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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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然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那梦中是一团黑影笼罩着他,不断蚕食着他的身躯,疼痛中蕴含的是巨大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自己那畸形的部位传来。面对这已慢慢沉沦的身体和陌生而又刺激的快感,张然内心是恐惧的:不能逃离,不能挣扎,像是要溺死在这情欲中。 闹铃将张然扯会了现实,睁眼看到白色的天花板,心里不由舒了口气:还好是梦。 动了动腿,感受到大腿根部肌肉不一般的酸痛,和脚踝处冰凉的触感,张然一把掀开被子,入目的是自己两腿上密密麻麻的红色印记,有些严重得呈现出青色,像是被人用嘴一口一口吮咬出来的。视线下移,张然紧盯着自己右脚踝的那条银白的脚链,想起自己那奇怪的梦,心里开始害怕起来:是谁?白至源还是白至琦?他们怎么敢这么乱来? 张然原本以为回到别墅自己就安全了,双生子只是对自己的身体感到好奇而已,而且年轻人总是三分钟热度。再者自己是一个比他们大了不少的男人,性格也闷,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值得青年们注意?张然无奈地想:或许还是这身子吧。 张然试图解下这链子,却发现其没有解扣的部位,但却有一处特殊的地方,小小的,像是锁眼。张然心里顿时无望:解不开的,钥匙怕是在那昨晚侵犯他的人手里。那链子的边缘还有干涸的精斑,散发着麝香味。 自己的内裤也不翼而飞,穴口也黏糊糊的,那阴蒂也是红肿得塞不进那肉里,耸拉着头露在外面。 张然曾想悄悄找个机会当面问问双生子是否是他们,请他们不要这样对待自己,自己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活助理,他们是应该划清界限的。 但两个月的交合还是让男人了解到双生子的怪癖。他们不会在自己的腿上留下这么多印子,仔细来看,那印子还是有规律的,像是什么形状,但男人眼睛也没长在脑后,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双生子都格外喜欢自己的胸肌,总是把它们咬得惨兮兮的,其次就最喜欢在脖颈那显眼的部位留下自己的痕迹,既想昭示什么又要让男人穿得严实遮掩起那情色的痕迹。 所以张然犹豫了起来,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决定与他们保持距离,还有就是晚上关好门。至于这链子,就暂时不管了,什么时候看看用钳子能不能把它夹断。 准备好连同自己的四份早餐后,将其端至餐桌,才发现端坐在桌前的罗之言。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回来,所以早餐没有准备你的。如果不嫌弃的话,你可以吃我这份。" "无事,是我没有提前告知。"青年瞥了瞥男人手中端着的普普通通汤面,盖着个黄灿灿的荷包蛋,和青年们的早餐比起来的确是很寒碜,但却散发着香气,罗之言喉结上下滑动。 张然察觉到青年的视线,明白他这是不好意思直接伸手来端,便笑了笑:"你吃这碗吧,味道还是不错的,锅里还有的。"说罢将面放到青年面前。罗之言淡淡道:"谢谢。"便低头吃了起来。那速度可比平时吃早餐快了些许,最后还将面汤喝完了。抬头才发现男人还站在面前,正笑盈盈地盯着他,擦嘴的手顿了顿,那白皙的耳朵竟是泛了红。 看见罗之言不嫌弃自己的面,男人心里松了口气。 罗之言刚离开不一会儿,白家兄弟和温若恒就从楼上下来,三人都是睡眼惺忪的模样。 "快过来吃早餐吧。"三人被这声音一唤,抬头望去,男人围着围裙向他们招手,那模样让三人心里像猫爪轻轻挠过般,泛着痒儿。 "张叔,真是太喜欢你了。"温若恒毫不在意那两兄弟要杀人的目光,抱着男人蹭来蹭去。