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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求欢

    雍州阳川县黑水大狱深处,关着一名神秘的囚犯。

    他被囚禁在这监牢中已十载,却无人知晓他是何人、又到底犯下何种罪孽。

    宁十七是黑水大狱里的狱卒,一年前他初来这里之时还只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只因家中在县衙里头有个亲戚,便得了这份油水足的好差事。

    这里管事的吴牢头曾受了十七家中亲人的嘱托,所以对这个小辈甚为照顾。

    但宁十七却不是个省油的灯,他仗着与那县太爷一家沾亲带故的关系,时常欺负别的小狱卒,闹得黑水大狱里是乌烟瘴气。

    吴牢头颇为头疼,但又惧于他姐夫一家的淫威,只得将那看管地牢深处神秘囚犯的差事交给了这个少年,好图个清净。

    他告诉十七,那名神秘囚犯的琵琶骨上被钉了六枚铁钉,手脚俱被玄铁打造的锁链锁住,丝毫动弹不得。而且那地牢处处设有机关,若是有人想来劫狱,只要一解那锁链则万箭齐发,必然有去无回。

    这宁十七却好奇起来,直问这人难道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

    吴牢头摇了摇头。

    他在黑水大狱中待了三十多年,当年亲眼目睹过这人是如何被禁卫军押送而来的,虽然他们对这神秘囚犯的真实身份讳莫如深,但吴牢头也能从中猜到一二。

    不过,他还是善意提醒了一句,“十七,黑水大狱中可不能有好奇心,你最好离那人远一些。”

    宁十七闻言,若有所思。

    但最终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白日里,宁十七的姐姐又给他送来好些东西,生怕她这个弟弟有哪处不够用了。

    姐姐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宁十七却只与她三分相像,长成了个勉强算得上清秀的普通人。

    她在宁十七屋里寻了处坐下,便开始攥着帕子擦拭着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委屈地与弟弟诉起苦来,“你那窝囊姐夫,非说你从前犯过事不好安排进县衙,把你扔去了黑水狱那破地方。瞧你,这一年下来都快瘦了一圈,姐姐可要心疼死了,这回我非得让你姐夫去和他那县太爷的爹好好说说去,都是一家人,总得给个体面的差事。”

    她的声音并不柔媚,倒有些雌雄莫辨的意味在里边。

    “也没什么不体面的。”宁十七嘟囔了一句。

    “嗯?十七你说了什么?”

    宁十七嘻嘻一笑,忙摇了摇头。

    “唉,如今你年纪也到了,总该娶妻了,等你姐夫给了安排好了,我便立马上那媒婆家给你相看几个好姑娘,总不能老是一个人过日子,”姐姐眼睛一转,扫了一圈十七的屋子,又叹了一口气,“总得有个人给你操持家务,看你这乱的,要是我今日不来,你又不知何时才能收拾好。”

    宁十七心虚地看了她一眼,忙止住了要起身收拾的姐姐,“姐姐,我来我来,你快回去吧,我那大外甥估计又要找你了。”

    想起家里还有个吃奶的小子,姐姐倒也不再多说,她起身打量一番这个已经与自己一般高的弟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姐姐先走了,你这几日不去那黑水狱也行,反正这差事迟早得换。”

    宁十七皱了皱眉,“姐姐,我待着挺好的,别费心了,也省得姐夫劳神。”

    “他劳什么神!一天到晚就知道闭门读书,也不知猴年马月能考取个功名。你放心,姐姐一定不会让你委屈了,你且等着好消息就是。”

    说罢,她便出门上了马车,临走时又伸出头来招了招手喊了一声“快进去吧”。

    人一走,宁十七才敢拨开床铺上的杂乱衣物,找到刚才被他藏在底下的一包药。他勾唇一坏笑,打开了橱取出一坛酒来,将那整包药都尽数倾倒进去。

    宁十七盼了半个月才盼来这几日的守夜,进了黑水大狱的时候,他与先前值班的另一个狱卒打了照面随意寒暄了几句,便从人家手中接过了钥匙。

    他熟练地找了个椅子翘着二郎腿坐在上面,目光却斜向外头看去,瞥见刚刚狱卒的背影完全淹没在了夜色中,才又起了身,做贼心虚一般四处张望了一番后才锁住大门。眼见这下无人打扰,他才放心地抱起那坛加了料的酒,往那最深处走去。

    黑水大狱的最深处只有一名囚犯。烛火摇曳,发出微弱的光亮,将走过阴暗廊道的人影扯成长长一道。黑靴踩在地上,步伐渐行渐近,那串腰间钥匙的碰撞声回荡在这寂静的牢狱中,有种别样的诡异。

    “吱吖”一声,牢门被宁十七打开。

    他如鬼魅一般,悄然靠近那个被铁链锁住的男人。

    “醒了?”

    男人并不回他,只有一阵锁链声。

    宁十七心中不满,蹲在这个别过头去的囚犯面前,将他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拨开,又粗暴地掐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正视自己。

    几日不见,宁十七给他修过的下巴上又长出了胡茬。

    男人仍是沉默,大半的面容掩盖在阴影中,唯有露出的那双黑眸幽暗又深邃,仿佛一只虎视眈眈的野兽,无声地盯着眼前不知死活的狱卒。

    “躲什么,你一个阶下囚,让你尝尝快活滋味还不乐意?”他的眼神让宁十七感到莫名的发怵,十七不悦地回瞪了一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今日给你带了坛好酒,你可别不识抬举。”

    说罢他便放开了捏在男人下巴上的手,低头将那酒坛打开。

    酒确实是好酒,是宁十七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一闻便已醉人。宁十七在地上只放了一只碗,将酒倒满便举了起来凑在男人嘴边。

    “快尝尝。”宁十七堆起一丝笑。

    男人垂下眼眸纹丝不动,一点儿都不赏脸。宁十七可不是什么好耐心的人,他直接将酒碗往人嘴上撞去,碗边隔着嘴唇嗑在了男人的牙齿上。

    男人实在倔强,嘴巴焊住了一般就是不肯张开,宁十七被气笑了,贴在他侧脸旁,低声道:“尝我一口酒都不乐意?”

