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小逼/夫君踩穴,牢房里放置晾臀,叫主人
魏峙说要脱,宋可风只是愣了半秒,当即就一件件剥了衣裤,露出里头裹着的白嫩身体。 当下只有他们两人,刚刚言语上几个来回,魏阑绪听到半截就觉得不对劲,他哥历来要处置谁,是多说一句话都嫌费事,可刚刚对着宋可风,那语气表情跟逗猫似的,他就算再迟钝,也看得出这不是要杀人的样子,因招呼一干人出去候着,避得远,只怕听见不该听的。 宋可风生得纤细,又养得娇嫩,赤条条一身素体像是春寒里头刚冒芽的杨柳枝,不住发抖,水灵又可怜。 他向来身子没有大好过,魏峙往常疼他,哪怕是同房时也总拿被褥裹得严实,怕冻出伤寒,像这般脱得干干净净地跪着给人看,还是头一回。 宋可风纵使做得坚决,心头该怕该羞的也一样不少,耳根都红得熟透了,只盼着哪怕魏峙能叫他做些什么,总好过眼下的困窘。 魏峙却只看着他,目光在皮肤上缓慢地刮,跟以前有的温存注视是不大一样,带着居高临下意味的赏玩,叫人觉得不大舒服。 他看够了,才道,“腿张开。” 宋可风本来并着腿跪,闻言分开到肩宽,霎时便觉得下面凉飕飕的,他又敏感,就感到连风都在逗弄那处一样,不自觉颤了颤。 这姿势对他已是难堪至极,却犹不能叫魏峙满意,又踢了下宋可风大腿内侧,命令道,“再分。” 宋可风抬头看他,眸光满盈着委屈,但见魏峙一双眼里并无半分怜惜,只能识趣地依言照做,将腿开到无法再开的程度,漏出大片的春光。 魏峙堪堪满意,靴尖抵上他腿间最柔嫩处,这便是宋可风与旁的男人不同的地方——他不可与外人道的密辛,他的女穴。 这个多出来的穴是难得的宝物,从他进宫说起就是他的福气。 他小时候被送进宫,本来是要做太监,蚕室的老太监是年纪大了,眼神也坏了,阉人全凭一股直觉,只看到两瓣花苞似的嫩肉,没瞧见当时还没发育好的细小的阴茎,大骂手下人蠢虫撮鸟云云,怎把宫女送到这来,幸遇上好心的姑姑周旋,竟得全须全尾地从蚕室出来。 再说后来合皇帝的心意,得魏峙的宠爱,终究也离不开这个穴的缘故。 宋可风想,魏峙不杀他,怕也是念着两个穴的男人不常有,不忍舍弃此般消遣。 思及此处,宋可风心下戚戚,只是此情此景却不容他伤怀,魏峙的靴尖拨开他一边阴唇,在阴蒂上左右碾磨,动作倒轻,奈何磨的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一块肉,仿佛连玄色织锦上的纹路亦能摸清,宋可风刚还僵直的脊背瞬时被抽了筋骨般软作一滩,不自觉呻吟出声。 魏峙见他这般,笑道,“怎么,舒服了?” 他这话从前也不是没问过,只是在床榻之上是调情的软语,放到此处就是奚落了。 宋可风听在耳朵上,也进了心里,觉得难堪,又因下身被断断续续碾踩,整个人像被汨汨情欲架在火上烤一般,小脸鲜红欲滴,一低头,额前的墨发垂坠几绺,更衬娇艳的赤色。 “...嗯啊...夫..夫君...”他这身子敏感得要命,不多时便觉得下身湿意粘黏,想来也打湿了靴面,这般蹂弄竟渐渐不能满足,不自觉提了臀划着圈地蹭,腰肢跟水蛇似的软。 他脸上柔顺又迷离的情态,近乎是任人蹂躏的邀请,魏峙黑眸一沉,脚下略用力,就在宋可风穴口一顶,狠狠踩在软嫩的阴蒂上。 “啊!”宋可风娇躯一颤,不禁哀叫出声,几乎被这一下踢得冷汗都要下来,也顾不得什么姿势就跌坐在地上,两条又长又白的腿绞在一起,浑身不住发抖。 魏峙怜悯之心乏乏,神色未改,又伸了脚来要踩,这次是冲着宋可风的玉茎去,宋可风是被刚才那一下疼得厉害,没多想便拿手去挡,做了这动作自己当即也觉出不妥,连忙收了手,怯怯抬头觑他一眼,见魏峙面上并无愠色,却不知是否为着今日连番恐吓缘故,竟觉得这平静下涌着暗潮。 宋可风慌忙爬起来跪好,乖觉地将小腹向前略略挺出,好方便魏峙动作。 “挡什么?”魏峙并不继续,淡淡问道。 “...好疼,”宋可风眼里汪了亮莹莹的水珠,委屈得紧,但还是乖乖认错,“我不挡了。” 他紧张坏了,魏峙反而是一副好商量的语气,“那换个不疼的。” 宋可风还没明白是何意,就见魏峙起身到了面前,投下的阴影遮拢住宋可风细瘦的身体,只能看见他身后昏暗的、绰约的光与影。 魏峙点了点宋可风身前的一小块地,“脸贴上来。” 宋可风不明所以,只是听他这样命令的话不敢违抗,小心地试探着用脸去贴那块地,刚做好,又听魏峙命道: “手放到脚踝上。” 宋可风依言照做,白玉似的指节攀上脚踝,等摆成那个样子,才意识到是多羞耻的一个姿势,他两腿叉得极开,手要够到脚,须得耸臀塌腰,将两团软肉高高顶起,蕊心大敞,真是一点颜面也不留。 他想调整个舒服些的位置,却感到臀峰上落了凉意,像是鞭梢,头顶上魏峙的声音传来,“别动了,这样就很好,很乖。” 