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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黑暗包厢中被偷袭猛肏爽哭/被男公关带回酒店吸奶干逼(都有彩

    电话那头传来沈渡的声音,没多的话,直接道:“去我发你的地址等我,现在。”

    “你不是在国外吗?”兰舒语皱了皱眉。

    “你去了再说。”沈渡说完就挂了电话。

    沈渡就是喜欢这样,独断,不考虑他的意见,搞神秘。

    “你现在要出去吗?”周子祺跟着去换衣服的兰舒语走进卧房,眼含担忧,“沈先生为什么突然找你啊?”

    “嗯。”兰舒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脱了衣服进浴室,拿莲蓬头快速清洗自己的身体。

    “我帮你……”

    周子祺要上前,被兰舒语制止:“不用,我自己洗……你去游戏室救你的补习老师吧,钥匙在我兜里。”

    *

    沈渡发给他的定位地点是一家怀石料理店,拉开和风包厢门进去,包厢里面木桌上已经摆了几分精致的菜肴,却没有人影。

    兰舒语在就近的席位落座,给沈渡发信息:“我到了,然后呢?”

    沈渡没有回复,兰舒语打量着餐桌上的东西,正在犹豫要不要吃一只甜虾时,包厢里的灯熄灭了。

    沈渡的新信息也发了过来,兰舒语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用手机的光照亮,戴上桌子边上搁的袋子里的眼罩。

    戴上之后,眼前陷入了完全的黑暗,耳边只有隐约的流水声。

    和式门扇在黑暗中被轻轻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无声地走进来,对兰舒语俯下身,从他身后扣住他手腕,把他一双手铐在椅背后。

    19、

    然后摸了一把他的腰腹,一只手游走到上面,大手直接伸进了他的领口,握住他饱满的乳球,不客气地直接大肆抓揉。

    另一只手往下,伸进他的内裤里,准确地找到那两瓣肥厚阴唇中间穴口的位置,两根长指立刻深深地插进去,在湿软的淫洞中搅动,剩下的手指和手掌覆盖在整个阴户上,有力地伴随着手指在穴内的搅动画着圈揉动。

    “噗叽噗叽”手指在骚穴里搅动出的淫水声,在黑暗的包厢内淫靡地回响起来。

    同时有温热的鼻息凑到他耳畔,男人张开唇,在他看不到的黑暗里伸出舌头,细腻而缓慢地舔舐、啃咬他的颈项。

    “嗯……”

    兰舒语湿得很快,欲望被迅速点燃。尽管在性欲褪去时,他对沈渡的这个游戏挺腻味的。

    他跟沈渡的第一次,就是这种黑暗游戏。

    沈渡喜欢铐住他,蒙住他眼睛,以一种强制的姿态进入他的身体,他刚开始新鲜还心脏狂跳,骚话不断,假装自己柔弱地享受着有点M的性爱,迎合男人的强制支配。

    但现在,已经腻了的兰舒语并不想过多配合,他小声地娇喘,下肢颤动,敷衍着,希望沈渡快点对他失去兴趣。

    湿滑的花穴还是兴奋地吮吸沈渡的手指,沈渡把他抱起来扔在榻榻米上,拉开裤链,那根肉刃捅进他的蜜穴时,他听见沈渡在耳边问:“怎么没有平时那么紧了?”

    那当然了,刚吃了周子祺和秦熵的两根粗鸡巴呢。

    “嗯……上次被沈总一下捅进来好疼……人家这次长记性了,来之前先做扩张。”兰舒语娇咛着谎言。

    “噢,这么聪明。”

    他仰躺在榻榻米上,双腿抬起,被沈渡用力分开,沈渡的双臂分别撑在他的腿弯处,胯下耻骨紧贴着他,那根硬胀的鸡巴插满他湿热的花穴,随着男人耸胯的幅度深深地捅肏,一次次肏得又深又狠。

    鸡巴根部附近茂密的耻毛在一次次抽插中刮擦着阴唇的嫩肉,扎得那些地方又痒又难受,增加了别样的快感。

    “啊……沈总,怎么突然回来……就叫人家来干……”

    他扭腰摆臀,扭动的频率跟沈渡撞击的频率越来越一致,沈渡不搞些讨厌花样的时候,他还是挺享受跟沈渡做爱的。

    在他逐渐急促的娇喘声中,渐渐地,大脑理智完全涣散,只剩下花穴里那根大硬屌肏干他的快感。

    青筋虬结的粗硕柱身,圆硕的大龟头,一次次粗暴进出,插得穴肉颤抖痉挛,不住地流水。

    “今天水真多。”

