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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禁地,中陷阱吊在树上后被久未开荤的黑龙c了个透

    容萧本觉得,自己虽然开始有点强迫的意味,但后来懿也乐在其中了,四舍五入一下,自己这算是个两情相悦。

    面对懿“爽了就跑”的行为,容萧表示理解,估计是一时间无法接受现状而已。容萧不急,正好与还算人夫的禁保持距离,大白猫没什么表情,但两只耳朵都委屈得耷拉了下来。

    容萧再次看到懿,是在银和朗的婚礼上。懿作为神的代言着出席,为新人降下祝福。容萧的眼神粘在了懿身上,直到懿冷然地与自己对视,容萧才勉为其难地将眼神挪给了一对新人。

    朗的面貌在日光下少了一分奸诈,满脸幸福。然而看到朗身旁的人后,温度像是骤然从盛夏走入寒冬。

    初见靡丽妖娆的银变得无比阴骛可怕,养育后代而隆起的肚子也没有给他的脸庞带来一丝母性的光辉。

    容萧抖了一下,忽然看见银冷冷地勾唇,而后比出了几个字的口型。

    “跟,我,来。”那笑容如暗夜枝桠上的蛇。

    傻子才跟你走,容萧腹诽到。

    *

    容萧再度恢复神智后,先是头疼欲裂,接着只有一个念头无比清楚:好嘛,我就是傻子。

    他摇摇头刚想看清周围的环境,一脚踩出,突然一股巨力将他吊起,悬在空中。

    他失控地喊了一声,仰倒着在空中晃来荡去,惊慌下的心跳频率失常,容萧扣紧了包裹着自己的网,许久才缓过劲儿来。再度定睛看向外处时,世界已经被绳索分割成网格状。

    这里是绿林深处,看天色已经黄昏了。他在棕色的绳网里挣动,或者伸手去拉拽,全是无用功,这网结实得可以磨刀。

    容萧泄气地收回手遮着眼睛,只能安慰自己是在荡秋千。容萧坐在绳网上,树枝随着容萧的轻轻摆动而发出声音。

    每次摆动的起落都会勾起一丝难耐的空虚。软和的风亲吻着周身,唯独放过了被兽皮裙遮掩的地方,使得那处温暖又暧昧。

    容萧觉得有点热。绳网束缚着全身,有一个偏大的绳结直接毫无遮挡地勒磨着会阴,随便动一动身子,两个小穴都像是要将那个绳结吃了进去。

    不得不注意到身下的异样后,容萧羞耻极了。

    他向上拉着网撑起身子,刚要挪开私处,突然浑身乏力,双手像是被点了绵软的穴道,手支撑不住地一松,小穴再又重新撞回了绳结上。

    “嗯~”容萧轻哼了一声,不知小穴又是哪个绳结正正好撵到了。身体像是被山峰捣开的流云,不住战栗颤抖。

    更难以启齿的是,女穴里流出的淫液已经沾到了白嫩的大腿内侧。绳网粗砺的材质还将稚嫩的肉棒磨得有些生疼,疼痛间又有股异样的快感缓缓升腾。

    身下的水泽似乎蔓延了全身,鬓角微微冒出的汗珠浸润了容萧的脸,羞耻和快感引起的红云久久不散。他脱力地侧躺着蜷缩在网里,像是无意地任由那绳结往股缝内压去。

    绳结的厚度有限,根本无法往很深的地方探去,卡在半中间不上不上下。有些饥渴的双穴全然没有被挠到痒处,不断地一缩一放,缓解甬道内的痒意。

    容萧只觉得口干舌燥,脖间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满脑子都是禁长着倒刺的鸡巴,每一次做爱,那根凶器都仿佛要捅烂他的逼,然后在他的哭泣哀求中狠狠地将浓精射进他的子宫里。

    不能再想了,容萧呼吸急促,并拢的双腿交缠摩挲。

    阴唇在这种摩擦中获得了些许快感,他睁着的眼里越发迷离,肉棒直挺挺地顶在小腹上,高调地展示欲望。女穴里的淫水止不住地流泄。禁欲多天,现在就该在偿还欲求不满引起的孽债。

