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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击solo

    “身份信息。”

    “B岛罪犯,九级危险品。”

    正在记录的狱警alpha抬头看了一眼张栖野像是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他们见过最简洁的身份信息了。

    之前来的要么跟他们反复强调危险品等级,要么强调自己的谁谁是某个大官,随之而来的是漠视狱警,但是他们最后都会得到“良好”的教育的,像张栖野之前来的一个现在在军队当炊事员呢。

    “转来A岛原因。”

    “杀,,杀死狱警?”

    两个狱警猛地增火,他们好歹也是狱警,抑制间里的alpha如此嚣张,竟然把杀死自己的同伴说得如此自然,对着记录表狠狠地划上一笔,像是要把它戳穿。

    良久,才问道:“恶性alpha?”

    张栖野愤愤不平道:“我是良民!”

    嘚,这次来的alpha是个会装的,不老实说话,两个狱警相视一眼,最终还是上报给了典狱长,然后自动退出了审视间。

    典狱长徐正烟站在门外抽烟,挺拔俊秀的鼻梁上卧着银框眼镜,一双巧目如冰封,眉间惹霜寒,一副清冷绝尘的做派,只有A岛的人才知道徐正烟是个多么恐怖的存在。

    西装裤下束着的白衬衫掩着精悍的身材,深陷在烟雾里的五官莫名带着股神秘的色彩,张力澎湃的五官轮廓略带着欧洲平原的风味像是经过盛行西风与冰川的打磨雕琢,不知道的以为还是哪个贵族遗孀。

    抽完烟徐正烟推开门进去,拿起桌上未完成的表格简单地扫了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恶性alpha?”

    刚刚抽完烟的嗓子略带低沉和沙哑以及一个alpha的绝对权威,他不是在问,而是要求张栖野给出答案。

    张栖野如同鹰隼一般的眼睛紧紧锁着徐正烟,眼里既有敌意,更多的是寻味,探索,张栖野抿着薄唇保持缄默,他倒是想看看面前这个处之泰然的alpha有什么反应。

    徐正烟冷哼一声,睥睨着张栖野,高傲得像个帝王,他拿着笔对着表格随便乱划了几下,像是艺术家不满意自己的涂鸦作品一样,他继续说:“珍惜有能力保持沉默的你,A岛欢迎你。”

    最后他把手里的表格攒成一个团扔进垃圾桶,无视着张栖野的剑拔弩张,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了,一出门就被几个狱警围住,“老大,他也太嚣张了,您的话都不回。”

    徐正烟又是一股云淡风轻的模样,他浅浅地笑了一下:“把他弄在我隔壁,今晚监禁改电击。”

    众人当场愣住,随即拍手感叹起来,还是他们太年轻。

    张栖野被带去换上囚服,A岛的囚服都是专门定制的黑色T恤,问就是揍了看不出来,黑色的T恤像是定制小了,整件衣服绷在张栖野身上,硬生生穿成了塑形衣,精悍细密的肌肉紧致有序地排列在身上,彰显着独属于alpha的力量感与压迫感。

    晚上张栖野没吃完饭就被带走了,众人用着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他,就像凝视着即将上战场的英士,张栖野也被突如其来的注目礼搞得莫名其妙,满脑子问号就坐上了电击椅,等到他摸到扶手上坑坑洼洼的指印的时候,已经晚了。

    徐正烟正对着他,淡漠的脸上摆满了看腻生死无所畏惧,对于张栖野而言,那种眼神就像是在看某种将死的动物,引起了alpha的品性爆炸,什么玩意,怎么敢蔑视他。

    他压着火气闷声问了一句:“你有对象吗?”

    这是张栖野对徐正烟说的第一句话,其实张栖野没有别的意思,他想着徐正烟这么清纯脱俗,也会沾上人类的欲望吗,也会循着alpha的本性去找一个甜腻的Omega去安抚自己的易感期吗?

    越是圣洁美好的东西,张栖野越是忍不住破坏,所以他才试探性地问道“你有对象吗?”

