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荒唐不知错(松枝插穴,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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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疯狂的做爱已经过去几天,我的风寒算是好了大半,如此也只能赶路。 长溪已经好几天没有和惊朗说过话了。 除了必要的谈话,惊朗似乎也忘了自己之前是如何娇宠这小姑娘,也是十分淡然,也不曾主动交流。 奇怪。 我躺在被褥柔软的马车上,马车门打开,阳光微微洒进来,算得上是路上的中途修整。 那吵闹的小姑娘红着眼低头吃着干粮,在我打量向她时猛地用哭红的眼睛瞪我。 我微微无趣的垂了垂眸,又嗤笑一声,嗓音低沉沙哑。 惊朗抬头看向我。 他眸子清朗,似乎那日抱着我,凑在我耳边一声声说着,“不要哭。”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闭上眼不想再看他,可又禁不住心头悸动,只蹙着眉睁开眼看他,看他慢慢走向我。 他刚刚站在一棵松树下,折了根松枝,大抵染上了冷香,衣袖携着松香迎向我。 惊朗抬头向马车里,又坐在我旁边,不言不语,只这般与我僵持。 我何尝不懂他的心思。 那小姑娘对他的欢喜要溢出来了,大抵那日撞见我们二人做爱也有一部分他的纵容。 纵容她最爱的将军在敌国的人渣皇帝身下承欢。 在少女失望痛苦的眼神下斩断这份孽缘。 我瞥向他。 惊朗已经开始闭目养神,手上的松枝已经放在了茶几上,眼睛闭住,这时才猛地染上几分柔和。 “我渴了。” 我的嗓音干哑,嘴唇微微干裂,似乎理所当然般向他说出了我的要求。 他只看了我一眼便携起茶杯沏了杯温水,修长的指尖拿着那水杯,递给我。 我没有接过去,反而低下头,虎牙尖咬住茶杯的沿,唇微微沾住水,染上几分血色。 惊朗没有动作只这般举着水杯,任由我顺着他的手将水吞入肚去,然后在我喝完后将水杯放回去。 我猛地染上几分笑意,抬头问他。 “孩子?” 对,孩子。 我在问他孩子如何了。 我不喜欢孩子,一点都不喜欢……是单是想想就要疯掉的存在。 那种东西是夫妻才会有的,像是梁公公曾经说过的,是爱的东西。 他那张充满褶皱算得上丑陋的脸曾经与我说过,愿小殿下能得到…… 得到什么?他的话说得模糊,便是记也记不得。 我猛地蹙起眉头。 我还记得那时他叫我“小殿下 ”,我还记得我怀里还抱着小东西,我记得我曾经跑向她,几近渴望又卑微的看着她。 我不多见她。 她不喜欢我。 她向我的父皇抱怨,哭得怨恨又可怜,嗓音像浸了蜜的尖刀,“都怪他,臣妾的肚子上都是暗疤。” “他让臣妾的脸上生了黄斑。” “他是借着臣妾肚子出生的小畜生。” 父皇抱着他,一遍遍说着,“贵妃,莫哭,朕如何都喜欢,贵妃……”,然后吻去她的泪,然后交缠。 我只痴痴看她。 我看她居高临下看着与野狗厮杀的宫人们笑得眼泪流出来,然后回头看我,表情凝固,又在我害怕的闭眼的时候嗤笑出声,嗓音娇蛮。 我看见血溅在木柱子上,后头的奴隶咒骂她不得好死,嗓音尖利,像是刀划过,然后她笑着说,表情嫌弃。 “可瞧瞧你,吓得像条小狗儿。” 