    沈渡低头埋进他的香乳间啃咬,兰舒语听到他的声音,才忽然回过神,他刚才一直在想的,是秦熵的鸡巴。

    所以今天被肏特别有感觉。

    秦熵他……现在应该被周子祺放走了吧。真可惜,他本来想一步到位,今晚好好调教他。

    脑海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沈渡加快了顶弄的速度,看着他泪眼朦胧颤抖娇喘的模样,没有半点温柔地狠狠贯穿。

    “啊……嗯哈……别这样、会把逼干坏的……太深了……啊、啊啊!!”

    沈渡那张英俊的脸上,除了野兽般的欲望,却没有任何感情,对他的求饶没有半点怜悯,大龟头狠狠顶进他骚心深处,戳到柔软的宫口,深深地研磨那嫩肉。

    在兰舒语受不了地弓起背发出尖叫时,他还残忍地伸手揪弄他充血红肿的阴蒂,恶意地捏揉旋转。

    “……啊啊啊啊啊啊!”

    兰舒语大脑被过度的刺激冲击得一片空白,两瓣唇里发出无意识的喘叫,泪眸湿红,凌乱的额发被汗水湿透,一只手紧紧抓住面前沈渡还穿着西服的手臂,脚趾都跟着紧绷,分开的双腿间嫩穴还在本能地缩紧着,紧紧吮吸那根入侵的大肉屌。

    ……

    沈渡比平时更快地射了出来。

    过程中,兰舒语高潮了射了两次,第三次高潮没有跟着沈渡一起来,他本来想在沈渡拔出来之后自己弄弄,因为沈渡是从不会帮他的。

    但沈渡一边拉好裤子一边道:“你穿好,起来。”

    干嘛啊。

    兰舒语没有多问,不爽地擦干净腿间的泥泞,理好衣裤坐起身。

    灯亮了,紧接着门扇被人从外面推开。

    然后兰舒语就明白了今天沈渡叫他来这里,并不是单纯跟他俩人吃顿饭。

    门外陆续进来了几个男人,其中两个兰舒语认识,一个是某传媒公司的总监。

    另一个,就更眼熟了。

    20、“小骚屄早就被操透了吧?”故人私会、被金主抓奸

    “陈老师,舒语,不用我多介绍了吧。”沈渡颇有深意地看了看落座在主宾位的当红男星,又看向兰舒语。

    兰舒语眼里的惊愕转瞬即逝,说着“久仰大名”,露出得体的微笑。

    跟前男友陈嘉图重逢,他可没想到是这种场合——在他跟沈渡刚做过爱的包厢里。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腥臊味。

    兰舒语的脸上也还留着暧昧的汗湿和红潮。

    陈嘉图似乎也没意料到会见到他,但这些年做一线艺人,什么场合没见过,他移开视线的时候没有表现出丁点不自然。

    众人吃饭聊天,沈渡攒这个局,看起来是打算投资一些影视项目,并顺便给兰舒语牵个线,让他进一部S级制作的电影。

    那电影男主角就是陈嘉图。

    “舒语如果跟陈老师演荧幕情侣,那可真是一对璧人。”平时不苟言笑的沈渡,在众人讨论热烈的时候忽然这样说。

    下一秒,兰舒语感觉到陈嘉图的视线望向自己,但他不想看,他感觉自己后颈都麻了。

    他还要装作若无其事,附和大家笑谈,过了会儿才找借口起身,快步出去到了中庭,吹着傍晚的冷风,他试图平静情绪。

    沈渡当初问他感情史的时候,他果断回答的没有,但现在,很明显,沈渡不知道从哪儿查到了他跟陈嘉图的历史,才搞这么一出。

    沈渡,真讨厌。

    兰舒语正想着该怎么办,身后有男人的脚步声靠近了他。

    他蓦地回头,身后的英俊青年面容迎着月光,一片皎洁,依稀是当年他拥抱着亲吻过无数次的初恋男友。

    不对,严格意义上也不算初恋。他毕竟没有爱过陈嘉图。

    “上厕所,怎么来这儿了。”

    陈嘉图看着他笑了笑,摸出兜里的打火机,却不点烟,只是咔嗒咔嗒地把玩。

    “你放心,我不会参演你的电影。”兰舒语退后一步,跟他拉开距离。

    “为什么不?”

