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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咳咳,本车不收费)

    “寒哥,我错了,我之前说要娶云娘真的只是想帮她,没有别的心思。”

    崔银山死皮赖脸的跟着殷逐寒进了屋,从后面抱着他,头搁在殷逐寒肩上,没骨头一样缠着他。

    “我知道。”殷逐寒冷淡地回应,所以他才会帮少年遮掩。

    他的声音仍有些沙哑,夹杂着一丝疲累和失望,崔银山心脏有些闷,又不知该怎么解释,这种时候好像所有言语都失去了价值。

    他深深嗅了口殷逐寒身上的气息,似乎还裹挟着几缕自己的味道,像是被打上了标记,再也跑不了。

    其实殷逐寒心里有些别扭地烦躁,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他要娶姜云,他却转头对自己说喜欢,倒不是庸人自扰,既然他说了,那他便信,不过到底还是在意的。

    “那你还会娶云娘吗?”

    崔银山连忙否认:“不会,我只要寒哥就够了。”

    “如果没有发生昨晚的事,你……”

    崔银山找了张椅子坐下,把殷逐寒抱在怀里发挥着人肉坐垫的职能,大手环着他的腰轻轻按摩。

    “我曾经想过寒哥成亲之后是什么样子,你会为别人洗衣做饭,那个人想抱你就抱你,想亲你就亲你,你甚至还会给他生孩子,一想到这里我就嫉妒得发疯,恨不得砍了那个人。”

    “我喜欢寒哥,每次想起你,都像泡在糖罐子里一样。”

    殷逐寒亲了亲他的下颌,说:“我不会和除你之外的任何人成亲,如果你最后还是娶了云娘,那我会一直是哥哥,看着你成家立业,儿孙满堂。”

    崔银山眼神一暗,抱起殷逐寒往往床边走:“儿孙满堂会有的,但我只想让寒哥生怎么办?”

    止住了少年解他腰带的动作:“现在是白天……”

    崔银山总算明白当初大哥为什么会天天操练他们几个了,真的克制不住。他不管殷逐寒软绵绵的反抗,把他压在床上,堵住嘴。

    “唔……门……没关”

    殷逐寒就没想过拒绝少年,他需要疯狂的性爱来证明自己真的得偿所愿了。

    崔银山不舍地起身关门,回来直接脱了鞋上床,放下帘子,昏暗下来的空间里,气温逐渐上升。

    “嗯唔……”

    有些破皮的乳头被湿热包裹,动作轻柔,殷逐寒脚趾蜷缩起来,他昨晚便注意到了,少年似乎格外喜欢这一处。

    另一边的小肉粒被指尖轻轻刮蹭,又反复拨弄,引得殷逐寒不住地颤栗,又羞又痒。

    他修长的手指插进崔银山发间:“你好像嗯哼,很喜欢……它们……”

    湿软的舌头顶弄了一下肉粒,舔舐周围痕迹斑驳的皮肤,崔银山抬起头,咬了一口他的唇瓣,附到他耳边低声道:“因为寒哥说这里只给我看,只让我亲。”

    殷逐寒回忆了一圈,问到:“什么时候?”

    “梦里。”

    知道自己被耍了,殷逐寒又好气又好笑,正想怼他几句,又被堵住嘴,接了个湿热绵长的吻。

    比起昨晚,崔银山要温柔许多,却也更加磨人了,一寸一寸吻遍了殷逐寒的身体,用新的标记覆盖了淡去的那些,又在没有的地方印上,连指尖都不放过。

    殷逐寒下身水流成河,情动的花穴呼吸一样一张一合,像是一朵含苞的鲜花,只为崔银山一人绽放。

    白净的玉茎在崔银山手中挺立,正要释放,他却恶劣的堵住了顶端的小孔。

    殷逐寒欲望卡在中间,不上不下,难受极了,死死揪着床单,睁开迷离的眼睛望向他,似乎在问为什么。

    崔银山低头吻他:“寒哥,我是谁?”

    “小…金……”

    崔银山不满意,玩弄着下面娇嫩的阴蒂,指腹划过湿漉漉的肉缝,又问:“寒哥可以叫我夫君吗?”

    “啊哈……”

    殷逐寒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来,这句话怎么听怎么羞耻吧!嘴里喊着哥哥,却又让人叫夫君?这合适吗?

    崔银山见他不说话,用手掐住阴茎,将头部含进嘴里吮吸,舌尖顶弄小孔。

    “嗯哼……别弄了……”

    最后,屈服于某人的淫威之下,殷逐寒“相公”“夫君”喊了个遍,甚至还叫出了一声“哥哥”。

    崔银山架起殷逐寒修长的腿,炙热坚挺的巨物对准穴口正要挺腰往里送,殷逐寒这次反应过来,一个侧身躲开了。

    他拉着崔银山的手教他:“慢慢来,先用手指。”昨天第一次直接一捅到底,简直是灾难现场,他可不想再来一遍。

    “嗯……等到我能吃下哈嗯,三根手指,你再进来……”

    崔银山的食指在花穴里抽插搅动,带出一小股透明的汁液,他细细感受着指尖的温度和甬道里柔嫩的媚肉,不知不觉就添了一根手指。

    等到花穴终于习惯了三根手指的粗细,崔银山才缓缓挺进了湿热的甬道。

    “哈嗯……”

    殷逐寒还是被撑得娇躯一颤,下腹酸涩不已,脑中一片空白。

    不似昨晚刚开始被夹得生疼,崔银山只觉得一团温暖轻柔地包裹着他,穴里的软肉死死亲吻着他的阴茎,没有一丝缝隙,他快速抽送起来。

    “啊嗯嗯嗯……”

