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再开腥荤惊天动地,屡获雨露终得圆满
皇帝见惯了瑞香温柔宁静的样子,处事周到,思虑周全。第一次见他有点脾气甚至冒坏水,无端牵连罗真就为挑衅自己,倒是觉得新鲜。虽然本来应该恼怒他揣度自己的心思,但居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觉得十分有趣。 端庄持重者可敬,戏谑玩笑者可亲,瑞香虽然识大体,可有了这点脾气和不驯,才像是最亲近的人。皇帝先前的妻子乃是联姻得来,夫妻离心日久,就是新婚燕尔也没这种滋味,眼下见瑞香凑上来讨打,倒是很满意他送上门来的举动,举手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两把。 瑞香身上带着不少东西,被拍得脸颊绯红,咬牙低叫,不一阵脖颈就红了。 殿里人不少,虽然都在外间,和这里里外不过帘幕遮挡,此时都还拢起,瑞香十分害羞,虽然知道他们不得旨意是不敢看自己的,可这动静却太清晰,忍不住大为羞耻。 臀上火辣辣的痛,他立刻就觉得很热,眼神朦胧,娇软认错:“我知道错了,别……别打……” 虽然嘴里求饶,可眼神却写着还想要,皇帝见他骚得勾人,也就不去脱他衣裳,准备好好调教一番,于是当即又拍了两巴掌,打得瑞香低声呼痛,下面却湿哒哒出水,沉声命令道:“去书案上趴好,自己把裙子撩起来,屁股露出来,我要好好罚你。” 瑞香虽然知道今日会经历什么,可一想到自己身为皇后却如此淫贱,居然要主动趴好在丈夫平日处置重大事务的桌案上,露出屁股接受笞打,就立刻又羞又臊,又渴盼又抗拒,说不上是什么心情。 皇帝用眼神逼他,瑞香便拖拖拉拉站起来,磨磨蹭蹭走到皇帝身前不远处的书案边,犹豫片刻才下定决心,揽着裙摆往上拉,拢在手臂间直到全部提起来露出整个赤裸的下半身,这才缓缓趴下。 他简直能够想象得出皇帝眼里是一幅什么样的风光,脸红得要滴血一般,埋头不敢多看任何东西。 此时他下身光裸,彻底露出,含着珠串的女阴和含着玉势的后穴都湿湿嗒嗒泥泞一片,泛着淫靡的潮润光泽,大腿足踝穴缝里更是有黑色锦绳扣住捆好,风光极是诱人。 瑞香因羞耻而不断颤抖,身体却自顾自情动,小穴咕叽咕叽蠕动着吮咂不绝,又不断吐出温热液体,把那卡在腿缝间的锦绳打得透湿,可惜因双腿紧闭却看不见更多风光。皇帝倚坐在御座上欣赏,见此情景便微微蹙眉,命令道:“腿分开。” 瑞香不敢不从,揽着裙摆颤巍巍慢吞吞逐渐分开双腿,脚上一双软底绣鞋衬出穿着雪白袜子的双脚纤小娇美,双腿更是笔直修长,线条丰润优美,有如同珍珠一般的光华。 分开后这趴在桌案上又肚腹悬空免得压迫到孩子的姿势就让双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前头硬起的小肉棒粉嫩滴水,女穴里头的珠串更是深深没入,不见踪影,一道湿红狭长小缝被黑色锦绳从中分开,因捆得够紧而勒得阴阜越发鼓胀,被淫水弄得湿淋淋的。 后穴里含着的玉势却是有底座的,不能全然塞进去,但通透几近透明的白玉衬着霜雪肌肤透出妖艳红润不断一缩一张含着不放的紧软穴肉,还有黑色锦绳穿过底座洞眼加以固定,淫靡放荡之风情也比得上女穴被勒出的肉乎乎红痕了。 皇帝不动声色调整呼吸,犹觉不足般在瑞香刚站稳之后又跟着命令:“再分开,上身下压,屁股抬起,害什么羞?把你的骚处都给我看看。” 声音冷酷无情,却好似一条无形的鞭子在瑞香身上轻抚,又是一阵情潮涌动,他低低呜咽,不觉更听话了,依言塌腰翘臀,又把双腿分得更开,果然把下面骚浪不堪的地方都送到了丈夫面前。一时情难自已,似乎能够感觉得到皇帝的目光是如何从后穴到小穴,正正好落在最淫欲难耐的每一处。 见他这么温顺乖巧,又因自己露出如此淫荡美艳的姿态,皇帝便故意满足地轻叹一声,赞道:“真美。” 