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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逞

    排雷预警:有轻微的暴力(一点点啦)

    白至源阴寒着脸,眼里满是阴鸷,扣着男人腿的手已经鼓起青筋,握着的力度越来越重,张然感受到腿部传来源源不断地疼痛,试图用自己的手去扒拉开青年的手,但那手像是焊在男人腿上,根本扳不动。

    白至源见张然还敢反抗,更是觉得他心里有鬼,勾起男人纯黑的内裤拧成麻花状,将那软趴趴的阴茎扒到一边,让那内裤紧贴着那两处穴,恶狠狠道:"守不住你这骚穴是吗?那干脆磨烂好了。"

    张然摇着头,杵着手肘想将自己往后退,可自己的腿被紧紧攥在青年手中,白至源感受到男人向后退的拉力,更是怒火中烧,抓住男人的脚踝用力一拉,直接让男人腰部以下部分腾空,好在张然另一条能自由活动的腿撑住了地,不然就直接摔在青年胯下,更是毫无逃离的空间。

    但毫无用处,白至源拉着那拧成绳儿的内裤上下磨着那两处穴,那下手可不轻,似乎真要磨烂那穴似的,不一会儿就通红流水了。张然好不容易稳住的身体平衡,因为这一动作而腿软整个人直接摔在了地下,头砸在床脚,疼得闷哼了一声。

    "你看你这骚水流了我一手。"白至源举起那只沾染黏糊液体的手,直接按在男人脸上,糊了男人满脸,弄完还嫌弃地将些许液体擦在男人衣服上,说了句:"真脏。"

    然而青年手下却不停仍然在动作着,那小阴蒂已经充血肿胀,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磨爆流血般,那两处穴到仿佛从疼痛中寻得快感竟开始吞吃内裤。

    张然痛恨自己这副被调教得敏感不已的身体,竟从这带有侮辱的动作中尝到快感,内心痛苦不堪。张然在青年快速地摩擦下已经高潮了两次,自己的内裤已经浸满淫水并随青年的动作而滴落在地。

    白至源看着身下男人痛苦的表情心里倒是得到了慰藉,那股莫名的情绪再次升腾起来,既想俯下身亲亲他然后用自己的鸡巴好好疼他一番,又想教训这勾引人的骚货,让他痛哭流涕,哭着喊着求饶。白至源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反倒轻了些许,渐渐放慢下来,望着男人仿佛放了空,任凭那奇怪的情绪挤压怒火。

    张然寻得机会,用自己不被控制的右腿蹬了白至源一脚,青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防备松懈了不少,这高大壮实的身体这时倒是起了作用救了男人一回。

    白至源捂着肚子坐在地上,抬起头看着那好不容易站起来的男人,拿上裤子似乎就要从另一边出去。张然哪顾得上疼痛和酸软,只盼着自己的动作再快些、再快些,也希望自己那一脚能让青年疼痛的时间久一些。他哪里知道被惹怒的野兽是会不顾一切地扑到猎物,然后凶狠地撕咬猎物吞食下肚。

    可怜的张然就是这样的境地,绝望地被压在地上,白至源根本不给男人逃脱的余地,整个人压坐在男人腿上,那裤子也早已被撕烂,露出两瓣蜜肉,张然的手被青年反扣在其背后,男人动弹不得,但是仍不死心地挣扎着。青年早已在被怒火燃透,一把抓起男人的头发,凑至耳边:"胆子不小啊?!"

    "你放开我,你就是个人渣!"

    "呵,倒是敢回嘴了。那倒要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人渣。"说罢撤回抓住男人头发的手,狠狠扇在男人臀肉上,直接留下一个浅红的巴掌印。接着一巴掌又一巴掌地落下,把那两瓣臀肉扇得烂红。

    张然怎会想到青年竟是这样对他,对于男人来说,耻辱多过疼痛。紧咬着牙大力挣扎起来,一时让青年按不住身下的男人。那挣扎的动作倒是磨得白至源胯下更加硬挺,看着那被自己打成烂桃子似的肥大屁股,想肏死他的念头更加强烈。

    但是不能随了他的愿,估计就是这般想勾得自己没了理智不再教训他,然后让自己的鸡巴去伺候那早已饥渴不已、不断张合的肉洞。青年倒是会将自己对男人的欲火和那无缘无故的情绪扣在男人身上,一切都成了男人的错。

    仿佛想是想向男人证明什么,白至源冷冷说道:"别乱发骚,对于我来说你太脏了。"

    张然也是被激起了反抗的因子,倒也会阴阳怪气起来:"嫌脏你就放开我,让我起来,怕脏了白公子的手。"

    白至源哪里曾想过原本老实得不行的男人居然敢回嘴,大力将男人翻了过来,见张然那平时总带着笑意的眼里现在只剩怒气与绝望,还带有一丝恨意。那奇怪的情绪倒是混了几分酸涩,那双在他身下被肏到高潮迷蒙地望着他的眼睛,那一刻归属他的眼神,不见了。

    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对男人吼道:"不准这样盯着我。你这个婊子、贱货、被人肏烂的烂货!"

