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做的时候,不许用前面高潮。
昨晚忘记关窗帘,阳光从宽大的玻璃后照射进来,照得屋内暖意弥漫。被光亮吵醒的钟昱只来得及动一下,便被一个宽厚的胸膛紧紧搂住。 钟昱瞬间清醒,昨晚的事情是因为深夜的擦枪走火,大白天的回想起来他竟然有些赧然。 怀抱越来越紧,直到金屿安勒得他有些呼吸困难,钟昱才试探性地说道:“金屿安,你轻一点,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小昱……”金屿安好像还在梦里,他只是察觉到身边人要走,便条件反射地用力将人束缚在怀里,哪怕手段恶劣,至少人还在身边。 金屿安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小昱,别走……为什么不爱我?明明都是一样的……” 钟昱看不到金屿安的表情,他只感觉到身后人身体一颤,随后那些没说完的呓语便随着梦境一同碎了。 温热的呼吸靠近,喷洒在钟昱的肩膀上,金屿安好似终于从荒诞的梦中惊醒,语气还带着些后怕:“你在,你在……” 钟昱抬手摸上金屿安的小臂,问道:“做噩梦了吗?” “嗯。”金屿安把头闷在钟昱肩颈处,用鼻尖轻轻刮蹭他耳后,动作轻柔,“早饭想吃什么?” “醒太早了,还没有什么胃口。”说完,钟昱便发觉金屿安的一只手慢慢往下摸,在侧腰的位置摩挲,停留片刻之后来到两腿之间。 昨夜两人做得尽兴,钟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衣服,就这样赤裸裸地睡在金屿安身边。手指很快摸到女穴,拨开肥厚的阴唇,按摩着藏在其中的阴蒂。 钟昱的脸已经红透了,嘟嘟囔囔地喊着金屿安的名字。他不清楚自己跟金屿安是什么关系,只是他好像无法拒绝,内心深处似乎有一些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秘密。 “不是没什么胃口吗?”金屿安的语气变得轻松了些,只是好像仍然无法彻底摆脱那个梦,“我们来做点健胃的事情。” 女穴的敏感程度超过了钟昱的自我认知,他似乎能听见手指捅进去的时候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情欲就这样被挑起,几根手指一起插弄,让钟昱原本尚算平稳的呼吸变成了低声粗喘。 阴蒂已经开始充血挺立,被金屿安顽劣地用手指弹了几下,钟昱便抖着泄了身。他的身体构造本就不同于正常人,属于女性的那一套器官更是不堪玩弄。 钟昱双手攥紧金屿安的手臂,享受着高潮的余韵。那几根手指还是挣扎着要进去,钟昱缓过来之后也就松了手任由金屿安捣乱。 一根粗长且发烫的东西对上钟昱屁股,女穴中流出的淫水全被金屿安抹在了后穴的入口。那处柔软紧实,弹性十足,哪怕前一天在那里做过再多过分的事情,第二天仍然完好如初。 手指在肉穴里有技巧地开拓,钟昱也配合地打开双腿。或许是身体原因,钟昱的欲望经常很强烈,随便勾两下身体里的水就能打湿半张床。 “嗯……”钟昱忍不住发出声来。 金屿安换上了高昂的性器,一捅而入,生生把钟昱的呻吟声掐断了。肉穴里的每一处都是柔软的,身体的保护机制在不停地分泌淫液,金屿安被夹得忘乎所以,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没人看见,金屿安那双原本深邃漂亮的眼睛突然显出独属于动物的竖曈。 等到怀里人勉强适应了这个尺寸,金屿安才搂着钟昱的腰抽插起来,“小昱,你身下好紧……” 钟昱努力地回应着金屿安的撞击,两条被金屿安贲张肌肉衬托得有些瘦弱的手臂挂在金屿安的脖颈上,随着一次次进入而不停地晃动。 撞得狠了,那十根手指便不知所措地绞在一起。钟昱的后穴被填得满满当当,可女穴却泛滥成灾,空虚得很。 如果这时候能再有一根性器……钟昱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过于出格,于是分出一只手往下摸,扣弄着原本就红肿的阴蒂。兴奋的阴蒂红豆似的,被肥大的阴唇藏在深处。他用指腹在阴蒂周围打着圈地揉搓,感受最直接的刺激。 在女穴即将高潮的时候,钟昱的手被拍开了。 金屿安的眼睛黑得吓人,“跟我做的时候,不许用前面高潮。” 女穴一阵阵紧缩,急不可耐地想要被填满。钟昱扭着腰讨好:“我想要,哈啊……能不能、唔嗯……用鸡巴捅一捅前面?” 原本是床上的荤话,没想到金屿安听到之后脸色骤变。他攥紧钟昱的两条手腕往上推,随后一巴掌扇在女穴上,阴唇被扇得抖了抖,一股甜腥的味道溢了出来,金屿安的小腹连带着下身的耻毛全数被打湿。 “骚货,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金屿安一下又一下撞得又快又深。 钟昱还沉浸在刚才的温柔前戏中,冷不丁被操得这么狠,整个人都止不住地发颤,“金屿安……嗯啊、哈啊,不要……不要了……” 眼看着钟昱被自己操得连连求饶还不够,金屿安使了重力拍打钟昱的屁股。屁股上肉很多,而且因为常年不见光的缘故格外白皙,几巴掌下去全红了,上面落满了手指印。 钟昱以为金屿安是在气自己跟狮子们不知羞地做爱,虽然昨晚他刚说过不在意,但也许只是氛围到了而已。有几下进得又急又快,深得像要把他捅穿。 钟昱哭喊道:“不是……啊、没有,嗯啊……好深、嗯啊……会,会死的……” 金屿安不听解释,脾气暴躁到好似变了个人,他将钟昱的腿压到胸前,几乎把人对折起来。被干得红肿的后穴和前头流水不止已经充血兴奋的女穴都暴露出来,粗大的性器再一次捅进不停收缩的后穴,恨不得把钟昱操死在床上。 实木的大床也因为过于激烈的动作难以承受一般发出轻微的声响,但很快被皮肉相撞的声音、钟昱哭喊求饶的声音压下。房间里充斥着情爱的腥膻味道,钟昱被掐着脖子压进枕头里,被迫高高抬起的屁股已经红得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掐一下两口小穴里就不停地出水。 他颤颤巍巍地接受着金屿安疾风骤雨般的操弄,呻吟声被枕头堵住听来温吞许多。粗大的东西烙铁一般在窄小的穴口里进进出出,将皮肤撑得近乎透明。 金屿安像是有些失控,一时痛骂钟昱是个有鸡巴就能操的婊子,一时又质问他为什么不肯爱自己。他扮演着精神分裂的角色,在钟昱身体深处射了出来。 浓白粘稠的精液灌满了后穴,钟昱已经被操得快要昏过去,金屿安一松手便摔进了被子里。精液从尚未合拢的小穴中流出,弄脏了床单。 那一块脏污终于唤醒了金屿安,他紧紧抱着钟昱的身体,在上面不停地吻着,追悔莫及地说:“小昱,我爱你。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他也同样比不过。我的一辈子有几百上千年,他只有短短几十年,明明是我爱你更久……” 房间被阳光照得暖烘烘的,金屿安抱着心上人不停地倾诉爱意,哪怕抱着的人早已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