瑞香身子一颤,被夸得满面通红,几乎不敢抬头,可心里却很受用似的,悄悄泛起甜意,更是渴念能够得到更多,夸奖也好抚摸也好,自然最好是插进来狠狠操他。可皇帝的性情和床笫间的爱好瑞香已经了解了,深知他根本不可能在一开始就满足自己,定要吊起自己的胃口,让他煎熬渴望直到无法抑制甚至快要死过去才肯给予最后的销魂夺魄的快活,当下也不开口祈求,只盼着男人快点欺负惩罚自己,总比空落落地盼望着强。 见他已经摆好姿势,更是已经被勾起无边渴念,皇帝这才缓缓起身,走到他臀边,伸出一根手指,从臀缝中央往下滑,赞许之词无数:“看看你,穴儿被塞得满满的还不够,就穿这么一身透肉的衣裳过来,满宫的人都要看见你的骚样子了,你很喜欢吧?湿成这样,真漂亮。” 瑞香早忘了自己来时有披风遮挡,旁人什么偶读看不见,只是顺着他的话臆想。那根落在身上的手指久久不动,只是停着,让他不自觉就摇晃起屁股,试图追逐这肌肤相触的感觉。 皇帝见他淫荡地扭摆起来,立刻抬手,往那弹软臀肉上又甩了一巴掌,厉声道:“不许动!” 瑞香被吓了一跳,委屈至极,可却再也不敢动了,唯恐犯错被训斥,咬住嘴唇不说话。 皇帝见他又乖顺下来,肌肤之下却尽是躁动渴念的情欲,便也不再一味吊着,转身对殿外淡淡道了一声:“拿上来。” 瑞香因身孕而数月不能侍寝,皇帝心中是越来越挂念,早就定下了御医禀报可以行房之后定要好生欢爱一场。此前他于此事上并没有什么特殊嗜好,也并不觉得单纯调教羞辱或虐待有何乐趣可言,但瑞香滋味非凡,倒让他食髓知味。且两人情分也非同寻常,因此倒是愿意花费心思,特意准备了一批物件,要好好款待一番妻子。 见他叫人,瑞香身子一颤,可却不敢动,羞于抬头见人便只好把头一低,免得被人瞧见裸露身体,还要瞧见羞耻神情。 外头闻得这一声呼唤,便立刻有人捧着玉盘进来,低眉顺目不敢旁顾,走到皇帝身边,跪下将盘子呈上,举过头顶。 好巧不巧,就跪在桌案后,皇帝身边,就算不抬头,也看得见瑞香赤裸束着锦绳的足踝和一双绣鞋,稍稍往上,则就看得见一双分开差不多与肩同宽的小腿。 瑞香将呜咽堵在喉咙里不敢出声,拼命竖起耳朵也只听见皇帝在玉盘中不紧不慢挑选东西的声音。他深知内廷之中为皇嗣绵延和伺候主子,这种助兴的药物器具可谓层出不穷,且时常迭代更新,自己却是猜不到的,于是更加紧张。 只听皇帝挑挑拣拣,时而漏出几声感叹,似乎都不怎么满意,瑞香越来越紧张。最后有呼呼破风声,一两声脆响。瑞香听得肩头一缩,猜测是鞭子。 他其实并不怎么怕鞭子,反倒又痛又爱,偏偏皇帝明说要惩罚他,又不肯动,只是把他晾在原地,现在更是碰都不肯碰,就让他开始胡思乱想,不知道接下来的惩罚究竟是什么,自己到底受不受得住,反倒紧张畏惧起来。 虽则如此,但因皇帝就站在他身侧,所以有了声响,瑞香倒也慢慢放松,从那破风声里猜测究竟是什么东西。 尖利短促的多半是硬一些的鞭子,柔软的是散鞭,虽然这些都尝过,但瑞香也知道今天是惩罚,定然没有那么好受的,说不清是什么心情,只乖顺保持姿势,免得更遭罪。 说实话,若是继续让他这样等着,还不如快点让他受罚。瑞香一路被颠簸而来,又空旷日久,再也受不了等待了。 他做此想才只一瞬间,就听见厚重低沉的拍击声,是皇帝用一只鞣制精致包裹精美的皮拍子在拍打自己的手掌,感受细节。 其实今天要对瑞香做什么他早已经认真想过,毕竟瑞香身怀有孕,就算御医发话可以行房,也必须慎重。何况他是瑞香的夫君,又是起意做这事的人,自然应该照顾好对方,承担起责任。 故意晾着瑞香让他等待,是因为皇帝早就发现,瑞香被捆着或者困在原地不得动弹,又够不着任何抚慰的时候格外擅长胡思乱想,常常自己就能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情欲高涨。 