    徐正烟兴许是也没有想到张栖野会问出这么一个诡异的问题出来,他拉开关的手停顿了几下,之前的转岛犯要么对着他破口大骂,要么在挣扎中想给徐正烟一个国际友好手势,要么沉默寡言在电击中浑身冒青烟。

    这么想来,张栖野还是不同常人,所以徐正烟仁慈一波,缓缓提升电压。

    “你撑三分钟我就告诉你。”

    张栖野心中不屑,才三分钟,瞧不起谁捏。

    通上电,张栖野心里快后悔死,电流缓缓穿过他的身体,最后连成一条完整的线穿在他身体里,就像是在缝洋娃娃一样,电流滋滋地响,撕裂着他的魂魄。

    徐正烟这时候也习惯性地从包里掏出一包烟来,悠哉游哉地抽着欣赏着怪诞丑陋荒唐的艺术画作,他的眼眸被烟雾腐蚀,看不出任何情感。

    张栖野仅抬头看了一眼,浑身的血液炸开,双目猩红,徐正烟高傲淡漠的姿态彻底激起了张栖野心里的怒火与征服。

    徐正烟每吞吐一口烟雾,就会提升一个电流等级,张栖野死死咬着嘴唇,硕大的痛苦给他的心灵造成了压迫。

    血液顺着嘴角,一直蜿蜒到下颚,他就是不信他撑不下去,双眸覆盖着的血雾凝聚成一把锋利的剑刃狠狠地挥向他面前的alpha。

    三分钟时间漫长得无边无际,无疑给这个酷刑增添了残忍,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着不同的滋味,而张栖野要一步一步体验过去,就像拔除手指上的倒刺,每拉扯一次都是痛苦的延伸。

    徐正烟酷刑结束了,强者的博弈才正式开始,他得到了答案。

    “没有。”

    张栖野刚刚电得信息素都要出来了,幸好没丢脸忍住了,徐正烟解开了刑具,他赏给张栖野一个微笑并附上一句极具挑衅的话,“来的这么多转岛犯,你是最短的。”

    徐正烟的话如同一声闷雷,打消了张栖野想要炫耀的心,他一把摸过脸上的血迹,对着徐正烟骂道:“没人要的四眼抽烟老妖怪,要不你也上来试试,我看你比我还短。”

    张栖野骂骂咧咧地站起身,被徐正烟一把扯住衣领,骨节分明的玉手将漆黑的衣领扯皱,两个alpha面对面,视野交叉,怒意丛横,火花四溅。

    徐正烟不急不缓地吐出一口烟雾,砸在张栖野身上,充满性张力与冷漠的面孔映在张栖野漆黑的眸子里,彻彻底底压制住张栖野狂躁沸腾的内心。

    “欢迎,下次再来。”

    徐正烟殷红的嘴唇吞洒着优雅尊贵的威胁与轻蔑,凤眸眯起,眼尾上桡,虽然嘴唇微微上扬,但是冷气肆意,就像冬日里总是迟到却一直都到的别有深意的太阳。

    张栖野盯着徐正烟薄唇里的红舌,呼吸一滞,暗骂:这徐正烟是个什么妖怪。

    徐正烟是伊甸园里的毒蛇,是原野深处充满荆棘的红山茶,是手段狠辣攻心读心的典狱长。

    徐正烟放开了张栖野,两个alpha的博弈并没有结束,中场休息的钟声已经敲响,张栖野意味不明,走出了电击室,他回头看了一眼陈旧的电击椅,他还会再回来的,不过不是今天。

    张栖野孤身走出,四五个狱警簇拥着徐正烟。

    “老大,怎么样。”

    徐正烟轻笑一声,“和我当年一样。”

    半夜躺在床上的张栖野百思不得其解,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杀人于无形,他明天一定要撑过三分钟,他不想输给徐正烟。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就准备去放风,他正好也想见见A岛的全貌,炽热的阳光从厅口的大门缝间穿透而过,在地上落下一小片阴影,张栖野循着光影一路到了外面。

