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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戴锁的总裁

    立冬一过,时间就过得快了,两个月的时间,樊鸣锋在公司威势渐长,那些一开始对这位新上司感兴趣的人,新鲜感过去后,也纷纷偃旗息鼓,只剩下偶尔几句议论。

    比起几个高管,樊鸣锋要出众太多,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不是一个标准,又有退役特种兵的标签,私下不少追求者,没一个成功的,大多连话都说不上。

    姜禹无聊时经常搜樊鸣锋公司的名字,总能找到几张偷拍,拍摄者大多是公司员工,有男有女,激动地叫樊鸣锋老公、爸爸,现在的网络环境不比以前,发言一个比一个大胆,他看得津津有味,挑了几个发给樊鸣锋,想看樊鸣锋是什么反应。

    服役多年,樊鸣锋一直在部队里,没怎么接触手机,本身也对这些不感兴趣,看见图片里那些露骨的话,他完全不能理解,摸不清姜禹给他发这些的用意。

    姜禹觉得有趣,借此取笑他,让这个前身是特种兵的总裁跪地上,一个字一个字复述图片里的内容。

    那些话实在不怎么好听,樊鸣锋冷峻刚毅的脸涨得通红,又羞耻又尴尬,姜禹在旁边添油加醋,一会恭恭敬敬地叫樊总,一会又颐指气使地叫贱狗,一个小时下来,樊鸣锋精疲力尽,只觉比雪山对抗还累。

    他心下烦躁,当天晚上就开了个会说这事,几天后姜禹再去搜,已经什么都搜不出来了,之前的那些照片也几乎删了个干净,只剩下寥寥几条,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原因。

    姜禹又气又笑,樊鸣锋在他面前表现得太温顺,他差点忘了男人强势的一面,樊鸣锋可不是什么温顺的宠物,对他下不去手,对其他人可不手软,不知道那些偷拍的人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查出来。

    他很想问,又拉不下脸,只得把这事压在心底,接连半个月都没给樊鸣锋好脸色。

    樊鸣锋也不生气,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一点没总裁的架子,乖得跟狗似的,姜禹提出戴锁他也毫无怨言。

    月底,樊重兵从欧洲出差回来,一回来就安排相亲,要求樊鸣锋见面,樊鸣锋回绝了,理由是心里有人。

    那人是谁,樊重兵心知肚明,无非就是那个姓姜的,从小到大,樊鸣锋就对这一个人上过心,当初对峙时,那斩钉截铁的语气至今他还记忆犹新。

    “见一面都不行?”他十分不满,按捺着脾气,以前他在这件事上犯过错,如今好不容易父子关系缓和,他不想再重蹈覆辙,所以尽量不表现得太激进。

    “没必要。”樊鸣锋淡淡道,“见了也是浪费时间,与其在我身上打主意,不如给你自己找一个。”

    樊重兵气得直哆嗦,扬手想打,樊鸣锋无所畏惧地看他,他比樊重兵高了一个头,气势凛然。

    樊重兵下不去手,重重叹了口气。

    “我就奇了怪了,你就一定要和那个姜禹搅在一起?那小子到底有什么值得让你如此死心塌地?”

    要不是顾及颜面,他简直想去求姜禹放过樊鸣锋,他就这一个儿子,怎么能和男人过一辈子。

    樊鸣锋说:“我从不期望你会理解,同样也不会在乎你是否反对,和谁在一块,是男是女,都是我个人自由。”

    “七年前我就说过,我对他是认真的,爸,七年前你说服不了我,现在也绝无可能,别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了。”

    “认真?笑话,你才多大,三十岁不到,正是男人豪言壮语最多的时候,能对谁认真一辈子?何况那是个男的!”

    樊重兵简直不能理解,不说性别,就算是女的,两个阶层的人,没有共同的圈子,不说背叛,也总会有形同陌路的时候,到底是什么在吸引樊鸣锋?

