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可是我怕会弄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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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回想起来那天晚上的经历,薄遂都很是后悔。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因为那点恻隐之心就去勾引霍廷安,毕竟霍廷安平日里就像喂不饱的疯狗,被他轻轻伸手一勾,飞快就脱下那身人皮了。 但那天晚上他被蒙蔽了双眼,丁点危险都感觉不到,只搂着霍廷安绷紧的肩膀,就算穴眼已经被粗硬的性器撑得极度紧张,可他依旧强撑出一副淡定自持的样子,问霍廷安,“窗台,喜不喜欢?” 他看着霍廷安被刺激的面色发紧眸色都更深,但却又动也不敢动,心情很好的笑眯了眼,“不喜欢窗台吗?会有光的……” 薄遂这话只说了一半,但霍廷安已经明白过来其中的意思。他努力忍耐着没有立即过去,只提醒薄遂,“会有人。” 薄遂说的是去窗台做,霍廷安当然不会以为他这个放肆惯了的爱人还会克制的拉上窗帘。他舔了口唇瓣,想去窗台操薄遂,又担心会有别的混蛋看见,变得很是焦躁,“会有人看见。” “看见怎么了?” 就算一直被插在那根粗硬狰狞的性器上,但这样拿捏霍廷安的时候,薄遂还是坚持表现出很有余裕的样子来。他轻声笑着,贴近了霍廷安绷紧的面,声音带着丝丝的低哑,“反正在操我的是你啊。” “都只有你能……唔!操——” 薄遂话只说到一半,整个人就被霍廷安抱着猛地按在了窗台上。他浑身赤裸着,脊背撞在玻璃窗扇上,突然的钝痛感叫他低咒出声,还没来得及跟霍廷安算账,这混蛋先叼着他的颈子将他按着操得都说不出话来。 埋在穴里的肉茎在短时间内直接提速到最快,薄遂被操得喉咙都发哽,只能听见肉体被撞击时发出的下流响声。他合不拢嘴,说不出斥责或是抗拒的话,只被那根粗硕的阴茎操得整个穴道都被打开,顺从得任由狰狞的肉物鞭笞贯穿敏感又娇嫩的穴腔,最后就连深处的胞宫都被撞开。 他两只胳膊都紧紧缠着霍廷安的脖颈,十指胡乱在霍廷安肌肉流畅的脊背上留下浸出血色的抓痕。可这种疼痛丝毫没能让霍廷安冷静下来,反而刺激的他沿着薄遂的颈项撕吻到锁骨胸前,最后咬着薄遂嫣粉的奶尖操得薄遂尖叫着射在他的腹肌上。 薄遂被操得射精,埋在他穴里的混蛋被绞得伏在他肩头粗喘,但丁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今晚做的过了头,霍廷安本来就一点刺激受不住,今晚明显是被他的勾得要疯了。 可就算霍廷安被勾得要疯了,薄遂依旧知道今晚是不能这么纵着霍廷安了。他一手紧紧抓着霍廷安的头发让人停下来,穴里粗涨异常的肉茎被绞得抖动,听了他的话还试探着往被完全打开的子宫里操。 他闷哼一声,抓着霍廷安后脑勺的头发强迫人抬头对上自己的视线,努力绷着潮红的脸,冲霍廷安发牢骚,“你弄得疼了……!” 霍廷安嘴唇动了动,先没说话。 他双手都紧紧掐着薄遂的腰,力道大的叫他确信明天薄遂会因为腰上的痕迹跟他闹脾气。但他就是控制不住,按着薄遂靠在窗扇上被他操得不停尖叫呻吟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畅快。 这会儿听见薄遂说疼,他垂眼先看了薄遂的身体。那副精瘦漂亮的身体被他弄得满是吻痕甚至咬痕,这会儿看着隐隐约约的,但以他的经验,知道明天皮下出血的痕迹才会变得更为明显。 这结果叫他不自觉地拧了眉,语气很是不好的冲薄遂说,“都是你勾引我……” 薄遂睁了下眼睛,以为霍廷安这话是把今晚上失控的过错都推到了自己身上,气得当即就想把人踹开。可在他开口之前,霍廷安先搂着他的腰,重新埋头在他肩颈处,瓮声瓮气的说,“遂遂,你不要勾引我……” 薄遂眼皮子一跳,不明白为什么霍廷安的语气里好像是带了点委屈。他伸手抚摸霍廷安的头发,声音压得很低,但依旧遮不住里头满满的不解。 “不喜欢?” 薄遂自己都知道自己这问题是屁话。他非常确定霍廷安会对自己所有的小把戏都无比受用,从高中时候就是如此。他只是困惑,霍廷安最后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而听见薄遂的问题,霍廷安整个人都莫名的僵住了。 他想起来薄遂抱着他叫他来窗台的时候,那双勾人的眼睛凑得离他特别近。因为房间里没有开灯,只外头斑斓璀璨的灯光落进那双眼睛里,最后不知道是谁映衬了谁,美得叫他几乎要挪不动脚。 可薄遂坚持让他来窗台,甚至还十分坦荡地承认只有他可以对薄遂做这样的事。 追求薄遂的人有很多,从他们认识开始就是。