    容萧的一只手终于握住了高昂的肉棒,浑身都因为这份触摸而微微颤抖。欲望烧着了皮肉,龟头在白皙的掌间进出,但远远熄灭不了身下汹涌的浴火。

    他用另一只手摸向了急迫的女穴,手指正在摩挲翕张的小小穴口,刚要捅进去,猝不及防听到了一声笑。他吓得收回了手,迷迷糊糊蜷缩在网里,不敢动弹。

    那是从鼻腔发出的一字单音,来人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我心说是哪个不听话的小家伙擅闯禁地,没想到是条诱人的小鱼。”

    那音色本是清冽动听,奈何每个字的尾音都好像缀了个小勾子,直叫每个字吐露出来都淫靡不堪,这声音天生该说些床弟间的淫言浪语。

    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便让容萧下流的小逼涌出了更多暧昧的水光,私处黏腻得不像话。

    更加强烈的欲求冲击着容萧的理智,他只能将手指塞进齿间,但也只能堵住情欲的呻吟,堵不住穴里不停流泻的淫水。

    那人走近了,倾身在容萧的颈后轻嗅:“嗯……浑身都是不知检点的骚味儿。”

    若有若无的热气喷洒在后颈,容萧被这痒意生生撩到了临界点,如同一张被欲望绷紧的长弓,只等着一人粗暴地扯开他的弓弦,带他一同坠入石与火纠缠的欲海之中。

    一只手在他的渴求下终于恩赐般抚上了容萧光滑优雅的脊背,惹得他牙关一松,一声淫乱的轻叫便脱口而出,比较那最骚浪的戏子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羞意让容萧蜷缩着身子,像是个被渔网捕捞上海面的珠贝。听见那人步伐缓缓的踩过吱呀的落叶,慢慢出现在他的前方。

    来人披着一条材质不明的黑色料子,堪堪遮住胸前和胯间。墨蓝的眸子,狭长的眼型,面容俊朗无双,唇角饶有兴趣地微勾,容萧的身体在那人稠腻的目光下缓缓发烫。

    容萧满眼都是这人姣好的肉体,蜜糖似的皮肤裹着比例恰当充满力量感的肌肉,墨黑的长发和身上的布料相衬,泛着不同的光泽。

    “小鱼,你看我的眼神,真说不上是干净。”梧倾身过来,修尖的指点在容萧的唇畔。

    唇旁的热意让容萧更迷糊了,张嘴,轻轻含住了这人的手指。那指头微凉,像是一根纤细的玉柱,有着些许的粗糙,柔软的舌头卷着那根手指,仿佛这样就能减少逐渐燃起的欲望。

    娇媚的小美人满眼欲念地勾引着网外的男人,让男人额度眸光越来越深沉,衣袍底下的肉棍已经凶狠地支了起来。

    容萧无比委屈地吐出了那根手指,泫然欲泣:“坏人。”

    梧伸手,捻住了容萧的乳头。小小的乳尖被不轻不重地捻着,容萧含着泪光挺起了赤裸的胸,一阵酥痒一路向下腹聚集。

    “另一边……啊~”

    容萧刚想把另一边也送到男人手里,结果对方反倒伸向了他的大腿,不轻不重地玩弄起大腿内侧敏感的软肉。

    湿润得像要滴水的小逼已经感受到近在咫尺的手,不住地发抖,想要去蹭蹭那只微凉的手。

    小穴像是被拨开壳后微微颤抖的蚌肉,小腹积攒的欲求让容萧一阵阵颤抖,说出的话也带上了颤音:“求求你……”

    容萧微微仰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逆着光源的男人。暮色也会被他身上的黑完全淹没,那人性感的肌肉和妖孽到不似常人的脸,无一不是充满诱惑力的毒药。

    梧的眸光沉沉,声音似乎比之前还要嘶哑了一分:“我没碰你这小逼,怎么它还湿成这样。”

    “它想……”容萧轻轻夹着梧的手,“想跟你交配,嗯~”

    梧收回了手,在容萧不满的神情中,剥开了自己的衣袍。

    一根硕大的肉棍斗志昂扬地出现在容萧视线中,带着微微的热气,容萧的眼里渐渐灌满了渴求,满眼只有那根粗大得好像一手也圈不住的肉棍。

    “这根插进你的逼里,会不会撑裂你?嗯?”梧隔着网绳轻抚着容萧的头,细软的发和粗糙的网在手心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容萧在网内尽力坐着,分开了双腿,网绳勒进了两个臀瓣之间,湿淋淋的肉穴和已经硬起来的小肉棒都招摇地展示在对面男人的面前。

    “嗯~骚逼的水好多,要大鸡巴插裂它。”容萧的泪水涟涟的双眼,无辜又色情。

    有风吹来,带着凉意和温柔吻在肉穴上,容萧轻轻呻吟了一声,肉穴只冷静了一瞬,就又涌出了一股子水,容萧感受到了肉洞正被一根大得吓人的肉棍堵上了。

    真的好大。那鸡巴在穴外绕了绕,容萧短促地喘息着,满脑子就一个念头,这东西插不进来的吧?

