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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起屁股,用你那下面那张嘴把它们一个个吃下去

    一想到梦中那男孩又黑又瘦、且胆小怯懦的样子,我马上在心里打消了这个想法。

    不知道为什么梦到了那么一幅场景,祁慎明明就是个手黑心黑的变态,就昨天那幅恨不得把他弄死的样子,小时候完全不可能是那副模样。

    一想到祁慎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昨晚的屈辱一拥而上,乳首和分身也跟害怕似的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

    我躺了半天才感觉恢复到一些力气,努力抬手去碰了碰我的宝贝,可怜的小东西肿得那么大,却被关在充满尖刺的小房间里,一碰就是难以言喻的痛—跟锥心似的,让我忍不住弯腰蜷缩起来哀嚎叫唤。

    我艰难地咽了口水,晃了晃那个锁,纹丝不动,而且用的材料与项圈一致,不似普通恶金,颜色更黑,反倒更像是用来制作兵器、削铁如泥的玄铁。

    这种认知让我更加难受,经过昨晚那么一折腾,已经无法确定宝贝能不能正常勃起了,这是关乎后半辈子的幸福和尊严的东西,却被祁慎折腾成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

    昨晚痛苦的哀求、耻辱的失禁、宝贝被废的恐惧、满身的瘫软,让我心底彻底升起一股怨怼和恨意。

    无能狂怒让我阴起了脸,这种被控制住的感觉让我越发暴戾,最后怒火攻心猛地将床沿当成祁慎踢了几脚。

    把龙床当成祁慎踢一点都不能让我解气,疼的只有自己,我却半点都忍不住。

    如果我的宝贝不行了,我也要让祁慎断子绝孙,我要把他的东西剁下来再逼他自己吃下去。

    暴怒并不能解决办法,我终于决定冷静下来思考。

    如果再这样被祁慎玩几天,命都得被交代在这,一想到昨晚被祁慎虐哭和失禁的耻辱,再结合自己的处境,一时悲从中来。

    祁慎是颇为出名的刽子手,现在他只是一时兴起,等他真正玩腻的时候,必会杀我而后快,或许过几天,就是我被折辱致死的时候。

    我直愣愣地盯着殿顶躺了一会儿,开始想出逃的办法。

    现在祁慎打进来,皇宫内必是守卫森严,光是昨天看到的将士估摸有几万,按照这样的部署,就算是只鸟想飞出去都难于上青天。

    而我之前暗中命人查探过,朝堂中就有许多官员近六成都是祁家党羽,剩下的四成各自制衡,而要说与祁家对抗的势力也不是没有,只是....

    除了王兄之外,我朝其实有一个大国师,国师伴我长大,是比太傅还要与我亲近的老师。

    他足智多谋,是当时紫禁城乃至举国信奉的人,于我夺权有重要帮助,只是大国师早在我登基后不久退出朝堂,卸甲归田,现已不知身在何处。

    如果能找到大国师和王兄帮我,我必定有机会东山再起。

    在我思索了一阵之后,门口响动,细碎的脚步传进来,足声轻浮,想来是宦官宫女。

    我懒得动,闭眼躺着装死。

    不消一会儿,赵承霖的声音在殿内响起,“陛下,该用膳了。”

    我闭眼不应,而他言语中已经带了一些威胁,“陛下,该起了,晚些祁将军该来了。”大有我不吃就去告状的意思。

    祁将军这三个字的效果与聊斋志异里边那些鬼怪出场的效果差不多,恐怖十足。

    以前赵承霖作为宦官之主,以前那奉承谄媚的样子活像只摇尾巴的狗,而现在变天了,连个该死的太监都敢踩到我头上来拉屎了。

    好,真是好极了。

    我睁眼一瞧,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他所谓的“膳”只是一碗黑红的药汤,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另外加一小碟清汤米粥,加起来怕是连只鸟都喂不饱,更不知道其中是不是被下了什么东西,即便我再渴,也不会碰那东西。