    张然被捏的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放……放开我……"

    "至源,放开他吧。他快被你捏死了。"这一清冷的声音将失了智的青年扯离了情绪,看着男人那渐渐泛白的嘴唇,吓得松开了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不断喘气地男人,嘴唇嗫嚅了两下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就起身离开了男人的床向门口走去。在路过抱着猫儿的罗之言时顿了顿脚步,然后离开了。

    罗之言也未进门察看男人的情况,在门口说道:"你今日为我包扎,我救你算是还了人情。"说罢就要转身离开,张然不断咳嗽着,还伴随着嘶哑的声音:"谢谢……谢谢你。"

    罗之言闻言,迈出的步子顿了顿也未说什么,只是向前走着,低着头抚着怀里的猫,低笑道:"倒向犯人道谢,这副样子怪不得会想让人忍不住欺负他。"

    自己在楼上听到惨叫并目睹全程,大致了解白至源性格的人都会知道这倒霉的男人接下来会受到怎样的待遇。不紧不慢地来到男人房间,原本就可在这场暴力发生前还了这人情,自己倒是看那男人被教训入了迷,男人不知他那惨兮兮的样子只会勾起兽欲,接着被肏得更惨。这么说来,自己也算半个罪魁祸首。

    张然躺在床上,前前后后想了想自己是非常尽职的,不知哪里惹到了青年。如果不是那一场醉酒,或许他们可以还算愉快地结束这段工作关系。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自己根本做不好他们的生活助理,现在还有了对青年的恨意,接下来怎么相处?或许搬出去比较好吧……

    张然揉着那被捏得泛青的脖子,思索良久,还是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号码。

    "喂,李姐,是我。"

    "张然,什么事?"

    "我想……和你商量件事儿。"

    "你说。"

    "我想搬出去他们的别墅回自己家里。你放心!我会安排好时间不会耽误工作的。"

    "这个……你们是发生什么矛盾了吗?"

    "没……没有,就是我想我住这里可能会打扰到他们的生活。"

    "唉,姐曾经就跟你说了,他们是天之骄子,有少爷脾气,换了多少个生活助理,这下总算有一个让他们满意的。"

    "对…对我满意?!"张然惊讶道。

    "是呀,温若恒和罗之言特地跟我说了,其他人也没什么特别表示,但感觉得出他们并不排斥你呀。"

    "怎么……怎么会这样……"男人喃喃道。

    "张然,赚钱呢,忍忍吧。和他们保持距离就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再说他们合约也快到期了,最近公司在筹办演唱会,他们接下来一段时间会很忙,生活起居可能还需要你的帮助。"

    "这……行吧,李姐。到扰你了。"张然叹了口气,将手机扔在一旁,用手盖住了眼睛。忍忍吧,合约到期后他们就形同陌路,井水不犯河水,时间会治愈一切。

    "你把我们叫来这干什么?最近可忙了呢。"白至琦向坐在对面的罗之言说道。

    "张总怎么说。"罗之言未回答前一个问题,倒是关注了后面的话语。

    "愿意合作。律师也沟通好了。"白至琦答道。

    "但是那老家伙精得很,让他放弃和我爸的合作而选择我们,他当然看不上。我们的资金再加上自清上次盘下的那块地作为邀请礼,他才答应。"

    "别看那是块废地,照现在政府利用空间的趋势,那块地以后可是块肥肉。"殷自清在一旁开口道。

    "不过他愿意提供一些证据作为交换,也不亏。已经交到律师那了。"白至琦接着道。

    "老家伙们,倒是看看接下来怎么玩。"许久不开口的温若恒说道。

    "之言,你把我们叫这里到底干啥?上次被那烦人的狗仔拍到烦死人了,我可承受不住殷姐的唠叨。"安陌晃着自己手中的酒杯说道。

    "只有这里最隐蔽了。"

    青年们所在的地方是一间酒吧。这间酒吧名叫"壳",是青年们收购的一家快要倒闭的酒吧。酒吧名字、内部设计、酒水名字都是青年们自己的理念。酒吧的设计其实很清雅,但内部却设有一些意想不到的项目,堪称刺激。是资深VIP客户才能享有的待遇,这也是那些客人看到这个名字和这样的设计向青年们提的建议,既能赚钱也能照顾他们的癖好,是双赢项目。

    青年们商讨后采取了建议,但限制了一定的界限,并让他们承诺过火的事请不要牵扯酒吧。于是那些昂贵的酒吧包间外观仍然是高贵清雅,到了夜晚却是邪恶的:一些特殊癖好客人借此处满足自己的喜好,到真成了"壳"。

    "张然想搬出去。这是李姐说的,还询问我们是否有什么矛盾。"良久罗之言才淡淡道,边说视线还瞥向今晚未说一字的青年。

    "就为了这破事?他想搬就搬呗。"殷自清靠在沙发上摊摊手道。

    "但我觉得他做饭倒是比玲姨好吃。"安陌说道。

    "我打了他。"这时角落里传来一道声音。除了罗之言,其他四人都略有惊讶地看向他。

    "虽然我受不了你那臭脾气,但也不是一般人都能看见你发火呀。这张然什么路子?"安陌笑道。

    "算了。你们别管了,我会处理好的。"白至源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已是深夜。张然仿佛做了噩梦般嘴里不停嘟囔着什么,像是"放过我""别打我"之类的话语,额头上也已冒出细汗,手攥紧了被子。

    只是男人的脸上却投下一道阴影,像是人形。那影子俯下身在男人唇上啄了一下,又轻柔地摸着男人那还带有指印的脖子。

    "哈哈哈,这链子倒是起了作用。"那影子轻轻道。

    "谁叫他敢窥视我先看上的东西。"那轻柔的声音突然转狠。

    "倒是让张叔挨了揍,让我好生心疼。"那语气又变回了温柔地呢喃,下一秒又阴狠道:"但谁叫你这骚货守不住身子?!挨了揍也是应该的。"

    "你们的关系破裂啦。张叔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那影子痴痴地笑了起来,一副诡计得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