    “嗯~”

    刚这么想着,龟头对着细小的穴孔就顶了进来,那种被撑到极致的感觉果然引起了肉穴的拒绝,刚进来一点就被束缚在了外面。

    肉棒只能不满地退出,再重新往前顶。浅处的穴肉裹着圆润的龟头,仅这一点点,容萧就爽得支吾轻叫,欲壑仅被一个龟头就轻易地填满了。

    如此往复几次,容萧生生被那龟头干上了高潮,穴肉紧缩,更媚更紧地裹着梧的几把。

    “你这小骚货,只顾自己爽了?”梧的声音里藏着几分欲求不满的燥意,偏生那小穴还不知死活地一阵阵勾引他,他用了两分力道,掐着容萧的大腿,眉眼一暗,突然发了狠地往里一撞。

    “啊~好大……不,嗯啊~”

    容萧淫媚地浪叫出声,那一整根肉棍竟全送进了高潮中的小穴,小穴像被狠狠抽打了一鞭子,又痛又爽到难以自拔。

    梧也快被那肉穴吸得直接射了:“操,松一点,斯……老子他妈几百年没日到过这么爽的逼了。”

    欲望支配下,那根肉棒一刻也等不了地凶猛顶弄起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将整个肉穴冲成了那根打几把的专属肉洞。

    摩擦释放着情欲,容萧完全没了控制自己的理智,不知问了什么,梧缓了缓顶弄的速度,哑声道:“这么想知道我的床事?”

    容萧眨了眨朦胧的眼,透过束缚着自己的网格看向了外面的男人。

    他刚刚好像问了句:难道你睡过很多人吗。

    梧找了个刁钻的角度,一下又一下地向上顶着,将挂着树上的容萧操的晃晃悠悠。

    “我当年玩得狠地时候,一晚上操了一整个乐师队伍的逼,”梧的毫不费劲地顶干,“我让她们高高地撅着屁股,我蒙着眼捅到那个就将那个操到只会一边流水一边求饶。”

    容萧只想了想那淫乱无比的场面,就湿得一塌糊涂。

    “你现在就是那些被我干的只会喷水的骚逼。”

    “不是……我不是,啊~”

    容萧被狠狠顶到半空,小穴虚虚套着那硕大的龟头,树干吱呀叫了一句,容萧又重重下落。

    那根大棒借着力道又深深地撞进了小逼里,直接顶到了子宫口。失重的下坠感让小穴好像要尿了,双重快感的侵袭下,容萧狠狠地一缩肉穴。

    梧倒吸了一口凉气:“小骚货爽成这样?”

    容萧在快感中还未回神,下一波的冲击就又来了,弄得他只能哭骂道:“烂几把……烂几把轻一点……”

    “我就是烂几把,”梧撞得更狠,“你是被烂几把操到高潮的小浪逼。”

    林中几乎都是肉体相撞地啪啪声,容萧被绳网挂在树上,耻部生生被这家伙撞红了。

    失重和悬浮叠加的做爱异常刺激,容萧几次被那肉棒操到了高处,再又狠狠的下落。不抗重负的树枝发出快要断裂的声音,容萧吓得绷紧了脚背,连说“不要了”,那人反倒操得更狠。

    “啪——”的一声,树枝终于断了,容萧在坠落中再一次攀上了高潮,那根硕物离开了涟涟喷水的小逼,也紧绷着射了。

    容萧摔在一个凭空出现的巨大鳞片内,酥酥麻麻地睁眼,就见梧站着,肉棒对他耸动着,一股又一股精液射在了他的脸上。

    过于淫荡的景象弄呆了容萧,他羞得满面潮红,一滴乳白的精液从他黑卷的眼睫上滴落到他的脸蛋上。

    梧沉默了一瞬,胯下又硬了起来。

    容萧看到了,慌忙想从鳞片上下去,手软脚软地被梧摁住了。

    “乖,我两百年没开荤了。”梧抚着容萧平坦的小腹,“我现在全射给你。”

    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