    偌大的场地有三四个足球场那么大,高墙林立,这个墙的高度张栖野目测起码有三米,他敲了敲墙壁手被震得疼,最东边还有一处展望塔观察犯人们的动向,他背靠墙壁,展开alpha的精神力感知着,海浪在拍打着墙壁。

    靠,这个A岛不会全是监狱吧。

    徐正烟站在高塔之上,逆着阳光,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所有人的动向,将张栖野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像是俯瞰世间的神明,睥睨着一切,喇叭响起,播出的是徐正烟那高贵的声音,:“不要想着逃跑,A岛永存。”

    这话不知道是说给张栖野听的还是别人听的,张栖野没想着逃跑,他只是确定一下周围环境的安全程度,B岛那小破墙他三拳就能震碎了,早知道不杀B岛典狱长了,A岛他是永远出不去喽,这日子可这么过。

    不信命的张栖野又来电击室了,徐正烟像是知道他会来一样,徐正烟俯身给张栖野系刑具的时候,张栖野猛然发现,这四眼田鸡好白,嘴唇是淡淡的湿漉漉的粉色。

    徐正烟对着张栖野笑道:“你可别斯德哥尔摩。”

    “徐正烟你有病啊,嗷嗷。”

    没等张栖野说完徐正烟就已经通上了电,徐正烟看着张栖野被电得嗷嗷叫,像是看到了路边莫名被踢的狗,虚作声势地乱汪。

    正当徐正烟要掏烟细品张栖野的惨状的时候,被电的意识不清的张栖野开口了,“少抽点,短命鬼。”

    徐正烟一愣,对着张栖野微微一笑,张栖野眯着眼看到这个笑容的时候就知道芭比Q了,徐正烟没有抽烟但是加大了电流,空气中爆发出酣畅淋漓的柠檬汽水味,像是到了夏天一样,“你这味儿,我还以为是哪个Omega呢。”

    张栖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被电失控了,那个四眼田鸡居然笑他是Omega!气得张栖野呲牙咧嘴,恨不得逮着徐正烟就要咬两口,他没有力气说话,心里盘算着怎么羞辱徐正烟。

    “小疯狗,撑不住就直说,没人怪你。”

    张栖野愤怒地锤了两下扶手,手上被勒出血痕,骨节活动的声音伴随着电流滋滋响彻底燃烧了张栖野的怒火,手上的皮肤紧绷,血管凸起,精悍的肌肉越发明显,他浑身上下都在用力随着木板的撕裂声。

    张栖野硬生生将整个椅子给挫散了,电线也随着木椅倒塌卷成一团,张栖野从废墟中站起身来,扯断手上的刑具,朝着徐正烟扑过去。

    “你知道B岛典狱长是怎么死的吗?”徐正烟从身后取下警棍,充满威压的兰花味也散了出来,两种不同的味道混合碰撞在一起,两种气味没有相融,没有交织,而是充满火药的交锋。

    张栖野看着徐正烟,想到了一种极其美妙挑衅方式,张栖野一拳扫向徐正烟的下颚,徐正烟眼睛一眯,身体灵活地向后一躲。

    正巧落进张栖野的圈套,张栖野猛地换手,右手一把扯下徐正烟的眼镜,他晃了晃手里的银框眼镜,像是在炫耀手里的战利品。

    徐正烟漆黑的眼珠像是幽谷里的深潭,迷人得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他淡淡地看着张栖野,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优雅,危险,像是中世纪古堡里的吸血鬼,它可以亲密地贴近你,一副公然无害的样子,下一秒就可以拧断你的脖子。

    他微微昂着头,如同审判者一样,轻描淡写的压迫感遍布全身,他淡漠地开口:“认识一下,顶级危险品,徐正烟。”

    下一秒张栖野就被一警棍敲晕。

    徐正烟一脚踩上张栖野的手背,眼眸中的颜色晦暗不明,他冷冷地盯着张栖野手背上被自己踩出来的红痕,像是给自己的物品做标记一样,满意地露出微笑。

    白皙的皮肤在冷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冰冷,挺拔的身姿像是屹立的雪山,他缓缓蹲下身夺张栖野手里的眼镜,随后叫人来把张栖野抬走。