    陈嘉图走近一步,深邃双眸盯着他,兰舒语没有回答,过了几秒,陈嘉图压低声音,用只有他能听见的音量轻轻道:“怕跟我旧情复燃吗?”

    “你已经订婚了。”兰舒语记得自己看到的小道消息。

    陈嘉图没有否认,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笑意,转而道:“当初甩了我,结果就找了沈渡这么个……货色?舒语,你的品味也变得太差了。”

    “找我说这些干嘛啊,陈老师。”

    兰舒语冷冷地撇了撇嘴,“你快回去吧,等等被人瞧见你跟我在这,还以为我打你主意呢?”

    “——是啊。”陈嘉图抬起手,理了理兰舒语衣领的褶皱,垂眸望着他,眼底流转出一种他不知道看过多少次,又跟从前不同的柔情,“你怎么不打我主意呢,舒语?”

    “……”

    “明明只要来找我就好了,我们这么深的交情,我什么资源不会给你,何苦要委屈自己,去伺候沈渡那个老猪蹄子。”

    “我觉得沈总年纪刚好,成熟稳重。”兰舒语微微抬起下颌,也对陈嘉图微笑,“不像某些人,年纪虚长我几个月,看起来还是个孩子,没喝醉就开始乱说话了。”

    年纪虚长我几个月,看起来还是个孩子——这话兰舒语是曾经在跟陈嘉图吵架的时候说过的。

    大学时候的陈嘉图是社交达人,喜欢热闹,常常带他去气氛很high的派对,然后消失在人山人海中,无暇顾及他的感受。

    陈嘉图的朋友都觉得他很成熟,会聊天会玩见多识广,只有作为他男朋友的兰舒语才会说,他像个孩子。

    夜风掀起他的衣摆,陈嘉图静默几秒,攥住他的手:“走,我们出去逛逛。”

    兰舒语触电般甩开他,轻笑:“你做什么啊,难道……”

    他忽然反守为攻,一把扯住陈嘉图雪白的衣襟,仰头狡黠地望向他:“难道陈老师想在结婚之前,最后疯狂一把,找旧情人打一炮?”

    这话说得露骨,好像一下揭穿了男人最直接的欲望。

    陈嘉图没动静,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脸色,兰舒语下一秒就松开手,推了他胸口一把,跟再度他拉开距离。

    然后兰舒语侧身,目光越过陈嘉图的臂膀看向他身后的方向,扬声打招呼:“沈总,你也来赏月啊。”

    “我有事跟舒语单独聊聊。”

    沈渡不客气地放了话,等陈嘉图转身一走,他就一把拽住兰舒语,把他拉进旁边的空包厢里,反锁上门。

    “跟你的旧情人月下私会爽吗?”

    沈渡平时情绪不多的脸上,现在有明显怒意,狠狠地盯着他,一只手钳住他手腕。

    另一只手跟着就伸进他的内裤里,插进他刚被操肿的花唇,手指在他的肉穴里粗暴翻搅,“这小骚穴早就被姓陈的肏透了吧,还骗我是处,兰舒语,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胆大呢?”

    21、

    “不要、疼——!我没有跟陈嘉图有过什么!”

    兰舒语后退想躲,被沈渡一把推倒在座椅上:“你没有?你在市区买的那套房的钱,不是陈嘉图给你的包养费是什么?”

    兰舒语心说傻逼沈渡,还以为他跟陈嘉图是被包养的关系,不然他自己就没能力赚钱是吗。

    兰舒语心底冷笑的同时,被沈渡摁在椅子上,扯下裤子,他看沈渡这趋势,是要来硬的“强奸教训py”啊。

    别了。

    有兴致的时候,他强奸和被强奸他都可能会喜欢,但是没兴致的时候,他就只想……

    兰舒语假意停止了抵抗,柔弱的眼神望着沈渡像是在祈求他的怜悯,实际则是在观察他的状态,见沈渡果然放松了些,一只手松开他开始脱裤子,兰舒语揪准时机身子一弓,抽身就往外溜。

    蹿出包厢之后他就往门外去,大松了一口气,同时暗自可惜自己刚才没有踢一脚沈渡的命根子,他是想踢的,但毕竟怕被报复。

    实际上,他刚才的行为,已经够惹怒沈渡了,从前这种情况他都是逆来顺受地让沈渡肏,一边被肏狠了一边撒娇说好话,事后沈渡的气大半也就消了。

    反正他的身体很敏感,沈渡的外形气质也足够上层,就算被强奸,从生理上来讲,他也能够爽。

    但今天,他真是不想陪沈渡玩了。

    兰舒语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思考为什么时,手机来了新的信息。

    周子祺:哥哥,熵哥想回去,可以吗?