既然这是一场对双方的款待,那自然要酣畅淋漓,双方都尽兴才是,他并不在意多费点心思和时间。 这皮拍子有相当的分量,才落在皇帝掌心激起沉闷声响,瑞香就立刻判断出从未见过,打起来更是很痛,于是立刻一缩。 皇帝看在眼里,觉得他此时此刻就算犯蠢也实在可爱,于是用光滑的边缘抵在瑞香后背慢慢滑动,只用一点力道和拍子本身,就让他战栗起来,轻声愉悦地说道:“怕不怕?” 瑞香忍不住了,战栗着抬腰弓背:“怕……别……别打我……” 他如此可怜,皇帝却并不怜惜,反而反手就在他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撒谎!一听要打你,你的骚水都漫出来了!” 瑞香被骂,却无言狡辩,又知道还有人近在咫尺地听着,更是羞耻又刺激,小穴一抽搐,淅淅沥沥挤出一泡湿液,呻吟一声就挂在大大分开两腿间被人看得清清楚楚的小穴口,缠缠绵绵往下滑。 皇帝见他如此骚媚勾人,也是忍耐不得,于是无情命令道:“卸了。” 瑞香不明所以,那跪在地上的宫奴却是清楚指令,立刻放下托盘在侧,膝行向前,趴在了瑞香臀后,牙齿小心咬着被打湿弥漫骚甜味的黑色锦绳,解放了被勒许久的女穴,又将舌尖探入,直接搅弄吸啜,极其精准而用力地对这里面的珠串下起功夫来。 这一串动作的意图明确,就是要将瑞香穴里的器具全部拿出来,自然包括那珠串。瑞香虽然已经整个将其吞进里头,甚至连穿着的锦绳也一并吞入,但毕竟还是有迹可循,这宫奴双手捧住皇后尊贵的雪臀固定住不让他乱动,舌头已是深深探入其中,四下搜寻。 虽然他并不敢当着皇帝的面多费时间,更不敢亵玩皇后尊贵的小穴,但只是四下搜寻吸啜找到拉绳这点时间,瑞香已经快死过去,被直接在穴里的搅弄玩得哭叫出声,绝望又无助。 皇帝静静看着宫奴整张脸都埋进瑞香臀间,抱着整个屁股,只几个呼吸就吸出蜷成一团塞在瑞香小穴口不远处的绳子,牙齿咬着拉出来。 鸭蛋大椭圆形的玉珠露出了一个头,好似演示分娩般被慢慢拖出来,瑞香从哭叫到呻吟,如同脱力,可身子却已经开始孜孜不倦挤压起玉珠,有一点助力就想要排除。 这东西虽然不小,可比起皇帝的性器来说,倒也不算很难吞下,瑞香将三颗珠子都裹上一层淫液,湿润光亮,被那宫奴叼着表演般放慢速度拖出来。 被皇后淫液打湿的粉红唇瓣间咬着漆黑湿泞锦绳,下面一串鸭蛋大的淫器滴滴答答淌水,还带着皇后穴里的潮热气息,皇帝垂目看去,片刻后缓缓点头:“下一个。” 那宫奴不敢怠慢,立刻转身将玉珠用牙齿搬运,放进自己端进来的托盘一侧,上面的淫液立刻打湿了下头衬着的锦缎。随后他又转身回来,用牙齿咬住塞在皇后后穴里的玉势底座上那个绳结,运用自己的牙齿解开。 皇帝手艺不错,瑞香浑身虽然都是一根绳子捆好,但当初就想好了解封的顺序,因此这绳结是留了打开的余地的。这宫奴原先是先帝宠信的人,也是皇帝所埋的棋子,做惯了这种帮衬临幸嫔妃的事,很通晓里头的门道,很快解开,用嘴唇包着底座就要缓缓抽出。 瑞香正深深吸气。 虽然后穴这物比起前穴的,实在不算什么,甚至可以说是又细又短,但正因如此活动的余裕很大,这宫奴解开绳结时细微的动作也被他敏感的肠肉完全感知,实在是太过磨人。 皇帝见瑞香忍得辛苦,眼中闪过波澜,宫奴辛苦抽出一半,便立刻下令:“看他这么馋,你喂喂他吧。” 瑞香听了,立时后穴一紧。这宫奴反应也是不慢,见皇帝吩咐,立刻将口中玉势推了回去。 因皇帝语气微妙,瑞香头脑昏沉只余情欲还没明白,这宫奴却知道并非真要满足他,于是动作也不快,只是用尽手段技巧反复抽插。幸而这玉势也不大,更不重,这宫奴就是嘴唇含住底座辅以牙齿用力也并不累,头颅一前一后运动,更像是在口交这根玉势的同时操弄瑞香,专心致志做此淫靡之事,倒是赏心悦目。 这宫奴年纪不算太大,皇帝记得应该是二十三岁左右,早被先帝临幸过了。只是他出身低微,运气又不佳,没能怀上一儿半女,更没有机会晋封,至今还在御前伺候。 