    张栖野醒的时候浑身酸痛,一只手像是要断了,一看自己手上的皮鞋印子,用脚趾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徐正烟这个畜生趁他昏迷居然凌辱他,越想越气,索性躺在床上一直睡。

    日日夜夜也不知道几个轮回,张栖野被饿醒了,他闭着眼睛忍耐着饥饿,徐正烟居然不叫人来照顾他,他好歹也是病号,他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就算是在军队执行任务好歹还有饱饭吃。

    他这什么命啊,遇上个徐正烟,被电击电了两次不说,打架还打不过,张栖野越想越委屈,但是在迷迷糊糊中又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实在是太饿了,像是有一只手把他的胃扯大扯空,他摸索着悄悄地去食堂觅食。

    嘎吱一声,他硬生生把整个门都拔下来了,然后轻手轻脚地放在床上。

    当他跨出房间那一步,徐正烟已经拿着狙击枪跃跃欲试了,房间的冷光刺得人的眼睛发晕,徐正烟满眼是恐怖的狩猎欲,像是早已等候多时的猎人,期待着一场一枪爆头,脑花四溅的狂欢盛宴。

    狩猎的兴奋感在血液里沸腾,alpha的本质展露于此。

    黑夜之中徐正烟悄然动身,挺拔的身材与黑暗融为一体,他像是黑夜之中猎食的猛兽,享受着猎物躲藏隐秘的绝对狂欢,他是A岛的造物主,脉搏里流淌着荒诞怪异的血脉,胸膛上结出勇士的黎明来。

    他在二楼架好狙击枪,胸膛抵着枪托,坚毅的侧脸alpha感爆棚,他在等待着高倍镜里出现一只觅食的饥饿的狼犬。

    他很期待张栖野的极限与底线。

    张栖野摸到小厨房,只碰到一小盘豆子一样的东西,应该是鹰嘴豆,徐正烟眼里是淡漠的平静,像是一滩死水,他从不畏惧深夜,相反只有黑夜才能镇住他骨子里嗜血残暴的天性。

    徐正烟,顶级危险品,甲级烈性alpha。

    张栖野忍住手上疼痛,刚用勺子舀了一勺鹰嘴豆,一瞬间红点闪过,铁做的勺子在顷刻之间就被打穿,四分五裂的碎片“叮叮当当”地掉落在地上,很难想象出它原来的样子他狙击枪上的消音器,掩盖着一场alpha之间的挑衅与逐杀。

    子弹擦过张栖野的鼻尖,挑衅意味十足,张栖野捏紧了拳头,缓缓扫视着四周,像是要把一切物体看穿,他深吸一口气,眼中爆出的怒意和狠戾足够焚烧一切,喷薄的红雾在眸子里漫延开,他不愿意放过一丝一毫的痕迹,终于在二楼看到了反光的镜片。

    “徐正烟!”

    张栖野爆喝一声,徐正烟像是应战一样直起身,他轻蔑地俯视着张栖野,他摸了摸枪身,像是在回味刚刚射击时枪口与子弹摩擦产生的炽热。

    他在黑暗中缓缓一笑,像是缠绕在刀尖的兰花,锋利的刃刺裹着兰花的清冽,高傲,狂躁,不可一世。

    他回答:“嗯。”

    张栖野顺着楼梯,一步三阶奔上二楼,身体迅捷地像头豹子,当他到达二楼楼梯口,一个红点爬上张栖野的脑门。

    徐正烟把枪口对准了张栖野,草,这孙子有外挂,由于长期未进食,他好像有些低血糖,张栖野眼睛一花,腿软地站不起来。

    他用手撑着扶手,深呼吸一口气,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能为了追逐徐正烟把命丢掉,这孙子还不配他张栖野耗力,他要活下来,等到徐正烟易感期,那时候是alpha最脆弱的时候,把他直接搞死才爽。