    回来后,这样的对话发生了多次,他没法再像六年前那样动用武力,只能拿世俗和家庭施压,但樊鸣锋态度强硬,从不让步,后来樊重兵也不提了。

    他相信,等樊鸣锋有了权利,见识到更广阔的世界,到时绝不会看上无所事事的姜禹,这是男人的劣根性,两人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感情不可能长久。

    凌晨两点,樊鸣锋离开包厢,走到酒店阳台,掏出烟点了一支,吸着烟看远处的夜景,月光把他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长,与树荫融为一体。

    夜里风大,几面旗帜被吹得猎猎作响,樊鸣锋一身酒气,迎着风站了几分钟,一支烟抽完,酒也醒得差不多,于是从身上摸出手机,给姜禹打了过去。

    姜禹那边很快接通,喂了一声,软绵绵的,带着困意。

    听见这个声音,樊鸣锋心情顿时好了不少,笑着说:“睡了?”

    姜禹什么都没说,直接挂了电话。

    樊鸣锋酒醒了一大半,马上打回去,接通后,他老老实实地说:“主人别生气,军犬错了。”

    “错了?”

    “错了。”樊鸣锋认错,“主人罚军犬吧。”

    刚喝完酒,他的声音十分沙哑,比平时还要低上几分,听着很有磁性,姜禹很吃这套,矜持地哼了一声。

    “你跟单磊学的?一天到晚就想让我罚,贱死你俩算了。”

    樊鸣锋不知道说什么,小声汪了两下。

    十一月的A市已经转冷,深夜阳台上没几个人,分散站着,都在打电话,听不清各自说的什么。

    “大半夜打电话过来,怎么,又喝酒了?”姜禹有点不高兴,这段时间樊鸣锋经常这样,夜里喝多了就会打电话过来。

    樊鸣锋嗯了一声,姜禹便教训道:“我说过什么,少喝酒,你答应得倒快,不去做有什么用?现在有多少鞭了?”

    “57。”樊鸣锋老老实实说。

    喝一次酒记五鞭,跪一小时减一鞭,加加减减,两个月累积下来也不是个小数目。

    “这么多?”姜禹有些吃惊,“那你多跪一段时间,下次回来换个方式,57鞭下去我怕把你打死。”

    “好。”樊鸣锋笑了笑,脱下外套,随意搭在身上,一身壮硕的腱子肉在衬衫下若隐若现,上衣撑得很满,手臂和胸膛鼓得很大,一个女孩看见,有些尴尬地移开目光,戴着耳机,避嫌似的走去水池另一边。

    樊鸣锋看过去时,女孩已经回到室内,露天阳台只剩下他一个人。

    “应酬,不得不喝。”他说,“怎么惩罚,主人说了算。”

    “应酬,应酬,”姜禹打了个哈欠,似乎有些困,“你不是霸总吗,怎么一个CEO天天往外跑,比房地产推销员还跑得勤,推销员一星期还休息一天。”

    樊鸣锋倒是很高兴,把这话当作了是对自己的关心,说:“手头有个项目要经这人配合,不得已多应酬了两次,主人放心,这个月这是最后一次,之后就没了。”

    现在离十二月还有一个多星期,完全没酒局是不可能的,只不过说出来哄哄姜禹,他知道姜禹不喜欢身边人在外边喝酒,单磊因为这个被骂过很多次。

    姜禹冷冷地说:“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又不是我在喝,再说就你那块头,也没几个人能喝过你。”

    体格和酒量并不存在什么关系,樊鸣锋笑眯眯地听着,没有反驳,两个多月的时间,他已经学会了这种相处模式,事事都顺着姜禹,无论姜禹提出什么要求,哪怕是主人奴隶那码事,他也会答应下来。

    至于是不是羞辱,他并不在意,只要能弥补心中的亏欠,一切就值得。

    “樊总。”姜禹说。

    他回过神,“主人?”