不过也幸好如此,否则也就没有后来皇帝登基后,他还能继续留在这里的事了。 对自己人,皇帝一向是很宽和的。 片刻后,似乎是瑞香的呻吟与情态勾动,这宫奴也渐渐脸色绯红,双眼含雾了。瑞香是再也忍不得这隔靴搔痒的快感,宫奴则是久经调教甚至服食伤身的淫药助兴,身不由己。 皇帝便道:“够了,去吧。” 这宫奴闻言,轻轻松了一口气,这才如法炮制,将那被暖得近乎透明沾满肠液的玉势从恋恋不舍的瑞香后穴里扯出来。因实在小巧,瑞香也挽留不住,只嘤嘤难耐的哭着发泄。 皇帝此处不再用他,这宫奴就拜了一拜,继续回到原处安然不动,只是素净衣裙下身体也渐渐悸动不止,胸前更是逐渐起伏剧烈起来。他似摆设一般低头站着,皇帝则缓步上前,将瑞香穴口松了的锦绳重新系紧,将绳结再次卡在已经空了却合不拢的两个湿红潮润洞口,碾得瑞香轻声呻吟扭动,似乎想要躲开又处处迎合。 从前瑞香的穴颇有几分圣洁的美感,不管掰开干上多少次,又给里头射满多少精液,一夜过去总是再次闭紧,两瓣蚌肉严丝合缝,须得拿手再次掰开才能看见红肿颤抖滚烫的骚穴。 可自从怀孕后,这就不管用了,他的身子一日比一日想要男人灌溉,想得骚穴肿起,阴缝绽开,两瓣肉唇充血鼓胀向两侧张开,颜色也从浅淡粉白变得深了许多,好似一朵慢慢丰润妖艳起来的花。 尤其才拿走两件器物,只有束住前头性器的金环还在,里头湿红张合却怎么也合不拢,只是缓缓收缩,实在是美不胜收。 皇帝上前轻抚柔软丰美的淫肉,瑞香下身两穴便如一管娇花般颤颤巍巍收拢颤抖,舒卷收紧反复不止。 皇帝拍一拍他的屁股:“拈酸吃醋,还乱发脾气,勾人操你,很聪明,很不得了呢。我要罚你,你是认还是不认,服还是不服?” 瑞香被拍得直抖,早已神魂颠倒,还有什么不顺服的,立刻答道:“妾身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我认了,服了,呜呜呜呜……” 他虽是哭泣,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被皇帝威压笼罩,安心又敬畏,刺激又渴盼,整个人从意志到肉体皆是软成一团任凭揉捏使用,怎会不乖顺? 皇帝闻言,轻笑一声:“那好,下来我要打到我满意为止,你却不许哭叫出声,否则就从头来过,听明白了吗?” 瑞香虽知今日这自找的难不好捱,却也没想到皇帝竟然会这么狠心,要打到满意为止,还不许他哭出声,但也不敢不从,身子更是莫名发烫,似乎连痛殴都很享受似的:“是……是,我听明白了——嗯!” 虽然说了个清楚,也问了个清楚,但皇帝并不等瑞香的答案,对方话音未落,就拿起拍子高高扬起,重重一拍,落在右臀正中央。 瑞香好险叫出来,幸好及时想起,话也不用说完,咬着牙将哭叫闷在喉咙里。 他猜测这皮拍子不好受,却没料到面积如此之大,几乎覆盖自己半边屁股,落在柔软挺翘的臀肉上,将那团软肉直接打扁,狠狠一下,起先是令人惊骇恐惧的刺热辣痛,好似迎面一个耳光般激烈,随后立刻钝化扩散,热量在肌肤皮肉里游走流窜,又很快往下到了腿根,成了一片酥麻。 皮拍子沉重,声音发闷,但与娇嫩臀肉相触却是响亮,瑞香又害怕又是痛又是急切又是爽快,十指在光滑桌案上抓紧打滑,只决心忍下去。 皇帝打他十分有技巧,先是十分执着在瑞香右臀同一个位置同一个力道反反复复拍打了十几下,直打得臀肉高高肿起,瑞香呜呜嗯嗯闷叫声越来越高,那红肿扩散蔓延成十分漂亮且软热敏感,碰一下瑞香都会闷声哭起来的漂亮粉红右臀,瑞香的身子更是下意识躲来躲去,扭动不止,站姿不复存在,但却怎么都躲不过,每一下都精准得过分。 随后,拍打告一段落,皇帝用脚踢开瑞香双足:“趴好。” 声音虽平淡却威慑力十足,瑞香只觉右臀又热又烫,痛楚扩散后连骨头都酥麻了,却也不敢磨蹭,立刻恢复了双腿大开,裙子被撩在腰间,塌腰翘臀将两只淫穴与面目齐平摆出来的姿势。 