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醋精无可救药在线阅读 - 28我要在上面

28我要在上面

    那人靠过来的身子带着浓郁的酒香,线条分明的五官,低沉的嗓音,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让贺然原本就昏沉的身子,一时似乎有些醉了。

    张凌贴近他的脖颈,轻声道:“贺然”

    喷洒的酒香顺着他的脖颈蔓延向四肢百骸。

    贺然感觉四肢有些发麻,张凌揽上他的腰,将他抵在玻璃房上,双手轻探他的腰肢,看着怀里的人,张凌忍不住吻上他,舌尖扫过他微醉泛红的肌肤,从脖颈下到锁骨。

    暧昧的气氛猛然升起,两人的心跳在此刻都突然加速,相互之间的喘息声,在空荡荡的空间里此起彼伏。

    张凌的嘴唇沿着他的脸颊慢慢移向他的嘴角,舌尖进入的那一刻,两人交缠在了一起。

    从宽敞的大厅一路相拥到狭小的休息室,大门关上的瞬间,张凌脱下了贺然的衣服,摸着他光滑的肌肤,顺着后背伸入他的股沟,好迷人,真的好迷人。

    他扯下贺然的裤子,光溜溜的两个身体翻滚到沙发上,张凌压着贺然,将舌尖探入他的嘴里,开合的薄唇吸舔着对方。

    贺然轻喘着将自己的身体全都放松下来,摸向自己的硬物,开始上下套弄。

    张凌拿开他的手,一路向下的吻到他的小腹,伸出舌尖舔上了他的硬物。

    贺然一惊,抬手推开他,“张老板,不用这样。”

    张凌握住他的手,笑看着他,低声说:“叫凌哥”

    随后低头将他整个硬物含进了嘴里,用舌尖打磨着顶点,在冒水的小口上一下下舔允,再将整个硬物一含到底,来个了致命的深喉。

    “啊……”贺然轻勾身子,忍不住的发出了呻吟声,抬起双腿勾住了那人的身体。

    “刚才进去的是张凌和贺然吗?”外头经过的人听着里头的动静,对着另一人说道。

    “好像是”

    “啊?他不是……”

    “别管了,赶紧走吧。”

    贺然的硬物被张凌在湿润的口腔里舔的全身发麻,嘴里不断吐露出呻吟。

    张凌抬头看向那人,那张绝美的脸上染上了性感的绯色,真的美到让人窒息。他抱起贺然,含住他胸前的小点,将它全部包裹进自己湿润的红舌里,小点在刺激下早已挺立,张凌每吸一口,都带起一身颤栗。

    湿吻逐渐向下,吻到了他的大腿内侧,张凌将他的小腿握在手里,舔上了那细致白皙的脚踝。

    贺然微坐起身,揽上他的脖颈,压着他靠向沙发另一侧,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靠近他的脖颈吹气,“你吻的好有感觉,我喜欢。”

    贺然将自己的下身在张凌的身上磨了磨,舔着他的薄唇,勾引着他。

    张凌被激的在他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那柔软的手感让他都舍不得放开,下身的物体硬的不停的收缩跳动,他想进去,好想进去,好想压着他干死他。

    但这会周边没有任何工具,他不想让他受伤,前戏必须要做足了,张凌忍下了这爆腾的欲/望。

    贺然伸手将两根硬物贴合在一起抚摸,张凌的东西在贺然的手中不停的涨大。

    贺然轻笑,“张老板,很禽兽啊。”

    张凌握上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让他看向自己,“遇上你,很难不禽兽。”

    张凌吻上贺然的笑眼,扶着他的头,再一次深吻而入,将他重新压回了沙发上,在滚动的喉结上,上下吸舔。

    贺然一声声轻喘,抬起小腿磨挫他的硬物。

    张凌被欲望赤红了双眼,他真的要忍不住了,他坐起身,破开他的双腿,看着粉嫩的穴口正在微微颤动收缩。

    他伸手摸向他的臀部,将指尖探入红嫩的小穴,指尖还没有进去。

    贺然抓住他的手,对着他问,“你对体位有要求吗?”

    张凌一顿,“什么?”

    贺然贴近他的耳边说:“我要在上面,愿意吗?”

    张凌是没想到贺然会说这个,难道贺然不是下面那个?可他这样子,难道他和江瑾新是上面的?

    一时间张凌似乎无法做出回答。

    贺然看着张凌的表情轻笑道:“行了,那就到这吧。”

    贺然想站起身,方珉一把抓住他带回了自己怀里,抱着他说:“贺然,其实在下面……你相信我……”

    “我不在下面”贺然拍了拍他的胸膛,在他微突的肌肉上轻吻了一口,“这种事不要勉强。”

    贺然也是一时糊涂了,张凌看上去就是上面那个,可刚才的场景,下半身总比上半身思考的要快,可这会,确实还挺尴尬。

    张凌看着贺然站起身收拾着衣物,他在心里斗争着,他喜欢贺然,真的喜欢,但是做下面的,他没有过,这突如其来的让他有点措手不及,时间太短了,让他来不急思考清楚,而让他做出了后悔一辈子的决定。

    很多年后,张凌常常都会想起,要是在那一个夜里,自己做出了另一个决定,可能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贺然看着还躺在沙发上的人,调笑道:“怎么?是不是还没下去啊,让我帮你吗?”