    “这么晚找我,是有什么事要说吧,想撒尿了?”

    这话说得直白,樊鸣锋沉默片刻,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承认,姜禹很快又打了个哈欠,“不说我就去睡了。”

    樊鸣锋只好让步,看了眼周围,压低声音说:“主人…可以把锁打开吗?晚上军犬喝了酒,有点憋不住。”

    “锁?什么锁?”

    姜禹装作没听懂,樊鸣锋十分尴尬,红着脸说:“贞…操锁。”他有点磕巴,尽量不表现出异样,虽然没人听见,但毕竟在外边,这些字眼说出来也足够让他羞耻。

    “贞操锁?”姜禹笑了起来,“原来樊总还有这癖好,真想不到。”

    樊鸣锋有些热,不自在地扯了扯颈部是领带,捋起衣袖,露出结实的小麦色小臂,那里有片纹身。

    上个月他抽空去了一趟姜禹那边,离开前重新贴了纹身,其中一个就在小臂上,一捋袖子就能看到,这会儿效果还没完全消失,可以认出是个笔锋凌厉的“犬”字。

    “樊总为什么要给自己戴锁,可以说说吗?听说樊总那里很大,锁起来肯定很不好受吧。”姜禹说。

    “……”

    樊鸣锋无奈,这种问题他已经听过无数次,每次都觉得丢脸,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他知道姜禹想听什么,讪讪道:“因为军犬不听话,管不住屌,所以主人把军犬锁起来了。”

    回答得很熟练,姜禹挑不出错,笑了笑,说:“这样啊,难怪平时看樊总那么骚,原来是条狗,锁了多长时间了?”

    “一个月。”

    樊鸣锋呼吸微微粗重,难耐地摸了摸胯下,那里涨得厉害,有尿意后就这样,已经持续了一晚上。

    尿意越是强烈,这种被锁住的感觉就越是明显。

    “舒服吗?”姜禹说。

    “……”樊鸣锋不吭声。

    姜禹笑了起来,追问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帮忙,樊鸣锋不知道怎么回,更羞耻的话他说不出口,只犹豫着嗯了一声,躁动地在阳台上走来走去,腿间的贞操锁一晃一晃的,拽着大屌,只觉很不自在。

    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男人总是容易焦躁,他抹了把脸,想抽烟,点火的时候又放下了,风越刮越大,有下雨的征兆,再冷的风也吹不熄他体内的火。

    “硬了吗?”姜禹说。

    “…硬不起来。”樊鸣锋忍着羞耻说,脸庞微微发烫。

    “没事,多戴一段日子就习惯了。”姜禹咧嘴笑,很喜欢欺负樊鸣锋这种男人,明明是只强壮威猛的野兽,却一直缩着爪子委曲求全,欺负起来很有成就感。

    樊鸣锋正要开口,姜禹忽然提高声音:“你他妈给我滚下去,不准压我身上!瞪什么瞪,你小子太沉了!”

    “……另一只脚也不行!”

    那边传来一段含混的呜呜声,似乎很愤怒,接着是秦应武的声音。

    秦应武说想去前面,姜禹答应了,让两人换位置,不知是谁身上带着铃铛,一直在叮叮当当响,伴随着锁链和呜咽,光是听声音就能想象成整个场景。

    樊鸣锋沉默,看了一眼手臂上的纹身,等姜禹那边安静下来,他沙哑着嗓子开口,请求开锁。

    “主人,军犬想上厕所,憋得难受。”这是他能说出最羞耻的话了。

    姜禹没有立刻答应:“活该,谁叫你成天喝那么多酒,改天我给你安个芯片,就安在尿道里,让你一辈子都没法自己撒尿,就像单磊那小子一样,到时看你俩还敢不敢在外面乱喝酒。”

    提到单磊,那边立马响起一阵愤怒的呜呜声,动静很大,姜禹训斥了一句,单磊并不在意,出于一些原因说不了话,只呜呜的示威,凶狠极了。

    芯片?