皇帝终于满意,用皮拍子的顶端碾着两个绳结,上下缓缓顶入。瑞香腿根颤抖,咬住嘴唇,鬓发已经开始落下,凌乱且美艳,眼神迷茫,小腹一抽一抽,似是受不住这等亵玩。 片刻后,皇帝伸手扯开绳结,将瑞香被压迫勒紧的下身解放出来,撩开绳子放在瑞香平平的后腰上,用拍子掂了掂两只肉穴。 瑞香忽然意识到他打开绳结是想做什么,大惊失色,却还没来得及做任何事,就被一拍击上咧开肿胀的整只女穴! 阴唇被打进丰润阴阜,翘起硬挺的阴蒂无处躲藏,被碾入柔软顶端,湿漉漉未曾合拢的穴口又被再次拍开,好似一只刚打开硬壳全部袒露嫩肉的贝壳,小穴整张敞开被拍得黏在了柔软又坚硬的皮拍子上,汁液四溅! 瑞香喉咙里长长嘶叫一声,却仍然记得不能张嘴,闷声哭得几乎上不来气,腿根疯狂痉挛,身子却动弹不得。 这一拍毫不留情几乎把他花穴打碎,连带女穴两边的臀下嫩肉,腿根丰腴白肉都被打得肿起一道伤痕,瑞香叫过一声,胸腔里已经没有多少存气,却只能小口换气,不敢大幅度呼吸,痛得几乎快发麻,女穴却在紧贴着碾压揉按的皮拍子上吐出一口又一口淫液,像在飙射深藏的汁水,濒死的贝类。 瑞香喘息破碎,还没缓过来就感觉到那贴在肉穴上恋恋不舍厮磨片刻的皮拍子又再次抬起,带出黏连银丝,立刻被吓了一跳,拼命摇头哭泣:“呜呜呜呜……” 他虽然哭,身子却很诚实,流出一大股汁液。皇帝见了无声一笑,毫不留情高高扬起拍子,照准了女穴又是一击! 瑞香这一回虽有预感,可还是被打得弹跳而起,唔一声哭叫。 皇帝太爱看这淫汁充足的肉穴被拍击抽搐卷曲的样子,于是次次都对准了打下去,甚至故意对准娇嫩肿胀,几乎变得硬挺而半透明的女蒂抽打。瑞香再也料不到居然还有这等淫刑,被打得哭叫不断,又不能出声,更没有力气出声。 满殿皆是不绝于耳的啪啪击打之声,渐渐带起湿润淫靡水声,还有瑞香的闷声哭叫。 “嗯!嗯!唔!嗯——嗯啊!!!” 他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女穴已经被打得一团乱,淫荡又可怜兮兮颤抖着,硬是被打成紧缩的一团,一根手指也难插进。高高挺起变成原来三四倍大小的女蒂沾满湿润淫液,正有根根银丝牵连在皮拍子上,悬空颤抖,腿根臀肉一片通红肿起。 皇帝也渐渐情动难以自制,并未计较瑞香叫出声的错误,只是将目光转向暂时还雪嫩,只有靠近女穴一侧染上红霞色的左臀。 “呜!呜!” 瑞香已经忘了左臀还没打过这件事,如今终于挨上,只觉意外又委屈,眼泪猛掉。 皇帝这一回不仅打屁股,更连两条腿根都一起连绵拍击,将瑞香打得又哭又叫,再也不能受了这才停下,告一段落。 瑞香抽抽噎噎,趴在案上稀里糊涂地喘着气,已经无法再用双手支撑身子,两只裹在主腰里的奶子压扁了趴在上头,除了肚子上半身已经放平。 “自己把你的骚屁股分开,还有个骚洞没打呢。”片刻后皇帝如是说。 瑞香已经快被逼疯,快感与痛意纠缠,让他彻底失去判断的能力,只凭本能行事,再也无力反抗或求饶,只盼着自己好好听话,乖乖从命,就快些结束,于是尽管分开臀肉的时候一碰就痛,屁股好似更大更软,摸起来更是烫手,也不敢不听,用力抓住臀肉,不管会从指缝溢出,看起来多么淫贱,只把臀缝大开。 皇帝换了一条又细又硬的藤鞭,在空中舞出咻咻犀利声响,随后正正一鞭抽在湿红颤抖的屁眼上。 瑞香死死咬住嘴唇和碎发,臀部猛然向上一弹,一闭眼就掉出两颗硕大的眼泪。 “啪!啪!啪啪啪!” 破空声,拍肉声越来越密,瑞香也不再能够忍受,放声大哭,完全崩溃了起来。他已经分不清这感觉到底是什么,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个隐秘之处都混杂着疼痛与灭顶快感。后穴被抽打着竟主动去夹那根藤条,女穴抽搐着渐渐松开,竟然想念被拍打时炸开的痛楚,性器被金环锁住精液全部倒流回去,在里头来回涌动,竟然让他分不清是被锁住了尿,还是锁住了精。 