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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南巡春游马车吸奶 船上吃鸡巴操前后穴射尿吃精

    凤长郁在宫中很是无趣,于是央着凤长卿带他出宫游玩。

    赶上春末夏初,正是南下巡游的好时辰,武朝重佛陀,南地宁城的龙华寺香火旺盛,凤长卿借机携一众武臣南巡。

    凤长卿不搞大场面,扮作一众商队,凤长郁兴致勃勃扮作了一小娇娘,随侍在凤长卿身边。

    魅族就是魅族,便是扮作女人,凤长郁也绝世无双。

    墨色长发盘作百合髻,嫩绿色的齐胸襦裙将丰腴的双乳衬得愈发好看,他皮肤白皙身量修长,弓着腰娇娇滴滴地跟在凤长卿身后,一上马车便支起身子歪坐在正中,将翡翠宝石点缀的鞋子一踢嚷道:“我想喝酸梅汤。”

    虽说凤长郁对吃食没什么兴致,但自天热了以后他是顿顿离不得冰镇的酸梅汤和冰碗,凤长卿自是舍不得他受热难熬,命人日日备着冰在寝宫里,连出游也不忘准备一辆车专门沿路买些冰和时令水果。

    只见凤长卿撩开帘子往外头喊了一声备酸梅汤,就有骑马的武将应声往后头传话,此人也不是别人,正是被凤长卿调派走的林上弦的胞弟林上曜,现由他贴身保护凤长卿。

    凤长卿刚坐下便将热得不耐烦的凤长郁搂进怀里,又将车里的冰壶往跟前挪了挪。

    “行过今日便换船走,水上凉快,景致也好,再忍忍。”凤长卿贴到他耳边说着。

    凤长郁则懒懒地将头歪进他脖颈里,轻轻嗯了一声,又抬头睁开媚眼,一双眼睛含情脉脉。

    饶是凤长卿与他朝夕相对,看惯了他的美,如今也是喉间一紧,顺着视线往下便是那一双露了一大半的豪乳,看了更让人血脉偾张。

    凤长卿捏了捏他的下巴咬牙切齿道:“小浪货,晨起才喂过你,如今又发浪了不成?”

    “才没有……你瞎说。”

    “竟还不承认。”凤长卿松手往下从襦裙中奖一方乳儿掏出来亵玩。

    “自己瞧瞧这奶子涨得奶水都流出来了,骚奶头都肿了。”凤长卿揉捏起奶子,两指夹着奶头拨弄,挤得奶水溢出,凤长郁低头去看,挺起胸膛咬着嘴唇。

    “分明是你吸肿的唔……”

    眼瞧着自己的大奶子被凤长卿把玩着,瘙痒愈发重了,凤长郁哼着,娇喊:“夫君哈痒、这处也要唔……”

    凤长卿见他越发得趣,使着坏道:“小骚货自个玩儿给夫君看。”

    凤长郁咬了咬唇,伸手从齐胸襦裙里掏出另一边奶子。

    “对,揉一揉……”

    凤长卿说什么他便做什么,低着头看着自己和凤长卿的手,一人一个奶子,勾夹拉拨,将本就肿大的奶头玩得更加娇艳,乳白得奶水滴滴泌出。

    凤长郁的穴儿里已经湿透了,脱了鞋子的双脚在软垫上揉搓着不耐,他眼里充满了欲念,抬起头一副骚浪模样,伸出舌头舔着嘴瓣凑到凤长卿面前发浪。

    “嗯~夫君……”

    凤长卿狠掐了一把他的骚奶头,张嘴衔住他伸出来挑逗的舌头吮吸起来。

    气氛正浓,颠簸的马车外响起了林上曜的声音。

    “陛下,汤好了。”

    林上曜骑在马上,拎着食盒跟着马车的速度,里头楞是没有回应。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陛下从帘子里头伸出手来,林上曜恭敬地递过去,不敢多看一眼。

