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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快乐的一夜

    苏温的腿,养了许久才好,苏澜没有下死手,凭着苏温的医术倒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但也足以让人坐上几个月的轮椅。

    虽然苏温行动不便,苏澜却从未离开过人的视线。

    他们如今的户籍在姑苏,苏姓是国姓,多有不便,便改作了白姓。

    “澜哥哥,你都不心疼我。”苏温哭诉着,然而没什么用。

    “我心疼你。”苏澜眉眼微挑,语调并不那样的可信,这是他第一次下厨,苏温指挥着人,厨房里依旧烟熏火燎的。

    苏温干咳了几声,摇着他的轮椅只出了厨房门。

    苏澜的厨艺勉强算是能吃的地步,叫他杀人或许比这个来的简单,谁叫人将府上的唯一一位厨子的腿打断了。

    “哥哥,你将这贴到门外去,就说府上要招侍卫家丁。”苏温将沾染了字迹的宣纸交与苏澜。

    “怎么?”苏澜以为眼前人喜欢过二人的日子,或许是被人伺候习惯了,到底是不习惯。

    “宅子太大了,家务繁多冗杂。

    我带来的两个人不够用。何况,澜哥哥,我想同你出门一趟,去沧州。”苏温同人解释。

    这世上,或许许多人都不必再见了,但身在沧州的苏渊,苏温自觉还是要去见上人一面,这个家总要有人管,苏温也不放心将苏澜放在家中。

    人生短短数十载,最要紧的是满足自己,而不是讨好他人,在此之前,苏温都是这样以为的,先是自己,他才考虑到人的身体状况和喜好。

    饶是如此,他的苏澜还是这样的温柔。

    一路上马车颠簸,他们并不急于一时,也无需策马扬鞭,从姑苏出发,一路的景致瞧去,身边有佳人相伴,是美事,也是幸事。

    经历这样多的事情,他们还有彼此,一路上也只有彼此。

    苏温遗憾的是,他没有参与苏澜十二岁以前的时光,若是生在寻常人家,他们会是一对兄弟,只可惜了,特殊的环境下造就他们的性格,才有了如今的彼此。他们所经历的,哪怕少了一件,也没有今日。

    “救命之恩是应当以身相许的。”苏温低头数着过往的一件件事,“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从今生开始,往后许多世,我都合该嫁给你。”

    苏澜本来驾着马车看着路边的景致,小桥流水人家,斜阳古道,每一处都是一片景致,不愧是文人骚客笔下的江南。

    听及苏温的言论不免觉得好笑,之前他总赖着自己,想要自己与之成婚,如今不成便退而求其次,他不依不饶地想要嫁给自己。

    如今这样的光景已经足够,何必在意那不为世人所承认的名分呢?

    “救你的人可太多了,把你分成十个也不够嫁的。”苏澜转头只看向人,见人认真执着的模样,心还是乱了一瞬。

    苏澜的前半生竭尽所能地想要活成苏温的模样,可他们到底是不同的。

    苏温愣了愣,他未想过苏澜会同他打趣,脸颊染上一抹绯色,只说:“你说什么呢?我又不是荡妇。”

    “我们便在这里歇一晚。”苏澜看了他一眼,他们在马车上也闷得慌,马儿也累了,这里没什么人家,但景致倒也不错。

    他同苏温计较,是万万计较不过人的,干脆忽略过去另起一个话题。

    苏温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似乎有那么几分失望,但还是告诉人:“阿澜决定就好。”

    如今已经入了夏,夜里的星空明亮,有棱有角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但蚊虫也多,苏温点了熏香,二人下了马车透气,苏温在人身上放了驱虫的香囊,手持折扇替人扇着风,这样热的日子里,苏温缠着人也不觉得热。

    “你忍的不难受吗?”苏澜忍受着人的动手动脚,这样的夜里,在这样的野外,适合做一些莫名的事。

    细细算来,已经过去了许多的时日,除却缱绻温柔的情事,苏温并未再做旁的什么,他顾虑着自己的身子,似乎变了,但又没变。

    一样的掌控欲,其实除却药物的控制,还是身上的枷锁,情感上的画地为牢才是让人甘之如饴心甘情愿的存在。

    苏澜看着人的模样,只将手中的马鞭递给了人,眉眼淡淡的:“既然喜欢,何必克制。”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苏澜清楚地知道人的喜好,虽然他不喜欢疼痛感,但是看人难耐的模样,也勉强可以接受,就像眼前人接受自己一样。

    苏温只摇了摇头,他不想再伤害人了,苏澜并不喜欢这样的游戏,苏温自觉,他也不是非这样不可。

    “你有分寸。”苏澜看着他,这四个字简短,却代表着信任。

    这样的话语炽热,印在人的心上,苏温的视线灼热,看着人喉结滚动了一下:“怎么突然要在这里?”