    看着车窗上掠过的灯影,兰舒语想起家里的秦熵,又感受到莫名的欲望和烦躁。

    他冷静下来,觉得自己是太冲动了,从给秦熵下春药开始,他做的事情明显对他自己不利。

    他如果真的看上秦熵,明明应该去逐渐地勾引他,就像对周子祺、对沈渡一开始那样,他怎么会在还陌生的状态就让秦熵憎恨自己呢。

    ……

    兰舒语沉思片刻,交代司机改去机场,同时低下头回复了周子祺的信息:放他回去,你也回学校。

    他不想再见到秦熵了。

    他之前疯狂的举动,或许就是想以最快最激烈的方式占有秦熵的肉体,同时又自毁式地杜绝自己跟他相互之间产生感情的可能性吧。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秦熵只是一个替代品。

    他不想长期使用下去——那会把他跟对方都变得很可笑。

    兰舒语连行李都不回家拿,直接乘坐就近的航班飞到了国家另一头的B市,让助理把家里收拾干净,等他在回家时,不要再留下任何让他想起秦熵的东西。

    在手机上且跟沈渡软和解释了几句,并谎称自己有临时通告要赶,没法见他。

    不知道过几天之后,沈渡是会小事化了,还是变本加厉地生气。

    无所谓了,他也并不真正怕那个狗男人,从前不想惹怒他是怕麻烦,但人的脾气上头时,就不怕把火引到自己头上了。

    落地B市,兰舒语约上当地的朋友,且休闲娱乐了一圈。

    都是爱好消费男色的,也多少经营相关生意,晚上自然就去B市排名火热的牛郎店消遣。

    装潢富丽堂皇的包厢里,几个陪酒男公关伺候着客人喝酒唱歌玩骰子吹牛,兰舒语刚开始新鲜了会儿,很快就感到厌倦,眼前晃来晃去的鸭子们唇红齿白,个个都没有秦熵长得壮。

    唱的歌也很一般,KTV水平,选歌还没品位。

    无聊中他不自觉多喝了几杯,到想回去休息时,已经头晕虚浮了,一个衣着薄荷绿色丝绸西装的男公关扶他出去打车,他想拒绝,却被几个哥妹嘻嘻哈哈地推进了车里,要他今晚好好享受。

    享受什么啊,回去睡觉。

    兰舒语在车上半梦半醒地昏睡了一会儿,下车的时候才意识到,跟他一起上车的不是别的朋友,而是那个男公关。

    啧……朋友们也太大胆了。

    不过,也没事儿,正规大店的男公关不会乱来。

    兰舒语由着男公关扶自己进入酒店房间,路上打量了一下他的外表,嗯,肩宽腿长,高鼻深目,墨黑浓眉,欧式双眼皮,嘴唇丰满的浓颜系,灯光打在他瓷白的皮肤上,穿着丝绸西装身姿笔挺的感觉像个吸血鬼伯爵,是他很久没接触过的类型。

    还不错,顺眼。

    但是,这种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人的身体……太脏了。

    吸血鬼伯爵像放瓷娃娃一般轻柔地把他搁上床,温柔如月光的声音落在他耳边:“身体感觉怎么样?要不,我抱你去洗个澡?”

    “你可以走了。”

    兰舒语推开男人的手,舒服地在被窝里蜷了蜷,“我只想一个人休息。”

    “你别误会。”男人笑了笑,从容不迫地解释,“我卖艺不卖身,不是那种会出台的,给了我包夜费让我送你回来,是负责照顾你,喝醉了酒晚上可能会不舒服。”

    兰舒语别过脸去,不理他,心里嗤笑了一声——卖艺不卖身,很多男公关都是这么说的,自己清清白白,只是家里遭遇不幸变故不得已才出来卖身,其实就一骚鸭子,黄瓜有多脏简直不敢想,后面可能都被插松了。

    男公关见他不理睬,转身去浴室拿了湿毛巾来,俯身帮他擦脸,男人服侍得温柔,兰舒语便由着他,被他温热的手碰到脸颊,近距离地细致看着,他就对面前的美男多了点兴味,故意有些刁难般地嘲讽道:“你不想走啊?”