宋可风于是不敢再动,只是对这般缺乏安全感的姿势感到极度恐惧,颤着声求饶道,“夫君,我错了...我不挡了,再也不挡了...” 魏峙蹲下身,耐心把他鬓边滑下来的几缕乱发顺到耳后,露出半边脸,这张脸是未施粉黛的素淡,却能从素淡里看出风情,看出优柔的艳,艳色此刻被恐惧洇染,简直美得摄魂夺魄。 魏峙欣赏了半晌,颇有些亲昵地掐了一把他的脸,“别怕,只是一点小惩罚,很轻松。” 他站起身,宋可风以为定是要挨鞭子,却迟迟不见魏峙动作,半晌才听他道,“一个时辰后我再过来,你跪一会儿,别乱动。” 这话听来倒是柔和,语气也轻,却含着不容违逆的威严在里头,宋可风吓坏了,慌忙求道,“不...不要...!夫君别走,求您...求您了...” 他怕极了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被丢在这里,若是有人在外行走,便可将他卑贱淫荡的模样一览无遗,哪怕他在魏峙面前再如何抛弃尊严,也不愿旁人看低他分毫,遑论如今这副狼狈样。 “不要乱动,”魏峙又重复了一遍,仿佛把他的心思看透,“我会嘱咐外头的人,要是这里头有什么响动,就立刻进来查看,可可,你不想被他们看到吧?” “不要...夫君,求求你了...不要走...”宋可风怕他走,又不敢真的动,只能嘴上絮絮求恳,眼角几滴欲坠不坠的泪珠,看着是很可怜的样子。 魏峙不为所动,笑着威胁,“你再求我,我就明早再过来看你。” 他这话是把宋可风给唬住了,立刻不敢再求,只是啜泣声不止,眼看着魏峙离去的背影,终于是垂下泪来。 牢里昏暗,宋可风不知过了几时,只知道起先稠密的烛火燃得无休无止,把外头映进来的月光掩盖得黯淡,到后来有几根燃到了尽头,火光也凐息了,就只剩下白月在明灭。 到了这时候,他才知道这姿势的厉害,思绪上的羞耻此时已然顾不上,要命的是骨肉的酸胀,跟魏峙所谓的轻松实在大相径庭。 若只是寻常跪着,不过是膝盖受苦,可魏峙刻意叫他双腿大张,此刻便是从膝盖骨沿大腿一路到下腹,没有一处是不在用力的,他跪到这会儿,已经是冷汗爬了满身,大腿根无法自抑地打着颤,只盼魏峙来。 魏峙再来时,其实不到一个时辰,只是宋可风觉来怕是一整夜也没有这般漫长,眼见魏峙走到跟前打量,更是紧张,生怕他寻什么由头挑错,要他再跪上许久,因而紧绷全身,抖得愈发厉害。 “起来吧,”好在魏峙没有再为难,信步到靠椅前坐下,又朝宋可风招了招手,“过来,可可。” 宋可风膝行几步,大腿上跟针扎似的,极力忍着,才到魏峙跟前跪好,唤了声夫君,张口是哭腔,闭嘴又接着嘤咛,憋的全是委屈。 魏峙替他揩了眼泪,另只手伸到下面按了按,问道,“难受了?” 宋可风吸了吸鼻子,连连点头,“...我错了,夫君,不要...不要跪了...” “不跪了,”魏峙轻笑一声,缓缓抬手挟住他两颊,迫使他抬头,“跟我说说,为什么罚你?” 宋可风刚才被整了那么一回,连魏峙眼睛都不敢看,敛着眉眼,诺诺道,“因为...因为我挡了,我没让夫君踩我,我不敢了,真的...” “为什么不让我踩你?”魏峙逼问。 “我那时候太疼了,夫君,我知道错了...”宋可风被他弄得怕惨了,不管说什么,囫囵加上几句认错的话,乖顺得很。 魏峙勾了勾唇,松了手,在他下巴上揉捏几下,凑上去挨近,近到鼻尖贴着鼻尖,轻声道,“我罚你,是为了让你知道一件事。” 他顿了顿,眼神往下在宋可风殷红饱满的唇瓣上迂回一圈,拇指在上面碾磨了良久,慢慢道,“既是你自己求着要做我的奴,就要好好学着怎么做个乖奴隶,最要紧的一条,无论我对你做什么,怎么玩你,我不想听见一个不字,明白吗?” 宋可风越往下听,小脸越惨白,心里也怵得慌,愣了半晌才语无伦次地应承下来,“...是,夫君,我...我明白...” 魏峙颔首,抬手拍拍他的脸,纠正道,“错了,叫主人。” 宋可风怔住,却也不是太久,顺着魏峙的意思改了口,声音怯怯的,很轻,“......主人。” 他本来是垂了眼,睫毛沾着泪,将湿未湿,说这两字的时候才挑起眼睑,戚戚望着魏峙,烛火的影子在他眼睛里头淌过,看上去是楚楚动人。 魏峙满意地低头吻他一下,语气缓和不少,颇耐心地教导宋可风,“所有规矩,我只跟你好好说一遍,日后再犯,会有其他办法让你记住,知道了吗?” 宋可风讷讷点头,眼里的泪转了几圈都不敢掉,半天也没说出话来,魏峙却笑了,又亲他一口道,“别怕,只要你听话,我会做个很温柔的主人。” 他一边说着,站起身来,走向一面挂满鞭子的墙,随意挑了一条,“之前没打过你,今日看你也跪这么久了,就先打二十吧。”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