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差点被挖墙脚戴绿帽,被骚老婆气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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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川死活也没想到,江殊予这没良心的贱蹄子还能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办公楼。 助理把刚拿到的文件传到李瑾川电脑里。 这是李瑾川交给他要求一天之内修复的文件,老板似乎很重视,反复叮嘱他要找信得过的事务所。 偌大的写字楼里是劈里啪啦的打字声和电话视频声,小周神游了片刻,重新投入自己的工作。 没过几分钟,办公室里突然传出一声爆喝! 紧接着便是一声什么被猛地暴力踢倒的剧烈撞击声,所有人都被惊得一震,被迫停下了手里的事,目怔口呆看向似乎要被那剧烈声响震碎的独立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隔音效果极好,可那一声声硬物被巨大力道砸倒的哐哐撞击声,混着男人暴怒的斥骂声从里面传出来依然大得惊人。 巨大的声响一声接着一声。 如同闷雷一般的暴力撞击,仿佛山雨欲来,一些胆子小的甚至直接被吓得脸色发白。 —— 一直持续了两分钟,甚至更久——那骇人的声响才骤然消失。 取而代之的似乎是男性喉咙里抑制不住的粗烈吐息。 犹如受伤狮子般的低吼,难以想象男人的愤怒与绝望。 “老板这是怎么了……” 一些胆子大的还在窃窃私语。 “不知道啊,这是把祖宗十八代都拉出来艹了一遍吧……” “江殊予是谁……” “不知道,惨了……” 直到李瑾川推门出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瞬间消失,整层办公楼彻底息声。 男人眼里带着挥之不去的血腥,仿佛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正在接电话的手背上暴起一条条青筋,手里的车钥匙像是要被活活拧断,男人步伐极大,两步并作一步,带着令人窒息的热风,不出片刻便已经消失在这层办公楼。 直奔江殊予的定位。 限速60码的车道被他飙到120码,车窗未关,呼啸的风声犹如巨浪一般刮过,依然抵不过男人胸腔里剧烈的喘息与跳动。 短信记录一字一句犹如烈火一般,烧得李瑾川全身胀痛,从头到脚,犹如被火燎火烧,被放在炙热的火石上烤! 男人只觉一股灼热的血流猛地冲向他太阳穴,抵在他额角疯狂悸动,似乎要将他脑门都冲破! 皮质的方向盘被男人强悍的力道掐得深深下陷,他甚至能听见江殊予撒娇时的口吻—— “照片发你了,你不要发给别人好不好?” “乖宝贝,我怎么舍得。” …… “贱狗只想舔宝贝的骚逼,只要你乖一点,哥哥是不会给别人看的。” “你要说到做到,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 “宝贝愿意让我当你的狗吗,哥哥一定比任何人都疼你,每天都跪下来舔宝贝的骚逼,把你舔到潮喷。” “可以是可以,我有一个条件,你要把视频删了。” …… “只要宝贝跟我做一次,视频立马当着你面删。” “可是我有男朋友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哥哥。” …… “宝贝就不想体验一回出轨的感觉吗?贱狗一定好好伺候你,把你肏得再也不想别的狗。宝贝这么漂亮,多养几条狗又怎么了。” “你让我想想好不好?” …… “这周五晚上,哥哥能见到宝贝么?” …… “嗯。” 呵。 能耐了。 哥哥。 那两个字如同幻灯片一样不断在李瑾川脑子里回荡,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被挖墙脚的羞辱! 男人脸上竟然带着一丝阴鸷的笑意,扭曲成一个可怕的表情,如同一只愤怒而窘迫的野兽,额角青筋随着他胸口急促的粗气而一张一鼓。 哥哥。 连对他都没叫过一声哥哥,竟然能对别的男人脱口而出! 哥哥!是不是下一回就成了老公! 像条母狗一样心甘情愿伏在别人身下挨操? 一辆辆汽车被他飞速甩开,瞬间在车身后拉成一道黑点,引擎高速运转的轰鸣声将男人的血液震得沸腾滚烫,车速在不断加快,四个轮胎似乎能被摩擦出火。 