她顿了顿,似乎觉得自己的比喻贴切,又笑起来,笑得快活,笑得花枝乱颤,香汗淋漓,可分明身后的狗还在撕咬,她又低头看我。 嗓音轻悠悠,“可如何生出你这小畜生的?” 然后她叫我小狗儿,还摸我的头,又叫我小畜生,说,莫哭,丢了她的脸。 贵妃让宫人把她的小狗儿拿过来,小到一个手掌就能捧起来,黑色的小狗在她洁白染着蔻丹的手上格外可爱。 她说赏给我,她说畜生就该配畜生,她说胆小的小畜生,又转头看猎狗的战场,眸子眯着似乎完全不害怕飞溅的血肉。 我喜欢她,她摸我的头,她笑我,她像是喜欢我,她又厌恶我。 然后梁公公哭得抽噎,说,“娘娘何故不喜欢小殿下呢?您是她的孩子啊。” “天下哪位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您是贵妃和圣上的爱啊。” 这么说。 皇宫里那仅有的几个东西是偶尔宠幸的宫妃怀上的,君信和君欣是我唯二能记住的名字,他们不如朕的猎犬重要,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惊朗也为自己倒了杯水,他抿了一口又放下,指尖微微抵住小腹,“……这里。” 我恍惚了几瞬,像是捉住救命稻草般对他笑,然后拉住他的手,“快堕掉。” “快些……朕,我,不喜欢……”我蹙着眉,不知如何说,只急切的看他。 又猛地袭向他的唇,牙齿厮磨叼着他的下唇,像是威胁。 我的手摸向他的小腹,富有挑逗意味的抚摸,指尖还凑到了跨间。 可我看他眉目冷清,手还捉住我的手,一脸冷漠,没有丝毫动情的样子。 我盯着他看,又看惊朗拿着我的手,低垂下眸,润红的舌尖还有牙,张嘴咬住我的指尖。 他说,“我没有堕胎药。” 他含住我的指尖,又吐出,指尖湿漉漉的,眉目淡然。 “现在……肏我。” 惊朗抬眸看我,似乎这般的话语不该出自他,可又该是他。 “……肏到流产。” 我顿了顿,吻住他,双唇温热,舌尖伸进去搅弄,发出“啧啧”的水声。 长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离开了,大抵看我与他拥吻调情的时候。 我现在很硬,手扯开他的衣服指尖就摸上了湿乎乎的肉穴,肉嘟嘟的阴蒂柔软又淫荡,是指尖忽略不了的触觉。 指尖染上水渍,富有技巧性的揉捏抚摸他的外阴,让本就浪荡的小穴快速的吐出淫靡的汁水。 然后我的指尖微微插进他的阴道里,我能听见他喉头传了一阵颤抖,哑的,色情到不可思议。 肉穴一张一合饥渴的吞吐指尖,指尖与肉穴连着一条淫靡的丝带,在艳红的熟妇穴下几近让人疯狂。 他不让我摸下去了。 “咕叽——” 惊朗微微颤抖,垂着脑袋,手伸到下面,两个指尖抵住肉逼分开,穿出柔软的蚌肉分开的声音。 他抬起性感的臀部,扶住我的肩膀,慢慢吞下了龟头。 “唔……” 惊朗蹙着眉头,却还是一寸寸吞下粗大的肉棒,腰臀慢慢用力动作起来,穴里蕴着黏糊的水,随着抽插而挤出。 好紧。 他微微闷哼出声,骑乘在我腿上,低下头看我,看我怔然的神色,然后低下头咬我,唇也被他厮磨,转变为温柔的交融。 惊朗在亲我。 我放任他的舌头伸进了我嘴里,他的亲近难得,想厌恶便厌恶想接近便温柔,像是青楼里想要傍好人家的妓女,爱时柔情,厌时冷漠。 让人不爽极了。 可心中不忿也不咬他,只身下顶撞的更加凶狠,手揉捏他肥大的蜜臀,指尖伸进后穴抽插,本来便被调教熟的后穴泥泞出水,艳红的媚肉咬住指尖蠕动。 