    张凌轻笑坐起了身,他确实有点缓不过来。

    贺然看着他,那人胸膛还在起伏,刚才还是如此激昂的情绪瞬间被冷了下来,贺然觉得尴尬,他看了一眼大门,对着张凌说:“我先出去了,你收拾一下。”

    “行”

    贺然出了门,迎接了一丝冷意,也褪去了一身温火。

    他拿出手机打算看看几点了,这一看,惊得他差点拿不住手机,“我艹”

    四十八个未接电话,他竟然把这事给忘记了。

    贺然立马重拨回去,那边没有接听,拨了好几个,还是没人接听。

    完蛋了,贺然转身向着门外跑去。

    来到大门口,外头的雨跟瀑布一样倾泄而下。

    “下雨了?,艹这都什么事啊。”贺然顺手拿起门口的雨伞向着雨里跑去。

    一路快速地出了会场,因跑的太快,一路上的水渍甩的衣服裤子到处都是。雨下得太大,就跟从天空中往下泼水似的,好像要把这段时间没下的雨,一次性补个够。

    密集的雨水,让整个视线都模糊了,只有在路灯的照射下,才能勉强看清前面的道路。

    贺然看着前头弯弯绕绕的大路,立马转身向着另一边跑去,来到一排蓝色的铁栏杆前,扶手越过。

    贺然来到大门口,没人,他没有看到人。

    就在想好好喘口气的时候,他看到了不远处的铁门前站着一个人。

    那人直直的站在那,就像是一个水雕像一样,豆大的雨水正不停地往他的身上砸去,在漆黑的夜里狼狈不堪。

    贺然的心一震,快速向那边跑去。

    江瑾新看着地面上有一双球鞋,正在不断的向他靠近,不久后,停在了他的眼前。

    他抬起头,就看见出现在他视线里的贺然,雨水不停的打湿着他的眼睛,顺着他的睫毛一滴滴落入他的眼中,使他无法睁开,但眼前的贺然他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神色冰冷,眼里流露出锐利的煞气,一把掐上贺然,手指不断的往他的肌肤里渗去,阴哑着嗓音问,“为什么现在才出来?”

    他睁着狼一样的眼睛瞪着贺然,追问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出来了,你没有出来?”

    “张凌,为什么也没有出来?”

    他掐着贺然一把将他扯近自己,暴怒道:“为什么只有你们两个没有出来?”

    这力道掐的贺然手臂发麻,都快握不住雨伞了,“你先放开。”贺然挣开了他的手。

    “他碰你了?”这几个字几乎从他颤抖的嗓音里钻出来,阴森又渗人。

    就在贺然犹豫的半秒内,江瑾新的眼神陡然沉了下来,“我不会放过他。”

    一双嗜血般的眼睛对上贺然,毫不掩饰心中的残暴,不由让人后背一阵发寒。

    他放开贺然,快步向着宴厅的方向走去。

    贺然看着似乎要融入黑暗的背影,猛然回神,快步上前拉住他的手,快速解释道:“没有,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江瑾新看向贺然的眼睛有些发红,手指滑过贺然的脸颊,握上他的下巴,低声问,“没有?”

    “是,没有”在这个时候,贺然真不敢想象这人会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举动。

    看着眼前全身湿漉漉不含半点温度的人,贺然将手中的雨伞撑向了他的头顶,阻隔了倾盆而下的大雨。

    “你是傻子吗?下雨了你他妈不知道躲啊,你还傻乎乎的站在这里淋雨,这么低的气温,你他妈不要命了?”贺然骂道。

    江瑾新的情绪逐渐得到安抚,通红的眼睛从眼尾慢慢散去,哑着声音道:“我要是走了,你出来怎么找我?我手机被雨淋坏了,你怎么联系我?你是不是打算联系不上我,就和张凌一块了?”

    当贺然说要出来找他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外面等,从期待雀跃的心情一直到那人始终没有出现而慢慢冷却下来。

    陆陆续续的人从里头出来,到大批人逐渐涌出来,他都没见到贺然,一个个拨出的电话始终没有得到回应,他知道那人肯定是把他忘了,这样都能把他忘了?

    可从淅淅沥沥的小雨再到大颗的瓢泼大雨打在他身上时,他都不敢挪动一步,就怕那人要是出来找他,会找不到他。

    贺然看着他止不住发抖的身体,忍不住上前抱住他,这人身上单薄的毛衣就像没穿一样,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体的轮廓正在不停地打着颤,湿透的衣服还能渗出水来,贺然摸着他的衣服问道,“你怎么穿这么少,衣服呢?”

    江瑾新发狠地踢了一脚地上脏兮兮的羽绒服,大声的发着脾气,“全他妈湿了,穿在身上跟个水袋一样,你他妈在乎吗,你他妈在里头风花雪月呢,还会管我的死活?”

    “我在你心里就连……连……”江瑾新看到地面缝隙里的一根小草,就狠狠地踩上去,气急败坏地说:“我他妈在你心里就连一根草都不如。”

    “我的错我的错,我一时忙忘了,我跟你道歉,你怎么惩罚怎么揍我都行。”

    贺然叹了一口气,看着那人被雨水进入的眼眶整个都是红红的,湿透的睫毛一簇一簇地黏在一起,正一扑一扑的煽动着,就像哭过了一样看上去可怜极了。

    “我们先去酒店,再在这里待下去该生病了。

    “那走啊,我都冻死了。”江瑾新朝着贺然恶狠狠地喊了一句。

    贺然轻笑,揽上他的胳膊,向着酒店走去。

    雨太大又因路不好走,两人用了十多分钟才来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