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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苞高高在上的青阳派大弟子,用淫兽让其雌堕(含人兽、群P)

    霍夏获得了催眠能力以后,不到二十五岁,就操了一百个处男的屁眼,被老精灵赏识,传到了修真界。

    他变成了第一大修真门派的掌门。

    霍夏对着铜镜看着自己的新肉身,摸了把长长的白胡须,说:“怎么不给我找个年轻的身体?”

    老精灵在他的脑海里回答:“这具身体的仙力在这个世界是最大的。有了仙力,你连续操一百个人都没问题。”

    霍夏一听,来了兴趣,闭眼感受了一下仙力,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

    正是这时,房门被敲响了,贴身的大弟子路宫走进来:“师尊,晚课时间到了。”

    霍夏看着路宫,发现这个大弟子长得不错,唇红齿白的,跟明星差不多。他走过去,抬起了路宫的脸,亲下去。

    路宫愣了一下,也不知道平时被怎么洗脑了,居然很快就接受了霍夏的舌头,任霍夏在嘴里侵略着。

    霍夏尝着美貎青年的小嘴,手从对方的衣襟里探进去,揉着对方的胸。

    “嗯……”路宫发出了难受的呻吟。

    屋外是一片白雪皑皑,青阳宫建在青阳山巅,长年寒冷寂静。这种清冷的景色和霍夏正在做的热辣的事形成对比,给霍夏增添了许多乐趣。

    霍夏把另一扇门也推开了,将路宫叫到了主位前。他坐下来,命令路宫给自己舔鸡巴。

    青阳宫的弟子绝大部分是从小送来的,一切教导都由掌门决定,所以路宫从没怀疑过“霍夏”的命令,非常乖顺地跪下来,褪下了霍夏的裤子,把鸡巴含进了嘴里。

    路宫的嘴很小,唇又薄,粉粉的,看着很漂亮。霍夏故意将鸡巴快速地了进去,鸡巴太长了,一下子捅到了路宫的喉咙,让路宫干呕了一下。

    霍夏摸摸路宫的头:“宫儿,大鸡巴好吃吗?”

    “……唔……”路宫吐出了大鸡巴,神情还是那么圣洁,“太大了,顶着喉咙痛。”

    “你要趴下来,像狗一样,把背和脖子连成一条直线,这样师尊的鸡巴才可以一直插到你的喉管里。”

    路宫听完,立刻照片。年轻的青阳宫大弟子像一条母狗一样蹶着屁股含着男人的大鸡巴,被干得眼泪都沁了出来:“……唔……唔唔……”

    霍夏一边操干着路宫的嘴,一边用仙力把路宫的亵裤扒了,又凝出了一根冰锥,插进了路宫的屁眼。

    “唔——”伴随着路宫的痛呼,冰锥深深地埋进了路宫的身体,很快,血从路宫的屁眼里流出来,沿着大腿流到地上。

    看见处子血,霍夏更兴奋了,意念操控冰锥继续深入路宫体内,直到把路宫操到失神,不断地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可既然这么疼,路宫都没把霍夏的鸡巴吐出来。

    霍夏又一挥手,将路宫的外袍撩上来,然后翻过路宫,从路宫的肚子上看冰锥深入的痕迹。只见瘦但是有腹肌的青年的肚皮上,冰锥突起的形状已经快到肚脐了。

    霍夏走下座位,蹲在路宫脸前,将鸡巴重新寒进路宫嘴里,一边大力操干着,一边指挥冰锥在路宫肚子里上下抽送。

    青年白皙而紧实的双腿绷得笔直,性器软软地伏在两腿之间,没有丝毫快感,被动地忍受着酷刑。

    冰锥渐渐地融化了,形成的水冲刷着路宫处子穴中的血流出来,流得满地都是,仿佛路宫在漏尿一样。

    霍夏看着路宫一会儿挥舞双手,一会儿又握紧了拳头,像个被折磨得快坏掉的玩具。他单手结了一个印,唤出了镇妖塔中的淫兽青獒。

    “咕~咕~”青獒的喉间发出低吠,出现在路宫的身后。

    淫兽没有什么智商,全凭本能行动,所以看到赤裸的人体,几乎是立刻凑了上去。

    “青獒,”霍夏对召唤的淫兽下了命令,“狠狠地操干路宫吧。他变得越淫荡,我就奖励你越多好东西。”

    青獒听了,狂吠两声,抬起巨大的黑爪搭在路宫白晳的大腿上,将路宫的双腿撑开,然后挺着精长的兽根,对准刚开苞的处子屁眼,狠狠地挤进去。

    “呜——————”路宫疼得整个人都要弹起来,可嘴巴依旧被霍夏的鸡巴操着,所以只能抬起腰。他整个人绷得仿佛一张拉满的弓弦,屁眼再一次流出了血,淋着兽根。

    兽类噬血的狂性被激发了,青獒狂吠一声,粗壮的兽腿一蹬,硬是一下子将剩余的兽根全部插进了路宫的体内。兽根又长又粗,在路宫平坦的腹部拱出一条半圆的突起。

    路宫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了,像是快被干死一样。

    “呼——呼——”青獒耸动着身体,将兽根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回回都让修为精纯的青阳宫大弟子不自觉地随之战栗,彻底被操崩溃了。