    温热的气息吹在耳边,男人的表情总算有了一丝松动,宁十七挑了挑眉,也不嫌弃男人的潦草模样,当即含了一口酒吻了上去。

    晦暗之中的铁链声愈发强烈,男人开始挣扎,十七却将手伸入他囚服之中,肆意地掐着他肚子上精壮的肌肉,当初他能看上这个脏兮兮的男人,有一半是因为他这副好身材。

    而另一半……想到这十七的脸上泛起一丝潮红,他那不安分的手愈发往下,如水蛇一般侵入男人裤中。

    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吻着他的宁十七终于逮到了机会,舌尖趁机撬开他的牙关滑入口腔,将裹挟的酒液一股脑儿送入他喉中。

    “咳咳……”男人被呛住,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宁十七收回了手,看他狼狈的模样笑出了声。

    “这酒好喝吗?”

    男人还是不语,仿佛是个哑巴。

    也许是宁十七的眼神太过露骨,男人低下了头,披散的乌发掩盖住了他的表情,但微微抖动的肩膀却又暗示着他在极力忍耐些什么。

    宁十七知道,大概是酒里的药生效了。

    那是他花了大价钱从青楼老鸨那买来助兴的药,即使是世间最禁欲的佛子吃了也会忍不住。

    他明显觉察到了手中握住的阳具开始慢慢抬头,变得愈发膨胀。宁十七迫不及待地扯下男人的裤子,那黑紫可怖、肉筋暴起的庞然大物一下蹦了出来。

    “好大……”十七目露痴迷低头地吻了上去,感受到柔弱的触碰,男人又无法自控地硬了几分。

    宁十七兴奋地捧起那硕大的男根,视若珍宝一般吞入了口中,唾液将这丑陋巨物全部浸湿,他狡猾的舌尖抵着顶端来回舔舐,惹得男人忍不住将胯上前一顶,直捅宁十七的喉咙。

    “呜……呜……”宁十七的嘴被这粗大的阳物完全填满,他对这事无师自通,只看了几页春宫图便得了吞吐的要领,几下便教男人舒服得泻了出来。

    精液灌满了他的口腔,溢出的白色浊液沿着瘦削的下巴流入脖颈间,再加上泛着水光的殷红小唇,这张长得普通的脸上顿时媚态横生。

    男人的目光暗了几分。

    “上面喂饱了,下面还馋着呢。”宁十七嘻嘻一笑,当即解开了腰带将裤子褪下,露出一双白晃晃的大长腿来。

    他跨坐在了男人下身上,将私处紧紧贴在那丑陋男根上来回摩擦着,又将胸前的衣物也解开,露出了两粒粉嫩的小点。

    男人仍低着头,神色晦暗不明。宁十七揪住男人的头发一拉,使他被迫向后仰去,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来。

    他亲亲男人下巴上的胡茬,道:“你真好看。”即使身处阴暗的牢狱之中,被铁链锁得狼狈不堪,却一点也掩盖不了这张脸的俊美,如今冒出了点胡茬便又多了几分雄性的沧桑。

    宁十七将胸送到男人嘴边,粉嫩的小点不断向那张禁闭的薄唇里挤去。

    “咬咬……咬咬嘛。”十七放软了语气,撒娇似的央求道。他这两个乳头痒得很,舔一舔不过瘾,还得教人要那牙齿细细磨一磨才爽快。

    可惜眼前人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这美食送到了嘴边还不领情。

    宁十七气极。又探下手去握住了男人那被他挑弄得又胀起的阳具,按在自己流着淫水的小穴口打着圈地碾着,有时坏心地抵住了洞口作势要送进幽暗的小道里,却又手一拉将那巨物往外一扯,不给一点甜头。

    十七反复玩弄了几次,男人显然已经受不住这挑拨,前几次早尝过了这蜜穴中香靡温软的滋味,如今十七一边撩着他,偏偏又不给他。宁十七的淫水连男人的衣裤都打湿了,男根感受到了那擦过的粘腻小穴的吸力,只是近在眼前却吃不到,他又怎么能忍。

    终究还是男人先败下了阵来,他一把咬住眼前红豆一般的乳头,嘴唇不停地吮吸着凸起的小点,舌尖又在那顶端来回舔弄,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宁十七浪叫一声,抱住男人的头又瓮声求他,“别光舔,咬一咬。”

    男人照做,尖利的牙齿咬住了肉点,又恶劣地牙尖狠狠磨着。宁十七又痛又爽,叫声愈发浪荡,不安分的两条腿缠在男人腰上,那满是淫水的小穴在不知不觉间又抵上了粗壮的阳具。

    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哪个男人能拒绝。趁着宁十七还沉浸在乳头厮磨的快感里,早已饥渴难耐的男人腰一挺,对着那大开的穴口将早已饿得发疯的小兄弟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