    樊鸣锋不相信有这种东西,忍不住抚摸裆部,那里硬邦邦的,是金属的质感。

    与秦应武不同,他离开后没有彻底获得自由,除了脚上的趾扣,一起带走的还有这副金属贞操锁,当时没有做好,一个月前才寄到姜禹手上,姜禹收走钥匙,把锁寄给了他,不锈钢的笼子很沉,牢牢锢住阴茎,专门用来限制勃起和射精。

    姜禹要求他佩戴这个东西,哪怕在外面出差,也必须随时处于监管之下,因为他是奴隶,奴隶禁止射精和自慰,樊鸣锋并不信这个,但为了表现自己的衷心,还是毫不犹豫地照做了,乖乖戴上贞操锁。

    为了羞辱这个特种兵,姜禹特地到Wolf官网上挑了一款以苛刻出名的锁,异常沉重,型号比普通CB要严格许多,前面不到八公分,比樊鸣锋平时的尺寸还小一圈,拴上后紧贴着阴茎,一丝勃起的机会都没有,随时都有种被束缚的感觉。

    贞操锁分量十足,全封闭设计,只适合大尺寸人群佩戴,樊鸣锋天赋异禀,戴上后果然效果拔群,但是拘束感明显,一硬就疼。

    姜禹暂时没给他穿环,不过贞操锁拘束力很强,不像普通CB那样容易滑落,一旦戴上,哪怕没有pa环固定也逃脱不了,因为这个,这段时间他心情一直不太好。

    佩戴时,需要通过特殊手法把尿道栓塞进尿道,利用弧形卡住,再插入另一个配套的零件,从内到外锁死,然后把阴茎塞进金属笼套里,挂上锁头,这样一来,唯一的排泄孔便被堵死,阴茎也被拘束在笼子里,无论是排尿还是射精,都无法再顺利完成。

    樊鸣锋头一回接触这些,刚开始毫不知情,只以为是禁欲工具,二话不说就亲自锁上,直到上厕所时,发现怎么用力也尿不出来,那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是反悔也来不及了。

    如今要想排尿,必须提前向姜禹获得许可,让姜禹通过手机程序远程打开尿道栓,他才能够排出膀胱里的尿液,否则就算用尽力气也只能挤出一小部分。

    “你想什么时候给你开锁。”姜禹问。

    樊鸣锋看了眼表,马上要到三点,从这里去酒店的厕所很近,于是随便报了个保守的数字:“十分钟后。”

    姜禹同意了:“行,那就三点,到时我会开锁,你有一分钟的时间。”

    “一分钟?这…”樊鸣锋面露难色,酒精利尿,喝了一晚上,膀胱涨得厉害,一分钟完全解决不了问题,恐怕一半的量都排不出去,“五分钟可以吗?”

    “不可能。”

    姜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上午才让你尿了一次,不要得寸进尺,单磊每天只能尿一次,刚还在因为这事发火呢,你可比他幸运多了。”

    樊鸣锋欲言又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来涉及排泄,他羞于启齿,二来真不清楚这事,本以为单磊平时很自由,现在看来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个成年人,亲和连基本的生理需求都不能自主解决。

    戴锁以来,他一直是能忍就忍,尽量避免向姜禹求助,等到固定时间再尿,可今天喝得太多,尿意汹涌,实在憋不住。

    “这样吧,”姜禹说,“今天心情好,再多给你三十秒。”