    淫兽的体液、气味包括皮肤都能激发性欲,所以不久之后,路宫的状态就发生了变化。一直清心寡欲的路宫开始主动地含吮起霍夏的鸡巴,发出的呻吟也从隐忍变成了骚浪,屁眼被不知是自己还是青獒的淫液湿润得流出了水。

    霍夏抽出了鸡巴,问路宫:“宫儿,舒服吗?”

    “……啊……”路宫被一头低级淫兽干得淫态毕现,“舒服……师尊……徒儿好……舒服……”说着,伸出舌头去舔霍夏的鸡巴。

    霍夏却闪躲起来。看着冰清玉洁的大弟子追逐着自己鸡巴的贱样,他开心得哈哈大笑:“这么想要鸡巴吗?”一边说,一边用鸡巴拍打路宫秀气的脸颊。

    “……啊……啊……”路宫仍然在被操干着,淫兽一边操着他的屁眼,一边伸出类似于犬的长舌头卷撸着他的阴茎,把路宫玩弄到几欲发疯,“师尊……啊……不要……”

    眼看着路宫就要射了,霍夏一挥手,两人的面前凭空出现一面水镜。水镜里,是一间窗明几净的学堂,年轻俊朗的少年穿着明黄袍服,坐在课桌后面,研读了文章。

    “太子殿下。”霍夏叫了一声。

    太子抬起头来,看到了霍夏,连忙起身做了一揖:“仙长。”

    路宫在一旁拼命压低身体,将自己挤出水镜的视线范围,但他被淫兽操干得太狠了,嘴角忍不住逸出呻吟:“……啊……嗯……不……啊……”

    青獒感觉到身下人的紧张,突然调转了身体,用屁股对着路宫的屁股。这个姿势能让青獒的四肢同时用力,所以能将鸡巴更深更有力地插进路宫的身体。

    “啊——”路宫尖叫到一半捂住嘴,就听到水镜里传来少年人稚嫩的嗓音:“仙长,您那边是什么声音?我好像听到了大哥的声音。”

    霍夏微微一笑,仙风道骨。接着,他操纵着水镜转换角度,慢慢地映出路宫被一只低级淫兽操干得嘴角流涎的贱样。

    “啊!”年幼的太子殿下吃惊地张大了嘴。

    霍夏当着太子的面,将鸡巴在路宫嘴边晃了晃。

    路宫立刻含了进去,就像生怕晚了吃不到一样。

    看着路宫仿佛吃着什么美味一样舔吮着仙尊的鸡巴,而后穴又被一只淫兽操干着,太子的脸羞得通红:“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兄长修炼了邪术,变成了时刻都需要男人鸡巴的雌兽。他让我帮忙,可我精力有限,所以只能召唤出淫兽对付他。”霍夏闭眼说着瞎话,一边说,一边看着水镜里穿着蟒袍的年轻太子,按着路宫的头,仿佛正在给他舔鸡巴的是人间最尊贵的太子。

    “我不信!”太子摇着头,“大哥是何等清贵之人,怎么可能修炼邪术?”

    “不信你就自己来看看。”霍夏说完,故意当着太子的面,把精液射在路宫嘴里。就见路宫的喉头吞咽两下,居然全部吃了下去,接着,又像是吃了什么美味,不舍地舔着霍夏的鸡巴,把剩余的精液也都吃了。

    太子看得目瞪口呆。

    霍夏挥手收了水镜,已经十分期待太子的到来了。

    淫兽在路宫的体内射出了大量的兽精,精液顺着屁眼流出来。路宫被操得完全失神了,只会呻吟着:“啊——”

    可是淫兽是天生为性爱而生的妖兽,只射一次远远不能满足,兽根根本不曾软下来,很快就开始了第二轮办奸淫。路宫的鸡巴被淫兽舔射了一次,又被操射了一次,接着又在淫兽的操干下硬了起来。

    青阳之巅的阳光并不强烈,窗外的广场上从铺着一层淡淡的金芒到黑暗,若干个时辰里,路宫就一直被淫兽操干着,直到淫液彻底融入了他的皮肤和骨血,变成一头有着人皮、但骨子里已经刻下了淫荡的贱货。

    从此之后,青阳宫往日冰清玉洁、刻苦修炼的大弟子路宫,走上了万人骑的雌堕之路。

    直到第二天清晨,霍夏才把淫兽收回镇妖塔中。满足的淫兽在一众低级妖兽中吹嘘自己是如何如何操干了青阳宫大弟子,而对方又是如何变成了一头在他的鸡巴下摇屁股找操的母畜。

    被玩坏的路宫躺在房间中央,浑身上下布满了淫兽的精液,被霍夏一道水符浇醒。

    “霍夏喝道:“修行之人,怎可如此懒惰,还不起来?!”