    “今晚照顾你是我的职责。”

    “哦。”兰舒语颔首,一笑,“这里只有一张床,那你睡哪?”

    “那里有沙发。”

    “别了,你还是……”兰舒语故意顿了顿,拉高地方的期待值,“睡地板吧。”

    他恶趣味地满意看到男人脸上的假笑冻结了一秒。

    “那太硬了。”

    男公关反应还是很快的,随即冲他挤了挤眼睛,有点撒娇讨饶的意味。

    兰舒语继续补刀:“沙发我还要坐的,怕你弄脏了。”

    男公关却没有露出被侮辱到的样子,更柔软地笑了笑,看着他说:“怎么会呢,我会把自己洗干净。”

    兰舒语更加刻薄了:“有的东西洗不干净。”

    “什么呢?”

    兰舒语字正腔圆,一字一句清楚地说:“男,妓,的味道。”

    他恶意地想看到对方被侮辱到,又惊又恼怒的样子。

    事实上效果也达到了,男公关那种时常露出完美笑容的脸一下变得惨白,好像突如其来的尖利语言刺碎了他脸上的一层假面。

    他僵了好一会儿,好像在维持礼貌和内心的激愤之间挣扎,就在兰舒语以为他要抽身离去时,他终于抿了抿唇,沉声道:“我真的不卖身。”

    兰舒语心想,随你怎么说,我就是借酒装疯,逗你玩。

    他便一时兴起,伸出手道:“是吗,你叫什么名字?”

    “……Aaron。”

    “Aaron,那你过来,拉开裤子给我检查下,鸡巴干不干净。”

    这话说完,他就挑起唇角,等着看对方什么反应。

    男公关脸色一变,低下头,给了他一个有些媚又无辜的表情,走到他面前,真的解开了自己的裤扣,在他面前脱下裤子,把里面耻毛丛中垂软的肉屌露了出来。

    那肉屌虽然挺大,但颜色竟然还很浅,比周子祺的颜色都浅,泛着稚气的粉红色。

    兰舒语有了点兴趣,翻身起来,坐在床上,对他勾手:“过来,跪在我面前。”

    男人听话地跪在他面前的床上,兰舒语抬眸望着他,唇角噙着微笑,抬手对着他的鸡巴就扇一巴掌:“这贱鸡巴,说看就给人看,还说不是出来卖的?”

    男公关被打得浑身一颤,唇角还是挤出笑容:“贵客付了包夜费,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那你不就是谁都可以睡的贱人?”说到“贱人”二字的时候,兰舒语又是一巴掌打在男人那淫荡地晃荡着的性器上。

    “不是的。”男公关吸了口气,忍着疼,低头看自己被打的鸡巴,“要你包养我才能睡我,我不做短期,只做长期的……”

    兰舒语忽然猜到了什么,冷笑一声:“我对花钱嫖你这种骚烂货没兴趣。”

    鸡巴被大力地掌掴,底下的卵蛋也被兰舒语掐住狠狠地捏,像是要把蛋蛋捏爆。

    “啊——好疼!”男人扬起脖子,疼得惨叫一声,眼里染上泪花,乞求地看向兰舒语,“求你,轻点。”

    “烂货这么贱的鸡巴,就是应该捏爆弄烂。”

    “不,我不是烂货,我……”男公关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西装领带,扣子,一粒粒解开,如同拆开一份精美的礼物。

    最后前面完全敞开了,只剩一根领带垂挂在赤裸的胸前。

    他拨开自己的衬衣给兰舒语看,声音又酥又低哑:“乳头都没有被人玩过,还很嫩的,鸡巴也是——啊!疼、不要打得这样重!”

    听着被兰舒语羞辱的字眼,男公关一篇脱衣服,一边说着配合的骚话,下面的鸡巴跟着逐渐膨胀抬头,被兰舒语的手“啪啪啪”扇得如同一根半挺的花茎甩来甩去,涨大的龟头中间的穴眼翕张,吐出晶莹的骚水。

    兰舒语越打越重,男公关软声哀求:“不要打鸡巴了……好痛、不要……”

    “不要?我看你骚鸡巴享受得很,被打几下都硬成这样翘起来,骚马眼流这么多水,肿痛得受不了了吧?就想被逼吃是不是?”

