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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04(濒死般的抽搐绞得御江澜更加爽快/口交/骑乘)

    待下属的背影消失在门後,御江澜按下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跟接通电话那端的助理说:“我接下来有些事要处理,如果还有人找我的话,请他下午再来,企划简报就麻烦你先统一替我收下,等下午再交给我,谢谢你。”

    得到助理的应声後,御江澜掐断对话,将注意力全移到了下身。

    紧致的口腔裹缠着男根吮吸,带来了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御江澜感受着沈清泽喉管的抽搐,顿了顿,夺过主导权,很快地就在沈清泽的唇中抽插起来。

    他的双手扣住沈清泽的脑袋,按着沈清泽的头不停往自己的下身撞。性器一次次地顶往喉咙深处,柔嫩的窄道本能地将阴茎紧紧包裹,带来了极致的享受,其滋味并不输给沈清泽身下那口淫穴。

    真是妙不可言。御江澜发出了舒爽的喟叹。

    这狠戾的抽插让沈清泽有些喘不过气,嘴巴到底不是用来承欢的,每当那根粗长的肉棒肏到喉间,沈清泽总会翻涌起一阵生理性的反胃感,然而他的口腔无时无刻都被塞满,发出的也只是呜咽般的乾呕。

    模糊的娇喘不断从喉间逸出,眼眶中的泪水沿着眼角滑落,湿了脸庞,让沈清泽多了几分我见犹怜的媚态。沈清泽努力地用嘴吸吮着御江澜的鸡巴,不断以舌头舔拭着柱身脉络,饥渴得恨不得能尽快榨出御江澜的精液。

    虽然後穴插着的按摩棒把他肏得欲仙欲死,但满足的不过是身体的肉慾,心理上的空虚终究还是只有御江澜本人能够满足。

    沈清泽索性放弃自渎,双手重新攀住御江澜的裤子,又像只撒娇讨抱的小猫抓挠着裤子,想引起饲主的注意力。

    “嗯?”

    御江澜垂下头,看见沈清泽淌满泪水的俊美脸庞因为肉棒的抽插而鼓起,那双性感的薄唇被撑开成了圆型,唇角挂着津液,此刻正卖力吞吐着自己的阴茎,每一次进出都能听见吮吸般的嘶嘶水声。

    而沈清泽那双漂亮勾人的桃花眼里雾气朦胧,眼神迷离而陶醉,黝黑的眸子失神地上翻,瞧着惹人怜爱,却更显色情妩媚,轻易就勾起了御江澜心底的嗜虐慾。

    不得不说,沈清泽真的是完全长在他的性癖上。

    御江澜停下抽插,揉了揉沈清泽的头发,并替他拨了拨额前沾湿的浏海。而後他轻轻推开了沈清泽,站起身,示意沈清泽从桌下爬出来。

    已经被快感搞得几乎不能思考的沈清泽愣愣地照做,刚爬出桌子底下,他就被御江澜拽住手臂,姿势从跪趴被摆成了跪。随即御江澜捏开他的牙关,再次肏进了他的嘴里。

    这次跟刚才截然不同,御江澜动了真格,他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摁住了沈清泽的後脑勺,使沈清泽完全无法动弹。

    沈清泽的喉咙下意识瑟缩,濒死般的抽搐绞得御江澜更加爽快。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腰摆动得愈发狂野,肏干的速度愈加快速,抽插的力度又凶又狠,次次都干到了喉咙的最深处。

    办公室中回荡着窒息般的呜咽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格外淫糜的水渍声,无一不昭示这场性事的激烈。

    直到沈清泽的眼睛几乎翻白後,御江澜终於在一个深挺後停下了动作。

    硕大的坚挺剧烈地弹跳数次,下一刻蓦然胀大,抵着沈清泽的咽喉喷射出浓烈而湍急的白浊。

    喉咙条件反射地收缩着,将那些咸腥的液体咽了下去。

    那苦涩的味道让沈清泽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些过往的片段,污秽的,肮脏不堪的,一群披着人皮的魔鬼的淫邪笑容。他忍不住蹙起眉头,莫名地感到一阵窒息与痛苦,恍惚产生了置身地狱的错觉。

    曾有人说过,性侵受到的伤害必须要用一生去治癒,可当他在创伤中痛苦挣扎的时候,那些压迫者却仍然高枕无忧,为他们将他当成母狗一样肏干而沾沾自喜。

    总有一天,他会让他们全部付出代价.......

