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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咳咳,本车不收费)

    “大夫?大夫?救命啊!”

    崔银山抱着殷逐寒风风火火地跑进一家医馆。

    大夫让他把人放到里间的床上,手搭上细白的腕子,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皱眉的,看得崔银山心急如焚。

    “他怎么样?为什么说不出话啊,还浑身无力,看出什么了吗?别光摇头,你倒是说话啊!”

    中年大夫瞪了他一眼:“别吵,又不是什么大事,被下药了而已,嗓子也是,二当家自己也是大夫,他都不着急,你瞎转悠啥。”

    殷逐寒的视线就没从崔银山脸上移开过,他本以为自己过不了这一劫了,从最初的害怕绝望,见到他时的希冀和惊喜,到现在心情也平静下来,他只想再多看两眼面前这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少年。

    “我先给二当家抓一副药熬上,治嗓子,然后等身上的药劲儿过去就没事了。不过,”他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见他死死盯着崔银山,好像明白了什么,才接着说:“三当家今晚最好找间客栈歇息,明天再回山。”

    “啊?为什么?现在还早,回去来得及啊。寒哥,你想啥时候回去?”

    殷逐寒知道大夫话里的意思,身体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一直传来酥麻的痒意。他手指动了动,指着中年大夫,意思是听他的。

    “行,我去安排。”

    医馆里的药童把药煎好端过来时,崔银山也刚好进来。

    “我来吧。”他接过药碗坐到床前,扶殷逐寒坐起来,靠在床头,一勺一勺地吹凉了喂给他。

    “以前都是寒哥你喂我吃药,难得有一次让我照顾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殷逐寒一边享受着少年的关心,一边却又在心中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贪恋这样的温暖。

    他微垂着眼眸,摇了摇头。

    喝完药,喉咙之中的灼痛和压迫感减小了许多,殷逐寒可以发出声音了,却像是被石磨碾过一样,嘶哑不堪。体内空虚骚痒的感觉越发强烈,面上也升起一抹潮红,他知道,是那个药开始起效了。

    “小…金…,我们…走吧。”他说话十分吃力,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好。”

    终于又听见寒哥唤他小金了,崔银山心底有一丝雀跃,他抱起殷逐寒离开医馆,去了对面不远的一家客栈。

    这么一番折腾,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崔银山担心殷逐寒晚上有什么事,所以只订了一间房,打算就在屋里守着他。

    他用热水替殷逐寒擦了擦脸和手,脱了那身大红的喜服,放到床上掖好被角。

    “睡吧寒哥,我就在这里守着你。”

    殷逐寒感觉身体里有一把火在烧,下面已经化成了一滩软泥,他绞紧双腿磨蹭,却根本无法缓解花穴里的瘙痒,拽住少年的衣袖,颤抖地说出口的字句里夹杂着一声微不可察的呻吟。

    “小金嘤……”

    “怎么了?”

    殷逐寒犹豫了,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恬不知耻地求他要了自己?还是打着解除药性的幌子与他欢爱一场?

    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情潮没有再给他思考的时间,他认命地闭上眼:“我…我中了那种药,你,你若是不愿,便替我找个男人来……”

    跟口服的药物不同,这样的东西是青楼里常常用来增加情趣的,没有解药之说。

    “寒哥你……”

    “我知道,你喜欢哈嗯…喜欢的是云娘,你不用,勉强自己,”说着说着,他鼻头一酸,眼角落下一滴泪,然后把被子拉到头顶:“随便替我找个哈…你看得顺眼的,就行……”

    哪怕再狼狈的模样都已经被看过了,殷逐寒也不想将自己现在的脸暴露在少年眼中。

    听清了他的恳求,崔银山心中火冒三丈,但最后又全都归于了心疼。他一把掀开殷逐寒最后的“龟壳”,盖住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将玉手压在枕边,吻上他朝思暮想的红唇。

    “嗯唔……”

    细细吮吻着两片薄唇,舌尖沿着唇缝划过,殷逐寒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夺走自己的呼吸,两条湿软的舌头紧密纠缠。

    唇分,两人都微微喘气。崔银山拿开挡着眼睛的手,捧着他的脸让他与自己四目相对。

    太近了,殷逐寒清晰地看见了少年眼中映出的自己现在的模样,面色潮红,泪眼朦胧,嘴唇因为刚才的亲吻变得鲜艳欲滴,他下意识想躲,却被大手掰回来。

    “别躲,就是因为你太能藏了,我才一直没发现,这双眼睛里全都是我。”

    殷逐寒有些委屈:“我没……”

    “寒哥,我可以抱你吗?”