    这里少人烟,自然不会被人瞧见,苏澜并不是想要在这里,而是许久以前的苏温提出过这样的要求,彼时的苏澜觉得荒唐,而如今,他们都自由了。

    “你喜欢。”只三个字,苏澜说到这份上,苏温若是忍得住才是奇人。

    “今夜。”苏温揽着人,轻咬了一口人的耳垂对人耳语,“叫我哥哥好不好?”

    苏澜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他在彼此的身份里,一直扮演着年长者的身份,虽不是十分清楚彼此真正的先后顺序,但他也隐约明白,一般后出生的那个,才是体弱的那个,也是理所应当被放弃的那个。

    其实这些都无妨,苏澜压低了嗓音,在这夜色里,带着几分笑意地喊了声:“哥哥。”

    “乖,把衣服脱了。”苏温惯会表现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可听过这个姓名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头凶兽。

    他们早已过了弱冠的年岁,之前的身份,也不必取表字,如今却是从长安出来了,按理来说,是该取个字的。

    苏温不依不饶地说要澜哥哥帮忙取,苏澜想了几十个,苏温却都不满意,只说澜哥哥不用心,天地良心,苏澜将心中能想到的都想了,查阅了古籍,也符合人的气质。

    如今这样的情况,苏澜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要的字或许不是什么寓意深刻的,而是同自己相关的。

    苏澜宽泛的指节解着衣衫,如今的身材相较于之前显得有几分纤弱,墨色的刺青早已褪成了青色,这段养尊处优的日子里,肌肤倒是白皙细嫩了不少。

    苏温心乱了一瞬,微凉的指节触碰上人的胸前,炽热的温度和心跳从指尖一直传到人的心口。

    苏温将人脱下的衣衫随意地铺在了地上,唇瓣张合只说了句:“跪下。”

    不怒自威,让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苏澜自觉地跪立了下来,双腿微微分开,将身上的弱点全部暴露在人的眼前,微微抬头只看着苏温。

    看着人的模样,苏温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不再伤害人是他深思熟虑过后的决定,这样的日子已经足够,可眼前人又一次的将选择权交给了自己。

    这世界上,能够真正伤害他的,或许只有自己,再也不会了,如今的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再伤害眼前人了。

    苏澜的身上有一些鞭痕,是自己下手没有轻重留下的疤痕,他这个人倔强,也不愿意按时上药,便有了这些伤口。

    如今的苏温只觉得追悔莫及,彼时的他或许是喜欢他,更多的却是将人当做所有物了,还有人身上的剑伤,他算计过自己,却从未真正的伤害过自己,而是几次三番地救了自己的性命。

    苏澜喜欢自己,苏温自觉应该珍惜,或许这样的喜欢没有自己的深刻,但也足够了,这世上,他也只能选择喜欢自己。

    你有分寸,只四个字,他将信赖交给了自己。

    马鞭不比密室里的那些鞭子,那些是特制过的,而这若是下手没个轻重,却是很容易破皮。

    太瘦了,养了这样久,也没长几两肉,这副身子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摧残,苏澜自己不在意,可苏温在意。

    苏温从马车上拿过一罐脂膏,均匀地涂抹在人的身上,苏澜胸前的乳环卸了下来,乳尖微微立起,漂亮极了。

    这个人,已经被开发透了,苏澜是以前的那个苏澜,但仿佛又不是以前的那个苏澜,比以前要敏感,起反应也要快,但依旧是清清冷冷的模样。

    苏温只用食指和拇指揉捏着人的乳尖,偶尔轻轻拉扯着,将人的乳尖玩得红肿完全立起,脂膏涂抹上去,在月色下泛着晶莹的光,淫靡极了。

    苏温半蹲下来,指节轻触上人的性器,轻轻地套弄着,指尖戳弄着顶端的小孔,将人的阳物弄得硬挺起来,只吐着液体。

    苏澜的姿态很漂亮,只微微低喘着气,一双桃花眼带着几分勾人瞧着苏温的目光有几分多情。

    这样的夏季,已经有了蝉鸣,偶尔在林间穿梭过几只萤火虫,漂亮极了,可这再漂亮的夜色,也比不过眼前人,苏温站起身,凌厉的声音划破长空,而后绽放在人的皮肉上,划过人的腿侧,苏澜蹙眉,眼底有几分痛苦。