他处处都受到限制,却又处处都承受着没有出口倾泻的快感,还没被插入被骑着占有已经觉得处处都是皇帝的存在,处处都被他蹂躏通透,神思混乱,情感和内心全部崩溃,忘了自己,忘了复杂的担忧和考量,忘了算计来的成果和本来的目的,脑海里只剩下藤条和皇帝。 天地间一切都消隐无踪,只有此时此刻,这痛楚和这个人是真实的。 瑞香甚至遗忘了自己的存在,陷入某种玄妙的境界,最后一鞭落下,他菊穴一收,女穴尿口却是一松,淅淅沥沥挤出晶亮液柱,好似黄金雨洒落人间。 水珠迸溅如碎玉裂琼,竟然别有一种被淫靡衬托出的圣洁之感。 这本来就是被逼出的尿液不多,片刻就只剩下一点还在滴滴答答,瑞香已是浑身脱力,再也不能爬起,皇帝却忍了许久,正在情热之际,瑞香柔顺绵软,正是适合他施为,于是随意解了衣裳,却并不全脱了,而是只扯下里头绸裤,将肉具放出,就去御座上坐了,命瑞香爬过来。 瑞香已是媚眼迷离,几无理智,依言淫浪爬过来,不用吩咐就爬上他分开的双腿间,张口迫不及待含住那根性器,一吞极深,直入喉咙。此刻殿内淫靡气息已是浓重,瑞香甚至不记得还有外人在场,更有许多人候在外殿,亦不在乎此处是皇帝处理政务的殿宇,时刻可能有人进来,只闻到夫君气息就情动不止,双腿分开跪在地上,隔着轻薄裙料用女穴吸着厚软地毯,甚至蹭上了皇帝坚硬长腿,将空荡荡的饥渴小穴顶在他足尖晃着腰碾磨,同时贪婪吞吃那根性器,发出呜呜咕咕淫声,眼中满溢泪水,却仍然努力抬头看着丈夫,让他看清楚自己如何熟练吞吐,唇舌侍奉,双手更是不肯停下,伴着摇晃腰肢的节奏四处抚摸点火。 看来长久的饥渴确实让他再也不能忍受了。 皇帝望着朱砂红色主腰遮不住的幽深乳沟与瑞香意乱情迷红潮遍布的媚脸,一时也硬得不可自抑,正要抓住他的发髻自己猛烈抽插,殿外却一阵响动,有人到了。 瑞香听见外头通报,这才慢慢恢复理智,迷茫地仍然深深含着皇帝的性器,眨了眨眼,这才明白,那人已经到了门口,他也来不及躲开,立刻被吓得魂飞魄散。 皇帝见他变色,立刻托住他的下巴柔声道:“别怕,只要不给他看见,没人知道你这小淫奴是谁。” 瑞香一怔,没想到这背对来人的姿态居然能够救他,可也无法可施,只好继续。皇帝见他仍然是害怕,也不再多说什么,按住他的后脑将他压在胯间,整张脸都贴上来不能移开,又将目光放到了门口。 紫宸殿内殿乃是天子寝殿,所以时常有侍寝的妃嫔或者御前的宫奴侍奉,而瑞香又穿的放荡不堪,肚子还不算大,从背后是看不出身份,只以为是别出心裁,地位不高的淫奴,皇帝所说的确实没错。 他就是再怎么愿意与瑞香淫乐,却也不肯让瑞香在外名声受损。瑞香埋在他胯间几乎呼吸不上来,倒也想通了此事在那进殿来缓声禀报事务的人看来是什么样子。 只是他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在旁人眼中居然会成为如此下贱的淫奴,毫无地位在见客的时候仍然跪在地上侍奉男人的性器。但或许是因对方顺理成章的忽视和不会知道身份的安全感,让瑞香也感觉到了冒险的巨大刺激,身子颤抖着更加卖力得含住龟头吸嘬舔吃,上上下下侍奉细心,更是呜呜嗯嗯有声,用那根肉棒把自己的嘴肏得都要合不拢了。 皇帝被吸得几乎快射了,见他如此放浪倒也意外,为免失态做出昏了头的决策,这才按住瑞香不让他再动了,自己慢慢抽插,终于挨到那人离去。 这人乃是皇帝提前约好,瑞香来了后又觉得可以利用的。其人板正,但在先帝手下经过太多事,已经司空见惯,虽然反感,却并不会多说什么,更不会上心,因此几乎是今日瑞香如此失态淫浪最好的选项。 人走后,皇帝再也忍不住了,于是捞起瑞香让他再次趴好在御案上,一手按住瑞香后颈不让他爬起,另一手扶住阴茎,顶在瑞香牝户上。 瑞香动弹不得,却意识到这是什么,被抽打得通红紧窄的女穴立时蠕动起来,往硕大久违的龟头上涂抹情液。 