    张栖野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心情舒畅多了,他蹲下身用手抱住头,轻声含糊着说:“爸爸,我错了。”

    黑夜带来死一样的沉寂,徐正烟六位数的Veilisr皮鞋与地板层出悦耳又致命的塔塔声与食堂大钟的摇摆声混在一起,空寂的黑暗中绽开出血的花来,他走到张栖野面前,看着抱头蹲地的张栖野缓缓一笑,扔下一袋面包,离开了二楼。

    张栖野隔着塑料包装都能闻到面包的香气。他蹲在地上正准备享用,消音器响了,张栖野的右臂被打穿,面包重重地扔在地上,血液喷薄而出,在黑暗之中如同一只破空的红箭,痛感侵蚀着他的理智,燃烧着他的底线。

    “徐正烟我操你大爷!”

    一物换一物,面包换手臂,徐正烟定的规矩。

    回到监管室的徐正烟放好狙击枪,正好几个狱警出来上厕所,看见鬼魅一样惊悚的徐正烟,哆嗦着开口:“老大你那么晚干什么去了。”

    徐正烟淡淡一笑:“抓疯狗。”

    张栖野光养手臂就养了半个月,说出去是因为换个面包被打了一枪,被整个岛的狱友笑了好几天。

    张栖野心里的火气由内而外的渗透出来,就像怨气冲天的深宫怨妇,灵魂也染上赤红的颜色,一股不弄死徐正烟誓不罢休的感觉。

    但是在弄死徐正烟之前,他要好好让那个家伙体验一下从云端神座衰落至腐烂泥潭的痛苦与羞辱感,他要掐碎那朵倨傲鲜腆的兰花。

    张栖野躺在床上,身上精悍愤凸的肌肉充满着血与肉的力量,来自alpha绝对的压迫感像是要震碎一切,他赤裸着上半身,半边身子砸在黑暗里,双眸布满恐怖的疯态,他朝着门口的方向露出邪肆一笑。

    他咬牙切齿道:“徐正烟,看我不干死你。”

    过了几天,张栖野的手臂彻底好了,放风的时候,他也彻底将A岛摸透了,高塔最东边有个地方有很多海鸥,围墙相对矮一点,而且人少!

    中午吃饭的时候,张栖野像一只戒备状态的杜宾犬一样,小心翼翼且敏感地探视着周围,他不会放过一丝一毫能扳倒徐正烟的机会。

    12:36。徐正烟本来应该来监视,他迟到接近6分钟还没来,这说明什么?

    天赐良机啊,徐正烟易感期到了!

    徐正烟易感期确实到了,他此时正躺在房间里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他清走了所有人,他刚刚打了抑制剂,现在好像没有起作用。

    清雅的兰花香充斥着整个房间,旖旎的香气柔柔地萦绕在徐正烟身侧却不失雅洁,原本白皙的脸蛋这时候也一点点爬上红云,粉嫩嫩的姿态如同夏天熟透了的水蜜桃,轻轻一按软糯糯的,一挤甘甜的汁液就会喷洒出来,构成令人着迷的甜味瀑布。

    徐正烟喘着粗气,墨写的眉毛轻轻皱起,坚毅的侧脸依旧是高傲雅洁的正经之态,眉眼间的坚持与理智很难看出来他在经历一场情潮,他从床上爬起,脚步虚浮地拉上窗帘,他的血液沸腾着渴望着来自omega的安抚,突然的血液冲击让他站不起来,他背靠着窗户滑落至地上。

    清甜高雅的兰花味再一次爆了出来,甜味瀑布奔腾不止,清甜的味道顺着窗户缝溜了出去,徐正烟高耸的威严自此也露出破绽,他引以为豪的高傲自此被彻底击碎。

    张栖野出来放风,海风的腥咸窜在鼻息,天空是死一般的灰白色,天圆地方的世界困着两个针锋相对的人,这是烈性alpha之间的较量。

    可是今天的海风味道却有点不一样了,居然有点甜?张栖野一嗅就知道这是谁的香味了,双眸爆出独属于alpha狩猎的兴奋感,他亲爱的典狱长,这一次,他要全力而出,誓死相对。

    张栖野找到徐正烟的房间还花了点力气,他打穿三个墙壁才摸索到正确的房间,不过刚到门口,他又被密码锁给拦住了,他乱输一通,刚按住把手突如其来的电流给刺激了,张栖野闻着味就像圣诞节吃不到晚餐的卖火柴的小女孩。

    究竟是什么密码啊!!!张栖野急得抓耳挠腮,对了,他打死B岛典狱长的时候是哪一天来着,4月28号?

