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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

    张然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时间的牢笼里。

    长时间的肏弄使男人的痛感都变得迟钝不已,男人意识混沌地躺在床上,虽然自己身体强壮,但也经受不住如狼似虎地青年们的操弄。

    每个人都精力旺盛,特别是面对着在众多雄性前彰显自己雄性资本的时刻,每个人都毫不示弱,非要逼着男人对比到底谁的鸡巴大,谁肏得他舒服。

    但对于男人来说,这样堪称粗暴的性爱根本毫无快感可言,他有时在心里默默反抗诽谤道:这群小崽子好意思说自己身经百战?

    但男人可不敢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已经被青年们的粗大东西肏得满床乱爬,只能流着泪对肏自己的青年说些献媚奉承示弱的话语,希望青年们能轻点。

    但他这副乖巧悲惨的样子只会激起青年们内心深处的施虐欲,男人苦不堪言。

    而当男人对着操弄自己的人夸奖其鸡巴真大,肏得他的小骚逼无比舒爽时,总会引起其他青年们的不满,于是轮到下一个人时,男人将会遭到更加惨痛的肏弄。

    恶劣的青年们毫无一丝“尊老“的意识,男人大着他们将近一轮的年纪,却逼着男人叫他们哥哥。男人有时恼羞成怒,咬紧牙关不想说出这样的话,最后却被拧着阴蒂,鸡巴深深干进子宫里,逼着男人叫出声。

    经过几轮操弄,青年们已经把男人肏服,将其调教得能叫出”老公、哥哥、大鸡巴哥哥“这样的荤语。

    青年们非常喜欢看男人那羞涩难当的表情,觉得纯洁的人儿被自己的的精液弄脏成了自己专属的婊子,心里可怖的占有欲得到一定满足。

    青年们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说出口的话却是些带有侮辱性的语言:“都被人肏成穴都合不拢的老婊子了,还敢学别人当了婊子又立碑坊。”

    男人身上没有一处不被亵玩,大腿内侧布满大小、深浅不一的齿痕,但与隐藏在肉腻壮实大腿深处的小屄相比,这处的痕迹都算不得什么。

    本就柔嫩的地方经手指掐捏、牙齿咬弄、鸡巴的顶撞,那馒头似的阴阜早就红肿不已,略微外翻着,露出里面红艳的屄穴肉和肿大的阴蒂。

    青年们毫不口下留情,那菊穴周围也布满齿痕,更不必说那手感极好的臀肉了。

    男人大张着腿,也不是男人想要以如此难堪的姿势躺着,而是之前的药劲加上青年们不加节制的操弄,使男人全身酸痛,使不上力来。那被肏肿的阴蒂和舔舐咬弄得红肿的奶头蹭着轻柔的蚕丝被,都带来轻微的疼痛。

    原本青年们还不想给男人清洗身体,想让男人蜜色的身躯染上他们的体液,把男人弄得乱七八糟让他们有种难言的成就感。

    男人的子宫里不知道存储着多少青年们的精液,现已将腹肌撑得无了原本的形状,但那莫名的饱腹感让张然非常不舒服,他还是低声下气、以一副卑微乖顺的姿态去求青年们,说:“这样我不舒服……会怀孕的……”

    而青年们听到后眼睛一亮,心里盘算着怎么把男人肏大肚子,听说怀孕的人儿会更加敏感,那小嘴比平时还会吸嘬,说不定奶子都充盈着奶水垂在胸膛前,被肏地一晃一晃的,然后自己会埋进那对大奶子里,吸吮里面甘甜的奶水……

    光是想象就鸡巴硬挺,恨不得现在就把男人肏到怀孕。但看男人惨兮兮的模样,还是觉得暂时放过他,反正来日方长。

    张然根本想不到青年们已经在脑子里把怀孕的自己干了个遍,看着青年们幽深的目光,还是乖乖闭了嘴,没在说下去。

    安陌端着一碗粥和一杯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入目看到的就是男人蜜色身躯上斑驳的痕迹,白色的蚕丝被只堪堪盖住男人的腰腹,仿佛西方油画般,圣洁又淫靡。

    这画面深刻地印在安陌脑海里,饶是见过许多或美丽、或精致的演员、模特等,就连自己的长相都是数一数二的,都觉得没有什么能比得过这样充满力量、健康的阳刚美,而且这样的身躯下隐藏着摄人魂魄的秘密,让人沦陷其中。

    很多年后,多少个难眠的夜晚,青年都靠着这印在心底的画面度日,忍受着思念和爱欲的折磨。

    “张然,起来喝点粥。”安陌用手指轻轻戳了下男人的脸颊,看到男人皱了皱眉不愿睁开眼理他的模样,安陌只是浅浅勾起嘴角。

    或许是黄昏晕染,又或是屋内暖黄的灯光笼罩,营造出温馨的氛围。而床上躺着刚刚经历完性事的男人,安陌觉得心里有股莫名的暖流流过,像是夫妻似的,餍足的丈夫照顾着被喂饱的妻子。

    遵循着本能,青年俯下身啄吻起男人的唇瓣,并用舌头打着旋舔弄男人早已被咬破皮的伤口,男人受不住痛,微张了口,却刚好落了青年的圈套,放进了作乱的舌。男人被突然粗暴的吻弄得喘不过气来,发出闷哼,然后举起酸软的手吃力地去推青年,安陌毫不费力就抓住那手,然后轻笑道:“现在愿意理我了?”