    我心头火气,别说是平常,就是斋戒日,也是三十六素膳顿顿不重样,现在却让我吃这些东西。

    况且放眼这一整座殿,祁慎连件蔽体的衣服都没留给我,我浑身上下唯一能算作是遮挡的只有项圈和分身上的锁环,无疑是给我的羞辱。

    无疑是让我在谢承霖这种阉人面前都颜面尽失的手段。

    看着这嘲讽一般的狗食,我恶向胆边生,打定了主意教训他,说出的话如同破风箱似的粗嘎难听,“呈上来。”

    等赵承霖把东西往我眼前一送,就算我浑身无力,也勉力把自己撑了起来,就那样把宝贝扶起来,直接对准了那托盘,淅淅沥沥地尿了个痛快,万分挑衅地冷笑道:“要吃你自己吃。”

    赵承霖没避,连带着手都被尿到了几滴,脸色却未变半分,眯眯一笑,“祁将军说了,如果您不吃,他会亲自来喂您。”

    我眉心跳了跳,“你也敢来教训我?”

    赵承霖微一伏身,“小人不敢,只是军命难为,望陛下不要让祁将军为难才好。”见我依旧是那幅态度,“既然陛下不愿吃,那就先更衣吧,来人。”

    有人进来,而呈东西上来的宫女,竟然就是那天我曾经在祁慎面前维护过的妃子。

    虽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那妃子毕竟曾经是我后宫的女人,看到祁慎似乎并没怎么为难她,我心中微微一松,随即心中自嘲,连自身都难保了,还担心别人呢。

    她瑟瑟地低着头,将手里的托盘,但进来看到我第一眼,眼中似震了一下,眼框马上红了。

    我因这眼神脸色铁青,心里的愤然微消,反倒浮起一阵凄然,想背过身,却知道没什么用,硬是定住了。

    这无疑是对男人最深的屈辱,我现在这幅模样,必是脸色苍白、眼下发乌,再加上这浑身赤裸的淤痕及身上的枷锁,不用猜都知道我昨晚在祁慎那儿受了什么羞辱。

    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凌辱、玩弄,弄成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堂堂一代天子,曾是后宫所有女人的依仗、仰望,而现在被蹂躏成这样,连件蔽体的衣服都需要得到人的施舍,比当街被斩首还要耻辱

    “去,给陛下更衣。”赵承霖连脸上褶子渗着得意的光。

    而看到赵承霖所谓的“衣”时,我才明白赵承霖的笑是什么意思。

    托盘上摆着一件狐裘披风,而另一件则是一捆如血的红绳和一条黑色链子,另外再无其他。

    接到赵承霖的命令,她颤颤巍巍地走过来,不忍似的拿起那捆绳子,“奴婢为陛下更衣。”

    “别怕,来吧。”她长了一幅我见犹怜的样子,我忍不住低声抚慰,如果她不做,定会受责罚,反正横竖都是被绑着,我能忍。

    我捏紧拳头,因耻辱而撇开脸。

    我本以为那红绳是用做捆手脚用的,而事实却告诉我祁慎的变态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她将那红绳穿过我脖间的项圈,长长的红绳从我的脖子垂到地毯上。

    她的动作很慢很生疏还微微发着抖,但看出的是被教导过的。

    她将垂在我面前的红绳打结,每隔几寸就打一个结,在我的锁骨、胃部、腹部位置分别打了几个结后,她把绳子横过我胯间,再转到我身后,竟直接拎着绳子从我双股间抽出来,一拉,绳子便勒紧了股间,两股红绳分布在我分身的两边,显出一股极为淫靡、色情的对比色差。

    更显出一股蹂躏的荒诞来。

    粗糙的红色的绳股勒紧私处的皮肤,勒进股间,与股间穴口柔嫩脆弱的皮肤触碰、与分身周围肿胀的皮肤摩擦,形成了难以言喻的触感。

    但其实我能看出她根本没用多大的力气,甚至有意放了水,是我的分身此时太脆弱敏感,所以她一拉绳子,我的下半身便火辣辣地疼起来,因此弓起腰抽了声气。

    因为我有意忍着,哼声便更显压抑,看见自己的身体难堪地抖了一下,竟产生了一种就地跪下的无力感,接着强行让自己站住了。

    其实没力气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屈辱。

    而她睁大了眼,望着我的眼里水雾盈盈,动作都停顿了,似是不忍心再绑下去了。

    赵承霖则眼尖地训斥道,“还不麻利点?”