    兴许是觉察到沈清泽的不适,御江澜想将阴茎抽出,但沈清泽却紧紧抱住了他的胯,不让他将性器拔出去,近乎病态地无视了呕感与气管被呛住的咳嗽慾望,只是偏执地吞咽那些液体,并以舌头将柱身残余的全数舔去咽下,替御江澜做着清洁。

    御江澜垂眸注视着沈清泽,在心里叹了口气,随即伸手覆上沈清泽的後颈,安抚般地摩娑着:“没事的,以後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沈清泽微不可闻地颤了颤,将御江澜抱得更紧。这幅画面乍一看就宛如跪抱着神像的狂信徒在绝望地乞求神的怜爱。沈清泽用的力道很大,都将衬衫给抓皱了。

    御江澜没有去看沈清泽的表情,只是一言不发地抚摸着沈清泽的脑袋,沈清泽虽然历经了几年惨无人道的摧残,被严重PUA,产生了些许的性格偏差,但本质上到底是好强又骄傲的人,除非是真的情绪崩溃了,否则沈清泽在他面前是根本不哭的。

    因此御江澜也没看到,沈清泽那双艳丽的桃花眸里,此刻正流转着潋灩的波光,毒蛇一般的冰冷,教人毛骨悚然。

    若是这眼神让研究院的院长见了,他或许会捧腹狂笑,笑得戏谑而嘲讽:“傲慢啊,演了这麽多年好孩子,结果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完全没变嘛。”

    沈清泽眨了眨眼,掩去眸子里的情绪,吐出了御江澜的阴茎,遂而抬起头仰视御江澜,一脸求夸奖求奖励的表情:“唔嗯......我表现得好吗?”他的声音嘶哑,透着磁性撩人的性感。

    “嗯,挺好的。”御江澜将沈清泽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一旁的休息室。

    沈清泽一面感受着按摩棒的震颤,一面好奇地轻声问:“为什麽不在办公桌上操我?”

    “亲,你没看到我桌上摆了一堆文件吗?”

    “......你可以把他们移开。”

    “不要,太麻烦了。”御将撇撇嘴,“而且要是不小心沾上神奇的液体,清理起来更麻烦。”

    “......我可以帮你清。”

    “想得美,如果你等一下被我肏晕了,最後还不是我自己清。”

    “......”放弃沟通的沈清泽挫败地将脑袋埋进御江澜的胸膛。

    如果追溯起根源的话,清泽把江澜捡回家没多久後,就连哄带骗地成功夺走了对方的童贞,手把手教江澜如何用龟头辗磨自己的自己的敏感点,骑乘在对方身上,用那根温暖的阴茎将自己肏上高潮。

    而现在沈清泽又重温了一次当年的美好,虽然他更情愿是御江澜用另外一个姿势干他。

    如今御江澜半躺在床上,双手慵懒地枕在脑後,而沈清泽面对着他跨坐在他的胯部,双手撑着他的腹部,正一上一下地骑乘着御江澜的性器。

    “清泽,别走神。”懒洋洋的语调在耳畔响起,紧随而来的是落在屁股上的一记掌掴。

    那声音清脆响亮,唤回沈清泽意识的同时也让他羞耻地咬了咬下唇:“我想要其他姿势......”

    “但是我懒得动。”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是你说想做爱,我才舍命陪君子的。”

    “说得你不想要一样、嗯啊......顶到了......”被龟头辗磨到前列腺的沈清泽愉悦地呻吟了下,浑身打了个激灵,“而且你刚才明、明明就被我吸得很舒服。”

    “狡辩。”御江澜又往沈清泽的臀瓣打了一掌,那挺翘的浑圆颤了颤,表面浮出了鲜红的掌印,“也不知道是谁趁我工作的时候拉开我的拉链,我都还没说话呢,就直接先斩後奏了。”

    知道自己辩不赢嘴炮的沈清泽没有理睬御江澜,而是果断地转移话题,软下嗓音,用朦胧的泪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御江澜。

    “江澜、唔......我前面也想要射......”他哽咽出声,“你用手帮我......不然我等一下颜射你......”

    御江澜:“......你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