但一直以来只有他,可以拥抱赤裸的薄遂,可以将狰狞下流的性器插进薄遂的穴里,给薄遂高潮,又射进薄遂的身体里。 这种独一无二的存在叫他前所未有的快乐,尤其是这话被薄遂亲口说出来。他等不到那句话说得完全,就直接将薄遂按在窗台上操得高潮射精了。 他在窗台上狠狠操干薄遂的肉穴,薄遂的身体就被他按在冰凉的窗扇上。他很难得的没有完全顾忌薄遂的感受,在那副身体上留下数不清的欲色的痕迹。在朦胧又绚烂的霓虹底下,那副身体都漂亮的宛如被展开的画作。 他被那短短几句话勾得完全没了分寸,现在薄遂问他是不是不喜欢,他当然是说不出假话来的。于是他吻着薄遂的颈子低声应下,“喜欢……” 只是回想一下,霍廷安就又忍不住轻轻抽送起来,穴肉温暖滑腻的触感叫他爽得呼吸都变粗。他听见薄遂断续的呻吟,清冽又低哑的男声总是轻易就能刺激他的性欲。可薄遂之前叫了疼,这次他是怎么都不能放肆了,于是极力克制着,又很是懊恼的补充,“可是我怕会弄坏你。” “……” 薄遂羞耻的说不出话来,甚至眼睑都有些发麻,他只想让霍廷安好好想想这说得到底是什么下流荤话。 他咬着下唇噤声,很快听见霍廷安若有所思的念叨,“所以我们还是去床上吧……床上很软,遂遂也会很舒服的。” 抱着自己的男人已经捞着自己的腿往那健壮的腰上缠,薄遂睁了下眼睛,很快挣扎着叫男人动作暂停。他垂眼对上了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眸子,很是艰难的舔了口干涩的唇瓣,发出指令,“就在这里。” 他低头亲吻霍廷安的唇瓣,声音低哑,“你喜欢,我们就在这里。” 霍廷安咕咚吞了口唾沫,很快又重新把薄遂压回到了窗扇上。他一边掐着薄遂的腰肢狠操,一边就贪婪的亲吻着薄遂的唇瓣,“你也喜欢是不是?遂遂也喜欢的,所以夹得特别紧……” 霍廷安知道薄遂是了解他的,甚至他心里最下流最疯狂的欲念,薄遂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他确实很想在人前操干薄遂,那种类似于展示自己拥有的宝贝一样的炫耀的心情,总是在他心头悸动。但他根本做不出来。他从来不想薄遂的美丽在人前展现,这时候他的贪婪霸道甚至是小气,又展露无疑了。 而现在,在酒店套房的窗台上,这里无遗是个很好的选择了。毕竟楼层足够高,外头还有不小的阳台,就算别的大楼有人能够隐约看见,但也什么都不可能知道的。 于是他放心的任由外头的光落在薄遂光裸的肩上,在他留下吻痕蜿蜒着湿意的地方,光亮都变得更为耀眼。 他抱着薄遂操得薄遂射精,自己的精液则悉数灌进了薄遂的穴里。等到薄遂稍微缓过劲来,他便又很快抱着薄遂下来,让薄遂转身扶着窗台被他后入。 这个晚上的薄遂有种会叫他发狠的顺从,于是他得寸进尺的握着薄遂的颈子,以一种完全掌控的姿态将薄遂狠狠按进了自己怀里。 两个人的胸膛和脊背相贴的,霍廷安低头就能吻到薄遂被压着向后拉扯得很直的颈子。他挺胯撞进薄遂的后穴,紧窄的肠道早就在这几年的性事中变为另一口适合交欢的淫穴。 他毫不克制的抵着薄遂肠道里最为敏感的腺体狠操,叫薄遂尖叫着高潮的时候精液都喷洒在墙壁上。 薄遂在霍廷安怀里被操得嘴都合不拢,涎水从嘴角往下蜿蜒,很快被霍廷安在颈子处舔舐干净。他眼睛变得绯红一片,从眼睑蔓延到眼尾,满满的都是情欲的痕迹。 等到霍廷安把他的后穴也射满,被内射的刺激的叫他眼角的泪都径直往下蜿蜒。 两个穴都是被撞得酸胀的,薄遂丁点力气没有,只能被霍廷安抱着进浴室去重新洗澡。这混蛋晚上享受够了他的顺从,清理的时候还故意略过他女穴里的浓精,只把后面的掏出来了。 薄遂没有精力也懒得理他,毕竟霍廷安吃了药的,这种小把戏也就是给他留个情色痕迹而已。 这天晚上他累极了,睡眠还算不错。但他和霍廷安都没想到,这就是他这段时间以来最后一个好觉了。 闲下来的时候就会想得很多,薄遂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总想起来霍廷安跟他说的,回家时看见母亲的尸体倒在客厅里,以及江临手机里传出来的那句话。 “廷安是五点放学吧。” 那天下午江临亲眼看他面色变得僵硬,还笑眯眯的让他猜,唐骏严这话是对谁说的。 等霍廷安回来的时候,薄遂仔细想过了,无非就是两种可能。 要么,是对霍廷安的父母说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霍廷安的父母放弃挣扎。要么,这话就是对他的亲信说的。 而这样一来的话,目的可能就是为了让霍廷安看见自己父母的尸体。 这样的想法成型的时候,薄遂意识到,这两种可能性,都是一样的糟糕。 [无情的防盗装置,正文后续内容在彩蛋,造成体验不佳的话很抱歉。 注意,几秒内连续开多个不同章节的蛋或是连续购买多个章节,都会当爬虫盗文永久禁言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