    我难以想象祁慎想把我绑成什么样,强忍着朝她点了下头。

    她在我背后,却先将手放到了我的背部,用手指飞快地比划了个什么符号,而这个角度正好是谢承霖的盲区。

    而我几乎是一瞬间就认出了她所画的东西——是大国师小时候教我画过的塞外异符,大国师所猎甚广,我从在别人那儿见过这枚异符。

    她是大国师的人!?

    我心里大震,同时又惊又喜,却不敢表现出什么来让谢察觉,极快地咽了口水,然后装作喉咙不适轻咳了一声,以向她示意我知道了。

    而她继续将那两股绳子从我脖后的项圈穿过,接着将绳子分开从我腋下穿过,两股绳子分别从每个结中间穿过,接着拉向两边。

    她在绑缚的同时,每次都用极快地速度在我背后画着什么,我虽武功胜不过祁慎,但记忆力绝对是一等一的,迅速将她所画的所有东西都记进了脑子里。

    能看出来她也很紧张,每次都只画一点,像文字,也像图案...或者路线。

    我疯狂地拼凑着这些图案,但暂时都无果,只能死死地记下来,刻进脑子里。

    而她画完时,绳缚也已经完成——我的身上早已出了一声冷汗,所幸赵承霖那蠢货压根没察觉什么。

    我低头,看到身上每个绳结被绳子拉向两边,绑到最后,绳结交互,浑身的绳子形成了一幅龟甲的图案。

    而这件所谓的“衣服”,却只遮住了不该遮的地方,将我肿大的乳首放在了棱形龟甲绳结格中,接着在我分身的底部打上了绳结,使之成了为勒紧底部的形态,最后将我双手反绑在身后,只要我略微挣扎,身上的绳结就会勒得更紧,留下龟甲壳一般的红痕。

    接下来是狐裘披风,但这件披风就更冠冕堂皇了,披风只是在脖子那儿简单地系了个结扣,只要走得快些,披风就会被吹起,露出之下的全貌——绑满了红绳的裸体和分身上的耻辱。

    最后是那条黑色细链,轻轻地搭扣在项圈的小圆环上,细链的那一侧是皮质圆环,像极了栓狗的链子。

    身着这些物件的耻辱冲击着我的思考,让我混乱异常,而下一秒更是直接冲击我的脑海——祁慎不知道何时过来了,狼一般的眼睛牢牢盯着我身上的龟甲红绳,似乎要吸进眼里似的。

    我脑海里重重一跳,甚至不能确定祁慎有没有看到她在我背上画画的场景,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而他下一秒的话却让我重重松了口气,“绑得很一般。”

    那妃子急忙行礼告退。

    他把黑链的皮环握进手心,负在手后拉着,毫不留情地一扯,“走吧,去上早朝。”

    祁慎无论是论身高体形还是武力,都强我许多,所以步伐极快,我只能被扯着踉踉跄跄地小步跑。

    只要跑起来,袍子下的真相就会全部露出来,他走的是小径,却不代表没有人,随处都有路过的宦官和宫女。

    我害怕被人看到这幅样子,所以只能暗中与他较劲,梗着脖子慢慢地走,同时脑子里飞快想着刚才那个妃子的图案。

    似乎是看到我的内心想法,停下来拍了拍我的脸,“狗是不用穿东西的,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你连件披风都不配得到。”

    言下之意便是威胁,昨晚的教训已经让我知道不能与他正面顶撞,百般压抑,变成了个眼神瞪着他,看到我这样子他却难得地云开雾霁,大笑了一声,仿佛我就是他眼里的笑料。

    “不好好走的话,等你只能跪着爬的时候就会知道现在还能直立行走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我恨不得咬死他。

    朝堂之上,百官伫立。

    我刚进去就发觉了,他们似乎都不知道这朝堂已经易主,甚至不知道祁慎已经造反了,这是怎么回事?