    三十秒,合计也才一分半。

    樊鸣锋还是不放心,皱了皱眉,膀胱里全是尿,这么点时间怎么可能排干净,要是尿一半停了,到时候受折磨的只会是他自己。

    打算多争取点时间,姜禹却已经先一步挂了电话,无奈之下他只好认命,

    时间紧张,樊鸣锋匆忙返回酒店,随便找到了个厕所,把自己关进最里面的单间。

    2: 54。

    樊鸣锋解开皮带,拉下裤子和内裤,隐藏在里面的金属贞操笼便暴露出来,沉甸甸地垂在腿间。

    这个笼子已经锁了一个多月,每天都能感觉到它的重量,樊鸣锋很是羞耻,用手握住那根东西,感觉到滚烫的大屌正在笼子里蠢蠢欲动,释放出热意。

    刚开始戴锁的那段时间非常痛苦,阴茎硬不起来,又因为欲望不肯认输,于是一会硬一会软,其中最难以接受的是,每天上厕所之前他必须找姜禹报备,有时联系不上,就只能一直忍着,直到姜禹开锁,完全没有自由可言。

    生理折磨是其次,大不了疼一会,更多的还是精神上的折辱。

    凌晨的厕所落针可闻,樊鸣锋心里紧张,坐在马桶上的身体打得比直,可以看见那身隆起的腱子肉,他握住贞操笼,全神贯注地等待解锁那一刻。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越是想冷静,身体反而越是不安分,禁锢在贞操笼的阴茎逐渐变得滚烫起来,亢奋得厉害,连带着贞操锁都散发出炙热体温。

    等待的时间十分煎熬,他忍了一会,终究没忍住,伸手握住锁住的下体撸了撸,果然痒得厉害,粗大的肉棒被禁锢在不锈钢笼里,无法勃起,也无法被触碰,只一个劲地发热,里面尿意呼之欲出。

    樊鸣锋随便撸了几下,肉棒一阵阵鼓涨,蓬勃的力量呼之欲出。

    可惜被锁着,因为金属笼的约束,再怎么兴奋也无济于事,哪怕把所有缝隙撑满也摆脱不了束缚,快感连同尿意一同封锁在里面,樊鸣锋呼吸急促,每次这种时候他都感觉自己是一头毫无尊严的牲畜。

    十分钟很快过去,姜禹答应的解锁迟迟没来。

    樊鸣锋逐渐不耐烦,大手握住阴茎锁,使劲拉扯,龟头涨得发疼,受到剧烈刺激,滚烫的大鸡巴在笼子里跃跃欲试,尿意汹涌,不由自主地上下摆动。

    他喘了口气,鼻息粗重,大手隔着金属抚摸,肉棒炽热又滚烫,迅速蔓延起欲火,一切触手可及。

    偏偏无论如何也碰不到,樊鸣锋拧起眉,一身腱子肉绷得紧紧的,大手一上一下,不断撸动钢笼欺骗自己,利用视觉差,为禁锢在里面的性器带去精神上的刺激。

    每个男人天生就擅长如何取悦自己。

    终于,在耐心告罄之前,姜禹承诺的解锁姗姗来迟。

    “滴”的一声,尿道锁解除限制,早已等待多时的尿液瞬间汹涌而出,喷溅在马桶里,哗啦啦的,声音又粗又急。

    “哈啊…唔…!”

    樊鸣锋急剧喘息,起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尿液大股大股从排泄孔喷出,溅上马桶壁,打湿了一部分大腿。

    “妈的…”樊鸣锋骂了一句,排尿的快感爽得他脊椎发麻,他咬紧牙关,把裤子脱到脚踝处,忍了几秒,找准位置后才放松膀胱,膀胱里的尿液便再度涌出尿道,冲破重重阻碍,最终喷出马眼,无与伦比的快感让他止不住发抖,腹肌紧绷,简直比射精还爽。

    这种形式的排泄无疑是种屈辱。

    樊鸣锋红了眼,扶住阴茎锁,眼睁睁看着一股又一股尿液从贞操锁的小孔里涌出,因为势头太过强劲,微黄的尿液形成了一道水柱,猛烈击打马桶,哗啦啦溅个不停,听声音就知道大概憋了多久。