    路宫连忙站了起来,兽精从他的屁眼里流出来,无比淫靡。

    “唉——”霍夏叹了口气,“为师昨日只想试探你拒绝诱惑的能力,谁想你竟如此不堪大用?”

    路宫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般,卟咚跪下,想起昨日自己的荒唐,又羞又悔:“徒儿有负师尊教诲,往后一定勤加修炼!”

    “嗯。”霍夏点点头,“这地上有你的精液、还有那淫兽的,你清理干净后再回去。”

    路宫的脸羞得红红的,低声地回了声:“是。”

    霍夏走到门外,遇到了两个经过的外门弟子,说:“你们去我房间,帮大师兄清理地上的污渍。那里全是你们大师兄昨晚被淫兽操干的痕迹,脏死了!”说完,摆出一张失望透顶的脸,摇着头走了。

    外门弟子就是长大后才进入青阳派修行的,所以对俗事知晓颇深,听了霍夏的话,俱是一愣,仿佛不敢相信。他们走到师尊的屋子,果然看到大师兄正跪在地上清理着一些东西。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师兄看上去狼狈得很,原来梳得整齐的黑发乱了,不污纤尘的白色道袍此刻也遍布污渍,而且行动之间可以看出,外袍下面什么都没穿。

    两个外门弟子一对视,都明白师尊说的话不假,于是一边说“师尊让我们来帮您的忙”,一边找到了清洁工具,帮忙打扫起来,时不时地就在路宫身边转悠,偶尔制造一些“不经意”的碰触。

    路宫被淫兽操干过的身体敏感得不行,时刻都渴望着大鸡巴操干,所以不到片刻,他的腿就开始发软,屁眼也一缩一缩地想要什么插进来。

    外门弟子见了,一把抓住路宫的手:“大师兄,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我……我……”

    “我听说被淫兽操过后,会时刻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是吗?”

    路宫的脸更红了,鸡巴竖了起来,将外袍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其中一个外门弟子道:“哥们,你看。”

    两个人都看到了路宫的骚样,他们不敢在掌门的房间乱来,所以把路宫抱到了外面,将路宫抵在路边的石栏上,揿起了外袍,摸了两把路宫的屁股,就迫不及待地想插进去。

    “……不行……”路宫发现这里是户外,来往的全是自己的同门,“这里不行……啊……”

    可外门弟子等不了了,他们要当着全宗门的面,操干这个宗门中的首席弟子,把这个在同门中最受追捧的男人操成胯下母狗。

    外门弟子滚烫的肉棒插进了路宫的屁眼里,被改造过的屁股欣喜地接纳了肉棒,全方位地吸吮着。

    外门弟子干得爽得上了天:“啊……大师兄的屁眼好舒服……啊……大家快来看!”

    喊声吸引了广场上所有的弟子,大家都惊讶地看着大师兄被操得双目失神、屁股不断地迎合着操干的淫荡样子。

    “……啊……别看……”路宫试图躲到栏杆下面。

    另一个外门弟子也忍不了了,拉过了路宫,将鸡巴塞进路宫的嘴里:“大师兄的小嘴儿长得真漂亮,生来就是给鸡巴操的……啊!”

    两个最低等级的外门弟子像操婊子一样操干着往日高高在上的大师兄,可偏偏大师兄还真的开始迎合起他们。

    路宫被操得抗不住了,彻底变成了骚货,用屁股迎合操干,嘴巴也努力地服侍着鸡巴,很快就把两个外门弟子榨出了精液。

    “啊——”

    “啊——”

    外门弟子射了。

    路宫把这些精液全都吃了进去,然后像没吃够似的,舔着手指。

    “大师兄这是怎么了?”广场上看得目瞪口呆的弟子们窃窃私语着。

    路宫被改造的身体被两个人操根本解不了渴,他身上的道服被折腾得破了,几乎是赤身裸体地走到了广场上,跪下来,趴到了最近的一名年幼的弟子面前,脱下了对方的裤子,主动把对方的鸡巴舔硬,然后用屁眼吃起鸡巴:“啊……好爽……啊……鸡巴插得我好爽……啊啊……”

    弟子们看得都呆了,有的看不下去早早地去向师尊求助,剩下的则越来越刺激,忍不住扑了上去。

    很快,广场上就排起了操干路宫的队伍,大家彼此催促着,一个操进去,抽插几分钟,射,接着下一个。路宫就在这个广场上,从青阳锋弟子第一人变成了人人可操的母狗。

    “啊……啊……鸡巴……啊…………”他的嘴里、手上都塞了鸡巴,就像个公用精盆一样,被无限地操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