    0428?机械的开锁声让张栖野兴奋更甚。

    房间里荡漾着徐正烟喘气的粗声和甜味暴击,张栖野逆着走廊的灯光推开了门,他站在门口,像是身至黑暗的堕世邪神,张栖野脱下自己黑色的T恤,身上紧实精悍的蜜色肌肉有序排列,他走进房间,锁上门。

    他没有立即对徐正烟动手,他要徐正烟亲自求他,乞求他的垂怜与安抚,他要徐正烟低微地摇晃着腰身耻辱地求荣。

    他露出一点柠檬汽水味的信息素来,这种甜甜的味道容易给alpha一种误解,误以为是omega的甜味,从而激起alpha的欲望来。

    在情潮中翻滚的徐正烟已经到了理智的极限,他闻到好香好甜的味道,好像在哪里闻过,这种味道像一只温柔的大手,安抚着徐正烟体内情浪和抑制剂的对抗,他想要更多,他想要标记这个冒出甜味的家伙。

    张栖野听到屋内的动静,他就知道自己的信息素起作用了,不过他可不打算一直这么安抚徐正烟,他停了甜甜的小汽水味。

    硕大空旷的房间里又只剩下清甜的兰花香了,徐正烟略有些暴躁地寻找着这个味道的来源,眼中闪过清明的理智。

    徐正烟有秘密,而张栖野在探索。

    徐正烟挣扎着要起身,像是溺海的人儿,手里扑腾着紧抓着浮木,张栖野甜甜的汽水味信息素就是他在情潮里的唯一浮木,他的意识模糊,浑身透着粉红,像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张栖野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坐在地上的人儿,冰凉透亮的地板映出徐正烟挣扎的理智,张栖野一把拎住徐正烟,把徐正烟往床上拖。

    徐正烟此时正虚弱,但是因为是alpha,他反抗的力气还是很大,差点就从张栖野手上挣脱,张栖野加大了力气,右手抓着徐正烟的领子。

    徐正烟被一把甩到床上,殊不知危机已经来临,张栖野捏住徐正烟的下颚,看着徐正烟白皙的面孔透出水蜜桃一般的粉红色,脖子上像是沾了捣碎了的桃味爆爆珠,一大股粉红色一直延伸到衣服下面,他的恶趣味得到一阵满足。

    徐正烟?高岭之花?发情也不过如此,倒是别有一般风姿。

    张栖野将徐正烟翻过身去,清爽甜美的小汽水味道又扑散了出来,这次是别有用心地勾引,像是一根毒藤蔓,紧紧缠绕着徐正烟的心,毒得他在情潮里意识模糊,捆得他动弹不得。

    徐正烟感觉到危机的时候已经晚了,张栖野俯下身,亲吻着徐正烟的腺体,沁香的兰花味萦绕在鼻翼,莫名的凛冽感总是能让张栖野心猿意马。

    两个炽热的躯体紧紧缠绕,张栖野将徐正烟禁锢在怀里,凛冽的兰花味灼烧着张栖野的理智,身下也不知不觉有了反应。

    张栖野对准柔软的腺体,伸出了獠牙,坚硬的獠牙刺破柔软的腺体,像是啃了一口大大的棉花糖,张栖野满嘴徐正烟的兰花味。

    而张栖野甜甜的味道也钻进了徐正烟的身体里面,徐正烟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甜蜜的汁液四溢,手指轻轻一掐,粉红熟烂的果肉就奔涌出来,他浑身透出张栖野的甜味来。

    一株高傲的兰花被插在了充满柠檬汽水的罐子里。

    徐正烟被硕大的疼痛刺激了,剧烈挣扎着,像是一头垂死挣扎的凶兽,张栖野根本不会放过徐正烟,他死死压着徐正烟,松开了口。

    “畜牲!”