    凤长郁正不满呢,将裙子整理好,靠坐着。凤长卿偷笑,将食盒打开,里头两只白玉碗盛着淬了冰沙的酸梅汤,清香味飘来,引得凤长郁口舌生津。

    凤长卿捧了碗,一勺一勺喂给凤长郁,宠溺至极。

    车才出城,往河渡驶去,进了林子越发颠簸。

    方至午后,林子静得只有鸟虫蝉叫,凤长卿才用了酸梅汤,搂着凤长郁待哄他休息。

    一只铁箭咻的一声从车前穿进车内,锋利至极,直穿过驾马之人的头骨,带着血钉在车壁。

    好在凤长郁正歪在凤长卿怀里,不然,这带血的箭只怕也要穿了他的头。

    外头疯喊着护驾,林上曜亲自跳上马车将马驭停,无数弓箭从四面八方涌来。

    “陛下,快躲好!”

    凤长卿搂紧了凤长郁将他压在怀里护着躲在了车角。

    “郁儿别怕。”

    “林上曜怎么回事?”

    林上曜很快部署了一队盾手紧紧护住马车,又署一队人前去隐藏的树林打探。

    “陛下,有贼人偷袭,属下已着人查探。”

    此行是便装,难保有山林土匪劫车,可是,凤长卿细细端详射进来的弓箭,做工精细,锋利无比,不像寻常匪徒能有的。

    凤长郁抓着他问:“怎么了?”

    “无事,你藏好,莫出去。”说完,凤长卿起身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陛下,还请您在马车内安坐,贼人由属下去捉拿。”林上曜俯首道

    “安坐?箭都射到朕头顶了朕如何安坐?此事不小,拿着弓箭仔细去查,若伤着了武安王,你就不用回宫了。”

    “是,属下遵旨。”

    二人说着前方查探的队伍便引出了一席穿红衣粗布的匪徒,那头缠打起来了,步步逼近,林上曜携一队人亲自去冲锋,激打的众人越发逼近,数箭齐发,朝凤长卿袭来。

    里头的凤长郁此时冲了出来,眼瞧着弓箭直来,忙把凤长卿推开。

    一只利箭直击凤长郁的胸口。

    “郁儿!”

    凤长卿都吓疯了踉跄着喊他。

    电光火石间,正往凤长郁胸口钻的那只箭,在与胸口接触前一秒,顿住了。

    只见凤长郁显出一双紫眸,浑身紫光潋滟,身后长尾摇曳,妖像尽显。

    他五指展开,将手一伸,数箭调转了方向往匪徒袭去,再一收拳头一展拳头,对面的匪徒具是身体爆裂,瞬间成了灰烬。

    做完这一切凤长郁身体摇晃,缓缓倒下,凤长卿一伸手将他接入了怀中。

    “郁儿郁儿……”

    一众士兵原也是头一遭见凤长郁的妖像,都震惊于魅族的妖法,林上曜也一时半会难以回神。

    直到凤长卿怒目圆睁,吼道:“今日之事若有人传出去,杀无赦。林上曜,处理干净。传云姬来。”

    云姬作为贴身女官随侍在凤长郁身边,方才的景象她在后面的马车里看得一清二楚。

    “王爷有这能力,不是怪事,许是头回施法身子还不习惯,睡几日便好了。”

    “当真不碍事?”

    “陛下不必担心,魅族的身体没这么差。”

    “朕知道了,你出去吧。”

    云姬不敢离开太远,随着驾马之人坐在车前。

    略过了一会儿,一股龙脉精血的气味从车内飘出,味道十分浓郁,激得云姬一双眼迷离起来险些也现了妖像。

    凤长卿无比担忧凤长郁,想起他喝血时身体能精神些,连忙拿了一柄短刀割破了指头,塞进凤长郁的口中。

    龙脉精血的味道,即便是昏迷中的凤长郁也抵挡不住,小嘴巴巴裹着指头重重吮吸着。

    待凤长郁再醒来时已过了三日,马车也换作了大船。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时,正看见凤长卿站在床前,他伸手抓他撒娇道:“凤长卿我好饿啊~”

    很快,破了的指头伸进他口中,她像只要奶吃的小宠,抓着凤长卿的手臂卖力地吮吸。

    精血带来的餍足让他很快恢复了精神,舔着嘴角拥住凤长卿时才回神,自己竟然又吃血了。

    再一抓凤长卿的手,十个指头竟然都有口子。

    “这是怎么回事?”