    男人跪在他面前上面露着一对粉色的小乳头,下面翘着鸡巴让他打,双眼泛着湿红水汽望着他,那么骚还装纯讨饶的样子,让兰舒语更加燃起欲念,燃起狠狠地凌辱这个骚贱货的冲动。

    他倾身向前,冲他笑了笑,抬手取下男公关的条纹领带上的领带夹,把那根狭长的金属夹子夹在男人的左边乳头上。

    “啊——好疼!”

    男公关疼得眉头都皱在一起,惨叫着要把夹子取下来,兰舒语却一把握住他的手,温柔摩挲他的掌心,道,“要是你敢取下来,那就滚出去。”

    男公关不敢再取,只能忍着疼嘶气,兰舒语笑着欣赏他的忍痛表情,用指甲刮弄右边的另一粒小乳头,刮得男人扬起脖子骚叫:“啊,好痒,疼……啊、嗯啊……别这样……”

    “哪里痒?”

    “乳头,骚乳头痒。”

    “再多说点。”

    “嫩乳头没有被这么玩过,太刺激了,会被玩坏的……求求你不要了……啊、啊!”

    兰舒语舔了舔嘴唇,用手捏着男人的乳头拉扯到最大限度,再松手弹回去,狠狠掐捏旋转。

    不多时,那粒粉色小米粒就被他玩得又红又肿,可怜地硬立着求饶。

    “嗯……啊……好痛……别这样玩我了……”

    男公关用酥麻的嗓音喘叫着,似乎已经痛到麻木了,一手搭在他的肩背上,挺着胸让他玩乳头,咬着他丰润的红唇,迷醉地闭了闭眼,胯下的鸡巴更加从耻毛里面挺翘出来,高高起昂起,龟头膨胀如光滑鹅蛋,上面已经被透明的前液涂抹得油光水滑。

    兰舒语玩够了乳头,继续抽打已经硬成肉棒子的鸡巴,龟头和卵蛋都被抽打得左右摇晃,男公关越叫越放开,越大声,痛苦的叫声里逐渐弥漫出享受的欢愉,白皙的俊脸上也泛出淫靡的红潮。

    他的鸡巴好像被抽出了快感,越来越硬胀,开始配合掌掴的节奏挺胯摆腰,一下一下把鸡巴送上前让他抽。

    兰舒语的手上都是鸡巴流出的骚水,他看着男公关淫荡的样子,好像仅仅是被抽打鸡巴就爽得要高潮了,他手上抽得越来越发狠:“骚公狗,贱货,打烂你的骚鸡巴,让你翘着贱鸡巴勾引客人,躺下,脱掉裤子。”

    兰舒语在床上站起身,推了男公关一把,他顺从地仰躺在床上,脱光裤子,骚红的粗大肉棒明晃晃地翘在双腿间。

    兰舒语满意地看了看,对男公关妩媚一下,就在对方以为他会脱掉裤子坐到鸡巴上时,他抬脚对着那鸡巴就是一踩。

    “嗷——”

    男公关始料未及,疼得大叫一声,“怎么踩那里……”

    兰舒语温柔道:“别怕,我会轻点的……”

    说着用光洁的脚蹭着鸡巴安抚,圆润如玉的脚趾抚弄他敏感的大龟头,这样轻蹭着爱抚了一会儿,在男公关放松下来之后,他突然又是用脚狠狠一踩。

    踩下去之后,还保持用脚掌用力压在鸡巴上研磨,践踏。

    “啊、啊!!!不要,好疼!”

    男公关急促而刺激的惨叫,痛苦的表情,泪汪汪的眼睛,颤抖的大腿根,这一切都让兰舒语感到快意,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越踩越狠发泄欲望。

    男公关瑟缩着往后躲,兰舒语冷笑着收了脚:“滚吧。”

    四目相接,男人胸膛起伏,平复着喘息,颤抖的眼神观察着兰舒语。

    他痛苦的喘息,这副被欺负狠了又沾染欲念的模样,落在兰舒语眼里无比性感,让他下面的内裤湿透。

    几秒钟之后,男公关蓦地起身,扑在兰舒语身上,把他摁倒在床上。

    热情似火的吻含住了他的唇,唇齿间饥渴的津液翻搅,兰舒语来不及拒绝,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变成了一只强壮的野兽,一边狂乱地亲吻他一边解开他胸前的扣子,伸手抓揉他雪白的丰乳,掐揉他敏感的乳头。

