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批奏折的皇帝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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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座上,云帝仍旧看着奏折,只不过手指颤抖全身抖动一个字也没动面色潮红,被皇台挡住的堇色皇袍里有人在淅淅索索动作,修长的双腿大开微抬只坐了一点,腿间的人蹲在地上仰头往里搅动,甚至两只手握住臀部用力揉捏,皇袍很长如同莲叶遮住全部,一片潮湿淫乱。 云帝想玩乐趣,他只能屈就蹲在两腿间侧着脖子咬,还时不时往前顶的白皙的大腿往上抬肩,他是不知道云帝怎么稳住的,反正嘴里的蜜穴一刻不停喷着水看来人挺喜欢的。 肉穴已经红肿熟透散着肉香,仿佛薄皮的水蜜桃一口咬下汁水横流,贝肉般的暗珠紧紧咬着舌头挤压,像在接吻,舔冰淇淋一样重重舔着蜜穴外周,肩膀上的大腿根剧烈颤抖,他又听话的来回舔舐,而后敲门般拨开暗珠挤进肉缝不停吸水,只是快要高潮的时候,他的脑袋被人压着上下起伏,一下被肉糜滑腻的香味夺了呼吸,他下意识握紧双手而后想起服侍的人是谁又生生忍住,他想大概是云帝被刺激的过头,于是松了戒备任那双手压着他蹂躏摩挲,等结束后他如同溺水的人从明黄色衣衫的糜香内逃出,换上一口清冽空气。 云帝看着人慢慢爬出站好,脸上晶莹嘴唇泛红,懵懂的眼睛淡淡的丝毫没有情绪,单纯幼弱的忍不住作恶之人内心想教坏和掌控。 他伸出手刮了一点自己遗留的东西,少年于是用袖布擦了擦脸,七岁是识人辩事的时候,可没人告诉少年与皇帝有关的哪些是不行的,因为无人知晓无事是错。 云帝又伸指细细描绘,看着七岁的稚儿渐渐和心里预期的那样长大,稚嫩的五官隐隐有日后俊美非凡的深邃影子,个子会长高身体坚实有力,可有些东西在一开始就折断就没机会生长了,浅色的眸子清澈一如既往的懵懂。 少年任由那双手游走,云帝浅浅笑出声,看向他暗诲不明,再等等,等他的幼苗长大。 “下去吧。”云帝吻了吻唇角放他离开,回去的路上他内心叹息,原书中云帝一直期盼他长大,等他十五时终于忍不住把人由内到外前前后后吃的一干二净,到全书结束都没逃出掌控。 回去的路上无人陪同,他一路走到御花园,想看看是不是和电视里一样,名贵花卉争奇斗艳,花香无鸟语就是寂静的吓人。 “穆小公子请留步,小公子。”大太监在身后端着礼往跟前走,他站定看着人来,有陌生的暗香浮动,还未深究大太监说道:“穆小公子走的挺快,一眨眼功夫就到这了。” 他回礼:“可是陛下有事?”不会这么快又欲求不满吧,他舌头还麻着呢。 大太监摇头:“无其他事,咱家看时辰不早,过来提醒小公子可别忘了罚抄。” 他一听顿然想起,大太监看他懵懂回神的样子眼里带笑,“小公子快些回去吧,咱家先退了。”转身就走,他实在没忍住拽人竟没拽动反倒被带着走了。 “小公子当心。”大太监扶住人,暗香更近了,如暗夜的水雾月,他不在意快摔倒的狼狈问:“公公身上可是带了香?很特殊的香……”忍不住往里嗅了嗅,如同幼兽探食。 “小公子认错了咱家不用香,快些起来。” 他还在努力寻找,没看见身边人一瞬间藏起的表情,“我对香一向抵抗不了一时认错还请公公不要介意,多谢提醒,我先回去了。” 等到了地方,他还在回味那奇特的香,也没注意来人一下子撞进冷香中,抬头是他的侍从。 “公子回来的时候怎么魂不守舍的,当心出事。” 他摇头看着人突然羞涩,急急松开人,“我就是想一些事情,我饿了。” 侍从笑牵着人往回走,吃完饭他赶紧回房罚抄,侍从便站在一旁点灯磨墨,竟有些温馨旖旎。 “今日,可否……可否。”少年看着鉴赏,可拽着袖子的手有些颤抖,侍从将袖子轻轻夺回引得少年看过来,目光柔和:“任何时候公子想要都可以,只要我在。” 漆黑的眸子永远藏着星辰,他缓缓靠近沉溺其中,舌头如蟒纠缠缠绕,湿漉黏腻的津液因为站姿流进口腔又因他来不及吞咽流下,冷香如同牵引将他牢牢锁住呼吸,身体炽热汇集那里肿的吓人。 侍从放开他目光往下带笑,他还未遮挡就被人不容拒绝退下裤子。 “别,我,我……” 下一秒就看到人蹲下,那张风光霁月美的幻梦的脸凑近张嘴吞吐,湿润温暖的触感如同最舒服的肉鞘,而其中灵活的舌头如撩水的鱼跌宕剧烈的浪潮,唇瓣裹了一会儿前端继续往前吞了吞,一点一点吞咽巨大直至前端触到收缩的喉咙,唇瓣贴近肌肤。 强烈的快感吞噬他忘却今夕何夕,下意识退缩被人牢牢控住又是更加强烈的安抚,呻吟声控制不住地发出,他想如果有魂自己大概又要飞了。 时间很快又很慢,在极致的爽快中射出,脑中灵光一现几乎亏虚,他想不急一时是对的,自己就一条命了。 侍从帮他穿好裤子又轻轻抚平,站起时猩红的唇角还有一道白浊,一想那么多精液被全部吞下,他耳朵发红:“不必,不必吃了的。”声音羞赧又带着情欲后的嘶哑。 “公子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 少年轰的脸色粉红,局促不安的看着人,替人擦去唇边故意流出的白浆,而后吻上来目光清澈:“那,那你有需要我也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