他此时虽然紧,但却很湿,且只是因外力肿了起来,一旦插入虽然艰难,却湿热紧窄,十分舒爽。 皇帝才挤进去一个头部,就不由轻叹一声,拍了拍瑞香后背,又揉弄他散落下来的头发:“真乖,这么湿这么紧,好好夹着,都射给你!” 说着也不再刻意控制,沉甸甸肉具往里剖开紧窄女穴而入,一顶到宫口立刻撤出,又快又深操弄起来。 两人都等得太久,这第一次却是不必强求时间长短,只求快速满足所欲。瑞香长声浪叫,已是在第一次顶到宫口时就激烈潮吹了,此后每一次抽插,穴内都有澎湃水液被挤出。 他高潮的模样实在是绝美,此次又异常漫长,皇帝只觉得抽插越来越顺滑,一张小穴如同熟透的果实般汁液四溅,软热熨帖,更兼之前已是被舔弄深喉许久,未曾刻意控制下没多久就跟着瑞香第二次被逼出的高潮射了,将浓精尽数留在了宫口附近,小穴深处。 瑞香大汗淋漓,张着嘴带着哭音喘息,听来却是十分满足,果然酣畅淋漓。皇帝十分有分寸地压在他背上,双手绕在胸前,一把扯下鼓胀乳儿上包裹了许久的主腰,一手拢住一颗弹软乳球揉捏,见瑞香哼叫,屁股顶着他的胯扭动,便一口含住瑞香耳垂细细吸吮,含糊夸赞:“好骚的小淫奴,嗯……浑身上下都是骚味……” 瑞香还没从小淫奴的想象里出来,身子颤抖不止,顺着他的话说:“小奴淫贱骚浪,都是为了侍奉郎君,啊……还要……” 此时他已经是鬓乱钗横,来时挽好的发髻几乎都滑落下来,一对玉钗顺着黑亮发丝摇摇欲坠挂在肩头垂坠的发上,后背前胸都有汗湿的缕缕发丝,浑身香汗淋漓,绵软无力,虽然还穿着被撕出裂口的薄纱对襟外衣,里头红色主腰却被扯到了胸下,再也遮不住里头风光。同样半透的裙子也半湿,凌乱且发皱,同他一样是被蹂躏过的模样。 见他还在发骚,皇帝随手将薄纱外衣松松的领口往他肩上一扯,留出一段袖口,将他双手绑了起来。 瑞香虽穿着衣服,姿态却越来越淫靡,被抱起后裙子如波浪般款款垂下,露出光洁小腿与一双绣鞋,片刻后两足互相一蹬,绣鞋坠地,瑞香则被抱到了御座上。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能够躺在皇帝御座上,瑞香意识到了不同,却并没发现皇帝神色的变化,身体绵软无力,倒在宽大御座里,看着对方分开自己双腿挤进身来,又搂住他的腰免得他窝下去伤胎,低头吻住他的嘴。 瑞香自己已经把艳红口脂吃得凌乱,却别有一种妖异之感。两人深深相吻,有彼此气息交缠,还有口脂幽幽花香,一时瑞香意乱情迷,双手被捆在背后动弹不得,便拼命伸长脖颈甚至吐出舌尖露出痴艳美态与夫君缠绵,穴口湿漉漉淫靡反光,渐渐吐出白浊浓精。 皇帝已是再次硬了起来,便一条腿跪在御座上,抬起瑞香细腰,一插而入,只闻叽一声,便再次直顶宫口。瑞香沉溺接吻之中,不肯结束这个长吻,只从鼻腔轻哼,双腿自然缠上皇帝还穿着衣服只露出性器的窄腰,摆出甘于承受之态。 这一回皇帝用尽手段,在里头翻搅抽插,旋转捣弄,瑞香敏感点被反复压着碾磨,不一时腿就哆嗦起来,整个人都只有哭叫浪叫的神智,甚至胡言乱语,淫词艳语不绝:“不行……不行了快……骚穴穴真的受不住了,要喷睡要喷……呜呜呜呜呜……你干死我吧,我不行了,我要……我要死过去了……呜你肏得我要生出来了啊啊啊啊啊……还想怀孕,还想怀你的孩子,要装满子宫,夫君嗯嗯嗯嗯嗯……” 皇帝从没见过如此淫浪又天真的叫床,一时恨不得把他插坏掉,下身相击水声四起,瑞香腿根和他胯间全都湿透,瑞香越叫越像奶猫,声调长长,又浪得天然,有些话都不知道是怎么想到的,胡乱就说了出来。 不知干了多久,瑞香穴都被拍麻了操肿了,这才再次射入满满一穴浓精,瑞香轻哼着满足无比地都承受了,被射得一颤一颤,丰润腿根通红一片,女穴也肿得越发紧窄。 皇帝不急着抽出来,也不急着再硬起来,长长喘出一口气,与瑞香一同挤在御座里,又是亲吻,又是摸乳。 瑞香格外娇软,轻声软叫,被喂饱了的小穴还一夹一夹,简直无法无天。皇帝掐着他的乳尖略施薄惩,瑞香就哭着求饶,又一口咬在他肩头。