    看着眼前人的模样,苏温莫名地觉得快意,胸中的凌虐欲升腾而起,很快泛起的红肿,若不是已经涂抹了保护层或许就要破皮了。

    苏温其实也不能保证自己可以把握分寸,若是这样的肌肤上,渗出一点鲜红的血,或许会更漂亮,苏温红了眼,握着鞭子的手紧了紧,按捺住胸中的那些想法,又是几鞭下去,全部打在了人身上敏感的部位。

    苏澜吃痛,只闷哼出声:“哥哥。”

    苏澜的这一声哥哥,唤得不同以往,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是以前的苏澜说不出的言语。

    苏温愣怔了一瞬,微微弯腰,指腹抚摸上人胸前的红痕,低声问他:“疼吗?”

    “疼。”苏澜回答。

    “乖。”苏温带着安抚性质地揉了揉苏澜的发,眼含笑意地告诉他,“趴下。”

    苏澜跪趴了下来,双腿微微分开,青丝散落下来,有几分凌乱,腰腹微微下塌,露出了漂亮的肩胛骨,脖颈微微上扬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欺负。

    苏温趁机揉捏了一把人的臀瓣,又一鞭子划过人的后背、臀部、股沟……

    “苏澜,我喜欢你。”苏温趴在人的身上是兽交的姿态,温热的气息喷撒在人的颈侧告诉他,他从来不吝啬表达喜欢,在他折磨人的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

    苏澜低低喘着气,如果苏温此刻可以看见他的表情的话,应该知道他的眼底有多温柔,他说:“哥哥,上我。”

    “钥匙。”苏温无辜地解释,他早就忍地难受,奈何苏澜给他上的笼子,如今的苏温也不敢擅自在人的衣衫里摸钥匙。

    苏温虽然总说会坏的,可这东西是他让人打造的,若是平日的时候,并不会损伤人,等到情动的时候,他总归不会憋得太久,他对自己的身体有分寸,苏澜喜欢,苏温也由着人。

    “在那青色的锦囊里。”苏澜告诉他。

    苏温将开拓用的脂膏丢在了苏澜的面前,将之前苏澜爱说的话还给了他:“阿澜,自己玩给我看好不好?”

    苏澜跪立起身,脸上带着淡淡的绯色,松雪般的眼睛里含着几分情欲更是勾人,只摸过脂膏,一只手探到身后去戳弄进去了一个指节。

    幕天席地的,自己玩弄自己的感觉确实很奇怪,苏澜轻轻咬着下唇,指节试探性地戳弄了一下,后面咬得很紧,苏澜深吸着气试图放松自己,另一只手抚弄上前端的性器。

    苏温找到了人的钥匙,只脱着衣衫,看人微眯的眼眸满脸的情欲,呼吸急促了几分,他打开了笼子,已经有几分等不及了,只将人推倒在地,告诉人:“苏澜,马儿在看着我们。你猜,这里会不会有人路过?

    到时候,阿澜的这幅骚样就全被人看去了。”

    夜里的微风很凉,两具交织在一起的身体却很炽热。

    身上无法忽视的火辣辣的疼痛感,后穴被灼热坚硬的东西填满只不停地撞击着,肉体发出的声响,脂膏融化在体内淫靡的水声。

    苏澜被撞得有些跪不住,声声的低吟隐忍而克制,有几分呜咽。

    难得的,苏温没将东西留在人的身体里,这里荒山野外的,不好清理,若是发了热便不好了。

    苏温的兴致极高,抱着人反复来了几次,其中还有一次让苏澜用口来帮他纾解,只在人身上留下淫靡的痕迹,有几分破碎感,或许这样的痕迹,许久都消不掉了。

    苏温将人抱上了马车,只哄着人吃东西吃药:“之后的日子里,我来驾车。”

    “阿澜,别生气了好不好?”苏温是在哄人,可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他想着带来的玉势还塞在人的那处,就格外的兴奋,笑意怎么也掩藏不下去。

    苏澜眉眼微挑,转身懒得理他,只说了句安寝。

    那处有些红肿,还含着玉势美其名曰上药,鬼使神差的,苏澜竟然纵容了人,罢了,也由着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