    没等他回答,崔银山就直接把他从被子里提起来搂在怀里,头搁在他肩上,一脸得逞的笑意,云娘说,如果亲他抱他,没有挨揍的话,那便是喜欢。

    过了一会儿,他放开已经傻掉的人,又吻了上去,他的手搭在殷逐寒的后颈,往前压,迫使两人贴得更近。

    这次眼睛没了遮挡,殷逐寒愣愣地看着他的脸,心里想,原来少年亲他的时候是这样专注的表情,所以,他也是有些喜欢他的吧?

    殷逐寒连呼吸都忘记了,房间里静得只剩下“啧啧”的水声,舌根被吸得发麻,口腔分泌的津液沿着嘴角流下,又全部被少年舔舐掉。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崔银山大手摩挲他的脸颊,笑着问到:“寒哥,我可以喜欢你吗?”

    殷逐寒噙着泪的眼睛终于决堤:“可是,我既不如云娘温柔,还比你大那么多,你确定,你真的喜欢这样的我吗?”

    崔银山温柔地替他擦去眼泪,心软得一塌糊涂:“我今日下山本就是想买礼物跟你表白的,”他从怀里摸出那一对耳饰,摊在掌心给他看:“就是这个。”

    殷逐寒靠在他胸前,摸了摸有些暖意的翡翠,那是少年的体温。

    “我不是,在做梦吧…小金,你没有骗我吗?”

    “就算是假的,我也认了……”

    殷逐寒主动送上门,压着他倒在了床上,手摸索到崔银山腰间,想要解开腰带,但身上的药力还未完全消退,折腾半天都没成功。

    他泄气地趴在少年胸口,闷声道:“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崔银山的心揪成一团,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安抚地亲了亲:“怎么会没用?就是因为寒哥太完美了,就连在梦里,我都不敢奢望拥有。”

    殷逐寒抬起发软的手环住少年的脖颈:“我是你的……”

    这一刻,眼前的人和崔银山梦里的人重合在了一起,他何其有幸,殷逐寒等了那么多年的人竟真是自己。

    崔银山俯下身,用牙齿咬开了亵衣的带子,拨开了最后的阻碍,他终于完完全全地见到了那一对朝思暮想的粉红茱萸。乳头在药力的作用下已经完全立起,他毫不犹豫地张嘴含进口中,吮吸顶弄。

    “哈嗯……”

    果然,跟他想象中一样娇嫩柔软,像一颗成熟的浆果,一戳破便能流出甜美的汁液。

    崔银山把玩着另一边的小肉粒,手指夹住揉捏拉扯,似是感觉差了点什么,又凑到这边吸了两口,直到两个乳头都变得晶莹剔透,红肿不堪才满意地啃起周围的乳肉和锁骨。

    “嗯哼…疼……”

    “对不起,寒哥…”一声痛呼惊醒了崔银山,放松了手中的力道。

    似是安慰,他又亲了亲两颗小红豆,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肉粒,舌头绕着乳晕打圈舔舐。

    殷逐寒感觉乳头已经快要化掉了,身体里一波一波的情潮折磨得他大汗淋漓,下身已经泥泞不堪,但又不想催促少年,只能死死压住喉间溢出的呻吟。

    崔银山脱掉身上的衣服,只余一条亵裤,稀稀疏疏的吻落在白净的胸膛,在肚脐处停留了一瞬,他伸出舌头一勾,引得身下的人娇躯一颤。

    “寒哥,我,我要脱掉你的……”他说话都不利索了。

    殷逐寒浑身发软,没法抬腰,只能拉着他的手搭上裤腰,牙齿咬着下唇,水光盈盈的眼睛望向他。

    没了亵裤的束缚,前端白净的玉茎立起来,中间两瓣肥厚的阴唇沾了些淫液亮晶晶的,穴口的嫩肉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艳红,像一颗烂熟的果实。

    私密的地方接触到冷空气,微微颤动,殷逐寒见他一直盯着那里,羞耻地用手挡住眼睛,花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

    崔银山跪在他两腿之间,伸手握住小肉芽上下撸动,拇指按压、抠挖顶端的小孔,另一只手抚慰胸前两个可怜兮兮的小东西,不多时,便在一声细长的闷哼中释放出来。

    接下来要怎么弄?