我猛地看见茶几上的松枝,不粗不细,两指宽而已,然后拿起,慢慢塞到他后穴里。 惊朗闷哼一声,算是默许,只腰臀扭得更厉害,本就粗大的畜生玩意开始顶撞宫口,他压抑不住呻吟,控制不住,脚尖蜷缩叫出了声。 “呃……哈啊……” 我扯开他的衣襟,低下头牙尖恶狠狠咬住红嫩的乳头,吮吸着被乳环挡住的细流,身下抽插的动作凶猛,可将要插到子宫却刻意放柔。 我没有像他说得那样,恶狠狠的肏进胞宫,把他搅弄,然后流出血,然后流产。 我只是抱着他,咬着他,听着他不受控制的低哑叫声,指尖捏着松枝在他后穴抽插。 他实在像个荡妇,状似胸肌使劲上柔软的奶子随着抽插而颤抖着洒出奶汁,红艳的葡萄被水光蕴出光泽。 身下绽放的幽深花朵被占有的不成样子,可怜兮兮的肿大了花苞和芽,阴蒂被玩弄挤压的不成形状,总是这么露着,怕是风吹一吹便要高潮。 惊朗颤抖着低头闷哼,压抑的呼吸和僵直的身体让我清楚明白,他高潮了,随之而来的是水,一股股喷在龟头上,里面软乎乎的。 他的发丝湿哒哒黏在脸上,俊朗的脸上满是潮红和懒倦,他哑着嗓子看我, “为什么这么……温柔?” 君辰是不折不扣的疯子,应该一开始就该把龟头肏进子宫,混合着血和淫液一并肏他才对,应该再笑起来骂他婊子才对。 我闭了闭眼,指尖还捏着那松枝,又猛地抽出来,连带着里面分泌的淫靡肠液,惊朗腰一软却还是支撑着高潮后瘫软的身体。 “呼嗯……” 我不回答他,怔然看那松枝,折断的粗的那头湿漉漉的,刚从他的小穴里拿出来,此时微微滴着水。 他好骚啊,哪怕是松枝肏都已经流这么多水来。 我在松树下肏过他。 惊朗之前在宫里,院子里有棵松树,还有棵桃树。 因为什么来着?对,我喝了酒,在树下,在月亮下,抵在树上一次次冲撞他的胞宫,在他颤抖的隐忍下威胁他,嗓音很大,像是掩饰什么,让他叫浪点。 他迎着我的冲撞,浪叫了一个晚上。 背上是抵着树磨蹭的血痕,渗人又可怕,身上是牙印和吻痕,像是被玩坏一样,眼里无神。 那一天他很难受。 我也很难受。 是因为什么吧? 像是他现在问我的,“为什么这么……温柔?” 松枝带着冷香,又混杂着肠液的淫靡味道,外面又微微下起了小雪,我恍惚看他眉眼,迎着玉般的光。 为什么? 因为那天我喝完酒,恍惚念着小东西,对,那天小东西死了,是阳寿尽,杀也杀不得人,我踉跄抱着酒哭着到他院子里。 我还记得他那时站在松下,身长玉立,然后微微怔然,衣袖携着院里清风松香迎向我,他低头看我,指尖为我轻柔抹去泪水,忽而一瞬冬月寒雪尽数融化。 他对我笑。 然后抱住我。 我的肉棒还夹在他湿乎乎的肉穴里,没有动作,指尖摸了摸他的脸颊,迅速收回,可又试探着,再次摸了摸。 我张了张口,嗓音嘶哑着回答他说的,大抵眼神却迷茫。 “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 不对,我摇了摇头。 我恍惚想起她,又看惊朗怔然。 “因为……我爱你。” 我曾梦里也想起他,那时寒月当头,他融了寒雪向我笑,松香里掺着桃花和酒的味道。 我年少荒唐不知错,我不知情爱一生都是恶,可又总能在没了他的三年里,着魔一般在奏折上写他的名字,勾勒着“惊朗”。 我总能梦见他。 我缓缓闭上眼睛,猛然的困顿让我的嗓音都恍惚,自言自语一般。 “因为……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