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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孩子并没有血缘关系,和谢先生也没有血缘关系。 豪门世家,居然会出现这种事,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想到这里,她叫了声魏桢,问他:“你知道黄家发生什么事了么?” 魏桢闻言连连点头,然后将嘴里最后一口包子使劲咽下去,又清清嗓子,这才有点奇怪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家……外面大家都知道了?” “不是,是我跟主任前几天去黄家给黄小姐和孩子取了样本。”桑落酒摇摇头,然后应道。 “那个孩子好像不是黄小姐亲生的。”魏桢点点头,解释道,“传说可能是黄太太的娘家想要侵吞黄家的资产,所以李代桃僵,将他们家的孩子和黄小姐的亲生孩子调换了。” 桑落酒听完之后先是哇了声,觉得真是惊呆了,真是……这都行? 但随后又觉得怀疑,“真的假的啊,这要怎么操作,在什么时候换的孩子?哪里换的?对方怎么保证和黄小姐同一天生产?像黄家这样的人家,生孩子肯定肯定人围着的吧,难道要买通所有人?还有……”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说出最大的一个疑点,“第一次是黄太太带着黄小姐和孩子的样本过去,结果是匹配,第二次是黄小姐自己带着孩子的样本过去,现场采集她本人的样本,结果是排除,第三次是我和郑主任在陈警官的见证下取的样,结果也是排除,既然不是亲生的,那第一次的结果是怎么回事?” “黄太太带去的那个孩子的样本,是谁的?” “如果这个孩子是黄小姐亲生的,那他之前是被谁养着?” “黄太太的娘家这样做了就真的能侵吞财产么?要知道黄家还有小黄总呢,这件事如果败露,岂不是鸡飞蛋打?” 怎么想都是一件很不划算的事,而且那是黄家的财产,他们怎么会这么异想天开地觉得自己可以成功? “黄太太再偏心娘家都不可能答应的吧?”桑落酒觉得这个传言不可信,里面肯定还有什么内幕是他们都不知道的,“而且还有黄先生,咦,我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黄先生?” 魏桢都被她说的这些个疑点绕晕了头,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然后眨眨眼睛。 “黄先生很早就去世了,那个时候黄清,也就是小黄总,刚刚出生,黄小姐也才三四岁。黄先生去世之后,黄氏遭遇危机,黄太太临危受命匆忙上任,稳住了黄氏,逐渐才有了黄氏的今天。” “黄太太娘家姓范,在宁城也曾经鼎鼎有名,但族中出了纨绔子弟,家业逐渐凋零,到黄太太这一代的时候已经很不好了,于是家里就将她嫁给黄先生,换得了黄氏的资金支持,后来黄先生去世黄太太执掌黄家,就将家里的弟弟安排到了黄氏的子公司当经理,还给娘家人在翠湖公寓购置了别墅安家,对娘家人十分好。” 桑落酒没想到黄家居然还有这样的内情,顿时有点惊讶,“……难道就是这样,所以养大了他们的野心?” “都说是升米恩,斗米仇。”魏桢点头应了句。 不过既然她说到了陈涤,那就是有公安部门介入的了,恐怕事情不仅仅这么简单。 他说完之后,觉得喉咙有点干,便下意识地喝了一口手里的水。 桑落酒见了眼睛瞬间睁大了好一圈,“喂……” 魏桢一愣,有点疑惑地看着她。 桑落酒被他看得脸都涨红起来,尴尬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又很生气,瞪着他的眼睛里冒着恼羞成怒的光。 “那时我喝过的!你、你……” 你了半天,更加明显的话终究是说不出口,只能面红耳赤地看着他,看他还是无知无觉地继续嘬饮着豆奶,都恨不得上手去抢过他那盒子扔了。 “喂! 彼又提高声音叫了一声,继续怒目而视。 魏桢这时终于反应过来了,看看手里的豆奶,一时间也是很尴尬,这是她喝过的,他又接着喝,那岂不是…… “咳咳——咳咳咳——”他被自己的想法呛得满脸通红,不停地咳嗽起来。 桑落酒又急又气,忙小心翼翼地远远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你、你没事吧,啊?” 魏桢微微弯着腰咳了一阵,然后抬手朝她摆摆,示意自己没事,桑落酒这才收回手,退到一边去。 还嘟囔道:“活该,谁让你……” 魏桢直起身来,用小指抹了一下眼角,对她说了声抱歉。 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将吸管塞回嘴里了,嘬得瓶子呼呼响,还美名其曰:“喝都喝了,别浪费。” 桑落酒真是恨不得要么当场把他打死,要么表演原地去世,红着脸呼哧呼哧的喘粗气,实在憋不住了,就跺着脚骂他:“魏桢,你不要脸!” 魏桢被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过来要捂她的嘴,嘘声道:“姑奶奶,你别嚷,嘘——” “……那你把它扔了!”桑落酒气咻咻地瞪着他,脸红得能滴血,好像眼圈也有点发红的趋势。 魏桢忙点点头,“扔扔扔,马上就扔。” 说着转身将盒子一掷,蓝色的纸盒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角落的垃圾箱上,紧接着掉进去。 桑落酒这时才松了口气,刚要说话,就听见不远处母亲在叫他们:“魏桢,阿鲤,你们快过来,马上就开始了。” 她赶紧扔下魏桢走过去,看都不看他一眼了。 魏桢心知自己理亏,于是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跟上去。 宴会厅里用玫瑰花和气球点缀得浪漫又雅致,铺着红色法兰绒桌布的桌面上并排摆着蛋糕、代表婚礼的箱子和订婚书,墙上的“囍”字红通通,格外喜庆。 吉时一到,仪式开始,还是要有求婚仪式,不及上次在游乐场求婚时隆重浪漫,却多了几分正式,这是她们在所有长辈面前,郑重许下的婚约。 桑落酒看得感动极了,不停地抽鼻子,老太太在一旁既要看大的,又要警告小的:“不许哭,大喜日子哭什么,不吉利!坏了你姐好事,看我打你!” “那、那要是我嫁了,你哭不哭哇?”她抽着鼻子,欠揍的问道。 她刚问完,魏桢就觉得她要挨打,这不是剜老太太心么,一面吐槽一面又忙挺直了腰,随时准备救驾。 老太太果然就抬手了,他忙打岔问道:“奶奶,您看我要不要给红包,给多少好?” “嗯?”老太太一愣,指指他说他傻,“你是小的啊,他要给你红包,不给不改口,知道么?” “哦哦,知道了,以前没经验,多亏您教我。”他讨好地接了句。 老太太叹口气,“你们这些小孩子哟,还都什么都不懂,怎么就要成家了呢?” 这就将要揍桑落酒的事给抛到脑后了,然后见状点了点她的脑壳,又嗔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