    张然无奈只能睁开眼,由着青年扶起他,伸手想要接过碗,却被青年用手挡了,有些委屈地说道:“我好不容易赢过那些家伙才争取来的,我喂你。”

    张然在心里叹了口气,由着青年一口一口地喂他。他不知道青年们又在玩什么游戏,他们倒是乐在其中,自己真的疲惫不堪。

    安陌见男人如此安顺乖巧,刚才与其他人争吵的不愉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喝碗粥后,男人瞥了眼青年,斟酌着词句开口道:“我能否去洗澡?不太舒服……”

    谁知一提这个原本还面带笑意的青年立马冷脸,说了句让男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就知道发骚……洗澡也要给别人看……”

    张然抿了抿嘴唇,根本不理解青年在说什么,还在思考如何让青年同意自己的要求。

    安陌突然走到沙发旁,弯腰拿起放置在上面的录像设备,然后丢给男人,带着阴阳怪气说道:“罗之言要求的,你洗澡的时候需要全程直播。”

    说罢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长发,心里不爽极了:刚才他们就为谁照顾男人、帮男人洗澡吵个不停,这罗之言时机倒卡得准,趁虚而入,三言两语就抢占上风,说这样不利于利益平均分配,更何况他躺在医院本就吃亏,这话说得冠冕堂皇,更吃亏的实属温若恒,一大早就被拉去各种检查,都还来不及分一杯羹。

    争吵完过后,大家都陷入沉默,都互相看不顺眼,心里也有些后悔和懊恼:为何会为一个这样的男人争执不休?

    张然听到青年的回答,瞪大了双眼,眼神里满是震惊。

    “看,这不来电话了。”安陌举起手机向男人示意,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安陌看罗之言锲而不舍地打了一个又一个的视频,皱了皱眉头,手指一划接通了。

    手机屏幕对面出现罗之言清冷的容颜,冷淡的声音传了出来:“为什么还没准备好?"这话是对着男人说的。

    安陌笑道:“当然是被肏得走不动了呀。”青年语气里带着故意与挑衅,果不其然只见罗之言轻蹙了眉头。

    安陌见此,心情好了些许,回头对男人说道:“张叔,我扶你去卫生间吧。”

    张然摇摇头,杵着手想要躲避靠近的青年,安陌凑至男人耳边低语道:“乖一点,不然又要挨肏了。“

    也不等男人回答,将男人该胳膊放到自己脖子上,手环着男人的腰,将男人提溜起,另一只手拿上设备,扶着男人往浴室走去。

    这短短几步路,男人走得也十分辛苦。因为安陌的手根本不安分,从其腋下环过的手还要揉捏着男人两团奶子,并用拇指指甲抠弄着男人早已脆弱不堪的奶孔。

    “你别这样弄……快放手……啊……”张然扒弄着那双作弄的手,低声求饶道。

    ”可是我看张叔舒服得紧,哼得我又硬了……”安陌在男人耳边哑声说道,温热的吐息在男人耳根上晕染出一片红。

    张然立马住了声,无论自己做什么、说什么都会被青年们曲解一通。

    张然恨自己那不争气的部位,现在随便弄一下胸口就自己撒欢地吐着水,而且那两瓣大阴唇也合不拢,只能向那些恶人露出里面脆弱软糜红烂的穴肉,现在也兜不住水的,任由它们滴滴拉拉落在地上。

    安陌瞥见了,心里暗骂了一声婊子,眼神暗沉,恨不得直接将这个无时不在勾引人的骚货干死。

    但是罗之言那个阴损的家伙……

    “张叔,设备已经打开了,接下来你就好好听罗之言的话吧。”说罢就摔门离开。

    终于剩下自己一人时,男人松了口气。

    突然那已经联网的设备传来一道冷淡的声音:“张然,准备好了吗?现在将设备对到你的屄穴处。”清冷如月光的青年嘴里竟吐出这样恶俗的话语,不知是谁将其拉下神坛,染上世间情欲的色彩。

    张然犹豫地去拿起设备,兀然看见屏幕里青年的脸,那吃人的眼神使男人心头一跳,加上没有拿稳相机,那相机“啪”地一声掉落在地上,不知道触到哪个键,设备一下就黑了屏。

    男人非常慌张地去捡设备,生怕把这昂贵的东西摔坏了,但是拾起相机的手一顿,转念一想:何不说它没电了?他根本不想做这番羞耻的事。

    于是男人用毛巾将它包起以免沾水,然后轻轻地放在一旁。

    而另一边罗之言刚看到男人地下巴和一部分胸乳,那屏幕就关了。罗之言脸色一沉,心里生怒:这男人胆子大了?!居然敢关掉!

    于是青年黑着脸按铃呼叫护士,几分钟就见两三个护士来到病房,询问他有哪里不舒服。青年淡淡地说:“我要出院。现在。”

    护士还想说什么就被青年暗沉的黑眸堵了回去,立马点头道:“我现在为您办好出院手续。”

    一小时过后,张然辛苦费劲地清洗好身子,用浴巾擦着身子,有些昏昏沉沉。

    猛地浴室门被推开,男人惊讶回头,却见那本应躺在医院里静养的青年裹挟着一身怒气向他走来。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被罗之言箍着脖子按到了墙上,低下头一口就咬在男人露出在外的锁骨上。男人疼得仰头,闷哼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窒息的感觉。

    罗之言看着男人那窒息的红色从脖子漫上脸颊,心里怒意横生:该好好教训这不听话的母狗。

    青年另一只空闲的手伸进口袋,拿出一个银色的东西,轻轻一按尖端就有两条闪烁的电流,这是女生惯用的防狼器。

    青年用手拨开男人的浴巾伸了进去,用那东西对着男人那收不回去的、肿大的阴蒂,一股尖锐、刺麻的疼痛立马从那遍布神经的地方窜至全身,男人一下就软了身,意识都有些昏沉。

    只听见青年说了声:“不听话是吗?是主人的过错,是该好好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