    凤长卿将手缩回去,道:“无碍,你感觉如何?身子可有不适?”

    凤长郁又抓过他的手细看:“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怎么弄成这样?这都是、都是我咬伤的不成?”

    “不是,你昏迷了三日,我怕你饿……”

    “我又饿不死,你何苦这样。”

    凤长郁皱起眉头,将他的手甩开。

    凤长卿见他心疼自己,倒是更高兴,捏了一把他气鼓鼓的脸颊哄道:“又不疼,你能喜欢我身上一样物什我觉得自己有福气。”

    凤长郁性子本就软和,哪禁得起他这样说话,当即红了眼,一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认真道:“我喜欢的是你,你那血才不是出自我本意要喝的……”

    这样的情话凤长卿哪能不爱呢,他甚至都不知如何回应了,只好柔柔地贴着凤长郁的额头,眼一眯,吻住了他的唇。

    三个日夜对凤长卿而言过于遥远,他每天都会亲吻不回应他的凤长郁,这让他心慌。

    现在鲜活的凤长郁会说他爱听的话,会张开嘴回应他的吻,还会主动解开他的腰带钻进衣裳里摸他的胸口。

    甚至会妖媚地对他撒娇:“夫君~好饿啊……”

    这句话犹如二人之间的信号,凤长卿喉间一滚,压着凤长郁又滚上了塌。

    船只在水波上轻晃,凤长卿的手一抓,凤长郁身上那薄薄的鲛纱便不堪遮掩,脱去了束缚。

    三日没有赏玩过的双乳比之以往更加丰硕,鼓囊囊的,鲜红的奶头处已然不再肿胀,可粉色的奶晕却发泡似的浮浮肿肿,美得不可方物。

    凤长郁见凤长卿粗喘着气盯着他看,随即捧着奶子扭着身子道:“骚奶头痒煞了,涨得难受,夫君快咬咬……”

    凤长卿忍不住掐了他一把骂道:“骚货。”

    便低下头去抓捏着那只乳白的奶子张嘴含住,一通吸吮含咬,腥甜的奶水淌进了凤长卿的口中,他狠咽几口,舌面摩擦着奶头,将凤长郁弄得越发难受,双腿摩挲着,能感觉到泌出淫水的穴儿愈发空虚了。

    凤长郁发起浪来,抓捏着另一侧的奶子,一双腿分开夹住了凤长卿的腰

    口中不停淫叫:“夫君啊啊夫君哦骚奶头好舒服哈都吸出来了嗯……长卿嗯陛下郁儿好痒啊啊啊骚穴儿里痒煞了嗯……”

    那侧奶头里被挤出了奶水,白皙的玉指被奶水溢湿,凤长卿吮尽这头的奶子又啵的一声吐了出来,转向另一侧,这头沾着津液的大奶头亦是不忽视,两指一夹拨弄起来,越发刺激得凤长郁夹着他的腰磨蹭起来。

    凤长卿知道他正得趣,伺候得更加卖力,将一双骚奶子并作一起,含住两颗奶头,吮咬着,凤长郁敏感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个,当即尖叫一声,穴里喷了一阵淫水。

    软塌也被浇湿了,凤长郁软了身子。

    凤长卿则卸下衣袍,露出了粗黑挺拔的壮物,他往凤长郁那淌着淫水的穴儿里摸了一把,颤栗的穴儿被带走了一团淫水,尽抹在肉棒上,抹湿了撸了起来。

    凤长郁爱吃龙精,见凤长卿正对着他撸肉棒,淫性大发,撑着也要伸手去抓,舌头舔着嘴唇,咽了咽唾沫,一副饿煞了的饥渴模样。

    凤长卿也不待他求,便撸着肉棒将猩红的肉茎头塞进他不停舔弄的口中。

    凤长郁得了肉棒,自觉地伸着舌头舔着肉茎头,抓着肉柱将黢黑的东西往嘴里塞,舔够了含得更深。

    凤长卿被他愈发熟练的口技弄得闷哼粗喘。

    “郁儿乖再深些嗯舒服……吮吮唔……”