    而这个问题显然不是我现在该思考的——

    朝堂与龙椅之间隔了一道纱帐帘,似透非透,似见非见,那纱帐极薄,似乎只差一整风,就能使百官见到龙椅上的场景。

    而此时的龙椅似乎已经经过了一番改造,不再是以前威严肃穆的模样,看起来更诡异、危险、暧昧,多了几个黑色圆枷,而那龙椅之中竟然还竖立几个圆柱胶质物,有的分布了一些小粒般的凸起,有的头部硕大,有的像是圆球串联。

    我一下子就辨别出那是模拟的何物,脸色一下子涨红,看着这根根粗大的圆柱,我着实打了几个颤栗,浑身立刻有些瘫软。

    他想干什么?这个死变态!我猛地挣扎,死死地顶住龙椅边缘,努力不被他拉走。

    而官员们下跪行礼高呼“吾皇万岁”时,我正反绑着手,被祁慎轻易地像牵狗一样牵到那龙椅边,面前更是大开——

    浑身只着了一件狐裘厚重的披风,原本是件非常漂亮的披风,白袍如雪,长身而立。

    一圈雪白的貂毛将脖子环住,长长坠地,而前面却是露出的胸膛、下腹分身与长腿。

    胸膛前缠着红绳,仔细地绑成了龟甲的形状,将原本雪白的皮肤勒出红痕,勾勒出饱满的胸膛和结实的腹部,而分身上又戴了一个黑色的小型枷锁,充斥着欲望和禁欲的极端。

    而下一秒,他连这条蔽体的衣服都扯掉丢在一边,强制将我的四肢分别扣进那四个圆枷内,使我形成背对着朝堂跪趴的姿态。

    我动弹不得,勒着红绳的屁股正高高撅起,正对着殿堂中心,那种身无遮物、又看不到后面的状态让我完全丧失了安全感,仿佛能被殿堂下全部看到。

    我浑身都竖起了寒毛,但双手双脚已被圆枷牢牢卡住,能动的只有臀部,只能靠猜来推测背后的状况。

    那种随时会被看到的感觉让我深深地蜷起了脚趾,手指不安地扣住龙椅,还没开始,汗就已经颗颗淌下来,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神经敏感异常,连乳首都隐隐有了感觉,恐惧像深渊里的蛇,疯狂地肆无忌惮地朝我涌来。

    我倒抽着气,而我屁股下竖立着数十根大小粗壮的模拟人根,这种危机感让我臀心不自觉地紧缩,我怕极了,抑声道,“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当我以为自己所承受的是极限时,祁慎似乎能一次又一次地打破。

    当我以为失禁的折磨已经是极限时,祁慎又打破了这个幻想——

    他摁住我的肩,我躲不开,也动不了,只能看着他那幅冰冷的面具贴近我的颊侧,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似乎要直冲人脑髓的苦香。

    他抚摸着我的腰际,我便抖得更加厉害了,“知道吗,殿里所有人都不知道你被俘虏了,所以现在他们眼里,你还是拥有最高权力的皇帝,依旧一言九鼎,睥睨天下。”

    接着我身前上了两个乳夹,腰际上了一个绕腹一周的黑枷。

    而他以一种弹性极强的胶绳做链接,绕过龙椅下端将乳夹和黑枷后侧连了起来。

    这无异于另一种酷刑,当乳首抬起时,黑枷连接的腰部则会被胶绳拉下去,以至于我的臀心会碰到那些人柱状的物件,而当臀部抬起时,乳首会受到强烈的拉扯,产生疼痛感。

    顾此则失彼,就像一个被设立好的机关,臀心和乳首总得有一个要遭殃。

    他清晰地下达命令,“如果你不想我掀开帘子,让你所有朝臣包括你痛恨的五皇帝,都看到你这幅撅着屁股诱人的样子,那么—”

    “把它们一个个全部吃下去,用你下面那张嘴。”

    就是此刻,我才意识到他真的想打碎我——

    打碎的、重组,然后把我训练成没有感情的欲望机器,训练成独属于他的狗。

    我确信他恨我,深深地恨着我。

    不是国仇家恨,而是别的什么东西,似乎是他眼里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所以也要打碎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