    本就酸软的腿根又被大大分开,殷逐寒觉得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从崔银山腰间无力地滑下,眼睛困得像是卡了异物一样,但身体却因为高潮异常兴奋,连带着意识也一直挂在云端。

    崔银山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过去跪趴在床上,掐着腰猛干,垂落的青丝随着身体的耸动有节奏地晃动。

    “嗯嗯嗯……哈嗯嗯……”

    殷逐寒的手臂都在发抖,最终支撑不住栽倒下去,崔银山把他拉起来,拽着手腕往阴茎上撞。

    “呃呃嗯嗯……我不行了嗯嗯……小金嗯嗯我好困……”

    没撑到崔银山第三次射精,殷逐寒就困得睡死过去,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崔银山烧了热水给他擦身才盖好被子离开。

    中午时分,东方引想要提高一下自己的厨艺,就去膳堂给几个烧饭的妇人打下手,顺便观摩观摩。

    他与周婆婆最为相熟,周婆婆心疼他,交代了他一个剥蒜的活计,东方引不想驳了老人的好意,就拿了个瓷碗到边上去了。

    “诶,周老太婆,”一名老妇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附耳过来悄声道:“你孙子不是看上了二当家吗,让大夫人去给你说说呗。”说完,对着东方引那边撅了撅嘴。

    “嗨,可千万别,”另一个烧火的妇人听见了她们的低语,也没避讳什么,直接道:“二当家早不干净了,当初就不知道跟土匪睡过多少次,现在大白天的就跟汉子在屋里做那档子事儿!”她满脸鄙夷,声音里也全是对殷逐寒的不屑。

    有个年轻些的妇人劝她道:“你小点儿声,大夫人在呢。”

    烧火妇人的刻薄分毫未减,理直气壮地说:“怎么,他敢做还怕别人说?平日里看着清心寡欲的,想不到背地里竟是个浪荡货!”

    周婆婆把手里的铲子重重往锅里一扔,盯着烧火的那人,声音不疾不徐,却颇有气势:“老李家的,做人要讲良心!这些年,大当家和二当家没亏待过大伙儿吧,那年你男人进山摔断了腿,还是二当家给治好的,你今天就是这样来报答他的?”

    “我,”对面的妇人有些急了,“我承认我说话是难听了些,我也记得大当家和二当家的恩情,但这件事可不是我污蔑他,有人亲眼所见!”

    东方引听完了她们的争吵,放下装着蒜瓣的瓷碗走过来,面色微冷:“这是怎么回事?”

    有个摘菜的妇人走出来,面带歉意:“大夫人,是我的错,昨天我儿子比武受了伤去找二当家拿药,没成想听见了些声音,他也没好再去打扰二当家就走了,”说着她叹了口气:“结果晚上他们一群人喝多了,就给传出去了。”

    “你看看,大夫人,这可不是我瞎说。”

    周婆婆横了她一眼:“你闭嘴!”

    东方引了解了事情,也不想与这种不知好歹的妇人多费口舌,语气强硬:“谣言止于智者,不管二当家如何,在没有了解真相之前都不能随意污蔑。”

    他不想在这里吃饭了,正要离开,周婆婆追出来,拉住他:“大夫人,那老李家的儿子几年前看上了二当家,二当家不应,他便想要硬来,结果被三当家发现打了一顿,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她就一直记恨着。”

    崔银山打了人家一顿?

    东方引灵光一闪,好像抓住了什么。

    “老婆子我看得出来,几位当家都是心善的人,唉,就是命不好,大当家如今有了您也算成家了,您有空也多劝劝二当家吧。”

    东方引急着想去验证自己的猜想,意有所指地安慰她:“您别担心,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二当家自有他的归宿。”

    这边,殷逐寒本以为今日崔银山那小子会耐不住性子来找他,所以中午下面时就多下了些,结果却等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殷逐寒嘴角含笑,调侃道:“大嫂不是应该忙着和大哥造小侄子吗,今日怎么想起来找小弟我了?”

    东方引见他在盛面,没管他的调笑,自顾自坐下,问道:“有我的份儿吗?”

    “我哪敢不给大嫂饭吃啊,万一饿着我那还未见面的小侄子就不好了,哈哈哈。”说着他多盛了一碗,端上桌。

    东方引接过筷子,搅拌着碗里的面,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想来,这应该不是为我准备的吧?”

    早就知道他会猜出来,殷逐寒也没刻意隐瞒,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那小没良心的,睡了就跑,还害得我被大伙儿非议,唉~”他状似忧愁地叹了口气,又举着杯子问道:“大嫂要吗?”

    “不用。”东方引喝了一口面汤,没加其他五花八门的调料,只有青菜和葱花的清香,再加上鸡蛋的味道,让他近日喉间的不适都减轻了些许。

    “我看你倒是挺乐见其成的,”

    殷逐寒也没有被点明心思的窘迫:“不逼他一把,我可能还得等到三十岁。”

    虽然流言的事在他预料之外,但知晓之后放任其扩散确实是他有意为之。

    他在寨子里的名声是什么样,殷逐寒自己心里有数,好不到哪里去,哪怕他这些年一心治病救人,也无法改变人们根深蒂固的一些思想。

    他无所谓别人怎么想,只要崔银山不这么想就行了。

    吃过午饭,东方引帮着殷逐寒洗了碗,下午便留在这里跟他一起处理药材,还被拉着求证肚子里是不是真的有了小侄子,弄得东方引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