    崔银山不知道了,他以前看过春宫图,但里面都是画的女人,寒哥是双儿,那里那么小,会坏的吧?

    花穴水流不止,腿间的床单早已湿透,小洞像一张会呼吸的小嘴儿,一张一合,吞吐着爱液,看得崔银山兽性大发,他褪下亵裤,将殷逐寒的腿分开架在臂弯,炙热的坚挺就这么抵在穴口。

    “寒哥,我要进去了……”

    “不啊啊啊……”

    崔银山没听清他的话,一个挺身,在淫水的润滑下,整根阴茎全部没入细窄湿热的甬道,殷逐寒张大嘴巴,弓起腰背,攥着被子的手骨节泛白,眼泪不受控制地流。

    身体仿佛被硬生生劈开,疼得他说不出话,大脑一片空白,血液顺着柱身流下,穴口的肉被撑得只剩下薄薄一层,但却顽强地存活了下来,没有撕裂。

    见他疼得发抖,崔银山吓到了,插在里面一动也不敢动,摸着殷逐寒的脸颊,亲吻他发白的唇,哭唧唧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寒哥我错了,是不是很疼啊?我我不做了……”

    他正要退出去,殷逐寒拉住了他:“你…现在退…我就…白疼这一回了……”

    穴口已经疼得麻木,体内被异物填满的感觉太过深刻,他尽力放松身体,缓了好一阵才终于习惯了崔银山的东西。

    “继续……”

    得了他的应允,崔银山小心翼翼地抽送起来,花穴里也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润滑,殷逐寒终于好受了些。

    “哈嗯嗯……啊啊……”

    酥麻的痒意盖过了疼痛,前端的玉茎在一声声细碎的呻吟中断断续续地吐出些许白浊,打在少年线条清晰的腹肌上。

    屋里的空气越来越热,殷逐寒面上满是情动的潮红,少年温柔和珍惜的动作把他的心填满了,极度的快感从花穴深处迸发出来,一股滚烫的汁液浇在崔银山的龟头上。

    初尝情爱的少年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最后狠狠冲刺了几下便交代出来。精液全部射进最深处,殷逐寒下身微微抽搐,快感淹没了意识,脑中一片失神,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崔银山微微喘气,有些郁闷地想,自己未免也太短了,大哥都能一次一个时辰,他总不能落后太多吧。

    他急忙解释道:“肯定是因为我第一次,所以才……,不行不行,寒哥,再来一次,我一定要证明自己!”

    说完他又动起来,习惯了的甬道紧紧吸附着柱身,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小股透明的汁水,打湿了崔银山胯间的毛发,他加快速度肏干,结合处浮起一圈白沫。

    “嗯啊啊啊……不行嗯嗯…受不了了哈嗯嗯……”

    “寒哥你里面好软,好热,我停不下来……”

    “啊啊啊……”

    高潮过后又是高潮,身上的人却还没停,殷逐寒下身一片酥麻,崔银山的东西仿佛把里面搅成了一摊烂泥,穴口一直含着粗壮的阴茎,他都担心之后会不会合不上。

    被射进体内的精液烫得一惊,殷逐寒绷直了身体又瞬间软下来,急速喘息着,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

    随着巨物退出去,一股失禁的感觉涌上殷逐寒大脑,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从穴里流出,在床单上积成了一滩。

    崔银山拽着他的手臂把他拉起来跨坐在腿上,含住嫣红的嘴唇,掠夺他口中湿热的气息,顺便替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黑发,然后掐着腰把他提起来,半硬的东西又埋了进去。

    由于身体发软,殷逐寒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对方身上,粗壮的阴茎仿佛顶到了喉咙口,连接吻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他的舌头在嘴里肆意搅弄。

    一手抚摸着光滑的后背,一手将饱满的臀肉捏成各种形状,腰腹快速挺送起来。

    大哥都能一夜七次,为了不让寒哥觉得自己不行,崔银山觉得自己起码还得再来两回,寒哥说不要,那就把他嘴巴堵上,没听到的就不算。

    客栈的床咯吱咯吱响了半夜,殷逐寒最后早已不知身在何方,白皙修长的腿大张着,根本合不拢,腿根被撞得通红,大腿上还有大片掐出来的青紫。

    “寒哥,最后一次……”

    “嗯嗯哼……”

    嘴巴被堵着,沙哑的嗓子只能发出压抑的闷哼,殷逐寒的身体随着撞击耸动起来,他认命地闭上眼,上上次他也说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