二人缠绵约有一刻有余,皇帝又一次起来。瑞香也是不怕了,娇声道:“后面也要……” 他使唤丈夫倒是理直气壮。 皇帝在他被吻得嫣红湿润微肿的唇上又咬一口,起身将他抱起,跪姿背对自己。瑞香趴在御座靠背上,倒也正好有空间放下肚子,更能攀着稳住自己。皇帝见他已是没多少力气支持,亲自摆好那只红彤彤热乎乎的屁股,同样一条腿跪在御座上,对准瑞香后穴而入。 美人后背光洁如玉,又有粉润肤光,皇帝一路啃噬,将瑞香后背与前胸一般都种满妖娆红痕,又伸手柔情满满抚弄怀着自己孩子的小腹。瑞香被他缓慢温柔的抽插操弄所融化,趴在御座靠背上,脚趾不断蜷曲,眼泪又在掉:“夫君,疼我,疼我,爱我呀,我是你的,全都是你的,我也要你,要你,就是要你……” 他撒娇虽少见,可却动人情肠,皇帝甚少被如此温情与娇软所迷惑,此时也忍不住吻他雪白侧脸,耳根,脖颈,一遍又一遍答他:“好,我在,乖乖,别哭,都给你,都给你,你看,这不是就在你的穴里……” 二人一阵甜言蜜语,一阵胡言乱语,瑞香被哄得湿热软滑,紧夹着穴里那根东西不放,被顶着阳心插也不放,被松了金环撸得射了三次也不放,死活要在里面再弄,再进去,不许出来。 皇帝也无法,被他缠得倒是受用,心里更不知为何莫名柔情满溢成大湖,恨不得全都倒给瑞香,这御座上就不知道闹了多久。 即便如此,射给瑞香两次后,他还不肯消停,此时日已西斜,天色快黑,瑞香雪白躯体看着倒是一样鲜明,皇帝怕他在御座上逼仄,万一有事,抱着他到了窗下榻上,映着最后一缕余晖,撩起瑞香一缕黑发,将玉钗随手往地上一扔,含住他嘴唇低声问:“还要么?还受得了?” 瑞香拉住他另一只手放在自己挺翘鼓胀被黑锦绳勒住的奶子,又哭又闹,犹是不足:“再来,还要,疼疼我,宠我,好不好?想你,想你太久了,白天黑夜都想,别走,呜呜呜呜呜我不要你走……” 皇帝也并没有说自己要走,却被他缠得一阵欣喜,顾不了那许多,只是被缠得阳具再硬起来,又一次送进瑞香湿泞一片,进出已经十分容易,触感却仍旧绵软紧滑的牝户,猛一捣弄,瑞香就叫一声。 那声调儿轻软甜媚,又有着莫大满足,连阅尽美人的皇帝也从未有过可以比拟的经验,简直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掐着腿根送入,虽然仍旧不能越过那条线,却也是狠狠教训瑞香一番。 直到后来夜已深沉,瑞香两穴都被翻来覆去肏得直涌浊白浓精,反复插得肿起,一根手指都塞不进,这才餍足的妖精般瘫倒,不再求着逼着男人宠他疼他爱他。 皇帝在他发上落下一吻,又恋恋不舍含了含瑞香红唇,这才叫人将他带走,二人分头沐浴。 瑞香体内有许多浊液要清理,自然耗费时间更长,被宫奴半扶半抱出来后,殿内已经换了许多新的东西,淫具也都收拾走了,瑞香被扶上龙床,整个人就瘫软下来,用最后一丝力气往皇帝怀里钻。 皇帝忍不住笑,捏了捏他漂亮的下巴:“我闻闻这酸醋味洗干净了没有,若是还有,你就回去睡吧。” 瑞香被他极致宠爱过后,胆子比平常大多了,拉着他的手盖在自己肚子上,嗔道:“未必这龙床就只有旁人能睡,我还不能?就算不能,我也偏就要睡。下回见了那小贱人,我还罚他。” 他这模样倒是怪有趣,就是不像狠毒皇后的样,只逗得皇帝笑了一阵,把他揽进怀里,拍了拍今日饱经磨难的屁股:“好大的威风,皇后真是了不得了,这玫瑰醋倒也别有风味,唔……还有点甜。” 说着,在瑞香唇上又亲一口。 瑞香已经是被亲得麻了,甚至有点痛,但心里却是甜的,于是什么也不说,笑盈盈往他怀里一钻,最后嘴硬一句:“偏就不给你吃,叫你笑我。” 强打精神说过几句话,瑞香已是困得再也睁不开眼,稍一放松,立刻在皇帝怀里沉沉睡去,帐内再无声息。 翘角飞檐上,一轮圆满明月高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