    吮得深了他耐不住地掐着凤长郁的下巴,跪在他脸上,挺着腰不停地抽插起来,很快,凤长郁便只能这般张着嘴无力地流着口水,成了大肉棒插弄的肉茎套子,一双眼都被弄得眼泪汪汪。

    凤长卿越发快速地抽动着肉棒,抗不过这张会舔咬的骚嘴儿,一会儿便射了龙精,一股股的精液全都灌进了肉茎套子里,填满了便从凤长郁的嘴角流了出来,凤长郁一口口咽下去,要不够地舔着嘴角遗留的精液。

    凤长卿每每被他这副骚浪模样激得浑身发烫。

    凤长郁眉眼如丝,分开的股间已然被淫水浸透了。

    凤长卿抬起他的腿分开粉嫩的那处肉穴,软下的小鸡巴下一整张穴口都湿滑着,一缩一合像在出气一般。

    那肉逼里头猩红一片,肉壁上蠕动着缩合着,像是张着嘴准备吞下他的大鸡吧,他迫不及待地将粗壮鸡巴刺了进去。

    凤长郁被填满的感觉弄得舒爽不已,张嘴喊道:“哦好胀骚逼满了……嗯啊大鸡吧好粗用力啊啊啊啊……”

    “骚货就知道发浪、今儿定要操烂你的逼。”

    “哦哦夫君好舒服……快操烂郁儿的骚逼啊啊啊……再用力些好喜欢夫君的狗鸡巴嗯好大好粗哦~骚逼好快活啊啊啊啊啊……”

    凤长卿许久不操这骚逼,里头已然紧得难以破开,他将凤长郁的腿分开折下,压着他挺着腰大开大合的一顿操干,动作之大将一双白花花的骚奶子晃得不停颠簸。

    凤长郁被大鸡吧操得一脸骚样,一手搭在头顶抓着枕头,一手抓着自己的骚奶子摸夹,眯着媚眼,淫叫连连又伸着舌头舔着嘴角勾着凤长卿使劲骂他是骚货, 大鸡吧更是不遗余力地鞭笞着他。

    这一顿操弄到了夜里,凤长郁已是跪趴在塌上,撅着肥臀由着凤长卿扒着他的后穴进进出出,那前头软着的鸡巴还在滴滴答答地流着带着腥味的尿液,骚逼早已被干得红肿起来,猩红的穴肉往外翻着,像被操坏了一般。

    白沫绕在逼肉一周,连着里头肉逼里不停流着的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滑出了几条白线,凤长郁爽得浑身颤抖着,骚逼里的肉都在打着颤,嘴里不停流出涎水。

    凤长卿见他又开始发抖丢身子,将大鸡吧抽出来,后穴那张淫嘴被大鸡吧操成了一个硕大的圆洞,一时无法合拢,细看之下,里头泛着淫水的肠肉都在收缩打颤。因着被操到骚心里,凤长郁此刻丢着身子浑身发抖,凤长卿大掌一伸,啪啪啪地拍着他雪白的肥臀。

    “骚货怎么今儿这般不禁干,这都尿几次了?”

    凤长郁抓着枕头,张了张嘴讲不出话来,勉强能呜呜咽咽地求着凤长卿快点射给他,腹部的图腾还发着紫晕要吃精水。

    那张后穴骚逼缓缓合上,凤长郁不满地扭着大屁股要鸡巴插进去。

    凤长卿掰开他的屁股一挺身又插了进去,大力地抽插鞭笞,卵蛋拍在屁股上啪啪作响,这会儿倒没操多久,凤长郁稍扭着屁股,缩了缩骚穴便逼得凤长卿缴械投降射了龙精。

    凤长郁顶不住软在了塌上,腹部的图腾旋转着吸收起龙精,凤长卿将他抱在怀里,擦了擦他那一脸的眼泪口水,唤了人抬水。

    好生给凤长郁洗了个干净,又被他嘟囔着骂了几句,哄着他睡熟了才去处理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