    徐正烟根本没有力气说话,他双眼猩红,后颈的疼痛提醒着他:他被另一个alpha标记了。

    他原本引以为傲的理智和绝对权威像是透顶的一面镜子,在张栖野的暴力击破下,顷刻崩塌,破碎的镜子从他的头顶陨落,划破他身上每一块肌肤,他满身是血,他踩着碎片,一步一个血印,远方是永无止境的黑夜。

    徐正烟的挣扎对于张栖野来说,就像一剂浓厚的催情剂,磨着他的耐心,他自从进了监狱,真的好久没有碰过别的生物了,别提有多难受。

    这下徐正烟正好撞枪口上,他火急火燎地撕开徐正烟的上衣,白皙通透的皮肤像是能掐出水来,张栖野轻抚着徐正烟的躯体,像是在安抚他。

    “别乱动,会很疼。”

    张栖野在徐正烟的耳边轻声腹语,热气喷洒在徐正烟的脖颈,又是红了一大片。

    如此完美的身体,张栖野是第一次见到。

    他一只手伸进了徐正烟的裤子里,一只手轻解皮带,alpha的后庭不像omega那样天生会喷水,干涩紧致的小穴是未曾探索过的禁区。

    张栖野轻轻摩挲着后庭,在穴口绕着圈子,等到穴口微微松弛,他才缓缓挤进一个手指头来。

    紧致的肠肉第一次受到外来物质的侵略,抵抗推挤着手指,张栖野的手指寸步难行,但还是迎难而上,他调整了自己和徐正烟的体位,让徐正烟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徐正烟正面面对着张栖野,双手无力地垂着,他因为情潮的再一次颠簸而喘着粗气,热气喷洒在张栖野的耳边 成为理智燃烧的最后一根导火线。

    张栖野按压着肠肉内壁,肠道紧缩着,他知道徐正烟很不舒服,这时候也大肆地放出甜甜的信息素来,他安抚着徐正烟焦躁不安的情绪。

    张栖野再次向肠道深处进发,这一次他将一整根食指都探了进去,像是古老的商路上沙洲苦渡无边海的苦行僧,渴望着天降大露,在充满荆棘的朝圣之路上艰难前行。

    终于在尽头深处发现了甘冽的清泉,水很少,却足以止渴。

    张栖野的速度很快,他伸进了第二根手指,后穴的疼痛让徐正烟重重咬了一口张栖野的肩膀,张栖野“嘶”了一声,索性直接将第二根手指贯穿到底。

    后穴已经逐渐湿润,久逢甘露的大地渐渐湿润起来,张栖野脱了裤子,直抵龙巢。

    快鸡蛋大的龟头根本进不去湿润的穴口,微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喷洒着甘甜的汁液,张栖野才半天才进去一个头。

    徐正烟就疼得双眼莹莹,他知道自己在被一个alpha进行彻底标记,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他只能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做着古老的情事。

    张栖野也察觉到肩膀上有点潮润润的,他亲亲徐正烟的耳畔,说着古老的情话:“忍一忍,一会儿不疼了。”

    也只有这种时候,alpha才会凭着兽性说出这样的话来。

    张栖野腰身一挺,把徐正烟死死地钉住,两个人紧密地相合在一起,黏住春秋四季,铸就大梦一场。

    徐正烟疼得想要裂开,两只腿根本闭不拢,双腿之间流着隐秘的汁液,疼痛感让他如置深海,他死死扣着张栖野的后背,白玉般的指尖泛白,硬生生在张栖野的背上划出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张栖野耸动了起来,紧实的内壁吸附着小张栖野,肠攀的滔天快感夹得张栖野长吁一口气,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得上徐正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