出、轨。 一想到这两个字,男人小臂肌肉猛地隆起一个可怕的弧度,似乎要将方向盘活活捏碎。 李瑾川死也没想到江殊予竟然还有这个胆子,敢背着他答应别人出轨! 得亏他还知道要考虑考虑,没把他李瑾川当成脏皮球一样一脚踢开,还他妈知道他自己有男朋友,还知道要想想,真他妈的有良心! 油门被几乎快被男人踩烂,一路连闯数个红灯。 三十分钟的车程被他十分钟开到,车尾刮出两条漆黑的长印,飞驰般停在路边,那禁止停车的标识被李瑾川当成空气。 敢挖他的墙角,敢给他戴绿帽。 他妈整不死这对狗男女算他输! 平时极爱惜的车门被他啪的一声巨响关上。 李瑾川浑身气压低沉得如同刚从冰窖里被放出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进入咖啡厅时引来一众注目—— “李瑾川?” 江殊予正与江涵星靠在一块儿说话,似乎没料到他会出现,捏着勺子的手都停顿了,显得有点慌张。 李瑾川没想到江涵星也在这儿,身形一顿,随后眼睛微一眯,铁青的脸上被迫艰难带上点笑意。 真是巧,江殊予总有那么些狡猾的幸运。 他可没胆子在江殊予最亲爱的姐姐面前甩脸子。 男人锋利的下颌角几乎要因过度压抑的愤怒而被咬穿,却不得不带着笑伪装成和善虚伪的模样。 俩人老朋友式的握手。 “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没见了,弟妹。” 江涵星话语里带着调侃。 “是我的不是,应该经常聚一聚的,工作太忙了,没办法。” 李瑾川再大的脾气也不好当着她的面发作,脸上始终维持着表面的笑意。 江殊予却看出他不同寻常的如同暴风雨前的平静,他看见李瑾川紧挨着他坐下,低垂着脑袋没敢说话。 江涵星招来服务员给他点了杯拿铁,笑笑,“可以理解,下班时间都用来陪我家小祖宗了嘛,他有多磨人,我是知道的。” 李瑾川笑着颔首,“多数时候还是听话的,少数时候需要管教管教。” 江殊予听见他刻意强调的管教二字,心头一颤。 卡座三个人,江殊予被夹在中间,被迫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不急不慢的寒暄,无非是最近忙什么这样看似平常的客套,却听得江殊予犹如坐针毡。 李瑾川平时说话的腔调压根就不是这样的,这让他察觉到一丝莫名的危险,江殊予红了脸,心虚地搅弄着杯里的热可可。 李瑾川抓在他手上看似亲昵的举动,力道却十分危险。 他的嗓音格外低哑,虽与江涵星说话,那粗热的吐息却烫在他耳边,江殊予没由来的心慌,他怎么会知道他在这儿呢。 直到气氛逐渐活络,李瑾川说起来意。 他牵着江殊予,手掌交叠落在腿上,带着笑意,靠椅背斜坐,看上去十分随意而诚恳:“恰好在这边谈项目,你们俩坐在这儿这样瞩目,想不注意到都难。” 他把江涵星哄得开心,又说:“难得碰个面,不如待会儿一块儿吃个晚饭。” 江涵星微调了下眉,余光扫过江殊予,笑着拒绝,“我们实验室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忙,可不像你啊,年纪轻轻已经自己当上了大老板,家庭事业两不误啊。” 李瑾川只笑着说哪里哪里,命好。 江殊予的手心被他握住了汗,男人手里的温度烫得吓人,似乎要烧坏他了。 他也不敢揭穿李瑾川,他最近忙的项目可压根不在这一块儿,哪能恰好碰面。 李瑾川看了眼手机信息,不知看到什么,脸上笑意似乎又真诚了不少,依旧不紧不慢地跟江涵星闲聊着,从医疗聊到人工智能,时不时互相奉承两句,气氛还算融洽。 江涵星少不了揶揄他两句,明明是同龄人,却因为江殊予的关系被迫叫他一声姐。 引得江殊予也不住地笑了起来,嘴角紧绷的肌肉放松不少。 李瑾川温柔地看向他,眼里的暗涌被隐藏的很好,八面玲珑,看上去温柔体贴,十分值得托付,他必须让江涵星彻底放心,把人交到他手里。 至少短时间内要彻底放心。 交谈时,李瑾川含笑亲吻着江殊予的额头,在男人被阴影盖住的漆黑眼眸下,却被人窥见了那里头浓烈翻涌的欲望。 姑且称之为欲望,似乎要将人折骨吞入腹中的欲望。 江涵星微微一惊,随后投给江殊予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以她对江殊予的了解,她知道她弟弟就需要李瑾川这样的男人才治得住他,才能保护好他。 她放心地看着李瑾川结完账,将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