    他的欲望已经水涨船高,现在这男人的一切爱抚都带给了他身体强烈的欢愉。

    男人从他纤白的颈项间一路吻下去,兰舒语仰起脖子呻吟享受,不知觉情热中下面的裤子已经被褪下,男人色急地把内裤和外裤都从脚踝处完全脱了下来,露出他修长莹白的双腿,还有双腿间鸡巴下面毛发稀疏、清晰可见、早已湿热不堪的肥嫩美穴。

    男人掰开他的腿,俊脸凑到那两瓣肥美湿滑的肉鲍面前,近距离观察眼前的美景,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指按揉上面探出头的骚红阴蒂,舌头跟着伸出来,舔舐在那翕合的多汁软肉上,舌尖描摹阴唇的形状。

    就像吸蚌肉一样,男人的嘴唇含住那两瓣媚肉吸嘬,发出滋滋的淫靡吮吸声音,舌头跟着把分泌出的淫水卷入自己嘴里。

    兰舒语敞着衣衫坐起身,露着雪白的大奶子,张着腿夹着腿中间男人的头颅,抚摸男人毛绒绒的发顶,享受被舔泬吸逼。

    然而没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戳着男人的额头让他抬起头,然后啪地给了他一巴掌:“你到底会不会啊?”

    “我不会啊,你教我好吗?”

    男人真诚又魅惑地望着他,兰舒语一时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的,这个男公关肯定是事先打听了他的喜好,多少知道他包养鸭子的传闻,刚才才会对他说那些话,被他那样羞辱都还骚里骚气地来取悦他。

    “我不教。”兰舒语冷笑了一声。

    “那,我这样可以吗?”

    男公关并没有被挫败,厚颜无耻地接着起身,双腿跪到他的胯部两侧,用火热的鸡巴紧贴上那两瓣肉唇,耸胯摆腰,上下摩擦。

    大龟头一次次研磨在红肿的阴蒂上,软肉被鸡巴磨得泌出汩汩淫水,跟龟头泌出的前液融为一体,顺着交合处往下流。

    兰舒语看着面前用鸡巴磨他逼的男人,好像一条发骚求欢的贱公狗,他闭了闭眼,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享受着逼穴被磨得发烫发颤的快感,空虚的肉唇夹着男人的鸡巴不断舔舐。

    这种想被填满又得不到的感觉,最是让人销魂,战栗发痒的快感一波波涌上他的脑海,红唇微张,两人的低喘声淫靡地交织在一起。

    “舒服吗?”骚公狗用鸡巴紧紧地压着他的逼问,“让我进去好不好?”

    兰舒语看着他,眼里露出邪气的笑容:“不好。”

    这男人果然很懂他的喜好,埋头凑到他的耳边,嘴里喷薄出的热息瞬间染烫了他的耳畔:“求你……我求你……”

    男人在情欲中低哑、磁性还带着点慵懒的声音,如同热砂滚过他火热的心尖。

    偏偏还是说的这几个字,让兰舒语瞬间有种被电击中的感觉,

    他脑海里一恍惚,闪过很多男人的残影。

    在男公关还在他耳边骚叫着“我求你好不好”一边求欢地舔舐他的耳畔时,兰舒语摸索到散落在旁的裤子里的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低沉的男音:“喂?”

    兰舒语深吸一口气,静默两秒,在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声音灌入电话时,挂断了电话。

    坚硬的肉茎一次次穿过肉瓣的缝隙,敏感的肉瓣被摩擦到更加充血发烫,男人蹭动着,音色哑然:“求你了,鸡巴硬的要爆了……让我进去……求求你……”

    英俊的男人跪着乞求的模样让兰舒语心软,对于撒娇示弱的漂亮雄性动物,兰舒语总是有着天然的保护欲,以及随之而起的邪恶摧毁欲。

    男人腰部和大腿的肌肉紧绷,滚热的汗液从下颌滴落在他脸颊。

    “嗯……”

    兰舒语终于松口,闭上了眼睛。

    男人埋下头,大手握住他雪白丰满的乳球贪婪地抓揉,张唇含在他丰乳顶端那樱红的乳头上,同时膨胀的硕大龟头找到穴口的位置,在外面试探地顶了几下,便挣开整个入口,顺利往里推了进去。

    粗硕狰狞的肉柱把整个粉色肉鲍撑得紧绷,内里的空虚骚痒完全被火热的柱身填满,龟头的边棱一寸寸刮擦到内壁的G点,最终撞进骚心深处。

    “嗯啊……”