    酒水摄入太多,膀胱早就被塞满了,一直积压在体内得不到释放,这会有了排解的门路,自然争先恐后,场面难看实属正常。

    樊鸣锋粗声喘息,大手紧紧握住金属阴茎锁,排尿时,肉棒不住颤抖,传来强烈的满足感,因为太过刺激,大鸡巴即使锁着也不停在抽动,往外倾泻尿液的同时也从中汲取着快感,实在是…下贱。

    “操…”

    樊鸣锋心里跳得厉害,大鸡巴很痒,源源不断喷着热尿,快感很快就积累到了临界点,下一步就要攀上巅峰,可膀胱还远远没被抽空,至少三分之二的量仍在等待排解,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九十秒完全是杯水车薪,时间一到,尿道立刻锁死,重新将那根性器拘禁了起来。

    “!!”

    没有什么比尿到一半被迫终止更痛苦的事了,樊鸣锋浑身一震,双手紧握成拳,手臂上突出一根根青筋,表情十分狰狞,简直像一头濒临疯狂的野兽。

    尿道锁死的瞬间,下体立刻停止了排尿,马眼却还张着,似乎还没反应来,滚烫的大屌在贞操锁里微微颤抖,仿佛向里面注入了大量岩浆,回流的尿液张牙舞爪,不容拒绝地重新归入膀胱。

    想尿没法尿,反而逆着方向流进深处,那感觉实在太过煎熬,樊鸣锋呼吸都变了,冷峻的轮廓充斥着痛苦,他咬紧牙关,肌肉发抖的上身绷得紧紧的,手上、脚上、背上全在冒冷汗。

    又是“滴”的一声,第二道锁被锁上,尿道彻底锁死,唯一的排泄孔被堵住,夺走了最后一丝希望。

    大屌硬不起来,尿意汹涌难耐,传来一阵阵剧痛。

    樊鸣锋坐在马桶上,咬着牙粗声喘息,刚才没排完的尿液原路返回,不甘地流入体内,怎么也找不到出口,那种巨大的耻辱冲击着他的尊严,心里说不出的屈辱,只觉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浸透在这股屈辱之中。

    金属材质的贞操锁很沉,拘束力也很强,锁起来后鸡巴一直想勃起,樊鸣锋急剧喘息,身体阵阵发烫,鸡巴更是烫得厉害,没一会就将覆盖在表面的阴茎锁变成了火棍,被欲望一激,恨不得立刻掰开那把锁,一次尿个痛快。

    九十秒根本不够。

    樊鸣锋喉咙饥渴地上下滑动,阳刚硬朗的面庞很不满足,因为情绪亢奋,脖颈一片泛红,彰显着愤怒和耻辱。

    二十多公分的大屌在贞操锁里很不好受,涨得慌,樊鸣锋吃不消,不耐地晃动脑袋,像一只着急摆脱束缚的大型犬,胸肌发达,鼓起后几乎要撑破衬衫。

    厕所里很安静,樊鸣锋躲在最里面,上身穿着整齐的衬衣,下身却脱得一干二净,露出胯下被紧紧锁住的性器,粗重的呼吸声在厕所里回荡。

    实在按捺不住,樊鸣锋弯下腰,握住阴茎锁用力拉扯,想把它强行打开,可除了让阴茎锁里的鸡巴更受折磨以外,这种行为毫无意义,反而隔着金属笼激发了身体越发强烈的性欲,他一下子挺起了胸膛。

    不锈钢锁又大又烫,一只手根本握不完,他喘着粗气,干燥的手掌包裹阴茎锁,狠狠进行了一场安抚。

    自从被姜禹调教之后,他的身体就好像多了些什么,他总是忍不住想念姜禹,想念被镣铐支配的感觉。

    而越是去想,鸡巴就越硬,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游荡在他血液里的欲望似乎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纯粹。

    外面的风更大了,突然轰隆隆响起一道雷,大雨倾盆而下,这是入冬后第一场雨,来势凶猛,伴随着冰冷的暴风,把整座城市卷进了大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