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剑说他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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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为楮先生的男子,轻微笑了笑说道:“干嘛这么严肃,我都不太适应。” 宋夜烛说道:“传闻楮帝折纸成兵,可化世间万物,这种本事,哪怕放眼世界,都是排的上号的人物。” “咳咳……”楮帝司徒落雨干咳一声,有些受不了道:“别拍马屁,别的不说,你浑身上下无时无刻迸发的剑意,可不比谁差,何必自谦?” “哪里哪里,我就是练着玩,还未登堂入室,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宋夜烛说道。 张晴鹤神情古怪,又来了,感情你跟谁都是未登堂入室呗,自谦是好,过犹不及就令人不爽了。 而这位大老远从未安赶来的楮帝陛下,怎么跟老宋一个模样,两人这波商业互吹,落在他与寒鸦眼里,就有些辣眼睛了。请下载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我说,你们俩好歹是炎夏如今的顶梁柱、护国符,能有点高手风范么! 好在寒暄之语只是插曲,司徒落雨很快恢复平时模样,正色道:“现如今宁城恢复正常,那裂缝却还存在,这次事件,肯定是有我们内部人员走漏风声,不然,那些异端绝不可能知晓它的消息。” “这件事牵扯甚广,知道内幕的人无不是军方大佬,贸然追查不太合适,依我看,得慢慢来暗中进行。”寒鸦想了想说道。 “不错,调查泄密者这件事确实急不得,我会和老向反应。 现在的问题在于,既然裂缝暴露在世人面前,以防不测,需要一个人镇守,就如同京都未安临海那样。” 司徒落雨说完以后,看着宋夜烛,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舍君其谁? 张晴鹤也是说道:“说来惭愧,我这个驻地司令,做的很不称职,若不是你们二位帮忙,只怕早已城毁人亡,沦为人间地狱。” 司徒落雨笑了笑:“何必妄自菲薄,别的不说,以身为饵唱空城计,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想到并且实施的,幸好,守宁城的是你。” 这番话,司徒落雨发自内心,除去境界硬硬伤之外,其他方面,张晴鹤根据情势做出了最优解。 话锋一转,他又看向宋夜烛:“考虑考虑?” “不用。”宋夜烛走到窗前,把窗帘关上一半,继续说道:“这道裂缝,从今往后不复存在。” 寒鸦眉头微皱:“你想做什么?” 司徒落雨、张晴鹤同时疑惑的看着,想听他何出此言。 “我打算去门那边看看。”宋夜烛平静说道。 此话一出,三人皆是一怔,反应过来以后,又都心中翻涌起滔天巨浪。 多年以来,人类一直以防守的姿态来对付虚空,在这场持续了数百年的对弈中,占据主导地位的永远都是虚空生物。 至于裂缝的另一边,是个什么光景,没有人类去过,自然不曾得知。 而宋夜烛说想过去看看,那便意味着,他要当第一个进入虚空世界的人类。 抛开未知因素不谈,光是那些强悍的虚空怪物,都够喝一壶的。 “会不会太过冒险?”司徒落雨说。 “总不能一直挨打。”宋夜烛咧嘴。 “你真的决定了?”司徒落雨道。 “嗯,天亮动身。”宋夜烛道。 “那好吧……”司徒落雨微微叹气。 四个在一起,又讨论了关于宁城的后续问题,不知不觉,已经是一小时后。 司徒落雨和寒鸦宋夜烛走出医院,来到大院里,至于张晴鹤则是继续休养,没个十天半个月出不了院。 司徒落雨从怀中掏出一张折纸,往天空一扔,自动折成差不多一张床大的纸飞机,他一跃而上,冲两人挥手,消失在浓浓夜色里。 虽然白跑一趟,却并非没有收获,持剑成帝的宋夜烛,是最好的慰藉。 而未安市那边,短短三四个小时而已,那裂缝,翻不出太大浪花。 夜色中,宋夜烛说道:“艾董事,我们聊聊?” 寒鸦被这个称呼弄的稍微愣住,接着笑了笑:“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那个宝贝女儿哪怕戴上面具,我还是能感知到她的气息,先前池陆带着她去我那里,见过一面,而又没少听池陆说家庭情况,是以,不难猜测。”宋夜烛解释道。 “嗯,我在那小子面前,还没暴露身份,我想以寒鸦的名义,继续为他铺路,也请你暂时不要告诉他。”寒鸦说。 “我马上就要走了,没机会见他了,到那边以后,会从里面斩碎裂缝。 池陆这家伙,是个很好的年轻人,嘴上老记挂着摆烂,实际上比谁都努力。 不过关于你身份这事,我还是觉得你该告诉他,他不是那种有了依赖,就不思进取的人,相反,如果看到你们的境界,他会更有动力,下定决心去追赶。”宋夜烛说道。 本来人家家里事,外人是不好插嘴的,但对于池陆,宋夜烛做不到淡然相对,所以阐述了自己的看法。 寒鸦点点头:“我会考虑的。” 宋夜烛笑了笑,说道:“我称帝以后,佩剑就没了意义,这柄吞日,还有那异端的匕首,都给他吧。” 寒鸦一怔,说道:“那剑跟了你那么久,真的好吗?” “无所谓,除了吞日,我还有一柄月挂,就算都没有了,依然不影响我的实力。”宋夜烛道。 他并没有吹牛,成就帝境以后,自己本身就是剑,各种招式信手拈来,哪怕随意捡根树枝,亦或者挥动手指,都蕴含着剑道真意。 “那我替他谢谢你了。”寒鸦真诚道。 “不用,我与他本就是朋友,好到不用说谢的那种。” 宋夜烛说完,手轻轻一招,吞日和寸芒两柄神器就悬浮在空中,寒鸦伸出手,稳稳的接住。 “先走了。”宋夜烛洒脱道。 “保重。”寒鸦诚挚道。 目送宋夜烛如虹光般掠走,寒鸦紧握两柄神器,身化数只乌鸦,往家的方向远去。 太阳车行,宋夜烛化的白虹停住,望向四周熟悉的一切,顿时有股欷吁之感。 许多年前,他经历师门变故切肤之痛,而后身心俱疲,来到宁城隐居。 住的久了,自然而然就跟这里的人熟悉起来,要不是这场变故,他估计还会是个爱穿背心的修车师傅。 钟离沛的身影早已不见,只剩没洗的餐具静静摆放,宋夜烛嘴角一抽,骂了一句: “又把碗留给我洗。”铃舟的牧天歌