    大鸡巴全部干进来了,好舒服……男人的这玩意儿果然是好用。

    兰舒语爽得低吟一声,几乎立刻就高潮了,里面一股骚水喷出,被大鸡巴如同木塞般堵在了骚穴深处。

    男公关的肉棒从未进入过这样紧的销魂洞,里面的嫩肉裹着肉棒不断吸绞,把男人的魂都要吸得破碎消散。

    男公关艰难地屏息,想要维持自己不要发狂地猛肏,虽然他出发之前在厕所里已经撸了一发以防自己射太快,但下身传来的过度刺激的爽感,还是让他担心他再动几下就会直接射出来。

    即使他的性器只是插进里面不动,那要命的软肉都在不断亲吻、吮吸、吞吐他,真要命。

    “继续,快点。”兰舒语一条修长的腿缠上男人精壮的腰杆,娇喘着催促。

    男人听话地缓缓抽出肉棒,穴肉热情的挽留美妙到让他整个下半身都发麻,性器更加膨胀,胀痛的快感让男人几乎疯狂。

    性器才撤退到一半,就凭着本能又重新狠狠顶撞进去,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地抽插起来。

    粗硕的肉柱在被撑成圆洞的骚穴里进进出出,耻骨和卵蛋都拍打在粉嫩的屄口,啪啪啪地拍打出清脆声响,带着骚洞里面咕叽咕叽的水声,交合处淫水四溅。

    “啊……好舒服……肏那里……快点……乳头痒……”

    男人听话地埋首,又含住那一对在肏干中左右晃动撞击的水球般的大奶子,一边抓揉一边吸吮,如同婴儿吸奶那样用力,好像想从乳孔里吸出香甜的乳汁。

    兰舒语最喜欢这样同时被用力地吸奶干逼的感觉,他享受地呻吟着,战栗的快感中浑身香汗淋漓,湿得好像刚从水里被打捞出来的,弓起雪背如同一座纤细的桥,小腿扣在男人腰上难耐地摩擦,同时挺着逼穴去把男人的性器吞入更深,听着男人情热的喘息不断落在耳边,肉穴更加激动地泌出淫水,随着一次次抽插溢出,顺着股间流下,浸湿了一大片身下的被褥。

    “你夹得我好紧……里面好热啊……呃啊……好多水……我要被你夹死了……鸡巴要被夹爆了……”

    男人难耐地享受着一次次耸胯,生机勃勃的性器周围凸起的青筋分明,每一次进出都刮擦在肉穴内部表面的肉褶上,把那肉壁摩擦得越来越红肿敏感,快感也变得越来越强烈。

    嘴里香甜的乳头被吸得红肿硬立,高高激凸,男公关抬起头来换气,就看到身下的美人放浪地扭动着纤腰和肉臀,用自己的淫穴吞吐他的硕大,仰着脖子神眼迷离地娇喘,脸蛋被情潮染红,这性感骚浪的模样让男人无法扼制地动情,把理论学习时看到的章法都抛诸脑后,疯狂地挺动自己精悍的公狗腰。

    一边干屄,他的手一边贪婪地在兰舒语全身前凸后翘的妙曼曲线上游走,托起他饱满如蜜桃的弹软雪臀抓揉,然后埋首在雪峰之间深深地吸气,用力抓握享受乳肉滑腻的手感,舔舐他的乳头。

    在失控的冲撞中,撞击到花穴里凸起的骚点,收缩绞紧嫩肉夹得充血的性器再也把控不住,里面肌肉一阵搏动,一股浓稠的阳精从柱头喷射而出。

    射精之后男公关依然意犹未尽,如同刚开荤的恶狼,食髓知味,从裤兜里找出准备好的小蓝片服下,然后缠着兰舒语的身体舔吻爱抚,很快再次蹭硬了鸡巴,在兰舒语的指挥下,单膝跪在床上,抬起他的一条腿,用一种新的姿势捅入熟红的销魂洞中。

    ……

    这一夜,他几乎被妖精吸得精尽人亡。

    次日早晨,男公关浑身脱力地从床上醒来,凌乱的床褥上还散发着骚甜的淫靡味道,身边的美人却已经不见踪影。

    只剩下一卷粉红的钞票,被领带夹夹在他胯下的鸡巴毛上,显然是送给他卖鸡巴的打赏。

    男公关回味地舔着嘴唇,打开手机,看着里面兰舒夜性感的照片,唇角浮现出若有若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