羊。 身体就像被劈开一样麻痛,即使他是已然成熟的omega,即使穴口已经淌满了蜜液,但不知道是对方太大还是太故意,檀泠眼前发黑,手指紧扣皱皱巴巴的床单,渗出了血色,他猛地一口咬在alpha结实的胳膊上,即使只有上齿勉强留下了报复的印记。 他的喊叫,男人置若罔闻,继续抽插着。鸡巴完全整根顶入,像要把这口嫩逼肏松一样用力。即使才刚开始,勃立的冠头却几乎已经磨到了生殖腔。 “那个叫戴维的alpha,不会也来过这里吧?” 男人的手死死扣住檀泠的腰,不然他有丝毫挣脱的机会。alpha一边发狠地楔干着,一边轻声询问。 他原本竭力显得优雅的声调变得扭曲,冰山一角似的暴露出了底色令人惊心的黑暗和狠戾。 “…” 檀泠的眼里盈满泪水,被这根鸡巴的深入宫口逼出了一点泪意,他竭力隐忍着,穴口的嫩肉却适应良好,自行吮吸着柱身,像海葵一样吞吃。 抽出的时候,穴口被鸡巴磨得汁水淋漓,檀泠难堪地涨红了脸,却回避不了omega的身体迎合肏干的生理反应,他睁大眼睛,指尖紧紧地陷入男人的背肌。 窄嫩的甬道一遍遍被刑具似的鸡巴完全填满时,檀泠终于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信息素。 清淡的红茶前调弥漫在空间里,然后是甜蜜的气息,两种信息素交杂在一起,让人浑身发晕。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似的喟叹,像是短暂的满足感,又像是永远不会餍足的占有欲。他重重地在空气里嗅了一下,心满意足的用犬牙在檀泠颈后色情地啃吻,挺腰动作愈发疯狂。 “…总算抓到你了。” Alpha伏在他身上,健壮的手臂把檀泠的身体死死环住,语气亲昵,律动却毫不留情。 叼着腺体将咬未咬,如同一个威胁。男人用力不停顶弄omega的雌穴,四射的淫水随着锲干的动作,不住咕噜溅在鸡巴顶端,蔓出一阵腥甜气息,极其色情。 鸡巴进入摩擦着花蒂,甬道开始有了致命的痒麻感,檀泠抽了一口气,男人凑近他,意外的听到了呜咽声,不知道是愉悦还是痛楚。 檀泠比一般的omega都纤长,如果带着墨镜出门遮住那张漂亮的脸,有时候会被当成正常beta男性对待。alpha宽阔的背却能完全把他笼罩住,檀泠被圈在男人温热的怀里,闻着他身上侵略感极强的信息素味,被叼住了腺体,好像和棉花一样被揉成一团,让他在迷茫中产生了一种成为所有物的错觉。 “别…别咬…” 像守护最后一丝贞洁一样,檀泠呜咽着扭着,试图把纤细的脖颈挣开,不让男人咬住腺体。 他雪白纤细的脖颈已经涨出了粉色,脆弱的喉结滚动着,逃避的动作让alpha眯起了眼睛。 “是我的。” 说着,alpha俯身,狠狠地叼住了那块软肉,尖齿陷入。 腺体被咬了… 檀泠的脑子一片空白,脚趾都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瞬间,全世界的气味都变成了这个alpha的信息素气息,热烈而高调的白兰地,伽罗木,醺灼一般的高温。但檀泠首先闻到的不是荷尔蒙附带的香气,而是某种爆炸般的感觉,就像灵感一样,超越了嗅觉,直达他大脑的某个地带。脑子嗡嗡地作响,全身都被覆盖、席卷。 被急速催逼的浪潮很快涌了上来,穴内潮湿的如同泄出了生殖腔液,腔口开启了,檀泠的瞳仁放大了,眼神发直。 听到他的喘息声,男人顿了一顿,把檀泠的身体翻了过来,仔细地看着他因为高潮而空白又失控的脸。 灯光像打碎的星星一样洒在omega的眼里,他雪白修长的身体像一张弓一样绷紧了,泪水、汗水滟湿了颈处柔软的皮肤,檀泠看起来更美丽,却也更易碎了,就像浮在海面上的奶油,又像在危险的桌角放置的玻璃花瓶,被拉扯到了极点,如同层叠开放的昙花一样,给人他即将要被打碎、美也会转瞬即逝的错觉。 终于,再清冷的塑像也被打碎,染上了情欲。 背光的地方,男人悄无声息的弯起嘴角。 檀泠纤长的双腿犹在微微颤抖,好像乘坐过山车疾驰而下,明明是平躺,却有种往黑暗里狂堕的失重感。心跳跳的飞快,像要蹦出来。alpha硕大的阴茎最终破开他的生殖腔口,成结的痛楚比檀泠想象的要轻微,唯有被填满的热意,从脚掌烧到头心,他就犹如一团融化的脂液,被彻底地占据。 这时候檀泠闻到了他信息素的尾调。 微辛,尾调又有一点极浅的辛辣,仿佛某种燃料。 “这是什么味道?”檀泠茫然地问道。 Alpha顿了一顿,然后说道:“檀罗尸藿草。” “什么?” “你名字的檀,”男人很慢地说,“它们很稀少,长在一些热星的悬崖上。” 他低头抓住了檀泠的手指,亲了一口。 “怎么样,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 Alpha欣赏地看着omega高潮过后的脸,以戏谑的口吻说道。 “...” 檀泠什么也不想说,他不是会破口大骂的性格,但此时的厌恶难以遮掩。他转过脸,不想看男人的表情。 高潮后,他又试图推了推高大的alpha,却怎么也推不开。手臂终于脱力似的放下,像被抽去骨头一样垂在了身侧。 alpha挺了挺腰,灯光恰好从身侧泄出一线,男人突然看着他的腰侧,不动了。 檀泠知道他在看什么,他纤细的腰右上侧,就刚好在光影的分割线上,有一颗红痣。 小小的,但由于颜色明艳,在白皙光洁的皮肤上相当显眼。檀泠的浴室里有一扇大镜子,他在洗浴的时候时常会看到。 因为太靠近乳下,所以他从来没有暴露出来过。但檀泠很喜欢自己的这颗痣。 腰间一热,alpha俯下身,将他那颗隐蔽的、不为人所知的痣含在嘴里吮吸。 温热的唇舌黏糊糊地舔着那一处皮肤,就像最隐蔽的地方终于被人侵占,檀泠飞红的眼角终于逼出了一沁泪意。 “…太美了。” 男人一边继续挺动着有力的腰部,鞭笞着那高潮后更绵麻酥软的穴肉,一边亲着他腰间的皮肤。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檀泠似乎记起了什么,他闭上了眼睛,声音微不可察:“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对吗?” Alpha顿了顿,突然不动了。 “你记得?”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古怪。 “我记得你的眼睛。” 檀泠很冷淡地说。 “是,我们很久很久以前见过一次。”alpha很痛快地承认,在檀泠饱满的唇珠上摩挲,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很巧,对吧?” 在像噩梦一样无止尽的撞击肏干中,檀泠只觉得昏昏沉沉,全身上下都感觉痛楚和疲乏。 他疲惫地闭上眼。 就像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于此时刺落,檀泠在身体全然的排斥、痛苦和恶心中,却感到一丝精神上的闭合。 就像每晚夜不能寐的猎物,末了听到了裁决的枪声。 被强暴是第二个噩梦,而那第一个噩梦的受害者终于把债重新加诸于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