一只脚还轻轻磨蹭着男人的脚踝,发现那链子的存在,温若恒心情大好。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项链,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 "哼。张然,你煮的这是什么?是要难吃死我吗?"白至源不满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男人立马挣开温若恒的怀抱,跑到他身边,俯下身问道:"那要不我给你重新煮一份?" "算了,本少爷就勉强吃下了,毕竟不能浪费粮食。"白至源看到男人这么听自己的话地跑过来,不满的心情平复了些。 一旁的白至琦听到他哥这番话差点儿笑出来。温若恒到不给面子直接笑出声:"白至源,你好幼稚呀。白家公子珍惜粮食,我看农民伯伯听了都会吐血的。"白至源手中的叉子一摔,眼看就要站起来揪住眼前人的衣领,却被张然拉住,那鼓囊的胸肌贴在自己的手臂上,软乎乎的,神奇般地让青年消了火。 "吃早餐吃早餐,别吵。" "谁想跟他吵?!他幼稚我可不幼稚。"温若恒笑眯眯地还想回嘴,男人给了他个眼神,青年立马说道:"是是是,我最幼稚。"这语气倒像是哄着小孩的长辈,更让白至源恼火。男人扶了扶额,无奈地想:这到有了几分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孩子心性。 今日温白三人都有通告要赶,但都在c市,且有专门的人跟着,张然反而闲了下来。 男人想趁着这个机会去医院看看,三十多年来自己对那个畸形的器官关注甚少,对其不怎么了解。打算挂个人少的专家号看看。 从医院回别墅的路上,男人脑海里总回想着医生说的话:"小伙子,双性体罕见,的确和普通人不一样,但毕竟是自己的身体,要好好爱护呀。" "你这身子女性器官发育得完整,但得好好养护,以后不出意外是能生孩子的。吃避孕药腹痛也是正常的,但是因为性事太过频繁,吃药不注意,腹痛严重了些。回去给你对象说说让他注意些,多疼你些。" "小时候若是及时做手术倒是可以的,但现在风险太大了。" 张然其实是痛苦的,他想做个正常的男人,不必为掩饰自己秘密小心翼翼。自己的性格自己明白,那是农村出身再加上怪异的身体才造就的自卑和不断地讨好他人。 但是都过了三十多年了,自己也应该试着去接受它,试着勇敢一些。毕竟人生的路还长着呢。 回到别墅,客厅空荡荡的。刚弯腰脱鞋却感受到脚边毛绒绒的触感,那是罗之言的黑猫,那只漂亮的黑猫。 猫儿用嘴叼着男人的裤脚,一只爪子抬起指了指楼梯的方向。张然顿时明白它要让自己上去。一把将其抱起,抚摸着柔顺的毛,说道:"是你带我上去的,待会儿你主人怪罪起来你可要保护我。"不知这猫是不是通人性,像是听懂了男人的话语般,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手,便乖乖地窝在男人的臂弯中。 到了二楼,那猫从男人怀里跳了下来,咬着男人的裤脚想把男人把某个方向带。"行吧,你在前带路,我跟着你走。"话音刚落,黑猫便放开了它,走在前面将男人带至一间房。 入目的景象却让男人震惊,大声喊到:"你在干什么?!"那黑白钢琴键上竟是染上了大片血迹。 罗之言望向门口,视线从男人着急的脸上滑到窝在男人脚边的黑猫,淡淡道:"你倒是喜欢他喜欢得紧。" 罗之言抬起那只流血不止的左手放置钢琴键上,轻轻按出几个音符,还没连成曲儿,就被男人拉住了手臂,还避开了他手腕处的伤口。 男人眼睛一瞥看到琴盖上的小刀,立马把它收起来,忍不住骂道:"你是头脑不清醒吗?怎么能这么伤害自己?" 因为男人握的力度轻,罗之言轻轻一甩就挣开了,还是那副冷淡的模样:"创作。" 听到这番回答男人内心无比诧异:原以为他们只是涉足娱乐圈随意玩玩,但没想到他是认真的。 男人看着他这模样倒有些心疼,声音顿时轻柔了不少:"这个我先帮你没收了。你在这里等我,我把医药箱拿上来替你包扎。"青年也不回答,只是盯着那被风吹落在地上的谱子。 张然顺着视线看去,那谱子上写着潦草的两个字: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